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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朝皇后是吾妻[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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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阿娘只问你,我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白曦言虽然疑惑,但面对着苏暮清的严肃神情却依旧只能点了点头,不过想来这几日那人都未曾能见到身影,怕是,他也不想再见她吧。
  白曦言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溢起了无端的苦涩,有些堵得慌,然而时间却来不及让她多想其他。
  只见她们说话间,春朝和袭香二人已然将包裹收拾好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白曦言从春朝手上接过一些,却是蓦地想起顾止送的那几箱的东西,心中不禁划过一抹暖流,然而现在,她们却带不走那么多了。
  转身抬眸间,院里的桂树依旧临立,枝繁叶茂,一簇簇花蕊团着奶黄小花,柔柔的,在风吹过时散发着阵阵香味,白曦言留恋的看了一眼,却是咬牙一狠心,扶着苏暮清便朝院外走去,只是可惜了她新种的药草,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些没了还可以再种,白洵,竟然他如此赶尽杀绝,那她绝对不会再对他心软。
  一行人匆匆忙忙压低着头便朝街上走去,趁着早上街上人流还没有散去,白曦言打头四处张望着在人流中穿梭,领着几人便到了一巷子。
  巷子平日里没什么人来,甚至冒着些许青苔的霉味,青石板路的尽头右侧有一门扉,门扉是从里面落了锁的,白曦言示意春朝盯着巷口便兀自敲起了门来。
  不过此时白曦言也是吃不准的,此处正是庆春楼的后侧门,也不知这时候有没有人经过,但她却只能碰碰运气,她们一行人太扎眼了,走正大门,若是被有心人瞧见,恐怕连庆春楼也保不住。
  好在她没敲多久,便见门扉轻轻的被开了一条缝,缝隙不大,白曦言对眼瞧去,只能看见一些刚晾好的衣服,不过,为什么她能看见??
  突然,裤脚似被什么拉了拉,白曦言这才低下头去,只见一四五岁的小萝卜头伸出一个小脑袋来抵在门背后,似眨着迷糊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她们。
  白曦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门是没有上锁的,不过这小家伙是?
  还未待她询问,便听见门里面传来一声大吼,“小石头,你又顽皮了是不是?”
  只见那小萝卜头咻的转过头去,然后再“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徒留白曦言站在外面一阵懵逼,而春朝几人亦是面面相觑。
  白曦言无奈,只得再次敲门,却只听得里面有上蹿下跳打落东西的声音,然而,并没有人来给开门,白曦言哭笑不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自己直直便推门进了去,后面几人依次跟上。
  却见院内,一个小孩把三四个姑娘耍得团团转,一会钻洞,一会爬着爬那,硬是让平时矜持的姑娘拿他一点办法却没有,白曦言却是大步上前,直直看穿了他下一步的动作,率先堵在了他的面前。
  小萝卜头吃痛的跌坐在地上,颇为不满的瞪着她,白曦言倒是蹲下了身来,戳了戳他的脑袋,“小家伙,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跑啊。”
  谁知他朝她做了一个鬼脸翻身便跑了出去,身后白曦言倒是低低的笑了,如果她孩子在的话,会不会也如此可爱,然而,却没有如果。
  几个姑娘见到是她,当下便有些懊恼的上前来福了福身,“公子不好意思,小石头冲撞到你了。”
  “无妨。”
  白曦言回过神来,对着她们摇了摇头,眸光却是落在了刚刚进来的门扉上,门上是有门闩的,却被绑了一条长长的线,只需轻轻一拉,门就可以被打开,白曦言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当下又是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这笑倒是看得一旁的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曦言连咳嗽了两声,这才让她们去把妈妈叫过来。自己则是让姑娘带着春朝等人进了后院的内室。
  苏暮清对陌生的地方有些茫然,刚进屋子,便附上了白曦言的手,“言儿,这里是何处?”
  白曦言安抚似的回拍了拍她,“阿娘,放心吧,这里是庆春楼,我们就先在这里住几天,我会出去另外寻间宅院的。”
  苏暮清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含忧,一旁春朝见状连忙跟她道起了原委来,袭香亦是在一旁解释庆春楼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而白曦言瞅着妈妈朝这边过来了,便直接迎出了屋去,正欲唤什么,却突然哑住了,转而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抱歉,刚走又来打扰,竟还没有请教妈妈名字,是在下礼数不周。”
  妈妈倒是低低笑了,将她拱起的手拂了下去,“你倒是学那臭男人越来越像了,若是不嫌弃,就唤我一声芳华姐吧。”
  “芳华姐。”
  白曦言礼貌的笑了笑,便自曝了家门,“我叫郗言,芳华姐若不介意如何叫都可。”
  “那以后就唤你言儿妹妹了可好?”
