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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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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或许只是你青年时候的很浅一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淹没,我们终不是同一类的人,我要报仇,你却不屑这些权势斗争,或早,或晚,你总能认识到,其实你此时所做的一切多么不明智,甚至当你回想起来的时候,你会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为了一名心思歹毒的女子付出了那么多,其实一点儿也不值得!”
“哈哈哈……”凤晰琀笑了,他此时才真正明白北唐瑾心中所想,原来,她是这般没有安全感,这般防备他,和不信任他。
他慢慢走到北唐瑾面前,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手指摩挲着北唐瑾如墨的发丝。
“北唐瑾,你就这么对你自己没有信心么?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嫌弃你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你蛇蝎一般的心肠呢?”
北唐瑾诧异于自己说了这一番话,对方还能笑的出来。
他明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不应当对她厌恶么?
即便是此时不厌恶,早晚也会厌恶的。
凤晰琀拥住她,怜爱得摩挲着她的发丝,“北唐瑾,你的心很善良,只是,你处在这个位置身不由己罢了,若是你手段不狠,此时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不要这般看自己,你的心一点儿也不狠毒,你其实很心软,你看,你此时就对我下不了手,你明知道我可能是你的一个障碍,你不信任我,一剑杀了我就万无一失,可是,你舍不得下手,是不是?你宁可我走,也不忍心是不是?”
北唐瑾震惊得听着,不知道为何,那兰香入鼻,令她方才烦躁的心境倏然平静了一些。
“你真的是这么看的么?”北唐瑾觉得好笑,她明明各种毒辣的手段都用,凤晰琀还能说她是善良的。
“那是自然。”凤晰琀亲吻了她的额头,嘴角噙着笑意,注视着她,“我的眼光那么差么?我喜欢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
北唐瑾皱眉听着,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和“最好的”那三个字挂钩。
“其实,不管你的心肠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凤晰琀墨玉的眸子越发温柔,仿佛注满了月光,清华耀眼。
北唐瑾被他这样的眸光所吸引,想着他说的话。
他不在乎她的心肠如何?
竟无法再劝说他改变心意了。
凤晰琀亲吻了她的眼睛,那熟悉的兰香越发浓郁,却使得北唐瑾越发不安起来。她猛地推开这个人的怀抱。
“夜深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吧。”北唐瑾迅速退离几步,声音冷硬得说道。
凤晰琀困惑得看着她清冷的背影,不明白,自己都说道这个份上,她为何就不能相信他呢?
她称呼他为王爷,是越发生疏,比方才还生疏了!
“北唐瑾,你还是无法信任我么?”
“我心有些乱。”她说。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明白了,再告知你缘由。”虽然凤晰琀方才的话听起来很动人,可是,北唐瑾心底是极为抗拒的。她清楚得感觉到,自己的心抗拒这种感觉。
“好,我容你想几日,可是,你不能这般遥遥无期得想下去,如这几日一般将我忘了。”凤晰琀说着,又走近几步,想要抱她一下。
北唐瑾却迅速躲开,凤晰琀无奈得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北唐瑾仿佛离得他越发远了。
他走到窗户前,伸起胳膊要打开有些窗户,却“哎呦”一声,捂着了受伤的恟口,浓密的双眉皱紧了在一起。
北唐瑾本是就瞧着他的背影,此时见对方仿佛扯动了伤口,立即走了过去,担忧得问道:“伤口又裂了么?”
凤晰琀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他哪里是牵动了伤口,他方才是装的罢了。
北唐瑾见对方只低着头,捂着恟口不说话,越发担忧起来,伸手就要去查看凤晰琀的伤口,却被对方一下爪住了手指,将她扯到怀里。
“你分明是这么忧心我的,你分明是这么喜欢我的,你为执意要将我推开呢?”凤晰琀用力拥紧了她,十分痛心得说道。
既然她这般喜欢他,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呢?她的忧虑和不信任,到底有多重,比她的爱还重么?
