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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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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依罗暇两人明白,今日他们的目的,必定是无法达到了。只能强笑着告辞罢了。
盛锦然站起来凑近两人,语带凉意:“这青色和白色原是世间最纯洁的颜色,可是和人的欲望要是沾了边,便丝丝纯洁都不在,只剩让人作呕的贪婪。”
自那天把罗依和罗暇从府上赶出,盛锦然便陷入了忙碌,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日日忙着管家,还要继续学筝上学。
张氏看着日夜辛苦的幼女,也是心疼不已,这日她便强硬的要停了锦然手上她事情,要带锦然到锦然长姐所嫁的理国公府附近的镜台山上的梨花寺拜佛还愿。一是为了看望已经怀孕的的长女,而是为了到梨花寺佛下祈求锦然一世安乐。
锦然无法,只能听从母亲安排。她还记得上一世,自己曾在梨花寺远远的看过方天戟一次。虽然二人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那也算是他们的初遇,这一世,锦然不想让两人的初遇就此消失,所以必然要去哪梨花寺了。
贵女出门要带的东西是极多的,光衣裙,张氏便打点了两车,更不要提那些其他的繁琐物事了。一行人加上仆人侍卫若干,浩浩荡荡得往梨花寺去了。
第六章 梨花寺初见
上一世在梨花寺,罗依罗暇兄妹也是使出了各种计谋,逼的自己名声尽毁,最后几乎只剩下嫁给罗暇一条路了。虽然锦然知道罗依罗暇已经在梨花寺布好了陷阱诡计等着自己,但是锦然自觉重生一世,必定要亲手粉碎二人的诡计计谋!为上一世委屈凄惨的自己清算一番。
到梨花寺不过半日的行程。几乎是锦然睡上一日的功夫便到了。锦然先随母亲到了理国公府见了自己的长姐盛锦绣。锦绣在锦然十三岁那年便嫁入了理国公府,成了理国公世子妃,在夫家与丈夫琴瑟和鸣,过得十分幸福。
而如今更是怀了身孕。浑身上下洋溢着母性的光辉。锦绣一看到锦然便将自己这个总是不听话的小妹拉到了身边,她先是紧张的上下打量着盛锦然,问自己母亲:“娘,然儿现在如何了?身体还有无大碍?她现在能不能出来走到?”一边又将锦然抱在怀里哭泣:“你都不知道那日我去看你是多么害怕,你就那样躺在榻上,怎么喊都喊不醒。”
娘们仨都抱头哭了一场,叙了之前的生离死别之苦。
哭完后,整理好衣妆,张氏忙不迭的带锦然到梨花寺大殿拜佛。锦然之前是不信鬼神的,但如今重活一次便多了敬畏。锦然虔诚得跪在下首,感谢佛祖让自己能有这新的一世报仇雪恨。张氏更是要在佛前念完一百卷经书才愿意离开,
在张氏拜佛时,锦然也没有闲着,她将栗盈唤来,让她安排了此次带来的侍卫仆人,做好了万全之策,只等罗暇和罗依二人送上门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梨花寺,位于京都东郊,原名寒梨寺,乃是取自宋朝丘机处“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一词中。
但是京都老百姓却没有那么高的文化能读的懂“寒梨”二字,且这寒梨寺殿后有着极大一片的梨树,每到春季,一望无际的银花开放,美不胜收。遂这寒梨寺便更名成了梨花寺。
现在的时节已然近夏了,梨花寺的梨花已经败了很多,只剩下些许的残花零落枝头。锦然上一世随母亲到梨花寺时,身边伴着罗暇,那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看花。
而这一世她心绪混乱,竟不知何时独自走到了寒梨寺外的梨花林之中。这梨花林里散步着很多前朝他代书法大家的石碑,平日里经常有书生墨客前来拓印。
而今日林中却是没有几个人,显得格外的幽静。锦然慢慢在林里踱步,她轻轻伸手接住一朵从枝头掉落的梨花,梨花皎白,显得少女的手也格外柔软娇嫩。
