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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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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被拓跋护气的恨不得撸起袖子,把拓跋护揍一顿。
  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真是对那功德没有兴趣,全让给他啊。
  “皇上不知道宿世轮回么?有这功德在身,皇上来世必是好胎。”国师轻哼道。
  拓跋护不在意的挑挑眉:“你也说是来世。朕这世还有大半,何必去想来世。”
  国师听了后,暗暗腹诽:你是没有来世。你娶得皇后都是神女了,等你死了,估计天上神座也有你一个,要什么投胎转世。
  但是,这话也就国师在心里骂骂罢了,面上他是不能显的。
  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有重罚。
  “皇上爱如何想便如何想吧。我不过得提前提醒皇上一句,皇上莫要以为有了天降功德在身,便不积善行德。功德也会被消弭的。至于皇后娘娘,您为凤后,有辅佐皇上之职。枝繁叶茂,乃国兴盛之本,您以后恐怕得多劳累了。”
  拓跋护眼睛一瞪,伸手将苏婉兮护在身后:“朕只要皇后一人,国师你别想着劝皇后贤良大方,给朕纳嫔妃。”
  苏婉兮听了这话,又感动又好笑的。
  “皇上误会了国师的意思。国师想必是想说,本宫得多为皇上繁衍后嗣吧?”
  “皇后聪敏!”国师面色清冷道。
  聪敏个鬼啊!要聪敏,你来聪敏啊。
  多多繁衍后嗣,是要不停生,不停怀么?有一个小炽儿就够疯了的,还要源源不断?
  帝后两人同时对国师翻了个白眼,脾气不好的离开。
  国师无辜的摊了摊手,他不是有意的啊,这事儿是天注定的,他好心提前说了,他们不信那他就没办法了。
  被雨水浸湿的祭祀台,仍旧人头攒动。
  所有人都想在国师坐过的地方,沾沾福气,好让以后好运连连。
  祭祀台不远处的寒山古寺里,一个身着青衣的瘦削苍白男子,坐在蒲团之上,身子猛地向前倾,吐了一大把血水。
  “是谁,是谁坏了我的好计?本以大局定下,皇权倾倒,为何局面翻转,我的心血被噬?”青衣男子,双目无神,一派失魂失魄的样子。
  “公子,您怎么了?”忽然,一个宫装女子匆匆跑入古寺之中,看到青衣男子狼狈的躺在地上,担忧不已。
  “谁准你来了?我无碍。你赶紧回去盯着他们,莫要让他们发现尔等的不对。切忌,一切行事,务必小心,不可擅自变动。复兴我朝一事,只许成不许败!”青衣男子咬牙对着宫装女子道。
  宫装女子急恼的跺了跺脚,还想上前劝慰,却被青衣男子一掌推了出去。
  古寺的大门,无风自关。
  乾清宫内,花语、巧言为了迎接苏婉兮和拓跋护,将整个乾清宫的奴才全部集合起来,一一分配任务。
  务必让苏婉兮和拓跋护回到殿中时,事事顺心如意。
  “花语姑姑,南音姑娘不在。”
  “巧言姑姑,琉璃姑姑也不在。”
  花语和巧言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各自吩咐道:“不在便不在吧,两人本都不是乾清宫的奴才。你们下去干活吧。”
  乾清宫的汤泉池,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苏婉兮和拓跋护泡在里面,温泉水的热度,将今儿在祭祀台淋雨的寒气全部逼了出去。
  “怨不得人人都想争权夺利呢!”苏婉兮泡在药浴池里,雾气遮的看不清她的脸。
  拓跋护和苏婉兮并没有泡在同一个汤池里:“朕自小立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权利醉人,美人蚀骨。”
  苏婉兮忽然挑了挑眉,转身看着拓跋护背对她的后脑勺:“稚奴的意思时,想要美人了?”
  拓跋护心道不好,怎么一不小心说不出了不该说的话呢。
  可怜兮兮的转过身,拓跋护摆着一个和他冷峻的脸毫不相符的谄媚表情。
  “兮儿,朕冤枉啊!朕有了兮儿,还求什么其他。兮儿你要相信朕对你的心,朕清清白白的,只给兮儿你一人染指啊!”
