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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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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谨遵殿下的命令,一定把事情办好!”成逸长舒了口气,原来是劝农令啊,这个好办,这是自己的长项啊,父母官就是这个拿手啊。

“还有……”刘三见他跃跃欲试,急忙止住他的风骚叮嘱道:“告诉百姓们,这现在开春了,把那些长草的荒芜的土地,一律开垦出来种上庄稼,凡是自己开垦的无主地,我禀报父皇,免去他们三年的赋税!”

“殿下……呜呜……”成逸感动的老泪纵横,“我替襄平城的百姓感谢殿下的大恩大德!”

刘三佯装怒道:“滚滚,你治下的百姓,也是本殿下的子民,哪里用得着你感谢。”

“是,是。微臣糊涂,年纪大了糊涂,殿下大仁大义,不要和微臣计较了!”成逸见刘三和蔼可亲,胆子愈大了起来。

“嗯,这才像话。”刘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把我给你说的这几条,形成正式的朝廷文件,以本殿下的名义散到辽东郡的新昌、无虑、望平、房、侯城、辽队、辽阳、险读、居就等一十八县。同时盖上本殿下的印绶,用八百里加急,报抵咸阳。”

“喏!”拖着长长的袖子,成逸非常正式的行了个礼。

就在这抽空冷场的当口。东方朔有些忧虑的道:“殿下,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三哈哈一笑,“先生也笑我,但讲无妨。有什么不能说的!”

东方朔嗯了一声,道:“殿下这劝农归田,安抚人心,免赋税,奖惩罚。一旦要是陛下身边的弄臣搬弄是非说殿下大权独揽,恐怕对殿下的风评不好啊!”

“啊?”刘三哑然失笑,拱手道:“先生的忧虑,刘三谢过了。父皇现在恨不得把所有的政务推在我头上,这点小小的事情不妨事的。估计父皇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有猜疑的想法。先生多虑了!”

东方朔花白的胡子上翘着,歪着脑袋想了想,可不是这么回事。陛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皇位不给他给谁?还真是关心则乱啊。“殿下教诲,老臣如茅塞顿开,拨运见天。是老臣糊涂了。”

晕,你怎么也糊涂了?刘三哭笑不得。感情老子领着一帮子糊涂蛋?怪不得天天打败仗呢。

接下来,刘三有条不紊的布着命令。曹征、铁柱十几位副将操练城内兵马,夏柯与荆浪率领五千士卒分两拨守卫城墙,匈奴人来骂阵,一律不接。凡是擅自开城迎敌的定斩不赦!与此同时,为了解决士卒的粮草及军费事宜。刘三把所有辽东郡的税收控制起来,全部用于抗击匈奴之用,造炮弹、投石机等等。最可喜的是,在公输武等人不懈的努力下,第一批步卒专用硬弩终于被研制出来,能连六矢,与后世的冲锋枪有异曲同工之妙。

同时为了调动士卒们操演的积极性。刘三半强迫半劝说的,让一十八县内的富户捐献粮草和金银。全部用于犒赏部将和士卒们,形成奖励制度。让那些枯燥无味的残酷训练,成了边防士卒们巴不得的好事情。

一时间,城内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虽然城外依旧有匈奴人骑马来去如风。但是已经抢夺不到什么东西了。接连过了段时间后,匈奴人终于受不了刘三的窝囊,在鄙视和不屑中,悻悻的后撤上百里,回到了自己的驻地。只是偶尔为了试探大秦士卒,还不定时派遣小股的军队偶尔来骚扰一下。沃沮城内的倭人对于刘三的停止进攻,倒是有些求之不得,利用这难得的机会修缮城墙、开地耕种。与此同时,因为开春草长莺飞,匈奴人也要牧马放牛羊,于是乎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时光如梭,眨眼间,一月过去了。

天天的犒赏,让士卒们皆都对刘三感激涕零。吩咐自告奋勇的前来请命杀敌。一时间王府内求见者如云集。就连新昌、无虑、望平三个距离襄平最远、最怕匈奴的小城,也派来手书,请求出战。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凡是请战的事情,刘三一律驳回。不表任何意见。只是训练士卒的方式愈残酷了,形成了淘汰制。从五万士卒中,挑选五千人以备他用,训练照旧,赏钱照。众人不能出城杀敌,把力气全部用在训练上,斗志昂扬的大秦士卒们,个个壮的和小牛犊子一般。皆都散着王八之气。(偷笑中)。

ps:感冒了,难受中,估计就这一章了。亲们抱歉,欢迎打脸!

