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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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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第一世的识人不清,锦然从家中叛逃,抛弃了身份、地位、家人只为与最爱的人相守。
却落得族人被杀,姐妹反目,而自己也被残害于破庙之中的下场。上天却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这一世,她定然要将贱人踩于脚下、挫骨扬灰!
但是那边那个将军,哎哎哎,说你呢,不许再亲我了!
第一章 被害破庙
“盛锦然,你这个贱人!”京都京郊的破庙里,传出尖锐的女声以及“啪”的响亮的巴掌声。
破庙里,一个身着灰色布裙的女子虚弱的躺在铺着稻草的地面上。纵是衣衫褴褛,身上只着一袭破烂的麻布衣裙,也掩盖不住她轻灵的容貌,粉色的唇因主人的虚弱而显得格外苍白,一双浅灰色的眸是娇俏可爱的猫眼,此时也不如平日一般灵动甜美,而是闪着仇恨的光:“罗依,你竟然敢打我?”
而那个被称为罗依的少女则得意异常,原来有着几分清秀的脸也因嫉妒而扭曲的格外丑陋,她的五官已经因得意忘形而挤在了一起:“哼,盛锦然,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盛家大小姐?呵,你们盛家早就被流放了!而你?不过是我们罗家的洗脚婢罢了。你若是识相,就乖乖把你家产业交出来。我哥哥现在贵为兵部尚书,马上就要尚公主,你有什么资格占着我罗家长妻的位置?”
边说,罗依边往盛锦然因无力而垂在被外的宛若凝脂的手上使劲踩下去。她的眼中闪着恶毒的光,嘴里阴阳怪气道:“哟,盛大小姐,你也不想自己这摆弄琴弦的纤纤玉指被踩断吧?”盛锦然自幼练琴,琴艺出神入化,当年一把弦乐琴伴她名震京都,罗依早就嫉恨不已。
“若不是这个盛锦然,我早就能成为京都第一贵女,不过现在也不晚……”边想着,罗依脚下边加了几分力气。
“依儿,好了,不要闹了。”一直跟在罗伊身后的男子开口宠溺的说到,这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虽不算龙章凤姿,但也有他的俊秀之处。他是罗依的哥哥罗暇,也是盛锦然的丈夫。
盛锦然抬头恨恨的看向了罗暇,早先罗依恶毒的踩踏她的手时,纵然已经疼痛的冷汗直流,盛锦然仍然是倔强的不置一词。
现在,看着这个自己放弃了尊贵的身份、放弃了深爱的家人、放弃了一切与之私奔的男人,盛锦然终于忍不住了。
一双玉眸含泪,眉头轻蹙,她的脸上还带着被罗依打的那一巴掌的红痕,楚楚可怜。锦然似乎难过而又愤怒到了极点:“罗暇,我盛锦然待你不薄,我自家中叛逃,助你登上那兵部尚书之位。我的嫁妆,好,尽归于你,我的父兄也将势力都赐予你。而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杀我父兄,害我长姐,你还想从我身上夺走什么?”
