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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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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回锦绣阁。
她虽然不能给舜华带来真正的幸福,但莫名的打扰,又……但已经四个月了,舜华一直想要个孩子,就妤锦而言,实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她这个女儿身,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圆满的结束。
楼兰卿一边又动静全无,没有什么把柄可以抓到,心里不时的悬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锦绣阁,她还想在外面多走一会儿再来处理进宫事宜。
一转头,便有一丫鬟前来。
“先生……”小青发觉自己叫错了,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相国大人,星璇求见。”
这来的有些突然。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星璇在南下大量招揽各才子佳人以及一些犯罪逃亡的人进行悉心传教。于是,有很多人归附了星璇。
他为了在南下养这么一群人,舍弃了在京城原有的家业以及皇上给他的丰厚待遇。因此,天下的仁人志士无不倾心向往。
于今年,在南下成立了风雅大堂。
如今因为异族部落在北疆一带滋生仇乱,搅得名不聊生。于是帝国就召回星璇,为国家出分力。
星璇曾是国师的入传弟子,所以此番回来,恐怕和妤锦一同考核国师之位。
“来晚了。”妤锦躬身道歉,“理解。”坐到星璇一旁,似乎一股寒流直入骨髓。
“嫂子小心些,这茶壶烫得很,我来就好。”
星璇接过舜华手中的茶壶,只见舜华快手一缩,紧张的退了出去。
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说话。
星璇的神情较妤锦而言,淡然得太多。
“得知你也做了相国,于是我也不甘落后,自荐了相国一位。本来是不想给你一丝希望,但没想到这官位也可有左右之说,总之是做好本职工作,为国家效劳便是。”
晃了晃茶水,装作镇定的妤锦,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那还望兄长多多指点。”
文武百官聚集在朝堂之下,“师傅。”乐天向妤锦招了招手,微微一笑。
妤锦也是好久没有见到乐天了,倒是有了几分念想。
左顾右盼,没有找到楼兰卿的身影,不觉暗自伤神,估计还在家中疗养,当时真想用蛮力将他摔死算了,搞得自己复仇复得那么辛苦。
整个朝会并没有隆重的介绍她这位国师,只是蜻蜓点水般,一带而过。
倒是多次提点了星璇在民间的作为、事迹。
退朝后,星璇被国师叫住,陌生的群臣从妤锦身旁一一擦过,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甚至有些大臣直接当着她的面比手画脚、指指点点。
莫名的失落,一步两步,步子逐渐增重,仿佛每抬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作为,至于怎么会被举荐为相国的,她反复斟酌,百思不得其解。
心里混乱得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说好的复仇……
“方正,你这相国当的,恕在下直言,实属名存实亡。”
星璇的话像刀一样冰冷的刺进了心脏。
“我知道你厉害!”妤锦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也不是个坏事,只要你习惯了这朝堂上文武百官的冷嘲热讽、斜眉冷眼,认命了你就可以退居于世外桃源了。”
模棱两可的话语,句句刺痛着妤锦的心。
仔细想来,星璇字字珠玑的坦然表露也不是不无道理,着实的给妤锦敲响了一记警钟。
“师父,师父。你倒是等等徒儿我呐!”
