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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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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雪苼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在铁师爷家门口,她遇到了一个人。


第四十二章:老子看上她的人了

  这个人就是陈逸枫的表姑父,治保大队队长宋义。
  见到雪苼他倒是很客气,“尹大小姐,真巧呀。”
  “宋队长,能遇到您真是太好了,我正想找您问问我的那个车夫……”
  宋义撮着牙花子一副为难的样子,“雪苼呀,我和你也不是外人,虽然你和逸枫分了,但是我还是拿着你当侄媳妇对待的。你的车夫害逸枫老婆流产这是很多人看到的,我也是秉公办理,而且他还跟局长熟悉……这个,呃。”
  原来,雪苼已经把一只绿色岫玉手镯放在他手里。
  入手就感觉到一阵柔滑的沁凉,他低头一看,果然是极品。
  “这个虽然不是什么值钱货,但是千把个大洋还是值的,宋队长拿回家送给夫人戴。”
  宋义说着不好意思,却早把镯子纳入怀里,“雪苼呀,我们都是亲戚,我这样吧,尽量给你说和,让逸枫放了你的车夫。”
  雪苼喜出望外,“谢谢宋队长,那我回去等您消息,您放心好了事成必有重谢。”
  等雪苼走了,宋义的手下问他:“队长,您真要帮她?”
  宋义掂着手里的镯子,“妈的有钱人就是烧的慌,花上千去买只镯子。”
  “就是,不过有钱也没用,还不得求队长您?”
  宋义目光贪婪,“老子稀罕她这点儿钱,我是看上她人了!”
  手下立刻露出猥琐的笑容,“这妞可是极品,不过我听说她好像和少帅有一腿,您就不怕……”
  “少帅去打仗而且要是回来估计早忘了她,再说了,谁让你明着对她怎样?”
  干惯了缺德事儿的手下立刻就明白了,“队长您是准备暗着下手呀,到时候不知道可不可以分兄弟一杯羹呀。”
  宋义轻轻的扇了他一巴掌,“只要帮我把她给弄来,肯定有你的份儿。”
  雪苼并不知道宋义在算计她,回家她找了找,自己平日里不爱戴金银首饰,所以值钱的也不多,不过家里古玩瓷器还是有的,上次赎她爹的时候因为莫凭澜从中作梗没有当铺敢收,这次就直接给宋义送东西。
  她去拿了上次要典当的那个九龙白玉瓶,要包起来想送给宋义。
  福伯有些怕,“大小姐,这个要跟太太说说吧?”
  雪苼不是没想过吗,但是要跟婉娘说了她肯定闹,典当了救父亲的时候她都那么些意见,要是知道是为了救个下人还不闹翻天吗?
  她摆摆手,“不用管,你去做,有什么事儿找我。”
  福伯只好去办,却没想到他们的对话给雨苼听去,她告诉回去告诉了她娘。
  婉娘的小脚跑起来像个鸭子,她劈手夺过福伯手里的九龙瓶,“这是要干嘛?老爷还没死呢?再说了,你一个闺女,要分家还轮不到你。”
  雪苼头疼,她好声解释,“婉娘,我拿了是去做正经用途。”
  “什么正经用途?不就是救一个下人吗?雪苼不是我说你,一天到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作,你讨厌陈逸枫恨尹锦瑟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不该蠢到和小马一起出手,更不该现在还要救他,这样不就等于告诉众人是你让他推人的吗?”
  雪苼气的肝儿疼,“我没有让小马推她流产,算了,我跟你说不着,福伯,拿东西走人。”
  “你敢!”说着,婉娘堵在了门口,“尹雪苼,你要是把九龙玉瓶拿走,我立刻去你爹跟前撞死。”
  “你敢让我爹知道!”
