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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金牌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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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的将两个经过烘培定型的面人用装玉器的盒子装起来,付明悦带着小凯子和谷雨去内书房找秦牧。
    经过凝澜宫外的时候,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孤单的坐在河边,看着河水中的倒影默默无语,正是宁阳长公主。
    她吩咐小凯子和谷雨在原地等着,提了盒子走到宁阳身旁,福身道:“长公主万福。”
    宁阳回头看到是她,勉强笑了一笑,问道:“婉仪怎么在这里?”
    付明悦将盒子放下,坐到她身边:“本是想去求见皇上的,见到长公主好像不开心,所以过来问问。”
    宁阳望着河面,将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半晌才道:“婉仪,你有没有觉得皇兄变了?”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皇上太忙,忽略了你,所以你不开心。”
    宁阳摇摇头:“不是的,他待我仍然很好,只是他身边多了很多女人,似乎……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付明悦失笑,这丫头原来是在吃秦牧妃嫔的醋,劝道:“你皇兄做了皇帝,自然会有很多妃嫔,你长大了也要嫁人,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不过皇上就算有再多妃嫔,也不会对你这个妹妹置之不理的,你别多想。”
    “不是的。”宁阳急急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以前皇兄最爱的是你,三年前若不是你去了御前,你们早就该在在一起了,他为此伤心了很长时间,所以我以前才那么恨你。可是现在,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宠上了那个周舒黎,婉仪,我替你不平。”
    “三年前?长公主你说的是什么事?”
    宁阳讶然望着她:“就是你得罪了尹尚服,被当众杖责,皇兄路过尚服局救了你的事啊。那次他去求父皇将你调到安黎宫,父皇不但没有答应,还因为他的不敬罚他跪了两个时辰。当时我们都以为你被带回尚服局后死定了,谁知父皇竟将你调到了御前……”
    付明悦的脑袋轰的一声响,原来三年前的事真相竟然是这样,她才是那个小宫女,她才是秦牧的初恋!
    原来他之前对她的敌意是因为她辜负了他的深情,原来上次她说了自己失忆不会写字以后,他对她的冷落是因为不能接受她的遗忘!
    怪不得当初听到秦放的话后,他的反应会那么大,他爱了她那么久,她却完全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许多误会和隔阂都是由此而生,若不是今日听到宁阳的话,他们还不知道要南辕北辙到什么时候!
    她霍的站起身,快步往长青宫而去。
    她要告诉秦牧她想起三年前的事了,她要对他说,她不会再辜负他。
    她无法像爱秦穆一样爱他,但她可以把剩下的感情都给他。她终究会离开这个时空,可是在走之前,她会尽最大的努力对他好。
    “婉仪,你的盒子忘了拿!”宁阳在身后喊道。
    然而付明悦已经去得远了。
    她几乎是跑到内书房的,什么礼节仪态已经全然顾不得了,只想马上见到秦牧,马上对他说出心中那些话,只觉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到了内书房,来不及等宫人通报就闯了进去,反正秦牧听了她的话后肯定不会怪她乱闯的。
    “婉仪主子,你不能进去——”宫人在后面急急叫道。
    付明悦没理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皇上,嫔妾有话要对你说——”
    话还没说完,她倏然停下了脚步。
    秦牧腿上坐着一个人,他正揽着那人的腰,而那人勾着他的脖子,两人正在热吻,听到她的话也并未停止。
    付明悦难堪的站在原地,追着她而来的宫人见此情状,上前小声劝说她离开,她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自古帝王无真情。当她还是白禾的时候,听秦牧讲起那个小宫女的故事,她曾觉得这句话用在秦牧身上并不合适,他就算做了皇帝,也一定会真心待那个小宫女。却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在后宫中,只有傻子才会去期盼皇帝的真情。
    曾经的琼妃,现在的敏佳太后,为了太上皇的那一点真情,在清溪宫孤独的熬了十多年。但她还算是幸运的,至少她的下半辈子,那个男人只有她一个,也只爱她一个。
    敏佳太后是个明白人,付明悦想起她临走的前一晚对她说过的话,她说:“咱们做女子的,若能得到夫君宠爱,便该心满意足了。牧儿是皇帝,他身边会不断有新的女人出现,你不要往心里去,只要他心中始终有你……也就够了。”
    这个已经得到君王真爱的女子,却并没有执着于独宠,只求他的心里始终有她。
    可是付明悦做不到,她的任务也不允许。独宠,是她唯一的目标。
    热吻的两个人大概终于意识到有外人在,秦牧轻咳一声,放开怀中之人,向付明悦问道:“什么事?”
