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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朝皇后是吾妻[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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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白曦言连忙辩解,谁知春朝似接受到了宁尘的眼神,当下便颇为娇羞的看向她。
我滴那个乖乖,她们是合伙想要整死她啊。
果然,桓战在看到春朝神情时根本就不信白曦言的辩解,直直便出拳朝白曦言打了去,白曦言无奈,只得迎上。
“喂,哥们,你不会看不出他们是在故意整我们看好戏吗?”
“我家朝儿想看,本将军自是奉陪到底,正好让朝儿看看本将军的身手。”
桓战说着手下再次不留情的朝白曦言打去,白曦言就欲哭无泪了,在她这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就算了吧,还非得拿她撑场子,这下好了,打输了吧,太掉面,打赢了吧,估计这尊玉面罗刹以后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话说当主子当到她这份上是不是够窝囊的,不过,“喂,你现在可不是将军了,就别本将军本将军的了,等你再当了将军再说吧,我可是说好了,你没个黄金万两可别想把春朝娶走。”
“公子…!”
一旁春朝闻言似娇羞的一跺脚。
桓战却是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别反悔,虽然我穷,但这黄金万两,自是有人能拿得出的。”
白曦言朝着他一笑,正欲问他谁能拿得出,余光却瞅见了不远处从前院走进来的人,当下脸色就变了,打开桓战的手,拉起一旁的春朝便朝合影楼下而去,“今日在下有急事,待春朝先走,改日再聚。”
白曦言跑得飞快,恨不得给自己插上两对翅膀,可却奈何不会轻功。
“小姐,你,跑什么啊?”
身旁,春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她说道,白曦言却是拉着她径直从侧门一踱而过。
“顾止来了。”
白曦言落下一句,春朝便是了然的摇了摇头。
身后,桓战似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便看见两人快速下了楼去,只是,这二人相牵的手,他似看着颇为不爽。
“怎么?吃醋了?”
不知何时宁尘已经到了他的身旁,亦是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打趣道。
桓战没有理他,却是看向了庆春楼入口处,顾止似站在那里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便走。
桓战见状自是知道顾止找他,连忙对着一旁的宁尘服了一礼,“宁大人说笑了,想必您也要回去复命了,这宝物入库怕还是要宁大人亲自着手,在下也便不再打扰了。”
说完,也不管宁尘作何反应,朝着一旁阶梯便下了楼去。宁尘无奈,难得看到一两个有趣的,没想到这一窝蜂都散了。他似顺着二人刚刚都看过的方向,转眸看去,然而好似什么都没有。
定远侯府密室内。
桓战进来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怎么亲自来寻我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顾止倒是看了他一眼,埋汰道,“小爷我倒是不想亲自去寻,可惜某人迟迟不来啊,小爷倒是好奇这庆春楼有什么吸引你的了?让你如此流连忘返。”
桓战闻言倒是突然想到刚刚白曦言的话,对着顾止便道,“我怕是要找你借钱了。”
“为何?”
顾止微挑眉,桓战却是笑得一脸灿烂,“娶媳妇。”
顾止闻言便是微一疑惑,上前一把便摸上了他的额头,“没病啊,怎么竟说些胡话了。”
桓战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一把便打开了他的手,“没跟你开玩笑。”
顾止这才坐回座位,笑道,“哪家姑娘?是皇亲国戚还是大家闺秀?”
“你俗不俗!”
桓战闻言直直便驳了去,顾止倒是来了兴致,“俗?怎的,感情既不是皇亲国戚,亦不是大家闺秀?”
“难道你喜欢那样的?”
桓战直直反问,顾止却是猛的一窒,眼中似闪过什么,却被他快速掩了去。
他的阿言,似乎也不需要做什么大家闺秀。
“之前听你说在追姑娘,可是有着落了?”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对于顾止细微的情感变化他还是能猜得出来的。
“有了,又没了。”
顾止淡淡道了一句,倒是迈步就着门槛斜坐了下去,手中是不知从何地摸来的酒,桓战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门外堆着的酒瓶子亦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酒便喝了一口,道,“何意?”
顾止低头一笑,却是笑得苦涩,何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意,他的阿言到底是在躲着他什么呢?
