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欢儿咯咯的笑,“澜哥,你还是那么关心我。”
  可以吐吗?谁他妈的会去关心一个被苍蝇叮烂的臭肉。
  “人呢?”莫凭澜往她身边看,除了俩个穿着黑衣的保镖,看样子是扶桑人,并没有看到阿根。
  “你在找阿根?他可是我的秘密武器,不可能轻易拿出来的。澜哥,你走进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莫凭澜虽然走近了几步,却不靠近何欢儿。
  “你为什么不敢靠近我?怕我吗?”
  没想到莫凭澜竟然点头,“嗯,你身上太臭了。”
  “你……”何欢儿被这么直白的指责,有些绷不住了。
  她自从和阿根睡过后,总觉得自己身体上也沾染上了那种不洁的气味。
  不管是泡花瓣澡还是喷洒香水,都不放心。
  今天来的时候她在花瓣里泡了一个小时,又扑了香粉洒了香水,才敢出门。
  却没有想到竟然一见面就被莫凭澜戳穿了,她生气了,放在身侧的手都蜷缩起来。
  莫凭澜又说话了,“阿根呢,让他出来,我没时间。”
  “澜哥”何欢儿靠近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肩膀,“我们好久不见,难道你不该跟我叙叙旧吗?”
  “让阿根出来!”
  他的声音越发的狠砺,倒是把何欢儿吓到了。
  “澜哥,你为什么这么凶,吓死人家了。”
  说着,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钻。
  莫凭澜穿的是便服,一身黑色西装。
  何欢儿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衬衣上,“我还是喜欢你穿长衫,想着那次撩开就把你的……”
  莫凭澜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何欢儿,你越来越像个娼妓了。”
  何欢儿脸色一白,随后咯咯的笑,像个老母鸡。
  莫凭澜把她往旁边一甩,“你贱的让我恶心,既然不想跟我谈,那我就走了。”
  “慢着。”何欢儿冷笑,“你不想救莫长安了。”
  莫凭澜看着她,眼瞳收缩。
  何欢儿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就是绝爱蛊的解毒母蛊,只要你把它带回去给她放在背后的胎记上咬破流血,自然她体内的蛊虫就出来了。”
  莫凭澜眯着眼睛不置信,“你骗小孩子呢。”
  何欢儿作势要往回拿,“不信就算了。”
  莫凭澜伸手去抢,“慢着。”
  他忽然看到了何欢儿眼睛里的诡异,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是想要收回手已经不可能了。
  何欢儿竟然不躲不藏,把瓶子往莫凭澜手里一塞,顺手还把什么药物抹在了他的手背上。
  顿时莫凭澜觉得手背麻痒难当,钻心的难受。
  那瓶子里蛊虫受到了招呼,竟然从瓶子里飞出来落在了莫凭澜的手背上。
  莫凭澜惊呼,想要放开何欢儿的手去阻止,可是没有想到手被何欢儿抓住一时间竟然难以挣脱。
  他拼命去甩那只手,想要把蛊虫从手背上甩下去。
  何欢儿却不担心,这东西只好是沾上了人体和药,就如跗骨之蛆,别说甩,哪怕是用刀子剜了皮肉也不行。
  果然,莫凭澜脸上的表情痛苦,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何欢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来已经大功告成。
  莫凭澜按住那只手,痛苦的说:“你给我弄的什么鬼?”
  “澜哥,这是痴情蛊,我的身体里已经种下了母蛊,以后我们两个相信相爱,再也不分开了。”
  “你说什么?”莫凭澜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
  何欢儿笑的更加灿烂,“你我本是夫妻,要是没有莫长安那个小贱人在其中搅合,我们不知道会有多好?不过也没什么,以后你就只爱我一个人了。”
  莫凭澜冷哼,“你做梦,我不会……我。”
  他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发花,看着月光下的何欢儿,觉得她十分的美艳动人。
  何欢儿本来还怕没有用,却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快。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最明白不过,这个男人对她动心了。
  她款款走过去,把手放在了莫凭澜的肩膀上。
  莫凭澜只觉得心中气血翻涌,一把就抱住了她。
  她嘤咛一声,投身到他怀里。
  “凭澜哥哥,你要我吗?”
  莫凭澜眼睛发红,声音带着急迫,“要,要,我要你。”
  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这可是在荒郊野外!
