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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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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倾心里虽然诧异,脸上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银城与我们皇家无半点血缘关系,我国的开国大将军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子,皇上哀怜他家,于是便把他的孩子领到宫中抚养。这个孩子就是关银城。之前你与银城私下往来频繁,母后和你父王都清楚,不过你若是还喜欢他,如今我们是不会反对的。”
安倾的脑中轰隆作响,片刻前那温柔的声音,如今徘徊在耳中不能散去。
“你终是不记得我了,否则哪会如此生疏的叫我三哥?罢了,只是以后你可得记得,叫我银城,关银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的眼神虽然温柔却有些伤痛,微笑里满是苍凉,她百般猜测也未曾想过,他们之间,曾是鸳鸯交颈之人?!
只是委屈了关银城,如今他还是他,她却在不是她了,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再三考虑之下,她郑重地道:“母后,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之后,不管怎样,我一定成亲。”
崇孝皇后又是一阵愕然:“但是-”
“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母后万安。”不等她说完,安倾快速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只是在出门之时,身影顿了一顿,但是又很快离开了崇孝皇后的视线。
等到安倾走了,崇孝皇后突然看见自己的丫鬟冲着门口行了个礼,如是说道:“三殿下,皇后娘娘在里面,可要进去?”
“不了,本殿还有事。”依旧是温柔的声音,只是言语之中是无法压抑住的失落与悲伤。
崇孝皇后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刚才的话怕是全被这孩子听了去,也只盼他心意不变,等到倾儿弄明白自己心思的那天吧!
只是,那天,何时才能盼来啊!
第四章 :政治婚姻,书房欢愉
与此同时的月宇国兰陵殿,裴默和南宫远吵得不可开交。
“啪!”裴默狠狠地把奏折摔到了桌子上,眉宇间染上了一抹煞气:“朕说过了,小玉不愿嫁给那四皇子,那就不嫁,我还没狼心狗肺到把自己的妹妹当成外交的工具!”
南宫远沉默了很久,突然微微一笑,轻声说:“那你就能在她彻底爱上你之后,毫不留情地把她推下悬崖?”
裴默心里抽痛,慢慢握紧拳头,直到手指关节已经泛了白,这才说道:“以她一命,保我江山稳固,纵使不舍,也是值得的。”
南宫远讽刺地笑了一声:“若早知是这样的结局,当初不管怎样,我都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顿了一顿,他补充道:“不惜一切代价。”说完,他甩袖离去。
裴默身躯一颤,两眼无神,惨淡笑着呢喃:“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阿离,若是我未曾遇见你,这该多好?”
南宫远前脚刚回了住处,裴默的随侍公公袁文就来了。
“皇上让我来告诉南宫大人一声,这个月十五打算去莫安国拜访一下四皇子。还要麻烦南宫大人为皇上打点一下了。”袁文手执拂尘,笑盈盈地对他说道。
南宫远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脸上却波澜不惊:“这个自然!”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掂银子,道:“劳烦袁公公跑这一趟,南宫真是过意不去,这一点意思,也算是犒劳吧。”
袁文谢过了,把银子揣进兜里,喜滋滋地回了皇宫。
“夫君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温柔婉约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他回头一看,妻子慕容执倚在门口,嘴角噙着笑。
他利索地脱了外袍披在她身上,半是责怪半是心疼的说道:“怎么在外面?晚上露水多寒气重,你身子本就不大好,还这样让我担心!”
慕容执牵住他的手,她慢慢握紧了身边人的修长凌荀的指节,道:“我哪里有那么娇贵?”说着,往里面走去。
南宫远无奈,却又知道她的脾气,便不再说些什么。
夜,流萤似星,月寒如水。
慕容执半靠在南宫远的身上,腾出一只手推开了屋门。
侍女已经打起了帘子,点好了蜡烛,在他们进屋之后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屋门。
慕容执伺候他脱去了繁琐的朝服,换成简单的便服,把衣服和衣冠整理好放在一边,扭过头来问他:“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不了!”南宫远摇了摇头:“我在皇上那用过膳了。”
“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着吧。”慕容执说着,素净的脸庞露出一丝娇羞之意。慕容执的姿色不算倾国,但也是佳人,只是婚后繁忙的琐事褪去了她稚嫩的外衣,为她添上几分成熟女子的风韵。
只是南宫远看都未看她,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我去书房里看会书,你赶紧歇了吧!最近事多,怕是又要忙一会了。”
说着,收拾起自己需要的杂物,推了门向书房走去。
慕容执也不多言,褪了外衣,坐到床上,吹了残烛。
不久,她的陪嫁丫头小兰故意压低的声音响起:“夫人,可要用膳?”
