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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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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人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呢?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都不作数了呢?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谢玉娇此时内心的那个恨呐,明明回家指日可待,如今一下子竟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怎能不让她愤恨。
  可愤恨又如何?人家已经悄无声息的一走了之,显然是不想与她再有什么瓜葛。
  “如今我可要如何回家?”原本寄希望于符怀恩夺回家产后,凭自己对他的帮助怎么也会得到一些回报的谢玉娇,如今又迷茫了?
  “我不就是想回个家吗?怎么就这么难呢?”
  靠天靠地靠旁人,真的最后什么都靠不住,唯一的希望只有靠自己了。
  谢玉娇回到自己房间,猛灌了几口热茶,发狠道:“我还就不信了,不靠你们我难道就一辈子回不了家吗?”
  京城皇城边上,太傅府的密室里,一个漂亮白皙的锦衣男童正神色肃穆的与符府的核心男丁齐聚一堂。
  “太子,真的是太子!太好了,真的是祖宗保佑!先前北边传来消息,说抓住了太子当人质,使得我军不敢妄动,连连退避。如今好了,既然知道他们捉的人是假的,咱们也就可以放开手脚的跟他们拼了。”这是符家二公子符昭愿,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很是潇洒出尘。看他自从进了这间密室就抑制不住的喜色,显然是真心为前线将士能放开手脚对敌而开心。毕竟他往日交好的好些朋友都在前线打仗,如今敌方捉了个假太子这件事,对前线的将士来说不异于一个惊天逆转的大好消息。
  “前线如今还不急,当务之急是尽早进宫,如今阻拦孤回来的人不仅有外敌,还有内贼,并且应该是内外勾结,他们想趁父皇伤重把我灭杀在宫外,若父皇有个万一就能断了我大周的根基。如今父皇竟然连这些蟊贼都压制不住了,看来伤势不轻。外祖父,各位舅父,如今孤已平安归来,父皇养病期间我身为人子,定要近身服侍。朝堂上虽说有文武大臣,可当下的局势人心浮动,总会有那么些蛇鼠两端的家伙,父皇和孤都难免看顾不到,还要仰仗外祖父与各位舅父出面稳定人心,待到他日父皇痊愈,定不会忘了符府的功劳。”他对着众人俯身一揖。如此一番大义凛然的话,竟然出自小小的七岁孩童之口,谢玉娇若是在此,定会仰天长叹,难怪人家能当太子,她却只能当个小小的农女。这口才,这气势,不得不让人感叹真不是盖的。
  “太子说哪里话,为了我大周永久基业,也不能让那等乱臣贼子得逞,如今太子即已平安归来,今日便能入宫。虽说如今把守宫门的守卫被调换了许多,昨日得到太子殿下的消息臣等已经安排妥当,就等太子归来便可随时入宫。”这位虽身穿一身平常细棉布浅灰色居家长袍,却身形板正,面容凌厉,话语中却温和有余的中年男人,显然就是当朝太傅并被皇上亲封的魏王,也是宣懿皇后的父亲,符彦卿,也正是太子柴荣的外祖父。
  “训儿全凭外祖父安排。”
  太子,本名柴宗训,因其母姓符,是符太傅之女,故微服外出时常用母姓化名符怀恩。
  这个符怀恩也就是谢玉娇口中的叮当。可是,如今哪怕谢玉娇站在这里,也认不出这就是当初那个傲娇臭屁装聋作哑的叮当来了。
  毕竟,谢玉娇眼中的叮当,肤色黑黝,双眼无神,五官平淡无奇,除了傲娇臭屁外,那是扔在人堆里都毫不起眼的平凡男孩。
  现在的符怀恩,也就是太子柴荣。锦袍玉冠,眼神犀利,通身气派,举手投足间皇家威仪尽显,哪还有一丁点叮当的痕迹。
  太子在符家人秘密安排下终于顺利入了宫。
  当他见到卧榻在床的父皇时,坚强了几个月的心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也顾不得太子仪态,跪在皇帝的塌前,抓住皇帝的手臂,嚎嚎大哭。就像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回到家里找到了可以为他撑腰的家长一样,唯用大哭来诉说他的伤心与委屈。
  “训儿这些日子受苦了吧,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如今父皇的身体是真的伤及根本了,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上苍还是垂怜我大周,让这偌大的江山不至于断了传承。如今你既已平安归来,为父就该好好教导你为君为王之责。虽然你不过七岁稚子,但身为太子你也要担起你该担的责任,这江山是你的。”

  ☆、第二十一章 完璧归赵

  听完这话的柴荣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满脸慈爱的父皇,“父皇,您会好起来的,如今孩儿既已回来,身为人子就该近身服侍父皇,望父皇早日康复,孩儿不能离了父皇的教导,大周不能没了父皇“
  榻上的皇帝苍白着面容,两颊凹陷,颧骨高耸,被伤痛折腾了这几个月的身体已经瘦弱的厉害。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虽然重伤倒地,可兽王的气场还在,震慑着四周心怀不轨的飞禽走兽,谁都不敢动弹半分。
  朝野内外、四邻诸国,对着大周虎视眈眈,如今就等着他咽气。
  这才刚稳定没几年的大周,危矣!他不甘心呐!