北唐瑾此时才意识到,对方方才根本就是欺骗她的,因而立即推开他,凤晰琀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抱你一下都不能,我回去会睡不着的。”凤晰琀优雅的声音倏然变得极为可怜,像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
北唐瑾的手停止了推拒,凤晰琀的心一下高兴了,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用力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越发觉得安心起来,不管如何,北唐瑾还是喜欢他的,虽然她仿佛对他还是不够有信心,可是,他觉得,冲破这一层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总会让她相信,他是她最好的归宿。
“你应当回去了。”过了一会儿,北唐瑾又推了推凤晰琀。
凤晰琀一阵舍不得,脸趴到她颈窝里,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又用力拥紧她,“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
“再一会儿天就亮了。”北唐瑾十分无奈,这个人真是得寸进尺。
她就不应当上前,不应当心软。
“那我在此处同你睡一晚吧,省的回去了。”凤晰琀松开了一些,在她耳边说道。
北唐瑾一听,立即用力将他推开,“你快走罢,不要耽搁了。”北唐瑾态度生硬。
凤晰琀的表情如丧考妣,十分难看,他十分不舍得一步三回头得跳出窗户。
北唐瑾也无奈得摇摇头,只是,她刚要关窗户,发现对方又跳了进来,十分诧异。
凤晰琀笑了笑,道:“我仿佛忘了什么。”
北唐瑾满脸狐疑,他来的时候仿佛就是空着手的。
凤晰琀将目光转向北唐瑾的案几上,慢慢走过去,北唐瑾也朝着那里看。
凤晰琀转头看着北唐瑾狐疑的表情,嘴角一笑,冷不防得扯过对方,逮住她的唇边就亲了起来。
北唐瑾有些恼怒,她怎么又被他骗了?
她用力得要推开对方,却发现自己被对方抱得紧紧的,越发无力得推拒着,又仿佛是应承着。
凤晰琀最喜欢她晴动呼吸不稳又浑身无力的娇弱模样,他亲吻得十分认真,多日未见,他对她相思成疾,这些亲吻哪里够?他恨不得将她此时就抱回家,日日守着。
“北唐瑾,你留着我在这里宿一宿吧?”凤晰琀放开她,用最温柔的眼神蛊惑着她。
北唐瑾呼吸不稳得靠在他的怀里,心中越发恼恨自己,可是却不受控制得被对方的眼神迷惑了,她几乎要点头答应。
“不成。”她呼吸不稳得说着。
凤晰琀十分失望,她这个时候不是脑袋不是特别清醒么?怎么就不能答应他呢?
“那我走了。”凤晰琀说着,作势松开她。
北唐瑾点点头,从他怀站起来。
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不舍的表情,凤晰琀又是一阵失望,他倏然打横将她抱起来,北唐瑾没有防备,一阵惊呼。
凤晰琀满脸得意的笑,“我是好心,你这般无力,定是上不了船了。我抱你上去。”
北唐瑾一阵羞恼,满面通红,瞪着他,“你放开我!”
她即便是无力,也不至于无力上船吧?
凤晰琀这是在笑话她这般不争气,又被他亲得没了力气么?
“好了,不要恼了,马上将你放下。”凤晰琀笑着将北唐瑾放在船上。
北唐瑾气恼得别过脸去,“你快走罢!”
凤晰琀又是一阵无奈得叹息,他扯过被子,为北唐瑾盖上,北唐瑾仍然没有转头看他,希望对方赶快离开。
看着她别扭的小模样,本是冰雪的脸容像是染了胭脂,红彤彤得极为可爱。凤晰琀更加舍不得走了,他倏然手一伸,调皮得将那本是盖在北唐瑾身上的被子扯开,然后又去俯身扯她的衣带。
北唐瑾原本以为对方这次肯定要走了,哪里料到这个人又要这般无礼。
凤晰琀瞧着她震惊的脸容,燎起袍子欺身而上,笑道:“要不,我们今日洞房好了,反正你这么喜欢我,你成了我的人,也免得你想那么多了,是不是?”凤晰琀手上不停得扯开她身上的衣裳。
北唐瑾立即就清醒了,她觉得,凤晰琀一定是疯了,因而,她抬起腿就将对方踹下船,然后立即从船上起身,理好衣裳。
凤晰琀摩挲着被磕到的头,一阵哎呀叫着疼痛。
他无比哀怨得瞧着北唐瑾,“我只是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出手这般狠啊,我瞧着,我这一摔,人都要摔傻了。”
北唐瑾一阵无语和无奈。
她看着坐在地上装可怜的凤晰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
凤晰琀不看北唐瑾生气的表情,只捂着自己的头,道:“北唐瑾,我头晕。”
第一次被他骗了,她可以说自己心存良善之心,第二次被他骗了,说明她愚蠢,若是第三次她还被骗,那只能说她纯属百痴!