  婉娘冷哼,“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还要跟你爹说,把你送给莫凭澜享福去,我们尹家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
  眼看要闹到尹南山面前,雪苼只好作罢,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推婉娘,“让开。”


第四十三章:财色兼收

  婉娘摸着胸口喊疼,“你这个小浪蹄子,连你后娘都敢打,我不活了。”
  她要死要活的雪苼也不管,眼下要给宋义送礼是真,实在没有办法,她咬咬牙,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福伯大惊,“小姐,这个可不行,这是莫夫人留给您和长安小姐的。”
  因为常年佩戴,柔滑的玉带着人的体温,雪苼紧紧握住,她犹记得那年自己才5岁,刚死了亲娘,长安的妈妈宁姨把她接到了莫府,当晚就给她和长安一人脖子上挂了一块玉,她温柔的样子跟自己的娘很像,她摸着自己的头发说:“雪苼,以后你和长安就是亲姐妹,宁姨会跟疼长安一样疼你。”
  雪苼擦去眼角的泪水,沉声说:“东西是身外物,人命要紧。这个玉的来历你也知道,跟宋义说清楚,别让他以为拿着便宜东西糊弄他。”
  宋义办事爽利,当晚就带来信儿可以去大牢里看看小马。
  天还没黑,宋义去理发洗澡,生发油磨得头发锃明瓦亮,还洒了一身的花露水,熏得人都不敢靠近。
  他的心在激动的颤抖,马上就能睡到尹家那位高傲的大小姐了,这比升官发财更让他兴奋。
  这种兴奋从手指一直到了头发丝儿,最后汇集在小腹处,走路都疼。
  到了约定的时间,他更是心里像揣着一窝耗子,好不容易看着洋车上下来个黑影儿,他迫不急的抱过去,“小宝贝儿,可等死我了。”
  胖老头儿咳嗽了几声,“宋队长,您这是?”
  宋义的血都凉了,“怎么是你,尹雪苼呢?”
  福伯说:“我们家大小姐病了,再说了,她一个大小姐来看车夫也不合适,您说是吧宋队长?”
  宋义没想到到手的鸭子就飞了,恨得牙根儿痒,他一脸愠色带着福伯去了大牢,果然见到了半死的小马。
  小马在里面遭罪不小,一条腿都给打断了,他趴在那里浑身的血一层层摞着,就跟死人没啥两样。
  福伯眼睛都红了,他蹲下轻声叫,“小马,小马。”
  小马睁开眼睛,看到福伯还能笑出声儿,“管家,您跟大小姐说别管我,帮我,照顾好我娘。”
  福伯忙说:“你别怕,大小姐已经到处给你想办法。来,这是大小姐去医院给你取得消炎药,你吃下去。”
  因为不能耽误的时间太长,福伯很快就给人带出来,宋义嗑着瓜子说:“人你也看到了,就这么个情况,再不出去人就死了。”
  福伯忙说:“这个还要您多多帮忙。宋队长,您知道当年莫夫人有对鸳鸯佩吗?”
  宋义眼睛一亮,“当然知道,听说这可是唐朝留下的东西,是武则天戴过的。”
  “嗯,价值连城。我们大小姐说了,要是您能把小马救出来,我们小姐那块就送给您。”
  宋义摸着下巴双眼冒绿光,这个东西要是脱手给老外,少说也要几十万大洋,而且可以借机再钓到小美人儿,到时候可是财色兼收呀。
  他立刻点头,“好,跟你们小姐说,三天后,我一准儿把人给弄出来。”
  不远处的黑暗里,穿着长袍的男人摇摇头,“尹雪苼这个女人,到底是蠢还是聪明呢?”
  他身边的人低声说:“那您还不出手吗?再怎么说雪苼小姐也不能让这样的王八蛋给……”
  “她活该,不给她点教训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第四十四章:撕破了脸皮

  三天后,宋义来了信儿,还是晚上,大牢后面的街巷子去接人,但是前提一定是雪苼去。
  福伯不同意,“大小姐,我觉得姓宋的对您没安好心。”
  雪苼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上次她才让福伯去看小马,林汉的事是个教训,她要是再不长脑子可就是真笨了。
  但是宋义也提了条件,要是自己不去他不放人怎么办?
  想了想,雪苼忽然心生一计。
  到了晚上,一天浓黑似墨染透,一颗星子都没有。
  这样的夜晚会有很多罪恶发生。
  雪苼穿了一身男装,长发编成辫子压在帽子下,怀里揣着自己的小手枪,收拾妥当后跟着福伯还有一名家丁出了门。
  大牢后面的巷子以前是偷偷处理死刑犯的地方,阴气很重,一般人都不敢来,特别是到了晚上。
  这里种了很多槐树,到了晚上枝影晃动,平添了鬼魅之气。
  雪苼小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枪,找到了宋义说的地点。
  乌黑的墙上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扇小门儿,宋义的脸在昏暗的灯影中不断晃动,他龇着牙一股子浓重的酒味扑到了雪苼身上,“大小姐,可把你等来了,我这心哟。”
  雪苼不动声色,“宋队长,小马他?”