    付明悦笑了笑,俯身下拜:“嫔妾叩见皇上、洁容华娘娘,嫔妾本来亲自下厨做了一些糕点,想来看看皇上是否有空去清璃宫一尝,没想到容华娘娘会在这里,是嫔妾鲁莽了,还请皇上和娘娘恕罪。”
    洁容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婉仪不如将糕点送来内书房,让本宫也饱饱口福。”
    付明悦没有等秦牧叫平身,便径直站了起来,说道:“还是不了,嫔妾做的东西实在拿不出手,以后也不会再到皇上面前献丑了。嫔妾告退。”
    她转身大踏步而去,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快,只觉若不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她就要窒息而亡了。
    “你对她动了情。”呼呼的风声中的声音依然清晰。
    “我没有。”她倔强的说道。
    “那你哭什么?”
    “只是觉得秦牧很混蛋罢了。”
    “自欺欺人,你明明已经喜欢上他,虽然比起对秦穆的感情还是差了很多,但动情就是动情,为什么不肯承认?”
    付明悦狠狠抹了抹眼泪:“就算曾经动过一点念头,也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中。从今以后,他只不过是我的目标人物而已。”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说道:“你现在毕竟是妃嫔,注意举止仪态吧,不要让失仪成为别人攻击你的理由。”
    “好。”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往前走了不久,便遇到宁阳和小凯子、谷雨三人。宁阳手中拿着装面人的盒子,见到她面露喜色:“婉仪走得好急,连盒子都忘了带,我听小凯子说里面装的是你送给皇兄的礼物,还是你亲手做的,很是好奇,就亲自送了过来。婉仪,你不介意在皇兄看完之后让我也看一看吧?”
    “这种礼物皇上不会喜欢,是我自己太不知分寸了,麻烦长公主帮我扔了吧。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了。”她对宁阳福了一福,转身往清璃宫而去。小凯子和谷雨赶紧追了上去,只剩宁阳一人呆在原地。
    *
    还没到晚间,洁容华在内书房伴驾,付明悦贸然闯进去打搅,结果被皇帝轰出内书房的事,就已经传遍了后宫。
    小凯子和谷雨自是不信的,但付明悦回来后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和衣躺到了床上,将宫人全部赶了出去,他们也不敢开口询问。
    一直躺到晚上,她起床喝了一碗银耳汤,便沐浴歇息了。第二日早上起来,两个眼圈都是黑的,憔悴的样子十分吓人,小凯子犹豫着说道:“主子,要不今日就别去晨省了吧?”
    现在整个后宫都在嘲笑她,她这个样子去晨省,不是让那些人更得意么?
    “没病没痛的,为什么不去?”付明悦反问。
    若是不去,不是直接示弱么?她倒要看看洁容华到底能嚣张到什么地步,看看太后会不会一直纵着她。皇家虽然把皇裔看得很重,但没有人会喜欢威胁自己地位的人,若洁容华真做了皇后,这后宫还有太后说话的份么?
    太后已经失去了皇位,她的儿子虽然封王,毕竟跟做皇帝有天壤之别,如今她剩下的只有执掌后宫的权力了,她决计容不下洁容华这么嚣张的人。
    这几个月来,因为秦牧不怎么宠付明悦,太后对她的心也淡了,但她毕竟是太后唯一拉拢过的人。而即将发生的事,只会让太后再次重视起她来。
    周舒黎,你要斗,咱们便好好斗一斗。

  ☆、第81章 舌战

付明悦并未刻意早到,当然也不会晚。她到达的时候,格桑娜和卓可欣、孟绮罗皆已在座。三人都是近期因她降过份位的,除了卓可欣已复才人之位,其余两人都没升上来。
    虽说两次她都是受害者,但三人对她不可能没有芥蒂,格桑娜还能保持高位妃嫔的风度,在她见礼的时候微笑着免礼,孟绮罗向她行礼时便显得有些冷漠了。
    卓可欣礼毕更是出言讽道:“晨姐姐面色憔悴,显是昨夜睡得并不好,可是有什么事郁结在心以致辗转难眠么?”
