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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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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会将军求见。”在曹盼把一群朝臣都给惊住时,李会求见。
曹盼道:“让李会将军进来。”
李会就那么让人领了进来,直接地与曹盼作一揖,“陛下,臣愿入赘。”
“阿会!”李仓一听李会进来就冒出这话,急着连忙地唤。
“只要能和静姝在一起,臣做什么都愿意。”智商不够的人也直接。想做的事,多少头牛都拉不回去。
倒是崔琰道:“陛下,为赘婿者,于李会将军名声有碍。”
“阿会,你在意别人怎么说你的吗?”对于崔琰的问题,曹盼丢给了李会。
李会昂头道:“臣本来就是一个傻子,说臣的人还少了?”
傻子都被人喊了半辈子了,如今他只想娶媳妇,娶不到,入赘也可以,只要能够和静姝在一起。
“陛下,李会将军根本不理解娶妻与入赘之意,问李会将军,实有失公允。”刚刚一说话就叫曹盼给堵了的人,却是陈氏之人,与陈群为之兄弟,名陈煟А
曹盼对此问道:“如此,你以为此事该由谁来决定才不算有失公允?李仓朝议郎,还是李老夫人?”
“父母之名,媒妁之言。李朝议郎与李夫人与朕提的亲事,因李老夫人一番质问而令洛阳城流言四起,话里话外皆指朕以势压人,强要李氏娶朕的婢女为正室,李老夫人不愿受此辱而扬言愿以死相抗,傲骨铮铮,为尔等世族之典范。”
曹盼说到这里,一眼扫过下面的众臣,“你与朕说说,李会的亲事,究竟该由谁来说了算?为何,朕就成了以强权压人的昏君了?”
一番质问之言,陈煟У溃骸氨菹拢餮杂兴皇担菹虑胍岳罨峤胱钢拢皇钦α肆餮裕菹掠枋雷逯裕俊
“陈大夫此言差矣,陛下提亲,婚姻之事,本意结两性之好。李家愿不愿意,李会将军乐不乐意入赘,皆是李会将军一人,或李氏一族之事,如何便与世族二字挂上了。于修看来,李将军娶谁,或是李将军入赘,都与杨氏无半分关系。为世族,难道就能随意的插手别人家里的事,尤其是这婚姻大事?”
杨修语辞犀利地指问,负手而问,论起世族名门,杨氏比之陈氏不遑多让,甚至杨氏更胜一筹,杨氏都不以世族名门多管别家的事,陈氏又凭什么把李氏的事全都扯到了所有世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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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事实,若非无奈的人家,谁会选择入赘。但是,墨问出列道:“陛下,臣以为,所谓入赘为世人所弃,不过皆是因为世人对于郎君入赘女方之事,对于郎君的误解,容臣提一句,臣也算是入赘之人。”
对啊,墨问就是入赘的人,崔今当初继续了沥阳侯的爵位,因沥阳侯只有此女,他们二人所生子女,皆承崔今姓。
这些年,随着墨问成为宰相,已经有人下意识的选择忘记此事,没想到墨问自己倒是提了起来。
“臣并不以为入赘有何可耻,两情相悦,相互体恤,不过是一个住处,一个姓氏罢了,比之夫妻恩爱,子嗣绵延,又有什么重要的。臣请陛下于新律法中规定,入赘之人,与一般郎君无二,皆可出将入相。”墨问再接再厉地提出了律法之事,这见缝插针的本事,难怪曹盼如此器重。
“臣附议!”周不疑是第一个表示同意的,“赘婿者,不过因时而定罢了,并无过错,世人何以另眼相看,不容入赘之人。”
得,因为李会之故,把入赘之人的事都写上律法上了,陈煟Т寤埃芘我丫阃返溃骸半抟彩钦獍憔醯谩!
好,连曹盼都同意了,这件事还有转寰的余地?
