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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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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你不是不去锦绣阁的么?”
苏蓉一脸尴尬的咧嘴笑了笑,接着尴尬的说道:“可不是嘛,嘿嘿嘿。”
“之前总觉得锦绣阁太低级了,可如今,听管家一说方先生成蛤蟆了。你说大活人变蛤蟆……我能不上前凑凑热闹嘛!”苏蓉娇羞的一笑,楼兰卿拿苏蓉不是个办法,只能她想什么就是什么。
“王爷、夫人……”
“嘘,你们小声点。方先生呢?”
“里边睡着。”
苏蓉眼珠子一转,蹲了下来。
“哎呀!哎呀!王爷,我……我喘不通气了,救我!救我!”
其声音震耳欲聋,怎么听都不像是喘不通气的状态。
“可好好地怎么会喘不通气?”
虽然楼兰卿心存疑问,倒还是顺着苏蓉的指示去做。
这一叫惊醒了妤锦。
舜华闻声快步前来帮忙,却被苏蓉推了去。“你别碰我,我嫌你脏!”舜华委屈的缩回了手。
“方先生……”楼兰卿瞪大了眼睛。
“你们没叫郎中么?”舜华摇了摇头,“叫了,无用。”
楼兰卿转头便吩咐了管家去请皇家御医。“快快,进屋去吧。”
苏蓉白了眼妤锦,嗤笑道:“贱骨头蛤蟆精!”
………………………………
第25章 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 首先,太医将妤锦手上、脸上的伤口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接着,将其全身上下大致的扫了个遍;最后,用放大镜观察了妤锦的:眼睛、口腔、耳朵、鼻子。
摇着头长叹了口气,“我行医多年,却不曾看到过这么奇怪的病例。”
把脉过后,只是开了些寻常药,给了几幅偏方单子。
苏蓉见此,开心得不得了,身体随之开始左右摇摆韵动。
“不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年迈的太医,坐在妤锦的身旁,不找不急的来回拨弄着胡须。
“但说无妨。”
“先生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妤锦朝着苏蓉的方向看了看,心有余悸的苏蓉避开了妤锦一时的目光。
“没有。”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切不可乱说话,招摇了去。
“你这个很明显就是……”
“太医,你只说我这个病在普天之下能不能够找到药物治好便可。”虽然妤锦知道了解毒之法,就目前情况而言,说出来会惹来是非,不如以静制动。
楼兰卿也纷纷表示认同,“当前最要紧的还是先找个法子治好方弟的病呐。”
妤锦瞅了眼楼兰卿,怎么?这么快就着急了。
果然,倘若自己真的一命呜呼了,这楼兰卿得多伤心,精心培育的棋子就这么一命呜呼了,之前的谋划不都前功尽弃了吗?所以他舍不得。
“星璇大人。”
星璇匆匆赶来,直道:“兄弟不急,兄弟不急,我知道治好你这病的法子。”
这星璇又是怎么直道自己这般处境的?虽然自己查阅仙书后已经知道了解药,但星璇特地赶来,行动实属温暖了妤锦。
“既然是‘蚀体粉’所致,当然是要找到蚀体粉的母体—— ‘髅’了。这个时间段‘髅’应该已经进入到冬眠时期,而你所需的药引子是在春、夏两季中最为活跃的母体‘髅’。所以现在找到‘髅’也没什么用了。”
“ ‘髅’是在春、夏两季食五毒的草本植物,你中的‘蚀体粉’是“髅”在秋、冬两季自净中自交而来的子,所以你并不会死去,只是活着有些痛苦罢了。”
“这样说来,那当前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只能试一试找到九九八十一天含怨、悲白发的死尸上的蛆虫作为疗生,又以阴历阳日午时所生的生肉作为药引子。二者缺一不可,才起作用。”
楼兰卿激动得拍了拍手,“这两件事都不难,全包在我身上。”
苏蓉用手肘子拐了一下楼兰卿,生气的说道:“你有什么法子找,万一出了差错,你对得起这么多的人嘛!万一这方先生吃下你给他找的药有个三长两短,你付得起责任嘛!”
