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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缠之庶女谋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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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凤易啸的眸子中拢上了鬼魅般的黑色,已经将西逐烟掐死,根本就不在乎多一个白水星,他利落的几步踱到白水星的身边,接着他倾下身子,伸出双手卡住白水星的脑袋。
    地牢之中响彻一声脖子被拗断的声音,白水星整颗头被凤易啸利落的扭歪到了一边,她死前瞪大双眼,极为恐惧的瞪着凤易啸。
    凤易啸亲手杀了西逐烟与白水星之后,冷冷与独孤弘道:“前辈,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何时传授我武功?”
    “老子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独孤弘不悦的朝着凤易啸怒吼了一声。
    因为凤易晨不喜欢铺张浮夸,新帝的登基仪式举行得极为简单,先由礼部官员颁布了玄德帝的禅位诏书,再由钦天监择了继位的吉日。
    继位这日,凤易晨一身龙袍前往南衡国神坛举行了祭天仪式,之后又接受了百官的朝拜,当着百官之面接过传国玉玺之后,整个登基大典就算结束了。
    新帝登基三日之后,便是西晚卿前往西漠王朝联姻之时。
    这日天气晴好,明媚的骄阳普照着大地,繁花盛开,函阳城百姓欢腾一片。
    宫行琰为向天下人宣誓,将南衡国至西漠王朝间的官道上皆铺上了红毯,西晚卿千里红嫁,他则是千里迎娶,与西晚卿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吉时还未到,朱雀门前,西漠王朝的凤辇却已经等候多时了,莲心,莫语候在凤辇边上,二人瞧着宫行琰迫不及待的神色,都打内心的想笑,原来万人敬仰的琰王竟然这般迫不及待的想娶自家小姐。
    宫行琰眉目飞扬,一身大红喜袍跨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之上,令人始料未及,他突然翻身跃下马,朝朱雀门而去。
    “王爷,离吉时尚且还早,吉时一到皇上会亲自将公主送到朱雀门的,就请您再耐心等待些时间”朱雀门守将见宫行琰闯宫,心下汗颜,他见过猴急的新郎官,却没见过这么猴急的新郎官,而且这人还是受万人膜拜的西漠琰王。
    宫行琰听了那守将的话,难得驻足,他扫了那守将一眼,虽然一脸不悦,但是还是从朱雀门退回了脚步。
    仅此一眼,那守将就紧张得手心冒出了冷汗,还好琰王自己退了回去,否则就他们这些守城的士卒想要拦住琰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宫行琰退回之后,来来回回的在凤辇前踱步,只见他时不时的朝朱雀门看去,那神情真有望穿秋水之感。
    雷剑,雷影二人瞧见自家爷此时的模样,二人真想大声说一句,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庆芳阁内,西晚卿已经换好了一身嫁衣,烈焰如火的大红嫁衣很好的勾勒出她曲线分明的身材,嫁衣金线沟边,身上没有繁复的祥云凤鸟图案,只在裙摆,袖口等处绣上了几朵绽放的玉兰花,红绸嫁衣外罩着一件鲜艳欲滴的红色纱裙,纱裙的裙摆,袖口等处亦是绣上了几朵绽放的玉兰花。
    西晚卿手挽六尺赤红软纱,软纱飘渺若仙,足足增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美丽,盈盈柳腰之下轻轻垂着一枚奶白色的镂空玉佩,脖子上佩戴一串同样火红色的血珊瑚珠链。
    西晚卿的妆容也是宫女精心描绘的,她额间两撇黛眉若画,一双眸子晶莹透亮,唇上略点朱红,脸颊光洁如玉,未浓妆艳抹,只略施粉黛,青丝挽成朝月髻,一对鸾鸟金步摇相互辉映插于发髻之间,珠圆的耳垂之下,两只薄如蝉翼的金翼蝴蝶耳环垂于西晚卿洁白如玉的脖颈之间,整个人看上去美艳绝伦。
    庆芳阁的宫女伺候西晚卿收拾妥当之后,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瞧着西晚卿看,这就是传闻中百无一用的安国侯府五小姐吗,这传言根本就有误嘛。
    西晚卿很少穿这么隆重的衣服,庆芳阁的宫女一个个都惊骇得瞪大双眼,若见了妖怪似的瞧着她,她甚是感觉到很无语,挥了挥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宫女们听见西晚卿的话音,方才回过神来福了福身子:“是,公主。”
    宫女退下去之后,房间内就只剩下西晚卿一人,她动了动身子,轻轻松松的依靠在床榻之上,之前那端端正正的坐姿实在是累人。
