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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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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可是拧起了眉,来人是万管家,一定是那个羽墨染差来的,她转念一想,这下倒可以看戏了,看看那一位万管家到底知不知情?
近眼前,羽墨染微松了一口气。
万管家可是懵了。
左邝那小子什么意思啊?殿下与长乐公主在这儿私会呢,让他来掺和什么劲?
默念至此,他急忙行礼,“殿下,老奴不知是殿下在此处,请殿下恕罪。”
羽墨染:“不知者不罪。”
万管家也不知这当中的道道,心里这又尴尬得紧,当下向风凌霄行一礼便对羽墨染道:“殿下,老奴先行告退,殿下,这外面冷,您可得当心身子。”
羽墨染这下是清醒了,“万叔,那你送长乐公主回她住处吧。”
万管家暗骂左邝多事,这不扰了殿下的好事吗?
风凌霄哪里肯,“殿下你答应送我的。”
万管家倒是识相,急忙道:“殿下,老奴先告退了。”
羽墨染急了,“万叔,本王的话你不听了?”
万管家慌忙道:“老奴不敢,老奴听殿下的。”
羽墨染:“那就送人。”
“是。”万管家向风凌霄,“长乐公主,请。”
风凌霄向羽墨染扫一眼,后者眼眸转开避开了。
风凌霄暗笑,迈步向前去。
“殿下可别在这儿吹风了。”万管家向羽墨染关心地说一句,快步向风凌霄跟去。
直到那两个身影都没了影,羽墨染大大松一口气,他拿锁钥开了门,转身见那只在地上的灯笼,他微顿,走去拿了走入月亮门内。
走回清思院的药香羽墨染,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上泛寒,他知道自己受了风寒,急忙入内屋找了狐袍拢上身,走出来把火盆里红通通的炭翻出来,又向铜盆里加炭。
做完这些之后他又到偏屋小厨房生炉子煮姜汤。
住到这院子以来,他还没有生什么大病,就一直是养着身体,他懂一些药理,平时自己动手熬药煎药,这都能做,但真遇上病倒可就觉得不行了,身边没有人照顾着真不行。
正想着,那边正屋门响了,他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一摸袍袖,那里那鱼符可是待在里头呢。
一时他又有些疑惑。
那人为什么送鱼符给那假长乐公主?
他的鱼符除了紧急差人办差,可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包括云姗儿。
那人竟想到把这权力至高的鱼符给假长乐公主?
那人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
他怔怔的坐在火炉前,有些茫然。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阵寒风灌入,那人又一阵风一样刮到他面前,“哈啾哈啾……”他打个寒颤不停地打喷嚏。
兰香羽墨染寒着脸就那样站着看他。
炉里的姜汤“咕嘟咕嘟”翻滚开。
闻到那股浓重的姜味,兰香羽墨染皱了皱眉,坐下伸手拿过药香羽墨染手里的铁棒子把炉子那开着的炉门关上,他把铁棒子放地上,看着那直冒水雾的砂锅,冷硬道:“还要再煮吗?”
药香羽墨染拿着锦帕拭鼻子,“这是姜汤水,小火煮一刻时辰就好。”
兰香羽墨染不再看那砂锅,看向他,嘲讽道:“窥视兄弟的女人,老天都在惩罚你。”
不知是心虛还是冷的,药香羽墨染又急急打了几个喷嚏,他用锦帕捂着鼻子,瓮声道:“你能不能换个词?什么窥视?我看你才窥视,不然万叔怎么会出现?”
兰香羽墨染深遂的眸子寒光四射,一字一句道:“我再跟你说一遍,那是我的女人!”
浑身发冷,脑子发乱,药香羽墨染这心里烦躁不已,他汲一汲鼻子重重道:“好了,我知道了,不需要每次见我都说一次,我怎么了?我又没怎么,我就在那门口坐着那女人自己就来了,又不是我去找的她。”
兰香羽墨染眸子敛起,“你盯着她的手时候就没有想法?她的伸你怀里你没有想法?你拉她的手的时候就没有想法?”