  皇帝看着从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的儿子,发现他还是个孩子,如此瘦弱的肩旁如何能担得起偌大的江山重担。
  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等不到这个孩子长大。
  “傻话,朕的身体朕心里很清楚,荣儿只需听从为父的安排即可”
  谢玉娇穿的像只行走的棉花团,悠闲的走在汴京的大街上,入目的皆是一片繁华热闹,街边的店铺里,各色商品聆郎满目,让这一世她这个乡下丫头看的也是目不暇接。
  谢玉娇心底直感叹,汴京不愧是大周的皇家所在,这繁荣景象确实不是终其一生蜗居在小地方的人所能想象的,难怪是人人都向往的天堂圣地。
  京城的物价太贵,谢玉娇捏捏干瘪的荷包,也只买了串糖葫芦边走边吃着闲庭阔步,顺便打听打听符府的消息。
  “大叔,向您打听一下,这符府在哪个方向啊?”
  “符府?哪个符府?莫不是符太傅那个符府?”
  “太傅?谁是太傅?”
  “太傅就是国丈大人啊,也就是咱大周两任皇后娘娘的亲爹符太傅!”小贩打量着谢玉娇,心想满大周还有不知道符太傅的人,这是哪里来的无知小儿?
  “不会吧,国丈姓符?那符怀恩和他家又是什么关系?”谢玉娇被小贩的眼神看的不甚自在,赶紧走开。消息倒是打听到了,可眼下却傻傻分不清这个符太傅府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叮当所说的那个符府。
  她这下真的蒙圈了。
  谢玉娇不知道的是在京城提起符家,一般情况下指的就是太傅大人府上。
  可是符怀恩说他家里正闹着挣家产是怎么回事?
  谢玉娇很困惑,也纠结着符怀恩所言的身世究竟是真是假?毕竟第一次听到叮当的梦话的时候说了父皇两个字,她总觉得是听岔了音,本着不能偷窥别人**的原则,也一直都没细想过。后来又听他自己说家里闹争家产,也就根本没想起梦话那茬。
  如今是真弄不懂这小子了。
  她一直到整串糖葫芦都啃完,一路又买的零嘴都吃完了,也没弄明白叮当究竟是不是在骗她。
  谢玉娇不敢走太远,她怕找不到回去的路,主要是怕再被拐走,毕竟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单独行走是很容易成为拐子的目标的。
  拐子已经成了她这一生所挥之不去的阴影。
  逛了一下午的谢玉娇回到了李天磊给租的小院。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为了回家她以为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帮助符怀恩顺利夺的家产。可是,现在符怀恩失踪,不知道是偷偷回家了还是被坏人抓走了,她还在想要不要报官。
  太子顺利回宫的消息不到半天就传遍了皇宫内外。得到消息的人,有人愁有人忧,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恨恨不平。
  “怎么就回来了,真是命大,北边那个事怎么回事”这是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密室里,一个头戴白玉紫金冠,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此时正一脸狰狞的呵斥着。地上摔碎了一地的瓷器片儿,显示着主人此时的怒火。
  密室一角的阴影里,一个全身黑色劲装打扮的人正低垂着脑袋,承受着主子的怒火,解释道“说是替身!”