    西晚卿刚悠闲了片刻时间,又有一名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一路低垂着头,她双手托起一个盘子,盘子放着一只有红又大的苹果。
    西晚卿瞧着宫女走进来,便将身子坐直。
    “奴婢见过公主,”那宫女低垂着头向西晚卿行礼。
    西晚卿的视线落在宫女的身上,她总觉的眼前这名宫女有些古怪,但是何处古怪却又说不上来,这令她心头很是烦闷。
    “不是让你们都退下了吗,又有何事前来恼扰本公主,”西晚卿直觉眼前这名宫女有古怪,说话的语气严厉了许多。
    “公主,奴婢是给您送苹果来的,教习麽麽说了,公主抱着苹果出嫁一生平安,”那宫女低垂着头,小心翼翼道。
    西晚卿的视线落在宫女手中的苹果上,她将苹果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端倪才道:“将苹果递过来吧。”
    “是,公主,”宫女将盘子递到西晚卿面前,西晚卿接过苹果抱于手中。
    “你可以下去了,”西晚卿神情淡淡的吩咐着。
    只是西晚卿话音落去后好一会儿,那宫女仍然杵在原地不动,并大胆的抬头盯着西晚卿。
    西晚卿抱着苹果有一会儿了,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她瞧见宫女没有退下,知道是着了道了,心下暗自责怪自己太大意了。
    “哈哈哈,西晚卿你也有今日,”那宫女目光狠狠的死盯着西晚卿,眼神狠不得将西晚卿生吞活剥了。
    “西逐琴,怎么会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西晚卿听出了西逐琴的声音,她撑起一口气,努力的挪动身子,想去拿放在桌上的玲珑古琴。
    西逐琴只以为那是一把普通的古琴,她一脸讽刺的瞧着西晚卿的动作,也不去阻拦。
    “五妹妹,你就别在浪费体力了,你如今中了软香散,接来下,你的身子只会越来越轻的毫无重量,也使不上力气。”
    西晚卿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下了床,努力的挪动着发软的身子,一摇一晃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桌子边,她十指轻轻搭在玲珑古琴的琴弦之上,心中默默催动琴煞的口诀,试图想用琴煞对付西逐琴。
    奈何四肢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刚才挪动到桌边,已经耗费了西晚卿最后一丝力气,此刻她就连弹奏的力气都没有了。
    西逐琴又讽刺一笑:“五妹妹,你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这等雅致。”
    “这是我娘留给我遗物,三姐姐求求你让我临死前带上它,”西晚卿料定西逐琴不敢在庆芳阁内对她动手,她只有拖延时间,只要能将玲珑古琴带上,待她恢复一点力气之后便可以对付西逐琴。
    西逐琴视线落在玲珑古琴之上,神色极为不削,倒是也未再去多加留意桌上的玲珑古琴。
    西晚卿一身红色嫁衣依靠在桌前,西逐琴看着极为碍眼,她动作利落的将西晚卿身上的大红嫁衣拔了下来,又拿了件宫女的衣服给西晚卿换上。
    呵呵呵,西逐琴居高临下的狠狠盯着西晚卿,冷冷的轻笑几声:“五妹妹,别怪姐姐我无情,今日是你自找死路,将庆芳阁的宫女都遣退,这样姐姐才有机会下手不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西晚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轻,她几乎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有一个人影。
    西逐琴找来一口轻便的箱子,将西晚卿装进了箱中。
    “三姐姐,那把古琴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将古琴与我陪葬吧,”在西逐琴盖上箱子的前一刻,西晚卿极为艰难的吐出轻飘飘一句话。
    西逐琴瞧了一眼桌上的古琴,她也不想留下任何西晚卿的痕迹,所以便随手将古琴丢进了木箱之中。
    人在中了软香散之后,会全身无力,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轻,西逐琴装扮成宫女的模样,又易了容,她搬着箱子轻轻松松就出了庆芳阁。
    朱雀门——
    “来者何人,将马车停下,”朱雀门的守将,见一辆马车从皇宫慢慢驶来,便将马车拦截下来。
    赶车的太监只好勒住缰绳,那太监倒不是害怕朱雀门的士卒,还是被朱雀门不远处的西漠迎亲队给吓到了。
    西逐琴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她不悦的将车帘挑开,朝那士卒冷冷道:“怎么,本宫奉太皇太后娘娘之命出宫办事,难道也不行吗?”