药香羽墨染手拿着锦帕捂着鼻子僵滞不动,但也不忘否认,“没有。”
兰香羽墨染:“摸着你的良心说,没有?”
药香羽墨染脑中突然灵机一闪,锦帕仍捂着嘴道:“你说那个女人是你那里的人,她会不会也和你一样有那些本事?如果有,她怎么岂不就知你就躲在暗处?她把鱼符塞我怀里想来是故意的,对,就是故意的,当时我还觉得得纳闷,她怎么就那么大胆敢往男人怀里塞东西呢?她知道你在暗中看着,这就对了。”
兰香羽墨染拧了拧眉,“她同样能在夜间看清楚东西,听力比你们常人强些。”
“是吗?”药香羽墨染笑笑,“我说呢,原来真的是。”
兰香羽墨染:“她观察及分析能力很强,她原是总统高级幕僚,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人,你可别小看了她。你就不要再离开这个院子了行吗?说不准她就知道你是谁了?”
药香羽墨染惊讶,“她能辩认得出我是谁?”
兰香羽墨染:“她后来又和你说了什么?”
药香羽墨染蹙眉,“又审问我?”
兰香羽墨染:“说。”
药香羽墨染无奈,只得把风凌霄后面问的说的都说出来。
兰香羽墨染看着他不动,“她知道你是谁了。”
药香羽墨染掩鼻瞪眼,“不至于吧?我样貌有问题吗?”
兰香羽墨染唇角轻勾,“你说你只爱云姗儿,真正的益王是爱云姗儿,她知道。还有。”他顿了顿,重重吸一吸气,“我现在才发现你身上的药味很重,而我没有。”
药香羽墨染急忙抬臂嗅袍袖,又凑向兰香羽墨染嗅嗅,“没有啊,我只闻到你身上有兰香味。”
☆、239。第239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兰香羽墨染:“你长期服药也闻惯了药味,自然是闻不出来,有一次楼太妃也说了我身上的药味淡了变成兰香味,这件事也真是我疏忽了。 其实若不是频繁见到你,一般人也无从得知是怎么一回事,像楼太妃,她也只是随口一说,断不会想太多。但是那个女人见你见得频繁,她又是心思细腻之人,而她又站在皇上那一边,自然就会对益王留了心思。”
药香羽墨染又惊了惊,“她站在皇上那一边?”
兰香羽墨染:“皇上已让她拟诏了。”
药香羽墨染骇然瞪目,“拟诏?拜中书舍人了?这怎么行?敌国公主入朝为中书舍人,这、这不乱了朝纲了吗?你怎么就任由皇上任意妄为呢?”
兰香羽墨染:“没有拜中书舍人,翰林待诏而已。我说过皇上要扳倒你的目的已很明显,他是要拿这个女人当一枚棋子。”
药香羽墨染火了,“那你就由着皇上由着那个女人?”说完他自袍袖内摸出那鱼符甩身旁人身上,“你还送这个给那个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鱼符掉了地上,兰香羽墨染看那鱼符,眼底阴晴变化,他伸手拿起那鱼符轻拂拂那上面的泥尘,从容淡然道:“你不信我,我说一万遍都是废话。她是我深爱之人,希望她平安不对吗?她当了这个长乐公主,步步都是杀机,我明知是她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换成她是云姗儿,你会如何?长乐公主这个身份何等敏感又何等重要,你不会不知,皇上可以用她,同样也可以杀她。”
药香羽墨染微怔,沉吟道:“皇上想用她来对付益王?不太可能,虽说长乐公主身份敏感重要,但不至于她就能扳倒益王,除非你有心让着她。”说完他抬眸定睛看他,“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让益王倒台吗?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会吗?”