盛锦然想起了自己家中的那场大火,盛府,在那场火中燃烧殆尽。自己的母亲早在自己逃婚的那日便已气血攻心而死。
而自己的父兄,也在这个人渣的安排下,在战场上粮草断绝殆尽,武器也都是锈了的剑与矛,自己的三个哥哥,大好的盛家男儿,没有为国而死,反而死于了自己这个不孝女的拖累。
想到这里,盛锦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拉住俯下身子的罗暇的领口,狠狠的说到:“罗暇,我纵是死,也不会将我家中资产交付与你。我死后,也将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的缠着你,杀了你。为我盛家七十八口老老小小报仇血祭!”锦然几乎是状若厉鬼,再加上嘴角不知何时留下的鲜血,显得格外的可怖。
罗暇被盛锦然决绝的语气吓得一震,他使劲挣开盛锦然的钳制,冷冷一笑:“盛锦然,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朝门外招手,唤进来两个侍卫,那两个侍卫拖着一个满身鞭痕与鲜血的少女走进破庙。
“盛锦然,你不顾自己的死活,那你管不管你的好丫鬟栗盈呢?”说着,他狠狠的捏起那个昏迷丫鬟的下巴。栗盈是盛锦然自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说是丫鬟,不如说是姐妹。当初锦然逃婚,栗盈也跟着锦然一起逃出盛府,忠心耿耿。
“小姐!你不要管栗盈!不能让家中的资产势力落入这姓罗的狗贼之手。”栗盈在罗暇抓住自己下巴是便已醒来,她满脸血污,哭着对盛锦然喊着。
盛锦然心中大恸,她想伸手摸摸栗盈,却被一旁窥伺的罗依狠狠得把手打了下去:“哎哟,好一场忠仆护主的场景啊。”
罗暇轻佻得挑起栗盈清秀可人的脸蛋:“好个清秀佳人儿,就是不知到了妓院能不能买个好价钱。”他笑着说完后又猛地将栗盈的脸扭向盛锦然的方向:“盛锦然,你也不想让你的好丫鬟,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人尝吧?”
盛锦然不可置信的看向罗暇:“罗暇!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放了栗盈!”她绝望的喊着,声声泣血。
“哼,要么把你家资产全都给了我们,我和哥哥便放你们一条生路,要么嘛,醉烟楼还差两个头牌呢。”罗依轻笑,她已经整理好了刚刚凌乱的衣裙,步步婀娜。
罗依身上穿的是云锦,云锦是由孔雀翎毛巧织而成,云锦制成的裙衫,可随着人的舞动而展现出不同的光彩。锦然还记得,自己曾将母亲好不容易为自己求来的云锦,一点不剩得都给了罗依,只为这个小姑子开心。
而现在,这个狠心要逼死自己的罗依早已不是那个跟自己撒娇讨要云锦的小姑娘了!
“好……好……我给你们!你们快放了栗盈!”盛锦然的泪已经流到了腮边,她已经害了家人,不能再害栗盈了。罗暇和罗依,靠近自己,都只是为了自己身后的盛家罢了!可惜,自己觉悟的太晚、太晚了……
第二章 重生
“哼,你早这样不就得了,我们还能省点功夫。”罗暇冷哼一声,他伸手示意侍卫将栗盈身上的绳子解开。
而在绳子解开之后,一直安静的栗盈却突然暴起,撞向了一旁的朱柱,“咚——”的一声,栗盈头上鲜血直流,她踉踉跄跄的走到盛锦然身边:“小姐……小姐;栗盈下辈子还愿意服侍您……”
说完,栗盈便倒在了地上,盛锦然不可置信地去轻轻地推了推栗盈,栗盈已经没有呼吸了。锦然已经崩溃了,她猛的咳出了一口鲜血,喷在了破庙的佛像之上。那佛,宝相森严,但眉眼却有着淡淡的慈悲。
“佛祖,若是您真的显灵,就让我手刃这两个贱人!”锦然在心里模糊的祈祷着,绝望的眨着眼睛。模糊间,她竟感觉自己看到了方天戟一把推开了要上前的罗暇,抱住了自己。
方天戟是锦然的未婚夫,是锦然……毕生都在辜负的人。锦然满口鲜血,她想张口告诉方天戟,自己下辈子,一定一定不会再辜负他了,可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渐渐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然姐儿怎么还不醒?大夫交代再有上半刻便能醒了,怎的我的然姐儿还不睁眼?”模糊间,锦然似乎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但她却不敢相信,可能这是个梦吧。她的母亲,自自己与表哥私奔之后便再病倒,不久就去世了。之后纵是她再悔,也与母亲黄泉人间两茫茫,再不复相见了……
只是这梦里的场景却非常真实,她听见母亲轻轻地低泣和父亲小声的安慰,终于睁开了眼:“母…。。母亲……”锦然小声的唤着,她想抬手摸摸母亲哭泣的脸,却怎么都抬不起来手臂。
张氏看出了锦然的意图,她轻轻地握住女儿的手,美目含泪:“我的好儿,你可睁开眼了,你可将为娘吓死了!”她将锦然抱在怀里好一阵哭泣,转又恨恨的说:“然姐儿今日落水,少不得二房那盛锦兰的事情,为娘定饶不了那丫头!”