“好了,王爷不要再演戏了,夜深了,您再不走,我就让我的暗卫将您扔出去!”北唐瑾下了狠话,这个人真是没完了,一次一次又一次骗她!真是可气。
为了表示自己的狠心,北唐瑾背过身去,不再看凤晰琀。
凤晰琀也不说疼了,他直接躺在地上装晕。
反正在北唐瑾的地上睡觉也比在明王府的船上睡觉好!
许久没有再听到动静,北唐瑾又转过身来看凤晰琀,只见对方躺在地上不动了,本是想着是不是自己方才出手太狠了?可是,她刚向前走了一步,又倏然觉得,对方是不是又在骗她?
于是,北唐瑾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立即有守夜的暗卫跳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将这个人,扔出墙外!北唐府的墙外!”北唐瑾又加了一句。
那黑衣暗卫立即点头,起身就将凤晰琀扛在肩头上,抬起脚就往外走。
凤晰琀这下装不下去了!立即挣脱暗卫,“你放我下来!”
暗卫不松手,迅速点了凤晰琀的学道,凤晰琀立即不能动弹了。
“北唐瑾,你真要将我扔出墙外?”凤晰琀知晓,这个暗卫是北唐瑾的人,他只听北唐瑾的,莫说将他扔出墙外,北唐瑾让暗卫将他喂鱼,暗卫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北唐瑾微笑着走了过来,“等一等。”
暗卫停下脚步,北唐瑾微笑着,理了理凤晰琀微乱的发丝,眸光十分温柔,凤晰琀只觉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将他送回明王府罢。”北唐瑾戳了凤晰琀的睡穴,“动作轻一些,不要让他受了伤。”
她最后补充了一句话,目送凤晰琀离开。
暗卫听了一阵奇怪,心中嘀咕,他扛着人,又不是杀了人,而且这人明明会武功,扔在地上又死不了,主子至于这般小心翼翼么?
☆、第294章为你出气
“嘿嘿,阿瑾,借刀杀人的感觉如何?”夏莎在一旁剥栗子,吃得津津有味儿。
北唐瑾皱起眉梢,“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她刚将王克杀了,夏莎就得到了消息,对方的势力也太可怕了吧?而且,她做的十分隐秘,经手的人不超过三人。这三个人怎么可能泄露秘密?
“我早就知晓,你在金谷楼安排了很多人,还有一位王牌你没动。”夏莎笑眯眯剥栗子。
北唐瑾看了夏莎半晌,倏然笑了起来,“王克是王家的人,的确是我杀的,金谷楼也有我的人。”
王克死了,很有可能是她动的手,即便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动的手,可是,猜测总是能猜测的,夏莎或许并不知晓什么,只是单单凭王克的死,猜测两方面内容。其一,王克的死,是她动的手,那么金谷楼便有她的人。
若是王克的死她没有参与,那金谷楼可能有她的人。
这个不过是个简单的推断,但是北唐瑾不怕告知夏莎,因为,对方查不出她的人来。
“哎呦,这个王克,若是放臭了下葬,岂不是有趣了?”夏莎笑得十分邪魅。
北唐瑾斜睨着她,“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
夏莎笑道:“我听闻他那娘和小叔子走得很亲近?”
北唐瑾皱眉,她的确是也听过卫国公夫人的确是同王家一旁支的公子走得很近,外面传闻卫国公夫人十分淫当,在外面养了很多男人,而卫国公从不干涉,不仅如此,卫国公也喜欢在外面养一些女子,反而不喜往家中带。
夏莎一见北唐瑾的面容,便知道对方想了什么,她诡笑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偷来的更香嘛!阿瑾你自然不懂这其中的滋味。”夏莎喜滋滋得将栗子壳扔儿了一把,伸着脖子往北唐瑾这边靠了靠。
“你到底又有什么鬼主意?”北唐瑾一见夏莎那奇怪的表情便知道对方肚子里没什么好主意。
夏莎笑得更欢快,“没什么,我就是替你出气嘛,怎么样,等王克出殡那天,看好戏?”
北唐瑾狐疑得瞧着夏莎贼笑,“你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个吧?”
夏莎靠得北唐瑾更近了一些,用勾魂的眼神朝着北唐瑾眨眼睛,“我这次的目的挺单纯的,阿瑾,你就瞧好儿吧!”
