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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金牌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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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想了想,说道:“灵修容降为正三品贵嫔,孟顺仪降为从五品小媛,皆禁足一月,罚俸半年以示警戒,下毒的宫女直接杖毙,在太医院阻挠太医的一律杖责五十。此事就此作罢,宫正司不必再查。”
    “是,奴婢即刻回报太后。”
    付明悦并未睡着,秦牧和赵德福、斜风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她从小练武,耳力过人,竟听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很明白,格桑娜和孟顺仪都是冤枉的,这件事要么是钰贵嫔做的,要么是洁徳仪做的,甚至有可能是卓可欣,却不会是她二人。
    格桑娜一早就想拉拢她,虽然她并未同意,但也没有投靠任何其他人。如今洁徳仪得宠,格桑娜巴不得有人能与洁德仪一争高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断然不会对付明悦动手。
    至于孟顺仪,她虽然有点小聪明,却并没有什么大智慧,否则当初也不会拿捏不住洁徳仪,反被她爬到了自己头上。付明悦让在孟顺仪与自己谈话的时候,根据她的表情、语气和动作等做过数据分析,她对她倒真的没什么敌意。
    至于有嫌疑的那三个,钰贵嫔是大将军的女儿,而大将军为朝廷立下了大功,为了安抚功臣,秦牧肯定不会轻易动她。而洁徳仪既然能如此得宠,自然有勾住秦牧的本事,秦牧喜欢她,所以会护着她。至于卓可欣就更不用说了,那是秦穆的初恋,秦牧就算不愿见到她,也会让她过得很好。
    付明悦心中止不住的难过,这一次她差点被人毒死,秦牧的确很紧张她,不然也不会在床边一直守着,可是她在他心中到底不及那三位。她不禁想到,如果这一次是她下毒害那三人,他又会怎样决断?
    “我早就让你不要喝那有毒的酸梅汤,你非要冲动,现在试出他的心思了,又自己伤心。”说道。
    “不经历这次的事,又怎能看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既然他如此对我,我也不必再对他心生愧疚,我当初九死一生帮他夺下帝位,这份功劳可不比詹正庸少。那些女人,她们为他做过什么?对他又有几分真心?,就算我去欺骗他的感情,我也不会比那些女人欠他的多。”
    叹口气:“你能真这么想就好。”
    “不这样想还能怎样想呢?”付明悦轻轻转个身,面朝里边,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床上。
    秦牧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回到床边继续守着她。一位君王能这样待一位妃嫔,做妃嫔的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可是付明悦心中,却连一丝感动也没有了。
    “嘎肥油,这几天晚上你去洁徳仪宫中转转。”她吩咐道。
    秦牧不肯再查下去,但她总得将敌人看清楚,否则一直这样敌暗我明,她迟早会被人害死。
    “顺便查查卓可欣和洁徳仪是否暗中勾结。”补充。
    “她们两个?”付明悦意外。
    “如今份位最高的是格桑娜和钰贵嫔,你觉得洁徳仪会服气吗?”
    “你是说,她想三足鼎立?”付明悦想了想,凭她的性格,还真的有可能。
    “我觉得她的作案动机最大,钰贵嫔不会在这个时候动你,理由和格桑娜一样,如果你能将洁徳仪的风头压下,她们是乐见其成的。你受封也有几个月了,你的性格她们大致也了解一些,不像是一得宠就容不下旁人的人,但洁徳仪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将谁也不放在眼里,若有一天份位与她们平齐,甚至比她们还高,还不知道要怎样踩她们。”
    “可洁徳仪为什么要害孟顺仪?”
    “孟顺仪之前一直当洁徳仪是自己的小兵,如今洁徳仪地位比她高,又比她受宠,你觉得她会归顺洁徳仪吗?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又与你走得较近,那么洁德仪想除去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后宫女人的心思总是弯弯绕绕,付明悦以为自己已经见得够多,却仍然有些心力不足。
    “,我记得你有刑侦功能?”
