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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骄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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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清白,她的家人恸哭不已,不忿之下,便一纸诉状将庆阳伯府世子爷谢庄告到官府。
    这事情的结果却着实有些骇人,原告一家八口在案子开始审理后的第二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部暴死在家中,俱都是被人硬灌了毒药,瞬间毒发身亡的。
    无论这事儿是不是谢庄做的,谢庄也都成了罪魁祸首。
    圣上大怒,也就当即发了诏书降了庆阳侯府的爵位,且夺回了早年皇家御赐的丹书铁卷。当时的老庆阳侯爷,听到这道旨意之后,被气得直接吐了一口心头血,昏昏半日不醒。
    也就是在正午时之际,高氏再次产下一女,便是谢晖。
    奇迹的是,谢晖落地,老侯爷也惶惶睁开了眼。以此庆阳伯府的人俱都认为,二姑娘谢晖是个福星,长大后是有大福气的。
    老侯爷能下地自如行走后,便也让人请来了德高望重的大师为两个孙女批命,得出的结果果然是谢娴克六亲,谢晖却“为人利害近贵人,兄弟六亲皆有靠,子息三五衣禄归”,是大富大贵之命。

☆、051 好恨

池玲珑终于得到了亮相的机会,庆阳伯府老夫人终于念起了她。
    此刻池玲珑便被庆阳伯老夫人拉着手,温言细语的唠唠叨叨。老夫人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许多时日都不来府中找晖姐儿戏耍?可是厌了我老婆子,连带着连晖姐儿也厌了?”
    池玲珑一张小脸被老夫人打趣的面染红晕,娇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神态依赖的看着老夫人,双眸娇羞的像是含了水,湿漉漉亮晶晶的,美眸一眨,波光潋滟,看的在场的诸位夫人和姑娘们好一阵心悸。
    好靓丽的姝色!
    包括高氏,施氏在内的诸位夫人不免心中一阵惊叹。
    虽然池玲珑带面上带着薄沙,她们看不见她的真实相貌,但是只看她这一双钟灵毓秀的眸子,便也知道,这姑娘的容貌绝对是上上之选。
    池玲珑忍受不住老夫人高分贝的含笑打趣的目光,终于还是吞吞吐吐、娇羞万分的对庆阳伯府老夫人说出一句话,“玲珑那里会厌弃了晖姐儿,哪里会……厌了您?”
    耳朵根子都红透了,池玲珑恨不能拿帕子把脸捂起来。然而,花厅中到底有许多世家贵族的夫人姑娘们,她可不敢太小家子气,以至于丢了忠勇侯府的脸面,当下便也低声说道,“玲珑,玲珑也一直念着您呢。”
    庆阳伯府老夫人一听池玲珑这话,当即笑出了满脸褶子。她满面红光的不住的拍着池玲珑的手说着“好”“好”,兴奋之下当即让人在她的坐下加了一张棉杌子,让池玲珑坐在她身旁。
    下首的夫人们一看老夫人对池玲珑如此亲热喜爱的模样,当即也便捂着帕子轻笑着打趣,端坐在老夫人下首的安国公夫人穆谢氏道:“果真是个好姑娘,阿微,有这么好媳妇,你可是好福气了。”
    安国公夫人穆谢氏,闺名谢微娘,相熟的人多称其为阿微,以表亲近。
    花厅中的诸位夫人听到那打趣的话,便也俱都捂着帕子轻笑起来。庆阳伯老夫人也笑的畅快的拍着池玲珑的手,一脸骄傲满意的说,“这丫头是个好的,跟我们长尧顶顶相配。”
    池玲珑瞬间骚的面红耳赤,不觉就低垂了脑袋不敢看人。
    下首的诸人看小姑娘羞的连耳垂儿都成了粉嫩的了,不由笑的更开怀了。
    安国公夫人穆谢氏此时却笑的有些勉强的道:“玲珑确实是个好姑娘。”又一把拉住池玲珑的手,满面亲切疼爱的说道:“好孩子,快到婶娘这里来。婶娘还是月前见了你一面,现在实在有些想念。你这孩子就是太规矩了,婶娘在这里,你该时不时到府里玩耍才是。”
    “让小姑娘过来戏耍,实际上是方便你调教是吧?”