  何欢儿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儿,她呼吸急促的说:“这里不行,不行。”
  “让他们下去,这里更好。”
  想不到莫凭澜那样的人野起来更加的狂放。
  何欢儿兴奋的指尖都在颤抖,她胡乱点头,让跟在她身边的人下去。
  这厢,莫凭澜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
  说什么痴情蛊,不过是行动的媚药罢了。
  月光下,女人的旗袍被扯开,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男人的眼睛更是红了几分,低头对着那张红红的小嘴儿亲下去。
  何欢儿一声嘤咛,很快卷住了他,俩个人滚在一处。
  渐渐的,衣带解开,就要入巷。
  何欢儿迷醉的叫着,动情的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腰身,一个反推就压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低笑,“这么热情?那你来动就好了。”
  处在温柔乡里的女人忽然心中警铃大作,睁开眼睛去看面前的男人。
  一张脸还是俊俏的莫凭澜,但有什么不对了。
  她大叫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人紧紧锁住了咽喉。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薄薄的唇里吐出来,“要是你再晚点发现我就让你先爽了,可惜可惜。”
  说完,男人竟然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何欢儿只觉得刺痛难当,鲜血已经溢出。
  男人舔舔唇,却呸的吐掉,“果然是烂货,太臭了。”
  此时,那在外等着何欢儿的保镖听到她的叫声不由得交换了个猥琐的眼神,并没有往别处想。
  俩个人凑到一处,用扶桑话说着些淫词浪语。
  忽然,他们发现了月下多了两条黑色影子。
  顿时,觉得头皮都炸开了。
  刚要回头却觉得咽喉一痛,已经被人割破了喉咙。
  跟着,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十几条黑影,淡淡的月光洒在为首的人脸上,面容昳丽俊美非常,正是莫凭澜。
  陈波屈膝道:“司令,已经处理好了,里面也把人给制服了。”
  莫凭澜点头,“走,我们进去看看。”
  流云亭里的“莫凭澜”已经把何欢儿五花大绑,还用她自己的丝袜给塞了嘴巴。
  办完了这一切,他拍拍手,看着何欢儿嬉笑。
  那张脸就更不像莫凭澜了。
  “你到底是谁?”
  “何欢儿,不要以为只有你懂奇门术法。”随着清朗的声音,一堆人拥簇着莫凭澜踏月而来。
  何欢儿睁大了眼睛,此时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绑住她的人见何欢儿来了,便对莫凭澜行了个礼,“司令,幸不辱命。”
  莫凭澜点点头,看着他那张脸蹙起眉头。
  那人很机灵,立刻转过身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一张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就变了样子。
  也是年轻的一张脸,看着不超过三十岁,精致的五官透着邪气,一看就是个风流惯了的主儿。
  何欢儿目眦尽裂,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却不看她一眼,走到莫凭澜身边把装着毒蛊的小瓶子给了他,“这个就是痴情蛊。”
  莫凭澜并不看,对陈波说:“毁了。”
  陈波立刻领命,把事先准备好的硫酸给泼了上去,彻底毁尸灭迹。
  男人从卫衡南的手里接过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船票和支票,他笑着说:“千面花蝴蝶果然是宝刀未老,不过希望你不要再作恶了,否则你就算出了津门,汗青帮也有的是办法。”
  男人看看身下,他觉得自己尚未磨刀。
  他潇洒扬扬手中信封,“放心好了,千面花蝴蝶已经死在大牢里,以后我只是宋玉。”
  原来,这个人竟然叫宋玉。
  他对莫凭澜拱拱手,“司令,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是你们的事了。”
  莫凭澜对他点头,“多谢。”
  能让华南司令说出一个谢字来,宋玉觉得很光荣。
  他笑笑,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里。
  莫凭澜上前,冷冷的看着何欢儿。
  何欢儿眼睛里露出了惊恐,她上当了,她竟然上当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带阿根出来,现在她只能任人宰割了。
  莫凭澜对陈波一点头,陈波上前冲着何欢儿的脖子一下,就把她给打晕了。
  原来,早在何欢儿来津门之前,卫衡南就提出了千面花蝴蝶这个人。
  据说他有千变万化,可以随便易容成少女喜欢男人的样子,然后将其诱奸。
  这样一个不入流的淫贼此时正关在津门的监狱里。
  莫凭澜就提出他来用,事后许诺他自由。
  于是就有了前面和何欢儿的好戏。
  可是莫凭澜也不是完全放心他,既然他仪容成莫凭澜一次,难保第二次,钻了他的空子可就不好了。
  影子卫已经盯上了他,恐怕他吃饭的本事以后不会有了。
  何欢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黑暗的地牢里,身上爬着大大小小的老鼠。
