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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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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莎瞧着花涧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反倒笑了,“哈……你这是哪里来的火气,我惹你了?”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放弃我喜欢的人?夏莎,请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动手!”花涧月浑身煞气,直觉就是不想见夏莎这张嘴脸。
夏莎一听花涧月要放弃北唐瑾,倒是一乐,“安尘,你想开了?我就说吧,阿瑾虽生的貌美,却是个大冰块儿,怎么会疼人呢?你还是投入我的怀抱,我保准好好疼爱你!”夏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逮住花涧月白腻的下巴。
花涧月头一甩,掌风横扫夏莎,“你不走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花涧月一边说着,一边跋出身旁的剑,朝着夏莎直刺而来,夏莎哪里料到,花涧月要动真格的了,她闪得慢了一些,红袍子被割破了一角!
“花涧月!你疯了,真对我动手!”夏莎闪身在一旁,躲避花涧月的剑锋,可是,即便是如此,她的衣袍也被割破了。
花涧月仍是不管夏莎的喊叫,横出剑锋就刺,专刺要害,夏莎这才明白,对方真是要对自己下狠手了,于是立即跳下了车驾,花涧月也紧随其后,攻势丝毫不减。
众人见这两个人打起来了,不禁诧异,却皆不敢上手去拦住,都瞪着眼睛瞧着。
下了马车,空间一下子大了起来,夏莎手中虽然没有武器,武功却是高于花涧月的,因而,两人打斗了半天,花涧月也没有伤到夏莎一根毫毛,不禁泄气,将剑狠狠摔在地上,冷哼一声,也不看夏莎,跳上车驾,大喊道:“启程!”
那车夫还一阵愣神,乍一听自家主子的声音,被骇了一跳,鞭子一抽,也没有个轻重,那马一下子狂奔起来,竟直冲出去了!
车夫立即去拉缰绳,却听到自家主子阻止的声音,“就这么快马赶出去吧!”
车夫一听,也不拉了,直接又甩了一鞭子,心道:幸好这门口不是闹市街上,这要是撞了人,非翻车不可。
夏莎也不追了,她知道花涧月生她的气,毕竟,因为她的缘故,花涧月没能追求到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是心里难受的。
“公主,这齐国公也太过分了!”夏风走到自家公主面前,瞧着自家公主一身云锦织成的袍子愣是被花涧月刺成了破烂衫,心中一阵不舒坦。
再怎么说,花涧月都不能对自家主子这般无礼!
“跟着他!”夏莎吩咐着,她此时还不能离开大都,因而,花涧月的事情,只好推几日了。
夏风领了命,带人跟着花涧月,夏莎则还像是没事人一般,回到自己的院子,如同往常一般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可是,她眯着眼睛半晌,觉得这阳光虽好,却总是缺了一点儿什么。
缺点儿什么呢?若是平常,花涧月总是坐在一旁,而此时,那旁边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夏风,去将阿瑾叫来!”夏莎吩咐着。
“公主,夏风却追齐国公了。”夏雨走了过来,站在夏莎的身后。
夏莎道:“你去找,将阿瑾找来。”
夏雨为难道:“公主,北唐姑娘属下可是请不来的。”
夏莎倏然睁开眼睛,回头瞪着夏雨,“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让你去请就去请!”
夏雨一阵怔愣,看来,今日公主的心情着实不好,因而,她立即从善如流道:“是,属下这就去!”
夏莎这才坐回去,眯着眼睛晒太阳。
夏雨一阵嘀咕,平日都是夏风去请北唐姑娘,十次有八次请不过来,今日换成她去,人能请来么?
“哎!”夏雨一阵叹气,“硬着头皮去吧!”
花涧月前脚刚走,北唐瑾这里也得到了消息。
“走了?去哪里了?”北唐瑾听着秋荣的回话,一阵狐疑,花涧月不是同夏莎走得那么近么?怎么舍得离开大都?