兰香羽墨染抿抿嘴,“我还是那句话,你不信我,说一万遍都没有用。”
药香羽墨染一双眼一瞬不瞬,须臾,静静道:“我给你机会。”
兰香羽墨染唇勾,有那么些意味,“皇上兴许与灵岐国的大王妃有什么勾当,灵岐国王室中已无直接的继统之人,此番情形下,传位于那一位长乐公主也说不定。若皇上娶了长乐公主,再有那大王妃从中周旋中,乌金国收灵岐国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如今皇上就相当于把灵岐国收了在身边,只等安了内,他外伐的脚步就会迈开。”
药香羽墨染拧眉:“你是说姑姑?”
兰香羽墨染:“这也许是你父皇下的一盘棋。”
药香羽墨染惊骇:“父皇?”
“才智绝伦的益王,好好想想吧。”兰香羽墨染把鱼符放入袍袖内,站起身去找棉布,拿了一块包了砂锅端起,又找来碗,把那姜汤水倒出递到药香羽墨染面前。
药香羽墨染眉头紧蹙着,接过碗,微顿,吹一吹就着热一口一口地喝。
喝完之后呼一口热气他说一句,“父皇要我们兄弟五人到底兄友弟恭还是兄弟阋墙?”
兰香羽墨染拿过他手上的空碗放食桌上,“何必想那么多?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做好活着人该做的事。”
药香羽墨染不悦,“那是我的父皇!”
兰香羽墨染:“我不跟你争辩这个,这个鱼符我还会给那个女人,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女人我也会保,你不要瞎掺和。”
“嗬,我成了瞎掺和的人了。”药香羽墨染嘲讽,“皇上知不知那女人是假的长乐公主?”
兰香羽墨染也讽:“你可真会问。”
药香羽墨染有些不自然的眨眨眼,“我想了想,大婚一事还是往后延吧,母妃身陷囹圄,这个亲我成不了。”
兰香羽墨染:“你又想怎么样?存心让你难受的是皇上,又不是我。”
药香羽墨染又打了个喷嚏,“装病,眼下也真是病了。”
兰香羽墨染拧眉:“眼下事情多着呢,你让益王装病不出?不正好给机会皇上为所欲为吗?你就不担心他存心不救楼太妃?还有兵权,这至关重要,你虽权倾朝野,可手中无兵。我不赞成装病。”想了想他敛了眸看他,“你该不会是别有用心吧?你若真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咱俩可就没有办法再同走这条路了。”
药香羽墨染拿着锦帕捂着口鼻,眼光在火光上顿了顿,淡冷说一句,“让万叔来吧,我这个身子骨说病倒就病倒,得有个人在跟前照看着。”
兰香羽墨染咬咬牙,“那就让万叔来。”说完就大步向门口走。
药香羽墨染不动,木然说一句,“我成亲,那样的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
兰香羽墨染脸颊颌骨跳一跳,开门大步出去。
羽蓝翎大军早就行过了天涯山山脚,在一处开阔地带休憩。
水暮晚及苏希萼都分别接到了命令。
水暮晚接到的是三日内救楼太妃的命令,而苏希萼接到的是三日后救人的命令。
水暮晚之意是在天涯山山脚就动手救人,苏希萼硬是阻拦住了,把水暮晚气得再次与苏希萼动手。
华苏影自然得阻拦水暮晚,她抢过水暮晚的剑,“欢颜,这儿离福王大军不远,你想被他们发现吗?”
水暮晚哼一声别开脸。
华苏影拍拍她肩膀轻声道:“我知道你为益王着急,可这救人急不来,得找着合适的时机。”
水暮晚转头冷乜她一眼,“在天涯山那一带不是最好的时机?那一带是我们的地盘,天时地利人和,缺什么了?那姓苏的就存心的,他就想着让益王难堪。你竟然也站在姓苏的那一边,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华苏影拧起眉,“不是说了吗?当时太急,我们都还没定下救人的策略,福王人马就到天涯山了,急匆匆行事只会失败。欢颜,我并没有站在苏帮主那一边,而是为楼太妃着想。对于福王眼下来说,皇太后才是最有用的,若是惹急了福王,说不定就会对楼太妃不利。这个问题你想过吗?你为益王着想,我何偿不是为益王着想?若楼太妃有什么意外,且不说我们的失责,益王岂能好过?”
