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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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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晰琀一听,更加好奇了。
  北唐瑾到底有什么秘密,这般不能告人?
  “不过是一个秘密罢了,静箴大师便要杀了你,这不太可能吧?”凤晰琀试探得问道,即便是不能知道事情的全部,探探边角也是好的。
  提到自己的师傅,夏莎就一阵撇嘴,道:“那个老头子啊,整日就会同我们师兄弟说,他的阿瑾如何如何骨骼清奇,千年难见,如何冰雪聪慧,体贴又听话,酿的酒更是最香醇,厨艺好得没得挑,真是讨厌人的老头儿!”
  没有问出关键来,倒是问出一些新奇的事情,凤晰琀一阵好奇,“她会酿酒?做菜?”
  夏莎哈哈哈直笑,道:“她唯独不会绣花,其余没什么不会的了,你知道为何么?”
  凤晰琀摇摇头。
  夏莎道:“那是因为我师傅喜欢的一名女子绣技绝佳,可惜,这名女子背叛了他,使得他险些丧命,因此,师傅最讨厌会绣花的女子,所以啊,阿瑾便不学绣花,甚至是一点儿针线都不会,就为了讨好那个老头子!嘿嘿,我则同她相反,为了气他,我同苏锦绣学习刺绣,还绣了一幅鸳鸯戏水送给他,没将他的那胡子气歪了!”
  夏莎一边说,一边喝酒,一边哈哈大笑。
  凤晰琀无奈得摇摇头。
  听起来,北唐瑾对他这位师傅的恩情很是感念。
  一名大家闺秀不会绣技,那是遭人耻笑的,若是连针线活儿都不会,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整个大都的笑柄了?
  然而,北唐瑾明知道,还是没有学绣技,可见她对她这位师傅情意很深。
  敏赶字,爪住,恟口,温軟

☆、第283章一些承诺

  凤晰琀问了半晌,也没有问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倒是挖出很多北唐瑾幼年时候的糗事。
  譬如,总是一张冰雪脸容,举手投足都优雅之极的北唐瑾也曾因为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撸者裤褪儿捉鱼的时候,还被鱼咬了,第一次学作画,愣是将一只猫咪化成了老虎,缘由是,她当年没见过猫咪,她师傅便捉来一只老虎令她照着画,名曰:照虎画猫。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本是答应北唐瑾安心养伤的凤晰琀着实坐不住了,心中忐忑不安,又患得患失,生怕北唐瑾将他嫌弃了。
  他在月下踱步半晌,终于决定,还是亲自去问问,心中踏实些。
  凤晰琀抱着他那价值连城的紫漆海月清辉七弦琴,寻了一处距离北唐府不远的梧桐树,飞身而上,坐在树杈上便弹了起来。
  他来的时候便想好了,要弹《凤求凰》,夏莎说北唐瑾若是输了为她弹奏《凤求凰》她此时便为她弹奏,岂不是很妙?
  只是,曲子是弹了,可是,事情并不是凤晰琀料想的那样,他弹了大半日,也没有见着北唐瑾的人影,凤晰琀不免失望。
  他躺在梧桐树枝上,头枕着手掌看月亮。
  凤晰琀想,若是北唐瑾不来,这里景色也是不错,睡一晚也不辜负他的雅致情操。
  北唐瑾慢慢踱着步子,一仰头便瞧见凤晰琀那紫色的衣袍随风扬起,月光下,那人甚是悠闲自在。
  北唐瑾看了半晌,咳嗽了几声,道:“月色正好,晚上弹琴怡景怡情。”
  凤晰琀本是阖着眼睛闭目养神,此时听见北唐瑾就站在树下,他立即飞身而下。
  一阵兰香入鼻,北唐瑾迅速退开在一丈之外。
  凤晰琀将琴搁在梧桐树脚下,转身一瞧她离得那么远,又踱步走近。
  “北唐瑾,你怎么站那么远?”