  “进来,人在屋里,你马上找人抬走,为了救出他我可是费了劲,你呀让他赶紧躲起来,以后别回云州。”
  雪苼忙点头,“那肯定的。”
  “那还等什么?进来呀。”
  雪苼看着那边渐渐放大的光影,“不等了,人已经来了。”
  人没到,浓重的香水味已经熏得宋义想打喷嚏,他心知坏事,语气里的不悦很明显,“她怎么来了?”
  “是我让宋夫人来的,白天去您家不方便,我给她做了件衣服,又准备了点西洋的化妆品准备一起送给她。”
  宋义心里恨得都长毒牙了,面上还要做出笑容,“尹大小姐想的真周到。”
  宋义的老婆是个胖大的女人,嗓门儿大人虚荣,平时里宋义还真有几分怕她,现在她在对雪苼要干点儿什么的想法都泡汤了。
  雪苼让人去屋里扶着小马上车,她把手里的鸳鸯佩交给宋义,“宋队长,谢谢了。”
  宋义握紧了玉佩,财到手了可是他还是心有不甘。
  看着离去的人影儿,他猛地拔出枪,对傻站着的手下说:“走。”
  手下还犯懵,“干啥去?”
  “抓逃犯呀。”
  手下这次明白过来,队长这次是要玩大的!
  雪苼让家丁赶着马车快走,她怕事情有什么变化,忽然福伯大喊:“大小姐,他们追上来了。”
  “宋义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快点。”
  雪苼紧紧握住了枪,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啪啪的一阵乱枪,雪苼的马被惊吓的嘶鸣尥蹶子。
  赶车的家丁也软了半边身体,“大小姐,我被打中了。”
  福伯吓得浑身哆嗦,“大小姐,我们怎么办?今天要死在这里吗?”
  雪苼咬紧了下唇不说话,宋义这个王八蛋,他不得好死!
  呼啦啦的兵头围上来,宋义撸了撸衣袖,枪口顶起他自己的帽子,“来人,把劫狱抢走犯人的尹雪苼给我抓起来!”


第四十五章:救我就嫁给你

  雪苼放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松开,对方有七八条枪,她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今天真的要毁在宋义这个王八蛋手里吗?雪苼心有不甘。
  雪苼从马车上跳下去,她举起双手,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宋义,“宋队长,你这是干什么?”
  宋义狰狞冷笑,“尹雪苼,你别他妈的跟老子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竟然敢把我老婆也叫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到这一步可别怪我。”
  雪苼蹙起秀气的眉头,言语里透着一丝娇憨,“宋叔叔,你的意思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就跟雪苼直说呀。”
  女色当前,宋义也恍惚了。
  她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没明白。
  到了这一步他索性说明白了,“你以为区区一块玉佩我就能冒着砍头的危险帮你救人?尹雪苼,我还要你。”
  雪苼柔媚一笑,竟然比春风还诱人。她纤细的食指勾进宋义的手心里,轻柔的撩拨,清凌凌的黑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宋叔叔,你早说嘛,干嘛搞的这么大阵仗,你把这个老头赶走,我随你发落。”
  这些手段,都是她从婉娘那里看到的,婉娘早些年可是昆曲红伶,对男人很是有一手。
  果然,宋渝的魂儿都飞了,他捏着她的小手指,淫笑着:“你可真是个宝贝,看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骨子里却这么搔,好,来人,把这个老头子给我弄走。”
  宋义的手下有人跳上了马车,直接押着福伯把人赶走,老远了,还能听到福伯凄惨的哭声。
  宋义捏着她的下巴,“好了,现在可以了吧,走!”
  说完,他打横就把雪苼抱起来。
  雪苼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这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找个房子,难道你……”
  雪苼娇滴滴的说:“你能等的及?不如先在这里来一回,席天慕地的,宋叔叔可试过其中的滋味?”
  宋义给她撩拨的骨头都发痒,“小妖精,你可真会玩,我怎么害怕死在你身上?”