“不用了,我困了。你也下去早些休息吧。”慕容执淡淡地声音响起。
小兰顿了顿,又说道:“夫人,昨日天未亮,我看见大人从小苏小姐房里出来的。”
房内的那人沉默许久,才道:“下人之间别多嘴,我困了。”
小兰道了声是,退了下去。
只是屋内的那人,久久地望着窗外的那轮残月,忽然落下两行清泪。
一抹黑影绕过了下人,闪进了书房。
南宫远无奈地搂过翻窗进来的人儿,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我还有事,今儿不能陪你了。”
那人嘴一嘟,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身躯,小声道:“切,你每次都说不陪我,结果呢?还不是抱着我滚到床上去了?”
“小苏!”南宫远叹了口气,推开了那妖娆的女子:“我今儿真的有事。”
唤作小苏的女子眼里闪烁着怀疑:“你真的有事吗?”说着语气冷了下来:“你不会是觉得对不起我姐姐吧?若你觉得我成为你的困扰,我马上走!”
南宫远立刻把生气了的女子揽到怀里,细声哄道:“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猛地扑了上去,红唇堵住了他的。
南宫远心里暗道完了,皇上让办的事又做不成了。于是反客为主,把女子压在了身下,温柔地抚摸着。
“别,到床上去。”女子娇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响起。
“今儿尝个新鲜,小妖精,到了我手里,看你还折腾我!”南宫远用力一扯,她的衣物顿时撕扯开来。
“嗯嗯——啊!”
“不要了!远~真的不要了!啊!嗯~”
欢愉的声音蔓延了整个屋子。
第五章 :茶会再聚,安真安礼
安倾拒绝了崇孝皇后赐婚的打算,出门又撞上了关银城,一颗安静的心也不免慌乱起来。无视了关银城略有些苍白却还是微笑的脸,匆匆向碎玉阁的方向走去。
还好一路上风景优美,花香淡雅,很快平复了她不安的心。
等到回到碎玉阁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门外扫地的小厮看见她回来了,连忙开了门,向里面道:“公主回来了。”
忙着或不忙的下人都跑了出来,齐齐跪在院内,给安倾请安:“公主万安。”
安倾挥了挥手,淡淡的道:“都起来吧。”说着,进了内屋。
一帮下人立刻散了去,继续忙活起来。
馨儿思忖着到了饭点,招来几个侍女吩咐了几个小菜,匆匆忙忙地跟着安倾进了去。服侍安倾用了茶,便到她跟前说道:“主子,今儿您出去,四爷还来找过您,让奴婢问您一声,明儿的茶会您去不去?”
“茶会?”安倾瞥了她一眼,等待下文。
好歹馨儿算是个伶俐的丫鬟,立马解释道:“这是先皇定下的规矩,这不,再过两个星期就是七夕了,七夕那天,宫里要办一个宴会,每位皇子公主都是要出点子的,所以这些天都是要不定期举办茶会。”
安倾偏过头去,看窗外的月亮,心里不禁一片凄凉:又是七夕了,裴默啊裴默,今年七夕,你的身边又是谁呢?
“主子?”馨儿轻声唤着。
安倾回过了神:“什么?”
馨儿小心翼翼地问道:“茶会,去么?”
安倾叹了口气,揉了揉眉,道:“去,怎么不去?”
“扣扣——”浅浅的叩门声响起。
馨儿扭过头问安倾:“主子,用膳吧!”
安倾点了点头,馨儿这才道:“进来吧!”
几个端着小菜的侍女进来了,摆好了菜,退了出去。馨儿为她布好了菜,退到了一旁。
安倾却没有动筷子,侧过头去问馨儿:“宫中几个皇子,几个公主,我又是第几?”