床边锦然的父亲盛宁见锦然醒来也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他张了张嘴想训斥锦然的不小心,却怎么都张不开口,终究是颓然的上前为锦然掖了掖被角:“然儿,往后,万事小心。”
锦然看着阔别十年的最终临死都不得相见的父亲,也是心中酸涩,呐呐不成语。
“夫人,汤药熬好了!快让小姐喝了吧!”一旁,栗盈小心翼翼得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莲步走上前去。她轻轻地用汤匙搅动汤药。袅袅的水汽模糊了她的面容。
锦然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何时,她的眼中也晕了泪,栗盈还活着,父母还活着……。她甚至害怕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害怕这一幕是自己的幻想。锦然在被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身上传来的痛感不是假的,她……重生了。
锦然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心翼翼得吹着汤药的栗盈,栗盈的死还历历在目。
自己应该是重生到了十四岁的夏天,那时她刚过完十四岁的生辰,锦然的祖母偏爱锦然,她送给锦然的生辰礼物是一条极美的金珠珠链,链上有一浑然圆润的金色的珍珠,上有翡翠丝络绕于珠体,纤巧优美,恍若一体。引来了前些日子过完生辰的二房长女盛锦兰的嫉妒,今日与自己哄抢,将自己推入了莲池之中。
上一世的盛锦然单纯而又善良,在自己二伯母的哭泣之下,主动去求了祖母,免了盛锦兰的处罚,锦然还记得祖母恨铁不成钢的点着自己的额头,但还是在自己的哀求下免了盛锦兰的罪责。
想着祖母,锦然的眼睛一酸,上一世,祖母死于那场大火之中,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而这一世;她必然让这位好堂姐,恶有恶报!呵,这也算全了她陷害自己的情吧。锦然轻轻地喝着合欢莲子蜜,这是锦然的母亲盛氏特地为锦然亲手炮制,滋味甜美,锦然已经十年没有尝过了。而盛宁回了书房,他今日陪了锦然一天,公务堆积在了一起,不得不回去先处理事情。
“锦然呀!你快去救救你不争气的堂姐吧!”正当锦然细细品味合欢莲子蜜时,门外传来一阵妇人的哭喊声。一时间连着对方的丫鬟也跟着哭喊着写什么“锦兰小姐”什么的。和着那妇人哭声显得格外嘈杂混乱。
“咣——”的一声;锦然不悦得将汤匙扔在空碗里,她拿起帕子轻轻按了按沾湿的嘴角,淡淡得说:“栗盈,出去把我这位好伯母请进来。”
没错,门外的正是将锦然推下池塘的盛锦兰之母——王氏。
栗盈俏生生的应了,打了帘子出去“请”这位在小姐院里又哭又嚎的王氏去了。
张氏第一次见自己性子和软的女儿如此生气,她伸手摸了摸锦然的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锦然知道自己母亲在想什么,她苦笑开口道:“母亲,我知道您想说什么,若是我还是往常的性子,那您的女儿死上这一回岂不是白死了?”
“呸呸呸!”张氏赶忙骂到,她用手指了指锦然的额头,嗔怪道:“小孩子家家,说什么死不死的。”张氏说着眼眶也湿了,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娘的然姐儿也要长大了。总算。。。。。。。”
锦然这是第一次感受到娘亲对自己的担心,以往她只知琴棋书画,不知世事,哪里明白娘亲的苦?没想到暗地里自己的娘亲却这样为自己担心。
屋内二人还在黯然神伤,栗盈却已然办好了差事,她在门外将那王氏冷嘲热讽了一番,将人带了进来。
第三章 病中下跪
王氏进了锦然的屋子面色非常不好,她阴阳怪气的说:“然姐呀,还是以后好好管教管教你家丫头是好。”
盛锦然转眼已经变了一副虚弱的样子,她轻咳一声:“伯母,乃是家里的二夫人,想必不会如泼妇一样和个小丫鬟计较吧。”
前一世里,那王氏一进门便跪了下去,自己那时尚且年幼,哪见过这种架势。
王氏又哭又喊得显得格外凄惨,当时的盛锦然便动了恻隐之心,几乎立时便听从了王氏的意思。
锦然还记得那王氏哭着拉着自己的手说着锦兰的苦衷错处,可笑的是自己那时还信了,几乎是立时去求了祖母,央求她将盛锦兰从祠堂里放出来,盛锦然还记得那时候祖母苦笑着看着自己,却没说什么应允了。
想来,那时祖母便对懦弱而又不分黑白的自己失望了吧。
而这一世,盛锦然必定不会让那王氏得偿所愿!