  白曦言点了点头。
  而那厢见春朝二人也解释得差不多了,白曦言便将芳华领了进去,挨着介绍了一番。苏暮清也无了初时的抵触,大概也是听了两人说这庆春楼的妈妈是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心善。毕竟在这世道,能以一己之力护下这么多姑娘真真能称得上是奇女子。
  “芳华姐,这是我阿娘。”
  白曦言一进门便引荐道,芳华也不居着,径直便弯了弯腰,也算是进了礼数。
  “阿娘,这是庆春楼的妈妈芳华。”
  苏暮清亦是朝着芳华点了点头,白曦言这才转眸对着芳华道,“芳华姐不好意思,也没提前打声招呼,恐怕要叨扰一阵了。”
  “言儿妹妹说笑了不是,如今你才是这庆春楼的主子。”
  白曦言轻笑点头,苏暮清却是疑惑了,但见白曦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了然,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那条路的人便注定无法脱离。
  当下也不说什么,再困难的时候也有过,住青楼也无妨,只是…
  “曦儿,你要呆在这庆春楼为娘不反对,但务必要着男装啊,可别误了清白,便是为娘的过错了。”
  苏暮清此话一出,芳华倒是略微有一瞬的尴尬,但她却是清楚,的确,好人家的女儿谁会上这烟花之地来。
  而因着白曦言本就是现代人,对这些倒没有什么介意,反而见芳华脸色微变不着痕迹的轻拍了拍她的手,芳华倒是反应过来,无所谓的笑了笑,这种风言风语她受得多了,也就坦然了。
  苏暮清好似也知道自己有些说错话了,只是让白曦言照顾着自己一点。
  白曦言点头,心中却是想着尽早出去寻个住处,看苏暮清这样子,虽是能接受这烟花之地了,但对于她来说肯定不会久留之地。
  当下便转身对着一旁的芳华道,“芳华姐,麻烦你了。”
  芳华点了点头,便朝着外面吩咐了下去。此时之前遁逃的小孩倒是跑了回来,一见着芳华便扑了上去,糯糯道,“阿娘,我想吃桂花糕了,你叫王姨做好不好。”
  芳华倒是毫不客气的掐了掐他的脸,“你肯定又是去厨房捣乱了对不对,不然王姨怎么会不给你做桂花糕。”
  此话一出,小孩便对着她吐了吐舌头,白曦言在一旁看着好笑,却是开口问道,“芳华姐,这是你的孩子吗?”
  芳华转身对着她点了点头,却是连忙招呼小孩道,“小石头,快叫言姨。”
  “言姨好。”
  小石头也算是个小人精了,当下便对着白曦言甜甜的唤出了声,白曦言也见他可爱,一联想到自己的孩子便是满脸的慈爱,当下毫不犹豫的便从怀中掏出一吊钱来,“来,拿着,去买些想吃的。”
  芳华在一旁也是淡笑,见小石头接过,便连忙道,“还不快谢谢姨姨。”
  “谢谢姨姨。”
  白曦言淡笑,这软糯的声音听着还真是让人舒心,可似乎…
  “这孩子是你亲生的?”
  白曦言抬眸半问,芳华点了点头,白曦言似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开口,芳华却是了然,敛了敛眉有些黯然道道,“孩子的父亲从军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白曦言依旧能感受道她身上的低压,看来此事不仅仅是从军那么简单,而她也识相的闭嘴没问,只是可怜了这么小的孩子。
  当下看见芳华刚刚吩咐下去的那个姑娘回来了,便让春朝和袭香二人扶着苏暮清去歇息了,自己则是开口询问道,“芳华姐,你可知这附近有哪处僻静的宅院,最好越少人经过越好?”
