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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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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约好的吗?
  他们这么做为了什么?
  真是对她爱到无所保留吗?
  或者这是以退为进,以示弱来击碎她内心最深处的仁慈?
  风凌霄想得太多了,这充满算计,看似处处是陷井的境地让她的思维无的复杂,看事也看得无的复杂。
  这个羽墨染没有那么复杂,他只是想着竭尽全力不伤害风凌霄而已。
  那个黑羽更是不复杂,人家从头到尾是爱风凌霄保护风凌霄而已。
  有时候,爱情是如此的可怕。
  风凌霄眼一闪,一步前,伸手向羽墨染的胸口,“让我看你的伤。”
  她也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下意识地认为这个人是黑羽。
  羽墨染苦笑,他没有闪避,让她的手摸到胸口,“本王这个荐言你倒是听了,为何不听听本王别的荐言?真要我二人同归于尽吗?”
  风凌霄的手触到胸口,拧眉急忙缩了回来,没有包扎的迹象,说话的语气也略有不同。
  她闭了闭眼。
  性情乱则心智蒙。
  这空气仍有淡淡的药香味。
  羽墨染摇头,心不知是何滋味。
  风凌霄转身便走。
  羽墨染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砰”一声门响,羽墨染竟打了个激灵。
  良久,他才动,向屏风外走去,他没有出门,而是向那挂着裱画的墙走去。
  他轻掀起裱画一角伸手去摸了摸,少倾,轰隆隆声响起,那面墙开了一扇门,他走了进去。
  这是地室,打造完整,地镶着青石砖,两边墙有木梁木条架起,一并也镶砌了青石砖。
  墙有铜灯,面燃着长命灯,每隔十丈便有一盏。
  他沿着通道走去。
  约走了三十丈,他走几级台阶,手伸到右边墙一个空槽里按一下,他面前的石墙也轰隆隆动了起来,少倾开了一扇门。
  他大步走去。
  这边开阔敞亮,抬眼望去正对面的是打开的门,那竹帘高高挂起,一眼可见屋外的一座假山,山石还积着未融的雪。
  他伸手至书橱格里摸一下,连着书橱的门又轰隆隆响关了。
  “你想冷死吗?”他拧眉走去拉合那门,搓手哈了哈气向右边卧榻走去。
  榻躺着黑羽,他脸仍戴着面皮面具,他冷冷地看羽墨染的脸,“你真让她看你的脸了?”
  羽墨染走去把铜火盆搬到卧榻边,又搬了绣墩来,在火盆边坐下,大手伸去烤火,“丑媳妇终要见公婆,不让她看她会信吗?”
  黑羽翻眼看幔帐顶,胸口仍是痛,“她……如何了?”
  羽墨染看着那燃起了火苗的炭,火光在他眼里幻起一束火苗,他的眼光有些虚,“自然是震惊,她不信,非要看脸,给她看了。至于她心里怎么想,我没有那个本事看得出。对于柳进父子俩的死,她很生气,还说了今日若不杀她,他日她会杀我……想来是杀我,她舍不得杀你,你看你胸口那一刀便知了,你们曾经在一起,她会不知你的心在右边?你应该高兴,她没有忘记你。”
  黑羽唇角动一动,闭了闭眼,唇角再动极讽,“杀你与杀我有何区别?你想回避什么?你心里该窃喜了吧?你与我有着一张同样的脸,她想起我也会想起你。”
  羽墨染眼睫闪一闪,仍看着那渐渐小下去的火苗,“你也不要这般纠着,那只会让自己累着。你说那是你的女人,我仍是记得的,以后也会记着。我也只是在心里放这么个人在那里而已,我不回避,但是我不会做那不理智之事。兄弟,你我之间,你曾怨过我,我也曾怨过你,可又如何?真把‘自己’给杀了?这一份理智,我相信你有,我同样也有。”
  黑羽脸颊肌肉跳了跳,“若我不理智,不知死几次了。”
  羽墨染眼睫又一闪,眼那火苗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火光,“好,那便好。”
  黑羽又闭了闭眼,“杀了商金阳又杀柳进父子,她不会原谅的。她曾经示好,因为商金阳,生生地把机会推开了。你前世真是欠了商金阳的。”

  ☆、第359章若换是我也不会原谅

  羽墨染伸手拿铜钳子轻轻拨炭,“也许是吧。也许是你前世招惹了商金阳。风凌霄真的是个很犟的女人。”
  黑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是个很有担当的女人,她一定是答应了商银月答应了商金阳。”
  羽墨染放下那铜钳子,“她不也曾经答应与你在一起吗?”