馨儿向前一步,答道:“宫中四个皇子,公主只有主子一个。主子是老幺。”
“大哥和二哥如何?”安倾又问。
“大殿下安文,前两年去了边关驻守在那,二殿下安真,如今在朝中任职。”馨儿答道。
安倾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也就是说明日的茶会除了大哥,其他的兄长都会参加喽?对于茶会,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第二日,安倾挑了件素色的流苏衣衫穿了,发丝只用一条宝蓝色的发带束着,脖颈上挂了一条珍珠链子,手上套着两个玉镯子。
她还是离妃的时候,容貌出众,便经常穿着艳丽的衣物,发丝上也是穷尽华丽之物。如此一来,她便褪去了那层青涩,变成妖娆的离妃。
只是因为裴默说过一次喜欢。
但只有她的陪嫁丫头小莹知道,她家的小姐其实最讨厌那种华丽,在丞相府时衣服一直挑选的浅色。
收回了思绪,她从抽屉之中取出一把象牙扇子,别在腰间,带着馨儿出了门。
茶会的地点设在花园的中央,那里有一处池子,树荫遮蔽,花香扑鼻。等到安倾不紧不慢的到了,这才发现所有人都齐了。
“五妹。”四殿下安礼一看见她,脸色就黑了下来。
安倾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四哥,好啊!”
“托妹妹的福,哥哥可真是太好了。”安礼咬牙切齿地道。
安倾刚想说几句,一道陌生的声音便插了过来:“哟,这是怎么了?安礼,你怎么还记恨上四妹了?”
安倾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陌生的男子玄衣玉带,慵懒却优雅,半倚在专门为其准备的铺满冰丝玉锦、雅致褥枕的卧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长箫,飞速的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旋转飞舞着。
他一头黑发不羁地披散肩头,加上那双如谭水样深黑的眸子,几种黑色重重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观感,仿佛他不是这世间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阳光下的影子。看得见,却摸不着。明明近在咫尺,其实远隔天涯。
而他额间那点红,却犹如黑暗中燃烧的火焰般,妖异而刺目。
安倾心里琢磨,大概这就是她的二哥安真了。
安礼想要辩解什么?安倾却比他快一步说出口:“四哥啊!他是在记恨我翻了他的书。”
安礼愣了愣,那边安真已经问出声:“什么书?”
安礼飞扑过去,捂住了安倾的嘴,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说着看了看安倾。
安倾一脸无辜,只是被胁迫着,只好点了点头。
他松了口气,暗想这事总算结束了。
“好了,现在大家都到齐了,赶紧开始吧!”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响起。
安倾望去,关银城皇冠华袍,尊贵而雍容,立在那么多人中间却仍如一朵流云般萧然淡若,仿佛不染半点尘埃。
那双眼,淡得象浮云的影子,黑得如深潭的旋涡,仿佛如此熟悉,刚刚才想靠近,却发现是镜中花,水中月,寻不见,觅不着。
“嗯!”安礼抬起手随意撑着下巴,眼睛像容纳了千万颗星星般那般闪亮:“我觉着,今年的宴会可以请些舞女跳舞!”
关银城淡淡反驳:“不行,年年都是跳舞,总是没有新意。”
安礼浑身像炸了毛一样,跳了起来:“怎么没有新意?去年跳的是肚皮舞,今年就请人来跳霓裳舞!”
“四哥!”安倾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听你说话,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噗~”安真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忙接过帕子擦拭有些脏了的衣袍。
关银城的脸上也溢出了几丝忍不住的笑意。
“你!”安礼红了脸,却舍不得真的吼她,只好哼了一声,窝在了椅子里生闷气。
安真有些无奈,却又知道安礼是有些小孩脾气的。他探身过去摸了摸安礼的脸,好笑地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五妹既然这么说,那她一定有好点子了。”
安礼看见安真隐隐把局势扳回他这边,又神气起来:“对啊!倾儿,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点子?”