正文 301:火候到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荆浪、夏柯轮流守护城防,曹征、铁柱等人加紧操练士卒。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淌着,转眼间初夏即至,城外的匈奴人依旧没有退去的迹象,沃沮城内的倭人却愈肆无忌惮了,反观襄平城内,因刘三严厉的训练士卒,每天必赏的习惯,渐渐的把士卒们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一扫几月前的颓废现象,所有的自信心完全恢复了,甚至比之以前更加勇猛强大多了。劝农令的出,让城内城外的百姓渐渐的安慰了许多,心中也踏实起来。慢慢的把心思用到耕种上,邻里邻居互相监督互相举报,城内一片和谐安详,人们的浮躁心理也渐渐平息。

又过了段时间,咸阳来陛下的诏书,特命太子殿下全权处理倭人及匈奴骑兵入侵一事,朝廷完全放手不再过问。

然而,这段时间刘三平时听曲唠嗑,没事逗逗雀儿,带着几个家奴去大街调戏下妙龄少*妇,端的是逍遥快活,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反观东方朔与众位将官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间久了,众人纷纷怨声载道,抱怨殿下的荒唐作风,从众人捧高到鄙视不屑,居然只用了短短月余的时间,虽然众人碍于殿下的身份不敢说什么,但是在城里城外却渐渐的流传开来。不学无术、遛狗斗鸟,纨绔不羁,不堪大用。几乎成了殿下刘三的代名词。

这天。

刘三照例找个几个顺眼的小妞儿,在王府的后花园内听着小曲儿,悠哉的磕着瓜子喝着香茗,躺在软椅上,一副沉溺温柔乡的模样。平时没事凑在跟前的淳雪儿最近半月也不见了人影。连四大护卫也很少见他们露面了。

正在听曲儿的当口,前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伴随着家丁的哀求和几个粗嗓门的怒吼,让沉溺于丝竹弦乐中的刘三皱了皱眉头,不悦的抬起眼皮,向一旁伺候的家丁问道:“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外面恬躁,居然打扰老子听曲儿,把他给我绑进来!”

那家丁急急忙忙的躬身应了一声,就要出去看个究竟。

正在这时,那粗嗓门转眼间入了后院,大声嚷嚷道:“不用看了,是俺,是俺铁柱。要杀要剐,先听俺说完了再不迟!”

果然,莽撞闯进了的,身如铁塔面似灶底的,不是铁柱有是谁?身后还有荆浪、曹征、夏柯等人。皆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挺着脖子雄赳赳的踏入了后院。在他们身后,是一众看门的侍卫和家丁,皆都急慌慌的看着殿下,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铁柱?”刘三从躺椅上坐直了,挥退了一干侍卫。眉毛一跳,不悦对铁柱道:“天天给你赏钱,吃好的喝好的,你还想怎么样?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铁柱如山的身躯随着沉重的步伐向前移动了几步,瓮声瓮气的道:“殿下,俺没有那个意思,俺只是想过来问问,这仗还打不打?”

刘三嘴角翘起,摸着手上的扳指问道:“打,怎么不打?你们练好了兵吗?”

“怎么没练好?”铁柱眉毛竖起,大声嚷嚷道:“除了练习协调作战就是刀枪棍矛,都熟的不能再熟了,天天都是这些内容,都练的嘴里淡出鸟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看来是都操练的差不多了。”刘三拾起身旁矮几上的香茗小酌了一口,问身后的夏柯荆浪道:“你们怎么也来了?难道匈奴人都退了?你们清闲了?”