“夫人不急,这件事的过失全包揽在我星璇的身上了。”听罢,苏蓉怒气冲冲的踏门而去。
“你就安心养病吧,我与王爷还有一些政务要紧急处理。”与妤锦告辞后,星璇邀着楼兰卿来到了距城区不到一千米的荒郊野外。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到了这里,我就和王爷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楼兰卿笑了笑,意思是:在哪儿说都行,可非要来到这荒郊野外。
“大人请说。”
“为了让大家不起疑心,我隐瞒了生肉择取的关源。其实那肉一定要阴历、阳日、午时所生的男子腹上临时所切下的生肉。”
说罢,将带蓝色玛瑙石所镶嵌的月牙形小弯刀递到楼兰卿的手上。
“这把刀,或许会减少你的疼痛。”
楼兰卿为之一振,果然是自己身上的肉!
激动的说道:
“当时我也是想要用自己身上的肉作为药引子的,好在你提前将我约出来详说,不然我就割错了。”
“不过……请记得保密,万万不可让除了你、我二人之外的人知道了去。”
他还是再三嘱咐了星璇。
“我想,于你而言,找到九九八十一天含怨、悲白发的死尸上的蛆虫也不是个问题了。”
“没错。”楼兰卿非常自信的回答道。
“源公病史,全全是因为其五个儿子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所致。源公被活活气死后,他那五个儿子各自结党营私,为了权势再次互相争斗,导致府中无人,也没人敢把源公尸体入殓。”
“源公尸体被丢在床上九九八十一天,尸体上爬满蛆虫以致爬出门外。”
“昨儿才被一神秘人告密揭发了的,案子由我来审判。”
两人相视一笑,便携手先去去拿了那尸虫。
“你害怕吗?”星璇不敢直视那残酷又血腥的场景,但没想到楼兰卿的动作是那么的快。
“走吧。”
星璇瞪大了双眼,“快上些药再去也不迟啊。”
楼兰卿没有听从星璇的建议,径直的走了去,“大人快快跟上,病人要紧。”
星璇拿起装有蛆虫的墨青色罐,刚举不久,这蛆虫已经躁动不安,妤锦手上和脸上的脓包处也有了强烈的回应。
“滋溜滋溜”,腐蚀得更加迅速。
将活塞拧至半开,这些蛆虫跟个“饿死鬼”似的,争先恐后的钻入妤锦的伤患处。
“舜华,快将火炉上的火加至最大。”舜华点头应了应,却又被星璇拦下,“算了,让我来。”
那些蛆虫在妤锦的伤患处肆意的钻游、穿梭,画面的恶心感和恐怖感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不忍直视。
也弄得妤锦不是个滋味,疼痛渐渐增大到承受不住,不一会儿便昏睡了去。
过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这些蛆虫变成了身色幻夜黑的甲壳蛊虫,身上还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冷光。
拉近距离仔细一看,竟是在妤锦的伤口处产卵。
楼兰卿面色憔悴并作呕着说道:“这……”咽了口水,“这……没事吧?大人。”
星璇摆了摆手,“无碍。”
“等这些蛊虫排第三次卵的时候,你就把装在瓷碗上的生肉挨近方先生的伤口处便可。”
转眼看了看腥红的火炉,熊熊烈火,无尽的燃烧。
第一次产卵过后,第二次产卵便开始了,妤锦伤口上的蛊虫数量翻了四番。
这时的妤锦感觉更加的疼痛。额头上直冒着冷汗,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轻微扭动。
蛊虫因为数量太多,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妤锦的全身上下四散游走。
见此,楼兰卿质问道:“这些虫子,怎么往身体其他的地方扩散了?”
见星璇不说话,自己也使不出再大的力气去对星璇做出任何的举动。
低声道:“如果这方正有什么闪失,你……你就完了。”
星璇邪魅一笑,“王爷不急,快好了。第三次排卵本就如此。”
妤锦额头上冒着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与伤患处交融,又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
身体从开始不停的轻微扭动到大幅度的剧烈震动。
她“嘤嘤”惨叫着,看着她的表情仿佛痛不欲生。
舜华在一旁“擦汗、擦脓、换水、抚慰”忙个不停。
见妤锦痛不欲生,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路,双手握紧妤锦的手。
哭着说:“夫君不怕,夫君不怕,无论你怎么样,舜华都会在你的身边。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后面说的话,其实连舜华自己也不敢确定是否会好起来。
但她能够确定的是:她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妤锦的眼睛发红,因为有蛊虫的钻入,显得更加的血红。
苏蓉听到自己的夫君和星璇正在锦绣阁携手救治妤锦的消息,就气得不得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走去走来,走来走去。
直道按耐不住了,将小喜唤到身边。
“小喜,拿上王爷的外套即刻和我起身去锦绣阁!随便看看那‘贱骨头蛤蟆精’是不是变成‘死蛤蟆干’了。”
苏蓉披了件风衣,两人便快步向着锦绣阁走去。
离锦绣阁百步来远,便听闻到妤锦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句句叫得苏蓉兴奋。
“喜儿,你快听。”小喜“嘿嘿嘿”的笑了笑。
“这‘贱骨头蛤蟆精’的叫声当真的音荡。”
“夫人,您还是别进去了。”月儿好心阻拦,因为里边的画面实在是难以让人承受得住。
“屁股还没打疼的就再打!来人,拖下去再打一百大板。”
月儿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被两个壮汉给拖了去。
踏门而入,闻得好大的一股怪味。
“相公。”苏蓉娇羞的唤了楼兰卿。
只听小喜大叫了一声“啊!”