锦然只是自顾自沉浸在思绪之中,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景。
方天戟今天到梨花寺来只是为了陪自己姑母上上香。他自幼父母双亡,仅一个姐姐还在他尚且年幼时便入了宫,平时的衣食住行都是姑母打点。遂难得有上一日的休沐,他也心甘情愿得陪着姑母上香。
只是到底是个男人,终归是在上香的女眷们身边待不下去,趁着姑母与身边好友闲话之际,方天戟便跑出来散心。
只是他们想到能在梨花林中看到如此美景,一阵清风吹过,梨树枝头上的梨花纷纷扬扬的飘下,恍若风雪,飘溢在林中少女裙上、肩上,而少女却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接住一朵梨花,一瞬间,方天戟感觉少女的笑就像一颗种子,钻入自己的心田,慢慢发芽,开出了一朵甜蜜的小花。
第七章 清白被诬(一)
方天戟就这么呆呆得看着,他其实曾与盛锦然见过一面,那还是三年前,那时的方天戟刚刚十五岁,家道中落,姐姐也在宫中无音无信,迫于生计的他只能加入京中大营,谋一份出路。
他那时只是一个小兵,饶是武功过人的他也免不了受伤。有一次甚至差点命丧于敌人之手,昏倒于京都街头。那还是冬天,方天戟还记得雪无情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冷的刺骨。
可是就在他要绝望,以为自己就要丧生于此之时,却感到有双手为他轻轻包扎。之后更是被扶到了医馆。是盛锦然救了他。
方天戟知道自己不应该奢望些什么。可是,在梨花林的这一面却使他沦陷的更深,美人倾城,梨花失色。
盛锦然只是轻轻接住那朵梨花,将它装入随身携带的荷包。她微微一笑,心情开阔,原本的烦闷了然无踪,诡计又如何,罗暇又如何,这一世,冥冥之中已然改变。
她轻轻转身,想要回去寻母亲,却一眼看到了站在梨花林尽头的方天戟,他身上还穿着少将军的黑色制式盔甲,更显得他英气逼人,伟岸挺拔,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眼亮的吓人,与罗暇的温文尔雅不同,方天戟更有男人气概,气势也是更加强大。
锦然一瞬间好像穿越到了自己死的那一天,那一双抱着自己的手是那么温暖,眼前的人和过去的人仿佛重叠,锦然眼前的景象模糊了,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颊,却摸到了冰冷的泪水。
“小姐!”正当锦然不知如何是好时,栗盈远远的跑了过来,她轻轻地行了个礼,柔声道:“小姐,时候不早了,夫人在寻呢,小姐快随奴婢回去吧。”
锦然下意识的向方天戟看去,只见方天戟轻轻地向她微微颔首,锦然也半福了福身子向他还礼,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心中却都泛起了情愫,只不过此时,一个过于胆小,一个过于懵懂。
梨花飘过,远远相望的少年与少女,美不胜收。
锦然随栗盈到了客房处,这时天已经擦黑了,赶回城是肯定来不及了。张氏索性决定今日在梨花寺住上一宿。
这梨花寺香火旺盛,平时也常有达官贵人前来祈福,为了方便也时常宿于梨花寺,所以寺庙里也设有专为这些老爷太太们设的院落以供休憩之用。
锦然自己独分了间厢房,带着丫鬟收拾行囊住了进去。
转眼夜便深了,锦然正凑在母亲那里闲话,却听后头丫头通报说王氏带着表小姐到了。张氏转念一想便知道那是罗依。但是目前两房面上还是平日的样子,也不好撕破脸,便只好叫人将他们请进来。
王氏人未到笑已传,似乎前几日那躺在地下哭的人不是她似的:“哎哟哟,可真是巧了,今个难得遇见嫂子呢。”她边说边亲热的往锦然身边坐下,挽起锦然的手:“正好,今个伯母也带罗依来上香。今个来庙里的人多,院子竟是十分不够呢,我带的仆妇又多。你一个人住那么大一个屋子也是十分宽敞,不如就让你罗依表妹陪你罢。”
而一旁的罗依也状若害羞的低下头,手里不断绞着帕子,又悄悄抬眼看来,似乎很怕锦然拒绝。
锦然只是微微抬眼,似是无意般的看了她一眼,安安稳稳得坐在美人榻上,像是没听见王氏说话似的。