乐天一路狂追,未见其人,早闻其声。
星璇声称有事退去,只留下妤锦一人。
“徒儿,你也太慢了。”
妤锦白了一眼,依旧能看到乐天那天真无邪的笑颜,这感觉真好。
“倒是你,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叫我苦找。既然来了,去我太子府上逛逛去呗。”
妤锦六神无主的附和着,却又心神不宁的看向太子,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丽妃娘娘好。”一听便和太子一同行了礼。
眼前的丽妃,莫非就是朝会上所提到的周文公的爱女——周丽人。
只是早前周文公府发生内乱又有忤逆之心,大致归为乱臣贼子一党,由于贪污腐败较为严重,皇上不得不亲临府上讨伐,并将周文公府内上上下下的侍女、小斯全都流放北疆。
本来是要把周文公一家子当场处死的。可皇上一见这妩媚的周丽人,却退了一万步,只将周文公等人一同流放至北疆。
得到丽人后,即刻封妃,对她万般的宠爱。
如今丽人腹有龙种,听宫中太医传言里面的可是续乐天之后的彗星龙子,因此,皇上对丽人更加的宠爱。
丽妃对乐天说,“君王曾梦见你的母亲,太子应当立即去往永乐寺祭祀淑妃,回来后拿着寺内的红参献给你父皇。可佑国家平安。”
话一出,丽妃便走了,太子慌张得对妤锦说了好多声抱歉,不管忌讳不忌讳的,马上带着妤锦到永乐寺里开始祈祷。
后向主持讨了红参,到宫后,把红参煲成汤献给恭玶。
当时恭玶出去打猎了,丽妃派人在红参汤上放了毒药。
过了一会儿,恭玶回来,正想享用,却被丽人拦下,在一旁说道:“此红参来自宫外,理应试试它。”
说时迟那时快,李公公把红参汤倒在地上,地面突起白沫。
给狗吃,狗死了;给宫女吃,宫女也死了。
见此,丽人假装害怕的哭了起来。
皇上龙颜大怒,摔碎了一旁价值连城的白玉。
“怎么回事?!”宦臣快步上前悄悄告知。
“传,太子和方正大人入殿。”
见到乐天,丽人哭得更加的伤心。
“逆子,还不跪下!”
岂止乐天一人被吓到,一旁的妤锦也直打哆嗦。
“说!这汤怎么回事!”
乐天一五一十的回禀。没有谁更加的了解乐天,皇上也就熄了心中的怒火,但事情已经发生。只好看向跪着的妤锦,欲将矛头指向她。
“你就是那新纳的三级国师,方正是吧?你可知永乐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三级……国师?不是左右国师中的其一么……
“大胆,皇上问你呢!”李公公高呵了起来。
这可好,又把妤锦给吓着了,导致忘记了方才皇上所说的话。
太子欲要说些什么,只见丽妃惹人怜的倾倒在皇上的怀中,娇美的说:“哎呀,你就别生气了,太子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呢?没有谁比我们更了解乐天了,乐天的孝心你我共睹,可能是其他奸人所为。”
皇上看了看乐天,又凌睿的看了眼妤锦,“这件事情我会追查到底,退下!”
“我父皇老了,没有丽妃会睡不安稳、食不甘味。倘若真向他说出真相,那么他一定很生丽妃的气,这不行。”
转过头来看了看妤锦,那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神让妤锦好生心疼,这深宫中成长的乐天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懒得计较。
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默念:“花开令。”从他身后变了朵蝴蝶花出来,乐天瞬间开心了很多。
两人依依不舍分开之后,妤锦回想了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可谓是低落中的惊心动魄,不幸之中的万幸。
皇上当时的眼神如冷箭般的刺穿了妤锦,丽妃的那妩媚的眼神更是犀利。于此事而言,定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这件事情的发生势必会影响到仕途前程,更会阻挠自己精心计划的复仇大计。
“回来了。”舜华开心的迎着妤锦,这是今天她们的第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到的春花楼?”
舜华一愣,微红的眼睛泛着泪水,咽了咽口水,不慌不慢的说道:“自小。听妈妈说,我是被人丢弃了的。”
她勉强的笑着,妤锦也没那个心思去搭理舜华,只道出一字,“哦。”
转身到案前提笔写文,不料发现一旁“现朝”的文案。
“今儿下午星璇来过,说是对你有帮助。”仔细的看了看书目,简直就是给自己扫盲的。
“快,舜华,过来帮我磨些墨,我要给南下花十一写封信。”
认真提笔挥墨的妤锦吸引了研墨的舜华,舜华娇羞的说道:“你是我此生见到过最不一样的男子。”
男……子,细细回味,心中为之一振,一不小心,写错了一笔。
舜华用手擦了擦,“诶,你别用手擦,会脏的。”
前身一倾,被舜华吻了去,酥软的嘴唇在妤锦娇小的嘴瓣上缠绵不断。
………………………………
第23章 紫荆生气了关你国师什么事!