    花厅内便又有一个夫人打趣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瞬间便又将欢笑的场面引爆了。诸位夫人们都乐的哈哈笑了起来,唯有穆谢氏,面上的表情好似更阴郁勉强了些,笑容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了。
    不仅穆谢氏脸上的表情不好看,忠勇侯府周氏和二房林氏的表情更是有些铁青。至于二姑娘池明琬和三姑娘池明珍,此时更是垂下了头,恨得咬牙切齿的。
    池明珍只觉得心酸难耐。本来被大哥好一顿警告,知道这一生与穆长尧再无缘份,她便伤心的夜夜垂泪。现在看到池玲珑娇不胜羞的坐着被人打趣,对比她这般黯然神伤的模样,池明珍更是感觉心里发苦。
    若不是此时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对池玲珑动手,否则,她定然会上前撕了她那张娇羞的面皮。
    这些夸赞调侃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啊!池玲珑一介庶女,她怎么配?!
    他那般风华优雅高贵的佳公子,只有自己这般容貌家世的才能配得上,池玲珑一个低贱的妾生子,她只会把他那般高洁的风华糟践了!!
    池明琬也垂下了头,不再抬头看一眼花厅场景。然而,即便她向来做事谋定后动,比池明珍要沉得住气的多,此时也忍不住将指甲扣紧了手心里。
    她好恨!
    好恨当时为什么和穆长尧自小订婚的不是她!
    若是她,若是她,一切便都顺理成章!她就不用像个盗窃者一般,在事情没有达成之日,只能在背后仰望他!
    可是,有谁知道她心中是多么的期望能和他比肩?能和他*添香,鹣鲽情深!
    花厅内前来祝寿的夫人们越聚越多,池玲珑等未及笄的姑娘们便被谢娴和谢晖两姐妹,引领者往后院里走。
    谢娴一边走,还笑的好不亲热的一边和池明珍说着话,“原本韶华县主也应该过来的。只是考虑到她的身份到底有些贵重,若是就这般大咧咧的坐在花厅里,怕是要抢了祖母的风头了。嘻嘻,韶华县主考虑的细致,便大早起的给祖母拜了寿,现在正在美人阁里等着咱们一道过去戏耍呢。”
    池明珍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今日没见四姑娘?”
    庆阳伯府庶出的姑娘是不入序齿的,基本上也不出来见人。嫡出的姑娘有四位,大姑娘谢娴,二姑娘谢晖,三姑娘也是出自大房,只是五岁的时候夭折了,只有四姑娘谢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露面。
    谢娴不以为意的道:“她中秋那晚伤了脸,这几日又是气恼,又是哭嚷,无论二婶娘和祖母怎么哄劝都坚决不肯见外人。祖母和二婶娘无法,只能让她今日陪着韶华县主。咱们现在过去,指定能见着她了。”
    庆阳伯府的面积比之忠勇侯府要小上些许,但是兴许是文官起家的缘故,宅院却整饬的比忠勇侯府精致柔美。
    一路走来,假山亭榭、小桥流水,四季花开,好一片惹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一行十多人走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韶华县主所居的美人阁。
    此刻众人便都有气喘吁吁了。庆阳伯府面积比之忠勇侯府虽小,但这宅子在整个翼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眼前这些姑娘们又都是打小千娇万宠的长大,每天走的路不过那么几十步,连二门都不出,体力自然跟不上。
    进了美人阁,诸人笑嘻嘻的上前和韶华县主见了礼。韶华县主见一行人都累得恨不能趴在榻上休憩的模样,不由好笑得道:“你们这身体可不行,走这么几步路都嫌累,以后若是去山上上香,怎么能走的上去?”