王氏被她的样子气了个仰倒,却不得不装出另一副样子,她装模作样得叹了口气:“我这侄女自上次见了然姐儿可念念不忘呢,直说怎么会有这样标志好看的姐姐,盼着和你亲近亲近呢。”
锦然瞧着王氏说的实在不像,心里实在腻歪,便扬了扬眉:“伯母即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便让妹妹收拾收拾来吧,这小厢房虽然不大,但还是能塞下个姑娘的。”
王氏和罗依自然是喜上眉头,刚忙收拾停当遣罗依去了。
第八章 清白被诬(二)
锦然所居之所中间有一厅,摆着张八仙桌并几张太师椅,另有书架上放几件水晶玛瑙摆件,两边拿两件美人缠枝绣菊屏风隔着两件小抱厦,正合着罗依、锦然二人一人一间。
罗依是没有仆从奴婢的,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床边,身边不过是带个小包袱,倒是显得格外可怜。
锦然也没有管罗依摆出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早早的梳洗睡下了,她知道罗依今晚还得出上什么幺蛾子,早点睡也早点养精蓄锐。
果不其然,深夜在丫鬟也都睡下时罗依悄悄摸了过来,锦然天生觉极浅,有一点动静也能把她吵醒。遂在罗依翻身下床时锦然便已经清醒,只是故意装作还在熟睡罢了。
直到罗依推她是,锦然才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罗依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怎么不睡?”
罗依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锦然姐姐,我想起夜,可是这屋外太黑了,我实在是有些怕,锦然姐姐能陪我出去吗?”
锦然慢慢自床上坐起,语气凉凉道:“你唤个丫鬟陪你去吧。”
“丫鬟没都睡死了,我实在是叫不醒。好姐姐,那如厕的地方就在厢房边上,你就陪我走一趟,远远地送送我就好了。”罗依还在低声哀求。
锦然耐不住,随手摸了件披风披在身上,便陪她一起出去了。
晚春格外的冷,尤其是深夜里,凉凉的春风打在身上让锦然打了个寒颤。她用手搂紧披风,淡淡的看着前方站定的罗依:“去吧,地方到了。”
而罗依这时不知怎的语气有些颤抖:“锦然姐姐,你就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罗依一路小碎步跑到净房,锦然冷笑一声,转头便轻轻招呼一声,便窜出来几个高大侍卫,他们都是这次锦然带出来的,不过却是隐于人后,没有几个人知道,锦然吩咐到:“你们先藏起来,谁过来都别出声,等那个姑娘跑出来在被劫了也别管,等到那个姑娘叫了或是大家醒了再出来擒住他们。”
说完,锦然便回屋了。
那几个侍卫便按小姐吩咐的一般静静躲在一处观察,果然没多久那净房里便传出几声猫叫。过了一会就有几个蒙面大汉从院外翻墙进来,却没有在院子里找到什么人。
那几个蒙面汉也没有走,还是在院子里蹲守着。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净房里传来罗依的小声呼唤:“锦然姐姐?”
却是没有人回她。
那罗依高兴极了,她自得于计划的得逞,急忙跑出去想通知盛家仆人。
而对那些蒙面大汉来说,却是终于找到了要绑的小姐,忙一个箭步上前,淫笑着抱住往外跑的罗依:“小美人,乖乖的别叫,让哥哥跟你家人要几个赏钱。”
那罗依到底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本想着今天算计锦然一把污了她的清白再让自己的哥哥英雄救美,让那盛锦然对自己的哥哥动心,却没想到这被污了清白的却是自己,那盛锦然压根没等自己早回屋去了。
她害怕的不得了,这时那里管的上那些自诩得名门淑女的腔调,扯开喉咙大声呵斥:“放开!放开你们这些乡野村汉!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盛锦然!”