“行程并未打听到,只是听说,仿佛同夏莎打了起来,齐国公对夏莎的态度很是恶劣,像是仇人一般,看样子,两人关系十分不合。”秋荣说道。
“打起来了?关系不合?”北唐瑾越发模不着头脑,花涧月那日不是还想通过她探听夏莎的脾性么?难道说,是夏莎不同意花涧月纳妾,因此花涧月才被气走的?可是,这也说不通啊!
纳妾这么小的事情,花涧月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如此反应过激吧!
可是,不是这个缘由,又是为何呢?
北唐瑾怎能也想不明白。
“北唐姑娘。”夏雨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笑嘻嘻走进屋里。
秋荣一阵震惊,他们刚说完夏莎,眼见对方的下属便来了。
“你来得正好。”北唐瑾站起身来,亲自为夏雨倒了一杯茶,夏雨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受崇若惊得不敢接北唐瑾递过来的茶水。
“北唐姑娘,您真是太客气了!”夏雨知道,北唐瑾可不轻易给人倒茶端水,一旦对方这么做,那么一准没什么好事,因此,她的小心肝抖了抖。
“先喝了茶再说。”北唐瑾笑得十分温和。
夏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感觉周身一阵凉飕飕的,她哪里敢喝茶,喝了茶,就必须要帮北唐瑾做事了!
“北唐姑娘,您有何吩咐?”
☆、第297章活活掐死
、北唐瑾的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也没什么大事,你不必如此紧张。”
北唐瑾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宛如冰湖的眼睛里像是溢出一缕阳光,让人瞧了极是温暖。
然而,夏雨却觉得,她的手几乎要捧不住茶水,不是茶水太烫,而是,她知晓,北唐瑾笑得越温柔,越没好事。
夏雨不敢喝茶,将茶水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笑得很是凄凉,“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尽管说。”
北唐瑾笑道:“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夏雨瞄了一眼睛身旁的椅子,没敢蹲皮股,笑嘻嘻道:“您说着,我这儿站着听。”
秋荣也笑了,走过去,按住夏雨的肩膀,“雨姑娘是客,怎么能站着呢?
夏雨一愣神,满脸的无奈,皮股沾了板凳,再想起来已经不能。
北唐瑾浅浅一笑,“你家主子找我所为何事?”
夏雨又是一愣,未料到北唐瑾竟是问了这么简单一句话,但是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答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公主心情不佳,甚是想念您。”
北唐瑾点点头,又问道:“为何心情不佳?”
夏雨叹了一口气道:“因齐国公走了,公主没拦住。”
北唐瑾又是点点头,“齐国公为何走了?”
“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同公主绊了嘴,两人吵起来了,就走了。”夏雨眼睛不眨得胡扯,生怕北唐瑾看出端倪,神态看起来甚是自然。
北唐瑾笑了笑,“吵架拌嘴人就走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皮微微挑起,目光十分犀利得望着夏雨。
夏雨心肝一抖,心道:完了,这就被看穿了!
“到底是为何,雨姑娘还是跟我家小姐好好说清楚。”秋荣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温柔,却直教人起鸡皮疙瘩。
夏雨直觉一阵头皮发麻,眼珠子轱辘轱辘转,笑道:“具体什么事情,我这也说不清楚,北唐姑娘见了我家公主自然晓得了。”
还是将这事情推给自家主子吧,这谎她可编不圆。
北唐瑾自然知晓,这个夏雨没同她说实话,因而笑道:“既然她心情不佳,我这会儿去只能听她发牢骚,我这日头也甚是疼,因而,这牢骚是听不得了,夏雨啊,若是没别的事情,你这就请回吧。”
北唐瑾已经下了逐客令,夏雨的脸越发苦了。
她这么回去,公主还不吃了她?