  这些老鼠湿漉漉的,一点都不怕人,正瞪着红眼睛看着她。
  何欢儿大骇,她用老鼠害人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这些老鼠少说也有上百只,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虽然没有咬她,但是相当恶心。
  “走开,走开。”她的手脚都能动,便胡乱挥舞着驱赶。
  可这时候,老鼠们像是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事物,发出吱吱的叫声。
  何欢儿定睛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多了很多蛇。
  蛇和老鼠是天敌,顿时牢房里一片混乱。
  老鼠和蛇混战在一起,腥臭的味道让人恶心的简直不想再活下去。
  何欢儿开始还感谢这些蛇的出现救了自己,它们撕咬她闭上眼睛不看就好了。
  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老鼠在落败后纷纷跑到她这边来避难。
  老鼠把她当成饿了柱子攀爬,蛇也跟着游走上去。
  毛茸茸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置身在地狱里。
  不时有老鼠的爪子划过她的肌肤,又有蛇信舔过去,她的身上到处是凝固的紫黑色血液,老鼠的皮毛和碎肉……
  何欢儿尖叫嚎哭,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终于,牢房的门缓缓开了,一线亮光透了进来。
  何欢儿看着慢慢出现在门口的人,呆滞的眼神转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
  此时老鼠和蛇都没有了,要不是浓重的血腥味道还在,几乎像是一场噩梦。
  莫凭澜欣赏着何欢儿的狼狈,却没有一丝报复的愉悦。
  她的贱命算什么,哪怕她被老鼠和蛇分尸他都不会管,可是长安呢,还有港岛的那个跟相思差不多大的孩子,云州的那些男童,她何欢儿死一百次都不够。
  终于,何欢儿有了反应。
  她扑过来,想要抱住莫凭澜的大腿。
  “澜哥,我错了,澜哥,你救救我。”
  可没等靠近,就给莫凭澜身边的侍卫一脚踢开。
  她倒在草堆上,嘴角溢出鲜血。
  莫凭澜招招手,韩风凛走了进来。
  他带着口罩和胶皮手套,手里拿着个针管。
  她不停的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韩风凛扬扬手里的针管,“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欢儿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很可怕。
  她瑟缩着,挣扎着,“不要,不要。”
  莫凭澜背负着双手,脸色铁青,“何欢儿,这种恐惧的滋味不好受把?当时你给长安种蛊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害怕?”
  “我,我没有,是阿根,全是他的主意。”
  莫凭澜太讨厌她了,这个女人满嘴谎话,到了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悔改。
  韩风凛冷笑,“何欢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病毒,一种还没有命名的未知病毒。据说给人要是感染了,会全身溃烂而死。”
  “不要,不要。”她尖叫着站起来,想跑。
  两个影卫一左一右拉住了她,死死的把她给按在了地上。
  韩风凛蹲下,冰凉的针尖扎在她皮肤上。
  “你长的还不错,皮肤很白也很滑腻,不过过不了多久,你浑身就会长满红色斑点,然后慢慢的溃烂化脓,到时候你会是什么样?”
  这些话说着,药水已经注射到她的血液里。
  何欢儿跟死了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莫凭澜冷哼,“你也有今天。”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蛇一般狡诈的光芒,“莫凭澜,你以为这样能救了莫长安吗?没用!”
  莫凭澜心头一缩,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受她的蛊惑,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公主殿下。”
  十足十的讽刺。
  何欢儿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叫着,可是铁牢却已经锁上,不给她留下一丝阳光。
  外头,韩风凛问道:“后面怎么做?”
  莫凭澜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们等着好了,阿根会自己上门的。”
  阿根果然没让他们失望,不过是第二天下午,就找上门了。
  这个少年做事十分的直接,人就站在汗青帮的大门口,不说也不动。
  有时候遇到了这种对手,真是哭笑不得。
  莫凭澜也不理他,让人丢出一件何欢儿的随身饰品。
  阿根慢慢捡起来,揣摩很久。
  他要求见莫凭澜。
  莫凭澜见了他,不过身边的侍卫重重,更有韩风凛卫衡南等人在左右,更重要的是有吉尔。
  看到吉尔,他微微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来抓你的。”吉尔看着野蛮,其实很聪明。
  阿根挺不屑的,“就凭你?”