? “夫人,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大胆贱婢,还不给我退下!”丫鬟们哭丧着脸,拦住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只见苏蓉在厨房里抄了把最锋利的碎骨刀。
见此,几个做饭的嬷嬷假装晕倒在地。半微着眼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只几个胆大些的小婢女,一边后退一边重复说着,“使不得,使不得,夫人万万使不得” 的话语。
听闻厨房嘈杂不断,管家躲在墙边窥视许久,才赶忙向楼兰卿禀报一二。
“苏蓉。”
楼兰卿温柔的夺过苏蓉手上的利器,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细语道:“只因为你昨日不在,你相公我竟落得这个下场。”
顺着他俊俏的脸颊看去,那伤口被包得严密。呆怔几许,苏蓉推了推楼兰卿,握着小拳拳往他的胸口上轻捶了几下。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喝得伶仃大醉不认我……”
未等她说完,俯身就亲了去,这一幕,引得围观的丫鬟们怦然心跳,纷纷羡慕不已。
苏蓉也就此酥软了下来,怒气显然消散,是可忍但孰不可忍!
“你老实说,这伤是不是方正那杂碎弄的!”
杂碎……楼兰卿轻声咳嗽了几声,“无关人等,全部退下。”
见众人散去,楼兰卿才缓过神来,正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苏蓉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又抄起家伙来。
眼神坚定,冷言冷语道:“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二连三!不行,我非得治治他这贱骨头。”
楼兰卿一恼火,“哎哟喂,我的头。”这一苦肉计演得正是时候。
“卿,没事吧。”见状苦痛,赶忙扶着进了厢房,又急切的传唤了郎中。
“先生并无大碍,方才许是惊吓过度,才会如此。”苏蓉紧紧抓着自己的裙角,“无碍,无碍。再开给我几服药便可。”
她低着头,不敢吱声。
“蓉儿,好在你先送我回来,不然……”
苏蓉甚是惭愧,坐到一旁,用手挡了挡他的嘴,嘟翘着嘴轻声说道:“不然,不然,有什么不然的?我坚信下一秒你会好起来的。”
起身接了盘热水,揭去旧丝带上涂着的药,换上了新的。“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低估着:“早知道自己昨天就不去娘家过夜了。”
“你等着,我再派人去找个好些的郎中。”
楼兰卿抓住苏蓉的手,忏悔着说道:“昨晚的事情,本是我做的不对。”情脉对视,“王爷,苏惠求见。”
“楼兰卿,至今我不得不说……”还没等下人禀报完,苏惠径直的走了进来,见眼前一幕,尴尬的搔了搔头,“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
楼兰卿起身前迎,“哥哥,快坐下喝盏茶吧。”转向一旁候着的小溪,嘱咐茶水一定要用天山上的甘泉和寒时所窖藏的断山茶叶。
“蓉儿,小喜呢?”
“去拿哥哥最喜欢吃的莲花酥糖去了。”他点了点头,在苏惠身旁坐了下来。
苏惠今日穿了一身青梅外挂,鞋子为西洋长筒鞋。一看就是些上好的绸缎,只是在怎么华贵靓丽的衣衫,只要是披在了他的身上,都会大大贬值。
仔细一看,其肥满的脸上擦了好些的珍粉,只是……只是这油腻的圆脸将这些妆粉一团一团的粘合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板油。
喘气的声音也是粗糙至响,到底是这肺功能不牢靠还是鼻子里赌了脂肪。
“我就是奉了老爷子的命,前来看看妹妹和妹夫的。”这话鲜明的意思就是说楼兰卿昨晚是如何欺负他的心肝妹妹——苏蓉,导致她大半夜的怒着张脸回娘家过夜的。
楼兰卿冷汗直起,捏了把汗,却不知道怎么说。
“哥哥。”苏蓉翩翩至苏惠的身边,搂着苏惠撒着娇说,“昨晚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宝贝甜蜜馅儿想你了嘛。”
苏惠长相呆滞其实不呆,机灵得很。眼珠子一转,“这不,哥哥今天推去事务上你这儿来了啊。看看妹妹、妹夫,是否样样都好。”
笑着笑着眼睛上的肉都挤成了一条缝。苏惠抬起臃肿的咸猪手刮了刮苏蓉的鼻子,宠溺的说了句,“淘气鬼。”
目光转移到楼兰卿身上,昂气的说道:“像我妹妹这么漂亮、又活泼的女孩,你可是更比我们宠着她、惯着她,无论何时都要爱着她啊。”
这句话瞬间暴露了苏惠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