安倾浅浅笑了,故意卖关子:“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只是关于跳舞的事,你们就全权交给我好了。”
“皇妹是女子,对于舞蹈这一事,自然是熟悉的。”关银城眉眼弯弯笑着,那眼中却是不同于兄妹间的宠溺。
安倾心中并无感觉,只是那眼神太过灼热,让她有些不适,便故意躲着不去看他。关银城的眼似乎黯淡了些。
第六章 :张狂公主,代兄拒婚
“那我负责什么?”安礼本想捉弄安倾一下,结果却大失所望,往年一直是自己负责歌舞的,因为他是花花公子,对歌舞这一类懂得比几位哥哥多一些。结果今年却被人抢了事做,想到这儿,他不依起来,正坐起来,抓住安真的衣领把他晃来晃去,急切的道:“真真!你快帮我想些乐子,不然我要无聊死了!”
安真被他晃得眼花,有些无奈:“好好好,我帮你想些乐子,你快松开!”
安礼立马乖孩子一样松开了安真。
但其实安真也是缓兵之计,看见安礼松开了自己,连忙向安倾眼神求助。
安倾会意,想了想道:“既然是七夕,那我们就要极尽浪漫之术了。”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这样,今年的七夕就让我来包办吧!”
“什么!”安礼瞪大了眼睛:这样他不就没得玩了么!
安倾懂他的心思,不怀好意地冲安真笑道:“我听说人间好玩的东西可多了,有人喝了一口酒就能喷出火来,还有人会捏小糖人,有人可以连翻五十六个筋斗——”
还未等她说完,安礼就扯着安真的袖子嚷道:“我要去玩我要去玩!真真,陪我去!”他这个花花公子的名号,只是假的,常年呆在皇宫,因为不曾成亲,所以他不能搬出去住,对于人间那些好玩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
安真摸了一把额间的汗,苦笑,皇妹这不是把大麻烦甩他身上了吗!
“对了,三哥也去吧!”安礼玩乐也不忘了叫上他。
关银城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安礼大失所望,站了起来。
安真连忙拽他坐下:“好了好了别闹了,再闹了就不准出去!再说了,我陪你不就够了?”
安礼只好作罢。
他哪里知道安真这是在创造关银城和安倾独处的机会呢!
“好了!”安倾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该回去了,小妹先告辞。”
向三位兄长行了礼,她便带着馨儿回了碎玉阁。
关于七夕宴会,她自有布置,对于自己二哥那点小心思,她是知道的。只是他和她之间,除了兄妹之情,实在是不宜也不会有其他什么了。
她摊开一张画卷,握着毛笔,让它饱满地沾了墨,随即在纸上绘出了自己理想的宴会模样。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需要的物品。
“馨儿!”她把那张纸递给了馨儿,嘱咐道:“去帮我到人间走一趟,把这些物品买回来,记住一定要上乘。还有,切记不可给我那贪玩的四哥知道了。”
馨儿点了点头。虽然疑惑却还是退了下去。
不该自己知道的,一定不要问。
这是一个丫头的本分,也是保命的秘诀。
承欢殿上。
“什么?”崇孝皇后不禁惊呼出声:“月宇的皇帝要亲自来拜会?”
她面前的男人抿了一口上好的冻顶乌龙,慢慢道:“你乱叫什么?使者说,他是为了联姻的事而来。”
崇孝皇后又是惊叫出声:“什么?联姻?”她打了个激灵,朝男人跪了下来:“陛下,万万不可啊!臣妾就只有倾儿这么一个女儿,臣妾不能把她的命赔进去啊!”说到最后,已经是泪流满面。
皇上安程叹了口气,把她扶了起来,责怪道:“你急什么?他是为了他妹妹和安礼的婚事而来的。”
崇孝皇后这才安静下来,拿过侍女递来的面巾擦了擦脸,只是言语之中还是多了几分担忧:“安礼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他早早死去的生母淑妃把他托付给我,陛下,难道就不能让安礼自己选择一门亲事,选一名深爱的女子为妻吗?”
“皇室子女,既然得到了普通人得不到的富贵,自然就要付出普通人承受不了的代价。这是他的宿命。”安程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袍,冷漠地道:“为了两国安定,他必须娶。对了,裴默大概是七夕左右到,你让安礼准备一下吧。”说着快步走出了承欢殿。
崇孝皇后深深叹了口气,苦笑:承欢殿啊承欢殿,如此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又真的能让人承欢吗?