“嘿嘿,北唐姑娘,您要是不去,我家公主就要将我煮了吃,您忍心么?”夏雨用最好用的杀手锏,满脸的苦涩,眼睛水汪汪的,就要哭出来了,那表情,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仿佛真是要赴死了一般。
北唐瑾就知道对方又来这招数,她满脸的疲惫,道:“若今儿她将你煮了吃,改明儿我叫人收了你的白骨,为你置备一副好棺木,风光下葬。”
夏雨一听,脸色越发苦了,是又苦又黑,又凄惨,“别介啊,北唐姑娘,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北唐瑾打了一个哈切,“这事我可管不了,你还是回吧,秋荣,送客!”
秋荣一脸的笑意,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雨姑娘,您瞧我家小姐,着实没有休息好,您还是走吧。”
人没有请到,她如何交差?想到今日自家公主那吃人的表情,夏雨浑身哆嗦了几下,与其回去为巫晴捉蝎子,她还不如搁这儿老老实实交代呢,再者,齐国公也怪可怜的,她同北唐姑娘说了实情,也不为过吧!
“北唐姑娘,这事儿我若是说了,您可千万不能告知我家公主是我说的,您知道她的脾气,若是她知晓是我出卖了她,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北唐瑾也不打哈切了,立即笑道:“你放心吧,你既然将这件事告知与我,我自然没有出卖你的道理。”
得到北唐瑾的保证,夏雨又酝酿了片刻,才道:“若说这件事,还要说起您同我家公主的赌约,那日您我家同公主打赌,若她能得到齐国公的心,我家公主便答应为您做一件事,可是,实话说吧,我家公主真是三十六计用了个遍,齐国公愣是心中只有您一人,怎么也不肯屈从我家公主,因而,她不得不想了个计策,便是令我们扮成您的样子,将齐国公骗了,然后……”
想着当日的情形,夏雨一阵难以启齿,极力想着措辞。
“然后怎么了。”北唐瑾喝着茶水,抬眸望了夏雨一眼。
“然后……公主令我们将齐国公的衣裳八了个惊光,骗齐国公说,公主已经同齐国公有了……”夏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顿了顿,“我们公主想要齐国公负责,齐国公心中只有您,他怎么都不愿意屈从公主,然后,我家公主说您有洁疾,若是您知晓齐国公已经同我家公主有染,您定会嫌弃了齐国公,齐国公信了,才答应公主的威胁,陪着她做戏一个月,来骗您的。”
夏雨一边说,心里一阵打突突,她生怕自己反悔,一口气儿说完了。
北唐瑾一边听,一边联想到那日花涧月问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倏然明白了。
原来花涧月还是不太相信夏莎,才来问她是不是有洁疾这件事情,只是这件事到底是不好问出口,对方才那般拐弯抹角的,不过想来,此时花涧月已经知道夏莎不是骗他的了,那么,他为何还走了呢?
“齐国公不是同你们家公主好好儿的,怎么就走了呢?”秋荣听了倒是一阵震惊,她未料到,那看起来花心又不靠谱的花涧月竟然如此喜欢自家小姐,为了自家小姐去夏莎那里受苦,不过,这人用这样的招数来骗小姐,真是太下作了点儿。
若是齐国公这身子真被夏莎占了,小姐日后喜欢上了齐国公,那还不恶心得吐几坛子?
她可知晓自家小姐这洁疾的严重程度,那绝对,绝对是不能容忍自己的东西给被人用,更何况一个人?