  “真是废物,抓个小毛孩儿都能抓错,那你们呢,一路上就没发现可疑之人,什么人护送的,这几千里路总不能他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自己走回来的吧”
  “属下无能。奇就奇在这一路都有我们的人盯着,并没有发现可疑目标”
  “一群废物”
  “是”
  京城赵府。
  外书房里,李天磊和谷将军都在坐,还有位军师模样的男子正端着茶杯慢慢的品茗,上方宽大的桌案后一个身着墨色金边常服的人,显的很是温和,心情似是不错,脸上还带了些微的笑意。他合上手中的信件,抬眼看了一眼谷将军。
  “依属下看,那个叫叮当的小子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当初听了谢姑娘的一套说辞,属下就总觉得似乎不怎么对劲,如今想起来,恐怕就是谢姑娘瞒了太子的身世一说”谷将军得到示意,开始禀报。
  “怎么说”
  “那叫叮当的小子从没开过口,很有可能并不是真哑巴,而是怕一说话就能听出不是戎州口音而是京城官话。还有,那个不幸被灭口的一车被拐的孩童,除了两个拐子是成年男子外,死的都是女孩,没有一个男孩,或许那一车根本就没有男童。至于那唯一的男童叮当,很显然是那个叫谢玉娇的小姑娘在为太子打掩护而说了谎。”
  “赵普,你怎么看?”
  那军师模样的男子,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李天磊一眼才慢慢的开口说道,“这都是我们的猜测,我已经传信给安伯叫他带人过来,倒时一问便知。”
  李天磊脸上有些许的错愕,一转眼的功夫也就恢复如常。赵大人居然能知道安伯他们到了京城,这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谢玉娇刚回到住所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安伯就在院子里拦住她,说是李大哥要见她。她一时高兴的忘了问为何人家百忙之中派人来接她,兴冲冲的跑到大门口,就看到一匹通身黑色的高大骏马,威风凛凛的立在门前。由于她前生今世都没骑过马,光顾着兴奋去了,没看到马背上的人正一脸的不耐烦。
  谢玉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能骑上如此俊逸的大马,高兴傻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意淫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不自知。
  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如今,她被人一把捞上马背,还没来得及兴奋,随着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她就一点也兴奋不起来了。
  她人连马脖子都抱不到,马跑起来的速度能把她抛飞下去。要不是来人双臂圈着她,她早就掉下了去,就算没摔死,也多半被摔个半身不遂。

  ☆、第二十二章 问询

  到了地方,她刚下地,脚还没站稳就扶着墙开始哇哇大吐,下午逛街吃的糖葫芦等全都白费了,带她来之人一脸嫌弃的躲的老远。
  “给,喝口水漱漱口”等谢玉娇终于吐够了,很没有形象的准备用袖子擦嘴,这时有人从旁边递过来一个水囊。
  “混蛋,坏人,大坏蛋,额”谢玉娇一看身边的人似曾相识,也就不好再骂,只是恨恨瞪了牵马离去的背影,“对不起,我不是骂你,我骂的是刚才带我来的那人”
  “嗯,我知道,好些了吗”李天磊看这小姑娘气急败坏的样子,想是被颠的狠了,倒没在乎她骂的是谁,就是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破败的茅屋,又见到那个灵气十足的小丫头,说话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
  “谢谢你,我好些了”
  “走,进去说话”
  “谢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李天磊心里竟然有几许的郁闷,这孩子竟然还没想起自己来。
  “哦你是李大哥?你真是李大哥你的伤全好了?”谢玉娇粗神经的这才连转几个音的表示自己想起来了,赶紧慰问几句,表示关心,毕竟现在无亲无靠,可要抱紧这个大腿。
  “多谢姑娘惦念,已经无碍。姑娘在京城住的可还习惯”
  谢玉娇落后一步跟在李天磊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墨色绸带束紧,一身黑色劲装,很好的显出这人强健挺拔的身形。看着他双脚一步一步稳稳的落在地上,再听着他那低沉中略带沙哑的声音,谢玉娇竟然有种这男人很性感的错觉。
  “习惯习惯,李大哥安排的院子很好,昨夜是我这几个月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夜了,多谢李大哥了”谢玉娇感觉这世界玄幻了,稍微愣了下神。
  “谢姑娘住的习惯就好,你且放心住下,等我攒够了银钱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家,李某决不食言”他一再表示自己绝不会忘了当初的许诺。
  谢玉娇有些一心两用,反应也就慢了一节,脑子里还在回想之前李天磊是什么样子。她当初在平山镇就一直没见过李天磊的真容,而且当初他全身都瘦脱了形,与现如今他的伤势痊愈,身形也长了回来相比,也难怪谢玉娇一时认不出。一想到当初每每见到的都是被一层层包裹的严实的白脑袋,和如今挺拔的形象一对比,就感觉画面太具喜感。
  “待会儿有人会问你些问题,你不用害怕,只要如实说了就好,不会为难你的”她没想到李天磊伤好后是如此模样,那条贯穿整张脸的伤口,如今虽说已经愈合,却让他本就魁梧的外形上更添几分狰狞凶恶之感,和她感觉的性感根本不沾边。
  哎呀,犯花痴了!谢玉娇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嗯,啊?什么?”一路犯着花痴的谢玉娇刚想问你说什么的时候,两人已经进了屋。抬眼时,李天磊已经站到了一边。
  谢玉娇站在屋子中间,心里有点发毛,不由的扫了一眼身处的环境。
  “咦,谷将军!”谢玉娇没想到这里除了李天磊是熟人外,还能见到这个自己有些反感的谷将军,一时高兴的打了个招呼。
  “咳!咳咳!”谢玉娇眨巴眨巴眼,看着谷将军站在边上一个劲儿的咳嗽,也不知到他想传递个什么意思。
  “谢姑娘是吧,跟你一起的那小子不是你同乡吧,你为什么要替他隐瞒,你知道他是谁吗?”看着上面桌案后端坐着,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人,傻子都知道那是上位者,看吧,人家都不用亲自开口,自有人代他审问。
  对,是审问!