    “属下不敢,安宁公主请,”那士卒赶紧单膝跪在了地上,向西逐琴请罪。
    西逐琴眼角的余光正好落在,朱雀门外宫行琰的身上,离吉时起码还有一个时辰,没想到宫行琰这么早就等在了朱雀门,难道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娶西晚卿那个小贱人吗。
    宫行琰一身赤红色的喜袍,深深的刺痛了西逐琴的眼,扎痛了她的心,不过想着西晚卿那小贱人此刻正被她踩在脚底下,她内心不知不觉好受多了,她西逐琴得不到的东西,西晚卿那小贱人也休想得到。
    西逐琴看向宫行琰的同时,宫行琰的视线也同样朝她这边看来,宫行琰倒不是在看西逐琴,而是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将视线落在西逐琴的马车上,瞧着眼前的马车,心中莫名有一种痛心的感觉,但是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西逐琴对上宫行琰的视线,看出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丝丝痛心,她深怕宫行琰会发现,她将西晚卿藏在了车厢的地下。
    “还不赶快赶车,若是耽搁了太皇太后所交待的事情,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西逐琴再不敢耽搁,她心虚的放下车帘,催促着太监赶车。
    马车刚驶出朱雀门,却又被宫行琰拦住:“安宁公主,何事竟然如此急着出皇宫?”
    宫行琰冷冷的话语传入车厢之中,西逐琴吓得脸色微变,她深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心绪之后,才道:“请琰王见谅,此事安宁不便细说。”
    “嗯,”宫行琰轻吐出一个单音,一双玛瑙般的眸子却将西逐琴的马车打量了一遍。
    西逐琴乘坐的马车,车厢的座椅之下有一个暗格,西晚卿正好被西逐琴藏在暗格之中,西晚卿迷迷糊糊之中听见宫行琰的声音,她想动动身子弄出些动静,却实在难为。
    琰,我就在你的眼前,你能感觉到我吗?