“李朝议郎,此事,李会将军作主可成?还是你得要回去问问令慈?再与朕说,这门亲事,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曹盼同意了墨问与周不疑之言,这不,立刻就接着再问李仓的意思。
再次被曹盼点了名,李仓心惊肉跳地道:“陛下,陛下容臣想一想,想一想。”
“好,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朕等你回复。”曹盼很是大度地给他时间考虑。
“谢陛下!”
早朝,就那么散了,作为被参的主角,李会本能的就要随曹盼而去,李仓先一步地捉住了李仓,“你,跟我回家。”
“不回。”李会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回,李仓差点气到岔气。
李会才不管,抬脚就要追上曹盼,李仓哪能让他跑了,但是跟李会讲理,能讲吗?
“会儿,你跟我回一趟家,咱们好好商量,商量你成亲的事。”李仓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李会,只要他跟他回去。
“阿会,听你爹的,跟他回家去。”这会儿朝会刚散,周不疑他们几个都慢悠悠的准备要往政事堂去,秦无出言帮了李仓说了一句。
李仓忙与这么一群上司作一揖,“诸公有礼了。”
不说周不疑,就是出声的秦无官都比他大好几阶。
靠着世族的名头出仕,他又不是多有本事的人,朝会上能有他一席之地,他也是站在最末。
所以,对于这些三省六部的长官,还都是曹盼心腹,李仓除了客客气气,也只剩下客客气气。
“李朝议郎,陛下的热闹,好看吗?”秦无笑着睨了李仓一眼的问。
但那问出来的话,差点叫李仓直接给跪下了。
秦无走了过去道:“明明是你们李家闹出来的事,偏偏眼下所有人都怪到了陛下的头上,道是陛下以势压人,要你家的儿子娶陛下身边的婢女。你李家铮铮铁骨,家里有个宁死也不屈的夫人,真是给你李家挣脸了。”
李仓,李仓真是要跪了,“秦尚书,李家,下官绝无此意,绝无。”
“绝无吗?我看不见得,自你家老母亲放言至此,试问你李家做过什么?外面的风言风语别告诉我你一概不知。李氏,你,因何而得入洛阳,旁人不知道,难道你心里没数?”
“阿会虽然没有你其他儿子聪明,但他于沙场建功立业,军中的将士,哪一个因他痴傻而低看他一眼。他是货真价实的将军,一切都是他靠自己拼来的,而你们,都因他才能站在这里。”
秦无说话是真不客气,“更别说陛下了,陛下不跟你李家计较,是陛下大度,也是看在阿会的份上。我就没好么大度了。你李家,要是敢就此事让陛下蒙半分污名,往后我秦无就跟你们扛上了,不闹得你李家不得安宁,我便不是秦无。”
自从那一日亲眼看到秦无捏断了陈安的脖子,秦无如今在洛阳这些世族人的眼里,那就跟煞神没什么两样。李仓听得整个人都一抖,唤了一声秦尚书。
秦无冲好他咧嘴一笑,吓得李仓一个激灵,“处理好了,再叫我听到陛下因你李家而有半分不好的名声,下一次,我便不与李朝议郎打招呼了。”
第一次就给个机会,让他们改过自新,下一次,秦无就会直接动手。
李仓为自己听懂秦无话中之意而惶恐,偏偏,真要论起来确实是李家的过错,而且在事发之后,李家并不作为,任由流言蜚语传扬,叫世族都对曹盼敢怒不敢言,一应事都成了曹盼的错了。
“下官,下官一定会处理好,一定会。”李仓与秦无连忙地垂拱称是。
李会这个亲儿子就好像压根不知道秦无在那儿威胁他亲爹一样,秦无叮嘱道:“阿会,与你爹回去,不许胡闹,否则下次我就不帮你了。”
被点了名,李会捉了捉头道:“好!”
秦无不忘与李仓作一揖,“李朝议郎,慢走!”