  雪苼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轻薄的笑声低沉柔软,“我真想弄死你。”
  宋义欲火燃烧,果然是等不到了,他大手一挥对手下说:“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他的手下还等着分一杯羹,却没有想到队长临时变了主意,却不敢怠慢,带着意见呼啦啦的散开。
  宋义一扯裤子,“宝贝儿,趴墙上去。”
  雪苼手伸到口袋里,可是刚握到枪,手腕就被宋义扼住,“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
  疼得面容扭曲,雪苼还是强装笑意,“宋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义就着她的手把枪拿出来,两三下就卸了子弹扔远了,“宝贝儿,这个东西很危险,你个小丫头可不能碰。要玩儿,就玩儿叔叔这个大的。”
  雪苼挣扎着,“宋义,你放开我。”
  “放你?尹雪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老子既然要睡你就不能让你再留着命到处去胡说,今天就要睡死你。”
  脱了自己的裤子,他等不到脱了雪苼的衣服就扑上去,被死死压在粗糙墙上的雪苼欲哭无泪,她对着黑寂的夜空嘶喊,“混蛋你出来!我嫁,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夜幕沉沉,被惊起的乌鸦扑棱棱在空中盘旋,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鸣叫,接着这世界又跟死了一般,再没了任何声息。
  刚才还提心吊胆的宋义狞笑出声,“尹雪苼,你别故弄玄虚了。乖乖让我爽完,然后我让兄弟们一起上你,保证爽翻了你。”
  雪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抠在墙壁上。
  “宋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义扯着她的裤子,“宝贝儿,等你做了鬼再……”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取代的是貌似咽喉被扼住的血肉破裂之声,一股湿冷腥臭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随之侵入到身体的每个毛孔里,冰寒的感觉蔓延到全身,甚至取代了要被宋义胁迫的绝望。
  雪苼乍然回头,看到了那张布满阴鸷的脸。
  男人推开宋义的尸体,嘴角微微扬起诡异笑容,“你可答应了,别反悔。”


第四十六章:少帅当街抢人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莫凭澜,你真不是人,看了这么久,竟然才出手。”
  莫凭澜不回答她的话,而是蹲下捡起雪苼的枪装好,在宋义的尸体上又补了两枪。
  站起来,抖了抖长袍,他把枪放在雪苼手里,“尹大小姐,你杀了治保大队队长宋义,要坐牢的。”
  雪苼恨不能一枪打烂他的狐狸脸,“他明明是被一刀割喉,人是你杀的。”
  莫凭澜含笑看着她,“那你觉得警察局里那帮人会信谁的话?雪苼,既然知道结果何苦负隅顽抗,我知道她给了你金子,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找到她了,可是又给她跑了,真是滑不留手。”
  雪苼也蹲下,从宋义的尸体上找回了自己的鸳鸯佩,然后在莫凭澜眼前扬了扬,“说到底你就是不行,非要拿我才能把她给逼出来,莫凭澜,怪不得她看不上你,你就不是个男人。”
  莫凭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玉佩,“你等着瞧,我很快就能找到她。”
  “那你打算给我个中式还是西式的婚礼?据我说知你跟何欢儿还没结婚呢,这没娶正房县纳一个妾,还要天下皆知,你也是个奇才。”
  莫凭澜脸色阴沉,“这些你不用管,好好回家等着做新娘好了。尹雪苼,可别给我玩花样儿,你身上还有人命呢。”
  雪苼皱起眉,“你打算把宋义的尸体扔在这里,然后等着警察上门抓我吗?”
  莫凭澜摇摇头,“我的姨太太自然没有人感动,你放心,在你和我成亲之前没有人会知道宋义死了。”
  “那成亲之后呢?”
  “成亲之后看你表现。”
  “莫凭澜你……”
  “雪姨太赶紧回家吧,要是天亮了给人看到你可说不清楚。”
  雪苼知道,她跟莫凭澜斗是自不量力,只好一瘸一拐的往家走,没走两步就有人过来,“雪苼小姐请上车,莫少让我送您回去。”
  雪苼也没客气,她上车前看了一眼还站在黑巷子里的男人,因为黑只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和被风吹起的袍子,雪苼心里凄凄然,长安到底造了什么孽,惹上这么个偏执狂。
  第二天,云州城里一片风平浪静。
  没有宋义被杀的传闻,也没有罪犯小马失踪的消息,只有雪苼要嫁给莫凭澜做姨太太的重磅消息。
  福伯已经把小马送出城,受伤的家丁也接受了治疗,莫凭澜的婚事她暂且不管,照常去铺子里忙活。又过了三天,莫凭澜去她家里下定。
  雪苼故意躲出来去,她漫步走在街上忽然身后一辆汽车冲过来。
  都没来得及躲避就给刮倒地上,接着车里的人把她给扛起来扔了上去。
  前前后后,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来往的行人都没看明白车子已经走远了。
  雪苼趴在车座上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来,她慢慢坐起来,等看清了开车的男人,泪水蓄满眼眶,委屈了。
  赫连曜单手松了松制服的领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冷冷的对雪苼说:“你还有脸哭?”