    西晚卿侧躺在车厢暗格之内,她既不能开口,也无法弄出些动静,只有在内心歇斯里底的呐喊,希望宫行琰能感觉到她的心声。
    西晚卿头一次感觉到这么无力,头一次害怕死去,她害怕留下宫行琰一人在世间上形单影只,一行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透过车厢底的缝隙滴落在地面之上。
    宫行琰突然感觉内心挣扎似刺痛,他从来未像今日这般心神不宁,他视乎感觉到西晚卿就在附近。
    “卿儿,是你在呼唤我吗?”宫行琰自言自语。
    那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传入西晚卿的耳中,西晚卿湿哒哒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在内心回道:“琰,你没有听错,是我在呼唤你,我就在你的身旁。”
    西逐琴听到宫行琰自言自语的话,吓得整颗心跳慢了半拍,她强行镇定住心智,朝赶车太监呵斥道:“还不赶快赶车。”
    “是,公主,”太监听出西逐琴视乎不悦,立马揪住缰绳,呵斥一声,马车绝尘而起。
    雷剑瞧见自家爷眉头深锁,他上前一步道:“爷,五小姐此刻应该还在皇宫内。”
    “不对,卿儿视乎有危险,”突然间,宫行琰步伐敏捷的走到刚才西逐琴停车的地方,他的视线落在地面之上,刚好看到地面之上,有一小片的水渍。
    宫行琰看到地面之上,西晚卿流下的泪迹之后,心下当即揪痛得厉害,他伸手捂住胸口,暗暗责怪自己,他怎么能这么大意,刚才明明感觉到卿儿在哭,在呼唤他,卿儿就在西逐琴的马车之中,为什么没有拦下马车细细搜查一番。
    “爷,你怎么了?”宫行琰的脸色瞬间煞白,将雷剑,雷影二人给吓到。
    宫行琰来不及理会二人,翻身就上了枣红马,“驾,”他双腿狠狠夹住马腹,呵斥一声,枣红马飞快的绝尘而去。
    卿儿,你要坚持住,我马上来救你。
    雷剑,雷影二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绪,两人只好快速翻身上了自己的马,跟随宫行琰而去。
    函阳城郊外,黑风崖上——
    黑风崖上,停着一辆宫廷御用的豪华马车,西逐琴孑然立于马车前,黑风崖上的刀风吹拂起她身上的凤袍。
    “你做得很好,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西逐琴冷冷的露出笑意,与那驾车的太监道。
    那太监听西逐琴话语的意思,内下一喜,以为西逐琴会赏赐他:“多谢公主夸赞,这都是奴才该做的。”
    西逐琴又娇笑一下,似有些魅惑轻轻而道:“你过来。”
    那太监瞧着西逐琴一脸的轻笑,脚下似踩在了云端一样,迈着脚步朝西逐琴走去。
    待那太监离西逐琴只有半步的距离之时,西逐琴藏在背后的手,突然伸出来,她手中正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中寒光一闪,一刀捅进那太监的心窝:“本宫只相信死人的嘴巴,你既然帮了本宫这么大的忙,那本宫就赏赐你早日投胎转世,再世为人。”
    “公……主,”那太监在断气之前,瞪大眸子惊恐无比的瞪着西逐琴。
    西逐琴放开匕首,单手轻轻一推,那太监就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解决了太监之后,西逐琴将西晚卿从马车的暗格之中放了出来,西晚卿艰难的呼吸了几口冷空气,黑风崖上的刀风一道一道割在她单薄的身躯上,她视乎感觉身子稍微有了几丝力气。
    西晚卿拼劲吃奶的力气怀抱着玲珑古琴,奈何身子疲乏无力之甚,依然还是无法催动琴煞。
    西逐琴一步一步将西晚卿逼向黑风崖,西晚卿站在悬崖边上,稍不留神就可能会掉下万丈深渊。
    “西晚卿,我恨你,为何那日你不死在刑场上,都是因为你,我才不得不亲手毒死自己的亲娘,都是因为你,我才受尽了青云庵那帮贼尼姑的欺辱,都是因为有你,我才没能成为琰王妃,我的人生就毁在了你的手里,所以我也要毁掉你的人生,我既然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西逐琴一步一步紧逼,情绪极尽癫狂的指责西晚卿。
    西晚卿站在悬崖之上,她的身子飘飘欲坠,她艰难的挑了一下眼皮看向西逐琴,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西逐琴正好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你这是什么表情,”西逐琴瞧着西晚卿看向她,同情不是同情,讽刺又不是讽刺的眼神,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西晚卿垂下眼脸,不言不语,与西逐琴这样变态的疯子说话,简直是浪费她的口水,若是今日真的难逃一劫,她还不如用最后的一点时间细细回味与宫行琰的以往种种。