  问话的这位是这屋里五人中,唯二坐着的人,可见其地位非比寻常。他个子精瘦矮大约四十岁出头,下巴上一把山羊胡把他的脸拉的更长,看他的面相应该是个工于心计之人,这种人一般都是幕僚军师之类的角色。
  谢玉娇看屋里这阵势,知道自己别想蒙混过关了。
  她心下一横,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抖搂了出来,反正那小子已经跑路,你们抓不抓的住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不见了,我担心他是不是被坏人抓走了,你们能帮我找找他吗”站在堂下的谢玉娇听了问话,眼见的似是被吓的浑身一抖,哆哆嗦嗦的小声回答。然后就见她双手揪着衣角,缩着脖子,低垂的脑袋都快要嵌进胸腔了,可怜兮兮的,一副害怕到瑟瑟发抖的模样。
  这全然就是乡下村姑见了大人物该有的样子。
  李天磊看到谢玉娇这副装模作样,冰冷的面上嘴角微微抽动。要不是他见过这丫头另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今天还真有可能相信她被吓着了。
  堂上一阵肃静。
  “他是太子”上头坐着之人终于开口了,言简意赅!
  “啊?什么?”谢玉娇这下真是被吓的,“太子?什么太子?”她有想过叮当的身份不寻常,也想过他兴许是王孙公子或高官之子,或者商贾豪富之家的公子,至于听过的梦话,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听岔音了。
  没想到,原来他那夜真的是说的父皇,等我。
  屋里几人都盯着谢玉娇,自然没错过她脸上的愕然,这下连李天磊都不知道谢玉娇究竟是不是真不知道太子的身份。
  “对!”
  “怎么可能,太子不是应该在皇宫里吗,怎么会跑到深山老林的,还差点被砍死”谢玉娇对天发誓,她现在可真的是第一次确定的听说叮当的身份的,当然叮当的梦话不作数。
  “你救了他?”上头之人明显不会被谢玉娇牵着鼻子走。
  “不是,我们的马车里的女孩子和拐子都被杀了,我在车厢翻倒的时候趁机逃了出来,滚进下了山沟里,等我爬上路边的时候看到了有两队人骑着大马拿着刀在对砍,我一害怕就不敢出去,后来看到有人抢了个孩子,然后一帮人骑马跑了,我吓坏了,等了一会儿,才准备绕道上去,然后就看到有个小孩儿往那打架的地方爬,我一喊,他对着我就一箭射过来,伤了我左肩。再后来我们就一路作伴走出了山林。我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伴也安心些,就没管他是谁,反正他也是一个人,我以为他是哑巴,就算我问了他他也回答不了。他的名字也是我取的,我就想有个伴陪着我,不然我害怕。”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会说话的”上座之人现在的语气温和了许多,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李大哥走以后”谢玉娇刚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还是被人轻而易举的问出了话。

  ☆、第二十三章 倒霉催的

  谢玉娇索性也就不再扭捏,反正该瞒的人家都知道了,“他说他叫符怀恩,是京城符家嫡出少爷,因家里叔叔们闹着挣家产,就想方设法要害他性命,所以一听说李大哥能把我们安排到京城来,他说这样正好顺路,也能瞒过他家那些叔叔们的眼线。而且他也答应我,等我帮他回到家顺利继承家业他就安排人送我回家。”
  “他说的大致不错,只是没告诉你他就是太子,争的不是家产是天下。”谢玉娇看着这个山羊胡子军师作了句总结,想想也是,人家争的可不就是皇家的那份家产。
  上位者示意李天磊送谢玉娇出去。
  “他真的是太子?”谢玉娇再次向身旁的李天磊求证,虽然知道答案不会有两样。
  “如果你所说不假的话,那他就是太子”
  “怎么会呢?他说他姓符啊,”
  “皇后姓符”
  “那他回宫了?怎么都不打声招呼就走了,难道就这么怕我缠着他吗,我不就是想回家吗,如果他真是太子,派个人送我回家不是举手之劳吗,有必要这么偷偷跑了么,也太小气了”谢玉娇气呼呼的,心里直骂小气的太子。
  “他也是身不由己,毕竟还有很多人不想他活着回京”
  “嗯,也是,那我原谅他了。”谢玉娇一想到那小子居然时刻都生活在危险之中,心里一软,也就不再追究他的不告而别了,“哎,那可是太子呢,我居然与太子同行了两个月,不过,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吧”