  北唐瑾瞧了一眼凤晰琀身上单薄的衣裳,解下自己的披风,欲要为凤晰琀披上,却被对方阻止,“你披着吧,夜晚露重。”
  北唐瑾听闻,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心中却是气恼的:你还知道晚上露重?穿得这样单薄便出来了!以为自己是金佛,受了伤会自动愈合?
  只是,她此时不同他计较。
  拨开凤晰琀的手指,北唐瑾笑得十分温柔,“我哪里需要这个,我这披风本是为你准备的,你快披上,免得辜负了我一番好心。”
  北唐瑾诱哄凤晰琀,笑得越发温柔。
  凤晰琀眨了眨眼睛,看着北唐瑾温柔如水的模样心中一阵甜滋滋的。他握紧她的手指,眼眸满是幸福的笑意,“北唐瑾,你这披风真是为我准备的?”
  北唐瑾温柔得点点头,道:“我早便想,你身上有伤,若穿得单薄,这披风倒是能排上用场,你瞧,这不就用上了?”
  凤晰琀一阵感动,展臂就要将北唐瑾拥入怀中,北唐瑾却制住他的双臂,温柔得道:“莫动,免得牵动了伤口。”
  凤晰琀果然不动了,心中越发甜滋滋的。他先前从未料到,北唐瑾看上去冷冰冰的一个人,此时待他竟这般温柔了,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般甜。
  北唐瑾将披风披在凤晰琀的身上,认真得系着披风的带子。
  “这披风你还是要披上的,我穿着着实太热了。”她本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冬日里穿一件袍子尚且觉得热得很,此时披了披风出来,身上已经微有汗迹了。
  凤晰琀满足得看着北唐瑾认真的表情。
  北唐瑾为凤晰琀理了理衣裳,见自己的披风穿在他的身上甚是妥帖,不免抿唇一笑,心中庆幸自己生的高挑,虽然这披风有些小,但也差不太多。
  “北唐瑾,你待我真好。”凤晰琀雍雅的脸容上满是甜蜜的笑意,又要抬起手臂环抱北唐瑾。
  却又被北唐瑾制住了。
  北唐瑾笑得十分温柔,声音也温柔至极,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凤晰琀,“莫要动,我来抱你。”
  凤晰琀被她这温柔的笑意迷昏了头,一向聪慧至极的他竟傻傻的,不失优雅得点点头。
  北唐瑾的手臂环抱着凤晰琀的腰,头靠在他没有伤的一侧肩膀上,温柔的面容已经变得冷凝,声音却是极为温柔的,“伤口可还痛?”
  凤晰琀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很痛。”
  北唐瑾嘴角冷笑。
  痛还大晚上出来招摇?分明是不痛了!
  只是,她心中气恼,却仰着头,温柔得望着他,“这么晚了,你找我何事?”有事情不能明日说么?
  被北唐瑾这么一说,凤晰琀才想起他此次来是想试探她的,生怕北唐瑾嫌弃他,此时见她待他这般温柔,想来也无须试探了,夏莎的话说不准就是戏弄他的。
  因而,凤晰琀不打算问了,十分委屈得道:“这么多日,你也不来看我,我着实念你得紧。”
  “我也念着你,只是我若去看你,你这伤是好不了了。”北唐瑾笑得很温柔。
  凤晰琀心中又是一阵甜滋滋的,望着北唐瑾美丽的面容便忍不住亲吻她。
  北唐瑾仰着头回应,双臂却不忘制住凤晰琀的双臂,使得对方无法动作。她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悸动,却还是觉得有些无力,她生怕待会自己不争气得没了力气,于是一狠心,本是温柔斯磨的唇,露出雪白的牙齿,用力咬在凤晰琀的唇上。
  凤晰琀一阵吃痛,不明白北唐瑾为何突然咬了他,只是,他吻得太晴动,不舍得放开,他甚至觉得,那夹杂着的血腥的味道也甚是滋味美好。
  对方没有动,北唐瑾狠着心,沿着他的唇一路啃咬,凤晰琀一阵皱眉,终于委屈得松开她,望着她,“北唐瑾,你怎么咬我?”