    “是的。”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和嘎肥油去查吧,到时候告诉我一个结果就行。”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78章 除奸

蔓花散的毒性很难去除,太医们只能逐一加入解□□物,不敢多用一分一毫。
    付明悦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一直没有康复,总是好几日又开始恶化。本来她身体素质强健,太医又尽心医治,早就该好了才对,是她让小凯子在太医开的药中悄悄加入了一些寒凉的药材,病情才会一直反复。
    药材是嘎肥油去太医院偷来的,每天只用那么一点,太医院负责整个后宫的医疗,用药量大,自然无人察觉失窃的那一点。而经过的精确计算,这点份量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她可不会蠢到搞垮自己来报复敌人。
    至于原因嘛,经过和嘎肥油几日来的查探,确定酸梅汤里的毒的确是洁徳仪下的手,而她的帮凶不是别人,正是付明悦的大宫女立夏。付明悦早知立夏被人收买,如今终于查出她真正的主子是谁,洁徳仪真是深谋远虑,竟在那么早以前就想着要对付她。
    不过她为何能拿到传自茜月国的蔓花散,又是怎样将蔓花散放入格桑娜和已被降为小媛的孟绮罗宫中,就一直查探不到只说御林军中可能有洁徳仪的人。
    那些先不管,此时她要做的,一是除掉立夏,二是趁着秦牧对她心怀内疚,多夺取一些宠爱。
    “皇上,嫔妾是不是好不了了?”这一日秦牧照例在床前陪她,她故作伤心的问道。
    “别胡说!”秦牧斥道,“若是连一点小病也治不好,太医院上下可以全部赐死了。”
    付明悦急道:“皇上别迁怒太医院,是嫔妾身子弱,不关他们的事。”
    “婉仪主子还是安心养病吧,否则皇上不仅要迁怒太医院,连奴才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赵德福插嘴道。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秦牧却并未生气,反而笑道:“就你话多,既然对朕有这么多怨言,以后就不用在御前服侍了。”
    赵德福惶然下跪:“奴才言语有失,请皇上恕罪。”
    “滚起来吧。”
    付明悦听到的重点却不在此:“婉仪?”
    赵德福道:“在主子醒来之前,皇上刚下了旨晋主子为从四品婉仪。”
    付明悦看向秦牧,婉仪,竟比洁徳仪的排位还高么?看来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主子,还不快谢恩?”赵德福见她傻傻的盯着秦牧,小声提醒道。
    付明悦赶紧起身准备谢恩,秦牧一把按住她:“不必了,你快点好起来,便是对朕最好的报答了。”
    付明悦感动的握住他的手,双目含泪,柔声唤道:“皇上……”
    秦牧正欲安慰几句,殿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不等秦牧吩咐,赵德福已经走了出去查看。
    小凯子的声音响起:“奴才该死,没伤着陈太医吧?”
    赵德福喝道:“做事怎地如此不小心?打搅了主子休息,你可担待得起?”
    原来是小凯子拿药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陈太医,一碗汤药全数倒在了陈太医身上。
    秦牧听出端倪,说道:“行事莽撞至此,拖出去杖责三十,以后不必在婉仪近前伺候了。”
    “皇上!”付明悦急得哭了起来,“小凯子只是一时之失罢了,他平时服侍嫔妾一直都很尽心。当初在尚服局,所有人都欺负嫔妾,只有小凯子一人对嫔妾好,求皇上……”
    “好了好了,朕不罚他了,你别哭,本来身子就弱,再哭下去怎么得了?”
    付明悦擦掉眼泪:“谢皇上。”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陈太医突然说道。
    “何事?”
    “婉仪主子的药中,似乎被加入了寒凉之物。”
    秦牧吃了一惊,对付明悦道:“你好好躺着,朕出去看看。”
    来到外殿,只见陈太医正举着袖子在闻洒在上面的汤药。
    “怎么回事?”
    “回皇上,这汤药中并非只有太医院开的药材,竟加入了两味寒凉之物,怪不得婉仪主子病情总是反复。”
    秦牧看向小凯子:“好大的胆子,是谁指使你害婉仪的?”
    小凯子吓得跪倒在地:“皇上明察,负责给主子煎药的是立夏,平时也是她送药,今日奴才见她连日劳累精神不济,这才替她送的。”
    “赵德福,传立夏问话。”
    立夏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小凯子跪在地上,皇上又神色严肃,赶紧跪下道:“奴婢叩见皇上。”
    “婉仪的药是你负责的?”
    “是。”
    “一直都是按照太医的吩咐煎的?是否有偷懒让别的宫人代劳?”秦牧并没有直接说是什么事,“婉仪身边就你们两个最得用,照顾了这么久却毫无起色,一定是你们没有尽心!”