“别说我了,说说你要娶的女子吧。”
顾止偏头看向他,桓战倒是笑了。顾止从未见过他笑成这样,或许当初他跟阿言在一起的时候,笑容也是这般吧,有些痴有些迷,却是无限的眷恋。
“她叫春朝,是第一个不在乎我过去,也不在乎我将来,只在乎我的女子,我想,我这辈子有她便足矣了吧。”
春朝?
顾止看着他一脸的痴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可是他知道的那个春朝?
“你说的春朝可是个丫鬟?你便是为了她杀了白钟书?”
似乎这么一想,什么都串起来了,与白钟书并无深仇大恨的桓战之所以会杀了他,那便只有可能是为了别人。而那个人若是阿言的丫鬟春朝,那便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怎么知道?”
桓战略微一诧异,却是没有想那般多,“我的确是因为她才杀了白钟书了。”
果然,他所料没错,顾止低头对着手中的酒便喝了一口,这便是缘分吗?
“猜的。”
顾止随意答了一句,桓战倒是抿酒一笑,“那你猜得可真够准的。”
“白钟书的事解决的如何了?”
“如你所料,穆临渊帮我摆平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被削了爵位。”
桓战倒是颇为无所谓,顾止却好奇了,“都被削了爵了,怎么感觉你还这么开心啊?”
“那可不,现在我也算是一无所有的贫民了吧,这样春朝那丫头总不得再说什么身份有别了吧。”
“那你也不怕人家看不上你。”
顾止嗤了一句,桓战倒是不怀好意的上前肘了肘他,“所以说便要靠你了嘛,她家主子可是说了,要黄金万两才肯将春朝许配给我,你兄弟我的幸福就牢牢握在你的手上了。”
顾止闻言倒是一笑,他家阿言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靠我可以,不过你可得请那丫头的主子当主婚人。”
桓战闻言疑惑了,“你没事管人家主子干嘛?”
“你好像话很多?黄金万两想不想要了?”
顾止说着便站起了身去,桓战见状连忙拉住了他,“我闭嘴,所以,你会帮忙的对吗?”
顾止点了点头,却是看着他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重新掌握兵权再说,否则小爷我干嘛要帮你?”
“诶,你这人,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薄情呢?”
桓战亦是指着他一跃便从门槛上站了起来,顾止瞄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也不晚。”
说完转身便出了密室,徒留身后桓战一脸的怒瞪,话说他这娶妻之路怎么感觉就这么难呢?
“爷,算算日子,长老们应该明日便能抵达上京了。”
门外,云逸见顾止出来,连忙迎了上去,顾止点了点头,对着他吩咐道,“你亲出城去迎,千万别打草惊蛇让他们看出异样,也一定不能让他跑了,若是问何事的话,你应当知道怎么回吧?”
顾止看了一眼云逸,云逸点了点头,“知道,为轩辕绍之事。”
顾止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轩辕绍也是时候架空了。”
☆、第 64 章
庆春楼,白曦言坐在窗前看着不远处合影楼上的男男女女; 眼神渐渐变得悠远; 好似在想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想,只是眼眸随意的落在一个点上; 一怔就是大半天。
她能躲他一次; 就真能躲他一辈子吗?
身后; 门似“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白曦言没有回头,有些恍惚,好似那开门声只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芳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白曦言才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朝她看去,“你说穆临渊进了后院小筑?”
白曦言看着身旁一脸严肃的芳华皱了皱眉,芳华郑重的点了点头,“刚刚又有一人进去了,只是此人带着面具; 不清楚是谁。”
“可听见他们的谈话了?”