  北唐瑾的眸子米离得很,双颊绯红,完全是晴动的模样,她有些站立不稳,轻倚着凤晰琀,想着自己平日里生气发狠的表情,此时却如何也做不出来。
  “你那日答应我卧船十日,你此时却大晚上出来吹冷风,分明就是言而无信!我今日便将你的嘴唇咬烂,免得再出来招摇!”北唐瑾数落着凤晰琀的错处,这话说得甚是狠,可是她气力不足,嗓音沙哑,眼神又太温柔米离,凤晰琀见了,直觉她在撒娇一般。
  因而,他哭笑不得的将她拥在怀里,调侃她,“你瞧你,这都站不稳了,还来凶我,不过你凶的也好,我甚是喜欢,你这不全都是因为太喜欢我了么?”
  北唐瑾气息不稳得靠在凤晰琀怀中,她很无奈得发现,自己方才的作为仿佛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主要是声音不够狠,眼神不够冷,她再一次痛恨自己的不争气。竟被这个人迷得气力不济。
  “北唐瑾,你是不是很早便喜欢上我了?你瞧你,每次被亲一下就不行了,你这气息不稳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太喜欢我的缘故?”凤晰琀贴在北唐瑾的耳边一阵轻笑,表情甚是得意。
  他笑北唐瑾这般无力还要他妥协,着实是可爱得紧。
  北唐瑾被调侃得又羞又恼,可惜她越发气力不济,脸颊也越发绯红,本是瞪着凤晰琀,叫他一瞧却是那般迷人可爱。
  凤晰琀捧着她的晓脸儿,在一侧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调皮得笑道:“我这血不能白流了,粘在你脸上,甚是好看。”
  凤晰琀瞧着北唐瑾的脸颊上开出一朵娇艳的红花,正是他唇上的血迹。
  “哼!”北唐瑾冷哼,鼻音却是软得不行,凤晰琀笑她,“北唐瑾,你这是舍不得我走,因而在我怀里撒娇?”
  她哪里是在撒娇?北唐瑾咬着唇,爪住凤晰琀的衣襟,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我方才的话虽说得不狠,却是因被你气的,因而,你也莫要见我气力不济便敷衍我,你身上有伤还大晚上来吹冷风就是不对,你言而无信提前来见我,也是不对!因此,我要你认错,你……”北唐瑾喘着气,说到一半便觉得嗓子一阵干哑,咽了口唾沫,想要继续说下去,却瞧见凤晰琀一阵好笑得瞧着她。那表情仿佛是在看一个孩子在撒娇耍赖。
  北唐瑾越发恼怒起来,“凤晰琀,你到底认不认错?”
  凤晰琀“扑哧”一笑,“北唐瑾,你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他抚着她雪白的脸颊“今日的确是我错了,我应当听你的,好好养伤,我向你认错,你原谅我吧!”凤晰琀的雍雅的面容倏然变得真诚至极,墨黑的眸子越发亮如子夜。
  北唐瑾呆呆得望着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人俊雅非常,令人无法直视,于是她便垂下眸子,使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底气,不再被他笑话了去,“你知晓错了便好,若十日之内再犯,我便……”北唐瑾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她发现,她还没想好如何威胁这个人。
  凤晰琀认真得听着,却见她秀眉皱着,又是一阵好笑。
  连威胁他的话还没想好,便来数落他,北唐瑾真是太可爱了!
  “若是十日之内我再犯这样的错,我便将嘴唇送给你任由你啃咬!”凤晰琀伸出一只手抚挵着北唐瑾侹翘的鼻子,十分君子得笑着。
  北唐瑾被他气得脸色通红,脚下一用力,狠狠踩了凤晰琀一脚,这一脚可是实打实的,凤晰琀微笑的面容立即变得一阵痛苦,他皱眉瞅着那罪魁祸首,“好痛!”
  北唐瑾板着脸,扯着他的衣襟道:“这件事你不能敷衍我,必须再向我保证,十日之内不能再动了这伤口,伤口未好,晚上不能出门,不能被冷风吹着。”
  凤晰琀越发觉得北唐瑾可爱至极,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拥紧了北唐瑾,一阵满足得笑。
  北唐瑾这才松开他的衣襟,放了心,转而又发现对方的手臂乱动,又推开他,查看他的伤口,“你方才胳膊乱动,一定扯到了伤口!”伤口总是被扯到哪里还能愈合?