拿了块莲花酥糖,喂了苏蓉去,苏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切不可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楼兰卿认真的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兄妹,郑重的回答着又像是在许诺,“苏蓉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对她万般的宠爱。”
听了他的话,苏惠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将提着的心放了放,“那有劳妹夫了。”他摆了摆手,“应该的。”
苏蓉一旁红着脸,看了眼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又把目光定格在自己深爱着的夫君身上。
俊朗的外表之下蕴涵着大雅的举止谈吐,只想时间在此刻冻结。
因为,她对他的爱,亦如初次见面只增不减。
正犯花痴着,听得一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兄长,昨日实在是对不住,小弟前来负荆请罪,任由处罚。”妤锦走至房内,躬身请示了楼兰卿。
撇眼一看,貌似自己来的并不是个时候,最近几天不知怎滴,老是霉运当头,晦星高照。
“弟弟见外了,快快坐下吧。”小溪端了盏茶欲为妤锦献上,苏蓉冷咳嗽了声,一旁的小喜立马意会,拿着茶壶两步并做一步走,故意撞了去。
“哎呀!”茶水洒在了妤锦的身上,烫得她起身抖了抖。
“先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小喜安然的借位至楼兰卿的跟前,为其满了茶水。
见况,赶忙上前,“先生,先生。这里有块斯帕,快拿去擦擦。别烫伤了又着了凉。”
接过斯帕,妤锦仔细的擦着。
小溪慌张的跪了下来,还是说道:“先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见小溪快哭了出来,妤锦赶忙说了句,“无妨。”
看着妤锦烫伤了的手指,楼兰卿急切吩咐小喜快去药柜上拿个玉清膏来给妤锦涂上。
“切。”苏蓉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小声嘘唠。
妤锦坐的位子恰巧就面向苏蓉和苏惠,两人不友好的看向了她。
特别是苏蓉带有戾气的眼神快要将妤锦整个人看穿、看化。这边上还有个楼兰卿。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的错综局情和危险时刻。
妤锦涨红了脸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呼~”
“先生,伸出手来,奴婢给您上药。”
顺着小喜,任她涂抹了去,涂上的一瞬间,红肿的地方变得清清凉凉。虽然不时还隐隐作痛,但比起之前,已好太多。
苏惠转了转眼珠子,戏谑道:“怎么不见您的夫人呢?”
这询问的语气之中加入了大量的挑衅味道,这让妤锦很不舒服。
但鉴于礼貌,妤锦只好认真的看着这满嘴糖渣的苏惠大少爷,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内人忙于刺绣。”
说罢,苏惠在一旁痴汉春笑。
不晓得他在脑补些什么。对着妤锦眨巴着双死鱼眼,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有空带着来我府上玩啊,小兄弟。”
听得哥哥这么和妤锦这么说话,苏蓉的心情瞬间从天上跌至谷低。
苏蓉重力将环抱住苏惠的手缩得更紧,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对于苏惠没有产生任何的痛觉,反倒是累到了自己。
“择日不如撞日,小兄弟带上爱妻现在就同我一道回去吧。”
听了这话,苏蓉更加生气。
凭什么身边的人都要围着这个穷酸瘦柴兜圈子呢?
咬着牙卯足了劲揪起苏惠腰间的一坨肥肉,聚力一扭,“哇哇哇!”只见苏蓉那香肠嘴张得老大,哇哇大叫了起来,眼眶里泛起剔透的泪水。
按着腰间,“妹妹,哥哥我很痛的。”
苏蓉白了眼他,起身走向妤锦的身旁。远远指着楼兰卿的伤口,“这是你弄的吧。”
妤锦沿着视线看去,沉稳的说道:“不是。”
“什么?这都不敢承认!”
随即苏蓉反手就是一巴掌,妤锦哪儿知道她会当着这两个人的面对自己大打出手。
从未遭受过这种打法的她脑袋一懵,不晓得自己在干嘛。脸颊一麻,又瞬间火辣火辣的。
纵然心中万般委屈,委实不可乱来坏了大事。
楼兰卿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放肆!”苏蓉一惊,战战兢兢的看向楼兰卿。
“这是我自己撞的!身为妻子,丈夫醉里糊涂,你却因此怄气,恼着火气回了娘家。让一个外人如此悉心照料,你倒是不弄清事实反手就是一大巴掌!”