夏柯听到刘三询问,他可没有铁柱的莽撞之举,恭恭敬敬的屈膝跪地,抱拳朝刘三道:“殿下, 最近半月,匈奴人对我们消极怯战,极其不屑,这几天骚扰的次数都少了很多,所以微臣来禀报殿下,是不是该出城和敌人决一死战了!”

“哦,”刘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扭头对身旁的家丁吩咐道:“让李少君和公输武来见我!”

“喏!”那家丁应了一声,提起袍锯,一溜烟的出了后花园。

“坐吧!”刘三朝着众人一挥手,吩咐下人道:“给各位将军备座,看茶!”

几位丫鬟这才散开,捧着细瓷茶壶、矮几蒲团一一摆开。让众人就坐。

夏柯、荆浪等人拱手谢过,半欠着屁股挪到蒲团上,算是对刘三的尊敬。而铁柱哼了几哼,不依不饶的道:“俺来的时候刚刚吃了茶水,俺不坐下,你要是今天不给俺个答复,俺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刘三哈哈一笑,也不生气,摆手道:“坐不坐那是你的自由,铁柱稍安勿躁,等公输武他们来了,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哼哼,铁柱不吃这一套,虽说眼前的是殿下,但是压根他就是没拿自己当外人,悻悻的坐下,别着脑袋,独自生着闷气,瓮声瓮气的嘟囔:“俺听说君昏臣可死荐,你要是不答应你俺,俺大不了就死在这里!”

“铁将军!”荆浪吓得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你疯了,怎么和殿下如此说话?”

“俺怎么了?”铁柱不服气的瞪眼道:“匈奴人和倭人都欺负我们好几个月了,你们沉得住气俺可沉不住气,大不了殿下砍俺的脑壳。这几天俺憋都憋死了,你让俺说个痛快好不好?”

刘三摆摆手,笑道:“不妨事,在虎贲营的时候,铁柱就是直肠子,我不会怪罪他的。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铁柱哼了哼,“就是嘛,殿下俺给你说,当初在虎贲营的时候你教过我,凡是别人欺负你,你要加倍给他惩罚,否则他就会骑在你头上拉屎,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刘三一个劲儿的迎合,虽说这个铁柱有些话粗鲁莽,本身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正文 302:有条不紊!

刘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想当初,被匈奴人打的抬不起头来,个个面色惨然凄凄,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休养,终于把大家伙儿的心气儿提起来了。如此的积极场面怎么能不让他高兴万分?哪里有生气的道理?看众人皆都一脸不忿的模样,他心中终于踏实了,酝酿了这几个月,就是为了等到今天啊,虽说他脸色依旧笑吟吟的不动声色,但内心实在是如同火煎,寝食难安,平常的放荡形骸,只不过是给人一种假象罢了。襄平城内,有得是倭人和匈奴人的内线,想必,这段时间自己的表演,早已呈到敌人的案几上了。老子这几个月的心血,果然没有白费。

一会儿功夫,白苍苍的公输武和仙风道骨的李少君悄然来到。随着他们来的,还有东方朔、胡庆魁、忠勇王等人。

刘三让他们分坐两旁,挥退了乐府的优伶,让人摆上令箭印绶等一应事物,须臾的功夫,所有中军帐所需的东西一应俱全。

“东方朔听令~!”刘三一改先前的慵懒,冷声吩咐。

“老臣在!”东方朔被刘三少有的正经吓得急忙应卯。

“你与忠勇王叔坐镇襄平城,带领五千兵马备好强弓硬弩及投石机严阵以待。随时听候调令!”

“喏!”

“荆浪何在?”刘三继续道。

“微臣在!”荆浪一激灵,急忙站起身来大声回答。

“命你带领三千骑兵,携带硬弩朴刀强攻匈奴大帐,记住,朴一交手,一击即退,不可恋战,切记许败不许胜!无比在两个时辰以内,把匈奴人引诱至新昌、无虑之间的洼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两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军法从事!”