  黑羽:“理儿在这里。她那时答应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但是发现自己至亲的人死在我手里。而眼前,商金阳是商银月的兄长,也算是她的兄长,而商金阳的死真是我做的。每一次当她让步的时候,伤害她的事情出来了,而且是我伤害的,虽说她父亲不是我杀的,但也与我有关系,黑垚是我兄。她如何原谅?”
  羽墨染点头认同,“若换是我也不会原谅。”
  黑羽:“再有,她向我提出两国结盟,她这样是等同于转向站到你我这一边来,她不止答应商银月商金阳,也曾与皇帝,是黑垚立下约书,她这个决定下得不容易。”
  羽墨染抬头惊讶看他,“她与黑垚立了约书?”
  黑羽:“她那时不知皇帝是黑垚,只当是你那位木匠皇兄。”
  羽墨染眼光有些复杂,看回火盆里,“你这般知她,事情仍是无法控制。”他内心自叹。
  黑羽也转头看他一眼,“若非商金阳,至于这样吗?你说,我该不该怨你?”
  羽墨染怔了怔,“好好,怨我怨我,怨我当年救了商金阳。”
  黑羽:“过几日我的伤好些换你在此处躺着吧,切莫让风凌霄知道此处了,她真会下手的。”
  羽墨染:“你怕了?”
  黑羽看他,“怕,怕不知拿她怎么办。”
  羽墨染也抬头看他,一时无语。
  是啊,该拿她怎么办?
  流花阁。
  风凌霄静静坐在书案后,一动不动,眼光望着前方,是虚的。
  黑羽。
  羽墨染。
  竟这样一直把她玩于股掌。
  可恨!
  她放在膝的手不由握一握。
  黑垚。
  竟然冒认是黑羽。
  可恶!
  都是可恨可恶的人。
  “砰”一声,她举手重重捶书案。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湘伸头入内,“公主您没事吧?”
  风凌霄:“没事。”
  小湘看出主人神色不好,小心翼翼道:“要掌灯吗?天黑了。”
  风凌霄:“不要,黑得好。”
  小湘鼓鼓嘴,“要传膳吗?”
  风凌霄:“不要,饿的好。”
  小湘:“公主,不吃东西怎么行?快过年了,公主可别病倒。”
  风凌霄闭了闭眼,手又捶一下书案,“本来有人请我一同过年,可人被人杀了,你说怎么办?”
  “啊?”小湘跨步进来,站在门边,“公主请节哀,不、不要忧思过度,保重身子要紧。”
  风凌霄火苗窜了头,“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湘感到那股火气了,怯怯地,“谁、谁?”
  风凌霄手又一擂书案,“夜千浔!柳进!韩冰!”
  小湘:“一、一个人还是三、三三个人?”
  风凌霄:“三个人!”
  小湘:“公、公主,人、人死不能复生……”
  “知道是谁杀的吗?”
  小湘用力咽一咽****不知道。”
  风凌霄眼一瞪,“羽墨染!”
  “扑通”一声,小湘跪到了地,心慌慌直跳,“公、公主,那是益王殿下的名讳。”
  风凌霄手再擂书案,咬牙切齿,“羽墨染,是他杀的人。”
  “公主……”小湘跪瘫在那里不知所措。
  夜府。
  一切都归于安静。
  周妙果走进羽霓裳的厢房,华苏影仍在陪。
  见周妙果进来,华苏影站起身。
  “她怎么样?”周妙果道。
  华苏影指指榻,轻声道:“哭了一会儿睡着了。”
  周妙果走近榻,正对羽霓裳睁开眼,她心咯噔一下,但面仍无绪。
  “你好残忍!”羽霓裳眼角仍是湿的。
  周妙果站着没有动,“我是奉命行事。”
  羽霓裳:“又是益王吧?”
