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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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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觉得此事定是有蹊跷,北唐芸能这么放心得将图拿出来给她看,这说明,对方已经有万全的准备了,根本就不怕她能发现什么,因此,从北唐芸这里,她还是要再通过别的方式细细查探一番的。
  两个月后是郑老夫人的寿辰,北唐瑾觉得,那是凤琰动手的一个好时机,但是,至于如何动手,对方事先并未同她商量,那么,由此可见,凤琰对她还是不太信任的。
  既然她此次前来并未发现什么蹊跷之处,北唐瑾也不做过多的停留,很快便回了听雪阁。
  北唐瑾执着笔思忖,凤琰仿佛此次要行动,但是不知从何处入手,她怎么能得到对方的消息呢?或者,即便是得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给对方搅局,或者令其心分心,她倒是能做到的。
  不过,此番,她要先告知冯胜,郑老夫人的寿辰要好好准备,一定要谨慎防范才是啊!
  “北唐姑娘,我家公主请您一聚。”北唐瑾正思索间,夏风便从窗户外钻了进来,走到北唐瑾面前,面含笑意得说道。
  北唐瑾皱眉道:“她今日又有什么新鲜事?”
  夏风笑道:“新鲜事倒是没有,新鲜人倒是有一个,北唐姑娘不若去瞧瞧吧。”
  北唐瑾点点头,站起身来,示意夏风带路。
  秋荣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小姐这是要去莎公主的院子?”秋荣的目光快速在夏风的身上扫了一眼,面色微有不悦。
  “是,你令青笋在外面守着吧。”
  秋荣顺从得点了点头。
  桃花树下,一座案几,几个小木凳,两红衣人相对而坐,一笑,一愁。
  “安尘,你可是输了,可不能耍赖啊!”夏莎得意得瞅着花涧月皱起的眉梢,心中越发欢快了。
  花涧月看着棋盘,仍是有些不解,为何自己总是输给夏莎呢?他的棋技同夏莎实际上是不分上下的啊!怎么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儿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花涧月看着棋盘出神,一阵研究,夏莎则在一旁喝茶,歪着头,斜睨着花涧月。
  这般瞧着,眼前这个人倒是比他身后的桃花儿还红艳了,那狭长斜飞的眼睛,同自己是那般相像,那浓密的眉毛,像是山峰一般,带着男子的英气,最惹人喜欢的是他的嘴唇,总是那般红艳,像是一个女人的嘴唇一般,仿佛沁出氺来,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夏莎瞧着花涧月,一阵失神,心里想着,这个人的脾气她倒是极为喜欢的,生气的时候有几分阿瑾的霸道和冷硬,十分可爱。
  “安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棋下得极为有趣?”夏莎倏然凑过去,伸出手指抬起花涧月白腻的下巴,并将其往自己的方向拉近。
  花涧月本是将全部精力都用在棋盘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夏莎的动作,此时倒是被对方逮了正着。
  “放开我,你这个泼妇!”每次看到夏莎那不怀好意的笑,花涧月都忍不住爆粗口。
  “方才可是你输了,因而,你就要认赌服输。”夏莎妖魅得笑着,红宝石般的瞳仁满是得意。
  “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你!”花涧月理直气壮得怒瞪着夏莎,挣脱着夏莎的桎梏。
  一名男子的力气不及一名女子,真是太窝囊了!花涧月此时便是这种情况,他如何也挣不开夏莎的桎梏,觉得憋屈死了!
  “无妨,这件事于你而言并不难。”夏莎说着,脸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花涧月的唇,然后满意得笑了笑,“果然能咬出氺来!”
  “你这个疯妇!”花涧月怒吼,那分明是他的血!这个疯妇真是一点儿分寸都没有!他嘴唇被咬了,怎么出门见人?