果然,王氏假惺惺的关心的安慰了锦然几句,刚刚还在笑呢,转眼便换了脸色,连眼里也蓄了泪水:“然姐儿啊,二伯母知道你最是个体贴大度之人。这次锦兰还小,她还不懂事,叫身边的下人挑拨了几句,她哪懂得些什么呢?不过是被那起子小人撺掇的!你可千万别为了这事跟你堂姐离了心呀!今个儿我把这贱丫头带来了,要打要杀随然姐儿你。”
王氏三两句就把责任推到了跟着盛锦兰的下人身上,云淡风轻的把她女儿的责任撇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跟着王氏的丫头若华是盛锦兰的贴身丫头,她不可置信得抬起头,张了张嘴,眼泪都流了下来,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她老子娘的命都捏在王氏的手里,若是此时辩解,只会让家人任王氏拿捏。
锦然没有说什么,她慢条斯理的解下了脖子上系着的金珠珠链:“好让二伯母知道,今个兰姐姐找我时,若华和栗盈可是去了凉亭拿果品去了。且二伯母怎么就能红口白牙的说出这种话?”
王氏没想到素日和软的锦然今日竟如此得咄咄逼人,她脸色一僵,原来十全九稳的事儿也不确定起来。
见锦然的口风滴水不漏,就是不提要给盛锦兰求情,而一旁的张氏也跟块木头似的不置一词,王氏想到在祠堂里跪了一天的女儿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要跪下。
若是今日让老太太处罚了锦兰,那盛锦兰戕害堂妹、用心狠毒的罪名就跑不了了!名声尽毁,以后连门好的亲事都说不了!
王氏打定了主意就要跪倒在地,她这是要用自己长辈的身份压盛锦然,逼的锦然不得不答应原谅锦兰!若是锦然挨不住,去为盛锦兰求情,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盛锦然不管她这个伯母在下面跪着,那她必定要给盛锦然按个不敬尊长的罪名!
盛锦然哪能让她如愿?她比王氏的动作更快,在王氏就要跪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已是满脸的泪水:“好叫伯母知道!然儿如今还怕着!怎么锦兰姐姐突然就过来抢祖母送我的生辰礼物呢?这是祖母赐给我的,我们做子女孙辈的本应好好奉着才是,那能随意给人?若是锦兰姐姐喜欢妹妹妹妹的首饰,那其他的给便给了,只是这个实在是给不得啊!”
锦然这话说的巧妙,几乎是将那盛锦兰架在火上烤,抢夺长辈赠与之物,乃是不敬尊长。推搡堂妹,乃是欺辱弟妹,这种罪名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来说是极重的。
锦兰边哭诉边说:“我好好的与锦兰姐姐讲,锦兰姐姐却还是推我,二伯母,锦兰姐姐是不是中邪了?她素日里确实有不恭之处,可今日却也太吓人了些!”