“啊!”荆浪愁眉苦脸的道:“殿下,怎么又是让我打败仗啊,这几个月微臣断断续续的打了几十场败仗了,现在我的手下见了匈奴人,腿肚子就打哆嗦,跑的比兔子还快。殿下,你就饶了我吧。”

刘三呵呵一笑,“要是交给别人,匈奴人还不会上当,只有你去,他们才会上钩的,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刘三叹了口气,不放心的继续叮嘱道:“这诱敌深入,摆明了是给敌人放饵,此去万分凶险,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殿下!”荆浪听得刘三关怀的语气,双眼顿时红了,哽咽道:“放心吧殿下,从济北郡时,微臣这条命早就没了,是殿下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微臣花言巧语不再多说,请殿下看我的表现!”

“好!”刘三大手拍在桌上,激昂的大声道:“你只要完好回来,本殿下定要包你做车骑将军食三千户,封辽东侯,立此为誓,绝不反悔!”说完拾起一只箭矢,咯的一声一折两段,掷在地上。

“殿下……”荆浪激动的不能自己,双膝跪倒以头触地,大声呜咽道:“微臣必效死力,请殿下放心!”

“好!”刘三欣慰的点了点头,“起来吧!”

“是,殿下!”荆浪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倔强的退到一旁,气势却比刚才更加凌厉了。

“铁柱、夏柯!”刘三继续吩咐。

“俺在……”

“微臣但凭殿下吩咐……”

刘三欣慰的点了点头,“你们二人各率领两万步卒,全部携带朴刀硬弩,赶在敌人进入洼地之前,就地埋伏。让公输武和李少君协助你配置投石机和移动大弩,形成一个巨大的口袋,静待匈奴人自投罗网!”

“俺知道咧……”铁柱高兴的咧着嘴,大声的咋呼道:“俺就知道殿下盖世无双,一定不会颓废滴,谁要是再说殿下窝囊,俺捏了他的软蛋!”

“各位……”刘三扫了一眼全场,“还有补充的吗?”

众人齐声答道:“殿下事无巨细,微臣等佩服万分!”

刘三哼了哼,不置可否,慢慢继续道:“胡庆魁将军,你带领八千骑兵,在沃沮城前方三十里处扎营,务必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不敢去洼地救援!”

“老臣谨遵殿下吩咐!”胡庆魁伤情好了很多,现在也是精神抖擞憋足了劲头要给敌人个下马威。现在殿下安排他这个任务,虽说不是和匈奴人作战,但是心底里也满足了。

刘三这时又让家丁拿来一份羊皮的地图,在桌面上展开,用食指指点着喃喃自语,“经过这段时间的麻痹,匈奴人定会尾随追击,荆浪与他们交战数和,换了个长败将军的封号,大意下一定会把他们引入洼地,在这个口袋里,他们骑兵的优势将不复存在,糜烂的洼地寸步难行,要想蹦跶出来,唯一的出路就是北上清川江南岸……好!南岸……”刘三眼前一亮,对着队伍最末尾的周厉道:“你就带一千人携带大批的手持火药弹和腰刀,与我埋伏在清川江南岸的斜坡上,恭候匈奴败军的到来!”

“尊殿下令……”一脸粗犷的周厉抱拳大声遵命。

刘三抬头看了看天色,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二更造饭,饱食后三更出!”

“喏……”众人齐声答应。

“成败在此一举……”刘三抬头望着苍穹,眼中藏不住的犀利渐渐蔓延开来。

正文 303:夜袭!

漆黑的夜晚,星光闪烁,月儿躲在云里羞答答的不肯出来。深夜的梆子声,咚咚响起,整个大地在沉睡之中。

护城河碧波荡漾,映着微弱的星光,就像是一条流淌的金河。就在梆子敲打三更完毕,北门城楼上的撵绞出吱吱的搅动声,随着儿臂粗的缆绳缓缓的下续着,眼看着傍晚绞上去的吊桥缓缓降落。

噗哧一声,吊桥横跨护城河,激荡起蓬蓬的尘土。

不多会儿,沉重的城门缓缓被推开。无数的战马口带笼、蹄包布从里面涌了出来,数千个马上的士卒小心翼翼的紧着缰绳,整个人匍匐在马背上,缓缓朝北方而去,须臾的功夫,大队人马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这种情景,此时此刻,在襄平城东南西北四门同样进行着,不过是这北门和东门的是骑兵,西门和南门是步卒。规模最大的莫过于南门的步卒,两万人的队伍着实庞大了一点,皆都带着陌刀硬弩,装备精良。近乎武装到牙齿的恐怖装备,即使让匈奴人也会胆寒心裂。