  周妙果:“那是你兄,你该理解他的苦处。”
  羽霓裳咬牙忿恨,“理解他随意杀人?”
  周妙果拧眉,“他们不死,终有一日便是益王遇险。”
  羽霓裳挣扎起身,“我要去见他,我要问问他,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公主!”周妙果跪了下去,“公主,益王是你兄,他待你胜过亲兄长,你该知道。”
  华苏影也走来,“公主,切不可再去益王府了,若被人发现你还活着,只怕连累了益王。”
  羽霓裳怔在那里,喃喃道:“我没让他救我,谁让他救了?这样当初倒不如让我死了。”
  “公主不可这般想。”周妙果制止。
  华苏影:“公主,益王是位好兄长。恕我直言,那位死去的福王可是杀了益王的母妃,而益王没有把恨记到你头,仍惦记着你,冒险也把你救下来,这份胸怀,哪一位亲王有?”
  羽霓裳怔默,眼泪哗哗往下流。
  夜,深沉。
  周妙果入益王府复命。
  雨石斋内。
  羽墨染坐在火盆边背对着周妙果。
  周妙果:“殿下,一切已办妥。”
  羽墨染看着火光,“把三人同葬一处吧。”
  周妙果:“是。”
  羽墨染:“霓裳呢?”
  周妙果:“公主伤心,华苏影一直陪着她。”
  羽墨染:“骂本王了吧?”
  周妙果踟蹰不作声。
  羽墨染:“天涯阁京城分阁还有诸多事要处置,你们在京过年吧,过几日再带她回天涯山。”
  周妙果:“是。”
  羽墨染:“过些时日你再接掌天涯阁,先不急,先树些威望,界时按天涯阁的规矩试,以你的武功胜出不成问题。但兵器铸造方面的事你得抓紧向华苏影讨教。”
  周妙果:“多谢殿下,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所望。”
  羽墨染:“把玲珑阁解散了吧,把一些人及事归并入天涯阁。”
  周妙果:“是。”
  羽墨染:“给你的奖赏万叔已备好,一会儿出去他会给你。”
  周妙果跪了下去,“多谢殿下!”她微顿,“多谢殿下对属下的信任与栽培!”
  羽墨染没有转头,仍看着火光,“本王也多谢你的忠诚。去吧。”
  周妙果心里微动,“谢殿下!”说完站起身退一步转身向外去。
  除夕。
  凤炀城大街炮仗声不断。
  风凌霄一整日闭门不出。
  倒是小湘小菊这两个婢女忙进忙出的。
  不知是不敢还是别的,羽墨染没有来流花阁,那个卧床的黑羽也没有说要见风凌霄的意思。
  皇宫里的羽蔚青,除夕自然是忙,想见风凌霄也没有功夫见。
  是夜。
  流花阁内烟火似锦,轰隆轰隆震天响。
  风凌霄站在廊檐下,大声呼喊:“夜千浔……柳进……韩冰……一路走好!”
  通向雨石斋书房的那一间小院,廊檐下,黑羽与羽墨染分别坐在垫着厚厚毯毡的圆椅。
  真实的脸,同样的脸,同样光华耀眼。
  他们看到了流花阁升起的烟花,也听了左翰的禀报。
  羽墨染拢着白狐裘,“你说,拿她怎么办才好?”