看到那不忍直视的恶心、血腥、怪异的画面,两人不约而同的晕倒了。
在苏蓉晕倒的那一时刻,还不忘笑着说,“相公,记得披上外套……”
楼兰卿没有去扶两人,只是小声传唤了两个小斯将两人带了回去。
这是产卵的第三阶段,只见妤锦身上已经被蛊虫侵蚀了大半。
此时正是用‘引子’的最佳时期,看了看面容憔悴,瘫坐一旁的楼兰卿,就自发的拿起瓷碗凑近了去。
嗅到生肉的蛊虫似“饿狼扑食”似的,蜂拥而至到这一大块生肉上。
碗上快溢出蛊虫时,星璇一个快转将瓷碗迅速一扔,扔在了火炉里面。
“唦啦~”这些蛊虫随着烈火立刻化成灰烬。只见一股黑烟袅袅升起,最后消失在半空中。
看到昏睡而去的妤锦,渐渐的恢复了原样,三人松了口气。
舜华激动得扑到妤锦的身旁,摸了摸脸,又抬起手看了看。高兴的说道:“好了!”
转身接连拜谢了星璇和楼兰卿。
………………………………
第26章 恨的誓言
? 深渊自有星辰瀑流,流荧飞湍。徐徐的微风,之于空谷之于外。
夜空泛起星星点点的小雪。
没有纷扬飞散的雪,只有找不到方向、没有温度的纤薄冰片。
冰片乘着风力陨落,遥遥拽着,似乎是为了用锋利的棱角划破黑夜,逃脱冷漠的风力,寻觅出重生之路,好消失在汹涌的气流之中。
一只黑色的巨大灵兽飞跃点落在每个顶峰端。
“飞跃而起,点地而落”,就像这样。
肆意的穿梭在峡谷与星云之中,疾快的速度与迎面扑来的烈风冲击着,发出流畅的声响。
“人呢!”苏蓉大怒,胸口气得闷疼。
小喜跪着爬上前去,抱住苏蓉的脚踝,说道:“主子消消火,消消火,总归是让她尝了些苦头。”
“滚!”一股恼的将被子掀开,用力一脚踢在小喜的腹上,吼道:“没用的废物!”
随即起身,披着蓬松、散乱的头发在屋内发起泼、砸起东西来。
稀稀疏疏的小雪在寒风中飞扬,除了屋内的谩骂、斥责,屋外一片寂静。
左看右看,却寻不到楼兰卿的身影。
“王爷呢?”
小喜略略抬起眼梢,缓缓说道:“王爷昨晚随着星璇大人一并走了,说是有个紧急的政务要处理,并告知一个星期后才回府。”
说罢,从衣袖里抽出一个寻常的信封。
之前还一股子怒火的苏蓉笑眯眯地回过头来接下,笑道:“这也太浪漫了吧,这是他第一次给我留信耶。才七天而已。嚯嚯嚯~”
“小姐……那个……”
苏蓉瞪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别打扰我看情书!”
小喜眉头一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打开一看,苏蓉一愣,火速扇了小喜一大耳光,“你个狗丫头,既然敢欺骗老娘的单纯!看我不掐死你!”
小喜无言哭诉,面对如此蛮不讲理的主子只能任由她的性子来。
苏蓉一把推开她,“换个法子说话都不会吗!还需要我抬起脚丫子教你?”