穆临渊啊穆临渊好选不选偏偏选庆春楼; 那他们这对话她还不是顺手拈来,不过当初在后院造小筑不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到了一些; 说什么轩辕谷的画像,好像是后面去那人将轩辕谷内重要人物的画像给了穆临渊。”
白曦言闻言大惊,若是被穆临渊知道了,岂不是轩辕谷众人就危险了,不行; 一定要想个辙。
“芳华姐,让姑娘去上茶,将穆临渊引到另一个房间换衣服,其余的交给我吧。”
白曦言敛了敛眉郑重道,不过按理说上次她将信息透露了出去,不应该还会有暗线再将画像传给穆临渊,难道,那轩辕少主并不信她?如此,可真是危险了。
芳华颇为担忧,“你只身前去,岂不是很危险?”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画像穆临渊一定不能带走,即使带走也只能带走一份假的回去。”
芳华扭不过白曦言,还是按照她的吩咐走了下去。而白曦言则在她走后,换了一身黑衣便朝另一个房间而去。如今短时间内,怕是也不能完全造一份新的了。最好的办法,便是将画册上的画像修改让他认不出,次一点的办法则是直接将画像毁了,但却容易打草惊蛇,不过如今也想不出最好的法子了。
果然不过一刻钟,穆临渊便一脸怒气的踱步进了屋来,抬步便朝屏风后而去。而白曦言则是隐在暗处,看着他将身上衣服一点点取下,而那册子她也看见了,被他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白曦言拧眉,看了看手中的笔,最后硬起胆子朝那册子摸了去,而结果,早在她意料之中。
“来者何人?”
果然,穆临渊一眼便瞅到了她,下一秒即是快速将衣服穿戴好,而白曦言就在这一瞬间将画册取过,拿着便狂奔出了门外,穆临渊的武功她自是知道,不堪一击,不过这一世他早醒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只是在她夺门而出的瞬间,突然闪上前来一个人,对着她便是抓去,白曦言的眼眸中划过震惊,看着来人一脸的不置信,宁顺,前世她掌权后提拔上来在养心殿当差的管事公公,没想到他竟然深藏不露。
最主要是前世她便是因看见他在宫中被其他太监欺负,才做主将他提了上去,若是他会武功,那么一切,都是在利用她的善良欺骗她吗?
她蓦然想到了前世种种,竟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原来自己所认为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所有人都将她的善良当做可以戏弄她的资本!
她的眼中瞬间闪过嗜血,宁顺的招式亦是越攻越猛,身后穆临渊似跟了出来,看见她的身形,眼中似划过什么,连忙对宁顺喝道,“宁顺,抓活的。”
宁顺吗?
她一直以为他唤做小宁子,他也未曾反驳过,原来,他是姓宁啊。
白曦言似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周遭被吓得缩成一团的众人,连忙狠厉出招,不再犹豫。趁着宁顺一个空档,便连忙翻身下了楼去,几个闪身便从后门夺门而出。
“谁?”
突然,门后似有一人拉住了她,二话不说抱上她便运用轻功飞身而走。
白曦言被他摁在怀中不能动弹,却明显的闻到熟悉的竹叶香。她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避开他的时候,她不会轻功,若与宁顺纠缠下去,她迟早会被抓住。
“阿言。”
终是到了无人小巷,顾止缓缓的放开了她,伸手便将她面上的黑巾取下,眼神说不出是痛还是眷恋。
“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曦言疑惑,顾止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若我连你都认不出了,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你。”
白曦言心口似被猛地一击,眼泪竟不自觉的濛上眼眸,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让她甚至一瞬都舍不得离开他。
“傻丫头,别哭,我会心疼的。”
然而白曦言依旧那样看着他,泪水无声的滑落,“为什么?为什么不质问我?为什么不骂我?”
她明明骗了他,还躲着他,他为什么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说。
“因为我知道那定不是你本意。”
顾止似缓缓的将她揽入怀中,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缠着她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他知道了什么才是他应该做的。
“对了,刚刚穆临渊抓你作甚?”
顾止缓缓的放开了她,询问道,顾止此话一出,白曦言才想起这茬来。
连忙从怀中将画册拿出,她倒要看看传说中与她斗了多年的轩辕少主长什么样。
而顾止在她翻开那一瞬间,眼皮便蓦地跳了起来,为什么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白曦言在看到画册上那惟妙惟肖的人时,整个牙齿都在打颤,转过眸去便斜向了他,“顾止!”
顾止被她一吼,瞬间跳出三尺,讪笑道,“那,那个,阿言,我可以解释…”
“解释?顾世子真当是好本事啊,不,应该叫轩辕少主,骗我好玩吗?”