北唐瑾越发狐疑起来,觉得,夏莎不会干什么好事。
整整半个月过去,金谷楼名妓暴毙而亡的消息仿佛已经被人遗忘了,王家才宣布了王克已死的消息,死因,得了怪病而死。自然,在头几日里,王家已经做了样子,仿佛王克病了,因此大都那些纨绔子弟都很久没见到王克的面儿了。因此,看起来,王家所说的死因,很是合理。
王克死了,北唐府的人自然要前去吊唁,北唐瑾自然也去了。
灵堂布置得很是体面,请了很多哭婆哭灵,可见,王克虽然无所事事,王家也很心疼这个儿子。
那么这样一来,王家对凤琰的怨恨更深了。
北唐瑾见到了凤琰,对方将她请到一个极为僻静的地方问话。
“北唐瑾,你有没有觉得,那日的事情很蹊跷?”凤琰一直想要找机会令北唐瑾帮他分析分析,除了那艺妓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蛛丝马迹可循。
北唐瑾早知道凤琰会问自己,她皱起眉梢,“殿下何出此言?”
凤琰道:“我那日仿佛着了魔,一见王克就想杀了他,因而觉得是有人下了药。”
“殿下是怀疑身边有奸细?”北唐瑾试探得问道,虽然她做得很隐秘,但是不代表凤琰没有捕捉到什么蛛丝马迹。
凤琰点点头,“我这几日一直回想,那日都吃了什么,碰了什么,可是,除了在自己府上的,便是芸儿的那些糕点,最后便是在金谷楼喝的茶水。”
凤琰一边说,一边观察北唐瑾的神色,“我府上的人定是没有问题,我又查看了芸儿的那些糕点,也没有任何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金谷楼的茶水上。”
凤琰始终细细看着北唐瑾的表情,北唐瑾则是一脸认真的倾听,“可是那日,我同炫表哥也喝了那茶水,皆是一壶的啊!”
凤琰点点头,道:“我之前也用这种方法排除问题没有出在茶水的问题上,可是,我又仔细想想,是不是茶杯出了问题,于是便差人立即去查看……”凤琰盯着北唐瑾的面容,北唐瑾一脸等着对方说下去的表情。
“结果茶杯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凤琰顿了顿才将这话说出来,北唐瑾面上很是平静,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若是让凤琰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那么,她再想骗这个人,就很难了。
不仅如此,对方还会将矛头指向她,她便危险了。
“会不会是那艺妓身上的问题?或者,那屋子里点了什么香?”北唐瑾摆出一副为凤琰认真分析的模样。
凤琰摇头,“那些都没有来得及查看,当时那冲动的感觉只是一时,很快便过去了,因此,当日并没有引起注意,后来才觉得越发不妥,之后便是金谷楼那艺妓暴毙而亡了。很显然是杀人灭口,免得被人查出蛛丝马迹来。”
北唐瑾一边听,一边点头,面上都是她听了凤琰的话之后,应当有的表情。
自然得天衣无缝。
凤琰总是隐约觉得,这件事仿佛同北唐瑾有什么关联,此时他将对方试探了一番,看起来,她同他一般,也是心存疑惑的。
于是,凤琰放了心。
“这件事,殿下是被人陷害的,您一定要同卫国公好好解释一番,免得破坏了双方的结盟,殿下虽为皇子,可是毕竟要依靠着王家的势力,因此,该低头的时候,殿下还是应当低头的。”北唐瑾很是中肯得说道。
这可是很掏心的话,劝告凤琰不要低不下这个头,为了大业,就是下跪都能,低头怕什么?
凤琰知道北唐瑾这番话,听起来很是刺耳,却是十分中肯,这说明对方的确是站在他到角度为他想了问题,而不是同他的一些幕僚一般给他拍马屁。
北唐瑾绝不会拍他马屁,她不需要,也不屑,凤琰最欣赏的就是北唐瑾骄傲孤高的性格。
☆、第295章决定放弃
“北唐瑾。”凤琰叫住了转身而去的北唐瑾。
“殿下还有何事?”北唐瑾慢慢转身,嘴角微微含笑,看起来十分温柔和顺。
“在破尘庵的事情,你……”凤琰有些语塞,“破尘庵的事情,是我的错,你不要迁怒到芸儿的身上。”
北唐瑾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这时候才来跟她道歉,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北唐瑾笑容深了几分,使得她的眼眸越发迷人。
凤琰一愣,“你不怪芸儿了?”
北唐瑾嗤笑一声,“北唐芸?她是什么身份?我怪她?她配我记在心上记恨么?即便是她想要做我的仇敌,她也不够格!”北唐瑾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嚣张。
其实,她就是说这些话气凤琰的,她知道凤琰将北唐芸当成宝贝,那她就要将北唐芸当成烂泥一样踩在脚底下!