  拓跋护抑扬顿挫的对苏婉兮表白着,其情真诚的几乎能感天动地。
  苏婉兮撇撇嘴,蹲身钻入温泉之中,不再搭理他。
  拓跋护仿佛是上了瘾似得,继续对着苏婉兮嚎道:“兮儿,朕是郎心似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朕这辈子都挂在兮儿你这颗杨柳树上,死活不挪地方了。”
  “兮儿,朕的心里眼里独有你一人,要不是朕还能看的见你,朕都要以为自己要瞎了。”
  “兮儿,你可是不爱朕了?难道是卢玉郎勾了你的心?她虽然容颜俊朗,喜欢她的贵女从宫门口能排到城西,然而她是个女人啊!”
  魔音绕脑,胡编乱造。
  苏婉兮索性封闭五感,不理抽疯了的拓跋护。
  拓跋护吼着吼着,突然发现无论如何,苏婉兮都不给他反应,顿时萎靡了。
  “诶,兮儿不爱朕了,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净扫黄金阶,飞霜皎如雪。下帘弹箜篌,不忍见秋月。诶,诶,诶。”
  “拓跋护,你这样,先帝知道吗?”
  苏婉兮泡好了汤泉,刚解除封闭的五感,就听到拓跋护怨妇十足的话。
  一个身高八尺,俊朗如战神的帝王,竟然颂起了怨妇词,这画风太美,她不敢看。
  拓跋护无赖道:“先帝都死了十多年了,自然是不会知道朕这模样的!”
  苏婉兮无言以对,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巧言,伺候本宫更衣。皇上还想在汤泉里多泡一会儿,莫要管他。”
  裹上衣裳,苏婉兮疾行而出,独留拓跋护一人孤零零的泡在汤泉里面。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狠谁。诶!”
  原准备进殿伺候拓跋护更衣的于辞,在门边听到又一首怨妇诗后,浑身鸡皮疙瘩一抖。
  皇上,您是不是泡多了汤泉,或是淋多了雨水,脑子坏了啊!

  ☆、第328章 父威尽无

  卢玉郎从外地回宫时,一路听到各地百姓们对拓跋护和苏婉兮赞不绝口。
  什么时候皇上竟有如此民心?什么时候宝儿也如此受百姓喜爱了?
  她不过是去了深山老林一趟,世道却变的如此之大。
  秦墨笑眯眯的跟在卢玉郎身旁,两只眼睛黏在她的身上,死活不挪开。
  在深山里的一个多月,卢玉郎早就习惯了秦墨对她的热情。只当是秦墨这个人天生爱笑吧!
  “秦墨,你可打听了是谁人让皇上、皇后娘娘的名声大振?”卢玉郎生怕有人先扬后抑,暗中算计苏婉兮。
  秦墨心里微微有些吃醋,若不是苏婉兮同拓跋护的感情好,他都想杀了苏婉兮。
  玉郎注定是他的人,任何女人都不能夺走他的玉郎。
  可怜苏婉兮什么都没做,还一心想撮合秦墨和卢玉郎,结果却被秦墨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怨恨上了。
  “玉郎不必担心,是皇上、皇后娘娘同国师前几日对天祈雨,得了功德赐福。凡是有天相助的,百姓们自然拥护坚定。”
  卢玉郎皱着眉头点点头:“原是如此。咱们快马加鞭赶回宫吧。我担心皇后娘娘,想要快些见到她。”
  秦墨眼中杀意一闪,卢玉郎注意到了,却没有多想。
  他们这一个多月窝在深山老林里可不是遁入空门。四千六百条人命,他们手里的刀都被血洗的愈发锋利寒冷。
  “玉郎,这马咱们都跑死三匹了。”
  秦墨刚刚说完,卢玉郎身下的马突然腿一软,猛地跪倒在地。
  好在秦墨眼疾手快,拿着马鞭把卢玉郎卷入他的马上,卢玉郎保准跌破了相。
  腿软的马儿重重的撞在了地上,激起灰土弥漫呛人。
  卢玉郎看着口吐白沫的马儿,后怕的拍拍胸口。
  “秦墨,你真是乌鸦嘴。”卢玉郎没好气的斥道。
  秦墨被骂了也不生气,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前面有家牛肉馆子不错,过会儿切一斤牛肉,再炒几个好菜,以当赔罪如何?”