    “每年才去上两次香,忍忍也就过去了。”便有人道。
    韶华县主便又一边拉了池玲珑坐在她左手边,一边也说道:“总之还是平日里多练练才好。”又微一蹙眉道:“京城里的姑娘大都是要学些骑马射箭的,大部分世家贵女,骑射功夫都不错。这既能当做消遣,又能强身健体,家里长辈也都主张让姑娘学些。”翼州的姑娘们则多数养在深闺,骑马射箭这事儿是想都不用想的,家里长辈肯定不许。
    施氏的小女儿云姐儿,到底年纪小,便好奇的问韶华县主,“我听母亲说,她们在闺阁里的时候,还能打马球,有时候还出去赛马,郡主也这样么?”
    韶华县主便又笑着说道:“可不是。”
    知道眼前这小姑娘是已致仕内阁首辅施阁老的外孙女,同时也是现任江阁老的孙女,她出生在京里,不过只满了一周岁,便随父母赴了外任。今年这小丫头应该已经有七岁,这也是江海出京的第六年,
    六年,从一个七品的县令,升到现如今从四品的翼州通判,若是再在翼州熬上三年资历,等小姑娘的父亲江海进京的时候,圣上是肯定要重用的。
    心思念转,韶华县主对眼前小姑娘的态度不由更柔和了许多,便又笑着说上一句,“现在你还小,还驾不住马,等你再长大些,若是也想学骑马打马球,到时候你到京城来,我送一你一匹鬓上雪。”
    鬓上雪是千不存一的良驹,听说全都是从西域那边进贡来的,马匹通常通体乌黑,只因额头处有一白色斑点,便取名“鬓上雪”。
    韶华县主又拉着云姐儿的小手,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小姑娘一会儿惊喜的问一句“真的么?”一会儿又羞涩的说一句“多谢县主”,两人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般,一个问一个答好不亲热投缘。
    池玲珑坐在韶华县主身侧,思绪却不由的天马行空。
    鬓上雪?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当日去万安寺给宁氏上香,在翼州南城门处等韶华县主车撵的时候,见到的那一行策马狂奔,做黑衣劲装打扮的人,所骑的坐骑便全部都是千金难求的鬓上雪!
    贡品,鬓上雪?
    池玲珑不由的唇角斜勾,倏地就再次想到那个面色白净,却沉稳如渊的少年郎来。
    唔,不知道现在毒发身亡没有……
    鉴于在房内消遣太少,大家坐着又实在没有什么玩乐,韶华县主便诚邀所有姑娘去院里赏花。
    庆阳伯老夫人是个爱花的,便也在院里种植了四季鲜花,眼下四季海棠,万寿菊,玉簪,葱兰都已花开,倒是个好去处。
    诸位姑娘便都兴高采烈的挽着身侧好友的胳膊,一路嘻嘻哈哈的迈出门去。
    池玲珑作为韶华县主的未来三堂嫂,即便仍旧被韶华县主亲切的拉着走在身侧,仍是引来了不少姑娘们探究的视线。
    池玲珑心中不以为意,手里却不由的握紧了,方才出门时一个小丫鬟塞进她手心的纸团。
    终于还是等来了……
    她好恨!

☆、052 好大一出戏

庆阳伯府内院一丛青翠碧绿的芭蕉树下,碧月翘首站在池玲珑身侧。
    看姑娘一直站在这里不说话,只顾着眺望着远处嬉笑玩乐,或往湖水中扔着糕点屑喂锦鲤,或是在投壶、赏诗作画的姑娘们,有些莫名其妙,碧月却也安静的不敢张口多说什么。
    今日跟在姑娘身边的是碧云,柳贞娘和她总共三人。
    碧云方才被姑娘派遣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柳贞娘是第一次被姑娘委以信任带了出来,感激涕零之际,也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时刻注意着姑娘身周的情况不敢有丝毫懈怠。
    碧月跟着池玲珑身边的时间毕竟很长了,也知道此刻绝对不是打扰姑娘的时候。姑娘现在这种情况,有些像似……前几天她谋划着将碧空和碧霄一下子抖搂出来那晚的场景。
    那晚姑娘便是这样默默的在烛光下深思,继而,碧霄被安排了守夜,夭桃莫名其妙闹肚子,隔天碧空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最终被老夫人罚了五十大板后,卖到了红楼……
    今日的日光有些绚烂的刺眼,碧月看着姑娘微眯着眸子,嘴唇在不自不觉中紧抿,明显在谋算着什么的情景,她的半侧面颊在树叶投落的阴影中晦暗莫名,整个人却宛若处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身上的气息压抑又沉重,碧月看的手心一阵阵发凉。
    做客而已,又有人要把她们往死路上逼了么?