    “卿儿,好好站着,别动,”宫行琰突然出现在黑风崖之上,他瞧着眼前的一幕,歇斯里底的怒吼出声。
    西逐琴寻声回头,正好看见宫行琰离黑风崖还有一小段距离。
    西逐琴看见宫行琰现身,心下一急,迅速上前一步,一把就将西晚卿推下悬崖。
    西晚卿淡淡的视线落在宫行琰的身上,在身体坠落之际,她对着近在尺咫的那个人淡淡一笑,这淡淡一笑直达心底,能在临死之前再见一面已然是很好,很好了。
    宫行琰身形瞬间一划,这是他生平轻功速度最快的一次,灼灼耀眼的红色喜袍飘荡在黑风崖之上,在西晚卿身体坠落那一瞬间,他伸手一抓,却只能扯下一片衣服的碎片。
    “卿儿,啊,”宫行琰紧紧捏住手中的碎布片,狂嚎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黑风崖之上,狂怒的吼声夹着刚猛的内力,震得黑风崖上树断石飞。
    ------题外话------
    亲们,总么没有留言呀!呜呜呜





     第103章 完美结局
     更新时间:2014…6…24 7:03:48 本章字数:64684

    正在赶来的雷剑,雷影听见自家爷的狂吼声,二人同时施展轻功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更加快速的朝黑风崖而来。 
    “爷,不要啊,”两人飞身落在黑风崖上,恰好看见宫行琰准备跃身跳下悬崖。
    雷剑,雷影一左一右阻拦了宫行琰跳下黑风崖,宫行琰那双玛瑙般的眸子隐现出一道一道的黑色漩涡,强劲的内力自他的丹田爆发出来,他身形微动,就直接将雷剑,雷影二人震飞到几米之外。
    “你们别拦本王,本王要下去找卿儿。”
    雷剑瞧见自家爷又欲跃身跳下悬崖,着急道:“爷,黑风崖深不见底,你若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五小姐回来见不到你怎么办,属下恳请爷另外想办法。”
    “爷,雷剑说得有道理,五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虽然知道掉下黑风崖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只要说服自家爷不跳下去,雷影也只好说些违心的话语。
    宫行琰身形萧索的站在黑风崖之上,一阵阵刀风将他的黑袍卷起,当那一抹单薄的身影坠落之际,他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而去了。
    “传令下去,烈焰门所有人前来黑风崖寻人。”
    雷剑,雷影同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家爷是冷静下来了,“是,爷。”
    西逐琴亲眼目睹宫行琰对西晚卿的一片深情,只觉得内心刺痛异常,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西晚卿同样也得不到,心中就异常觉得痛快,两种极致的情感激荡着她的心,刀风刮乱了她的发髻,她此刻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癫狂。
    “哈哈哈……”西逐琴癫狂的冷笑,“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黑风崖深不见底,西晚卿那小贱人掉下黑风崖,只会尸骨无存。”
    西逐琴的话无疑是犯了宫行琰的忌讳,原本宫行琰在担忧西晚卿,未来得及处置西逐琴,此刻被西逐琴一激,他扭转眉目,两道冷冷的视线落在西逐琴的身上,玛瑙般的眸子中杀意尽显,西逐琴迎上宫行琰的眸子,直接吓得身子发颤。
    “雷影,将这个女人带回行馆,卿儿今日所受的痛苦,本王要让这个女人一千倍偿还。”
    西逐琴被宫行琰的话吓到脸色煞白,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若是落入宫行琰的手中,她定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要,她不要去承受那些痛苦。
    宫行琰如炼狱修罗的眼神令西逐琴内心十分惊恐,令人始料未及,西逐琴突然迈动脚步以极快的速度迎头撞向旁边的山崖。
    “想死,没怎么容易,”宫行琰冷眼瞧着西逐琴撞向山崖,他身形纹丝未动,伸手一掌劈向西逐琴,西逐琴的额头还未触及山崖,就被宫行琰的掌风扫到,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西逐琴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她的腿骨硬生生被劈断。