  秦墨的态度如此之好,卢玉郎反倒不好意思说他了。
  “其实也和你没什么关系,是我太心急了。放着宝儿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啊。后宫那些嫔妃一个比一个狠毒,宝儿却独占帝宠,难保哪天她们被逼急了,以前那些子狠毒手段又使了出来。”
  秦墨感受着身后之人与他贴近,笑的牙龈也露了出来。
  “玉郎实在是过虑了。皇后娘娘能独占帝宠,本就是本事。”
  卢玉郎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宝儿就是个傻的,若不是她有那张脸,又有我护着,早被算计的哭都没有功夫!”
  秦墨撇撇嘴,他才不会信。
  在他眼里,最单纯的分明是他的玉郎。而苏婉兮,就是踩着人骨上位的。
  然而这和他没有太多干系,以玉郎对苏婉兮的喜爱,说不定他到时候还得走她那条路呢。
  “玉郎说的是。牛肉馆子到了,咱们先吃点儿再赶路,可好?”
  卢玉郎先前说的慷慨激昂,忽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牛肉馆子,饭菜诱人的味道从馆子里传来。
  咕咕。咕咕。咕噜。
  清晰的声音从某人的肚子里传来,秦墨和卢玉郎面面相觑,互相沉默的不说话。
  终于,在卢玉郎捂着肚子要说话时,秦墨赶在前面张口道:“嘿嘿,是我肚子饿了,玉郎不会嫌弃我吧。”
  卢玉郎冷着脸:“不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也是特殊情况,是为朝廷尽忠才如此的,我能理解。”
  “那多谢玉郎了!”秦墨对着卢玉郎露出灿烂的笑容。
  卢玉郎以前一直只觉得秦墨的笑容灿烂,却不知道他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
  捂住胸口,卢玉郎莫名觉得,她的心开出了花,面颊含了羞。
  秦墨整天关注着卢玉郎的一举一动,怎会不知他的变化。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看他坚持了这么久,玉郎也有些对他心动了吧,真是可喜可贺!
  乾清宫里,苏婉兮似有所感。
  拓跋护派卢玉郎和秦墨去外剿灭山贼的事儿,她知道些。
  以前卢玉郎是不是来找她,这猛然一个月没见到她,甚是想念。
  “稚奴,玉儿何时回京?”苏婉兮歪头看着在她身边看书的拓跋护。
  拓跋护闻声回头:“就这两日的功夫了。兮儿若是想念她,朕就派人前去接应玉儿。宫中正好有一匹汗血宝马!”
  “那多谢稚奴了!”苏婉兮抛给拓跋护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瞬间,拓跋护觉得他的身子苏了半边。
  朕的兮儿啊,你怎么生的如此美!
  “哇,哇,哇!”
  拓跋护刚刚起身,想要将苏婉兮搂在怀中,好好腻歪甜蜜一番。熟料门外婴儿的响亮哭声,突的嚎起,跟惊地炸雷一般。
  拓跋护和苏婉兮私下相处的时候,不喜欢让奴才伺候在一旁。便是连门外,也不让奴才站着。
  故而偌大的宫殿里,此时只有苏婉兮和他两人。
  苏婉兮在替他绣着荷包,他自然舍不得让苏婉兮起身。
  头疼的按按太阳穴,拓跋护脸色极差的转身快步走到门边,用力打开门。
  “怎么回事?”拓跋护怒瞪着小炽儿的奶娘,正好是上次被打了几十板子的那个。
  那奶娘看到拓跋护青黑要冒火的脸色,心里怕的快要窒息。
  “回皇上的话,太子殿下想念您和皇后娘娘了?”