提醒送客之意,李仓连忙的还以一揖,与众人告辞,赶紧的带着李会走了。
司马末道:“可惜了阿会的祖父去得太早,否则岂有李氏之日之祸。”
“司马懿在其中做了什么?”周不疑如此直问司马末,司马末道:“这样的小事,值不得他出手。倒是异族之事,他想插一手。”
此言一出,周不疑立刻站住了,司马末道:“但他行事过于谨慎,想要捉住他的把柄不易。”
“这一次,他果真没有出手?”周不疑那么问了司马末,司马末沉吟了半响,“至少在这件事开始到结束,他都没有跟李家的人有所接触。”
“司马懿,他不会不知道你盯着他,也不会不知道陛下也会盯着他,所以,他做事不可能会单刀直入,反倒是迂回而动。对司马懿,一定要小心,小心他调虎离山。”周不疑叮嘱司马末,司马末点了点头,“我从前不敢小看他,如今更是。”
“眼下的司马懿,他必然已经看明白了,陛下是绝不会再用他,他如果想要有所作为,于陛下一朝是不可能的。”司马末轻轻地说着,又突然嗤笑了起来。
“昔日我被司马族除名,落得一个无所容身的下场,如今司马懿纵然有司马家,但大魏已无他的容身之地,他之境况比我当初惨得多了。我当日愿随陛下出仕时只有一个要求,便是想要将司马家踩在脚下。我以为自己没有做到,其实我早就已经做到了。”
“从陛下与安乐侯分出胜负之日起,你就已经做到了。”崔申与司马相交,最知司马末,这般与司马末提起。
司马末露出了一抹笑容,“原来,我早就已经做到了,那都是陛下为我而做到的。”
“那么,回想你当日是何心境,如今的司马懿又是何心境,而他本就擅忍。为了给司马家,给他自己争一条活路,他能够找到你那里,与你说那一番话,证明他输得起,也敢认输。”周不疑如此地分析司马懿,世族之中,他一直小心警惕的就只有司马懿一人。
“元直以为他会是陛下的大患?”司马末听到周不疑予司马懿的评价,除了诸葛亮,还没有哪一个能让周不疑如此看重。
“他是。”周不疑肯定地说,秦无在一旁插嘴道:“既然如此,何不把司马懿除了,除了他不就永绝后患了?”
周不疑摇了摇头,“不成,司马懿的身后是整个天下的世族。”
“杀一个司马懿容易,但不能让世族捉住把柄,杀他要杀得天下世族都心服口服,否则,只会给大魏留下更大的隐患。”周不疑分析不能直接杀了司马懿的理由,曹盼又何尝不是因为如此,才会留着司马懿活到现在。
“我会更加注意司马懿的一举一动的。”司马末郑重地跟周不疑保证。
司马懿活着是曹盼的大患,死了,便要将这患根永除,而不能因他的死而给大魏,或是曹盼带来更大的隐患。
“不仅仅是他,司马八达,虽然如今只剩下七人,司马家的那些人,与司马家来往的人,一个都不能松懈,他们做的任何小事,都不能放过,此事还得让子存与你一道办。”
查案的事崔申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司马懿关系如此重大,周不疑担心什么,司马末心里有数。
那也是先时司马末曾与曹盼提过的事。而司马末没有查到的事,曹盼却弄清楚了。
燕舞道:“陛下,那李老夫人会知道李会将军跟静姝的事,确实是有人告诉她的。”
“何人?”曹盼询问,燕舞道:“一个叫柏氏的的女子。”
“柏氏?是何来历?”曹盼显得有些诧异地问,燕舞与曹盼一番耳语,曹盼道:“红颜知己,养在外头倒是比进他府里更能为他办事。”
“把人盯紧了。像这种没名没份,没有来历的人,弄清楚司马懿还有多少,一个不落的给朕查出来。”曹盼手执朱红的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圈圈。
燕舞道:“查出来之后?”