白曦言一步步朝他靠近,顾止却被她抵在了墙角不能动弹,眼中欲哭无泪,该死的穆临渊,被她拿啥不好,偏偏是画册。
顾止看着她几近暴怒的眼神,连忙说道道,“阿言,没有,这个你真要听我解释啊。”
“好啊,我倒是想要听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曦言抱着手便问向他,再多的震惊也已被这人的身份给掩了。轩辕少主,当真是将她耍得团团转。
“阿言,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吗?我只想让你开心,不想让你沾染鲜血,你的仇,我会帮你报。”
顾止真挚的看向白曦言,白曦言亦是看向他,原来他以前总是重复的话是这个意思。可是…
“我的仇是我自己的事,无需别人帮忙,说,你接近我究竟有何企图?”
白曦言突然眉头一紧,他与她同是重生而来的人,他也定当知道她的身份,若她只是顾止她倒不会多想,可他是轩辕少主,如此处心积虑接近她,若说没什么企图,她打死也不信。
“企图?阿言就这般小看我的真心吗?若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喜欢你,而想要的也只是一个你,你信吗?”
顾止苦笑一声缓缓靠向白曦言,白曦言却蓦地朝身后慌张一退险些摔倒,却被顾止一把抱在了怀中。
“可是你前世,灭了大圣王朝!”
白曦言依旧看着他,似想要从他眼眸中看出一丝谎意,然而没有。
“那你可知我灭大圣,只是为了你?你当知道,若以我智谋,在你放下下兵权的那一刻,我便可以攻入上京,可我没有,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了你,甚至,因为你,我愿意放弃复仇,放弃大圣,只为你幸福。可是呢?你没有,没有幸福,被那个人伤成了那般模样,你可知我有多心疼?你又可知,在上京城破那一瞬,我是多么的狂喜,我以为可以就此将你接到身边,亲手给你幸福。甚至不顾朝臣反对,不顾天理伦常,只为迎娶一个你。可是,我晚了,就晚了那么一步,却得知你上吊自杀的消息,你可知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绝望,而我若早知,我宁愿没有灭了大圣,也只求一个你。”
“你,娶我?”
白曦言怔怔,有些没反应过来,顾止却是看着她,眼中尽是柔光,“是,娶你,以江山为聘,朝臣为媒,十万大军为礼,一切,只换一个你。”
白曦言怔然,她似乎能想象那一日满朝的震惊,可她呢?当时正拖着秋辞的身体,一个人彷徨无助,好似整个人生就从此完了。
她本以为也的确会如此,可是老天让她重生了,她以为,是希望来了,可如今,她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的重生是否与你有关?”
顾止点了点头,“是,我召集了天下所有法师,终于寻到了能救你的办法,点了九九八十一天的长明灯,将鲜血放干融入你的身体里,终于在最后一刻,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想着若我的死能换你的生,那亦是值得的。毕竟人生一能得一知己是有多难,而我没想到,在我一觉醒后,竟然重生到了这里。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寻你,一心想着死皮赖脸缠着你,想让你忘掉那人,想让你满心都是我。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逼你做一个选择,而你,并不爱我。”
明明说的是自己的事,在白曦言看来他却是在讲述别人的事一般,将自己的痛说得那般轻描淡写,亲手将自己的血放干,岂会是他说的这般容易。
“我爱你,我爱你,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发现,我嫌你幼稚,认为你并不是我的良人,直到你走了,我才发现我早已习惯了你所在的每一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早早就爱上了你。”
“所以,阿言,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顾止的话出口,白曦言的揽着他的手有一瞬间的一窒,虽然很轻,但是却依旧被顾止发现,他似轻轻的撩开了她的发丝,柔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可好?伯母一定会同意的。”
良久,白曦言终在他真挚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顾止眸子却是瞬间染上喜色,从来没有一刻,他会觉得原来失而复得是这般的令人高兴,整个人都激动的将白曦言死死抱在怀中。
突然,耳畔似传来脚步声,顾止的眸色一拧,抱起白曦言便朝一旁闪去,只见宁顺带着几个人正在四处搜查。
顾止想也没想便带着白曦言朝城郊小院而去,那里,是她们的家。
桂花树下,白曦言靠坐在顾止的怀中,原来,幸福竟这般的简单,而她因为有了他,也终不会再选择逃避,不管前方是什么,都有他陪她面对,而这之于她,便是最大的满足。
“上次我让你们长老带给你的话,你收到了吗?”
白曦言突然似想到什么扭头看向顾止,顾止点了点头,“你是说暗线?”