  如果雪苼乐意,大可以说些好听的哄哄他,但是今天尹大小姐没心情,她最近说了太多的假话,累。
  绷起小脸儿,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然后大力拍着汽车的玻璃,“停车。”
  男人一踩刹车,果然停下来,却停在没有人烟的荒野。
  他下车大步走过去,手撑着车门,深深的看着她。


第四十七章:少帅的毛病真多

  多日不见,赫连曜好像瘦了一点,也黑了一点,眼神也更凶悍。
  大概是刚从战场里回来的缘故,他满身的血腥味,眼底似有血光。
  所以当他挤上来,雪苼自然的往车门那边靠。
  赫连曜一把把她拉回来,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雪苼被迫抬头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挑衅似的扬起来,“赫连曜,谁说的不再见我?你这青天白日的把我掳走又算怎么回事?”
  跟赫连曜讲道理,那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他好像听不到她的说,深邃的眸子里翻滚着血色的阴翳,掐着她的手指用力,他的样子就像要吃人,“打着我的旗号做生意,还敢给我戴绿帽子?”
  “绿帽子?赫连少帅,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赫连曜凌厉的眼睛直直盯着雪苼,忽然冷冷一笑,“你想,现在便可以。”
  雪苼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极大的错误,但是想后悔已经来不及。
  他单手把她按在自己腿上,紧紧束缚着她。不让她乱动。
  “你,你要干什么?”
  他容不得她反抗,激狂的火焰可以燃烧地狱!
  莹白细腻的肌肤更加刺激到赫连曜,狠狠的吻住了她。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
  剧烈的挣扎让雪苼眼前泛黑,而他的噬咬更是让她痛苦不堪,她蜷缩了脚趾放弃挣扎,反正一次二次都给他欺负,他想要就拿去吧。
  雪苼以为她给了就算了,却万万没有想到……
  他一根根手指抹了下白手套,修长粗糙的手指从她的唇一路滑下来,那邪魅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女人,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竟然……
  被刺穿的痛苦让雪苼尖叫,但是下一刻却被他用嘴巴吞噬,他狠狠咬着她的唇,直到同样流血为止。
  他薅着她的头发把手指送到她眼前,“说,你现在是谁的?”
  那根手指染着鲜血,放大在她的瞳眸里。
  被破身的痛楚让雪苼脸色惨白双腿都在颤抖,却不甘心被他这样折磨倒下。她抽着气冷笑,“赫连曜,我现在懂了,原来你是个无能,要对付女人只能靠这种手段。”
  赫连曜脸色一阴,把那根沾着血的手指送到唇边,“对付你,这个,就够了。”
  看着他染血的唇角,雪苼没想到他竟然……好恶心好变态!
  “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被骂了,赫连曜反而哈哈大笑,他把雪苼紧紧抱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放在大腿上,“等我伤好了再慢慢收拾你。”
  那里湿漉漉一片,似乎有血迹渗出。
  不是关心,只是本能反应,“你受伤了?”
  “嗯。”赫连曜不愿多提,因为这个事儿比较丢人,要是给人知道堂堂的战神赫连曜因为在战场上想到这个小妖精分了神才被流弹击中,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他的死活跟雪苼无关,不对,是她恨不得他去死。
  赫连曜才不管这些,他时间有限本该马上就走,可又舍不得。他抱着她腻歪,“这张小嘴儿太销魂,要不跟我……”
  他忽然闭嘴,几乎跟本能一样的警觉让他发现了反光镜上闪过一道光。
  赫连曜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摁住了雪苼的头。“趴下!”
  子弹穿过了车玻璃打在椅背上,火药的味道立刻在空气里弥散。
  一股子恶寒钻进骨头里,雪苼忍不住颤抖!
  跟他在一起次数不多,却是第二次遇袭,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雪苼颤声说:“赫连曜,怎么办?”
  黑衣人端着毛瑟枪从树林子里钻出来,大概有十几个,眼看着就要把他们给围住。
  赫连曜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冰寒的眸子满是杀气,他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怎么办?杀出去!”
  接着来发生的事雪苼基本就失去了记忆能力,她只听到爆裂的枪声和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
  威利斯吉普车飙足了马力,在枪林弹雨中风驰电掣呼啸而行。
  云州城外,张副官正搓着手来回走,“少帅怎么还不回来,说好的就去一个小时!”
  忽然,远处烟尘里裹着一辆车奔驰而来,士兵指着大喊,“副官长,少帅回来了。”
  张副官一拍大腿,“我的爷爷,可终于回来了!”