而安倾,是最早知道裴默即将到来的消息的人,这多亏了馨儿,无意之中从皇上身边的小五子那得来了消息。
安倾搁着下巴,看着桌上慢慢融化滴落下的烛泪,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安礼无法选择命运,谁又能选择命运呢?他是皇子,即使现在娶了妻子,将来也可以另娶心爱的女子。可是她呢?一女不侍二夫,皇帝之命大于天,就算是母后全力阻拦,可是她真的能逃出这个牢笼么?
无情不过帝王家。
这个道理她早就懂。当初她嫁给了裴默,但也好歹是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如今呢?明天,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
冷风忽的吹过,熄灭了摇曳的烛火。。。。。。
“来人!”黑暗中,安倾清冷的声音道:“准备车辇,本殿要去见父王。”
***
“麻烦公公通报一声!”馨儿站在车辇之前,对看守枫芜殿殿门的太监道:“公主求见。”
太监点点头,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
不一会,太监走了出来,点了点头。馨儿会意,走到车辇前,搭了一把手,扶安倾走了下来。
太监等到她走了过来,这才领着她进去了。
拐入正厅旁边的一个房间,她看见自己所谓的父王安程正在烛火的照明下,认真地看折子。
安倾立在一旁,也不说话。
“何事?”他放下了折子,又拿起了另一本。
安倾浅浅一笑,并不语。
安程许久不曾听见她说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太监宫女们行了礼退了出去。
“这么晚见朕,有什么事?”安程低沉的声音响起。
“陛下,本殿就是来找你谈谈。”安倾依旧淡笑着。
“轰——”安程将折子一把扔了出去,语气之中满是怒意:“放肆!病了一场连脑子都烧坏了么!你就是这么跟朕说话的吗!”
安倾悠然回道:“那么陛下又是以什么身份来与我说话呢?”
安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还是那个软弱安静的安倾吗?但是他马上恢复了冷静:“有什么事?”
看来皇上稍微让步了。安倾挑眉:“父王不赐座么?”
“你就坐那吧!”安程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看着她,似乎来了兴趣。
安倾暗想自己若不是他女儿,凭今天对他的放肆和面相,搞不好还会被他纠缠上。“四哥的婚姻,只能由我来决定。”安倾收敛了几分顽劣,只是话说出口却有些张狂。“任何人都不准插手。”想了想,她又在安程的惊讶之中补了一句:“哪怕是你,我的陛下。”
气氛瞬间冷冻。
“你可知!”安程的话语之中多了几分阴寒:“从来没有人能违抗朕!”
安倾摸摸玉指,笑道:“陛下,那只是你自己的自以为是。”
安程的怒意已经显而易见了。
“陛下,你大可不用考虑本殿的话!”安倾起身,整理下衣衫:“只是,本殿相信,本殿绝对有那个能力挑起两国征战,本殿也绝对有那个能力让两国和平。”
安程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
“对了,关银城,安真,还有我的大哥,他们的婚事你也就不要插手了。”安倾笑了笑,轻轻补上一句:“我的父王。”
说完,她甩袖而去。
安程许久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厉色转化成了一抹赞赏。
皇宫里不缺卑躬屈膝的人,无论是奴才,还是皇子皇妃。偶尔有一只利爪的小猫,也是不错的娱乐。
第七章 :恐吓皇上,兄妹争吵
安倾出了枫芜殿,直接回了碎玉阁。
夜已经深了,安倾坐在车辇上,车子轻微的摇晃着,她一时困倦,撑着下巴睡了过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馨儿!”安倾抬手挡住有些刺激的阳光,唤道。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馨儿闪身进来,问道:“主子,起来么?”