  小炽儿见他父皇威武的站在身前,立马冲着他无齿一笑。
  拓跋护见了亲儿子的笑容,脸色再也板不起来。
  “把太子给朕,你在外面侯着罢!”
  接过肉乎乎的小炽儿,拓跋护脸上故作的凶狠,却怎么都掩不住他心头对小炽儿的慈爱和疼宠。
  这是他盼了三十年的儿子,更是他至今唯一的子嗣,他如何去不多多疼爱他。
  苏婉兮知道拓跋护想当严父的心思,但是她儿子天生胆子大。无论拓跋护摆出多凶狠的表情,小炽儿都乐咯咯的笑着。
  这不,在拓跋护对着小炽儿摆黑脸时,小炽儿却笑的开心。

  ☆、第329章 跌宕起伏的心

  “喏,这臭小子哪里是想朕啊!分明是想兮儿你了!”拓跋护抱着想往外爬的小炽儿,吃醋的跟苏婉兮抱怨道。
  苏婉兮好笑的把小炽儿接过来,抱在怀里。
  “他哪里是不想念你。”
  苏婉兮说完这话后,有些心虚。
  只见小炽儿到了她怀里后,就安安分分的,再也没有折腾。
  “小炽儿还小呢!”苏婉兮讪笑着安慰拓跋护的玻璃心。
  拓跋护哼了一声:“朕怕他长大了,抱都抱不走。到时候躺地下打滚的,肯定做的出来。”
  苏婉兮抿嘴不说话,眼瞧着拓跋护手脚利落的把荷包绣线绣针什么的,全部拿走。
  这人啊,总是爱心口不一。
  小炽儿正是知道他父皇的德行,才不怕他各种黑面。
  小炽儿哭着闹着来找苏婉兮,真在她怀里的,却是眼睛一闭,呼呼大睡了起来。
  苏婉兮无奈的看着小炽儿呼吸匀称的入睡,抬手竖起手指对拓跋护示意安静。
  拓跋护同样无奈的闭上了嘴,满脸慈爱的坐在了苏婉兮身边,两人静静的看着襁褓里的小肉包。
  此刻,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心里却是静谧安好。
  拓跋护答应苏婉兮的事儿,自然是说到做到。
  他和秦墨这个小心眼儿的不同,他知道卢玉郎是个女子,所以着实没什么醋可吃的。
  不仅如此,拓跋护对卢玉郎的回归很是期待。
  君不知有小炽儿这个臭小子在,他和兮儿相处的时间都少了。
  等卢玉郎回来,他刚好可以让她替他分担分担。当初小炽儿出生时,她和他那么争抢,现在能和小炽儿多加相处,一定会很高兴吧!
  拓跋护想的确实没错,当暗三带着汗血宝马到卢玉郎面前,传达了拓跋护的话后,卢玉郎简直归心似箭。
  “秦墨,那我先回宫了。这一路紧赶慢赶的,想必你也辛苦了。回去的路,你就放慢点儿吧。禀报之事,有我便可!”
  卢玉郎坐在汗血宝马之上,对着秦墨歉意道。
  秦墨觉得他的心都快要碎了,为何他好不容易能和玉郎独自相处培养感情,却遭受如此分离!
  “玉郎慢走,不必忧心于我。若是因为我让玉郎心有愧疚,反倒是我的错了。”秦墨这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啊。
  明明心里都在流血了,面上却要笑的春光灿烂,不能有任何负面情绪。
  融化一块冰山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热情如火。这话还是他旁敲侧击手下们,总结而得知的。
  卢玉郎见秦墨笑容不变,反而有更加灿烂的趋势,心里莫名的不爽。
  想到前一日馆子里,还有女子向秦墨抛媚眼,卢玉郎更是觉得心塞气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她爹,哼!
  卢玉郎傲娇的扭身就走,汗血宝马名不虚传,速度快的风行电掣。一眨眼的时间,卢玉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秦墨的眼里。
  秦墨不甘心的伸长脖子,想要多看几眼。
  暗三面无表情的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卢总管方才离去时,似乎心情不大好。”
  “什么意思?还请大人指教!”事关卢玉郎的事儿,秦墨总能弯下身段。
  暗三淡漠道:“秦副总管对卢总管提前离去并无不舍,可是不喜卢总管在您身边?”