小喜哭得眼睛通红,看着苏蓉止住抽泣,柔声说道:“奴婢知错了,下次一定把要告知的事情,全都机灵的说清楚。”
苏蓉无趣搭理,仔细的阅读着信件。半晌,没有什么动静,小喜则一旁轻手轻脚的收拾起 屋内的“残局”来。
“喜儿,”
“啊?”小喜一愣,不知道苏蓉这是为何唤她。
傻乎乎的瞪大了眼儿,乖乖放下手中的活路等待着她的下一句。
“明儿丽妃娘娘要来府上做客,动静不必太大,最好别让锦绣阁的那只‘人样贱骨头蛤蟆精’知道了去!让小溪来替你收拾屋子,你就下去打点吧。”
点头应了后,刚转身走了没两步,小喜就回头对着苏蓉说道,“小姐,那玉清膏要不要扔了?”
苏蓉一听“玉清膏”这三个字便开始大怒,再一脚飞踹了小喜,压低着声音,指着她鼻子叫道:“蠢物东西,哪儿来的玉清膏?”
小喜“哎哟,哎哟”地附和着,“刚才一不小心说快了,是夫人不吃了的‘郁青糕’点啊,哈哈哈。”顺手指了指茶桌上的点心。
苏蓉见此,也不好说什么。总算是小喜跟了自己开始变得机灵了。
擦了把冷汗,挥了挥手,“哦。那个啊。不吃了!不吃了!赶快扔了。”
小喜瞬间领会,端盘退去。
夜里的楼兰府显得冰冷清寡,一如往常没有太大的欢,也没有太大的喜。
安静得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空府。
缓缓的睁开眼睛,头一微偏,妤锦看到舜华累得趴睡在了自己身边,会心一笑,将被上的棉毯抬起,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哪知她确是如此的惊醒,揉了揉眼睛。
看着醒了的妤锦微微吃惊,鼻子一酸,扑到了妤锦的怀里,“你知道吗?你病的时候……我是有多无助!多害怕!”
抽泣的摆动,原绑好的秀发丝丝垂落,散发出一股清馨的芳香。
泪水浸湿了妤锦的衣服,她知道眼泪和温度不会骗人,心存感激的将手温软的环在了舜华的腰间。
“我命大得很。再说了,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啊。”
是啊,她不会放着她不管,更不会将她狠心抛弃。
妤锦的眼眶中升起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洁白的脸颊有序滑过。
“舜华……谢谢你。”
妤锦听到一阵嘶哑的声音,好像是月儿的声音。
将情绪慢慢的缓停了下来,起身慢慢的走至门前,推开了门。一股冷风吹进了屋内,本能蜷缩的环着抱住自己。
一轮满月大大的挂在天上,恍若时间被这一轮美月所冻结。
给妤锦披上棉挂,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美轮美奂的天际。
“方正!我给你跳一支舞吧。”妤锦正要拦住,她已然在月光下畅意舞动。
那纤细的腰是如此的修长,配上高挑的身材简直就是令人赞不绝口又万分羡慕的身段比例。
舜华在兴致的舞动着,那半月眸不曾离开过妤锦。
在眼神对视的交流下,仿佛间,她在对她暗示着些什么。
心底顿时涌现出一阵悲凉的气氛。
或许,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离感伤。这时,总以为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只要按照梦境的旨意,便可以顺利通关;只要梦醒,这一切就将不复存在。
那以悲剧结尾的前世,这以戏剧经过的今生……
妤锦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不觉的伸出手去,一片小小的雪点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妤锦的指尖上,刹那间触碰到的冰冷瞬间被温热融化。
然而,就在此时,草丛中突然倒出个人来,身影甚似月儿,两人快步上前,果然是月儿。面对面容憔悴、清癯无力的月儿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舜华直道:“屋外太冷,快快扶着进屋。”听罢,妤锦瘦弱的身子骨哪儿抱得动这壮女啊,不由多想,人命关天呐。心中默念咒语,快速将月儿抱去屋内。
“相公,没想到你瘦小的身板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以后我便不能太小看这小身板的男人了。”
妤锦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伸出双手一看,血染了大半,仔细看去,这月儿的屁股怎么烂得出血了。
没有多想,再念咒语,抱去床上让其趴躺着。
掀开层层叠叠的裙衫,只有一词语形容得相对准确——屁股开花。
妤锦还想在“花”字的前面加上“血肉”二字。
本又打算再念咒让其恢复,耳边却回响起仙子对自己多说的话——“切记,不能违反仙界的用法规律,破坏三界平衡。”又回想起自己中毒时自己仙术失灵的事情。
仔细斟酌,怎得忍心让月儿痛去,卷起袖子,双手对着月儿“开花”的屁股来回游动,心中来回默念着止痛咒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多念几次总没坏处。
舜华拿着药罐匆匆进来,呆怔的看着妤锦,冷冷说道:“你不回避的么?”妤锦这才知道她此时扮演着一个男人的大不敬。
考虑到舜华是自己的妻子,于是乐呵呵的对她说道:“我是担心她,但我只爱你一人。”
舜华一脸男人没个好东西的表情白了妤锦一眼,就上前乖乖的帮月儿擦药去了。
妤锦背站在屏风外边焦急的等着舜华出来汇报情况。
月儿昏睡中惊醒了几次,每次都来回说着,“夫人,夫人,饶命啊!”、“别打了,求求你们!”。
这妤锦也不是个傻子,一听就知道这事情和苏蓉脱不了干系。
双眼圆瞪,是可忍孰不可忍!