    碧月提着一颗心,呼吸都沉重起来。
    碧空在离去了半柱香左右的功夫,终于满脸通红的小跑了过来。
    天气已是初秋,她额头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好似头顶也有蒙蒙的白汽蒸腾起来。
    “姑娘,四,四姑娘答应了。”不等池玲珑发问,碧云便一脸掩饰不住兴奋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碧月做一脸不以为意状。双眸却灼灼的盯着碧云;柳贞娘也好似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只双耳高高竖了起来,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戒,巡视周围的姿势。
    唯有池玲珑。紧绷的面容在恍惚了半刻后,终于露出了,自从方才手中被塞了那么那张纸团后,第一个满意欣慰的笑容。
    她左侧的嘴角微微上挑,缓缓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露出洁白的贝齿,漆黑的双眸中也慢慢的溢满笑意。
    此刻的她闲逸的甚至掐了一朵绽放的万寿菊下来,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那飘散在空中的浅淡的香气。散漫闲适的模样,好似她果真就是个出来赏花宴饮的大家闺秀。而不再是那个防备又警戒的,好似随时要上战场的战士。
    “嗯。”池玲珑轻叹了一声,接着便轻笑着对一脸如临大敌模样的碧月道:“别紧张,出不了什么事儿。”
    碧月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想笑一下应和姑娘。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
    她背后的衣服都要汗湿了。
    池玲珑不等碧月回应,却又转过身,冷眼看着八角亭中,依旧拉着云姐儿谈笑风生的韶华县主;以及和池明珍好似成了连体婴儿,处的好不亲热欢快的谢娴,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池玲珑到底还是又迈开步子,朝着韶华县主所在的八角亭走去。
    韶华县主远远看见她过来。便欢喜的冲她招手,一边还轻笑的揶揄她道:“怎么去更衣也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回来,我险些要派妙心过去寻你了。”
    正和池明珍一道说笑的谢娴,听了韶华县主这话,也一并转过头来打趣池玲珑。她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双眸却笑得弯成了月牙。捂着帕子便娇声道:“我就说让小丫头带你过去,偏你不依,怎么着,这是走差了路了吧?”
    池玲珑一边走过来也一边笑着说道:“可不是。关键是伯府里景色太美,不觉就看的入了迷。等再回过神,可不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池玲珑方才便是借着去净房的借口,离开了多半柱香的功夫。
    八角亭里的姑娘们听了池玲珑这话,便都捂着帕子轻笑起来。
    韶华县主便也好笑的道:“你走岔了道,一去多半柱香的功夫,难不成欢姐儿也走岔了不成?这小丫头片子,跟我们说去找你,你都回来了,她还没个人影,八成又自个玩乐去了。”
    池玲珑便也一边在韶华县主和谢娴之间的座位上坐下,一边也佯作好奇的,视线在亭子中的姑娘们身上扫视一圈,发现果真没有庆阳伯府的四姑娘欢姐儿,便也弯弯眸子好笑的说道:“我是没见着欢姐儿。”
    又微皱着眉,漆黑的瞳仁滴溜溜一转,便好笑的询问谢娴道:“莫不是四姑娘在自己家里迷路了?”