  黑羽一身黑狐裘,“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操心。”
  羽墨染淡淡一笑,自讽,“倒是。”
  黑羽脸没有任何情绪,“不去陪你的女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羽墨染:“你我难得在一起过个年,兴许明年你回去了。”
  黑羽望着烟火似锦的天空,没有出声。
  万管家右手搭着一张绒毯,左手拿着一张绒毯自屋内走出,“二位殿下,屋外冷,还是回屋吧。”
  “不回。”
  两人异口同声。
  万管家摇一摇头,先把左手的绒毯盖到羽墨染胸前,再把右手的绒毯展开准备盖到黑羽身。

  ☆、第360章在什么位子便用什么规则

  黑羽:“给他吧,免得冻死。
  羽墨染扯身的绒毯,“都给他,他是伤号。”
  万管家不容分说把绒毯盖到黑羽胸前,转身按住羽墨染的手,“都别这样。”
  万管家少有的发一次威,“不然老奴喊左邝左翰把你们俩赶回屋去。”
  羽墨染脸扬起温暖的笑,“谢谢万叔。”说完伸出手递向万管家,那手里多了一只红封包。
  黑羽的手也伸了出来,手也是拿着一只红封包,“万叔,多谢你一直照顾这个人。”
  万管家笑笑,“哟,小殿下也有,老奴今年拿双份封包,真是福气呢。”说完双手分别接过两人的红封包,并跪地谢了恩。
  羽墨染又扬出两个红封包,“左邝左翰。”
  左邝左翰兄弟俩满脸笑容一起站到羽墨染面前,“祝主公万安。”两人一同跪地谢恩,伸双手接过红封包。
  黑羽唇角微抿似嗔,朝羽墨染道:“怎么不一起预备我那一份?”
  羽墨染挑眉,“我可不是你的管家。”
  左邝急忙道:“小殿下不用了。”
  黑羽浅笑,不紧不慢摸出两个红封包,“哟哟,天掉俩大封包我这儿呢。”
  说完两手向左邝左翰一左一右分别递去,“忠诚之士,该嘉赏。”
  左邝左翰心头激昂,对望一眼,不为赏,为那忠诚之士一句。两人齐道:“谢小殿下。”磕完头之后才伸了双手去接,然后分别退到两侧。
  黑羽朝羽墨染看去,“我的封包呢?”
  羽墨染睨眼,“哪有自己给自己封包的?”
  “怎么没有?”黑羽伸手过去,手是一只红封包,他看了看,“说实在的,你们这儿的这个封包真是难看。”
  羽墨染伸手夺了,“难看别要。”
  黑羽乜眼,“我说难看没说不要,你堂堂亲王,这么不懂礼数的?都说大的给小的,你当大的倒先抢小的了。”
  一侧的万管家、左邝、左翰抿嘴笑。
  “你我分得出大小吗?”羽墨染嘀咕伸手自袍袖里掏,终是掏出一个红封包递过去。
  黑羽眼底带了丝坏笑,接过那红封包向他身那处指指,“要不?”
  羽墨染脸一红,伸手拍他,“正经点,过年!”
  那边三人捂嘴偷乐。
  黑羽:“不正经?过年不办事吗?”
  羽墨染:“俩大老爷们,你说什么呢?”
  黑羽:“说正事。”
  羽墨染:“看来该给你先纳房妾了。”
  黑羽:“妾倒不会,怕是正妃。”
  羽墨染止了笑,想了想道:“你是说有人要给我塞个正妃?”
  黑羽把玩手里的红封包,“几个月没朝你倒没有完全迟钝。”
  羽墨染拧眉,“谁?太后?”
  黑羽点点头。
  羽墨染仰头不出声。
  黑羽:“那次皇自己从宫里跑出来,自然是让太后心寒了,你最近没有见过太后,她变了许多。先前羽白煜能轻松娶水暮晚,便是太后推波助澜,若不是太后,你想想,以水暮晚一个孤女身份,如何能为平妃?太后已不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在为自己铺后路了,如今没有了羽白煜,太后自然会更倚重广家,广家如今人丁兴旺,她自然会盘算。兄弟,你可别忽略了这外戚。”
  羽墨染看着天空,眼眨了眨,“你说当皇帝有什么意思?”
  黑羽:“在什么位子便用什么规则。我说过,丛林法则在任何一个星球任何一个地方都存在,你在其便无法幸免,也回避不了,唯有面对、适应、遵循。”
  羽墨染呼一口气,“是你说要把正妃位子留给风凌霄,你去解决,我只管在此处睡大觉。”
  黑羽:“不如你娶广继冲的小女儿为正妃吧,他日若真登位,也少了些麻烦。”
  羽墨染猛地转头看他,“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策略?我说过我会遵先皇之命,遵兄为帝。”
  黑羽看着他讽道:“你忘了?眼下的皇帝是谁?你愿意遵黑垚为帝?你不是说黑垚扰乱宗室吗?由着一直这样下去吗?”