苏惠欲想说些什么,听了楼兰卿这么一说,理亏了大半。只是咳嗽了几声,眼神示意着楼兰卿。
本是再想说些什么,全当是给了苏惠一个面子,停息了下来。
看到妤锦红了大半张脸,起身拿起玉清膏,亲力亲为的帮妤锦上药。
苏蓉心想:“这方正果然是个混账东西,为了揭露方正的本来面目,苏蓉愿意暂且忍受。”
………………………………
第24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你的脸……”妤锦抬手摸了摸,“嗯?”
浓绿色流液,轻度溃烂滋脓,仔细一看,脓包上长满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看似是一种什么蛊,却又似是什么邪门歪术。
舜华拉近了距离,疑惑道:“难道是涂抹了来自热带炎州的一种蚀体粉?”
说罢,抬起手上的丝巾往妤锦的脸上沾了沾,毒液将斯帕腐蚀了去,直冒着青烟。
“啊!”
舜华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后裙摆,跌在了地上,抬起右手半捂着嘴巴,惊恐的愣大了双眼。
“方正……你的手也……”
妤锦疑惑,抬起手看了看,一股腥味飘然升起,仿佛是在告诉她皮表的溃烂正在蔓延。
可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感觉啊,由不得多想,快步移至古铜镜前照了照。
“啊……这都是些什么?!”
虽然妤锦被镜前的模样给吓到了,但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啊。
再怎么说,自己可是个小仙女,小仙女意味着什么?
百毒不侵、长生不老呐!小仙女岂会怕这个,真是可笑。
双手交环,心中默念咒语,“解!”本以为完全恢复了,没想到,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更本就没有发生任何转变。
再次默念,“解!”还是没什么变化。
无奈之下,卯足了劲再来!“解!解!解解解!!!”
倒是手上的粘稠液体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感觉非要把自己融化了似的。
“方正,你在干什么啊?”
舜华不能理解妤锦那怪异的行为以及发出那非常人所念叨的话语。
“小姐,您的木槿笼……”
“啊!有鬼啊,快来人啊,救命!!”
本要再施法将其恢复,但听得月儿大惊小怪的叫着跑了出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总之自己不可能再死一次吧?
对着镜子呆怔几许,似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天呐……小喜她……”
“既然是小喜……难道幕后主使……就是苏蓉!”
舜华收起自己的害怕的情绪,站了起来,打了盘清水进来。
“刚才,你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现在她并不想惊扰到舜华,索性含糊了去。
“这……刚才你说这是炎州的,炎州的……”
妤锦敲了敲脑袋,还是忘记了。
“是炎州的蚀体粉。”
在清水上散了几片缓和防蚀溶的木叶子,搅拌均匀,再将棉巾放至其中和了和。
挤干后,分别在妤锦的手和脸颊上仔细的轻柔擦拭着。
“蚀体粉是生长在炎州深山密林中的一种古灵髅上的花粉,其花名为——髅。”
“髅经历了五次生物灭亡,按时间算来它算是最古老的物种之一了。”她顿了顿,去到一旁拿了小罐蜜饯给妤锦喂了去。
“可是……并没有人看到过它最原本的面目,根据古经药毒谜题《温经要略》中的记载,其半岁为髅,有八爪,可移动,四处觅食五毒,深夜叫声为婴啼。半岁为花,白眠悉、夜娆交,那个蚀体粉就是夜娆那个时候自交而产的。”
“相公别怕,你死不了的。它虽是上等的毒钵,绝世难找,解药难寻。但不会真正的置人于死地。”她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变得沉默不语。
妤锦感觉此时的气氛有些奇怪,其中定含有玄机,摇了摇舜华,“好妻子,好妻子,你就直说吧。”
见舜华还是在一旁自个儿暗自伤神着,妤锦就一恼劲儿的把铜盆踹翻了,“既然如此,活着不如死了算了。”说罢,往身后的顶梁柱上撞了去。
“使不得使不得,方正!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中了此毒的人第一、二天伤口会在无知觉中溃烂二度流出奇脓,第三、四天……第三、四天只会瘙痒无比,之后……”
妤锦心想,惨了,这不毁容了么。
“还有之后?我的好舜儿你直说无妨呀。你这样说了上半段,又悬了下半段不说的,我!”