“哎!秋荣,你是不晓得,齐国公跟我家公主相处,那是受尽了折磨,还差点儿被我家公主活活掐死……”
☆、第298章灰头土脸
“掐死?她犯了疯病了?”北唐瑾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夏雨当日也在那附近守着,看到那样的场景她真想扑上去救齐国公一把,可是,夏风愣是拉着她,不让她动,她也知道,夏风是为她好,她若是那时候冲了过去,此时已经没有命在了。
“北唐姑娘,您还不知道我家公主的脾气么?她是个强势的人,当时齐国公不答应她的要求便要将人掐死。”夏雨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叹息。
北唐瑾同夏莎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夏莎的脾气,想到当年无云山庄的少庄主怎么也不给她演示剑法,她就一剑杀了人,痛快完了,人也舒坦了,大祸临头,然后反而是无云山庄被她给铲平了。
当年的种种何止这些,北唐瑾阻止自己回忆下去,她面上流露出一丝了然,道:“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她这般的折磨,想来齐国公走了,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思虑了片刻后,北唐瑾淡淡得说道。
夏雨听了,颇为齐国公心酸,齐国公那般喜欢北唐姑娘,可是北唐姑娘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这让人多么难受啊!
“北唐姑娘,齐国公之所以离开,全都是因为您啊!他若是厌恶我家公主,大可以在自己府上,或者不见我家公主,没必要出了大都,北唐姑娘,齐国公对您的心我见了都被他感动了,他走了,您不去送送他么?”夏雨终于忍不住说道,她见过痴情的男子不多,齐国公便是她十分佩服的一个人。
受了公主那么多的折磨,对一个人始终如一,真是太难得了。
北唐瑾听闻,很是一愣,她的表情有些吃惊得望着夏雨,“齐国公离开大都是为了我?”这怎么可能?她何德何能令花涧月这般付出?这般用心?
“北唐姑娘,我觉得齐国公之所以暂时离开,完全是觉得他已经同我家公主有染,再也没有机会追您了,因而主动退出,定是极为心痛,难以割舍的。”夏雨每次看花涧月的时候,总能听见对方一阵叹息和自言自语,她方才所说的一切都是花涧月心中所想。
北唐瑾的神色十分震惊,她的目光定在夏雨的面上片刻,确定对方没有骗她,她倏然觉得心口一阵闷闷得难受,不知为何。
是不是她太过绝情了?北唐瑾这样问自己,其实回忆起同花涧月相处的这段日子,对方也是很用心的。
只是,她望着窗棂外的风景片刻,又很快平静了波动的心绪,对夏雨道:“去看你家主子吧。”
夏雨见北唐瑾神色巨变,本以为对方会去见见齐国公,未料到,她方才的劝说,不过是在对方心中起了一丝涟漪,很快便荡漾消失了,了无痕迹了。
“是。”夏雨很是顺从得回了一句,她不会再多说什么,因为她明白,北唐瑾决定的事情,不好改变。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夏莎喝了个烂醉如泥,她见到北唐瑾,就一下扑到北唐瑾的怀里,搂着对方的脖子,一边哭,一边笑道:“阿瑾,你来了,你来看我了,阿瑾,我……”她一句话没有说完,便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
北唐瑾见她喝醉了,也没有跟她计较,瞅着她在地上一阵乱滚乱爬。
夏雨也在一旁瞧着,没有去搀扶夏莎。
北唐瑾的神色有些不悦,“夏雨,搀扶你家主子回房吧。”
夏雨笑道:“您在这儿,还是您将我家公主抱进去吧,她若是醒来,知道您抱她,一准儿高兴。”
北唐瑾的脸一下子铁青了,也没看夏雨,“你将她搀扶进去,明日告知她,是我抱着她进去的,她一样会十分高兴。”
夏雨一阵苦笑,上前去搀扶自家公主,却被夏莎扯了一个跟头,摔了一个狗啃地。
北唐瑾无奈得摇头,这个夏雨太会演戏了!
“你去弄些醒酒的茶水来吧。”北唐瑾的神色十分不悦,夏雨却是眼睛一亮,从地上爬起来,朝北唐瑾笑道:“那我家公主有劳北唐姑娘您了!”