  羽墨染怔了怔,苦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正妃之位是风凌霄的吗?你又一次让她失望,这不是把她推得更远吗?商金阳一死,益王该娶长乐公主,以抚灵岐国王的心,你不觉得该这样吗?”
  黑羽一瞬不瞬看他,“嘴里说会一直记住风凌霄是我的女人,是说着好听的是吧?”
  羽墨染:“你真以为灵岐国王不会怒?”
  黑羽:“若真怒,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杀儿仇人。”
  羽墨染:“你只当我窥x你的女人,你仔细斟酌,别只顾了内忧忘了外患。灵岐国小但军事并不弱,这些年战战和和,虽说与皇姑姑嫁了去有莫大干系,但人家有一位大将王,治军不亚于我朝。内忧外患孰轻孰重,你掂量掂量。”
  黑羽:“你这个外患无法解决,你杀了人家的儿子,况且当年商金阳被杀一事,与你皇姑姑有莫大干系,人家灵岐国王不是傻的,这新仇旧恨加一起,还会嫁女儿?你还是做好他挥军北的打算吧。”
  羽墨染:“照这般,内忧外患,你如何应对?”
  黑羽:“如何应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羽墨染:“说得轻巧,你那位兄长不会让你如意的。”
  黑羽敛目,“我都说了让你做好登位的准备,你娶广继冲的小女儿便会减少很多麻烦。”
  羽墨染看他一眼,“你女人那儿如何交代?”
  黑羽敛着目,“试试,让风凌霄为正妃,广继冲的小女儿为平妃,或能平衡。”
  羽墨染怔了怔,又看他,“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他微笑,“风凌霄该明白当的意思,也该明白你的心思。”
  黑羽唇角微动,胸口突然有些痛,他伸手轻按了按。
  “怎么样?要进去躺着吗?”羽墨染关切道。
  黑羽拧眉摆手。
  羽墨染:“万叔倒樽水来。”
  话音落,那边万管家已把水递来了,“左邝把炭盆搬出来吧。”
  “是。”左邝转身入屋。
  “还有左翰看看炉里的药好了没有?好了该给小殿下服了。”万管家转头对左翰道。
  左翰点点头,疾步入屋。
  黑羽捧着杯樽向天空凝望。
  羽墨染:“要不要放烟火?”

  ☆、第361章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鞭笞士兵

  黑羽:“万叔,再送些烟火到流花阁吧。 ”
  万管家:“哎好,老奴这去安排。”说完转身入屋。
  黑羽喝一口水,“我们便在这儿看烟火。”
  羽墨染心叹,“若想见她,让人请她过来。”
  黑羽:“你觉得她会来吗?”
  羽墨染沉默。
  下郓城。
  这里没有过年的气息了。
  都护府,醉醺醺的羽赤竤正鞭笞一名士兵。
  士兵只穿着薄棉衣,那薄薄的棉衣已是烂得不像样了,每一鞭下来都是疼的,他低着头缩站在那里,咬紧牙不敢吭声。
  “住手!”
  一名头戴伦巾书生样的年男子快步入内,前去夺羽赤竤手里的长鞭,“殿下不可。”
  羽赤竤怔了怔,松了手,脸有些暖意,“荆先生来了?”