  “砰——”花涧月伸出腿,横扫夏莎的下盘,却将两人中间的小几踢翻了,黑白棋子撒了一地。
  “嘿嘿,安尘,你挣扎也无用,此处只我们两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夏莎笑得得意,将花涧月直接扑到在地上,按住他伸出的腿,压得花涧月一阵生疼。
  “真是无可救药!疯子,泼妇!”花涧月大喊。
  “哈哈哈”夏莎一阵大笑,“我就是无药可救了,安尘。”她红宝石的眸子越发闪亮,盯着花涧月那被自己咬烂了的嘴唇。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花涧月奋力挣扎着,手脚并用得踢打夏莎,夏莎瞧着觉得越发有趣起来。
  “安尘,你越是如此,我越是喜欢你,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你给我做驸马的了,咱们凑一对儿也不错,你说呢?”夏莎眼睛含笑,声音和颜悦色,像是真是同花涧月商量。
  “做你的驸马?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才不要娶你这疯妇做妻子呢!”花涧月真想啐夏莎一口,可是,他还是极为有涵养的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你不愿意?你敢不愿意?”夏莎的眼神倏然变得狰狞起来,怒瞪着花涧月。
  “我就是不愿意,不愿意,怎么着?你这样的泼妇谁愿意娶回家去?”花涧月也越发气恼,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娶这样的泼妇呢?
  花涧月凤眼一眯起,夏莎倒是笑了,“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就成了,你,我要定了,改日我便向皇帝陛下请旨,将你赐个我做侍妾,哈哈哈,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你!卑鄙无耻……”花涧月转动着眸子,“皇帝陛下是不会同意的,你别以为你是曼陀罗的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不能呢?我以曼陀罗国同大夏结盟为条件,大夏皇帝一定会答应的。”夏莎笑得很是欢快,“要是安尘不信,大可以敬候佳音啊!”
  “绝不可能!我们花家就我一独子,皇帝陛下念着我父亲有军功,是不会答应你的!”花涧月毫不示弱,同夏莎吼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我告知皇帝陛下,能继承你花家的衣钵不就成了!”夏莎又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衣钵!”花涧月被气歪了鼻子。
  “哈哈,我说错了,你花家的祖业!”夏莎捏了一下花涧月侹翘的鼻子,越发觉得生气的花涧月十分可爱了。
  “说真的,安尘,你忘了阿瑾吧,她是不会喜欢你这般的男子的,她此生恐怕都不会对什么人动心,你何必用热乎的心去贴捂她那冰心呢?你不若跟了我,我的心可比她热乎多了!”夏莎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声音也从方才的调笑,变得十分正经。
  花涧月使劲儿得想要挣开夏莎的手,根本就没看夏莎的表情,“阿瑾的心再冷,我也愿意捂热,你的心纵然是火山,我也不愿意去贴!”花涧月冷硬得回答,声音带着鼻音的冷哼。
  “安尘,我这次是认真得同你说,没开玩笑,你愿不愿意娶我?愿不愿意做我的驸马?”夏莎觉得,她还是应当好好同花涧月谈这件事情。
  “不愿意,你再认真也是一个泼妇!哪个男人受得了?”花涧月冷冷得回答。
  “花涧月!”夏莎也恼怒了,“我说的是认真的,你到底愿意不愿意?能不能娶我了?”
  “不能!不愿意!”花涧月只觉得夏莎真是在发神经,他怎么可能娶一个泼妇?真是笑话了,他们花家也是大家世族,怎么能接受这样一名疯癫公主呢?她可养不了这个祖宗!
  夏莎被花涧月冷硬的态度气得直磨牙,那红宝石的眼眸充满了威胁,“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你再问一百遍也是不愿意!”花涧月毫不示弱得瞪了回去,拒绝得直截了当!
  “你不愿意?”夏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咬牙切齿。
  “不愿意!”花涧月狭长的凤眸瞪得圆圆的。
  “你不愿意也要愿意!”夏莎倏然低下头,咬住花涧月的嘴唇就狠狠啃着,拼了命得順吸,用舌尖抵着花涧月的舌尖儿。
  花涧月也毫不示弱,夏莎啃咬他,他也啃咬,绝不比吃一点儿亏。
  “你不愿意也要愿意。”夏莎一边咬一边说,一只手扯花涧月身上的衣裳,花涧月只听见衣裳破裂的声音,自己身上的外袍被夏莎撕了个粉碎,扔在一旁。
  花涧月见夏莎真的疯了,怒吼,“你疯了?你撕了我的衣裳,我怎么出去?”