舜华忙完出来,看着一言不发呆站的妤锦,把手上的东西安置好,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妤锦。
“你是在等待几个小时后的天明吗?”
“像今个月儿所发生的事情,在府上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了。”
妤锦还是一言不发,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苏蓉对自己不满可以,但如若牵连至身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一定要为月儿讨个说法。
三个时辰之后,妤锦早早的候在了大厅之外。
又过了三个时辰,终于看到苏蓉走至大厅内,只是她画上了一个精致大体的妆容,打量了一番,定端庄的与某权高财重的贵族会晤。
见此,妤锦打消了上前鲁莽质问的念头。古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谨慎的顺着长廊处的一间小屋翻至大厅的墙檐上静悉盯察。
不一会儿,那主儿来了,不招摇意味着其中定有猫腻。
可,与苏蓉而言,是要讨论些什么样的机要事件呢?
妤锦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拭目以待、洗耳恭听。
来人却是丽妃。
果然,臭味相投的两“蛇、蝎”女。
一见面两人说了好半会儿的“妆容技巧”与“房中羞事”。
听得妤锦直打瞌睡。
丽妃清了下嗓子,沉声说道:“姓名——方正”。
“‘人样贱骨头蛤蟆精’——方正”,苏蓉冷清的声音也低沉的回应着。
什么!妤锦听到苏蓉那句——“‘人样贱骨头蛤蟆精’”,整个人差点儿就从墙檐上摔了下来。
这苏蓉平时就是这么叫的么?!
果然,凡是和苏蓉沾边的东西都无条件的将冰冷的矛头指向了自己。
上次苏蓉的“教育”已经让妤锦领教到她的非凡。
已经够了,不,是太多了!根本就无福消受。
但这一次,她们是想怎么收拾自己?想到入宫的“毒芝”事件,妤锦不寒而粟,若真要联手翻案“红芝”,这可牵扯大了,也玩大了啊。
看来这苏蓉是来真的了。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
这一唱一和的对话,显然要联手除了自己。
两人嘴角上扬,微微扬眉,许久,异口同声说道:“合作愉快。”
………………………………
第27章 沁入心底的是她的声音
? 妤锦被蒙住眼睛,半跪在一旁。
苏蓉和丽妃的眼神犀利,手段毒辣,毫不留情的将妤锦一次一次的浸入滚烫的水池之中。池水如灌而来的异痛感夺命而来。
一鞭子如冷将至,来势断然凶猛。
“啪”的一声,稳稳打在了妤锦的身上,温热的鲜血瞬间从裂开的鲜肉中溢出。
再一鞭子打上去,血流瞬间在空中溅开。
她张大着嘴,歇斯底里的痛喊着。
衙役手上拿着根燃烧着的木棍,不时的晃动。
在冰冷、阴凉的地牢之中,苏蓉和丽妃的讥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
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你招还是不招?!”
话音刚落,她咬着牙止住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寒风轻越脸颊,拂过发丝。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腥红的一片片血渍倒映着面色苍白的容颜。
苏蓉眼睛一挑,看着妤锦,轻声呵道:“你不是一向很有能耐的嘛,再叫啊,叫破喉咙也没用,给我再打!”
“且慢!我倒是有个好玩的法子,保准打开酷刑新世界的大门。”丽妃自信、美满的笑着。
拍了拍手,喊道:“来人呐!把‘王子’给请出来。”
王……子?妤锦为之一振,又想耍什么花招?