北唐瑾朝夏雨摆摆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夏雨很是高兴的去准备茶水了。
北唐瑾俯身将夏莎抱了起来,夏莎在她的怀里一阵乱动,纽动着身子,搂着她的脖子,红宝石的眸子笑得宛如鬼魅,“阿瑾,阿瑾……他走了,被我逼走的。”
夏莎说着,一阵傻笑,北唐瑾不理会她耍酒疯,将她扔在船上,然后扯过被子为她盖上,问道:“你为何要接近花涧月?”
北唐瑾知道夏莎有个毛病,喝酒了便会说实话,因而,她方才假意不去管夏莎,不过是故意让夏雨做出姿态,然后自然而然得将对方支走。
“为什么?还都是因为你啊,因为和你的那个赌约,我必输无疑,因此出此下策,未料到啊,未料到,老娘竟然在这里摔了一个大跟头!”
“嘿嘿……”夏莎一阵傻笑,“大跟头……”
“大跟头……”夏莎不断的重复着。
北唐瑾眉黛一蹙,问道:“什么大跟头?”
夏莎挥舞着手,仿佛是要船住什么,然后笑道:“是,是心丢了……栽进去,出不来了……”
北唐瑾听得一阵莫名其妙,“心丢了,丢哪里了?”
“丢在哪里?”夏莎瞅着北唐瑾又是一阵傻笑,“阿瑾,安尘偷走了我的心,你一定要将他捉回来啊!捉回来!捉回来……”夏莎倏然抱住北唐瑾的手臂,一阵乱扯,北唐瑾无奈得缩回,“你说得到底是不是实话?”
夏莎接近花涧月真的是为了他们的赌约么?她一直在试探夏莎,明知道夏莎同他打赌是为了无需躲避她的眼睛去接近花涧月,她还是答应了,为的便是放长线,钓大鱼,可是此时,对方竟然如此歇斯底里,她倒是十分不理解了。
所有的事情不是你一手策划的么?如今这样的结果不应当早有预料?他们都被她算计进去了,看似是这样的,结果如何呢?她自己摔了一个灰头土脸,在这里呜呜直哭。
是真的,还是做戏给她看的?夏莎的举动,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第299章王家丑事
王克出殡那日,是个晴天,四月的天气,天气还有些凉,只是这风吹的,无端有一股阴冷之气,使得观看的人们不禁打了个哆嗦,只是他们并没有当回事,只觉是因着天气还凉的缘故。
伴随着敲锣打鼓和哭喊声,队伍整齐得走在大街上,围观的百姓对于王家如此之大的排场指指点点。
“呦,这是谁家死了人,这么大的排场,占了整条街?”一个模样极为老成,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问旁边观看的年轻人。
“听您口音是外地人吧,你初来大都,还不知道,这是卫国公府上公子死了,这位公子啊,您不知道,那是烧杀抢夺无一不做,真是老天有眼,说是他掉进湖里,得了病一直没好,便死了!”
“王家乃是大家世族,竟有这样的人?这也太稀罕了,王家的王炫将军那还是抗胡英雄呢!”那络腮胡子一阵吃惊,他原先听到卫国公的名号,以为王家人才辈出,未料到竟有这样的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人。
“哎!这世家大族大,什么样的人没有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阵叹息。
王克乃是王家嫡子,王家旁支的代表近日都来到大都,就是为了给王克吊唁,今日王克下葬,自然是接按照长幼依次拍好。
哭声喊声震满天,自然也有高兴的人,夏莎站在天箐楼的頂端,可以目空一切,她的旁边一公子优雅得坐在一旁喝茶,目光也瞧着下头的人群。
“莎公主说的好戏,可是要上演了?”见那人头攒动中,被高高抬起的棺材盖动了动,凤晰琀笑得极为优雅。
夏莎笑道:“明王的眼力真是好啊!你说得没错。”
夏莎的话音刚落,那本是开了一条缝的棺材,倏然“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棺材盖被頂开了,一时间,下面整条街的场面变得十分混乱,人的叫喊声,嘶吼声,不绝于耳,棺材盖朝着人群砸去,好在,中间立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大汉,粗状的胳膊一伸,就将那棺材盖举了起来,周围的人才不至于受伤。
“壮士真是好功夫,好功夫啊!”人群中的人连连赞叹,就在人们的赞叹声中,那大汉将棺材盖放到街边上,只是,另一侧的人群注意的则是棺材里面的人。
“好臭啊!”棺材盖被打来的时候,便传来一阵尸体的腐臭味儿,让人闻了作呕,这时候,天箐楼頂上的凤晰琀用手掩了掩鼻子,道:“这味儿也忒大了点儿,莎公主是不是在其中做了手脚了。”
夏莎瞅着下面的棺材里的尸体笑道:“嘿嘿,明王的鼻子真是灵啊,的确是在尸体上,加了那么一点儿料儿。”
“啊——”两人正说话间,听见人群中一阵惊叫,“那棺材里面的人,起来了,起来了!”