听她这么一说,水暮晚不由得怔住。
☆、240。第240章不管你再怎么拼命,人家益王不见得会收你
一旁苏希萼双手抱臂嘲笑,“水暮晚,不管你再怎么拼命,人家益王不见得会收你。”
水暮晚怒目瞪他,“你!你就是存心的,存心让益王难堪。”
苏希萼摊手,像无辜道:“我存什么心啊?益王成亲与我何干?方才你们华左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在理吗?我劝你啊,别让你那感情冲昏脑袋,若是坏了救人大计责任你可得担着,别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我这里来。”
“小人!”水暮晚骂一句,向那远处扫看,再看天空,对华苏影道:“起雾了,倒是个好时机,苏影姐,策划一下动手吧。”
华苏影没开口苏希萼就抢了道:“开阔地带最不适宜救人,人家那有上万几千的精骑,合围堵击把你踏成肉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水暮晚恼火:“这不适宜那不适宜,不救最好是吧?”
苏希萼:“我可没说不救。水暮晚,大家都是奉旨救人,你有点合作精神好吗?我的身份是青木帮的帮主,你不过是夜千浔的手下,身份武功都在我之下,你给我说话客气点,少在那里张牙舞爪的。”
“欢颜。”华苏影看了四周之后道:“此处地势开阔,福王选此处休憩自是有道理的,即便我们得手了也难逃离那一片开阔的平地,还是先忍一忍吧。”
水暮晚看一眼苏希萼,甩开她向林内走去。
华苏影无奈,朝她轻喊一声:“别走太远。”
下郓城驿馆。
夜千浔快步到厢房门敲门,他的神色凝重。
少倾门开了,乐承钧站在门口,“无双这么晚还不睡?”
夜千浔行一礼,凑向前轻声道:“大人,福王反了。”
“反了?”乐承钧口瞪目呆怔在那儿。
夜千浔:“大人,屋里说。”
“哦。”乐承钧打开门,“快进来。”
夜千浔点头,大步进门转身把门关上并闩上。他从袖袍内拿出一卷油纸递给乐承钧,“大人请看,益王殿下的亲笔信函。”
乐承钧接过打开那油纸细看,眉头拧起,“好家伙,真的反了。”
夜千浔忧虑道:“关口是福王带兵朝这儿来了,说不定那周刺史已收到福王的信函,若是周刺史也反,事情可就大了,眼下那蔺将军还在城外扎营虎视眈眈,得快些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是是。”乐承钧把那油纸递还给他,向屋里走去,“来,快到里边来,坐着说。”
夜千浔快步走到桌前把那油纸伸到油灯点燃了,片刻扔地上让之燃烧,看着燃烬之后大脚踩了踩那灰,这才在长条凳上坐了。
乐承钧拿了桌上的壶倒上两樽水,放一樽在夜千浔面前,“益王殿下再没有指令?”
夜千浔从另一边袍袖中又摸出一卷油纸,放到乐承钧面前的桌上。“大人请过目。”
乐承钧指了他笑,“你呀,一件事非得分两次说,你想急死我是吧?”
夜千浔神色尴尬,“无双是想让大人喘口气。”
乐承钧打开油纸,“下次可不许这样,你我认识的时日也不短了,还不知我的脾性?”
夜千浔:“是,无双记下了。大人,我们的八百里急递是黄昏前送出,就算我另外飞鸽传书也无法在这个时辰送达益王府,看这信函的内容,益王殿下想来是还没有得知这里的情况的,你看就眼下的情形是否另想他法应对?”