    付明悦根本就没打算忍她,如果说格桑娜和孟绮罗还有和好的可能,那么这个从一开始就想陷害她的卓可欣,则早就被她划入了敌人的行列。以前她一直以为卓可欣是秦牧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宫女,所以才会对她手下留情,如今知道她不是,不用再顾忌秦牧的感受,自然不会手软。
    不是付明悦心狠,在这后宫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来这个时空已经一年了,不说秦牧登基前的那一场场恶斗,就说他登基后,她被迫害的次数也不少了。以前她只想夺宠,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别人,如今才知道,夺宠固然重要,清除敌人也该同时进行,否则就算得宠,也可能会没命享受。
    “卓妹妹一眼就能看出本嫔睡得不好,是你的经验之谈,还是说你日夜盼着本嫔因为什么事而彻夜难眠?上次你在本嫔的药中动手脚,本嫔见皇上责罚了,便没有再跟你计较。怎么,如今皇上开恩复了你的份位,你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又想害谁,还是本嫔么?本嫔怎么不知道原来与你有如此深仇大恨,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害我?”
    口气咄咄逼人,神色凛然不可侵犯,卓可欣被她气势所慑,呆了片刻才回道:“嫔妾怎敢害姐姐?”
    “不敢?当初本嫔受封后第一次晨省,卓妹妹不就想将那秽乱后宫的罪名加到本嫔身上么?当日卓妹妹的言之凿凿,太后和众位姐妹可都是亲眼所见,本嫔那时已是从五品小仪,妹妹仍如今日这般是从六品才人,却想当面就给本嫔来个下马威。本嫔倒是想知道,妹妹这不敬高位的规矩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此这般的心思,那些用你的高位妃嫔又是否敢完全信任你?”付明悦狠狠的盯着她,再问道,“恐怕上次本嫔中毒,妹妹也有在其中掺杂一份吧?”
    卓可欣神色有些慌张,目光微微往旁边一瞥,见格桑娜和孟小媛都如常饮茶,心下这下稍定。
    上次付明悦中毒,明明是立夏在酸梅汤中下了蔓花散,最后宫正司却从格桑娜和孟绮罗宫中查出了此药,正是因为卓可欣暗中动了手脚。她以前是宫女,认识不少宫人,又有御林军的人行方便,所以才能顺利将毒药放入两人宫中。
    此时听付明悦提起,语气又这么肯定,似乎手中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她所为,心中自然害怕。这件事一旦捅出去,格桑娜和孟绮罗绝对不会放过她。
    孟绮罗也就罢了,毕竟只是个从五品小媛,但格桑娜要是想对付她,她麻烦就大了。虽然她曾为皇帝做过很多事,但格桑娜可是皇帝的表妹,敏佳太后的亲侄女,不是她一个宫女上位的才人得罪得起的。何况就算不向太后和皇帝告状,格桑娜一个正三品贵嫔想要整治她这个从六品才人也容易得很,只要一个不敬高位的借口便可以随意责罚她。
    再说她明面上是投靠了钰贵嫔的,暗地里却为洁容华做事,要是被揭穿,恐怕钰贵嫔和洁容华都不肯再用她,到时候她孤立无援,付明悦要对付她可就易如反掌了。
    她强撑着说道:“那件事宫正司已有结果,与嫔妾可没有半点关系。”
    此话一出,格桑娜和孟绮罗的脸色都变了。诚然卓可欣这话没错,可她这样说却分明指是两人毒害付明悦,在场的包括付明悦在内,谁不知道她们是冤枉的?两人就算之前没有怀疑卓可欣,这下也会疑到她身上,反正现在后宫就这么几位妃嫔,嫌疑对象并不是太多。
    卓可欣见两人神色,已知自己弄巧成拙,付明悦那席话太刁钻,她承不承认都会让格桑娜和孟绮罗记恨。
    偏偏付明悦还要火上浇油:“卓妹妹手段这么高明,又与各宫不少宫人交好,连皇上亲自赐到本嫔宫中的小满和立夏都能收买,如此心细如发,又怎会留下证据?”
    “晨妹妹这是不相信宫正司的结果,还是对皇上的决断不满?”严厉的声音传来,同时一个身着艳丽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洁容华。
    付明悦福身道:“嫔妾见过容华娘娘。嫔妾可不敢怀疑宫正司,更不敢对皇上不满,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既然娘娘护着卓妹妹,嫔妾不多言便是。”
    “晨妹妹不要仗着得宠过几日,就目中无人,做人最要紧是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盲目自大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众人都知她是暗指昨日付明悦被皇帝赶出内书房的事,个个都凝神静听付明悦的回答。
    付明悦不慌不忙的说道:“娘娘教训得是,若说得宠,如今宫里谁人比得上娘娘?连一向勤政的皇上都肯为了娘娘在内书房白日……嫔妾自叹不如。”
    众人低声惊呼,白日什么,付明悦没有明说,但除了“白日宣淫”几个字,众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是白日开头又不能直说的。
    洁容华顿时色变,斥道:“你别胡说!”