“嗯,不过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让他有机可乘给穆临渊传画册?”
白曦言好奇,顾止却是拧眉,“按道理说是不可能的,现在云逸正跟他在一起。”
白曦言敛眉,“难道,不止一个暗线?”
白曦言将自己心中大胆的猜测说出,可她真的只知道一个。
“前世暗线不是握在阿言你手上,当时可是把小爷我给害惨了,难道连你都不确定有几个暗线?”
顾止笑着打趣道,白曦言睨了他一眼,“很严肃的事好不好,若不抓到暗线,你们轩辕谷彻底玩完,前世我是真的只见过一个。”
顾止倒是好笑的蹭了蹭她的脖颈,“看来阿言很在乎夫家嘛,不错,还没嫁过来就知道护家了,谷里那群老顽固肯定会欣慰的,小爷真当是娶到了一个贤妻良母。”
白曦言没好气的将他脑袋一抽,感情就她自己着急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了,等你们轩辕谷玩完,到时候你自己当那贤妻良母去。”
“别呀”,顾止连忙笑道,“你就放一万个心吧,相信为夫,区区暗线,为夫还是能搞定的。”
白曦言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也是,若这点他都搞不定了,前世也不配当她对手了。
对了,对手!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白曦言突然从他怀中挣扎而出,转身问向他。
顾止却是一笑,“或许是从你我第一次交手的时候,我记得那次,便是因为你诱我出手救一人,便趁机引出了我手下钱庄,然后一把摧毁,从那以后我便记恨上了你,誓要让你也尝尝此痛,然而我却一步步走进了你精心布下的局,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你。”
“可那个时候,我不也被你整回来过,咱两半斤八两。不过那时候我可是有夫之妇,你的口味可真独特。”
白曦言啧啧的看向他,却被顾止狠狠在头上一敲,“我开始没喜欢你,只是听闻你被穆临渊欺辱气不过。要知道,你可是唯一能打败我的女人,怎可让别人欺负了去。然后我就派人调查你的资料,然后一点一点,兴趣越来越大。知道我听到你孩子掉了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痛吗?我当时还笑自己,怎会因为别人的女人和别人的孩子而心痛,但我却忍不住,那一刻,我便知道,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这世间唯有你懂我,也唯有你是我的知音。这种心心相惜的感觉,让我总觉得,我们俩不是一对都天理难容了,果然,老天还是肯给我这个机会的。。”
白曦言却是再次缓缓的趴在了他的怀中,“谢谢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即使在穆临渊放弃她的时候,他都未曾放弃过她。他说他们是惺惺相惜的对手,的确在她心中,这世间的确再也没有一对像他们这般越斗越烈,却越斗越觉得棋逢对手,乃至于惺惺相惜,甚至引为知己。
☆、第 65 章
城内一座大宅院内,顾止坐在院中石桌前; 虽然是在喝着茶; 但任谁都能看出他身上抑制不住的怒气。
三长老站在一旁,从未有过一刻,顾止让他感觉这么胆寒过; 分明什么也没做; 神色也是如常; 但释放的威压却能让他坐立不安。
三长老正好奇顾止为什么会来这; 便见从门口走来几个人。三长老顿时大惊,分明都是他熟悉的人,可现在熟人却将熟悉抓住押了过来。
云逸看见顾止便径直行了一礼,“爷,人我带来了。”
顾止闻言转过头去,看着明是被缚住了手,却依旧无丝毫神色波动的四长老,眼中眸色更深。一个时辰前; 他接到云逸传来的信; 说四长老企图逃跑,他便这般连骗他的机会也不给吗?
“为什么?”
顾止走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他,眼中却抑着癫狂,四长老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凉凉的探了他一眼,又转过了头去; 顾止却是一把扶上了他的肩膀,搡着让他正视自己,“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却说得极其痛心疾首。
四长老蠕了蠕嘴唇,似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
“师父!”