揭开蒙眼的黑纱,她站在一堆白骨之上,遍地都是残损的肢臂,血腥恶臭的腐味四处飘散,惹得素锦不停地作呕。
右上方悬着个刚被解体的头颅。
眼睛未闭,幽怨的绿色眼瞳死盯着妤锦,残忍的力量强逼着妤锦后退了几步。
一只疾风如火的利箭从妤锦的脸庞滑过,“唰”一声,素锦的脸瞬间被划上了一道深痕。
妤锦握着拳头,手上浅显的青筋根根冒出。
眼睛看向四周漆黑的铁壁,她已无处可避。
冗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炸开。那么多的疑惑和愤怒在突如其来的暴虐修罗场上全部崩塌。
无力的身体瞬间垮了下去,但是她不能倒下!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站起来啊!”
缓缓的抬起头来,目光冷厉,带着锐冷的仇恨和厌恶踉跄起身。
冷冷的站立不动,视线直平,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感。
那一天,丽妃协苏蓉至法部翻“红芝”一案就已经预示了——太子和妤锦,一个都别想跑。
伴随着“红芝”一案的诉起,他和她都不会有好结果。
如丽妃之意,乐天已经被发配到边疆主战。
他依旧还是太子,只不过打着“太子镇疆,帝国天和”的幌子,乘着苏商之势将乐天驱赶出京罢了。
而真正背负罪名的,是正在被严刑拷打、屈打逼供的妤锦。
妤锦的刑罚由苏蓉一概负责,丽妃只管牵线与旁观。
苏蓉眉头微蹙,头略略一偏,举起双手,拍了三下。
“咔擦”一声,闸门瞬间被拉开,一只凶残的大恶狼从黑匣子中跃了出来。
对着妤锦嚎叫一声,迅速的发起了攻击。
为了躲避恶狼的攻击,妤锦满场奔跑了一圈又一圈。可这儿哪儿是个办法!
苏蓉“嘿嘿”一笑,丽妃嗑着瓜子看得出奇。
她根本就跑不过那恶狼,只是每次不按常理出牌的移动、闪位,都以毫厘之差成功的逃了过去。
疲倦的奔跑中,身后的恶狼如影随行,忽然!一只隐形的冷箭“嗖~”的一声,稳稳的刺在了妤锦的右腿上,导致妤锦奔跑的速度急剧下降。
恶狼一跃,扑倒了妤锦,欲大口啃食。
妤锦急中生智快速的拔下腿上的利箭狠狠刺入恶狼的脖颈上。
恶狼在咆哮中挣扎,用强有力的爪子折断了利箭。
可能是刺中了它的动脉,在利箭被折断的那瞬间,血“哗啦啦”的冲在了自己的脸上,恶狼一阵惨叫,便倒地不起。
妤锦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头发凌乱,衣衫破碎。
艰难的上前两步,冷冷的看向苏蓉。
一旁的丽妃大笑一声,拍手叫道:“厉害啊!这匹恶狼是早些年间楼兰王给先皇的进贡珍品之一,在刑场上从无失误,这方正果是个奇才!”
赞叹之中怀揣着崇拜之情的夸赞几许,看到苏蓉苦着脸便心领神会的停了下来。
“来人呐!把这……‘人样贱骨头’给拖出来髡、黥!”
冷漠一眼扫了刑场上的妤锦便转身。
这次妤锦没有被蒙上眼罩,牢狱的苦痛除了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有更多的人。
到底是惨剧仍然笼罩着牢狱。还是,牢狱仍然笼罩着惨剧?
在牢狱之中穿行,充耳的全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苦。
是否在这些人之中,有着那么一群人和自己一样成了“替罪羔羊”任人宰割。
每想于此,妤锦眼中温热的泪液瞬间滑落。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些深陷苦难中的人们。
有时候,人比恶狼还要恐怖!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解救这些深陷于万恶之源的无辜人们。
“髡”又称髡首,是一种剃去犯人头发的刑罚。
“黥”即墨刑,用刀刺刻犯人额头、脸颊等处,再涂墨,作为惩罚的标记。
其实苏蓉并不想真正的将妤锦置于死地。楼兰卿一旦追究下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娘娘,髡刑已好。”
妤锦仇视着苏蓉,一用力结痂上的伤口又裂开流出新鲜的血液。
苏蓉用滚烫、腥红的三角铁块按在了妤锦的头上。
一印,瞬间让妤锦失去知觉,她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但是她不能睡去,她要清醒,她必须保持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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