  “我管你怎么出去?我就是不要你出去了!在此处永远陪着我吧!”夏莎的动作很快,花涧月的衣裳单薄,几下就被撕了个干净,露出雪白的肌肤。
  夏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成果,笑道:“我今儿倒要瞧瞧,你这般模样怎么出门!”
  “你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花涧月一阵恼怒,不停得吼着夏莎。
  “我就是疯了,都是你逼疯的!”夏莎也十分恼怒。
  “我何时逼你了?至始至终都是你在逼我,耍弄我!”花涧月十分不满。
  “那你喜欢不喜欢我?”夏莎问道。
  “不喜欢!”花涧月想到不想就果决得说道。
  “讨不讨厌我!”夏莎掐进了花涧月的脖颈。
  花涧月岂能是怕夏莎的,梗着脖子道:“十分讨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好。”夏莎冷笑,“你不喜欢我是吧?讨厌我是吧?那我就掐死你得了,免得我瞧着你难受?”她说着便动手,手上一用力,就掐得花涧月脸色通红,话不能语了。
  夏莎看着花涧月变得越发扭曲的脸容,嘴角的笑意越发邪魅,红宝石的眼眸中充满了血腥,“你喜欢不喜欢我?要不要娶我?”夏莎再次问道。
  花涧月怒瞪着夏莎摇头,艰难得吐出一个字,“不喜欢,我讨厌死你了!”
  夏莎继续用力,“你不喜欢我,那你就去死得了!你死了,我便不用再想着你这个人了!便解脱了!”
  花涧月一阵呼吸困难,他满眼都是夏莎嗜血的眼眸充满了杀戮和决绝,他倏然发现,这个人的情绪仿佛有些不正常。
  这个夏莎不会是被他刺激得犯了疯病了吧!他调查过了,夏莎受到刺激的时候变发疯,要杀人,他瞧着她此时便是这种情况。
  他堂堂七尺男儿,若是被一个女人掐死,传出去不成了整个大夏的笑柄了?因此,花涧月觉得,他不能再硬碰硬,暂时妥协保命为好。
  于是花涧月也不挣扎了,他倏慢慢阖上眸子,憋紧了呼吸,装死得了。
  见花涧月已经眼神涣散灰败,人也停止了挣扎和呼吸,夏莎终于松了手,目光一阵呆滞,她第一反应便是重重得扇了花涧月一个耳光。
  “啪——”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十分响亮。
  “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禁折腾,这便死了?”夏莎摇晃着花涧月。
  花涧月瞬间获得了呼吸,一阵大喘气,哪里能在夏莎的一巴掌下装下去?
  “啊!”花涧月感觉脸颊一阵疼痛,血腥的味道流入口中,应当是嘴角被打出了血。
  “你这个疯女人!下手真狠!”花涧月一阵咳嗽,脸色由于被掐得通红通红。
  夏莎笑了,哈哈大笑。
  “你没死啊!”夏莎爪住花涧月的下巴,“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夏莎的眼神倏然变得十分温柔。
  花涧月此时十分无力,生怕夏莎再掐自己,极为无奈得点点头,道:“喜欢……”声音十分小。
  夏莎又笑了,“听不见,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跟蚊子哼哼一般?真是丢脸!”夏莎讽刺花涧月。
  花涧月立即怒了,“喜欢,喜欢,喜欢!”声音震耳。
  夏莎竟耻笑他不像男人?
  “那你愿不愿意娶我为妻,一辈子都听我的?”夏莎仿佛是审问犯人一般,语气带着威胁。
  “愿意!”花涧月冷哼,别过头去!