乐承钧点头,“唔,还真不能按益王殿下信函所说行事。眼下情形复杂,就不知那个蔺将军的居心何在?错在于我朝,没有朝廷的旨意我们谁都不敢妄做主张,可福王偏又在这一会儿造反,若等到福王大军到达,这下郓城不是到福王手中便到大羌国人手中。这当真是棘手啊。”
夜千浔若有所思,思忖着道:“大人,你说福王会不会事先与大羌国有勾结?”
乐承钧一怔,也沉思起来,片刻又摇头,“不太可能,福王与大羌国勾结攻打我大乌金国,福王能得什么好处?在我朝,福王本就已是亲王爵位,又手握几万禁军,大羌国要给什么好处才能令福王叛朝?虽说这些亲王们争权夺利,但我实在找不出福王叛朝的动机。”
夜千浔仍思忖着,“若是大羌国答应扶福王为我乌金国新帝呢?而福王为帝后割让城池给大羌国呢?这样一来两方都得益。”
乐承钧又一怔,随即很快否决,“不不,不可能,你太小瞧咱们大乌金国的兵力了,想打下我朝谈何容易?”
夜千浔:“国力大羌国仅次于我朝,我朝三十万兵,大羌国也有二十余万大军,那二十余,兴许是二十五万更甚至是三十万。即便是兵力弱一些,但有内应又大不一样,且大羌国的精骑军不可小觑,就你看日里时他们那几个方阵的精骑,兵马强壮,战斗力旺盛啊。”
乐承钧有些吃惊,“没想到你那么熟悉大羌国的兵力状况。”
夜千浔:“惭愧,是益王殿下熟悉。”
乐承钧点点头,“无双,其实你是位将才,这一次回京后我与益王殿下说去,你入军中吧。”
夜千浔谦虚摆摆手,“大人折煞我了,我哪是什么将才?益王殿下让我管制天涯阁,我这都没做好,眼下惹下这么一大摊子事,我都不知如何向益王殿下交差了,你就别给戴那么大一顶帽子了。”
乐承钧:“岂能全怪你?福王那是存心想对付益王殿下,你防不胜防。好了,咱且把此事放一放,先商议个对策对付眼下吧。你说福王与大羌国有勾结一事,唔,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夜千浔仍有所虑,“可为何两件事情这么巧一块发生了呢?真是巧合吗?你看,调换兵器一事是福王所为,福王也知这交接兵器的时日,福王在这个关口反了奔下郓城来了,而下郓城的刺史正好是周刺史,这一切不都是筹谋好的吗?”
乐承钧又陷入沉思,须臾道:“若真是有勾结,福王一到此处这下郓城我朝是丢定了,若朝廷调兵慢了,福王他们一鼓作气,连下几城都不无可能。皇太后在福王手中,这真不好说,皇上与益王殿下不能置之不理,可若是这样连连让城那也不是个办法。关口是皇太后,不是说让天涯阁与青木帮一同救人吗?京城到下郓城隔着近二千里地,福王没有那么快能到得了这里,两帮高手如云,难道就救不出皇太后?”
☆、241。第241章姐姐说若是她嫁益王殿下,就让我入后宫为妃
夜千浔沉吟片刻,“我去吧,我去支援,救出皇太后与楼太妃,那福王就不可能到得了下郓城,周刺史自然也不敢反,那下郓城的危机自然就降低一半。 没有内应,即便那蔺将军想攻城,他也得逞不了。”
乐承钧点头,“对,你这个法子好。有你去,我想皇太后及楼太妃就一定会得救。周诚这边我先应付着,想来他没有那么快收到福王的信函,你收到益王殿下的这可是飞鸽传书?”
夜千浔:“是,飞鸽传书。”
乐承钧轻拍一下桌子,“那周诚不可能这会儿就收到了福王的信函,京城到这儿八百里急递且得两日两夜再加个半日,他福王的军马再快也得五六日。算算时日,想来明日周诚会接到朝廷八百里急递。咱们呈报朝廷的奏报会在后日凌晨到达京中,到那会儿,周诚且不一定收到福王的信函。对,咱们就这么定,你前去支援救人,一定要把皇太后及楼太妃救出。”
夜千浔站起身,“我这就动身。”正要迈出步,又停顿道:“大人,我把左翰留下来吧。”
乐承钧摆手,笑道:“你正应该把左翰带去,救皇太后楼太妃何等重要啊。放心去吧,我这堂堂从二品,这儿哪个敢把我怎样?”