    八角亭里的姑娘听了池玲珑这话,先是一寂,继而却都反应过来池玲珑什么意思,便都轰然大笑起来。
    云姐儿笑的捂着肚子,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韶华县主怀里;韶华县主也一脸哭笑不得表情,看着池玲珑,嘴里还无语的笑着说道,“你也有今天这样促狭的时候?”“没想到你还是个促狭鬼。”
    坐在池玲珑另一侧的谢娴,面上一闪而过阴郁莫测的神色,漆黑的瞳孔几次收缩,继而整个人也做出一副笑的不行要往桌上趴的模样,手中端着的花茶却“一不小心”,全撒在了池玲珑的衣裙上。
    “哎呀”“哎呀”几个尖叫,几个眼尖的姑娘看到这一幕,一边俏笑,一边也手忙脚乱的站起身,就要过来将池玲珑拉起身。
    谁知,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谢娴笑的几乎要岔气了,发现自己“失手”把池茶水全洒在了池玲珑身上,便也“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声,一边慌忙起身用自己的帕子擦拭池玲珑衣裙上的茶渍,继而看到大家都仍是笑个不休的模样,便也又好笑的看着池玲珑,歉疚又狡黠的说道:“好妹妹这可不是姐姐故意的,是你的话太搞笑。”
    又抬眸一边捂着胸口笑着喘气,一边对池玲珑说道:“好妹妹是姐姐对不起你。你权且忍一忍,让姐姐缓过了这口气,等会儿派小丫头领着你换衣服去。”
    又拉着池玲珑的胳膊摇着晃了晃,“好妹妹。可真不兴生姐姐气的,姐姐真的是无心之失,要怪就怪你太促狭了……”继而又是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
    谢娴这话说出来,在场的姑娘们笑的更欢快了,便有几个爱热闹的姑娘也笑嘻嘻的给池玲珑出主意道:“让娴姐儿陪你衣服,挑身最好的”“对,对!差了我们可不依”“就是就是。玲珑妹妹别怕,有我们给你做主呢,哈哈……”
    一行人笑了好大一会儿,池玲珑才哭笑不得的在谢娴派遣的小丫鬟的带领下。去换新衣……
    碧月搀扶着姑娘,听着谢娴派遣的小丫头,一路笑嘻嘻的给她们讲说沿途的花卉,感受着姑娘身上越来越低的气压,和背后尖锐冷冽的几乎刺骨的目光。抑制不住的双脚打颤……
    ****
    前来给庆阳伯府老夫人祝寿的宾客越聚越多,庆阳伯府老夫人宴客的花厅早已人满为患。各路官家夫人和翼州城数得上名号的贵妇人们妙语连珠,惹得花厅内传出一阵阵的哄笑。
    就在众人再次因为翼州知州彭越人的妻子许氏的一句话,笑的肚子疼的时候,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进门便是一句被惊吓着了的大叫,“老,老夫人。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庆阳伯府的大少奶奶谢林氏,出身靖远伯府,是靖远伯府大房的长孙女,名叫林娇娘。
    虽是庶女,林娇娘在靖远伯府却颇受恩宠。皆因此女不仅生的面貌娇美,且最是善解人意。心里很是有几分谋算。
    忠勇侯府老夫人池林氏,当初便是看重了林娇娘识时务这一点,且又想着林娇娘好歹是她娘家的人,若是她嫁入忠勇侯府,不但可以提携娘家。她也好借此掌控大房,进而掌握整个忠勇侯府,因此当初几次三番、想方设法要将此女与池晟瑾送做堆。
    可惜,别说林娇娘庶女的身份周氏看不上眼,单凭她是老夫人娘家的人,周氏便不可能让林娇娘进门。
    且又因老夫人太过“热情”,各种阴招损招出不尽,就想着让池晟瑾与林娇娘**不清、私相授受,周氏大怒之下便请了大师给池晟瑾算了命,得出了池晟瑾不易早婚,否则有碍子嗣,甚至累及宗族的断言。
    由此,老夫人才终于死了心。然而,林娇娘却不是那般坐以待毙的人。
    在知道与忠勇侯府世子夫人这一称呼无缘后,林娇娘便也开始了其余的谋划。
    她比池晟瑾还大了三岁,不可能在明知无缘的情况下,还将自己的青春耗费在池晟瑾身上。等池晟瑾真的十八岁了,她早成了无人问津的老姑娘了……
    由此,林娇娘在三个月不到的功夫,便让庆阳伯府世子爷谢坤对其一见倾心,且终身非卿不娶。