  芳华敛眉,神情严肃,最终只道,“我呆会去帮你问问,有合适的再给你说。”
  白曦言点头,看来这一时半会她们还真得住这了。而她告别了芳华后,也便跟着领头的姑娘回了房去。
  丰城,是大圣王朝除了上京以外最繁华富庶之地,此地除了商贾众多,是传说中的销金窟以外,还是众多武林高手的聚集之地,每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选举便也是在此处。因其四通八达,河流众多,所以各种贸易极为发达,而街道上亦是各种人集聚一团,其热闹度不低于上京,就连女子亦是比之上京更为开放。
  而此时,却有三个男子驰马从街道飞快而过,为首的男子,神情倨傲张扬,而身后,一人略显严谨,一人忠厚老实,显然是顾止三人,而三人却是没有在街上停留,冲开街道后,便朝着后城门疾驰而去。
  徒留身后一众女子争相拥挤,只为看清是哪家的俊俏小公子,然而却只能见一阵尘嚣滚过。
  而顾止几人待出了城门后,便在一山谷停了下来,山谷倒是与别处无异,在烟雾笼罩间山上的树木倒是生机盎然,尤其是从山谷顺流而下的一众瀑布更是浑然天成,击打在下面的石头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只见顾止几人翻身下马,牵着马匹便沿着零零散散却又错落有致的大石头朝瀑布迎面走去,而他们却不是所有石头都踩,先左一,再右二,然后左三,再右三,如此循环才到了瀑布面前。而顾止却是没有任何停留,径直便穿过瀑布走了进去。
  “爷,你这机关也不怕哪天有人误打误撞闯进来啊。”
  一旁的云逸倒是颇为不相信这左左右右之理,顾止倒是一扇子敲上了他脑袋,“我若不弄这么简单,就你这智商进得来吗?更何况,进来又如何,进得了这第一步,还能迈第二步不成,若真是那样,我得考虑考虑换了你,让他来当我侍卫。”
  云轻在一旁低低的笑了,云逸倒是睨了他一眼,一点都不想接他们的话,不过,这瀑布一般人没那运气倒还真进不来,就算前面误打误撞猜对了,又有谁敢穿瀑布?
  毕竟在没踩那些石头前,这瀑布可是真瀑布,不过踩了后嘛,自然是变成了幻象,而这一切,当然归功于他奇门遁甲,机关术数皆通的世子爷。
  自从他当年将前人留下来的机关破了后,便发明了这更厉害的,可乐坏了老家里面那群老顽固,更觉得他是个宝了,其实有时候云逸觉得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主子。亦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当然,他从不出去随便炫耀。
  瀑布后面不是黑黢黢的山洞,反而白亮通明,阡陌交通,男女老少耕相叠种,恍若进入世外桃源。但凡是被凡尘俗世所累的人,只要见到这幅男耕女织,老少和谐的画面,宁静之感定然油然而生。若说不想尽快投入这片怀抱,那定是假话。
  但顾止三人却是没有一人迈开了步子,只见三人各自从怀中掏出一白色药瓶,待吃了药丸后这才打眼瞧去。只见刚刚阡陌交通的景象陡然一变,面前竟是万丈深渊,云逸每每走到这都害怕,深怕脚一个哆嗦就多迈出一步。
  当下便有些后怕道,“爷,以后你不回来,我绝对不一个人来”
  万一掉下去,他就少了他这么一个可爱的侍卫了。
  顾止白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去将一旁烛台转个方向。直到一系列动作完成,山崖旁才是一石门打开,三人迈进,再次看到的,便是真正的房屋宇舍。
  他们一进内,便听见清脆铃声在整个山谷响起,顾止莞尔一笑,便见一群人迎了出来,对着他恭恭敬敬道,“少主”
  为首的一共有五人,皆是四十岁上下,胖瘦皆有,一派老成。而另外还有一人,和他差不多年纪,稍有微胖,却始终端着没有向顾止行礼。
  顾止扫了他一眼,便见那人有些不自在的微晃了晃眼眸,然后似被身旁一个长老轻捏了一下,顿时又鼓起胆子朝顾止直直瞪了回去。
  

  ☆、第三十五章

  顾止讽刺一笑,也不管; 踏步便朝山谷内走去。
  甫一落座; 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茶便悠哉悠哉喝了起来,也不说话,大堂顿时一阵寂静。
  良久; 终是有人沉不住气; 开口道; “想必少主已经收到了大长老的信; 应当也知道今日叫少主前来有何事。”
  说话的人是轩辕谷的三长老,平日里总掖不住话,顾止倒是一笑,放下茶杯微挑眉道,“知道?我应当知道你们还叫我一声少主呢?还是应当知道你们想把这轩辕谷变个天呢?”