“北唐瑾!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凤琰一阵恼怒,他如此心平息和得同她说话,北唐瑾就不能有好态度么?
北唐瑾笑道:“什么叫过分?我此时去安排人将北唐芸大卸八块来撒气,过分不?”北唐瑾向前一步,斜睨着凤琰,“还是以同样的方法陷害她,让她身败名裂,无法立足,让你四皇子殿下颜面尽失?”
“北唐瑾,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凤琰越发恼怒起来,北唐瑾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殿下想要什么态度?殿下堂堂皇子总是将这些儿女私情挂在嘴边,沉迷女色,几乎要误了大事还不自知,难道我这个做幕僚的还要奉承鼓励您么?”北唐瑾用极为轻蔑的眼光看着凤琰,就像是看着一个不成器的废物,“破尘庵那件事我已经忘了,殿下以后莫要再提为好!”
北唐瑾最后扔下一句话,“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玉容告退了!”
凤琰怔然得望着北唐瑾离去的背影,脸上一阵青白交错,心中却是反思,难道真的是他沉溺儿女私情太多了,自己都没有察觉么?
北唐瑾方才说得话很是刺人,的确是警醒了他,他的确是不能过于对北唐芸上心,免得误了大事了。
再者,他今日问的话,仿佛的确是很是不中听,北唐瑾这么久都没有动作,看起来的确是将破尘庵的事情忘了,他今日问起,对方如此恼怒,实属正常。
只要北唐瑾不伤害北唐芸,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玉容……”北唐瑾转身,望向身后熟悉的身影,微微一笑。
“玉容,我有一桩事同你说。”花涧月穿了一身素色的袍子,少了几分妖冶,多了几分英气。
“国公爷请说。”北唐瑾显得极为客气,美丽的眸子温柔含笑。
花涧月一愣,北唐瑾还是很少同他这般笑的,对方这样一笑,他倏然觉得,要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花涧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北唐瑾笑道:“我观国公爷春风满面,是不是好事将近,要送我喜帖?”北唐瑾知晓自己送的那礼物在花涧月心中起了疙瘩,然而,她明知道是这样,还故意提起,就是想要知道他同夏莎是不是做戏的。
花涧月心中越发难受,“玉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北唐瑾一脸的疑惑,“国公爷不是来送喜帖的啊!”
“我此次前来,是冒昧问玉容一桩事情,请玉容莫怪。”花涧月支支吾吾得说着,心中越发没有了底气。
他不想受制夏莎,因此,他一定要问个明白,然而,却发现,见到北唐瑾,越发难开口了。
“国公爷请说,我定不怪您。”北唐瑾笑得越发柔和,鼓励着花涧月。
她倒要听听,夏莎是怎么将花涧月说服的。
北唐瑾的态度令花涧月多了几分的底气,可是,他还是不敢直视北唐瑾的目光,微低着头,“玉容,你是不是很讨厌出入烟花柳巷的男子?”花涧月极力想着合适的措辞,“你选夫婿是不是不会考虑这样的人?”
北唐瑾一开始还不甚明白花涧月的意思,一见对方那别扭的态度,想到花涧月向她表白时候做的桩桩糗事,便明白了对方是何意了。
“也不尽然。”北唐瑾温柔得笑着,“为了大事需要,我也经常出入烟花柳巷之地,因而,并不觉得男子出入那样的地方有什么不好。”
花涧月一阵欣喜,他抬起头,直视北唐瑾,欢喜非常,“玉容,你真的是这般想的么?”
北唐瑾微笑着点头。
“那……”花涧月又支吾着,“那,若是若是那名男子经常同艺妓来往呢?”
“听个曲儿,看个歌舞实属正常。”北唐瑾含笑。
花涧月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他知晓北唐瑾曲解了,于是更进一步,“若不只是听曲,看歌舞呢?”
北唐瑾也狐疑了,“不是听曲,看歌舞,那您请艺妓做什么?”不过她狐疑片刻也立即明白了花涧月的意思,尤其是对方面颊已经变得一片绯红。
北唐瑾皱起眉梢,她倏然发现,花涧月今日的问题怎么这般奇怪呢?
“是……”花涧月脸颊越发红晕,红到了耳根子,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若是其他的女子,他定能直白得说出去,可是,面对北唐瑾那双单纯又犀利的眸子,他越发难以启齿。
“是同艺妓有染?”北唐瑾猜测得问道。
花涧月点点头,越发觉得难堪,他今日怎么就问这样的问题了?