  秦墨笑容满面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
  他居然忘记了,什么叫做过犹不及。
  玉郎啊,你别生气,听我解释啊!我是怕你嫌弃我纠缠不休,才对你不挽留的啊。你早说喜欢我缠着我,我一定抱住你不放啊。
  “大人,请问我现在快马加鞭,还能追的上我们总管吗?”秦墨现在对暗三十分信任。
  能帮他追到媳妇儿的,都是好人!
  暗三仍旧是一张冰山脸,秦墨甚至怀疑,是不是宫内的人都的整天面无表情的,才算好。
  “皇上亲赐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以普通好马的教程,怕是快三倍也赶不上。”
  秦墨颓丧的低下头,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会抱着玉郎的大腿,一同离去。实在不行,抱着汗血宝马的大腿也可以!
  悔不当初又能如何,事已成定局,秦墨只能认了。然而,在他低头自怨自艾的时候,面前尘土飞扬,马蹄都快踹到他。
  “上马!”
  清冷的声音,是秦墨****夜夜都在脑子里反复回放的声音。
  “玉郎,你怎么回来了啊?”秦墨激动的都快哭了。
  卢玉郎憋住想要上翘的嘴角,挑眉道:“不愿意?”
  “愿意愿意!玉郎别丢下我!”秦墨傻乐的飞身骑上汗血宝马。
  常年练武的人总有些肌肉,体重不会风吹就飘。卢玉郎本身是女子,自然不在内。
  “那我等先走了,麻烦大人替我等送好马而来。”卢玉郎对暗三抱拳谢道。
  秦墨现在笑的合不拢嘴的:“多谢大人方才指教。我那马上还有一包牛肉,重有三斤,味道极好。另有一壶竹酒,正好清牛肉的咸腻味儿。”
  暗三来不及回话,卢玉郎和秦墨飞驰而去。
  双目深邃的看着那黄沙弥漫的小道,暗三快准狠的找到了秦墨说的牛肉和竹酒。
  拆开牛皮纸包,秦墨一口酒,一大口肉的吃着。
  哼,丢他一个人在这儿,他会毫不客气的花光放在竹酒旁的银子的。
  秦墨才不在意那点儿钱呢,钱可以再赚,媳妇儿跑了往哪里哭去。
  卢玉郎和秦墨硬生生把三天的路程,用一天赶完。
  等到了京城时,天已经给了,宫门也下钥了。
  “玉郎,这个点儿宫门都关了,不如我们先在宫外住一夜,明儿一早再入宫?京城夜里也是极好玩的!”秦墨想和卢玉郎夜游京城,多些美好的回忆。
  卢玉郎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他:“秦副总管是想喝花酒么!”
  秦墨摇摇头:“我是个正直的人,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
  “那请问,京城夜里还有什么好消遣的。”
  秦墨无言以对:“玉郎,那咱们还是入宫吧!”