    立夏顿时以为秦牧是因为小凯子服侍不周而迁怒于她,磕头道:“奴婢不敢对主子不尽心,这些日子以来,主子的药都是奴婢亲自煎好,亲自送来的,今日奴婢一时劳累,才麻烦小凯子送药,请皇上恕罪。”
    秦牧问道:“真的每次都是你亲手煎的?”
    立夏赶紧表忠心:“是。奴婢是主子的近身宫女,这些事一向都是奴婢在做,奴婢怕别的宫人伺候不好,因此都是亲力亲为。”
    “很好。”秦牧厉声道,“赵德福,将这贱婢押去宫正司,给朕严刑拷问,到底是谁指使她害婉仪,务必给朕审出来!”
    立夏脸色骤变:“皇上,奴婢怎敢害主子?求皇上明鉴!”
    秦牧一挥手,赵德福立刻上前,与另外两个宫人一起,将立夏拖下去了。
    内殿的付明悦冷笑一声,在她身边卧底了快半年,如今终于可以除去这个祸害。
    秦牧吩咐陈太医留在清璃宫,从此刻起,付明悦所服药物与膳食必须全部经过陈太医的检查才准送进去。
    他再次进来的时候,付明悦睁大眼睛望着帐顶,脸上泪水纵横。
    “明悦……”秦牧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宫人是他亲自挑的,但先有小满被卓可欣收买,用簪子害她,如今立夏又……
    “皇上,嫔妾真的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人。”
    秦牧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朕不会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
    付明悦没有再在药中作怪,接下来的几日身体便好了一些,秦牧这段时间以来整日都陪着她,已耽误了不少政事。见她开始好转,便减少了来看她的次数,但就算他没来,也会遣御前的人来探望。
    “皇上,宫正司的审讯有了结果。”内书房中,赵德福小心翼翼的禀报。
    “是谁?”
    “是洁徳仪。”
    秦牧冷哼:“她倒是够狠辣,毒害明悦,嫁祸灵贵嫔和孟小媛,一箭三雕还不够,竟还想置明悦于死地。”
    “皇上,这件事……总要给婉仪主子一个交代才好。”
    秦牧背着手,从案边踱到门口,再踱回来,问道:“安乐宫那边怎样了?”
    “暗卫回报说,最近活动更频繁了些。”
    “先不要动周舒黎,去跟卓可欣说一声,让她背下这个罪名,过段日子朕自然会晋她的份位。”
    “皇上——”赵德福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婉仪主子屡次遭遇迫害,两个大宫女先后被人收买,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皇上怕太宠着主子会给她招来敌人,可若是冷落了她,某些人便会有恃无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击,主子的安全实在堪忧。”
    “朕会派暗卫暗中保护她。”
    “暗卫只能保护她的安全,若那人有什么阴谋诡计陷害,到时候将滔天罪名安到主子身上,便是皇上也很难为她脱罪。”
    秦牧的脸色更阴沉了些,两道剑眉也凝到了一起。
    “依你的意思便怎样?”
    “奴才觉得,不如让婉仪主子与那人在明面上起冲突,这样的话若主子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那人,她一定会有所收敛。”
    见秦牧沉吟不语,他又道:“又或者,皇上将那人的份位再提一提,让她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不过这样的话,皇上要多宠着娴韵宫和漫罗宫的那两位才行。”
    “这次形势凶险,朕不想将明悦牵扯进来。”秦牧望了望窗外,脸上满是狠厉的神情,“去传太医院院正过来,朕要周舒黎有孕。”
    *
    又将养了半个月,付明悦已经基本康复,秦牧将御前女官谷雨赐给了她,顶替立夏的位置。宫正司那边也出了结果,立夏招供,是才人卓可欣指使她在付明悦药中动手脚。卓可欣被降为从七品选侍,立夏被杖毙。
    付明悦康复后的第一次晨省,众人见到她时,个个都很冷漠。也难怪,几位妃嫔中,格桑娜、孟绮罗和卓可欣都因为她而受罚,剩下钰贵嫔虽然暂时与她没有冲突,但因着之前的仇怨,显然也不可能亲近。
    洁徳仪就更不用说了,这位直接当她是眼中钉肉中刺,只是接连出招都没能除掉她,反而暴露了立夏,虽未受到牵连,暂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但脸上的神色自然不会好看。
    付明悦再次感叹自己的人缘太差,更对秦牧又多了几分怨恨。
    明明之前下毒是洁徳仪搞出来的,偏偏秦牧不肯彻查,格桑娜和孟小媛受了冤屈,自然会恨上她。而立夏的事又岂会查不出真相?他却偏偏要推到卓可欣身上。卓可欣之前收买了小满要害她,已经被他警告过,怎么可能一个计策用两次?这样处置,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有问题,秦牧当她是瞎的还是傻的?