单说诱敌的荆浪这一只三千人的骑兵,顺着广袤的草原向北方急的飞奔。整个地皮都被沉闷的马蹄声震的隆隆作响,远远的数千个匈奴人的帐篷就在眼前,星星点点,星罗棋布。就像那天上的银河繁星,数也数不清。

荆浪一马当先,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身体前倾,双手扶着马鞍炯炯的盯着前方,犀利的眼神中透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近了,近了。大如星火的帐篷渐渐的变成了车盘大小,甚至连门口守卫的匈奴士卒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当距离三百米的距离,值守的匈奴士兵终于现了他们,乌拉拉的四散开来,顿时张皇失措的大声叫嚣着四散狂奔,他们没有想到,被自己打的天天不敢露头的大秦人敢来夜袭军营,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呜呜的号角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此起彼伏。

“搭弓上弦!”随着荆浪的大声吩咐,带头的亲兵啪的一声打着了手中的火把,以此为讯号上下摆动几下。

呼啦啦……

无数的士卒手中的火石在碰撞间火星四射,人人弯弓搭箭,箭杆上方的箭头因沾染了火油而熊熊燃烧,璀璨无匹的点点火光,与繁星满布的夜空交相辉映,映着大秦男儿那冷峻的脸庞。

射……

呼呼呼……

随着荆浪一声令下,三千名士卒骑马呈扇形散开,四十五度仰角向上,铺天盖地的箭雨朝匈奴人的帐篷落去。

牛皮浸油的帐篷极其耐久防水,但是最大的缺憾就是一遇火便着,扑也扑不灭。连绵的帐篷延伸了十几里地,天地也为之色变。

这个时候,由于大秦的骏马皆都包了马蹄,出的声音即沉闷有微弱,一只摸到近前匈奴人才觉。一时间只见漫天的箭雨袭来,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到底是来了多少敌人,顿时匈奴军营大乱起来。人人赤身**,手握长刀弓箭,甚至来不及穿鞋,就急忙奔出了帐篷迎敌。但是,更多的匈奴兵却是被一连串的打击懵了神,人类内心地的恐惧被深层次的挖掘出来,他们都下意识的扭头就跑,运气好的,能骑上战马,运气稍稍差点的,就被自己的同伴骑着马从身上践踏而过。

一时间,惨叫声、刀光、血光、火光,交相辉映。惨叫声不绝于耳。更多的,是人们下意识的逃跑,真正拿起刀枪抵抗的,却是极少数。

大秦士卒们恨极了这些饿狼般的匈奴人,侵我边境、杀我臣民,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罄竹难书。往日父老乡亲那哀求的眼神出现在众人的脑海中,亲人的惨死,乡亲的瞧不起,一股脑儿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中的魔鬼,吞噬着众人的心。我要报复,我要杀人!杀!杀!让后方的乡亲们看看,匈奴人也是熊包一个!

现在既然作恶多端的匈奴人,就在眼前,怎么能不让他们热血沸腾。数月的压抑,一朝释放。能量是恐怖的。

“杀……”荆浪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长刀在空中划了个美丽的弧线,一夹马腹,迅冲入了人海。

“杀……杀……杀……”随后的三千将士被荆浪激励的热血沸腾,血光、刀光和敌人凄惨的叫声,让他们莫名的兴奋解恨!杀啊,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嗷嗷嗷……

漫山遍野的喊杀声,让匈奴士卒们顿时被打懵了,经过刹那的呆滞后,与秦兵最近的士卒先惊骇欲绝的仓皇逃窜,接着就是自己身后的兄弟们,恐慌的恶魔吞噬着他们的心,搞不清现场状况的匈奴人除了疯狂后撤逃跑,没了别的想法。尤其是半夜的时候,将不见兵,兵不见将。没有主心骨的军队,就是一群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多数死者并不是被荆浪等杀死,而是己方互相践踏而亡。

正文 304:诱敌深入!