  夏莎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
  花涧月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他发现,夏莎的确是疯了,说话疯疯癫癫,神色也极为不正常。
  他庆幸自己脸皮够厚,没有一直抵抗到底。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记住了,不要食言!”夏莎的眼眸逼视花涧月,不容许对方反悔。
  花涧月想,夏莎疯了,等正常了,也记不得这些了,因此为了保命,他立即答应道:“我不反悔。”
  “哈哈”夏莎瞅着花涧月笑得欢快,“你总算是答应我了,安尘,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花涧月傻了眼,夏莎不是疯了么?疯子不应当只重复一两句话,怎么此时有逻辑感了?
  “是啊,既然我们互相心悦,自然是要成亲的。”夏莎眨着眼睛,魅惑的眸子对着花涧月放电。
  花涧月直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了,脑袋里一阵轰隆隆的。
  他不可置信得问道:“夏莎,你此时是清醒的?你说的不是赌气捉弄人的话?你真的喜欢我?愿意嫁给我?”
  花涧月觉得,此时的夏莎不是神志不清,就是在捉弄他,绝不是真话。
  “是啊,这段日子的相处,我发现,安尘你很对我的胃口,因而,觉得,同你成亲,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正巧我没有驸马,你的性子甚是讨我喜欢。”夏莎很是一本正经得解释道。
  花涧月这个时候终于冷静下来了,方才他一直以为夏莎是跟他斗嘴图个乐子,夏莎是一国公主,又在曼陀罗国身份尊贵非常,特殊非常,选驸马可是十分重大的一件事,她会选他?这怎么可能?他不过是大夏的一个闲散公子,就算是曼陀罗国同大夏结盟,他怎么能担当的起两国的结盟大计呢?
  因此,怎么说,夏莎都不会选择他,可是,夏莎此时又如此认真得同他说,花涧月直觉对方在戏耍他。
  “哈,莎公主,你还是不要再戏耍我了,这几日我陪着你也陪够了,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好。”花涧月也不同夏莎打嘴架了,十分认真起来。
  敏赶字:順吸,出氺

☆、第286章很是奇怪(感谢月票)

  “我是认真的!”夏莎用力揪住花涧月的发丝,花涧月“哎呦”一声。头皮一阵疼痛,妖冶的脸容扭曲着。
  “好痛!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般粗暴!”他早晚要被这个疯女人折磨死。
  “哈哈哈,我是担心你在做梦,让你清醒一些,免得你认不清,安尘,你此时清醒了没有?我方才说的可是认真的话。”
  花涧月白了夏莎一眼,“我知道了!我没做梦!”花涧月推搡着夏莎,让她滚下去。
  夏莎却是用力得将他压住,用最摄魄的眼神看着他,水润的红眸眨动,“安尘,你既然听见了,也十分清醒,那你告知我,到底要不要娶我?”
  花涧月想要摇头,可是想到方才发疯的夏莎,他又打消自己那样的念头,没看夏莎的眼眸,只盯着对方雪白的鼻尖,“咳咳,你喜欢我?这真是难以置信。”
  花涧月想弄个清楚,这个夏莎到底想怎么玩,她会喜欢他?他要疯了,被这样的人喜欢,他还有好日子过吗?这个夏莎,不要老是阴魂不散成不成啊!
  “你不相信?”夏莎歪着头瞅着花涧月干笑的表情。
  花涧月重重得点头,道:“公主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这般得折磨他么?若是如此的话,我哪里敢让公主你喜欢啊!”你还是别喜欢我了,我……我承受不起!花涧月在心中补充,他同时觉得心肝发颤,夏莎喜欢他?天呐,但愿这只是一个玩笑!
  夏莎皱眉瞧着花涧月,对方闪躲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她眉梢更是紧了一些,“你害怕我?”
  “谁怕你了?我不过是讨厌被你折磨!”花涧月倏然扬起下巴,瞪着夏莎。他怎么会害怕一个女人?他不怕!