  “我还不够吗?让别人来,你还不够分量。”
  要是换做别人,定当把比自己弱很多的吉尔嘲笑一番,但阿根这孩子不是普通人,他正色道:“你回去吧,跟金布王说,我要留在阿姆身边,她回去我才回去,她要是不会去,我永远也不回去。”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吉尔却对他的丑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仅嗤之以鼻,“还阿姆,她算你哪门子的阿姆,你阿姆听了会不会从地底下钻出来咬你呀。阿根,你还是给莫司令的夫人解开蛊吧。这里是中原,你自己一个人本事再大也禁不住人家一顿乱枪。”
  吉尔好心劝服他,她知道阿根虽然诡异残忍,但是他的心性是孩子心性,做事不会分好坏,何欢儿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
  他摇摇头,“不行,任何人都不能害我阿姆。”
  阿根的阿姆吉尔认识,挺好的一个女人,现在他一声声叫着何欢儿阿姆,吉尔简直想吐了。
  这人是没救了。
  她退到莫凭澜身边,撅起小嘴儿不再跟阿根说一句话。
  初七看她远离了阿根,刚才一直拧着的眉毛才松开。
  莫凭澜对虎贲卫队长陈波点点头,他让人把何欢儿给从牢里提了出来。
  阿根的头都快扭成麻花了,一点都不掩饰对何欢儿的紧张。
  莫凭澜在心里嗟叹,这个何欢儿还真是老一套,到底有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终于,何欢儿来了。
  她身上穿着簇新的大红色绣绿牡丹花的旗袍,红色高跟鞋,乌黑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却横竖插了一头的绢花簪子,看着就像要出客的暴发户老婆。
  不过她的脸上包着一块红色帕子,就连手上也带着红色手套。
  阿根顿时觉得不对,再看看她呆滞的眼睛,一个箭步就窜上去。
  大家都知道这人是个活动的毒虫窝子,在他上前的时候自动就退后。
  他拉起何欢儿的手,“欢儿,你这是怎么了?”
  何欢儿的眼白多于黑眼珠,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欢儿欢儿。”他叫着,伸手去摘她脸上裹的帕子。
  何欢儿却发出一声尖叫,捂住了脸不让他看。
  可是阿根已经看到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像胸口给重重的打了一拳头,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原来,何欢儿那张跟他阿姆相似的美人脸已经长满了红色毒疮,就跟癞蛤蟆一样密密麻麻,有的已经溃烂,流出红黄色的脓水。
  “这,这是怎么了?”
  何欢儿哪里能回答了他的话,她现在已经精神崩溃,呜呜的哭起来。
  阿根拉住了她的手把红色手套给摘下来,跟着是领口……
  她浑身都是这样的疙瘩,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红皮癞蛤蟆。
  正是应了那句“癞蛤蟆也想吃天额肉”就凭她,也敢肖想莫凭澜!
  阿根一只手握起,一只手放在了怀里。
  忽然间,屋里出现了很多黑色身影,他们挡在莫凭澜前面,都举起了手中枪。
  屋里起码有几十个人,吉尔说的对,阿根再厉害,也逃不过被乱枪打死的命运。
  阿根不蠢,他那只探到怀里的手松松垂下。
  莫凭澜走到人前,吉尔忙跟在他身边。
  “阿根,你把何欢儿带走吧。”
  “条件,你的条件。”这孩子倒也不傻。
  莫凭澜冷笑,“你说呢。你解开长安的蛊毒,我就让人救她,不过你最好快点,这中病毒感染的很快,等不到多久。”
  “解不了。”阿根倒是干脆,他没有虚以为蛇,直接说出了答案。
  莫凭澜目露杀气,“你说什么?”
  “绝爱蛊我下的时候就没想到解蛊的法子,我解不了。”
  “解不了?莫凭澜牙咬的格格响,“那你就等着何欢儿死吧。”
  阿根目露颓然,“那我回去试试。”
  “嗯,我说了,何欢儿的身体等不了多久。”
  阿根没有再废话,扛起何欢儿就跑了。
  卫衡南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为了拖延时间回去给何欢儿解毒了?”