    庆阳伯府老夫人和谢坤的生母高氏自然看不上林娇娘的出身,然而终究拧不过儿子,到底还是迎了林娇娘进门。
    无奈林娇娘入府后几年无子,好容易去年求神拜佛,怀上了身孕,眼下还有一个月就到预产期,阖府上下对她这一胎重视不已。
    甚至因为这一原因,庆阳伯府老夫人今日特意恩准了她不用往前边来,只一心养胎便好。
    因而,此刻一听小丫鬟尖锐哀嚎着“大少奶奶”,庆阳伯府老夫人和庆阳伯府夫人高氏,立马不淡定了。
    高氏甚至抢了老夫人的话,一下站起身便忙不迭的问小丫头,“大少奶奶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已经完全将当家宗妇的体面和休养全给抛到脑后去了。
    花厅中坐着的诸位贵妇人此刻也都没了说笑的心思,却也不好开口询问,便都静默着当隐形人,却都一致的将视线聚焦在那跪在地上的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却急的快要哭出来了,被高氏几番催促,最后才回过神,一下嚎啕道:“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破了羊水,要,要生了……”
    高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上首的庆阳伯府老夫人也惊愕不已的道:“不是还有一月才到预产期?”
    小丫头吓的说不出解释的话来,高氏回过神后,却立马哭丧着脸向老夫人禀报说要亲自过去坐镇。庆阳伯府老夫人自然一口应允,她老人家也坐不住了,要不是还有这么多客人要招待,她都想自己跑过去。
    女人生孩子第一胎本就艰难,偏还碰上早产,庆阳伯府老夫人已经开始念佛了。
    林娇娘的娘家靖远伯府今日也来了人,听了小丫头的话便都坐不住了,此刻一看高氏这模样,便也一个两个的都站起身,要求与高氏一块儿过去,高氏自然也应了。
    池林氏坐在上首的位置,心口也跳个不停,娇娘那孩子还是她娘家的侄孙女呢……
    池林氏便也把视线投向了周氏。
    周氏这次难得的没有和老夫人对着干,也一并跟着高氏等过去了。
    更有几家和庆阳伯府关系不错的人家,当家夫人也都跟了过去。帮不帮的上忙不说,这么多人过去,高氏的心肯定会安定许多。
    一行人快速到了庆阳伯府世子爷和世子夫人所居的金戈院。
    周氏在要进去之前,却倏然看到了大女儿池明珍身边的大丫鬟白芨,站在一株树丛身后偷偷摸摸的朝这里张望,慌忙焦急的好似出了什么大事儿。
    那丫头视线和她撞了个正着,到也不惊,反倒露出了几分喜气,整个人看着也松了口气。
    周氏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慢慢走在人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的功夫来到白芨身边。厉声问道:“何事惊慌?”见白芨急的快哭了,便又压抑着胸口的起伏迅速问道:“到底出了何事?可是姑娘……”
    白芨慌忙摇头,眼泪珠子甩的到处飞,“夫人,不是姑娘,不是姑娘!”白芨连忙否认,最后看周氏一脸凶狠和不耐的表情,便一咬牙说道:“是五姑娘。奴婢看到五姑娘进了金戈院,好像,好像还往庆阳伯府世子爷的书房去了……”
  

☆、053 五姑娘?谢欢!

高氏等人此刻已经行色匆匆的进了金戈院,被林娇娘身边的贴身大丫环,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产房外边。
    女子尖锐的嘶嚎和哀叫刺得人耳膜生疼。尽管前来这里的十多位世家夫人都是有过生产经验的,此刻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也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
    高氏此刻更是铁青着一张脸,说话的语气中都有着颤音。她站立不宁的在产房外边走来走去,听着里边的动静,显而易见的是又怒又惊。
    “让你们好生伺候着,你们倒是胆大,竟让主子磕到了桌角。”高氏颤抖着手指指着跪在地下的丫鬟,“那么多人连个大了肚子的孕妇都看顾不住,我留你们何用!”