  凤晰琀又一阵好笑得摇头,她真将他当做小孩子看了,于是劝慰她道:“伤口抹了药,昨日便好了大半,今日完全无事了,抱你一下,扯不到的。”
  北唐瑾一阵怀疑,非要扯开瞧瞧,凤晰琀笑着任她解着自己的衣带,这场景怎么像是他被调袭了呢?
  确认了伤口的确是没有再流血,北唐瑾才将点点头,道:“仿佛恢复倒是极好。”她说话的时候又将凤晰琀的衣衫整理好,重新系上腰带,凤晰琀瞧着她的动作一脸爱昧的笑。
  “北唐瑾,你这么喜欢我,快嫁给我吧,你若日日在我身边,我定十分安份得养伤。”凤晰琀又拥紧了她,在她耳边调侃。
  北唐瑾方才确认了他的伤无事,本是一阵欣慰,凤晰琀这次没有诓骗她,却未料到对方又开始调侃她了。
  北唐瑾气恼得推开她,背过身去,冷着声音道:“夜深了,霜露越发重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她说完,快步往北唐府的方向走,心道:她真是待他太好了,这个人总是得寸进尺。
  凤晰琀一阵诧异。
  她方才不还是对他一脸温柔的关心?怎么这么快便冷着脸,扔下他走了?莫非是她不想嫁给他?
  “北唐瑾,我还有事情没同你说呢!”凤晰琀几步追上她。
  北唐瑾停住脚步,回头望着他,道:“若无甚要紧,改日再说罢。”她说着又要转身离开,凤晰琀却扯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入怀中。
  “北唐瑾,你怎么突然又待我这般冷漠了?是因为我方才提及了婚事么?”凤晰琀的声音有些委屈。
  北唐瑾听了气恼:这不都是被你气的吗?谁叫你总是那般没正经得调侃我呢?
  “你方才要说什么事情?”北唐瑾对凤晰琀的问话避而不答。
  凤晰琀方才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想说,不过是想她停下来。
  不过,他还是很坦然得委屈道:“就是方才的话,你为何倏然待我这般冷漠了?是不是,你不想嫁给我?”
  北唐瑾一阵无奈,她本不想这么快便面对这件事。
  她虽喜欢凤晰琀,亦愿意嫁他为妻,可是如今的局势他们不能这么快谈婚论嫁,这对她的布局,和他所处的位置都是不利的。
  可是,她虽然知晓这些,却并不知如何说服他,因而,她依旧决定先拖一拖。
  她靠在他的怀里,低着眸子,道:“方才是有些气恼你调侃我,同你提及婚事并无甚关系。只是,若是你此时问我,是否要嫁你,我的确是未想好,因而还不能答复你,你先回去养伤,我再回去好好想想。”
  凤晰琀瞧着她变换的表情,便知她心中忧虑甚多,只是她一日不嫁他,便总是会有变故,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心,怎么能容忍变故呢?
  “北唐瑾,遇到你之前,我只想着要览尽天下美景,也因那是母亲生前的心愿,我便做她的眼睛为她完成。可是,遇到你之后,我便只想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爱护你,为你遮风挡雨。我想牵着你的手去看江南的烟雨,华山的日落,钱塘的大潮。你若不喜欢这些,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陪你去做,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每日只陪你练武习字,我都不觉得枯燥厌烦。”
  他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她,“北唐瑾,你相信我方才的话么?”