  韩风凛摇摇头,“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好,这种病毒现在都没有研究出能抑制的药,就算他有偏方恐怕一时半会儿也研究不出来,而何欢儿等不了。”
  莫凭澜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脸色苍白,薄唇抿着很紧,很担心刚才阿根的话。
  长安的蛊毒真的是解不了吗?


第三百三十七章:现世安稳

  打了个打胜仗,把何欢儿折磨成那副样子,可莫凭澜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回到卫家,一双儿女欢快的迎出来,缠在他身上。
  在他们的身后,莫长安正倚着门框看着他微笑。
  顿时,那些郁闷哀愁全都消失掉,莫凭澜一手一个抱起了孩子,笑着走向长安。
  长安想去接相思,“我抱相思吧,太重了。”
  莫凭澜没让她动手,“不用,相思这么瘦能有多重,我抱的动。”
  相思和青宝都喜欢爸爸抱,爸爸长得高看的也远,而且爸爸有力气。
  长安只好由着他们,进屋后去给莫凭澜倒了一杯茶。
  孩子下地后就不安分了,在屋里跟莫凭澜说了几句话就要出去玩,莫凭澜嘱咐青宝看好了相思,这个大几分钟的哥哥还真像个大哥哥。
  因为怕阿根对孩子下手换解药,这些天孩子全给拘在家里,而且里外全是侍卫层层把手,长安又怎么猜不到一二呢。
  她问莫凭澜,“你这是跟何欢儿打过交道了吧?”
  莫凭澜看着长安,目光变得晦涩。
  他想要瞒着她。
  可是一想到以前,俩个人就是因为隐瞒误会才越来越深,以至于最后分道扬镳的,他又有些不忍。
  他终于点了点头,“何欢儿这才折在了我手里,阿根已经把她带走了。”
  他简单的几句话,长安想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总能猜出个大概。
  “怎么?我的蛊毒还是解不了?”
  “阿根说他没有解法,但何欢儿也中了毒,他答应出去研究,来给何欢儿换解药。”
  “这样啊。”长安没有掩饰失望,谁会愿意身体里有个虫子在动?而且她也想和莫凭澜琴瑟和鸣,好好过一辈子。
  莫凭澜的心头绞痛起来,他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长安”他抱住她,痛苦的说:“你也别担心,我们慢慢来,横竖有的是时间。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的蛊解不开,我们已经有了青宝和相思,这样过一辈又有什么问题?”
  “嗯。”长安点点头,语气轻快,但到底掩饰不了眼底的晦涩。
  莫凭澜真想扇自己两巴掌,什么华中司令,连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别自责,这不怪你。”长安看出他的情绪,连忙安慰。
  “长安!”莫凭澜叫了一声,把头埋在她腹背。
  长安站着,他坐着,便抱住了他的头。
  “长安,我没用。”
  “好了,让孩子看到该笑话你了。别难过,我真的没事。对了,我跟葛覃学了煎牛排,一会儿做给你吃,好不好?”
  莫凭澜并不出声,但是长安感觉到自己薄薄的衣服湿了。
  莫凭澜……在哭。
  她心疼的不行,想想莫凭澜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却为了她而哭。
  晚饭的时候,长安真下厨了,她煎了牛排,可是硬的咬不动。
  但是莫凭澜全吃了,还一个劲儿的说好吃。
  长安脸上露出笑容,俩个人甜蜜的对视而笑,搞的卫衡南都没眼看。
  莫司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是高明。
  贺青鸾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不让他咕咕哝哝。
  卫衡南冲老婆狭促的眨眼睛,趁机夹住了她的腿。
  贺青鸾几次都没拔出来,气的想要揍他。
  卫衡南却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老婆夹了一块红烧猪蹄,让老婆吃什么补什么。
  贺青鸾的脸更红了,简直能媲美桌上那盘子糖拌西红柿。
  高高兴兴的吃完一顿饭,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晚上回到房间里,又跟孩子们一通闹,等到睡觉的时候莫凭澜又在闹。
  以前他怕自己受不住,都是跟长安隔着孩子睡觉的,今天他非要抱着长安睡。
  长安有些为难,“你会难受。”
  他很坚定,“没事,我能忍住,别把我当成禽兽。”
  这些年他过的都是苦行僧的日子,并没有过其他女人,现在对长安反应激烈些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很坑他。
  可是他一直坚持,长安也不好拒绝。
  俩个人把孩子往里面靠了靠,然后依次躺下。
  莫凭澜在最外头,紧紧贴在长安的身上。
  俩个人都穿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一起先是丝绸的凉滑,然后就是肌肤的柔腻温热。
  莫凭澜果然有些动情。
  可他还是很平静,亲亲长安的头顶发璇儿,柔声说:“睡吧,我在这里。”
  “嗯。”长安觉得分外踏实,回身反抱住了他。
  夜里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屋檐下一滴滴的有节奏的滴落。
  “下雨了。”长安说。
  “嗯。”莫凭澜默默数着那雨滴,“明天应该就是个好天气。”
  说下雨呢,他怎么来了个好天气?