  本来两人就是生活在天差地别两个世界人,以后是不会再有交集的机会,也就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了。
  叹了口气,也就放下了。这才刚放下叮当的事,转眼又想起了刚才捉她来的那个兵丁,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在李大哥面前投诉投诉,毕竟李大哥是他的上峰。
  “哦,对了李大哥,刚才带我来的那人是你的部下吧,太混蛋了,为了遵从你的命令,居然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一路给捉了过来,害的我都快吐死了,你是不是应该教训教训他,太过分了”
  “恐怕不能,他不是我的部下”李天磊看到这个气呼呼的小丫头,他那千年冰山脸居然出现了一时的柔软。他想起了夏日草丛里呱呱不停的蛤蟆,也是脸颊一鼓一鼓的,居然会觉得很可爱。他摇摇头,温柔的拒绝她的无理取闹。
  “他是什么人”谢玉娇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取闹,只是对于刚才骑马的经历有些气不过,对始作俑者怀恨在心而已。
  “他是别的军营里的人”
  “啊?那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今天休假,正好听说要派人前去接你,就自告奋勇领跑这一趟。”
  “他倒勤快!那个坏人,别让我再见到他,哼!”谢玉娇知道自己不能奈何人家,也就嘴上发发狠而已。就这么气呼呼的走出了大门。
  “好了,别生气了,他只是有些没拿捏好轻重,好吧,倒时我说说他,把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像个兵汉子一样对待,确实不该。铁球!”
  “是,大人!”
  李天磊吩咐的话音刚落,从门边上窜出个人来,十五六岁的样子,胖乎乎的,身手挺灵活的样子。
  “你好好送谢姑娘回去。”
  “小人谨遵大人吩咐!”他得了命令,转身就去牵了马过来。
  “切记,好好把姑娘送回去,让马跑慢些!”李天磊再次叮嘱了铁球,毕竟刚才他也看到了谢玉娇下马时的情况,确实把小姑娘颠的不轻。
  “是,大人!”铁球恭谨的领了命令,扶了谢玉娇上马。
  “放心吧,铁球不像一般兵汉子那般粗鲁,一定会好好送你回去的”谢玉娇突然觉得李天磊怎么这么婆妈,跟他的形象太冲突,性感什么的肯定是错觉。
  “行,那我回去了。李大哥,你也进去吧,外面怪冷的!铁球大哥,那就麻烦你了。”谢玉娇骑在马背上,向李天磊挥手告别,铁球这才驱使着马儿小跑了起来。
  铁球带着谢玉娇骑着马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她看着街边各种各样的小摊子,摊贩们的吆喝声声声入耳,跟前世的街边夜市似的,不由的心痒难耐。她想着反正再拐三条街就能到地方了,不如自己下去慢慢逛着回去。
  铁球再三确定小姑娘能找着回去的路,想着,既然小姑娘爱热闹那就由她去吧,反正也快到家了,天子脚下的治安也让他放心的把人放下,直接掉转马头回去复命去了。
  谢玉娇站在大街上,被聆郎满目的各色摊子吸引了目光,闻着路边小吃摊上传来的阵阵香味,她摸着吐的空空的肚子,想着还是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她准备迈步向羊杂摊子走去,却突然感到后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玉娇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破草棚子里,一看周围的情况她内心就凉了半截。
  她心想,完了,自己这该不是又被拐子给捉了吧。
  但实际的情况比她被拐子捉了还要糟糕。
  这时,外面进来三个男人。
  走在头前的男子身形瘦气派却明显像是领头的,身后两人高大魁梧,却看似以瘦小男人马首是瞻。
  三人站在谢玉娇面前,神色不明,只盯着她来回打量。
  谢玉娇一看这三人的架势,不看起来怎么像拐子,难道说京城的拐子都这么气派吗。
  三人都没想到谢玉娇会如此的安静,一般此时小姑娘应该吓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之类的才对。可眼下,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居然能和三个大男人互相比眼神。
  “小姑娘,你可知我们捉你来是为什么?”领头的男人阴测测的开口问道。