舜华“噗嗤”地笑出了声。
“我就没见过,中了毒,拉着人说里说外,一点都不慌张、焦切,事不关己似的人。”
这话说得妤锦有点懵,她哪里不急了,这不正在了解情况嘛,况且现在自己的仙术又莫名其妙的失灵了。
“我都成这样了,那你还笑?”
妤锦半眯眼看着她,这个时候,妤锦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快乐,要是能够光明正大的和她成为朋友那该多好啊。“之后便不知道了,由于书中大量残页,导致我连解药都不知道是什么。”
妤锦“哦”了声,摸了摸脸,先闭眼在仙书上寻了那解药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合上双眼,假装睡去。
“我的小喜果然最是机灵,这个月的月钱翻五倍!”
小喜心里乐开了花儿,表面却故作镇定的说道:“夫人,不用了,这是小喜应该做的。我的愿望就是能够一辈子待在主人的身边,做着主子开心的事。我的愿望就是主子……”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了!于你忠诚有佳,再赏绫罗五缎。”
这才是小喜最终想要的结果,赶忙谢罢,便站侯一旁。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动静?”双手交叉环扣,不停的绕去绕来。心中火急火燎的,想要马上听到方正这个贱骨头的不幸消息。
冬至将临,这莲花池子的水退了半度,亭子里倒是有几分燥冷。
顺着亭外望去,有一拱桥构造特别,将各种莲叶与花镂空着,桥形为偌大精雕细琢得惟妙惟肖的飞鹤。
“快来人啊 ,有鬼啊,有鬼啊!锦绣阁闹鬼了啊!”苏蓉和小喜相视一笑,闻声定是那舜华从春花楼带来的贴身丫鬟——月儿。
“大胆贱婢,你可知道这是哪儿?岂能容你大呼小叫!”
“夫……人”赶忙跪下,连说:“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说罢,双手抱在了苏蓉的腿上,这一举动惹恼了苏蓉。
“大胆!”
苏蓉一个前踢腿,把月儿踢至后仰。
哪儿知这月儿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歇了歇,又稳稳的抱住。
一旁的小喜看不下去了,敢上前来帮着苏蓉处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
小喜对月儿又是掐又是踹的,简直没个心肺。
月儿一边哭泣又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且听我……把话说完。”
苏蓉自是知道这小丫头片子要说什么,但还是停了下来,仔细听着月儿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完。最后,月儿补上一句,“乍一看,就跟个懒蛤蟆似的。”
听罢,苏蓉捧腹大笑,仰头又大笑了几声后,再踹了月儿几脚,“好一个贱人!”
“来人,把这贱人拉下去杖打……看在你形容得好的份上,就赏赐你五十大板!”
“诺!”几个高个儿大汉将月儿架了去。
月儿一脸懵的神情,赏赐……赏赐……杖打五十大板?
“夫人!夫人!夫人饶命啊。”待她反应过来,早被拖离几米远了。
“主子,您说?”两人相视,“不必,静观即可。”随后两人心情大好的在府上游赏了遍。
妤锦形态上的异常变化,在府上传的纷纷扬扬。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节奏,弄得全府上下人心惶惶的。
大部分不知情的丫鬟、小斯咬定了这妤锦定是个邪门妖道,纷纷向管家提出将其赶出府门的建议。
“王爷。”见楼兰卿在书房里抄着经文,苏蓉又一旁认真的吃着点心,管家就放低了声音。
“不知有何事?”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冷汗。
“管家但说无妨。”
管家用余光扫了眼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苏蓉。“方先生……方先生他……”
楼兰卿嘴角上扬,“怎么?先生最近又有什么喜事了?”
管家倒吸了口气,壮了胆道:“先生他变成蛤蟆了!”
“噗嗤。”苏蓉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的,“哎呀,我说管家啊,你闲得无聊,拿方先生逗我们笑呢。”这是苏蓉第一次把妤锦唤作“方先生。”
“是啊,管家。先生怎么会变成蛤蟆了呢?”楼兰卿笑了笑。
顿时管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只好道:“王爷、夫人,一同去锦绣阁看了便是。但是……”没等管家说完,苏蓉便爽快的答应了,她心想终于有那么一次机会可以当众耻笑、羞辱那贱骨头——方正了。高兴得不得了。
“蓉儿,你不是不去锦绣阁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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