荆浪的亲兵护卫紧紧护卫在他的四周,隔着他最近的一个悍卒顺手砍翻了一个匈奴骑兵,大声的喊着他道:“前方就是匈奴人的王帐了,要不要再冲杀一阵!”

“王帐?”荆浪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双眉一挑,向远望望去。

可不是,人头涌涌的前方密密匝匝的围满了匈奴悍卒,个个悍不畏死的众星拱月般把一个华丽的大包围在中间,秦军士卒冲杀了几次都被彪悍的匈奴人打了回来,草地上陈尸相叠,马踩若泥,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一时间,双方互相胶着,谁也不肯先行后退一步。微风吹来,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几欲呕吐。

荆浪观察了片刻,见远方还有源源不断的匈奴骑兵疯了一般的朝这边赶过来,大声道:“让兄弟们后退,今天我们的目的达到了,马上后撤!”

“喏!”那亲兵答应了一声,金属交接的鸣叫声响起,招呼着依旧厮杀不撤的兄弟们后撤。

这个撤去的时机正是时候,想荆浪三千铁骑击溃两万匈奴骑兵,无异于痴人说梦,虽说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但匈奴人也不是纸糊的,被打蒙了片刻,很快就镇静下来。马背上的民族历来是披肝沥胆凶悍不畏死。若是再相持片刻,估计这三千骑兵就很快交代在这里。

命令下达出去,秦军像潮水般退却。井然有序的列队,让匈奴人也不敢迫的太紧。如此明目张胆的攻击,安然后退,气的王帐外的匈奴王哇哇大叫,甩着头上的小辫子,挥舞着一条人腿粗的狼牙棒暴跳如雷。

呜呜呜呜……

沁人心肺的号角声又再次响起,这次明显与刚才匈奴人的示警不同。随着号角的高低起伏,匈奴人左翼和右翼的骑兵逐渐压住阵脚,中军后撤,双翼互拢,务必要把荆浪这三千人绞杀在当场。

“兄弟们风紧扯呼……”以前做过土匪的一偏将着急中,当场吐出了江湖黑话。

哗……来的快,退的更快。这些大秦的士卒都是跟着荆浪时不时出来惹事的士兵,大大小小和匈奴人打了几十仗,败多胜少,对于逃跑特有心得。

“哈尔巴拉……”匈奴王翻身上马,通红着双眼大声咆哮道:“别让他们跑了。都给我打起精神追,一个也不要让他们跑掉,我要剜他们的心,用来下酒……”

“哇哇哇!”被称为哈尔巴拉的匈奴人大声应了一句,叽里呱啦的说着苦涩难懂的匈奴语言。接着麾下的匈奴士卒全部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朝荆浪的骑兵冲来。

“呼呼……我的父王不能去!”见那大王模样的匈奴人将要上马追赶,王帐中奔出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粉嫩的脸上因风吹日晒而显出健康的小麦色。

“我的宝贝儿,怎么了?”那匈奴王阿尔楞思俯下身子,不悦的道。

“就是不能去,夜深露重恐怕有埋伏,我的父王,您的女儿求你了!”那匈奴姑娘眼巴巴的哀求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她父王的马鞭,执意不肯松手。

“哈哈哈……”匈奴王大手指着溃逃的大秦兵,自信的道:“我的宝贝儿,你不会连那个熊包的大秦将军也不认识吧?”

“不认识,”那姑娘一脸茫然。

“哈尔巴拉告诉她,那望风而逃的将军是谁?”匈奴王眼中爆**光,似是很不耐烦自家女儿的纠缠。无奈的是,这是他最为疼爱的小女儿,只得耐住性子给她解释。

哈哈哈… 哈尔巴拉出一声大笑,手中的马鞭指着荆浪的背影不屑道:“这就是襄平的第一副将,听说叫什么荆浪,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鼠将军,大小三十余战,这个家伙除了会打洞逃跑,没有什么只得炫耀的事情,哈哈哈……”

“不能去,我不让你去……”那姑奶奶还是执拗的不答应。

匈奴王脸色一沉,叽里咕噜的大声哟喝:“战机稍纵即逝,来人,把公主拉回王帐好好伺候!”王了话,几个匈奴士卒翻身下马,对那小姑娘做了个请的姿势。

匈奴王这才扭头对保护在侧的众位将军们大声训话道:“我的子民们,大秦蛮人不自量力居然敢偷袭我们高贵的匈奴人,破城就在今夜,本王一定会让那该死的大秦太子尝尝惹怒草原王的下场!”