她喊得声音不小,再加上锦然早就跑到屋里偷偷唤醒了睡着的人,罗依偷偷往仆人的茶水里加了少量蒙汗药,故此才能把锦然唤出来,不过也是因为药不多,所以今日才能把他们都喊醒。
罗依喊的话众人都听的真真的,那盛家侍卫也都得了信号,一个个蹦出来,争先恐后的窜出来将那些匪徒制服。
罗依这才明白自己失言,她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带着一众仆从从屋里出来的盛锦然,哑口无言。
而这时,院门被一个人踹开,来者正是罗暇,他这是掐准时机前来英雄救美了。
第九章 清白被诬(三)
但是院中的情形却出乎罗暇的意料,原来原定要被绑匪截住的锦然披着件茜素青的翠纹斗篷,双手正拢着套袖,冷冷的看着院里的劫匪,瞧见自己过来了,才讽刺的勾唇一笑,似乎罗暇的到来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
而那个被绑匪轻薄挟持的少女却变成了自己的妹妹罗依!罗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傻的人在这种情形下也知道自己的算计是被发现了,更何况罗暇也不是那等愚笨之人。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而事到如今,想的再清楚也没有用,最紧要的是把自己的干系撇清楚才对。罗暇想到盛家素日里的手段不禁骨头已经软了三分。
他作势要脱了身上的外袍,给正独自抽泣的妹妹披到身上,罗依一心算计,身上只穿了月白的中衣,外头冷风一打,被冻得好不可怜。可是一触到锦然冷峻的目光,罗暇那已经碰到衣带的手却像摸到热炭一样缩了回来。
罗依一直在那里抽抽搭搭的,哭的那些原本对罗依冷漠以待的侍卫都心软了,暗暗心说是不是小姐想岔了。
别人尚可,可是锦然却不吃她那一套,想当初,锦然便是被罗依那一副柔柔弱弱的外表蒙骗,以为这小姑娘真的有多可怜,却每每被罗依骗的找不着北。
而如今……锦然看着那个站在罗依身边面露闪躲的男人。心里早没有了当初看到罗暇的心动,只剩下一阵阵怅然,这就是自己当初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为了撇清关系,在自己妹妹就要被问责时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这样的人,自己竟然发疯一样爱了十年。
锦然面无表情的瞥了兄妹二人一眼,吩咐了面带犹豫的侍卫一声:“来人,将那几个匪徒送到县衙那儿去。”就在罗依罗暇两人松了口气时,锦然又冷笑道:“栗盈,把表小姐表少爷送到我母亲那里去,今个儿我也不睡了。我们来好好算算这专供贵人休憩的院落怎么进了匪徒?还有这表少爷怎么到我院里踹门来了?”
张氏被唤醒的时候还摸不着头脑,等到听了锦然派来的下人说完了前因后果已然是吓得脸色发白,一向疼惜锦然的她恨恨的拿手捶了女儿好几下,眼眶更是红的厉害:“你啊!你这孩子,知道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和娘说?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娘该如何是好?”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张氏一出门立即将那梨花寺附近县衙的县官召了过来,连带着梨花寺的大小管事主持等等,再之张氏也不打算给王氏和罗家兄妹留什么面子,所以也没管来围观的人们。这歇在梨花寺的大大小小官员夫人、家眷都把今夜发生的事知道了个详细,那些家眷也忧心梨花寺的安全,都派了下人前来打听。
一时间张氏和锦然小小的院落满满当当的都是人。
张氏早已从锦然口中得知了详细的经过,她抬了抬眼,口中恨恨到:“查!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匪徒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而一旁的主持见张氏并无追究梨花寺的意思,口中先是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我们梨花寺的僧人皆是武僧出家,哪里能让人混进来?这巡视的时间规律也都是只有各位贵客才知道,只怕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是在场的人皆明白,只怕是有内鬼罢了。
张氏又何尝不知?她扫一眼正肃然站在院内的县令,轻轻一福:“王县令,此时有关梨花寺安危,还望大人查清。”
这县令原是盛家门客,后来科举进了二甲,没多时便由盛家活动做了这京都附近曹县的县令,待盛家一向感激宽厚,此时更是义不容辞,他向张氏一躬手:“此时何须由夫人开口?本官必定严查不殆!”