  此话一出,大堂气氛再次凝固,五长老见状立马开口打圆场,“少主; 三长老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如今先帝遗孤被寻到,是不是当安排个什么合适的职务?”
  合适职务吗?说白了; 不就是想要分权。
  顾止再次一笑,眼眸扫向右下首坐着的男子,轻启唇角,“就他吗?”
  三长老立马点头,顾止一个瞬移便到了他跟前; 悄无声息的便掐上了他脖子,这速度快得周遭几位长老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那男子早在顾止附上他的脖颈时,便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就差把嘴里的求饶叫出声了,但颤抖的身子依然出卖了他。
  “顾止,你只是个私生子,别太过分。”
  三长老见状顿时跳了起来,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大长老却是沉声喝道,“老三!”
  “少主,三弟他向来口无遮拦,您别见怪。”
  二长老亦是开口打起了圆场,顾止当然知道他的脾气,就是没脑子,别人几句话都能将他挑拨起,若不是看在他是长老的份上,他早就遣他到蛮荒之地了,也不至于现在在这碍眼。
  顾止松开了手,那男子顿时大口粗喘气,顾止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抬步就走,“下次别再找这种窝囊。”
  身后,三长老还欲说什么,却被四长老给抓住了,剩下的几人皆是沉默。
  轩辕王朝曾经是整个九州大陆最鼎盛的王朝,而它败就败在当年的皇帝太过轻信手下的将军,其中之一便是如今大圣王朝的开国皇帝,穆临渊的父亲,其二便是镇远大将军桓战的父亲,二人连手一同推翻了大圣王朝,落下个窃国的臭名。
  而顾止,便是轩辕王朝最后一位皇帝的私生子,外称轩辕少主,统领各方前朝势力。
  而刚刚那个,自称是正统的前朝遗孤轩辕绍,顾止轻笑,重活两世,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大圣王朝根本就没有什么子嗣留下,除了他,当年被定远侯一力护下,甚至为了掩护他假意投诚,而他一直铭感五内,从来都是将他当亲生父亲看待。
  “爷,大长老跟上来了。”
  身旁云逸出声,顾止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回到自己往常住的院落,大长老亦是跟上。
  刚进屋子,大长老便开了口,“此事,少主怎么看?”
  顾止坐在桌后的太师椅上,用扇子轻敲一旁的扶手,既然他们要给他耍鱼目混珠,那他就要看看,这么劣质的鱼目他们到底是从哪找来的。
  “派人去看看那人是从哪寻来的,如果能找到寻来的人自是最好,秘密寻访即可,找到了直接带过来。”
  大长老点头,顾止倒是撑了撑懒腰,赶了几天几夜就为了这么一破事,可把他累着了。
  当下对着大长老挥了挥手便示意他回去,“大长老,您先回去吧,我赶路也累了,你有了消息再来寻我把”
  大长老自是对他这模样见怪不怪,点了点头便出去了。一旁云逸紧绷的身子亦是垮了下来,直直就躺在了一旁,“真累。”
  顾止蹬了他一脚,“就你,这还累?小爷还没喊累呢”
  云逸当下便讨好的笑了笑,一旁一直沉默的云轻见状倒是机灵的上前给顾止揉起了肩来,顾止当下便是一脸享受,瞪了脚下云逸一眼,“自己学学,小爷都把你养皮了是不?”
  “哪能啊?”
  云逸笑着便翻身起来给顾止捶起了腿来,顾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舒服,若是能换两个小娘子就更不错了。”
  “是吗,爷敢吗?”
  云逸当下便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顾止抬身瞪了他一眼,“爷不敢?有你爷我不敢做的事吗?”
  “那您有本事当白姑娘做去呗。”
  此话一出顾止顿时焉了,想到临走那日某人那决绝的表情,他现在心都抽了抽的痛,哎,追妻路漫漫,吾将上下而求索啊。
  “云轻,你别忙活了,来回奔波了这么些天,快下去休息吧。”
  顾止似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径直便云轻开口道。云轻闻言松了手,朝顾止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云轻一走,云逸倒是站起了身子,皱眉道,“爷,如今谷中分为两派,大长老,二长老和四长老明显是向着您的,三长老是说话难听了点,但向来是个没脑子的急性子,此番定是受了人挑拨的,反观五长老虽然是在打圆场,很明显是占那冒牌货的,爷您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给属下一点准信,也让我心里有点谱”
  “有谱有谱,我看你心里挺有谱的嘛,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还不是爷教得好。”
  云逸嘿嘿便拍起了马屁,顾止睨了他一眼,还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放心吧,就那两个筛缸子,染不出什么好颜色的,你爷我就还担心那水不够黄,引不出大鱼”
  “爷的意思是,有人指使?”,云逸狐疑道。
  “不然你以为呢,你是觉得三长老有那个脑子,还是五长老有那个胆子?”