王氏被盛锦然一阵抢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赶忙说:“然姐儿,你这不也没什么事么?你人已然是醒了,可你那兰姐姐若是再在祠堂里跪下去,膝盖就要废了啊!”边说,她边伸手想把锦然从地上扶起来,谁想到锦然早就看准了这个机会,柔软纤细的腰肢一软,便倒在了王氏的怀里。把一旁的张氏和王氏都唬了一跳。
张氏一个箭步上前就抱住了装晕的锦然,焦急不已:“王氏你做什么?然姐儿这叫没事?你为了给你女儿脱罪就瞎了眼了?你那话也太诛心些!”张氏一面哭喊一面唤人去请大夫。一时间屋里忙乱不已,也没人去把被锦然扯到跪在地上的王氏扶起来。
王氏心里是又气又恨,恨不得让锦然登时死了算了,但是为了女儿锦兰却又不得不假意关心:“然姐儿没事吧?要我说,就快些将我家锦兰放出来,也好让她来伺候然姐,自家亲姊妹,与丫鬟也是不同的。”
“我倒要看看那个娼妇敢把那个孽障从祠堂里放出来!”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一个满头白发却又精神严厉的老妇人拄着把龙头拐走了进来。她恨恨得将用龙头拐打在了王氏的身上,哭到:“就是你要害我们然儿?我们然儿都这样了你还来给她添堵?!!”
还在装晕的锦然鼻头一酸,这位老妇人便是锦然的祖母,锦然上一世离家十年,直到死都没能见自己的祖母一面。而现在的祖母还是那么的有精神、那么的疼爱自己。
王氏被盛老夫人打的往地面一倒,但是却没有刚刚的气焰,她喏喏的想要开口,却畏惧于婆婆的威慑,最终是讪讪的退在了一边。
而盛老夫人看着虚弱的盛锦然显然是气狠了,她把锦然抱在怀里哭到:“我拢共就这么两个嫡亲的孙女,大的那个远嫁了不提,小的这个却叫人害的连命都差点没了。我往日里只想着你们二房是庶出方才忍耐几分,现在忍得我的小孙女都要去了呀!”
第四章 毒妹被惩,锦然管家
王氏听了这等诛心之言哪里还有什么气焰,她赶忙跪下想要哭诉几句。却被盛老夫人一挥手打断了:“罢了,罢了!你们前面有老太爷护着我管不着。那在这后院里我是必须给你们立立规矩了,王嬷嬷!”
盛老夫人唤来身边的管事:“你去将锦兰送到城郊的罪己庵去,好好让她学学规矩!”
王氏面色一白,那罪己庵乃是京都专为权贵人家家中女眷犯错所建。其中若是家中女儿,除非是其犯下什么极狠毒的罪,家里实在不能为其遮掩隐瞒才会将家里女儿送到罪己庵。盛锦兰此番被送到被送到这种地方,对名声可不只是仅仅是有损了。若是之前盛锦兰还能借着家中祖父之名嫁给个五品京官,现在却是连个秀才都嫌弃她了。
更何况看盛老夫人的态度也不会为盛锦兰的名声遮掩一二,满京都的人都会知道盛锦兰是因为戕害堂姐而被送的罪己庵。想到这里,王氏又惊又怕,她想张嘴哀求,而在一旁的张氏却早就喊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她凤眼一横,厉喝一声:“王夫人身上不爽利,你们还不快把她扶下去?”