“您是说,您同艺妓很是亲密,欲要将其纳为妾室?因而来探探我的口风?”北唐瑾将花涧月方才一连串的问题整理了一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花涧月听闻北唐瑾理解了个八玖不离十,迅速点点头,后转而一想,又立即摇摇头,“也不是艺妓,是……”花涧月不想告知北唐瑾,他是同夏莎有了那层关系,“是同别的女子……”
“是良家女子……”花涧月怕北唐瑾误解,又补充了一句。
然而,北唐瑾听得一阵糊涂,猜测道:“您若是看上好人家的姑娘,可同师姐商量,只是师姐还没有过门,您便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未免太不应当了。”
北唐瑾听了这么半天,终于明白,花涧月不是同她再次表白心迹的,而是来通过她了解夏莎的脾性的,因而,看来,花涧月还似乎的确要同夏莎成亲了。
“不是……”花涧月发现自己真是越说越不清楚,见北唐瑾误解这么深,他着急了,解释道:“是……若是一名男子同其他的女子有染,你还会选他做你的夫婿么?”
北唐瑾又是一阵糊涂,花涧月到底要问什么?只是她听了这个问题,下意识摇头。
人家都同其他女子有染了,她怎么可能选这样的人作夫君呢?她觉得,她无法接受。
甚至是,她想到那种场景,感觉一阵恶心。
见北唐瑾那一脸厌恶的表情,花涧月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他的心,倏然凉了半截。
原来,夏莎说得果真没有错,北唐瑾的确是有洁疾的,而且很重。
“国公爷您怎么了?”见花涧月一脸的颓废,如丧考妣,北唐瑾一阵狐疑,方才对方还是一脸的笑意,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呢?
“无事,玉容,方才叨扰你了。”花涧月一脸颓然,表情十分落寞。
北唐瑾越发奇怪了,“您是不是突然感觉哪里不舒服?”脸色变得这么快,是不是生病了?
花涧月心中发苦,他可不是难受么?心里难受极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同一名女子说那么矫晴的话呢?他更不会告知北唐瑾,他是因为她的嫌弃而心中难受至极。
“我并无大碍,玉容莫要忧心,只是倏然想起家中有事,先走一步了。”花涧月作了一揖,然后迅速逃离,他觉得,越是见到北唐瑾,他心中越是难受。
他再也不能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了,她是那么厌弃他。
往昔,他曾想过,若是将此事瞒着北唐瑾,他还是有机会的,可是,他此时觉得,他那样的行径是多么恶劣,是对她的亵渎。
因此,花涧月决定,他不再隐瞒此事,更不会欺骗北唐瑾。
即便是,他此生都无法得到她的爱,也不让自己变得那么面目可憎,那样的欺骗,即便是北唐瑾最终接受了他,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他知道,北唐瑾不可能会接受他,因此,与其受制于夏莎,他还是停止追求她,因为,此时的自己,已经不配喜欢她了。
因此,他不得不放弃了。
北唐瑾望着花涧月那颓然的背影,被夕阳拉的老长,老长,是那般得寂寥无助,不禁奇怪:她方才说的话很是温和,怎么对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了一般呢?
花涧月见到了凤晰琀,见自己的好兄弟还是那般悠闲得坐着,启齿道:“逸宁,我有一事告知于你。”
凤晰琀诧异于花涧月颓然的表情,“何事?”
“逸宁,我决定放弃北唐瑾了,因而,想要离开大都一段日子……北唐瑾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照顾她吧!”
☆、第296章打了起来
“安尘,你这大车小车的,往哪里走啊?”夏莎站在齐国公府的门口,手臂环着,二郎腿翘在门槛子上,愣是不让那门打开。
花涧月本是坐在车驾上,听见夏莎的声音,就是一阵恼火,“你给我滚开!”
花涧月的管家卫宁一看这情形,立即劝自家主子,“公子,您骂的可是公主啊!”
花涧月凤眸瞪了一眼卫宁,卫宁立即缩了缩脖子,心道:完了,今儿撞刀尖上了。
“呦呦,好大的火气!安尘,几日不见,你倒是长脾气了。”夏莎也不立在门口了,直接坐到花涧月的车驾上。
花涧月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见到夏莎,就想撒气!
“我跟你的交易结束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人了!请你立即在我面前消失!”花涧月一点儿也不客气,像是哄一只狗一般大吼。
夏莎瞧着花涧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反倒笑了,“哈……你这是哪里来的火气,我惹你了?”
“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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