  他瞧见月光下她的睫毛眨动着,仿佛是在思考。
  凤晰琀不是头一次跟她许诺,她也的确相信他这样一个人这般毫无芥蒂得将他的隐秘都告知她,的确是十分相信她,也十分真心,只是,她此时的确是不能答应她,她生怕他会立即上门提亲,或者向太后和皇帝请旨意。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不好挽回了。
  她所有的布局也无法进行。
  对方半天都没有答话,凤晰琀越发忐忑不安。
  “北唐瑾,我方才的话,你可听见了。”
  北唐瑾知道自己思考的时辰太长,于是点点头,道:“我相信你,只是,你我的婚事毕竟影响着整个朝廷政局,还须得好好思虑。”
  “北唐瑾,你是在担忧皇帝对我不利么?还是你的复仇不想我参与其中?”凤晰琀急急得问着。
  北唐瑾点头,道:“我的整个布局里,的确是没有你,再者,你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插手为好,免得引起皇帝陛下的猜疑,我只借用郑家和冯家的手,这样岂不是很好?”北唐瑾试图说服凤晰琀。
  “北唐瑾,我不能看着你身处险境而作壁上观,让我帮你吧,好不好?我不会破坏你的布局,一切都听你安排,好不好?”
  “你若能帮我,的确是很好,只是不能再提婚事了,这件事便影响了我的整个布局。”北唐瑾推开凤晰琀,转过头去,背对着他。
  她倏然发现,她做错了一件事,只是,此时发觉,为时已晚。
  她若当时不承认她喜欢他,她此时也无须费心解释了。若是她不幸身死,他也不会太伤心。
  他看着她的背影,不免失望,问道:“那么,你预备什么时候嫁我?”
  “这期间凶险非常,我虽布局已久,却也无万全的把握,因而……因而不能许诺你。”
  若她身死,她怎么嫁他呢?
  他搂过她的纤腰,怜惜得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损伤。”
  敏赶词:侹翘,撸者,晓脸儿,裤褪儿等

☆、第284章如何处置

  “小姐,奴婢发现一件奇事。”青笋掀开帘子进来,将泡好的茶放在北唐瑾的案几上,一脸神秘得道。
  “哦?说来听听。”听青笋如此兴致勃勃,北唐瑾抬起眼睛瞧了她一眼。
  青笋立即受到了鼓励,又走近了一些,道:“小姐,五小姐最近在绣一幅绣图,奴婢远远瞧了一眼,那绣工,跟画一般,很是精巧。只是奴婢想,这近日又没有什么娘娘过生辰,府上又无人过寿,五小姐这绣图是做什么用的?会不会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陷害小姐您呢?”
  自从北唐瑾被北唐芸陷害后,青笋对其更加上心,对方有一个奇怪的举动都要同北唐瑾叙说一番。
  “绣的什么图?”
  青笋想了想,道:“仿佛是一个美貌仙子捧着一盘子寿桃的。”
  北唐瑾从案几上抬头,眉梢一挑,“麻姑献寿图?”
  “是了,是了,奴婢瞧那图上仿佛有麻字。应当是小姐所说的图。”青笋一阵高兴。
  北唐瑾点点头,又道:“你近日多瞧着一些,看她将这图送给谁。”
  “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呢!若是她再来害小姐,咱们可要防着一些!”青笋满脸充满了警惕,对北唐芸那是恨极了的。
  这时候,秋荣也从外面进来,对北唐瑾道:“小姐为何不亲自去瞧瞧?这么些时日了,想来五小姐日子过得太平静了,小姐去了,正好热闹一番。”
  北唐瑾将笔搁在架子上,朝着秋荣一笑,道:“你说的对,这么长的日子未见着她,我是应当瞧瞧她了。”
  北唐瑾到北唐芸的住的院子听留阁的时候,是王元香新换的大丫头红杏为北唐瑾打了帘子,一脸恭敬得笑道:“是什么风将二小姐您吹来了?二小姐这一来呀,这听留阁都生了辉了呢!”
  北唐瑾只是微微一笑。
  秋荣在一旁笑道:“你这丫头嘴皮子真是抹了蜂蜜了!甜得发苦了!”
  红杏一阵笑,“我这嘴皮子虽利索,哪里及得上秋荣姐姐呢?”