    “嫔妾怎敢在娘娘面前胡说?昨日嫔妾为何被‘赶出’内书房,娘娘心知肚明,就算是太后问起来,嫔妾也是这么说。若娘娘觉得此事不宜闹大,还请管住您宫人的嘴,更要栓好您的狗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转头微笑着看着卓可欣,很明显这狗指的便是她。
    两人都气得够呛,洁容华更是浑身发抖,她身后的艳雪赶紧上前扶住她。
    卓可欣道:“如今容华娘娘怀有身孕,晨姐姐却非要与她争执,若激得娘娘动了胎气,晨姐姐可担待得起么?”
    “本嫔自然担待不起,妹妹你这般尽心照顾,想必娘娘这胎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言下之意,若是出了问题,就是你这个同住一宫的人暗中使坏,反正你也早有害人的前科。
    卓可欣恨得咬牙切齿,今日闹到这份上,钰贵嫔已经不可能再用她,她如今唯有靠洁容华的庇护。但洁容华心高气傲又生性多疑,听了这几句话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产生戒备心理。到时候若是这胎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恐怕洁容华第一个就要怀疑到她身上。
    简直是将她逼到了绝境!
    先前付明悦从未如此激烈过,不管是差点被钰贵嫔杖毙,还是被她陷害,又或是后来中毒,都没有公开对付过任何人。她便一直以为付明悦生性怯弱,此时方知她不是省油的灯。
    “艳雪,扶本宫回去休息,小方子,即刻去太医院请太医到紫苏宫诊脉,看本宫是否动了胎气。”面对付明悦的挑衅,洁容华偏不肯妥协,如今她有孕在身,又得圣宠,只要她跟皇帝说自己因为付明悦动了胎气,皇帝必定会责罚付明悦。
    “既然洁容华来哀家这里请个安都会动胎气,以后就别来了,免得皇帝责怪哀家对皇裔不够爱护。”太后在斜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洁容华一惊,虽然现在秦牧宠爱她,但若是太后硬要针对她,总是一个大麻烦,当即跪下道:“皇上向来孝顺太后,时常在臣妾面前提起要尽心服侍太后,臣妾怎敢对太后不敬?再说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后的孙儿,是后生晚辈,臣妾怎敢因为他冒犯太后?臣妾若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到,还请太后恕罪。”
    “斜风,扶洁容华起来,哀家不是苛待妃嫔的人,何况还是有孕在身的。”
    斜风走过去小心扶起洁容华,洁容华刚松了口气,太后又道:“洁容华怀的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的确疏忽不得,加上身子又不大好,以后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在紫苏宫好好歇息吧。你们谁也不许上门打搅,否则皇裔若有闪失,哀家必定不会轻饶。”
    不要随便出门,换个说法即是——禁足,且并没有说时限,有可能便会一直禁下去。
    还有半个多月就是中秋了,第一位怀有皇裔的妃嫔却被禁足,连中秋家宴也不能参加,这传出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太后……”洁容华终于慌了。
    太后向艳雪和小方子道:“还不扶洁容华下去?是听不懂哀家的话,还是觉得如今哀家在后宫已做不了主了?斜风,去告诉刘尚仪,洁容华身边的宫人服侍不周,全部杖责二十,发配六尚局做苦役,另外挑一批懂礼尽心的去鸾袖殿服侍,务必照顾好洁容华的胎。”
    众人尽皆动容,太后一直没重罚过哪位妃嫔,上次洁容华当着皇帝的面杖毙宫人,太后虽心生不满,也只是罚跪了事,此时已知她有身孕,却不但禁她的足,还责罚她阖宫的宫人,竟一点面子也没给她留。
    洁容华还想说什么,太后脸一沉:“洁容华退下吧,回去好生歇着。”
    洁容华不敢再言语,含泪谢恩后由宫女扶着去了。
    太后逐一扫视众人,问道:“钰贵嫔呢?”