  “为什么?”谢玉娇也有些被眼前的情形搞懵了,看样子这三人不太像拐卖人口的,那他们捉她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是你救了大周太子!”他盯着她的眼睛,没有用问的,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陈述了一件事实。
  “我救大周太子?谁是大周太子?”谢玉娇转了下眼睛,十分肯定这伙人对叮当不怀好意,甚至有可能还会害叮当性命,所以她本能的想装傻充愣给蒙混过去。
  “没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吧,不然待会儿给你吃苦点头就不好了。你被带去见赵匡胤了,我们一路跟着的”瘦小的男人蹲下身来,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掐住了谢玉娇的下巴,不允许她躲闪。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谢玉娇真的有些怕了,这几人目的性很强,明显没有刚才见的李大哥的上峰好说话,她只在心里直喊救命,也就没怎么听清楚这人说她被带去见了谁。

  ☆、第二十四章 如坠地狱

  男人掐着谢玉娇的下巴,撕掉了温柔的面具,冰冷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太子是不是回宫了,什么时候回去的,”
  “谁是太子啊,你们告诉我,我一个被拐来的乡下丫头怎么可能认识太子啊,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不想让对方知道太子的事,就想着打叮当主意的人都不是好人,打死也不能告诉他们丁点有关叮当的事。
  “就是你一路从西南护送回来的男孩”男人还是不死心,好像他十分确定谢玉娇与太子的关系匪浅一样。
  “哦,你说的是叮当啊。”她像是恍然明白对方其实搞错了目标一样,开始她一如既往的那套说辞,“他不是太子!他就是个普通的小孩子,还是个哑巴,太子怎么可能是哑巴?”
  “哑巴?”这男人额头一皱,似是不怎么相信。
  “是啊,我们一起同行这两个多月他都没说过话,不是哑巴是什么,”谢玉娇在心里着急的要命,思考着怎么才能脱身,不知道李大哥什么时候能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来救她,面前这几人不好糊弄啊。
  “两个多月?从何时何地开始同行的?”
  “蜀地啊,我们都是从蜀地被拐来的”
  “既然是哑巴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啊,叮当这个名字是我给起的,不然总不能叫人家哑巴吧,外婆说这样是不礼貌的。”
  “那你们怎么一路往京城来”
  “是我带他来的,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他摇头,问他要去哪里他也摇头,正好我们在路上帮了一个大哥的小忙,他在京城,我们就来投奔他来了。”
  “那为什么赵匡胤要见你?”
  开始的问话都还好,谢玉娇一直轻车熟路的胡扯,祈祷着能蒙混过去。可是这人忽然提到赵匡胤这个名字,怎么能不让她吃惊,只要是受过教育知道点历史的现代华夏人,都对这个大名鼎鼎的宋太祖的名字如雷贯耳。所以谢玉娇一时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觉混乱,“谁是赵匡胤?”
  “就是你今天见的那个大将军”
  “大将军?没有啊,今天我是去见杨大哥了,我想让他帮我回家,我家在戎州,因为被拐子拐出来,才回不了家的。”
  若不是此时被人捆绑着审问,谢玉娇一定会仰天长叹,“天哪,我现在才知道我究竟重生到了什么时代?竟然是宋朝,不对,不是宋朝,现在宋太祖还是将军,还没当皇帝!难道我重生来此的使命就是帮助他当皇帝吗?苍天啊,您老太瞧的起我了吧”
  神游天际的谢玉娇在对方看来明显是在想方设法胡编乱造,这让他们已经快要失去了审问的耐心。
  “小姑娘,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好骗啊,扯了一大堆却没一句实话。”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去查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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