  来人荆太莫,是白应田之父在外面养的儿子,白应田年长,白父惧母,荆太莫便一直没入白家门更没得白家族谱。这荆太莫虽没能得到白家承认,但却与白应田兄弟感情甚好。羽赤竤的母妃陆太妃当年未入宫前曾与这荆太莫有点说不清楚的男女情感,荆太莫一生不娶妻,在羽赤竤十八岁封亲王时他便入衡王府为幕僚。荆太莫视羽赤竤为己出,那白应田与荆太莫兄弟情深,白应田助羽赤竤的原因便因这个荆太莫了。
  荆太莫没有在白家族谱出现,这使得任何人都无法查出荆太莫与白应田的关系。乐承钧一事让一些官员看出白应田站了衡王那边,白应田一向来也确是一秉大公,这突如其来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荆太莫拿了那长鞭,另一只手朝那士兵挥一挥手,“去找军医治一治伤。”
  那士兵急忙行一礼叩谢快步离开。
  “殿下,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鞭笞士兵,要视将士们为手足,关心爱护他们。”荆太莫把长鞭放在案,如教十岁孩童那样苦口婆心。
  羽赤竤神色极不耐烦,踉跄走到食案后坐下,挥挥手道:“本王知道了,先生啰嗦。”说完兀自倒酒喝,想了想扬声喊:“马英,快茶,荆先生来了。”
  荆太莫前拿走酒壶,“兵临城下,殿下喝得那么醉,您这是犯兵家大忌。”
  这一位荆先生管这管那,羽赤竤倒没有怒,只是把不耐烦写在脸,总的说,他对这一位荆先生是极尊敬和倚重的。
  这时亲兵队正入内,奉茶,“殿下,您忘了马英押解乐大人回京了吗?”
  “哦。”羽赤竤眼一翻,大拳捶食案,“萧溥那个笨蛋。”
  亲兵队正至荆太莫面前,递茶,“荆先生请喝茶。”
  荆先生伸手接过茶樽,“快给殿下也茶,把酒撤了。”
  亲兵队正向羽赤竤看去。
  羽赤竤不以为意,打个酒嗝,“设座,菜酒,本王要为荆先生接风洗尘。”
  荆太莫伸手制止,“殿下,不需要。”
  羽赤竤瞪眼,“那怎么行?今儿大年三十啊,先生忘了吗?本王多少年大年三十未能在京过了?”说完大手擂案桌,“本王为他们卖命,他们只知道享乐,要本王给他们卖命不止,还用不给权!真他x的。”
  “殿下!”荆太莫轻喝止,他把那酒壶放回羽赤竤那食案,向亲兵队正道:“去,做几样菜,我陪殿下吃年夜饭。”
  亲兵队正:“是,小人马去吩咐。”
  亲兵队正出去后,马有士兵搬了食案、圆墩进来摆在厅正首右侧,摆碗箸之后,士兵退了出去。
  荆太莫走去案后圆墩坐下,喝一口茶放下杯樽,看向羽赤竤语重心长道:“殿下,您是亲王,皇族贵胄,岂能出口说那样的话呢?”
  羽赤竤自己倒酒,“先生,本王常年领兵在外,哪还能像书生那样秀里秀气的?这您别管了。”
  荆太莫沉吟片刻,“殿下,我一路也听说了些,但也是坊间之流的说法,详细是如何的还请您说一二。”
  羽赤竤喝一口酒,“先生要听战事还是乐承钧一事?”
  荆太莫:“说说乐承钧那件事吧。”
  羽赤竤大手按在酒壶,又打了个酒嗝,“那萧还宝不是斩了吗?宫里那位把他的侄儿萧溥用了,找了个算命的写了一封乐承钧通敌的信函,仿的乐承钧字迹。那萧溥拿了通敌信函便来找本王,起初本王还真以为乐承钧通敌,后来本王把萧溥拉城墙吓他一吓什么都招了,萧溥那个人也贼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也许觉得宫里那位难靠得去,便又想攀着本王。本王顺水给他机会,让他押解乐承钧回京,若是乐承钧的罪定了他在皇身边,本王多个能用的人,再者羽蓝翎留下的玲珑阁散了怪可惜的,本王让萧溥回京一并接管过来……没想到萧溥那笨蛋,没有亲手除掉那个算命的,这不,人落到了益王手里,这一下乐承钧没死萧溥倒死了,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本王什么都没捞着,还来了一道不拜元帅的旨意,眼下除了这十万兵,其余各地驻的兵本王根本调不动,气死本王了。”
  荆太莫边听边思忖,待羽赤竤说完,道:“殿下,我说句不听的话,您不该掺和在乐承钧那件事里头。”
  羽赤竤:“那个萧溥不找来了嘛?”