边说他边唤衙役将那几个还在求饶的莽汉拉下去拷打问话。
因院中有诸多娇客女眷,这拷打也是将人拉到其他院子里,饶是如此,那几个匪徒的惨叫、求饶声还是接连不断的传来。
罗暇尚能维持心神,只是面上紧绷。而罗依却是被吓得面色惨白,紧咬着嘴唇,是不是偷偷瞧瞧哥哥,似乎盼望着哥哥能想出什么法子撇清二人干系。
张氏在另一处看着罗依掩饰不住的脸色只是心中冷笑,她一看就知道这丫头面色有鬼,想来更是与自己那好妯娌王氏脱不开干系。
张氏现在还是心中一阵止不住的后怕,若不是锦然先行一步回到房内,若不是今日来到梨花寺带足了侍卫,今日被匪徒揉搓的便是她的女儿了!
想到这里,张氏心中更是暗恨不已,早先是她过于忍让,却将那盛家二房的心竟养的有些大了,让他们竟敢把主意打到锦然身上。
第十章 反击
突然,外面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但是罗暇却并不轻松,这次他们找到人不过是自家庄子上的庄稼汉,怎么敌得了严刑拷打?虽说自己早先拿那些庄稼汉的家人威胁过他们。但是……现在外面已然没声音了,极有可能是招了。
而一旁的盛锦然悄悄找了个小丫鬟,耳语几句,那丫鬟也机灵的点点头,小心得跑出去替小姐传话去了。锦然站的地方隐蔽,是以周围的人也都没有看清她们二人的动作。
果然,负责审问的衙役拿着两张子写满字的纸走了进来,他凑到县令耳边秘密说了些什么,那王县令听完诧异得向罗依罗暇二人看去。而在一旁窥伺的罗依浑身一软,心道果然泄密了。
王县令倒是没有当着全院子的人把罗氏兄妹押下去,他板着脸遣散了院中闲杂人等,对着慌张不已的罗依问道:“你那姑母呢?将你那姑母唤来!”
而这厢,王氏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计划成功的消息,且张氏住的院子里又突然多了许多人,她正疑虑,好不容易等到人散了,赶忙偷偷往这边跑。
王氏带着心腹丫鬟偷偷在门口打听,正好遇到前去拿她的衙役。这王氏还做着盛锦然被自己拿捏、张氏听命于自己的美梦呢,冷不防被抓了个正着,被抓进院内时脑子还是懵的,似乎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
“王氏!你个天杀的毒妇!”王氏进来时,心理脆弱的罗依一见那几个被拖进来打的半死不活的匪徒便流着泪全招了,包括王氏与他们两人如何串通、如何将匪徒放进来等等,只恨得张氏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血。
王氏一看院里躺着的几个熟悉面孔,再一看张氏这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面色灰白,张嘴狡辩:“这…。。这是怎么了?暇哥儿、依姐儿怎么在这儿呢?这几个人是?”若不是她的面色实在难看,还真的活脱脱是个担心亲戚侄女的好伯母。
张氏没有理会,她冷哼一声:“瞧瞧你们盛家二房做的好事?明日回了府我自当禀报老太太,上报祠堂,让族老们评评理,看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县令也立马命人将那王氏及罗家兄妹暂时先压下去,待到明日再做处决。少顷,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那王县令笑着摸着胡子对张氏赞到:“还是小姐聪明伶俐,不然今日真正的罪魁祸首肯定不会如此轻松地便认罪了。”
张氏奇到:“然姐儿?怎么和锦然有关系了?”