    他要护着洁徳仪,连卓可欣这个初恋都可以推出来顶罪,那她又算什么?他口口声声说会护着她,却亲手将她推上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在后宫中,她已遍地敌人,无一个盟友。
    而接下来秦牧的做法更是让她心寒。她病好以后,他虽仍时常来看她,但总是坐一会儿就走,晚间多数时候都宿在洁徳仪那里,连之前风头很盛的钰贵嫔,也偶尔才会得到宠幸。
    期间听说洁徳仪身边的宫女想惑主,被她当着秦牧的面下令杖毙,秦牧未有任何表示,任那宫女死在了自己面前。消息传到别处,太后很是不满,将洁徳仪叫过去训了一顿,并责令她罚跪半个时辰,谁知洁徳仪当场就晕倒了,太医过去诊治,确认她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正直盛宠,又是第一个有孕的妃嫔,秦牧下令晋她为正四品容华,居紫苏宫主位,自此十日有八日在她宫中留宿。她有孕不能事君,同住一宫的卓可欣便得了便利,被宠幸了好几次,从从七品选侍,又复位为从六品才人。
    付明悦这边,秦牧仍然隔几日便来一次,但次数到底是少了。

  ☆、第79章 放纵

凄婉的琴声回荡在殿内,付明悦的眼神定格在窗外,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抚琴。
    那一日,也是这样一个黄昏,她设计将秦牧引了来,然后将自己彻底献给了他。却原来她的献身并无多大意义,即使她之后差点被洁容华害死,他也不愿意动洁容华一根指头。并且在她卧床养病的时候,他仍然有宠幸洁容华。
    一个多月身孕,呵呵,那时正是她病最重的时候,他竟也忍不下来,非要跟洁容华上床,她在他心中的份量还真是微不足道。
    就连卓可欣,明面上害她的人,也这么快就翻了身,衬得她这个刚晋位的婉仪仿佛笑话一般。
    “还不能下定决心吗?”说道,“真要等到洁容华生下皇子,坐上后位,然后你因为任务失败而死?”
    “,我很怀念以白禾的名义与他相处的那段日子,虽然他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对我仍坦诚相待,如今我做了他的妃嫔,与他反而疏远了很多。他对我也不知有几分真情,而我……”
    “你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要做的是让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彻底爱上你,你经历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现在想要半途而废吗?”
    付明悦站起身:“你说得对,我这么矫情干嘛?再也没有什么比复活秦穆更加重要,我连自己都献出去了,又装什么白莲花?”
    她走到殿外,吩咐小凯子和谷雨随她去尚食局。
    仍是那拿不出手的糯米团子,不过这次做的小了些,每个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大,数量也只有二十个,刚好装了一碟。她亲自提着,到长青宫求见秦牧。
    在内书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从这一刻起,她不会再顾虑什么,她的目标唯有两个字:争宠。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情愿,她都必须放下来,尽一切努力去霸占秦牧的心。
    “嫔妾叩见皇上。”她盈盈下拜。
    秦牧见到她,神色有些复杂,付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缕慌张。是愧疚她差点被人害死,他却一直迷恋着害她的人吗?