  “哼!”卢玉郎冷哼着不再搭理秦墨。
  秦墨不懂卢玉郎情绪为何变的那般快,但还是笑着顺着她。
  谁让他喜欢眼前人呢,别说是耍脾气了,就是揍他一顿他也乐意。并且会卸去盔甲,省的卢玉郎揍的手疼。

  ☆、第330章 回宫上奏

  羽林军想进关了宫门的皇宫,不是件简单而的事儿。
  但是,有皇上钦赐令牌的卢玉郎,却不必把这些困难当回事儿。
  从密道入宫,卢玉郎率先向拓跋护报备之后,便回到羽林军的住处,换洗衣裳,好好休息。
  毕竟,夜已深了,她不能打扰皇上和宝儿的啊。
  秦墨跟着卢玉郎身后,亦步亦趋的,连卢玉郎要去沐浴,他都跟在后面。
  卢玉郎又不是真男人,哪能和秦墨一起。
  “秦副总管,请回吧。”卢玉郎冷着脸,站在门口拦住了要进来的秦墨。
  秦墨委屈的看着卢玉郎:“总管,我这不是习惯了么。这一个多月,咱们都同吃同住的。”
  卢玉郎挑挑眉:“在宫里万事必要遵循宫规。想必伺候你的内侍已经等着你,莫要再跟着我了。”
  说罢,卢玉郎干脆利落的关起门,留给秦墨满眼的木门雕花。
  秦墨下垂着眼角,他就知道回了宫之后,一切都不如在外面那般自在了。
  且不说在宫外的时候,他们能时刻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单说这好不容易改口的称呼,一入了宫,又全部变了回去。
  卢总管、秦副总管,听听这话,多生疏啊。
  卢玉郎换洗之后,穿着舒适的寝衣,躺在她一个多月未曾入住的屋子,竟然有些失眠。
  窗户开了一小半,月光从中透入进来,颜色清淡。
  朝夕相处,人孰能无情。
  秦墨对她的好,她能感受到,但是他喜欢的是“他”,而不是“她”。
  若是知道她本质是个女子,秦墨大概会与她再也不想见吧。
  卢玉郎是真的误会了,可怜秦墨为了她,硬生生把自己从正常取向,掰成了弯曲。
  如果卢玉郎能当着他的面,表露自己的真实性别,他定能当朝就向她表白求娶。
  车劳马顿的着实够辛苦,饶是卢玉郎有些心事,却在半个时辰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她卢玉郎还是那个冷面羽林军总管,一张玉脸美的雌雄莫辩,气势如寒刀出鞘。
  秦墨亦是庄重的站在她半身之后,充分的显示了两人的官职尊卑。
  御书房,拓跋护下朝之后,就召见了卢玉郎和秦墨。
  “此番出京,收获如何?”拓跋护问道。
  卢玉郎简洁答道:“臣与秦副总管出宫一月十天,剿杀反贼共有四千七百人。其中有四个山头,均挖空了山体,在山内藏了火药无数。此事交接,臣已交给暗一。”
  “是何人牵头造反,有何因由?”拓跋护拧着眉头,手上的扳指不停的揉搓着。
  “臣猜测是与先前朝中国教之争有关。牵头之人,臣还不曾找到,其人身份过于神秘,且不曾在外走动,竟然没有半分蛛丝马迹让人循迹而探。”卢玉郎颇为愧疚道。
  “能在盛世太平的时候,还能搅动朝堂风云,自然是不简单。”拓跋护没有怪责卢玉郎能力不够。
  “不过,经由臣和秦副总管发现,每个据点都被供奉了佛像。皇上,会不会是佛家的人想要夺位?前朝的国教便是佛教,佛教由兴盛到退让道教,恐会心有不甘。”卢玉郎说道。
  拓跋护轻笑一声:“玉郎是忘记了龙佛寺么?我大熙朝确实是以道教为尊,却不贬低佛教。佛教的香火一直昌盛,龙佛寺的圆真大师更是连朕都对他深有敬意。佛教人如若真想要复辟尊位,也该是走朕的路子,而不是重新换个人来当皇帝。”
  “皇上说的有道理。可那供奉的佛像和燃香甚久的痕迹,不是作假。”卢玉郎在谋略之上,不甚擅长。
  拓跋护看着她不解的样子,心情很是不错。
  “此番你与秦爱卿皆有大功。四千多人,你们俩人的战绩,比得起一个军队了,不愧是朕的羽林军。只是如今不宜提出此事,你们的功劳只能往后推了。”
  “为皇上尽忠,实属臣等本分。”卢玉郎和秦墨闻言,立马跪下行礼。
  “起来罢。具体事宜,让秦爱卿呈奏折上来罢。玉郎你去看看皇后和太子,她们俩儿都甚是想念你。”拓跋护心中已有了决断。
  卢玉郎眼神微动,宝儿想她了,真好!