那王县令一抖手上拿的那几张写满字的纸笑道:“还请夫人细看这张纸。”
原来这纸上写的并不是罗依所想的供词,而是一段段的华朝律法,刚刚罗依离得远,这字又密,便产生了误会。
其实那几个汉子顾念这家人安危,不敢吐露实情,更不敢出卖幕后的指使之人,锦然便使人写了这么几张纸,诈一诈这罗依、罗暇,果然有用,两人立马便招了。
第十一章 必须分家
这件事一开始便是由罗暇策划,他先从自家庄子上招了几个庄稼汉,许以极其丰厚的赏赐,又拿那些人的家人为质,那些庄稼汉哪敢不从?便只好扮作匪徒,假装到梨花寺来劫人。华朝礼教极重,尤其是世家小姐,深夜被几个彪形大汉劫走对名声绝对会造成致命的打击。
而罗暇便是想毁了盛锦然的名声,一个名声不再清白的世家小姐可是不会寻到什么好亲的,这样的话,原来身份配不上锦然的罗暇,便够格了。再加上他打算进来直接救了锦然,如此这般,锦然也会因救命恩情而对他产生感情,也更加好被掌控了。
可是这梨花寺把守重重,又有武僧护院,哪里是那么好进的?王氏虽然前一段时间势力权力元气大伤,但好歹也是个世家夫人,便由她摸清楚巡视时间,而罗依呢,则是要想办法把锦然引出去。
这计谋环环相扣,若是被算计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张氏必然要赞个“好”字,但是一想到这歹毒计谋实现了后自己的然儿就要被逼嫁给罗暇,张氏便又是后怕又是愤怒。
锦然明白,经此一役那王氏兼她的两个内家侄子侄女必然能安分一段时间了。但是若想只凭这一次将她们完全击倒,那还是不可能的。
这盛家二伯乃是锦然的爷爷,盛老太爷最宠爱妾室所生,虽然盛老太爷还没到宠妾灭妻的地步,但是对待小儿子难免还是会有上几分偏爱。再加上大儿子已经成了盛家的正牌家主,盛老爷子便觉得对自己小儿子有着诸多亏欠。所以平日里难免在其他方面便有些偏向盛家二房,可是一天天下来,这盛老爷子在小儿子的撺掇下已经是非不分了。
那王氏虽然荒唐,但也是给盛家二房明媒正娶聘来的夫人,关系着盛家二房的颜面,估计这回也是要小惩一番罢了。最终这王氏还得被盛家老太爷从牢房里捞出来。
等回了府,锦然便明白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自己那个平日里对自己甚少关注的祖父遣人送来了不少东西,什么翡翠的头面、猫眼石的步摇,还有各种拿锦纱堆成的宫花玉簪,装了一盒又一盒,若是上一世的锦然,必然会为了祖父的关心而开心得不得了,但这一世,锦然却只感到了悲伤。
若是真的关心,身为祖父,为什么不能过来看看自己差点被陷害的孙女呢?只送了这一些东西。而送这些珠花首饰,也不过是为了让锦然高兴,少追究王氏的罪责吧。想到刚回来时祖母拉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的今日安排,锦然内心嘲讽一笑,明明是一家人,明明是亲祖父,却要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交锋。
倒是栗盈,左摸摸那匹粉底儿织花锦缎右摸摸边上斜插的粉海棠攒丝簪,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喜滋滋得对着侧卧在美人榻上,慢悠悠拿着美人扇扇风歇暑的锦然笑道:“姑娘,快看看这些,都是老太爷遣人送来的呢。”
而锦然只是笑笑,从榻上坐起:“好了好了,快将这些收起来吧。来伺候我穿衣,祖母那边唤呢。”
锦然踏入盛老夫人所在的正房时,锦然的母亲张氏和祖父盛老太爷也是刚到。正房里严肃紧绷的气氛随锦然的踏入而有了一些缓解。盛老夫人和缓得笑着,将锦然唤到身边坐下。
第十二章 勾心斗角
锦然先是躬身朝盛老太爷见了礼,盛老太爷见了自己孙女也不吱声,他只是抬了抬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向锦然极快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看见了便罢了。
锦然也不意外,她走到祖母身边坐下。这时盛老爷子总算说了进屋后的第一句话,他先是抬眼慢条斯理得上下打量了打量锦然:“我看着这然丫头也没什么事,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啊。”
盛老夫人拿帕子掩住了嘴,轻咳一声:“看老爷这话,有事了那可不什么都晚了?这回得亏锦然机灵,不然可就着了那毒妇的道了!”