“啊——”随着一声一声的尖叫声,出殡的场面越发混乱,抬棺材的人看到棺材里穿戴整齐的人宛如真的起身,也吓破了胆,谁还敢抬,一下子皆往四周逃窜!
“天呐!那是什么?”倏然一只极为精致的盒子镶嵌着亮眼的宝石,从棺材里面滚落出来,众人去瞧,那精致的盒子被摔开,从里面掉出一叠子信封来!有些胆子大的捡起那其中的一封,拆开看着,他旁边的人也凑了过来,这时候有个嗓门高的人竟然读了出来,“今夜良辰美景,小阁楼月色正好,特邀君一饮。蕙兰亲启。”
众人一听,也不逃窜了,都听着那人读信。这时候,王家的人都傻了眼,他们哪里料到好端端的棺材,怎么盖子掉了,而且,这人还诈尸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下美人儿,不及嫂嫂回眸一笑。若真亲启。”那人一封一封得拆着,旁边的大嗓门便读着,他的声音浑厚,人群虽然有些慌乱,还是听到了,众人听了半天,听明白了,这不是情书么?
“这信中的蕙兰是谁啊?”读了半天,那蕙兰出来很多次,众人不禁问道。
“蕙兰是卫国公夫人的闺名!那若真是王家旁支王宏的字,这王宏正是死了的这个王公子的表哥。”有一个人解释道,他的声音也十分响亮,就是故意让众人听到了。
众人一听,皆明白了,有人喊道:“这不是婶子和小叔子……偷晴嘛!”
“可不是嘛!”
“你们不知道吧,卫国公夫人早有这个凨骚的本性,只是听闻卫国公仿佛也在外面养外室,因而并不管卫国公夫人,王家看似是高门大户,其实可不是一家淫风么?”又有个人倏然哈哈大笑,众人听了皆十分震惊。
王家的人也皆听到了,只是他们想要拦住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场面十分混乱,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即便是王家人想要过来,也是过不来的!
卫国公本是丧子,已经十分难受了,今日家丑外扬,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尤其是族里人看他的表情,那各个瞄过来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责备,这是嫌弃他给王家丢了脸面了!
卫国公夫人的脸色一阵难看,她当场就昏了过去,众人将她扶了起来,抬回府中休养。
“看,那就是卫国公夫人!”人群中倏然有人指着被人架着走的卫国公夫人,众人皆循声看去,对着卫国公夫人指指点点,“当妇……真是当妇啊,钩引小叔子的当妇!”
还有人往卫国公夫人身上扔菜叶子和臭鸡蛋,一时间,场面越发混乱起来,王家的人已经无法维持,钉好的棺木倏然盖子开了,这出殡真是没办法进行了,然而,抬出家门的死人没有再抬回去的道理,王家也只要将盖子重新盖上,继续往前走。
众人从一开始的看热闹,到此时指指点点得说话,“没想到王克的淫当行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有其父必有其子!”