夜千浔抿抿嘴,“那其他人留下护卫大人,左翰我带走。”
乐承钧想了想,点头,“行,你只有一匹宝马,其他人若跟随也跟不上,只会耽误工夫,你就带左翰吧。”
夜千浔抱拳,“大人保重。”
乐承钧微笑,摆摆手。
夜千浔颔首,退出一步,转身大步向外去。
翌日。
翰林院南院锦春殿外,商银月缠着风凌霄要见皇帝。
风凌霄左右看一眼,低声道:“沅沅,不是说好了这件事等夜阁主回来再说吗?”
商银月嘟嘴,“我知道,我也没要你怎么样啊?不就是让你见皇上的时候带着我一同去嘛。”
风凌霄拧眉,“那是皇上,你以为像见个庶民那样想见就见的?”
商银月眨眨眼:“皇上不是很愿意听你的吗?”
风凌霄:“那怎么可能?皇上不可能听任何人的,人家那是皇帝。”
商银月嘴撅得老高,“你就是不愿意帮我。”
风凌霄伸手拉她,“沅沅,眼下夜阁主没有回来,你能不能先别急这件事?皇上想见谁不想见谁那没人可以左右。”
商银月咬咬唇,甩开她的手,一转身看见羽墨染走入院子,她眼眸一转,迎上前行礼道:“益王殿下来找我姐姐呀?”
羽墨染这下倒认真打量一番眼前这一位真正的“长乐公主”,再看一眼她身后的风凌霄,“你们在此处说什么?”
商银月笑道:“说益王殿下呀,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哦?”羽墨染乜眼向风凌霄,“说本王什么了?”
商银月俏皮道:“益王殿下想听?”
羽墨染:“自然。”
商银月:“无论说什么益王殿下不会怪罪?”
羽墨染再瞟眼向风凌霄,淡声道:“不怪。”
“沅沅,不可胡说。”风凌霄急步上前拉商银月。
“姐姐说若是她嫁益王殿下,就让我入后宫为妃。”商银月嘴可比风凌霄的手快,那边手才位上她的手,她这话就已说出来了。
风凌霄手一紧,不悦道:“沅沅你胡说什么?”
商银月说得极快,“哪有胡说?你自己说的,你是公主,说话想不做数啊?”
风凌霄咬牙,“沅沅!”
这个傲娇公主真是说一出来一出,这样下去准出事。
“走走,回殿去。”她拉扯她。
羽墨染也不作声,饶有兴趣地看二人。
商银月反手握住风凌霄的手,停住不动,向羽墨染道:“益王殿下,我姐姐是公主,嫁给你你不吃亏,以姐姐的身份和容貌才华当正妃也当得起,你就让你那个什么姗的让一让,她怎么能和公主比呢?姐姐这一嫁给你,你可就是灵岐国的附马了,那多尊贵啊。”
“沅沅,你有完没完。”风凌霄用力拉扯她走,“在益王殿下胡言乱语,当心打你板子。”
商银月犹在说:“益王殿下,你要是搞不定我姐姐,跟我说一声,我帮你!”
羽墨染似笑非笑,“你想入后宫为妃?”
商银月急忙点头,“益王殿下帮帮我。”
“沅沅!”风凌霄伸手捂她的嘴,强拉她走,“走吧。”
“等等。”羽墨染伸手,似有所指道:“长乐公主,你一个劲地要拉沐姑娘走,难不成你这是做了亏心事?”
风凌霄一怔,拉商银月的手有所松,商银月急忙甩开她的手,走到羽墨染面前讨好的笑道:“益王殿下,我可以入后宫吗?”