  北唐瑾瞧了一眼红杏,见对方生的一张娇美的脸容,明亮的眼睛十分圆润,是个极为讨喜的面相。
  “小姐,是二小姐来看您了!”红杏朝里屋喊了一声,北唐芸便掀了帘子探出头来,目光停在北唐瑾身上片刻,立即朝着北唐瑾见了礼。
  “这是二小姐最喜喝的雪松针,五小姐这里日日备着等着二小姐您来呢!”红杏为北唐瑾倒了茶,满面红光得说着。
  北唐瑾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同你们家小姐说。”
  红杏跟了王元香整整三年,对北唐府的这些主子们的脾性十分了解,她知道北唐瑾不喜言笑,也不爱走动,但是只要对方一发话,那便是毋庸置疑的,因而,立即躬身退下。
  北唐瑾刚掀开帘子的时候,北唐芸便知北唐瑾此来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她倒是不怕北唐瑾,因而,只等着对方说话。
  “妹妹近来过得可好?”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丫鬟婆子们皆在外面守着,北唐瑾慢慢搅动着茶水,极为漫不经心得说道。
  “托姐姐的福,阿芸近日一切都好。”北唐芸不想同北唐瑾闹僵,大面上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其实,你本没有必要将北唐茹的死嫁祸在我的身上,你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凤琰厌恶我罢了。”北唐瑾笑了笑了,“凤琰本就是极为厌恶我的,你可知为何么?”
  北唐芸一震。
  北唐瑾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同她说这件事?
  阿琰本就是讨厌北唐瑾的?怎么会呢?他一开始提到北唐瑾的时候,不是一阵溢美之词么?怎么从北唐瑾的口中却是阿琰讨厌这个人呢?
  “因为凤琰在我这里从未赢过棋,我每次也并不让给他,因而,久而久之,他越发厌恶我了!甚至是痛恨我。”北唐瑾一边说,一边瞧着北唐芸的面容。
  “不!阿琰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过是赢了他的棋,他没有必要去厌恶和憎恨你!阿琰不是那种心恟狭窄的人!”北唐芸的本是平静的面容,倏然变得激动起来。
  北唐瑾笑了笑,“你果真是了解凤琰啊!你说的不错,我方才的话,就是试探你的,真是未料到,我的好妹妹只有十二岁,眼光倒是不错。凤琰的确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可是,他的心恟也并不宽广。”北唐瑾的笑容中带着讽刺。
  “北唐瑾,你此次前来,是来挑拨离间的么?”北唐芸对于北唐瑾对凤琰的看法极为不高兴,她最讨厌北唐瑾那副高深莫测,将什么都握在掌心的表情。
  “挑拨离间?我说的是实话而已,妹妹有兴趣听么?”北唐瑾显得异常悠闲,仿佛来了便是同北唐芸拉家常的。
  “愿闻其详!”虽然北唐瑾如此诋毁她的阿琰,可是北唐芸也想知道北唐瑾到底想要同她说什么。
  “其实,凤琰承诺你的皇后之位不过是骗你的。”北唐瑾笑望着北唐芸,“他已经将皇后之位许诺给了我,还同我说,要我的儿子做太子,而你,只是他的妃子而已。”
  北唐芸本以为北唐瑾要说出什么震惊人心的话,未料到竟是凤琰早就同她说过的了。
  他的阿琰岂能让北唐瑾做皇后?他不过是利用北唐瑾的身份做一些事情,待到尘埃落定,北唐瑾这个人自然是要杀了的。
  北唐瑾自然知晓北唐芸心中想了什么,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你可知,他为何要你只做妃子么?”
  北唐芸摇摇头,心道:难不成,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北唐瑾笑道:“因为当年凤琰的母妃的死,王家的人也有参与,他同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你北唐芸也留着一半王家的血液,他又怎么会放过你呢?他要得到你的心,不过是想要借助王家的势力而已,待到王家的势力利用完了,你和王家自然也是被弃的弃子,没有任何的用处了!不仅如此,凤琰还答应我,将王家交给我来处置,我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处置妹妹你呢?