    “啊,我的腿,”腿间奇痛无比,西逐琴难以承受,叫喊之声撕心裂肺。
    宫行琰一掌斩断西逐琴的腿骨,眼睛都未眨一下。
    “将这个女人带回行馆,本王未允若她死之前,一定不能让她死了,她若敢寻死,每寻一次死,割掉她身上的一块肉。”
    “是,王爷,”雷影回道,这女人害死了五小姐,爷不对她动真格的才怪。
    雷影丝毫未同情的押着西逐琴离开了黑风崖。
    雷剑发出信号之后,烈焰门全部人马出动,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烈焰门所有的杀手全部聚集在了黑风崖之上。
    宫行琰亲自与烈焰门的人利用铁索下黑风崖,黑风崖深不见底,数百条铁索相接扔下山崖,才勉强能听到坠落的声音。
    好在烈焰门的人个个武功不弱,一手攀附在铁索之上,一边施展轻功,只花了半日的时间便都落在了谷底。
    黑风崖谷底乃是一块绝迹之地,四处丛林密布,荆棘遍野,人若站在其中根本就只能勉强看见一颗脑袋,在遍布荆棘之中寻人,着实有些困难。
    烈焰门的人一边寻人,一边将谷底的荆棘砍掉,五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原本绿油油的谷底已经露出了光秃秃的土面。
    五日的时间,宫行琰一眼未合一滴米水未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西晚卿的消息。
    “王爷,还是没有发现五小姐的任何踪迹,”雷剑禀告道,他身后立着一众烈焰门的属下,找了五天五夜,没有一人发现西晚卿的任何踪迹。
    “本王绝不会放弃,本王还要再去找,”宫行琰原本飞扬跋扈的颜,在这短短五日的时间拢上了几抹萧索,他五天五夜滴水未进,身子有些虚浮的晃了晃。
    雷剑眼疾手快将他搀扶住:“爷,属下们未找到五小姐,就证明五小姐还活着,您还是先回行馆,若是您累出了好歹,五小姐回来会怪罪属下的。”
    雷剑一语点醒了宫行琰,先前都是他太着急了,亲眼目睹卿儿坠落下黑风崖,令他失去了判断的能力,黑风崖的谷底就这么大,烈焰门的办事效率,他深信不疑,这么多人足足找了五天五夜,都未能找到卿儿的踪迹,足以证明卿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一定要好好的等着卿儿回来。
    “上黑风崖,回行馆,”宫行琰改变主意,淡淡吩咐道。
    雷剑一听心下一喜,爷终于想通了:“是,爷。”
    这厢,西晚卿从黑风崖坠落之际,幸得西逐琴给她下了软香散的毒,令她的身体比正常人轻盈不少,她坠落的途中,刚好坠落在一棵略粗的灌木之上,那棵灌木将她拦腰截在了悬崖的半途之上。
    西晚卿的身子被稳稳的挂在灌木之上,因为中了软香散,她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醒来。
    西晚卿悠悠睁开双眼感觉到身子酸痛得厉害,正欲挪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此刻她正挂在一棵手臂粗的灌木树上,身下是万丈深渊。
    西晚卿垂目瞧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啊,好险,”一颗心猛然一惊,西晚卿心有余悸的小声嘀咕一句,随后双手紧紧抱住身下的树干。
    虽然身下的灌木救了她一命,但是一点都不牢靠,西晚卿微微动一下身子,整棵树都不断的摇晃。
    呃……得尽快离开这鬼地方,不然掉下去准会摔得连骨渣子都不剩。
    西晚卿小心翼翼的调整好姿势,她伸手一摸,手指无意间刚好触及到玲珑古琴,好在她坠落之际死死的将玲珑古琴抱在了怀中。
    西晚卿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勾玲珑古琴,她就怕动作过大,玲珑古琴会从树上掉下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玲珑古琴拿到了手。
    咦,悬崖的石壁上好像有个山洞,西晚卿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再次落在对面的石壁之上,那石壁之上的确有一个小小的洞口。
    西晚卿看见石壁上的山洞之后,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她抱着玲珑古琴,稳稳攀附着身下的树干,慢慢的朝崖壁爬去,每一步都行得小心谨慎。
    由于西晚卿身上的软香散药效还未完全解除,短短两三米之遥,她足足攀附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爬过了独木桥,到达了崖壁上的山洞口。