  “你讨厌被我折磨?呵……我以往不知喜欢你,那是和你闹着玩,此时我喜欢你了,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折磨你呢?”夏莎红宝石般的眼眸变得越发温柔起来,那声音直令花涧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别开玩笑了成不?你这眼神,真是太让人不舒服了。”花涧月闪躲着夏莎靠近的脸容。
  “我这不是喜欢你嘛,你不要老是闪,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夏莎好笑得捏住花涧月的鼻子,一阵猛力得柔躏。
  “你真的喜欢我?”花涧月使劲儿往外闪着,躲避夏莎可恶的手指。
  “真的,我不喜欢你,能和你表白么?真是的,我岂是那种轻易向人表白的人?嗯?”夏莎勾着唇笑得得意,“你跟了我,总比追着阿瑾跑强,她可是厌恶你,我可是喜欢你,你要想清楚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那你,你怎么证明你是喜欢我的,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呢?”花涧月推着夏莎又伸来的另一只手,阻止对方动作。
  夏莎还是勾起了他白腻的下巴,俯身狠狠亲了一口,眼眸温柔若水得道:“感觉不到么?此时我便叫你好好感觉感觉。”
  夏莎说着,猛地捧住花涧月的脸便温柔得亲了起来,花涧月还没来得及闪躲,就被夏莎搂得不能动了,他的唇边被夏莎磨蹭着,感觉一阵不适,他讨厌这个女人的靠近,用舌尖抵着她的嘴唇,却被夏莎捉住了,用嘴唇顺吸着。
  花涧月摇着头,却怎么也闪躲不开,夏莎抬起头来,皱眉瞧着花涧月,十分不解得道:“你不是要感受我怎么喜欢你的么?怎么反倒如此不情愿呢?好歹我也是这般温柔,你竟也这般狠心驳了我的好意?”
  夏莎温柔得说着,俯身便在花涧月白腻的恟口啃了一口,花涧月一阵“啊”的大叫,“你真是个疯子!”
  夏莎却嘿嘿一笑道:“我方才那么温柔你没有反应,我只好咬了你一口了,这下终于有反应了。”夏莎凑近花涧月的嘴唇,吻在他鼻尖上,“安尘,你喜不喜欢我?”
  花涧月立即摇头道:“不喜欢。”
  夏莎真想一口咬住花涧月的鼻尖,转而又道:“你喜欢阿瑾是不是?可是阿瑾不喜欢你,她喜欢我师弟,你这辈子都追不上她。”夏莎又亲了花涧月的脖颈,用舌头从脖颈往下巴上一路扫过,花涧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放开我?”花涧月真是要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非要被这女人折磨死。
  “哎!”夏莎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想掐死你得了,反正我又得不到你的心,我得到你的命总归也是不赖吧?”
  花涧月听了,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才不至于破口大骂。这真是一个疯女人。
  “安尘,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假装喜欢我也成,我们成亲,我对你好,你装一辈子就行。”夏莎倏然变得温柔至极,划腻的指尖抚着花涧月脖颈上那道红红的掐痕,异常怜惜。
  假装?他哪里能装下去?花涧月心中发苦,他是上辈子得罪了谁了?这辈子这么倒霉遇到了夏莎。
  “你先给我件衣裳穿,这三月天的,你是要冻死我么?”花涧月觉得,不能跟夏莎硬碰硬,为了自己活命,他还是软一点儿吧,先逃离夏莎再说。
  夏莎起身抓了一把花涧月身上的肌肉,笑道:“你个大男人,怎么皮肤生的这么白?还滑溜溜的。”
  花涧月一阵颤抖,打着哆嗦道:“你先叫人给我找件衣裳来,不然我要被冻死了!”
  “安尘,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你别想躲着我,不然的话,我将整个国公府夷为平地。”夏莎威胁着,她心中怎么不知道花涧月这般妥协,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花涧月一听,脸色一白,转而立即道:“我总要穿上衣裳才能和你谈啊!我这般样子,你让我怎么好好想事情?”花涧月立即反驳夏莎,告知她,他不过是这般光着身子感觉十分尴尬。
  “哈哈,将来我们都要成亲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夏莎嗤笑了一声,转头道:“夏雨,拿一件衣裳来!”