  此话一步云逸脸立马就垮了下去,一脸丧气,“爷您这说了跟没说似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都能听懂了,那你就是爷了。”
  云逸闻言立马就讨好的笑了,“哪成呀,小的就算屁股翘上天去,您也是我爷是不?”
  “滚!”
  顾止没好气道,云逸瘪着嘴便抽起了鼻子,果然,夫妻同心,这语气都学得越来越像了。
  和其他的青楼一样,庆春楼每到晚上亦是灯火通明,曲调热闹声不断,虽然庆春楼的姑娘不卖身,但单凭技艺也是能吸引一些附庸风雅的人的。
  而此时,庆春楼后院,白曦言估摸着所有人都在前院招呼,打量了四处便摸着今日来时的侧门出了去。
  虽然她从张世昌那里拿的银子够给庆春楼翻个新,但若想要像她所想的那般去改,这些钱是万万不够的,而现在她唯一希望的便是朝廷的人没有发现那间密室,也没有将钱财带出去,否则,钱财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因着密室出口是在城外,一是地理偏僻,二有树林掩映,想必若非误打误撞也是不能到达那处的,这也让她勉强放心了些。
  一路弯弯绕绕,趁着月光洒在巷子里昏暗的光芒,穿过树林,费了好一阵时辰,才堪堪到了城外。
  而白曦言到时却是驻足在了门外,看着墙上与那日顾止开的同样的九宫格皱起了眉头,她倒是忘了还有这茬了。
  想着上次顾止开门时说的那些,她无端的瘪了瘪嘴,别说她没顾止那天赋,就算有,若重置错了乱了章法,便是毁了这密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活在单机的世界中吗?哭唧唧…
小可爱们,12点钟还有一更哦。

  ☆、第三十六章

  白曦言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九宫格上的八个数字便研究了起来; 若是她没记错; 九宫格在古时亦称“洛书”,一共三行三列,此时她便是需要推动格上已有的八个数的排列使其每行、每列两个对角上的三数之和都要等于十五。
  而这无疑是一个数学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白曦言一直盯着眼前的数字目不转睛; 脑中却是回想起了在现代玩魔方时的经历; 若所料不差; 这原理亦是相同。
  当下打定好主意,手便快速转动了起来,每移三退二进一,她都会停下来思考一阵再次动手,倒无端竟想起了顾止那家伙,若是他在的话,是不是她也不用这么费力忙活了。
  算了,靠人不如靠自己; 又不是不会; 就是麻烦了一点。
  白曦言微挑眉,停下手去退后一步; 便见石门轰隆一声打开了去,见成功了,白曦言这才深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感觉让自己算数学还真是难为自己了。
  当下迈进石门; 石门便应声而关,本来还有些月光照耀让视野不那么漆黑一片,这石门一关,倒真成了黑瞎子,除了嗖嗖的袭身的凉气,倒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过幸好白曦言早有准备,当下在怀中摸索着便掏出了火折子点亮了一旁的蜡烛,照样如那日顾止一般,端着烛台便下去了。
  还是那间密室,金光璀璨,摆满了红漆木匣箱子,不过这次耳边却没有了聒噪的声音,白曦言竟一时有些不习惯。甩了甩脑袋,将烛台放在一旁,便将早已备好的布袋拿了出去,呼哧呼哧装了一溜溜,直到实在拿不下了,这才收了手。
  白曦言背起包裹,便弯身去取一旁烛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一旁的侧门依旧是开的,然而白曦言却没有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按照上一次自己走时所看到的面色,按理说应当是撑不过这个月的,怎会…
  揣着一丝好奇,白曦言朝侧门靠了去,然而入眼处除了当初看到的各式刑具,整个屋子都是空空荡荡,当初绑住那个人的枷锁依旧还在,只是…
  上面的人不见了!
  白曦言心里一惊,拿包裹的手瞬间紧了紧,目光幽深,门外的金银珠宝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那么此处除了她,便只有顾止知道…
  她突然想到那日来丞相府寻找暗线时,被发现后,顾止曾救过他,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这个人,最有可能是顾止再来带走的,可他带走这人,又有什么目的?