    经过了路上这么会儿的功夫,高氏也打听出了林娇宁早产的因由,却是走路太急,被内室中铺着的地毯绊住了脚,才一下子磕在了桌子角处。
    偏她命不好,大着肚子就直接撞了上去,丫鬟们想要拉扯她都来不及,那撞击的力道又太大,才导致林娇娘当场便破了羊水。
    跪在地上的丫头哭的满脸泪水,却还是不住的叫着“夫人饶命”,她好似看到是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推了大少奶奶一把,才导致大少奶奶直接撞桌子上的。只是这种事儿又没证据,只凭她的片面之词,谁会信她?
    跟随高氏前来的几位夫人看着小丫头磕的额头一片青黑,脸上都露出不忍的神色,便也开口替那小丫鬟求情道,“且饶她一命,算是替小公子祈福了。”“就是这个理。小公子还未落地,高姐姐权且饶了这丫头片子,就当是为小公子积德……”
    高氏这时也不是真的要发落那丫头,不过是心头惶惶想找个发泄的渠道,被这么些夫人们一劝。倒也回过了那个味,便也摆摆手让人将那小丫头带了下去。
    产房中却倏然又跑出一个满身血迹的大丫头来,一下就扑到在高氏面前,哭嚷道:“夫人。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疼的厉害,一直哭着喊着要世子爷过来……”
    高氏一听这话脸色铁青的更加难看了,胸口都被气得上下起伏个不停。
    女人生孩子,谁还没经历过?偏里边那儿媳妇命贱,身子却是个顶顶娇贵的。怀了孕之后就将儿子拘在她房里,不让世子爷去找通房妾室不说,现在竟还想让她儿子来产房?
    高氏心头堵的厉害,脸上的神色就控制不住的有些转黑的倾向,她双拳握的死紧。最后还是一咬牙指着那跪地的丫鬟道:“没眼色的东西!大少奶奶找世子爷你现在还不去找,还指着我去给你找人不成?!”
    那大丫鬟便吓得几乎瘫软在地,此时守在产房外的一个小丫鬟却走上来,怯怯的对高氏低语道:“夫,夫人。世子爷刚回来了!”声音虽低,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高氏反应过来,便气的更狠了,“回来了还不快去请,还在这唧唧歪歪等什么?”
    那小丫鬟也被吓得不轻,却仍是迟疑的不敢动,神态有些踌躇。还有些惶恐和忌惮。
    周氏看这着一幕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涌起一股股的无力和不好的预感。
    想起方才白芨给她说的,亲眼看见池玲珑那小贱。人进了金戈院,去了世子爷的书房,周氏只感觉好似天都要塌了。
    她是想要找个借口让池玲珑和安国公府退亲。可从来没想过要坏了池玲珑的闺誉!!
    池玲珑好歹是侯府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一个宗妇岂能不懂?若是池玲珑真的做出那等犯。贱的事情来,整个侯府姑娘们的名声都要坏在她手里了!不仅如此,怕是自此忠勇侯府,也要在整个翼州乃至大魏朝没了脸面。任人吐沫星子喷满脸了。
    不过,今日这件事若是别人设了个套,算计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就罢了,若真是池玲珑自己眼皮子浅,想男人以至于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谢坤手里,把侯府的脸面往脚底下踩……
    周氏握紧了拳头,强制压制住胸口不停往上窜的邪火。
    若真是池玲珑自作孽,可就不要怪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给她个小贱。人活路了!
    而此刻,高氏身边站着那小丫鬟,果真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把世子爷和一个姑娘,方才前后脚进了书房,到现在两人还没有出来的事情交代了。
    在场的诸位夫人脸上不说瞬息万变,却也都面色变幻不定起来。她们面色不自觉暗沉许多,心下却也都快速的思量开来。
    ——今日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莫不是,她们也被人算计了?
    众位贵妇人想到了这里,面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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