  只是她话音刚落,便瞧见穿着一身兰花刺绣袍子的北唐瑾款步而来,对这她的表情极为诧异和震惊。
  夏莎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原本是想要同花涧月演上一场恩爱的好戏,此时光顾着花涧月的美色,竟忘了。
  只是,花涧月如此光溜着身子,也正好演戏,她转头亲了一口花涧月,道:“阿瑾来了,你还是穿上衣裳吧,这般冻坏了我心疼。”
  花涧月有些还没反应过来,夏莎竟然变得这么温柔了,还怕他冻坏了,他的衣裳分明就是她撕烂的啊!只是,此时北唐瑾来了,他怎么能光着身子这般失礼得面对她呢?因而花涧月躲在夏莎的身后,一直没敢抬头和北唐瑾对视。
  他生怕瞧见她眼中的厌恶,和不屑。
  然而,花涧月真是想错了,北唐瑾只是迅速转身,对夏风道:“我们先去别处坐坐吧。”夏风方才见自家公主将人家衣裳都八光了,有些震惊,此时听见北唐瑾说话,她立即赔笑道:“让您看到这般景色,都是我的不是,北唐姑娘可不要怪我家公主啊!”
  北唐瑾神色平常,道:“你不用着急为她担责任,这本是她的错处,我瞧着,这往后,我还是少来登门为好。”
  “北唐姑娘,您若是这般说,我家公主若是知晓,岂不是要揭了我的皮?您就可怜可怜夏风,千万不要同公主说这样的话!”
  “好了好了,不要在我这里装可怜,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岂能不知?她哪里舍得揭了你的皮?頂多让你杀十只鸡。”北唐瑾也不看夏风,径自坐下,看远处的桃花。
  “北唐姑娘,我最害怕鸡了,公主让我杀鸡,那不是折磨我吗?”夏风都要哭了,可怜巴巴得瞅着北唐瑾,“巫晴偷了周阁老那田契,您不是就让她同死人在棺材里睡了几天么?嘿,北唐姑娘,我如今不过是让你看了不雅的东西,您不必如此动怒吧?”夏风一脸奉承得笑,那笑容要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北唐瑾一听,却是笑了,转头看了一眼夏风,“你是觉得同死人睡棺材比杀鸡强?那不若我同夏莎说,也叫你睡三天棺材去,好好体验体验巫晴睡了三日的感觉。”
  夏风一听立即白了脸。
  北唐瑾那是真的将巫晴塞到棺材里面了,里面都是尸体的腐臭味儿,巫晴乃是曼陀罗国的巫女,她能受得了那味儿,她可受不了!
  北唐瑾那日是将巫晴藏在了棺材里面,让夏莎找不找,令她很是着急上火了几日,不不过是想让对方难受,她知道巫晴对夏莎的意义,她可以不杀这个人,但是,她不不能一点儿回礼都不送。
  “北唐姑娘,您可不能这般待我啊,巫晴说,以后见您绕道走,定不敢再让您不爽快,我以后将我们公主的事情都告知您,您看成不成?”夏风吸着鼻子苦苦哀求。
  北唐瑾感觉一阵无奈,道:“行了行了,真是一个主子教出来的丫头,这耍赖装可怜学得真是炉火纯青。”她才不信夏风会将夏莎的事情都告知她,但是她也不同她计较了。
  “嘿……”夏风立即笑了,捧着茶水道:“我就知道,北唐姑娘心肠最好了。”
  北唐瑾白了一眼夏风。
  夏莎这帮属下,都觉得她心软,每次都跟她哭,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嘿嘿,阿瑾。”夏莎拉着花涧月的衣袖走了过来,“阿瑾没忘了咱们的赌约吧。”
  北唐瑾瞧了一眼表情十分别扭的花涧月,点点头,道:“你今日请我来就是为了赌约的事情?”
  夏莎朝着北唐瑾抛了一个媚眼,松开花涧月,转而走近北唐瑾,道:“赌约还不着急,我今日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才好。”
  北唐瑾点点头,道:“我自然记得。既然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请我来,那么,到底所为何事?”