    “总算是脱险了,累死了,”西晚卿抱着玲珑古琴坐在山洞口,她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起身迈步向山洞走去。
    山洞的洞口不大,刚好足够一人通行,若是不注意根本就很难发现,西晚卿刚刚走跨出几步,就听见有细细的滴水之声传来。
    太好了,此处有水源,几天时间内她不至于被渴死,只要能恢复体力,她便能想方设法从这悬崖峭壁之上爬上去。
    西晚卿走进了山洞,这山洞中的光线很暗,借助洞口的一缕光线,可以隐隐约约的看清洞中的情况。
    山洞不大,面积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细小的水滴正沿着洞顶的石钟乳缓缓滴下,发脆叮咚叮咚的悦耳之声。
    西晚卿走到那石钟乳之下,她险仰起头,又将嘴巴张开,几滴清澈的水滴落入她的口中。
    用清水润过口之后,西晚卿顿时觉得神智轻松了不少,紧接着,她盘膝而坐落在地,内心默默催动琴煞的口诀,开心调戏自身的气息。
    西逐琴将朝月公主推下黑风崖之事,当天就传入了南衡国的皇宫,很快消息又从皇宫流到民间,搅得函阳城一片人心惶惶,人人皆在担心,西漠王朝的琰王会不会因为朝月公主的死,而对南衡国大举用兵。
    凤易晨得到西晚卿坠入黑风崖的消息之后,极为痛心疾首,同时对西逐琴异常恼恨,他着即下旨废掉了西逐琴安宁公主的封号,任由宫行琰如何处置西逐琴,他一概不过问,并且还派了不少御林军前去黑风崖协助宫行琰寻找西晚卿的踪迹。
    君无惜刚从醉梦中醒来,蓬莱居四处都在传西晚卿坠落黑风崖之事,他急得脚不停息直闯行馆想问个清楚,奈何宫行琰并不在行馆,他闯入行馆之后,仅瞧见烈焰门的人将西逐琴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他瞧着西逐琴的样子却丝毫不感到同情。
    五日后,宫行琰终于返回了行馆,他回到行馆,片刻时间未休息便吩咐属下道:“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本王提出来。”
    “是,王爷,”烈焰门的人恭敬的应声,迅速而去。
    一会儿的时间,烈焰门的两名属下,一左一右架着西逐琴走了出来,西逐琴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她身上鞭痕累累,这是宫行琰吩咐的,只要未找到西晚卿,西晚卿每受一天的苦,就让西逐琴用百倍的痛苦偿还。
    雷剑搬来一把雕花椅,宫行琰倾下黑袍坐在椅子上面,他的视线若寒刃一样落在西逐琴的身上。
    “将这个女人绑在架子上,在她身上割七七四十九刀,再在伤口上涂满蜂蜜,”宫行琰冷冷轻言。
    宫行琰轻飘飘的话,却令烈焰门的人都听的身子发颤,其中包括雷剑,与雷影。
    这些日子西逐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家炼狱,原本奄奄一息的她,在听到宫行琰的话之后,猛然的将头扬起,她无比祈求的盯着宫行琰:“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还不赶快动手,”宫行琰根本不去看西逐琴祈求的眼神。
    烈焰门的人不敢再半刻耽搁,拉着西逐琴就将她绑在了架子之上。
    “啊……”行馆内响彻了西逐琴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七七四十九刀,一刀一刀的落在她身上,但又不会要她的小命,令她想死也不成,想晕也不成,只能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一刀一刀的承受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西逐琴终于享受完那七七四十九刀,只见她被四仰八叉的绑在木架子上面,全身鲜血淋漓的。
    “宫行琰,你折磨我吧,不管你怎样折磨我,那小贱人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呵呵……”西逐琴已经忍受了非人能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完全的疯了的朝宫行琰大喊。
    宫行琰一双玛瑙般的瞳孔收紧,气温也急剧下降,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雷剑,去将她的舌头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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