  长安的手玩着他睡衣的带子,“我觉得这样真好。”
  “什么?”
  “我觉得,这样,真好。有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他又亲了亲她,“嗯,要是在余州我们自己的家就更好了。”
  “你想家了?”
  “是呀,离开余州也蛮久的,过几天处理完事情我们就回去。”
  “嗯,都听你的。”
  “对了,你不想去云州看尹雪苼?”
  “不去了,她的身边有赫连曜,我放心她。”
  俩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果然是太阳出来了。
  金色的光线照在被雨水洗过的树叶上,更显得青翠饱满,娇嫩欲滴。
  就连空气也变得清爽起来。
  大一早儿,顽皮的孩子就在廊下闹来闹去了,不时的飘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真是个好天气!
  莫凭澜大清早起来就看到卫衡南和韩风凛在院子里过招。
  这些年,身为汗青帮帮主的卫衡南虽然帮务繁忙,但是更不敢懈怠,武功精进了不少。
  可韩风凛虽然在国外生活,加上腿的毛病,却依然能保持住以前的水平,这就很不容易了。
  莫凭澜虽然功夫不错,可那都是给逼出来的,他实在不喜欢练功。
  现在看着人家你来我往的,竟然有点手痒。
  旁边看到了初七,他招招手,“初七,过来,陪我走两招。”
  初七也看得技痒,不过让他给莫凭澜喂招,这个有点难度。
  他平板的举了举手,“司令,我看还是算了。”
  “嗯?你看不起我?”
  “不是,我怕您身板儿受不了。”
  好耿直的初七。
  莫凭澜长得好看,身形也是那种秀雅颀长的,不是跟韩风凛那种一看就是练家子。
  初七真怕自己粗手粗脚给莫司令弄个骨折,那罪过可就大了。
  莫凭澜大概是因为心情特别好,所以直接就窜过去开打。
  对,心情不好哪里会动手儿,一般是摆摆手把人给拉出去毙了。
  初七见他动作敏捷攻势凌厉,不仅有些刮目相看。
  俩个人你来我往,倒也旗鼓相当。
  莫凭澜这个人,他有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但是只要做了,都要做到最好。
  长安起来后就看到院里飞沙走石的,一群老爷们儿光着膀子缠斗在一起。
  青宝和卫灏脖子伸的老长,他们虽然还没有开始练武,但平日里贺青鸾已经教他们蹲马步儿,所以对功夫特别向往。
  相思拉着安琪躲得远远的,还不时的评价一下几个男人谁最好看。
  “行了,你们赶紧的去吃饭,这是要拆房子吗?”
  贺青鸾吼了一嗓子。
  几个人停手,接过贺青鸾扔过来的毛巾。
  大男人家都是这样,打一架心生佩服或者喝一顿互看丑态比什么都管用,现在他们看对方都特别的顺眼。
  长安踮脚给莫凭澜擦汗,她觉得流汗的莫凭澜很性感。
  她踮着脚伸长手臂的样子似乎很吃力,莫凭澜忙低下头让她擦起来方便些。
  长安的脸在晨光中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连嘴唇都是,如初开的花朵芬芳宜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身体微微旋转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长安有些愕然,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然后噗的就笑了。
  莫凭澜问她:“你笑什么?”
  长安捏了他的手一下,并没有回答。
  莫凭澜耐心的等到吃完饭,又去问他。
  长安推着他走开,“行了,去干你的正经事,我没有笑什么。”
  “陪着你们就是我的正经事。”说着,他反而坐下。
  长安见逃不过去,只好红着脸说:“也没啥,只是觉得你亲我的样子好英俊。”
  莫凭澜哈哈大笑,“傻丫头,我人都是你的,光明正大的看好了。”
  长安有些羞涩:“当着那么多人呢?”
  他捏她鼻子,“你会害羞,当年可是谁给我下药的?”
  他又提起这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