锦然偎依在盛老夫人的怀里对着刚才盛老夫人和张氏的反应忖度起来,她也算是能看出来,盛老夫人此番雷厉风行的处罚了盛锦兰也不仅仅是只因为自己。锦然还记得前一世,盛老夫人便已经开始对二房动手,只不过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才无法一举将其根除。
锦然还在思索,而张氏却已看不下去这丫头趴在祖母怀里耍懒的举动了:“你这丫头,还打量着人家不知道呢?快些起来。”
锦然不好意思的从盛老夫人怀里爬起,将祖母扶起:“祖母,是锦然冒失了。”
“哪里冒失?今日的事儿你处理的不错。”盛老夫人慢慢的抚着锦然的手。她将锦然拉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对着张氏淡淡说:“宁儿媳妇儿,王氏眼看着都要失心疯了,往后管家还得你一个人做了,我看这样,往后就让然儿帮帮你,她年纪不小了,眼看着要学起来了。”
锦然几乎是要佩服死祖母的算无遗策了,她原本还想着如何才能将王氏的势力自府中拔出,可这也不是什么简单事情,王氏在府里经营多年,阖府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她的眼线。而祖母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直接将王氏的管家权夺走了,王氏没了权,她的那些势力也就不会再有多忠心。哪怕是往后王氏的“病”好了,没了管家权,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只不过锦然没有想到祖母竟想让自己管家,她自十六岁与罗暇私奔之前,在家中从未管过一天家,如今祖母这么开口,锦然心里想着是自己今日的表现使得祖母满意,不再把自己当个需要护在身后的小孩子,而是把自己当做可以托付事情的大姑娘了。
想到这里锦然也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定不能辜负祖母对自己的期望。好好管家,以后也能做到帮助祖母和母亲的事,而不是再像之前一样只是浑然沉浸在诗书的世界里。
锦然终究是在家人的威逼下好好养了几天,毕竟是落水,她甚至还失去了呼吸一段时间。把父母家人吓得不得了。过了几日,锦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大好了,便与母亲学起了如何管家处事。前一世她从未学过这些,到了罗家,罗暇的母亲不少因为这个事情嫌弃自己。
张氏将院子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全都召到了正厅与锦然见礼。张氏手里端着盏茶不紧不慢得喝着,她敲打众人:“小姐这一来二去眼看着也要大了,从今往后也要和我学着协理些家事,我不管你们之前都是谁的人,往后,便只能是这盛家的人!”“嗒——”张氏把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的声音:“把账本和库房钥匙给小姐。”
一旁的管家赶忙递了上来。锦然伸手接过,紧紧的握紧了手中的黄铜钥匙。锦然明白母亲今日的行为都是为了给锦然立威,她也不惧什么,首先就把近日因王氏被夺管家权而有些不满的几个下人直接发卖出府,盛锦然看一眼这些人慢慢的说:“以往我二伯母管家时念着你们不容易便管的松散了些,可是在家中,没有规矩便不成方圆,今日被卖出去的人平日里是个什么样子你们自己也是清楚的。但是往后,你们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都想好了。我便是那句话:往后忠心办差、认真做事的,我必定不会让你们吃上半点亏。”
敲打了剩下的人。锦然便随母亲回自己院子用中饭去了。近日里锦然的父兄公务都繁忙的很,素日里锦然便与母亲一道用饭。两人桌上不过一道八宝鸭、松子虾仁,又兼几道清炒时蔬和两碗碧梗饭罢了。菜色清淡鲜美,两人也算是用的香甜。
可没等锦然母女和和美美的吃完饭,盛老夫人那边便派人来请锦然:“好叫小姐知道,老夫人也不愿饶了小姐用膳,只是那边王夫人的一对娘家内侄今日到了府上,老夫人无法,喊小姐去招待客人呢!”
盛锦然握住玉筷的手骤然一紧,这对内侄,便是罗暇罗依两兄妹了。
锦然那锦帕轻轻地擦了擦嘴角。她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温柔的对传话的人说:“好的嬷嬷,你先去回了祖母,然儿马上便到。”
盛锦然穿过回廊,只觉得心里传来一阵阵的寒气,她实在是怕自己刚看到罗暇和罗依二人就把他们撕碎!锦然用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转眼她便到了盛老夫人所在的松荣院。门口的两个小丫头赶忙将帘子挑起来并大声通报:“锦然小姐到了!”