  赫连曜停下车,却迟迟没有下来。
  张副官小跑过来,他打开车门,先往赫连曜的大腿处看了一眼,“少帅……你把人给弄来了?”
  赫连曜把晕过去的女人从大腿上抱起,“给她弄身衣服,还有,叫随行的军医过来。”
  张副官忙把胳膊伸过去接,看到赫连曜冷冷的眼神儿就缩回手,讪讪的说:“少帅,您腿上有伤,要不要……”
  “不用。”
  赫连曜慢慢的从座位上起来,他的身下一片潮湿的褐色。
  张副官大惊,“少帅,军医不是说你这伤暂时不要行房吗?您……”
  赫连曜瞪了他一眼,吓得张副官把剩下的话赶紧给咽下去,赫连曜推开他,站的笔直,“本少帅遇袭。”
  “遇袭?”张副官脑瓜子打了几个滚儿才反应过来,“您是说你遇到了袭击?”
  赫连曜从博州战场回到云州是绝密,可是马上就遇到偷袭,一定是出了奸细。
  张副官一头冷汗,“少帅,我马上让人去查。”
  赫连曜点点头,“要保密。”
  “是,咦,这是什么东西?”
  刚才赫连曜一下车,带下一团白色染血的物件儿。
  赫连曜伸手就夺过来装在军装口袋里,“滚!”
  再度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黑影子,雪苼不仅轻轻的嗯了一声。
  男人机敏回头,锐利的深眸落在她脸上。
  雪苼摸着头,有些神志不清,“胡妈,什么时候了,我是不是该去铺子里了?”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脸上。手指的粗茧子磨得她疼,沉冷的声音更是让她头都大了,“胆小鬼,怕成这样。”
  雪苼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她奋力爬起来,推开那只手,起身就要往外走。
  赫连曜盯着她赤裸的小脚,眸子一紧,把人给扥回来。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赫连曜并不理她,回头对警卫说:“绳子。”
  警卫立刻把绳子递到他手里,赫连曜几下就把雪苼给捆起来。
  “赫连曜。你为什么要绑我?”
  “手套。”
  警卫忙把一副雪白的手套递到赫连曜的手里。
  雪苼看着他的白手套,忽然就想起车里的事,顿时觉得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他不该又要做什么吧?
  “鞭子。”
  牛筋绞成的鞭子浸了桐油,乌黑亮泽,赫连曜在空中一抖,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
  雪苼上次就见识了,虽然赫连曜没抽她,却给卷起的气浪伤到了脸颊,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还想回家?”鞭子贴着她的耳朵抽过去,跟上次一样,卷起的气浪扑在她脸上,就跟针扎的一样疼。
  雪苼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这一天,对她来说就像个大灾难。
  被他用手指夺去了清白又遭到枪击,现在被绑着挨鞭子,他为什么不干脆一枪崩了自己?
  女人的泪是男人蚀骨的毒,这句话并不一定适应所有的男人,比如赫连曜。
  把鞭子收回手里,他走进,抬手抹去了她的眼泪,微微倾身把嘴巴贴在她耳朵上:“说,那些人是谁?”
  雪苼一愣,任由眼泪流进嘴巴里,“什么人?”
  “确定还要跟我装?”
  雪苼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说那些刺杀你的人跟我有关系?赫连曜,你脑子坏掉了吗?我都不知道你会出现在那个鬼地方,要是知道我打死都不去铺子里。”
  赫连曜放开她,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警卫忙给他端水倒茶。
  捏着细瓷茶杯,他微微抬起眸子,“这个节骨眼儿要跟莫凭澜成婚,你就是想诱我回城里。”
  不是疑问是肯定,在他心里早就给她定了罪。
  雪苼挣了挣倾身上前,美丽的眸子里火焰燃烧,“赫连少帅,我要和谁成婚这对你重要吗?如果你真有那么喜欢我就不会侮辱我凌虐我。”
  举杯饮茶,他淡淡的说:“每天都有很多女人等着我侮辱我凌虐,尹雪苼,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雪苼闭上了嘴巴,她不想跟他说话,因为人和疯狗根本就不可能有交流。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喝茶。
  张副官从外面走进来,他看了雪苼一眼,然后倾身在赫连曜耳朵说了几句话。
  赫连曜站起来往外走,雪苼发现他的右腿好像不那么利索。
  张副官等人出去了马上去给雪苼松绑,还替赫连曜赔不是,“雪苼小姐,您别怪我们家少帅,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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