    斜风道:“回太后,钰贵嫔娘娘身子不适,已遣了宫女来告假。”
    太后点点头,道:“哀家乏了,都退下吧,这几日哀家想清净清净,你们也不用来晨省了。”
    众人离席下拜:“恭送太后。”
    太后再望了付明悦一眼,扶着斜风的手往内殿而去。
    付明悦心下稍安,从太后的眼神来看,刚才那番争斗,太后对她基本是满意的。至于洁容华,反正昨日下午在内书房撞见之后,她们已经势不两立了,她也不用再对她客气,能争取到太后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回清璃宫的路上,小凯子一脸喜色,大概是觉得憋了这么久,终于出了一口气,周身畅快。谷雨则一脸担忧,如今最得宠的是洁容华,得罪了她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两个一悲一喜,真不知道拿你们怎么办才好。”付明悦轻松的说道,“放心吧,主子我做事有分寸,不仅会保住自己,还会保护好你们。”
    无论在哪个时空,先付出感情的人都会处于下风。如果说之前她曾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对秦牧动过情,那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种心思。
    她会用各种手段夺宠,让秦牧爱上她。若然有一天,秦牧因为她而伤心,她也不会再自责。
    反正,他转眼就会爱上其他人。而她需要的,不过是他能全心全意爱她一刻,够她求取一块免死金牌罢了。

  ☆、第82章 哄人

当日下午,御前的人来清璃宫传话,说是皇上要来用晚膳,请婉仪主子先准备着。小凯子和谷雨以为秦牧是来找付明悦算账的,简直如临大敌,付明悦倒是淡定得很,悠闲的睡了个美容觉,又让谷雨给她盘了个好看的发髻,这才让小凯子去尚食局传膳。
    秦牧来得不算晚,付明悦领着宫人在院中跪下接驾,秦牧上前欲扶起她,她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退,说道:“皇上请。”
    秦牧碰了个软钉子,不过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抬腿便跨进了殿门。
    尚食局已经将晚膳送来,付明悦亲自打开食盒,将菜一道道取出,又给秦牧盛了大半碗米饭,连筷子一起恭敬的递给他:“饭菜嫔妾已全部试吃过,请皇上慢用。”
    秦牧一挑眉:“你不跟朕一起用?”
    “皇上只说来嫔妾这里用晚膳,并未说要嫔妾陪皇上一起用,因此嫔妾已经先用过了。”
    很明显是故意跟他呕气。
    秦牧无奈,问道:“吃的是什么?”
    “回皇上,嫔妾吃的是自己亲手做的糯米团子。”
    “还有吗?拿来给朕吃一点。”
    “嫔妾怕那些东西会碍皇上的眼,因此全部自己吃掉了。”付明悦硬邦邦的答道。
    秦牧放下筷子:“火气这么大,早上在长宁宫还没发完?”
    付明悦跪下道:“嫔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非要跟朕杠到底?”
    “嫔妾不敢。”
    秦牧挥手让伺候的宫人全部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朕知道昨日委屈你了,但朕不是故意的,朕有苦衷。”
    “皇上说有苦衷,便是有苦衷吧。”
    秦牧佯怒:“再不起来就一直跪着。”
    付明悦应道:“是。”
    她丝毫也不肯妥协,秦牧自然不能真的让她一直跪着,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朕今日来就是想同你解释的,你就不能给朕一个机会?”
    “皇上是九五之尊,要宠爱谁,又何必顾及嫔妾的感受?”
    “若朕非要顾及你的感受呢?”
    “嫔妾受不起。”
    秦牧觉得自己快要被堵得吐血,很想就此拂袖而去,又舍不得付明悦继续伤心,唯有耐着性子说道:“就算要判人死刑,起码也得给人一个辩解的机会,朕堂堂一国之君,婉仪连这点薄面都不肯给吗?”
    “皇上请说,嫔妾洗耳恭听。”
    “先吃饭,朕忙了一天国事,还饿着。”
    “那皇上慢用,嫔妾不大舒服,先去休息了。”
    说完她真的甩下秦牧,径自回了内殿。秦牧只好独自坐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一边感叹她大概是他见过的最大胆的女人了,竟敢甩脸子给皇帝看。
    匆匆填饱肚子,也没有叫人进来收拾,就进了内殿。
    付明悦正垂首坐在床边,身前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摊水渍,显然刚才一直在默默啜泣。听到秦牧的脚步声,她赶紧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却依然没有抬头。
    秦牧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两人谁也没说话。沉默了许久,秦牧试探着伸手想将她拉入怀中,付明悦反应很大,一下就站了起来,往旁边退开了两步。
    秦牧苦笑:“现在连碰都不让朕碰了?”
    “皇上是要嫔妾侍寝吗?”付明悦冷冷的问道。
    “是又如何?”