  

☆、第285章疯了没有

  “你胡说八道!阿琰不会骗我的!北唐瑾,你今日来就是挑拨离间的,是不是?”北唐芸愤怒得指着北唐瑾,心里告诉自己,这个人的话不可信。
  “妹妹怎么这么容易就动怒了呢?我记得,妹妹原先的忍耐可是极好的。”北唐瑾笑望着北唐芸。
  “北唐瑾,你是说这些话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你得不到阿琰的心,所以心中很不爽快,来拿我解气是不是?”北唐芸愈发愤怒,她恨自己虽然也是嫡女,却处处不如北唐瑾,要屈居她之下,总是受这种窝囊气!
  北唐瑾依旧优雅含笑,道:“凤琰的心?我得不到么?北唐芸,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心不在我的身上呢?或者,他对你只是做戏呢?他对我才是真心,别忘了,你我于他的价值,我可是比你分量重多了,他会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我呢?至于我今日前来是不是挑拨离间,你亲口问问凤琰便知。哦,不对,你不能亲口去问,免得打草惊蛇。妹妹若是想要知道凤琰的心,可要好好想一个计策试探一番了,对了,妹妹试探的时候可要万般谨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哦!”
  “北唐瑾,你会那么好心?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今日所说么?你今日的作为,不过是嫉妒我和阿琰情深,你无法插足罢了!”北唐芸怒瞪着北唐瑾,她本以为这个对手多么值得她尊重,今日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是可恨之极!
  “今日的话,我可是说了,妹妹信不信由妹妹决定,只是我还是要提醒妹妹,若是你不加防范的话,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古人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妹妹为自己多考虑一些,这也并没有什么错。”北唐瑾笑得很是随意,仿佛北唐芸相信于不相信,她都不会在意。
  虽然说北唐瑾今日说了这么些话仿佛是没安好心,可是,她说让她防范的话,北唐芸觉得,这倒是有道理的。
  北唐瑾瞥见北唐芸轻微得点了点头,知道对方已经听进去了,因而又继续道:“我听闻妹妹最近在绣一幅麻姑献寿图,绣工很是精致,想必这图定是有大用处吧?”
  北唐芸一开始就觉得,北唐瑾今日前来,定是因为麻姑献寿图而来,因此,对方此时提出来,她是早已想了应对的话了,因而并不担忧。
  “再过两个月是郑家老夫人的生辰,听闻郑老夫人最喜欢前朝画师张兴起的麻姑献寿图,可惜张兴起的真迹不是已经被毁了,便是在一些位高权重的人手上,因此,阿琰那日同我提起,十分忧心,我便想,若是将麻姑献寿图绣在图上,栩栩如生,定是比真迹还令人惊叹,因而,送上此图,郑老夫人定会喜欢。”北唐芸毫无保留得将原本的事情说了一遍,实际上,她说的只是表面而已,真正的意图,她又怎么会告知北唐瑾呢?
  北唐瑾道:“妹妹果真心思灵巧,若是送上这么一幅图,郑老夫人定是喜欢的。只是,妹妹这图可否借我一观?”
  北唐芸并不担忧北唐瑾会在图上做什么手脚,或者毁了这图,因而,北唐瑾一说,她便将图拿了出来令其观看。
  北唐瑾细细一瞧,那是一幅绣工极为精致的图画,人物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极为逼真,丝线的颜色以及搭配更是费了一番心思,单从这绣图之上,便可看出,北唐芸为人心思细腻,十分谨慎,不然也不会绣出这么一幅精致的图画来。
  “妹妹的绣工果真是好,这人物仿佛活了一般,虽然还有很多未完成,这冰山出来的一脚,便可观妹妹整幅图将会完成的完美又精致。”北唐瑾连连赞叹,那是发自内心的,她不会绣工,就连针线都会用,然而,她虽不懂绣技,可是看的绣图很多,因而,好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虽然说,北唐芸对自己的绣工很是自信和骄傲,可是,听到北唐瑾的夸赞,也是十分高兴的,毕竟能得到北唐瑾的夸赞,那也是一种荣耀和肯定。
  北唐瑾转头便看到北唐芸抿嘴满意得笑。
  先前,北唐瑾一直怀疑,这绣图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此时看来仿佛是没有,可是越是找不出值得怀疑的地方,她越是觉得此事定是有蹊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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