“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人群中唾沫星子横飞,已经无法阻止了,王家的人虽然生气,却是不敢对这些民众发作,若是真发作,那么王家可就成了罪人了!
☆、第300章兄弟争吵
自从王克出殡那日以后,卫国公养外室,如何凨流,以及他当年的凨流韵事,譬如是哪个当红名妓的入幕之宾之类,皆被抖了出来,一时间大都街头连七岁的小孩儿都知道这件事情。
卫国公夫人章氏凨骚和小叔子有染,不守妇道也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说,卫国公的几个儿子皆不是他亲生,而是卫国公夫人同别人有的,一时间,卫国公便頂上了一个高高的绿帽子,极为亮眼,卫国公府的人几乎不敢出门,一旦出门,就被街上的人指指点点。
然而,更糟糕的还不是这一点,更糟糕的是卫国公本是王家的族长,可是此时卫国公凨流的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严重有损王家的声誉,原先虽然有个风头,但是王家的人并没有在意,毕竟不是什么传言都能当真,空穴来风也未可知,然而,此时却是不同了,卫国公如此不堪的名声,已经不能坐在王家族长这个位置上了。
即便是他曾经给王家带来了莫大的荣耀和和地位,此时王家的长老们也不得不为了王家的声誉亲自登门,撤掉卫国公族长一职,这件事对于卫国公府来说,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可是卫国公王献也不得不让出族长之位,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传出以后,他已经没有资格担任族长一职。
因而,既然王献愿意主动退出,那么长老们已经商议重新选举族长,最后人选定为王黎,正是内阁阁老王阁老,不仅担任阁老一职同样也是礼部尚书,不管是在王家还是在朝廷都有重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不仅如此,王黎为人耿直,虽然过于刻板,却是极为难得的公正无私,若王黎担任王家族长,将会对王家未来带来重大影响。
要知道,王家分为两派,一派支持王黎,反对同冯家为敌,主张辅佐大皇子凤英,一派是支持王献,主张扳倒冯家和郑家使得王家成为大夏最大的家族,甚至能掌控皇权,决定皇室命脉。
那么,族长的变动就意味着,王家的风头要变了,王献再想靠着他的族长一职号令全族同冯家为敌已经不能够了,即便是他身居高位,手握兵权,然而,他却无法同身居阁老之位的王黎抗衡,而王黎早就对王献的做法看不过眼,他登上族长之位,自然要摆正王家风气,杜绝王家人卷入皇位之争中去,这才是保住王家最明智的方法。
至于卫国公夫人,她同小叔子有染的事情一被传出,王家已经再也不能容下这样有失妇德的女子了,章氏在王家祠堂被杖刑以后,立即就被送到破尘庵,使其在庵堂落发为尼恕罪,自然,这样较轻的处罚完全是因为她是王炫的母亲,王家长老们念在她有这份功劳的份上,从轻发落,如若不然,依照王家的族规,是杖刑而死。
然而,王家这件丑事带来的凨波还不仅仅如此。
卫国公王献担任族长的时候,王黎知道对方手握王家命脉,因此,对于王献的作为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可是,此时王黎担任族长,王献这个大哥就不能同王黎一般了,他那骨子里强烈的控制欲,使得他不得不对王黎的做法十分愤怒。
“天如,这件事我同你说过多次,为何你就不听大哥一句话呢?你支持郑首府施行新政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内阁除了周阁老和你能同郑首府抗衡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人了,你帮郑首府实行新政,将来功劳都是郑首府的,你是王家人,又威胁到了郑首府的首府之位,他早晚都会动手拔除你,你此时帮他,将来更难将他铲除!”
王黎刚坐上王家族长,便雷厉风行,明确得告诉王家人,若是谁阻止郑首府的新政,那么就将其驱除王家,这件事一出,整个王氏家族沸腾起来,内部几乎要引起斗争。因此,卫国公今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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