    付明悦看着他,伸手解开衣带,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你做什么?”秦牧抓住她的手。
    “皇上不是要嫔妾侍寝吗?嫔妾自然应该主动脱光衣服,任皇上享用。”付明悦流着泪甩开他的手,将亵衣也除下,整个人赤。裸着站在他面前。
    她要用这种自我轻贱的方式让秦牧知道,昨天的那一幕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秦牧捡起地上的衣服裹住她:“朕不是来羞辱你的,你这样让朕的心很痛。”
    “皇上是因为昨日已经羞辱过了,所以今日不屑再羞辱了吗?”
    “如果朕告诉你,朕宠洁容华并非因为喜欢她,而是另有目的,你信不信?”
    “皇上做事自有皇上的道理,嫔妾岂敢过问您的目的?”
    秦牧从来没有哄女人的经验,见她一直不肯松口,也有些恼怒:“朕已经说了不是真的想宠她,你还要怎样?再说朕身为皇帝,宠一个妃嫔怎么了?”
    他一时气急,话一出口才暗道糟糕,这不是更伤她的心么?
    果然,付明悦听了他的话后,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往下掉。秦牧手足无措,只得翻来覆去的说:“你别哭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付明悦的眼泪不但没停,反而更凶猛了,秦牧心浮气躁,大吼了一声:“别哭了,朕错了还不行吗?”
    整个世界清静了。
    付明悦惊愕的望着他,颤抖着叫道:“皇上?”
    秦牧瞪着她:“给朕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朕的大事办完,到时候她便难逃一死,你这口气留到那时候再出,行不行?”
    “她……她怀了皇上的孩子……”付明悦黯然说道,就算秦牧不要周舒黎,也一定会要她的孩子。
    “她根本没怀孕,是朕让太医故意这么说的,又给她服了一些胀气药,让她误以为是怀孕显怀。”
    付明悦惊呆了:“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牧没好气的回答:“废话!”
    “为什么?”
    “朕说了有大事要做,你别多问,知道得越少越好。”
    付明悦焦急的问道:“很危险吗?”
    “你放心,朕自会布置好一切,只要你不给朕添乱就好。”秦牧低头吻了吻她,“你在朕心里与别人是不同的,朕就算厌弃别人,也不会厌弃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欺骗朕,或者你心里有别人。”秦牧的口吻很认真,“朕允许你跟朕耍小性子,像刚才那样赌气也可以,但那两条决不可以触犯,你听清楚没有?”
    付明悦有些心虚,洁容华的事是一场误会,但白禾和秦穆的事却是她实实在在骗了他,如今被他如此郑重的警告,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浓烈的恐惧。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杀了她?
    “怎么?你现在已经犯了?”秦牧见她目光有些闪烁,故作轻松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现在向朕坦白,朕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他不是个爱笑的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有点闷骚,此时的笑容却十分明朗,像是要照进付明悦内心最深处,将那里存着的东西全部曝光。
    付明悦一凛,她犯什么傻?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人,她要是说出她就是白禾,他必然不会再相信她喜欢的是他,那她就算不被打入冷宫,也铁定会失宠。
    “皇上,嫔妾骗了你……”她幽幽开口。
    秦牧的手不易察觉的一抖。
    “嫔妾今晚并没有做什么糯米团子,嫔妾到现在还没用晚膳。”她抬起头,“皇上,嫔妾好饿。”
    秦牧神情一松,是自己多疑了吧,她应该是没什么事瞒着他的。
    “活该!”他故作严厉,“谁叫你不听朕的解释就跟朕赌气,今晚你就饿着吧。”
    付明悦可怜兮兮的摇着他的手臂,小声哀求:“嫔妾知错了,皇上饶了嫔妾这一次吧。”
    “好吧,看在你等下还要侍寝的份上,朕就暂时放过你。”
    付明悦听到“侍寝”两个字,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当着他的面把衣服都脱了,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推开他,背转身子道:“嫔妾要更衣,请皇上出去一下。”
    秦牧怕她着凉,没有再打趣她,直接去了外殿等候。
    等她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命赵德福传膳去了。
    “朕明日吩咐尚食局给你这里添个小厨房,以后你想吃什么都可以随自己心意。”
    “皇上,嫔妾不过是个从四品婉仪,连一宫主位都不是,若是添置小厨房,必定会惹人非议。嫔妾在宫中人缘不大好,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秦牧一想,她还真是“人缘不好”,不过说到底都是他造成的,只能等收拾了那个人再给她高位了。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道:“这是变着法想让朕升你的份位呢?”
    付明悦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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