羽墨染打量她,“容貌、气质甚佳,这身份又是长乐公主的义妹,入后宫自是可以的,只是这位份……封妃那是有点难。”
商银月咬唇道:“益王殿下说话都不行吗?”
羽墨染浅笑,“沐姑娘,那是皇上的后宫,本王无权干涉,皇上若是给本王面子,只怕也是给你个嫔位。”
商银月嘟嘴,老大不情愿的,“看在夜千浔的面子上帮我要妃位不行吗?”
“沅沅!”风凌霄这下可真慌了,上前用尽全力拖她,“你先回殿,这件事我来和益王殿下说。”
“我……你可要真说啊。”
“行行,真说,一定说。”
商银月踉踉跄跄地被拖走了。
原地羽墨染微蹙眉,若有所思的看二人。
这知道益王来了,这殿中人都走出来向羽墨染见礼,柳进也来了。
羽墨染不胜其烦,挥手道:“都进去吧。”
柳进明白当中一些道道,急忙吆喝着众人离开。
风凌霄从殿内走出,不得已走向羽墨染。
羽墨染一言不发转身向北院去,风凌霄只得跟上。
进了玉堂殿,羽墨染对殿内三名翰林待诏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三人齐应,转身快步离殿。
风凌霄站在一张案几前,就那样直直地打量眼前的益王。
仍是一身兰香味,这是假益王。
到这一会儿她才更明显感觉到了,眼前的益王身上那份气质根本就不是弱不禁风,而昨天晚上她所见的益王,明显可以感觉到那身体真是病体。
☆、242。第242章我若要你休了云姗儿呢?
她这一回想,就算前一阵子眼前这个益王咳嗽那会儿,也都不是弱不禁风的。
羽墨染站着离风凌霄几步远,正是面对面的一张案几前,他两手负于身后,似笑非笑道:“本王很好看吗?”
“不好看。”风凌霄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她心里暗说一句:面具底下的脸也许会更好看。
羽墨染微撇嘴,“感觉和本王越来越亲近吗?说话越来越放肆了,都说爱一个人才会在那个人面前放肆,是这样吗?”
风凌霄撇嘴,“美的你。”
羽墨染勾唇一笑,“你看你,学本王学得真快。”
风凌霄:“谁要学你!谁规定这话只能你说?”
羽墨染的笑容少有的带了一丝甜意,“本王只和你说过这样一句话。”
风凌霄再撇嘴,“益王殿下若是没有什么事就请自便吧,我忙着呢。”
要是她向皇帝揭发这是假益王,这不就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益王倒台了吗?
羽墨染淡然镇定,“不是要与本王商议沐姑娘入后宫为嫔之事吗?”
一提到这个问题风凌霄真感到头疼,商银月那没心没肺的,竟然就提了夜千浔。
风凌霄这正想着,羽墨染的话就来了,“为何沐姑娘说看在夜千浔的份上帮她要妃位?夜千浔答应你们什么了?”
风凌霄暗呼气暗骂商银月,她踌跓片刻道:“益王殿下,沐姑娘那是随口说的,前些日子在锦春殿沐姑娘与夜阁主说笑说的,没不必放在心上。”
羽墨染来了凌厉一句,“长乐公主,是不是说笑,本王一问便知。”
风凌霄暗自叫苦,可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硬着头皮胡诌下去,“是真的,我妹妹这个人就是没心没肺的,说话不经脑,有些话说过了兴许她自己都忘了。”
羽墨染:“你的意思就是说不必理会她要入后宫之事?”
风凌霄点头。
羽墨染似笑非笑,“若本王想理会呢?”
风凌霄暗骂,你若理会我就拿出杀手锏,向皇上揭发你这假益王。
羽墨染这下一句真让风凌霄意想不到,像石头一样僵滞在那儿,“长乐公主,依本王看,那位沐姑娘才是真的长乐公主吧?”
不知从哪儿来的冷风,风凌霄打了个激灵。
他竟说出这样的话?
有的放矢还是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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