“盯住了,不必急于出手,出手太早了反倒打草惊蛇,司马懿这样的人,想要让他出手太难,他必知道无名盯着他,也知道朕在盯着他。朕所不解的是,他如此不留余力的想要挑拔朕与世族之间的关系,难不成,已经手中无兵的世族,跟朕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于他能有什么好处?”
曹盼思之不解的正是这一点。她跟世族闹翻了,世族恨上曹盼,对,那于司马懿是有好处,但是那好处,司马懿能用多少?他又怎么敢肯定,曹盼会由着自己跟世族的关系恶化。
要知道,哪怕曹盼心里看不上这些整日装十三的世族,但世族之内也并非无一人才,老的一辈就不说了,荀攸、崔琰之类;新的一辈,杨修、荀顗这些也都是人中龙凤。
其实,摒弃世族们眼中无人的态度,曹盼对世族并没有多少的偏见,虽然这话说出去相信的没有几个,但真是事实。
所以外面的风言风语曹盼根本就不在意,也不觉得李家他们弄出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十恶不赦的。
曹盼从来不想为难李家什么,也不想对外面那传得沸沸扬扬的事解释太多。司马懿,非弄出这样的事情来,究竟是何企图?
“也许,他只是想看看朕对世族的态度,究竟如何?试探出了朕的底线在哪儿,他就可以让世族踩着朕的底线,促成他要达到目的。”
曹盼只是灵光一闪,但这又恰恰是最好的解释。“好,司马懿,朕就等着看你,如何利用世族与朕周旋!”
第363章 骗婚
“陛下,李仓李朝议官求见。”曹盼给了李仓三天的时间,李仓却没有用足三天,第二日便入宫求见。
“让他进来。”曹盼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来。
李仓小步地走了出来,只是那脸上,怎么青一起紫一块的。曹盼目光闪了闪,李仓已经作一揖道:“见过陛下。”
“免礼。”曹盼抬手,李仓不敢抬头,但是,曹盼轻轻地笑道:“李大人这般模样,谁人胆敢殴打朝廷官员?”
“陛下容禀,这是家母,家母所为。”李仓据实而答,曹盼冷淡地应了一声。
李仓听到曹盼那一声哦了之后,却不说话了,他这心下颤颤的,抬起头看了曹盼一眼,只见曹盼目光如炬地望着他,李仓吓得一个激灵,满腹的小心思再也不敢流露半分。
曹盼勾起一抹冷笑,李仓啊李仓,难不成还想要两全其美不成?
“若是无事便退下吧。”曹盼很是直接地下逐客令,当了皇帝还得要跟李仓这样的小臣拐弯抹角,她不得累死。
“陛下,臣子与静姝姑娘的婚事,恕臣,恕臣不能答应。”李仓一听曹盼要逐客了,哪里还敢多废话,立刻将来意道明。
“朕知道了。从此,此事不必再提。”曹盼并无意外的模样,也不无意与李仓计较,李仓胆颤心惊的抬头看了曹盼,曹盼神情不见喜怒。
李仓想要解释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与曹盼再作一揖,连忙地退了出去。
曹盼嗤笑一声,“朕好奇的是,司马懿究竟是跟李仓说了什么,能让李仓摇摆不定的心,一下子倾向世族。”
燕舞道:“奴婢去查查?”
“你现在怎么想?”曹盼问了正主,静姝在一旁脸色有些发白,颤颤地摇了摇头,曹盼道:“你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劝你的话,朕就不会再说。阿会,你若是喜欢,便如朕说的,想要如何就如何。阿恒如今渐大了,将来她的身边也得有如你们一般待朕的人,所以,趁早!”
话里这意思作为过来人燕舞听得分明,静姝还有些云里雾里的闹不明白,曹盼道:“算了,没得说朕教坏了人。”
燕舞露出了一抹笑容,“陛下不为静姝着想,也要为李会将军想一想。”
“陛下,阿会告假了。”燕舞这别有所指,秦无这兵部尚书在收到李会告假的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告诉曹盼一声。
“因何告假?”曹盼问秦无,秦无道:“说是病了。”
“病了,那就让戴图去给阿会看看。朕这洛阳宫的羽林中郎将病了,朕关心关心无可厚非。胡本跟戴图一起去,给朕瞧好了。”曹盼一听就嗅出了其中的味道,李仓刚来跟她拒绝了这门亲事,接着李会就告假,如此凑巧?