    她就是要他愧疚,他越愧疚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嫔妾做了一些……嗯,糕点,想给皇上尝一尝。”付明悦将食盒放到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牧亲自将食盒打开,见到那一碟小小的团子,失笑道:“这次你倒是学聪明了。”
    付明悦轻声答道:“这些团子,嫔妾可以全部吃下。”
    言下之意,这是防备你又嫌弃,再让我自己吃光光。
    简简单单的两句对话,一下子将时光拉回了那段短暂甜蜜的日子,那是她受封妃嫔后,两人之间难得的温馨。秦牧的心里又开始痛起来,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却因她选择性失忆的事而再度产生隔阂,等他想明白了一切,确定自己非她不可的时候,暗卫却又发现了洁容华背后之人的阴谋。
    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假装盛宠洁容华,冷着付明悦。这段日子,付明悦心里不好受,他只会比她更痛苦。可是没有办法,不除了那人,皇位岌岌可危不说,更无法护付明悦周全。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将付明悦牵扯进来,他应该对她冷淡一点,冷到让她不敢轻易接近他。可他又舍不得拒绝她的柔情,更不愿意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示好的时候,残忍的伤害她。
    如果她的一颗心伤得太重,或许等他办完大事,已来不及挽回。
    很想将一切都告诉她,可他不能这么做,她知道得越少,便会越安全。
    如果白禾还在就好了,至少会有人帮他分担,如今却是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连盛宠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
    “皇上……”见他一直不理,付明悦有些惶恐。
    或许偶尔一次半次的也不打紧吧?那人也不可能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
    他微笑着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付明悦红着脸说道:“皇上,嫔妾还是离你远点吧,否则皇上又要说嫔妾……已遂了。”
    故意没有说的那几个字,自然是“勾。引皇上”,秦牧哑然一笑:“朕倒希望你再来一次。”
    付明悦微微偏头望着他,少顷说道:“嫔妾遵旨。”
    “嗯?”秦牧还未细想她话中深意,她已经起身贴了过来,红唇将他的话堵回了口中。
    上次便是在这里,她第一次“勾。引”了他,那次虽则是她主动出击,但却很快便被秦牧主导。这一次她仿佛非要争这口气,坚决不肯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中,一直奋力压制着他。然而她毕竟经验不足,急切的样子倒让秦牧觉得她有一种傻气的迷人,一时情不自禁,将她抱起就来到了屏风后面。
    那里有一张软榻,供秦牧疲惫时小憩之用。秦牧将她放到榻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衫。虽则两人之前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此时大白天的……付明悦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这一次秦牧十分温柔,一边缓缓除去她所有的衣衫,一边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付明悦渐渐情动,随着他的抚摸竟低声呻。吟起来,随即想起这是在书房,赵德福和几名宫人还在外侯着,赶紧收了声。这隐忍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秦牧,故意使坏的握住她的敏感之处。付明悦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但唇间毕竟还是露出了些许端倪。
    秦牧坏笑着迎了上去,彻底将她的防线攻破……
    “你的样子真淫。荡。”付明悦疲累得躺在秦牧怀中,却突然听到了的声音。
    虽然知道他只是系统,但她仍然又羞又恼:“这种事你也好意思看!”
    无辜的说道:“刚才我可没看,我说的是你现在的样子很淫。荡。其实你明明是喜欢和秦牧做。爱的,为什么不肯承认?”
    “滚!”付明悦恨不得他能直接当机。
    秦牧还闭着眼睛,不着寸缕的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付明悦偷偷望他,英俊的脸庞带着几分帝王的尊严,虽然才十九岁,但那股成熟的气质直逼现代的秦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到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事实。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呼吸粗了起来,秦牧将她搂紧了些,左手无意识的滑过她丝缎般的肌肤,在触到她右肩的时候又立刻缩了回来。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她不会再欺骗他了。
    他努力将心中那个讨厌的念头赶走,轻声说道:“付明悦,你这个妖女,大白天便来书房勾。引朕,朕要治你的罪。”
    付明悦娇声道:“明明是皇上控制不住自己,白日宣淫,偏要推到嫔妾身上。”
    “大胆,还敢不认,朕要重罚你!”秦牧翻身而起,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付明悦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秦牧仿佛多日未近女色一般,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既要迎合他,又要担心随时可能会有人前来求见,书房这个危险的地方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秦牧一次又一次奋起,仿佛饥饿的野狼一般。
    “皇上,嫔妾已经站不起身了。”付明悦带着哭腔求饶。
    “谁叫你认罪态度不好?”秦牧并没打算放过她。
    “嫔妾错了,是嫔妾勾。引皇上,嫔妾是妖女,求皇上饶了嫔妾吧。”付明悦可怜兮兮的说道,“皇上,快到晚膳时分了,若是被人知道,嫔妾废位赐死都够了。”
    “好吧,这次就饶了你。”秦牧起身下床,捡起她的衣服放到床上,自己也迅速将龙袍穿好。
    付明悦挣扎着坐起身,想要穿衣服,但实在浑身无力。秦牧体贴的上前帮忙,付明悦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衣服虽然穿好,但散乱的头发秦牧就无能为力了。想了想,扶她躺下,说道:“你假装着了凉,躺在这里休息,朕让你的宫人抬轿辇接你回去。”
    好在此时已近中秋,天气有些凉,否则非穿帮不可。
    半个时辰后,付明悦“病”得浑身无力,被皇帝派人送了回去。那碟糯米团子,秦牧终究是没有吃,且他离开内书房的时候脸上神色十分不耐烦。
    在紫苏宫安胎的洁容华听说之后,冷笑道:“惑主的狐媚子,以为自己还是皇上的心头好么?就那破手艺,也敢到皇上面前献丑,皇上没当场扔到她脸上,已经是给她面子了。什么着凉,恐怕是硬磨了皇上一个下午都没得逞,被训斥了觉得丢人,才装病的吧!”