哪怕他反驳一句,或是说一句话,顾止想他都会有理由驳了去,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这般无声的沉默,他可知他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三岁那年,我跌倒,是您第一个教我,做为一个男子汉便要自己站起来,七岁那年,我偷跑出去玩,是您第一个找到我,告诉我为君之责,十一岁那年,我因不堪练武劳累躲在屋后哭泣,亦是您第一个找到了我,安慰我鼓励我,我曾以为这辈子,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可能背叛我,但你不会,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是顾止第一次癫狂,他似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拉着他的衣领质问,而四长老的眸子早已再他开口时便已忍不住溢上泪花,“少主,这是为师教你的最后一件事,身为臣,忠于君,救命之恩,当以命相报。”
“这便是你的理由吗?”
顾止的脚步微有一晃,原来这就是他背叛他的原因吗?可他们这么多年的师生情分难道还抵不过救命之恩吗?
四长老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惩罚的来临,顾止却是深深的闭了眼眸,瞬时便用扇着朝手腕划去。
“少主!”
周围的人尽是吃惊大喝,顾止却是一笑,笑得极为凄凉,“徒儿谨遵师父教诲!施教之恩,当以血偿!从今往后,你我师徒缘分就此了断!”
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有多疼,以至于连手上血顺着手腕溢出的痛楚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血依旧缓缓的流,顾止却是全然不顾,只开口问他,“今日为何要将轩辕谷众人画像交给穆临渊?难道,轩辕谷于你就没有半点情分吗?”
四长老闻言眸色略闪过一丝吃惊,好像有些怔怔不敢相信。
顾止却是又道,“你是什么为人我自是清楚,就算你要报恩,也不会拿轩辕谷众人的性命开玩笑,说吧,还有暗线是谁?”
四长老闻言眼中不知还停留在震惊还是欣慰,最终颓然一笑,“景行,你一直都是师父的骄傲,但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轩辕谷的确还有一个暗线,但是他是谁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是师父辜负了你,所有的一切便让师父来偿还,但愿下辈子有幸你不再做我的徒弟。”
“师父!”
顾止突然大惊的扑上前去,眼泪却终是夺眶而出,嘶吼出声,“师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止的声音几近沙哑,抱着缓缓倒下的四长老一脸的不敢相信,而四长老却是缓缓闭了眸子。
“老四!”
周遭亦是有几道声音响起,全是哀戚。
顾止就那样抱着他,泪水从眼眶滑落,他还没有教过他,男子汉若是落泪该怎么办?
“顾止!是你逼死了他!”
身旁三长老大喝,却是被二长老连忙给捂住了嘴。
顾止的眼神却是怔怔,是他逼死了他吗?对啊,是他,若是他不让云逸将他带回来,是不是他就不会死了,或许他现在还在某个无人的角落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如往常一般歪歪唧唧,他记得,他可是最爱唠嗑的人,每每在茶肆就停不下嘴来。
“师父,你说啊,你说话啊,你不是要跟徒儿将最近游历的趣事吗?徒儿还等着听呢。”
顾止缓缓喃喃,嘴角似乍开一瞬笑意,十岁那年,他不能出谷,每次都是眼巴巴瞅着师父回来给他讲外面的趣事,给他带好吃的甜食,他记得,他最是喜欢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笑脸盈盈的摸着他的头。真当是他错了吗?错在不该逼他?
“云逸,封锁一切消息,四长老之死除了我们在场几人,绝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格杀勿论!”
顾止眼中似还闪着泪花,神智却是慢慢恢复,将四长老缓缓放在了地上,便起身踏步走向了三长老。
三长老似蓦地被他逼得后退,有些心虚的看着他,顾止却是直直道,“他不是我害死的。而你,也没有资格说这话。轩辕绍的所作所为都是四长老让你做的吧?但凡你有点脑子,也会早就察觉四长老的问题,那便不会有今日之事,而你,耳根子软,狂躁易怒,你可知,就是因为你,才让轩辕谷一步步落入穆临渊的计谋?”
顾止逼得紧,三长老似倒退一步,想要辩驳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
顾止微闭上了眼眸,缓声道,“三长老从今以后不经手谷中任何事物,将轩辕绍秘密控制,切勿打草惊蛇。”
“顾止!你!”
三长老似想要说什么,却被顾止狠狠一瞪,像他这种阻碍谷中发展之人早就该撤了,以他之前对他的侮辱,留他一命都已经算得上是全了情谊了。
“老三,回谷中吧,照看谷中事宜。”
大长老沉稳的声音响起,三长老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却是第一个率先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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