锦然在一旁听着不好什么都不说,她正要张口,盛老夫人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冷笑道:“当初怎么娶了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犯下如此罪行,妇德妇容她哪一样有呢?无媒无聘的……”
当初盛家二伯盛理议亲时,盛老夫人自认是个负责任的嫡母,当初挑了多少世家小姐,可是盛理及盛理的庶母却一副盛老夫人要耍什么手段的样子,私下里挑了那庶母家里的娘家侄女,搞了个私奔大戏,盛老夫人也懒得管,谁知道竟成了今日的样子。
那盛老太爷也是理亏的厉害,但是这王氏是必须捞出来的,不然对盛理那边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
盛老太爷没说什么,他叹气道:“我糊涂了一世,但是我也明白,此事确实是理儿媳妇的错。我也不求别的,就饶了那王氏这一回。”
张氏最终忍不住了,她哭道:“父亲只想着要绕过那王氏这一回,为何之前王氏怎么不饶了我们然儿一回呢?”
盛老太爷叹了口气,他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那便分家吧,分了家,二房搬出去,也有盛家没什么联系了。”
锦然惊得瞪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次祖父为了把王氏捞出来得做出很大的让步,但是没想到他竟同意了分家。
分家对盛家二房着实不利,一是按照当朝律法,分给庶子的财产极少,基本只能靠父母有的一点补贴,二是一旦分了家,赫赫威名的盛家便与二房没有什么关系了。是以二房便一直拖着分家,这回为了弥补王氏的错处,倒只能用这个交换了。
锦然看着面上言笑晏晏,心里却充满着对对方的算计的祖父母,心里只感觉一阵阵的悲哀,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可是祖母为了祖父付出了一辈子,却还是不及祖父的一个妾,到了老年,却还是要为了各自偏爱的工于心计。
这次盛老太爷来还有一件事,那便是放了盛锦兰。在锦然的眼里,盛锦然就是一只臭虫,对于人来说臭虫还不好解决?一个手指头便足以碾死她了。
盛锦兰自小便嫉妒锦然,嫉妒锦然的美貌、嫉妒锦然的才情、嫉妒锦然长房嫡女的身份。后来,盛锦然让锦兰嫉妒的地方又多了一条,那边是她心心念念的表哥罗暇的爱。
盛锦兰以为害死锦然,他表哥便一定能注意到自己,因为这份嫉妒,甚至不惜拜送了盛府百年的基业。
而这一世盛锦然不要罗暇了,这次她倒要看看罗暇肯不肯娶个五品小官的女儿为妻。
退一步讲,锦然觉得自己可是在成全盛锦然和罗暇,她倒要看看他们能走到哪里,罗暇是不是可以放弃没有岳家势力、放弃加官进爵的机会,还是他们那所谓的“真爱”会在权力、利益面前慢慢腐蚀。
她以为罗暇爱的是她的什么?是她的美艳的容颜?还是她的才情品德?她以为自己是谁?倾国倾城的妲己?妲己也是要遇到纣王才能倾得了国。
可惜,她遇到的是罗暇,一个将自己的利益、名声看做一切的自私的人。对于罗暇来说,权力才是他的一切,为了权力,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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