“呜呜……呜呜……王万岁!”

“追……呜呜……”呜咽的声响打破了草原的宁静,沉重的马蹄声踏着大地,蹄声隆隆,如同旱地响雷。

杀啊,杀啊!

须臾的功夫,大秦军和匈奴军彼此角色掉了个个。上万人的匈奴士卒在匈奴王的带领着,缀着荆浪的三千人马的尾巴,拼死不撤。

“兄弟们,匈奴人赶上来了,加把劲啊!”一副将扯着嗓子大声的督促着逃跑的士卒,顺着既定的轨道,绕过襄平,朝正南的官道而去。

无奈的是,匈奴人虽然不善于夜战,但是他们胜在艺高马熟。这个马背上的民族,几乎是孩子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人与马之间的配合几乎没有一点的破绽。虽然见过了无数遍,荆浪心中还是赞叹惊奇不已。

自家有困难自己知道,荆浪对于大秦的马来说,确实不如匈奴人的战马,这么下去,早晚让人家逮住一个个切菜砍瓜般的放倒。于是,在他的命令下,剩下两千三百名士卒分别编制成十队,每当匈奴人接近时,都会有一队士卒殿后,了狠一般,狂扑向浩瀚如海的匈奴大军。

凡是留守殿后的大秦士卒,就像是大海中投入了一块小小的石子,甚至击不起半点的风浪。几个呼吸的功夫,一**的殿后士卒,被黑压压的匈奴人撕的粉身碎骨,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风,起风了……”满脸血污的扛大旗的大秦士卒顿时傻眼了,这本来没有风还不好跑,何况现在有有了顶风。

“有风,天助我也!把殿下赐予我们的秘密武器显露出来,大家各显神通啊!”荆浪哑喉咙破嗓子的疯狂叫着。光顾着逃跑,居然忘记了殿下赐予他们的秘密武器。马背上的半袋子石灰还在上面颠簸呢。

操练的无比熟悉的剩余士卒们,纷纷掏出特制的眼罩口罩,给马儿和自己带上。于是乎,大把的石灰顺着风向劈头盖脸的扔去,一时间,距地三两米的距离,白茫茫的一片。只呛得身后的匈奴士兵惨叫声、掉落马下声,不时的传来。

哇哇……

“卑鄙的大秦人,你们不讲道义……”气的匈奴王暴跳如雷,“杀啊,捉住荆浪,赏百头牛羊,珍珠半斗!”他快被荆浪毫无正形的打法快气疯了。这是打仗吗?这不是纯粹无赖的打法吗?只恨得匈奴人牙根咬碎。恨不得寝其皮啖其肉,挫骨扬灰!数月来,他们何尝吃过这种亏?

两万匈奴人硬是被荆浪这些三千人的骑兵杀了十分之一,虽然荆浪四周的大秦骑兵也不过还剩下一千多骑,但是别忘了,大秦士卒和匈奴士卒的对战比例是三比一啊。十分之一的伤亡,让匈奴王心疼的快疯掉了。吃这么大的亏,是近几十年来未曾有过的,上次这种亏,还是在嬴政在位时,被蒙恬所创造的记录。那个疯子一般的将军,是所有匈奴人挥之不去的梦魇。这次,居然秦国也出现了如此彪悍的将军。想到这里匈奴王只觉得脊背凉风嗖嗖,一阵胆寒,不行,就是哪怕再伤亡十分之一,也要把这个将要升起的将星扼杀在摇篮里,绝不能让他们从容离去。

杀……

匈奴王红了眼。马鞭在空中抖了花儿,清脆的响声让簇拥的手下士卒们个个像被打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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