“什么时辰了?”安倾半卧着,慵懒的问道。
她发丝散乱,红唇微微张合,又长又密的睫毛颤动着,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白皙的藕臂暴露在空气中,构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就连身为女儿家的馨儿也不禁愣了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回主子,已经是巳时了。”
“嗯,起来吧。”安倾揉了揉眼:“都这么晚了啊。”
馨儿突然笑了:“主子还说呢?昨儿居然在车辇上就睡着了。”
“那我怎么回来的?”安倾抬起手,让馨儿伺候她更衣。
馨儿一边给她系上衣带,一边道:“昨儿回来的时候,看见三殿下坐在大堂里等您,看见您坐在车辇里睡着了,三殿下就把您抱回来了。”
“什,什么?”安倾大吃一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关银城把她抱回来的?天啊~~这要是下人嚼口舌,只怕这流言蜚语又要闹一阵了。
“是啊。”馨儿嘴角溢出一丝掩饰不住的笑容,呵呵,主子是在害羞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之前她就觉得主子和三殿下是绝配。
安倾看见馨儿眼里流露出的暧昧,有些尴尬,却又百口莫辩。
哎,这叫什么事啊!
“皇妹!皇妹!”碎玉阁外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呼喊。
“殿下!主子还没起来,请殿下再稍等片刻吧!”外面的公公极力阻拦。
来人似乎有些烦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本殿的路!给本殿滚!”
安倾听出声音是安礼,看向馨儿,馨儿会意地推门出去。
“参见二殿下,四殿下,主子还在更衣,请二位殿下稍等片刻。”
安倾听见馨儿如是说,只是心中浮起一丝疑问:既然安真在,怎么会让安礼胡闹呢?
“馨儿姑娘,请再催一下皇妹,本殿和四弟有急事。”安真也失了常态,急匆匆地道。
安倾整理好衣服,头发散乱着,不悦地推开门:“若二哥所说的事情不是十万火急,我一定不会放过四哥!”
安礼噎了一下,有些委屈地嘀咕道:“干嘛扯到我身上?”
“这不是你的事情吗!”安真黑着一张脸道。
安礼:“。。。。。。”
安倾用手耗了耗散乱的头发,不耐烦地道:“再不说是什么是本殿就回去睡了!”说着拔腿就走。
“哎呀,我说我说。”安礼怕她真的回去睡,连忙拉住她,道:“我们去偏厅说吧!”
安倾很无奈地被他半拖半拉地‘请’到偏厅。
“皇妹,你可知道我要娶月宇的小公主的事?”安礼刚坐下,就急忙忙地说道。
安倾抿了一口茶,点点头。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安礼不去娶那女人?”安真抢在他前面说道。
安倾古怪地看着他:“又不是你要娶,急什么?”
安真同安礼都是愣了愣,过了一会安礼才跳了起来道:“对啊!我要娶美娇娘,关你什么事啊!”
“你个蠢货!你若是成亲了,我和三弟还逃得了么?”安真扶额,这个安礼!怎么就不懂他的心呢!他可不想那么早就娶女人!
安礼又是一怔,魔怔一样地坐下:“对哦!奇怪,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安倾嘴角抽了一抽,无奈地道:“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昨天晚上就解决了。”
安礼安真都是一愣。
她这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说完,她抿了口茶润润嗓子,抬眼间却见面前两座冰冻的雕塑。
“你是说,你替我拒绝了这门亲事?还很不客气地讽刺了父王?!”安礼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就连安真也傻愣在那里。
也许就如安程所说,从来没有人违抗他。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敢不敢。
人们不敢违抗安程,是因为他们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这种观念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脑海中,不论地位高低。人们的潜意识告诉他们,自己应该服从,可是他们没有想过这样的服从是否合理,或许有人想过,但是却被大多数人的顽固给抹杀了。
安倾心里一阵悲叹,却也知道,这种观念虽然有弊端,但是它能够帮助位高者统治管理下面的人。没有这种观念,社会就无法安定。这种观念是统治者根植在百姓的脑中的,过了上百上千年,没有消减反而加重,这就说明在这种社会下,这种观念是能够长存的。
所以尽管安倾不满于这种观念,但是也没有反抗。
“倾儿?发什么呆呢?”安真的呼唤把她从沉思之中解放出来。
安倾浅浅一笑:“没事。”
尽管安倾这么一折腾,但是安礼还是隐约不安:“万一父王不同意呢?万一父王还是要把那女子嫁于我呢?”
安倾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地道:“如果父王真要那么做,我一定会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安礼看着她眼里露出的流光溢彩,不禁失了神,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她只要下定决心,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她。
经过安倾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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