  夏莎笑嘻嘻得坐到北唐瑾的身旁,花涧月也落座,夏风为花涧月和夏莎倒茶。
  “阿瑾,我没有事情就不能请你来么?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弹琴么?我今日弹琴给你听可好?”夏莎朝北唐瑾眨眼睛。
  北唐瑾也不看她,低眸喝了一口茶,道:“弹什么曲子?”
  夏莎伸着脖子,凑到北唐瑾面前,道:“你想听什么曲子?”
  北唐瑾略微思忖了一下,目光无意识得瞟了一眼花涧月,见对方也在瞧着自己,北唐瑾微微一笑,“我昨晚正巧没有睡好,听你的曲子容易入睡,就来一曲轻缓的吧。”
  夏莎笑道:“你睡觉时最喜欢《平沙落雁》,这是极为舒缓安静的。”
  北唐瑾点点头,夏莎转头对夏风使了一个眼色,夏风立即会意,将吊船吊好,请北唐瑾躺在上面,北唐瑾也毫不客气,旁若无人得飞身而上,头枕着手,便阖上眸子。
  夏莎盘腿坐在厚厚的毡垫上,素手抚琴。
  缓慢且恬淡的琴音响起,宛如一片碧水上升起一轮红日,一只大雁飞过,低鸣盘旋,极是静美。
  花涧月还是头一次听夏莎弹琴,本是一首抒发隐逸之士的心恟意志的曲子,愣是被夏莎改编成了闲情逸致又舒缓静谧的曲调,而且,听起来也不突兀,境界十分高妙。他那日听夏莎弹琵琶觉得她弹得甚好,此时听她弹琴,觉得这琴弹得简直是出神入化,意境脱俗,花涧月不禁听得入神,随着曲子近入一种奇异的境界。
  北唐瑾听惯了夏莎弹琴,越发觉得困倦,夏风将调好的玫瑰膏递给北唐瑾,北唐瑾随意抿了一口。夏风瞧着一脸倦怠的北唐瑾抿嘴一笑,对夏莎使了一个眼色,夏莎红宝石的眸子越发迷人,低眸看着琴弦,轻轻勾起嘴角。
  琴足足弹了一刻钟的时辰,夏莎才收了弦,仰头见北唐瑾没有任何动作,她又转头对看向花涧月,只见对方还阖着眼眸,仿佛是意犹未尽一般。
  “怎么,安尘喜欢我弹奏的曲子?”夏莎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意,一脸温柔的瞧着花涧月。
  花涧月这才睁开眸子,目光看向夏莎,只是,这个人现在的模样,完全没有弹琴时候的淡雅悠闲,完全又回到了她泼妇的模样,虽然说,这人长得极为美丽,可是,这性子是很难令人接受的。
  “你这曲子弹得极好,玉容已经入睡,可见你常常为她弹奏这首曲子。”花涧月猜测着夏莎同北唐瑾之间的关系,心中难免失落。
  “那是自然,我这曲子本是为她谱成的,完全为了她放松入眠。”
  夏莎说得得意又理所当然。
  她知道花涧月羡慕她同北唐瑾这样的关系,因此故意刺激对方道:“我同阿瑾虽然并非从小一起练武长大,可是也是认识了多年了,在一张船上睡觉的日子都是数不过来的,我为她弹奏一首曲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花涧月越听,心中越发不舒服,故意反驳夏莎道:“我瞧着玉容甚是讨厌你,哪里同你说的那般亲密了?”还在一张船上睡觉,他才不信呢!
  夏莎望着北唐瑾随风浮动的发丝,笑道:“我同她关系不亲密,那么,她为何不找你弹琴睡觉,为何找我?安尘还是不要自欺欺人好啊!”
  “你!”花涧月说不过夏莎,赌气别过头去,也看着北唐瑾。
  远远地看去,她躺在桃花树下,纷纷的桃花落在她的袍子和墨黑的发上,极为飘逸悠然。
  她睡觉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得美啊!花涧月痴痴得看着,怎么也瞧不够。夏莎这个时候故意站在对方身前,挡住他的视线,戳他的痛处道:“你再怎么看,你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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