  而且…
  白曦言条件反射在密室四处打量了起来,若是按照当时那个时间,顾止若是救了人,再从刚刚她来时那里出去,一个在城外,一个在城内,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快回到丞相府,更不可能救下她…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里,还有出去的路!
  想着白曦言便四处寻找了起来,上次是她是被顾止带着找到出路了,而那条出路明显是张世昌用来逃跑的,而且张世昌不可能每次下来再往城外出去,然后再回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还有张世昌随时进来和回到他房间的暗门!
  而外面她上次找完了,唯一还有可能有暗门的地方,便只有这间密室。
  中间的木桩十字架!
  白曦言下意识的便把目光落在了这上面,却看见原本木桩绑手的地方很明显有挣扎的痕迹,不然木桩绑手处的颜色应该和其他地方一样呈现棕黄色而不是淡白中夹杂着些铁锈的痕迹,这明显是被铁链摩挲而成。
  若说这痕迹是想要逃脱造成的,那正常人在第一次尝试不能成功后便会放弃,又有什么理由让他一直挣扎。
  除非…
  有让他异常激动的事!
  而上次看那人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到处都是,显然是个不服输的硬汉子,这样的话他最多认命接受,哼都不会哼一声。
  除非每次都有什么刺激他的事情,而站在他所在的位置,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面前这堵墙。
  对,这堵墙!白曦言目光一拧,缓缓向前靠近,却见着堵墙有明显不同于一旁的地方。
  白曦言用手在面对着的墙和一旁转角处一抹,手上灰尘一浅一深,明显,这堵墙只有被移动过,上面的灰尘才可能掉落不至于那般深。
  看来这堵墙便是暗门无疑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白曦言条件反射的朝两旁看去,这是张世昌平时进来的门,会经常用到,肯定不会像出口那么复杂,最有可能的便是灯台,木架这些方便移动的东西。
  刑具他会用,不会是刑具,那此处便唯有灯台了,然而灯台…
  白曦言四处打量一下,一共八处,分别在密室的各个方向,以张世昌的老奸巨猾,很难保他不会在其他地方安下致命机关。
  进来的那侧门一方的两个灯台可以排除,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她现在面对着的这堵墙上的两个灯台。
  应当是左还是右呢?
  白曦言缓缓挪步,右边按道理说顺手,一般人下意识都会弄右边。
  而张世昌,那日他在右手被砍后,左手的力量仍不逊色,竟能搬动机关,那么很大的可能他是左撇子。
  不过,这也仅是猜测,但她现在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若张世昌真是左撇子,那么习惯使然,定是左边无疑。白曦言深吸了一口气,如今,也只有赌一把了。
  她缓慢走上前去,下定决心伸手对着左边灯台一扭,“咔吱…”
  只听见一阵响声响起,白曦言下意识看向右手旁,脸上露出惊喜,果然,她没猜错。
  门后是一层层阶梯,一直延伸到最高处,白曦言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没发现机关,顺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却发现这门是翻转的。但白曦言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深怕外面有预想不到的危险。
  此处宅院早已被封,白曦言推开门后屋内便是一阵发霉的味道,黑洞洞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本来她还想碰碰运气,问一下有没有见过暗线,如今看来,只得另谋它法了。
  见此处无人,白曦言也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屋外原本是个花园,此时却花零凋敝,杂草丛生。白曦言哂笑,在黑暗中格外的吓人。
  “哐当…”
  突然一旁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白曦言汗毛倒竖,条件反射的朝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正蹲下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摸索着,可掉落的拐杖很明显就在他的眼前。
  瞎子?
  白曦言条件反射的便这么想,但她却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线索。
  “说,你是谁?”
  白曦言从靴子旁抽出小刀悄无声息的便闪到了他身旁,明晃晃的小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在月光反射下发着铮亮的银白。
  老头显然没想到此处还有第二人,当下便一惊,“小的,小的是看守这宅院的人,还请姑娘手下留情啊。”
  听他如此说,白曦言才有一瞬间的放松,然而手上的刀却是没有离开他的脖子,“从现在开始,我问你每句话,你都要如实回答,否则,我手上的刀连我自己都稳不住。”
  “是是是…”
  那老头连忙应到,白曦言却是沉声开口,“你可认识一个叫王平的人,之前也在丞相府当差”
  那老头似有一迟疑,白曦言手一靠拢,冰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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