胡本在一旁应了一声,便要去给戴图传话,两人这便往李府去。
曹盼看了静姝一眼,“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
静姝脸色一白,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曹盼不愿她作践自己,她也不愿作践自己。
她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可以抬头挺胸的做人,从此,她便不愿意再卑微屈膝的求着活着。
随后,胡本与戴图回来了,带回来的是另一个消息,李会要成亲了,已经跟司马家的一位女郎定下了亲事。
曹盼只问了一句,李会知道了吗?
“陛下,奴听着李会将军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李家已经同意了他和静姝的婚事。”胡本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与曹盼这般道来。
“李家这是要骗婚。”曹盼一听胡本的话便立刻明白了胡本所指。
“你们就没有找机会说破?”曹盼又问了胡本,胡本一脸憋屈地道:“李家的人防我们跟防什么似的。”
“那么,阿会无病?”曹盼问了这一句,戴图道:“无病。”
“无病,那就让阿会回来当值。”曹盼丢下这一句,戴图一顿,“去与阿无说。”
胡本刚回来,听到曹盼的话又速速去办,秦无听了李会无病,而且李家更欲骗婚之后,冷冷地嗤笑一声,“李氏,找死。”
听着胡本的心一紧,秦无道:“来人,去李府传话,李会胆敢装病,是不是,还想让御史参他?”
兵部之人应声而去,那头,周不疑拿着一个折子,是针对所谓淫、乱内宫而提出一意见,既是征召内侍。
对此,周不疑问了政事堂诸公的意见,崔琰道:“虽非君子之道,但宫中设内侍,也只是为了伺候好陛下和殿下,如今宫中只有陛下与殿下,陛下身边的内侍独一人而已,提议征召内侍,也是为了陛下着想。”
杨修道:“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之前一直没有提,如今提起,有何不妥?”
周不疑道:“君之侧尽不道之人,诸公以为并无不妥?”
“宫中内侍,伺候陛下与殿下,不道者与常人果真无异?既知有异之人,却令其常年伴于陛下及殿下之身,当为?”周不疑这样问完,一片静默。
“若如此,那宫中伺候陛下的人,还有来日的殿下?”毛玠提出了问题。
“陛下身边并不缺伺候的人,如今陛下既然不缺,往后殿下也不会缺。前朝宦官之乱,诸公莫不是忘了?”周不疑把前朝的事提起,毛玠消声了,他这活了老大年纪的人,于旁人只是传说,于他却是亲身经历。
崔琰本来对内侍便无好感,所以这件事周不疑表露反对之意,他也无意见。
杨修跟毛玠听他这么一说被说服了,墨问跟周不疑是一阵线的人,夏侯惇跟曹仁是不管这些事的,出于对曹盼和曹恒好,自然是同意周不疑的话。
如此,征召内侍一事,周不疑等人将意见附上,呈到了曹盼的面前,曹盼道:“朕登基都多少年了,从前没有关心伺候朕的事,如今,倒是想起来了,难不成,都转性了?”
听到曹盼这满是嘲讽的问题,面色如常的就只有周不疑与墨问,哪怕是杨修也面露赧然。
曹盼道:“元直知朕之意,内侍,宦官也。若非无奈,谁愿意当这宦官,一辈子残缺不全,而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心中之卑微,阴暗,谁能窥探。让一国之君,天子之子长于这样的一些人手里,这是要毁了谁?”