    宫女艳雪讨好的说道:“现在谁不知道娘娘你才是皇上最宠的人,又有了皇裔,将来生下皇子,恐怕那个位置也非娘娘莫属……”
    本来是好听的话,洁容华却沉下了脸,骂道:“你胡说什么!”
    艳雪吓得跪倒在地:“奴婢口不择言,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滚出去!”洁容华吼道。
    艳雪不敢再说,赶紧退下了。
    洁容华走到窗边,脸上竟流下了热泪。
    曾经她并未奢求过秦牧的真心,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宠爱让她一颗芳心悸动不已,如今又有了孩子,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她多想这份宠爱能一直持续下去,她愿意去争,去打败所有对她有威胁的女人,最终登上后位,常伴他的左右。
    可惜她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员,如今全家的性命都掌握在那人手中,她唯有按照他的指示夺宠,然后……杀了秦牧。
    她将手覆在小腹上,喃喃的说道:“孩子,若有一天你知道娘杀了你爹,会不会恨娘?”

  ☆、第80章 难堪

离中秋还有一个月,听说出游已半年的太上皇和敏佳太后会回宫与皇帝团聚,已经出嫁的几位长公主也会携子女出席中秋家宴,因此敏和太后一早便下令六尚局开始准备。
    “主子,奴才见别宫的娘娘主子常常送东西给皇上,主子却从来没送过,快到中秋了,主子不如也送一个吧。”小凯子说道。
    付明悦愣了一下,她的确从来没有送过东西给秦牧,因为她根本就没这个意识。皇帝哦,整个国家都是他的,他见过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还有什么东西能入他的眼?
    “别人都送什么东西?”她问道。
    “送的最多的是香囊和荷包,还有书画之类。”
    付明悦囧,女红和书画都是她的绝对弱项,就算她送了,秦牧估计也不敢拿出来示人,还是不要去献丑了。
    “小凯子,你跟了我半年,什么时候见我做过女红,或者执过笔?送那些我还不如送糯米团子呢。”
    “那个团子……主子,奴才觉得你还是不要再送了吧。”小凯子劝道。
    旁边的谷雨和小雪低着头拼命忍笑。
    付明悦抓狂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们平时做事都很辛苦,今日主子要奖励你们,晚上亲自下厨做糯米团子给你们吃。小凯子,你这么瘦,我会给你准备双份的。”
    “主子饶命!”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付明悦气得咬牙切齿,跳起来要打他们,三人一边躲一边笑,屋里闹成了一团。
    “小凯子,你过来!”付明悦点名叫道,“限你半个时辰内想出一样既不难做也不会被皇上嫌弃的礼物,否则罚你接下来的三天都吃我做的糯米团子!”
    小凯子一脸苦相:“主子,你怎么不找她们两个的麻烦呢?奴才不服。”
    “不服也得服,谁叫你笑得最大声!”
    小凯子默默的蹲墙角冥想去了,付明悦以手支颐也思考了起来。
    “主子,我想到了!”小凯子大声道,“主子可以捏面人,捏一个皇上,再捏一个主子,两个凑成一对,又好玩又有深意。而且这礼物绝对没有别人会送,独家一份。”
    “主意倒是不错,可是我不会捏。”
    “没关系,我可以教主子,我爹就是卖面人的,我从小就会。”
    “太好了,小凯子你真棒,我要重重赏你。”付明悦拍手笑道。
    因为是第一次送礼物给秦牧,付明悦和几个宫人都特别重视,到尚食局要了一大堆面粉,主仆几个日夜练习。整整用了半个月,两个面人才初见雏形,虽然捏得不是很精致,但依稀能看出面貌。付明悦本来不好意思送的,但小凯子说她能做成这样已经很有天赋,如果要做得逼真,起码要练上个一年半载的,她也就算了。
    小心翼翼的将两个经过烘培定型的面人用装玉器的盒子装起来,付明悦带着小凯子和谷雨去内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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