第五章 渣男请滚
锦然慢慢踏入正厅。正厅下首坐着对年轻兄妹,正是罗依罗暇兄妹。罗依穿着件青白相间的抹胸襦裙,臂上挽着条淡色披帛。未施粉黛,乌泱泱的发髻上只簪一玉钗,却不显得单薄,反而衬得整个人气质清冷,宛若仙子。而罗暇也是穿了件没有纹饰的玉白长衫,也不戴玉冠,只是用一丝带轻轻将乌黑飘逸的长发挽起,显得格外出尘。
锦然记得自己那时便是因二人的装扮而对他们骤生好感,内心对两人产生了敬佩。可谁又能想到,外表纵然再端方如玉而内在却是那样的污浊不堪。
而罗依罗暇早在丫鬟通报时便急忙抬头去看那盛锦然。罗依在看到盛锦然的第一刻心里边有一丝嫉妒,锦然今日穿的是前些日子刚制成的粉裙,这粉是自裙摆至胸前依次颜色渐浅,上又用同系粉色丝线暗绣了许多桃花,衬得少女面庞恍若刚打骨朵的桃花一般。锦然今日梳的是平日里的发髻,她来的匆忙,也只做日常装扮,只是发髻间加了几点粉玉雕成的花朵罢了。这更是衬得锦然面如花瓣般柔软娇艳。少女真正是风姿翩然,容色瑰丽,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雍容。
两人各有各的美,但终归是锦然美的更加大气,更具有美人的端方。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远方前来投奔的罗依实则是格外穷酸。
罗依不紧感到又自卑又嫉妒,若是自己能穿上如此衣裙,还不是比这盛锦然美上百倍?她盛锦然论才貌哪一样及得上自己?不过是她的命好罢了,自娘胎里投了个好胎,进了这盛府的家门,所以才能有今日的品貌。
但是她想到自己与哥哥和姑母王氏的计划不禁又恶意的弯起了嘴角,这盛锦然不过是娇养的花朵,实则是极好摆弄的,若是计划成功,那盛锦然的一切便都是自己的!罗依抬起头,她面上亲和极了,从座椅上站起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锦然身边:“这就是锦然姐姐吧?刚刚听祖母说过呢,刚刚进来时,我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子呢!”
她边说边状若天真的扯了扯一旁跟着站起来的哥哥的袖子:“哥哥,你说对不对?”
而旁边的罗暇也配合的红了脸,他似乎感到很不好意思,连看都不敢看锦然一眼,害怕自己唐突佳人。
盛锦然懒得看他们一唱一和的做戏,她淡淡得将自己的胳膊从罗依怀里抽出来,走到了上首盛老夫人的身边坐下,端起了碗茶,慢慢啜饮:“我可当不起这句姐姐。你的姐姐是盛锦兰呢。”锦然不软不硬的说道。
下面的罗依和罗暇被回的一愣,他们从王氏里哪里得知盛锦然的脾气是极好的,且单纯无知,极其喜爱这青白的淡雅衣妆,素日里也偏爱如此打扮,今日盛锦然却着粉裙钗粉簪,还对为了投其所好而细心揣摩装扮的二人不屑一顾。
他们二人到来就是为了来博得盛锦然的好感,最终达到入住盛府,让罗暇求娶盛锦然的目的。王氏纵然是他们的姑母,可是她却也不过只是二房的太太罢了,要想让亲戚住到盛府来,还是需要盛老夫人的首肯。
往日里盛老夫人是非常疼爱盛锦然这个孙女的,所以他们便将主意打到了盛锦然的身上。可是今日盛锦然的这番回复却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与原定说要来接应他们的姑母也不见身影。
罗暇不禁有些焦急,他张口问道:“老夫人,今日怎么不见我姑母?”
盛老夫人人老成精,从刚才罗依和罗暇热络的态度她能不会看出两人的目的,她心下极为不喜:“你们祖母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不能见人。在院里养病呢。”
盛锦然在上首淡淡得看着两人在下面周旋,前一世他们二人的计谋成功,很快就入住了盛府,在盛府里各种小恩小惠收买下人,阖府上下那个不赞上罗氏兄妹一句?可恨自己好像瞎了眼,真的觉得二人是那等品行优秀之人,日日去寻。
盛老夫人看锦然面色冷漠,不禁轻轻拍了拍锦然的手,她扫视了厅中站立的二人,语气冷淡:“罗依你今年不过十六,怎么就做如此寡淡的装扮?你正是年轻娇媚的时候,该穿些鲜亮的颜色才是。”
罗依叫盛老夫人一句话讽刺得脸上无光,旁边的罗暇张了张口,看到盛老夫人讽刺的目光却不敢说些劝阻辩解之言。
罗依罗暇两人明白,今日他们的目的,必定是无法达到了。只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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