问着这话,曹盼冷冷地笑了,毛玠看了周不疑一眼,心下轻轻一叹,感于周不疑知曹盼甚深,看看这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
“驳回。”曹盼将折子放下如是说,周不疑应了一声。
曹盼与政事堂都以为折子驳回了,此事就该到此结束,第二□□会上再有人提起此事,曹盼一眼瞧了去,又是陈煟А
“陛下,征召内侍,是为伺候陛下与宫中诸位主子,以及邺城的太后,太妃,此事,还请陛下下旨让内侍操办。”陈煟б环荡时砺兜囊环菸芘巫畔氲男摹
“朕想问一句,为何要用内侍?”曹盼面对这么一个出头鸟,笑着问。
“内侍者,无根之人,无根者,自然不能淫、乱内宫。”陈煟绱说鼗卮稹
对此,曹盼嗤之以鼻,“无根便不能淫、乱内宫,这句话朕是半个字都不信。要不要朕给你找个内侍和宫女来问问,他们有多少花招?”
话音刚落,满堂一片死寂 ,齐齐地看向曹盼,很是有心想问一句,陛下,你真的是女人吗?听你那见惯了风月场面的语气,你到底是知道多少?
十八禁,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曹盼虽然对内侍宦官并没有歧视的意思,但这样的一群人,缺了那一样东西,如果选择舍弃了作为男人尊严东西的人,那样的人是可怕的,可怕得,一但拥有了权力之后,又无人能控制,他们会比正常的人更疯狂。
“所以,不要跟朕说什么选内侍是为了预防淫、乱内宫。男人那点心思,朕以为,你们心里都比朕清楚着。”曹盼嗤笑而道。
“陛下,汉室数百年皆如此,陛下若不以征召内侍,何以彰显皇室之威严。”陈煟睦锸乔嵋追牌娜耍獠患绦囊捣芘巍
“听听,都听听,好一份为朕着想之心。你是拿朕当傻子吗?”曹盼前一刻还笑盈盈的,突然却变了脸色。
“乱世百年,天下百废待兴,人丁凋零,朕前头在挖空了心思想要让大魏的人口兴旺起来,转头朕却征召内侍。内侍是什么?宦官,以不道而为奴为婢者。征召内室以彰显皇室威严,朕成了什么了?朕的威严,皇室的威严还得靠内侍来彰显,你说的是人话吗?”曹盼直斥而问,陈煟б幌伦佣急宦钽铝恕
“或者,你提出这样的意见,本来就是想看朕的笑话。朕处处彰显仁义,处处标榜为百姓之心,可是朕回过头来却要征召内侍来伺候朕。久经战乱的大魏人丁凋零,朕却在这个时候行不道之事,百姓若知会如何看待朕,朕这是一登基,成了皇帝就原形毕露了?不过是一个只会说把百姓放在心里的人,为了能有人伺候朕,朕就不顾大魏,不顾为人之道,硬生生折腾出一群内侍来。朕就那么差人伺候?朕没人伺候就活不下去?”
说到这里,曹盼气得拍案而起,满堂之人更是大惊,曹盼自登基以来,从来没有如此之震怒。
而这一怒,直接吓得人都怔住了。
“陛下息怒。”崔琰出列想要安抚曹盼怒火。
曹盼已经走了出来,“息不了。为臣者,令君行不道之事,此为臣当为者?世族,你们世族当官就是这么一心为臣,一心为大魏的?”
说到这里,曹盼抄起桌上的东西直接给砸了出去,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声音,所有人都跪下了,“陛下息怒。”
“将其革职,永不录用。”曹盼指着陈煟е苯酉铝睿d唤了一声陛下。
曹盼回头就问道:“以臣促君行不道之事,朕只将他革职还是轻的了。”
“为君不道,天下群起而攻之。百姓本就不易,朕为了多要几个人伺候朕,朕就让朕的子民成了一个残缺的人。你们想说,汉以来皆如是,可你们别忘了,大汉已亡,亡了!让朕学着这些不好的东西,你们是也想让大魏也亡吗?”