  荆太莫:“他们是有意把您给扯进去。若说要借此打击一下益王,您可以立斩乐承钧,结果您选择押解他进京。”
  羽赤竤张口怔在那里。
  荆太莫:“您可能是想回京让皇、白大人把通敌之事扯益王,这个念头占了峰。”
  “对对。”羽赤竤猛点头。
  荆太莫:“步子跨太大了,单凭一封伪冒的通敌信函很难把益王扯进去,乐承钧一口认了独揽自己身,那也不能拿益王怎么样,无实据无人证,如何能让益王栽进去?再说了那个算命的至关重要,萧溥都没有解决好此关口,一事未做好,哪能有第二呢?”
  羽赤竤怔默。
  荆太莫:“再者,宫里那位让萧溥找您,我估计是想让杀了乐承钧。”
  羽赤竤瞪眼。
  荆太莫:“若您杀了乐承钧,您便得罪益王了。日后益王把账算您头,您说宫里那位不乐意看热闹吗?您不杀乐承钧,宫里那位便会想,衡王太不识势了。”

  ☆、第362章不如就利用这一次时机自立为王

  羽赤竤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大拳擂案,怒道:“好歹毒。 ”
  这时亲兵队正领着几名士兵把酒菜送,一一摆好,倒酒,全都退了出去。
  荆太莫举起樽向羽赤竤,“殿下,来喝这一樽,祝殿下驱逐外敌,马到成功!”
  羽赤竤也举樽,“多谢先生!”说完率先把酒喝了。
  荆太莫也把酒喝完,拿酒壶自斟,道:“殿下不必为此事再作忧烦,眼下战事要紧。”
  羽赤竤也拿起酒壶自斟,“话是这般说,可本王心里不舒坦,打仗卖命是本王的事,说到权死攥着不给,真让人恨。”
  荆太莫不紧不慢斟酒,满了之后把酒壶放下,微顿,道:“行兵打仗,权不一定管用,殿下与将士们出生入死,如同手足,他们认殿下,这才管用。我一再说,要视将士们为手足,不要动则打骂,殿下可要重视啊。”
  羽赤竤仍是满不在乎,“知道了。平常本王待他们不好吗?本王不过是喝了些酒才会有些失控。”
  荆太莫:“少喝酒,按量把着点。殿下与那时的兴王同好酒,可殿下酒量不如兴王,人家兴王可是千杯不醉,殿下不行,知道自己的酒量把着点。”
  羽赤竤怔了怔,喝一口酒,道:“三哥怎么会去干刺杀的事呢?笨!”
  荆太莫正夹一口菜吃,放下箸道:“殿下不要去考究那么多了,为自己着想才是正道。”
  羽赤竤喝一口酒,咂一下嘴,“先生,不如利用这一次时机自立为王。”
  荆太莫抿了抿嘴,看一下厅堂门口,轻声道:“我这不为此事赶来了吗?”
  羽赤竤大喜,急忙倒酒捧了樽站起身,起得急身晃了晃,他稳住身举了杯樽,“先生请受本王一樽酒。”
  荆太莫捧着杯樽站起身,举起郑重道:“殿下,此事可冒进不得,要看时机,若时机不对,先稳住。您看这样行吗?”
  羽赤竤踌躇满志,“有先生谋划,此事一定成!来,本王敬先生!”说完不容分说先把酒喝了。
  荆太莫难言地微摇头,把酒喝了。
  “报!”
  突然外边大喊。
  羽赤竤不悦,坐了下去高声道:“什么事?进来。”
  荆太莫微拧眉,捧着杯樽还站着。
  一名着铠甲的士兵急入内,禀道:“殿下,大羌兵攻城了。”
  羽赤竤并不惊,骂一声,“这年真不让人过了。”说完他眼一瞪,向士兵道:“让姜延曦城墙去。”
  士兵:“殿下,小人下城墙的时候遇姜大将军了。”
  羽赤竤:“那让他指挥。”
  士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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