这个话更没办法答了,毛玠想要让曹盼息怒,待怒火平息之后再处置陈煟В悦馐苋擞诒秸饫铮摆傻幕熬驮僖菜挡怀隼础
于人而言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但一如曹盼所言,这是有心蓄意而为,意在乱大魏,攻击曹盼,陈煟г谄渲邪缪莸挠质鞘裁唇巧
“陛下,臣不服,臣不服啊!”陈煟б豢床芘胃哿艘桓瞿敲创蟮淖锩羰锹涫盗耍陀牢薹淼幕崃恕
曹盼道:“不服?好,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朕问你,你愿意入官为内侍?”
盛怒过后,曹盼似是又不气了,面对叫不服的陈煟В芘斡执孀鸥煤盟祷暗囊馑肌
陈煟е勒馐亲约何ㄒ坏幕幔遣芘挝实奈侍庾攀凳堑笞辏聼'半天答不上来。一旁有人代为答道:“陛下此问根本不必问。”
对此,曹盼冷冷一笑,周不疑道:“此言差矣,于己不施,勿施于人的道理,总不会诸位不懂吧。”
一句话就把人堵得半死了。周不疑看向陈煟В氨菹轮剩闳绾未穑俊
陈煟Ф钔飞系囊丫温淞撕顾芘卫档迷儆胨匣埃凹艹鋈ァ!
一声令下,殿外的守卫已经大步地走了进来,这一次,陈煟г僖膊桓医谢讲环皇强醋挪芘蔚哪抗獗欧⒆哦穸尽
曹盼何等人,面对这样的目光,她岂会无所察觉,冷冷地一笑,曹盼干脆地扫过下面的那些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道:“从今往后,上折奏事,好好地想一想,如陈煟Т死嗟幕埃嵋脖鹪陔薜拿媲疤帷!
这是警告,非常义正辞严的警告,周不疑垂拱道:“是!”
“是!”连首相都已经垂拱应是了,况且,曹盼为什么如此处置,刚刚都听得分明了,其不愿行不道之事,为不道之君,如此,魏之幸也。
“昭宁帝,果然不容小觊。”朝中之事,被夺官之人,曹盼所言,俱被传扬了出去,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雨落不停,小楼之内,两人辨不清面目在下棋说起此事。
“如今朝中,我们能用的人太少了。”
“少又何妨,有一个人但若能为我们所用,胜过满朝之人。”
“谁?”
“杨修杨德祖!”
“他虽为世族出身,但自曹操开始,他就一心为曹操做事,曹盼登基之后,他如今又入三省为中书令一职,位列相位,怎么可能为我们所用。”
“他不能,杨太尉可以,想必杨太尉会愿意帮我们的。匡复汉室,杨修出任中书令的诏书下达之后,杨太尉不是还大哭了一场?只要能有一丝生机,他会愿意帮我们的。只要他肯帮我们,我们自然就能借他知道杨修,曹盼的安排。”……
“李家的亲事。李会已经回宫当值了,曹盼已经知道了婚事的内幕。”
“知道又如何,她不是没有告诉李会吗?”
“我在试她,她又何尝不是在试我。李会,李家,不过是我们之间博弈的棋子罢了。我还以为她会护着她身边的这些人,可惜我看错了。”
这头在说起李家关于李会的亲事,宫中秦无也在问曹盼,“陛下明知李家骗婚,为何不告诉阿会,你看阿会还以为他娶的是静姝。”
“为什么要告诉他?”曹盼正抱着曹恒在下棋,对面周不疑,周不疑正跟曹恒说着下棋的规矩,还有曹盼的落子,他的落子,为何这般走都与曹恒解释,曹恒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却是听得十分的认真。
“此事,陛下不管吗?”秦无很是诧异地问,曹盼抬头看了秦无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朕纵为天子,也无权插手别人家亲事的余地。或者,你也可以这样想,有人就是想朕插手。”
秦无听得一愣,“陛下的意思是说,有人用阿会的亲事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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