  “那臣先告退了。”卢玉郎急不可耐的对拓跋护行了个礼,转身飞快离去。
  秦墨目瞪口呆的看着卢玉郎一溜烟就没了,心里哇凉哇凉的。
  为什么每次只要提到了皇后娘娘,玉郎的眼里心里就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拓跋护作为明察秋毫的皇帝,轻易看清秦墨对卢玉郎的小心思。
  见他那副被抛弃的模样,拓跋护心里格外高兴。
  这种心思,大概就是朕看到你们不开心,朕就开心了。
  “秦爱卿,上奏的内容务必要严谨详细。若是内容繁重,尽可缓几天。退下罢。”
  拓跋护还有政务要忙,没时间一直看着秦墨幸灾乐祸。
  秦墨情绪低落的躬腰退下,待他回去后,用尽全力的去书写奏折。用词犀利,逻辑严谨,通篇挑不出半丝毛病,完全可以当做旁的朝臣书写奏折的范本。
  这大概就是化悲愤为动力,情场失意官场得意。
  御书房离乾清宫正殿不远,拓跋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地儿。
  苏婉兮早早得到了消息,特意让巧言准备好些卢玉郎喜欢吃的东西。
  初冬的早晨颇为寒冷,乾清宫内已经在角落里添了好几个火盆。
  卢玉郎一走进去,浑身寒气都被逼散了出去。
  “宝儿!”卢玉郎看到苏婉兮,冰山脸立马融化。
  苏婉兮见了她迎光而来,激动的急急从椅上起身,冲了过来,直接抱住她的腰。
  “宝儿,得亏我今儿没穿盔甲,否则你这么过来,脸都得被刮花了。”卢玉郎很是享受苏婉兮对她的想念。
  苏婉兮嗔怪的对她翻了个白眼:“当我傻不是?这次出宫一定很累吧,你身上的衣服都显的大了。改明儿我给你制几件里衣。”
  卢玉郎微微翘起唇角,幅度不大,却是难得。
  “让制衣局的人去弄就是了。若是让宝儿累了,我穿着衣裳也不会觉着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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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1章 透露

  这情话自通的技能,要是秦墨能听到一句,想必他都会觉得死而无憾了。
  巧言和花语神思凌乱的看着卢玉郎和苏婉兮的互动,若是不考虑卢玉郎的身份,这么一对人儿也是很相配的。
  “别站着了。知道你在外边肯定是吃睡不好,我特意让巧言给你做了些安神补气血的东西。你再坚强,也是个女儿身不是?咱们女子的身子骨本就弱于男子,若是不好好养护着,到老了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苏婉兮抓住卢玉郎的手,顺势替她搭了下脉。
  “是不是在小日子来的时候,还在冷水里趟过?”苏婉兮蹙起眉头,气的眼眶都有些红。
  卢玉郎求救的望着花语、巧言,希望这两人能出来一个,帮帮她。
  花语和巧言接触到卢玉郎的视线,立马低下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
  “宝儿,这不是任务必要么。我也没有在冷水里呆过,只是趴在地面上。”
  “趴了多久。”
  “一夜。”
  “这样的天气,你在地上趴一夜,还是深山里面,那比趟冷水好受么?当时一定很难受吧。”苏婉兮心疼的看着卢玉郎,那眼神让卢玉郎有些受不住。
  “宝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卢玉郎生硬的对着苏婉兮耍宝。
  苏婉兮嫌弃的瞪着她:“转移个话题都如此生硬。”
  “花语,你去把我床头那个檀木匣子里的玉瓶拿过来。要绘着芍药的那瓶。”苏婉兮瞪乖了卢玉郎后,转而吩咐花语。
  花语掌管苏婉兮内库和各个匣子箱子的钥匙,对苏婉兮的东西了如指掌。
  不需半响,花语就手拿着一个精致的青白色玉瓶走了过来。
  “里面有三十颗药丸,每天早晨空腹吃一颗,不准断。”苏婉兮把药瓶塞到卢玉郎的手中。
  卢玉郎打开瓶塞,一股清香从中散出。
  “好东西!多谢宝儿了!”卢玉郎眼睛闪亮,她家宝儿做的药丸一向顶好。
  秦墨这些日子也累了,等她回去分几颗给他。
  “我劝你别把这个药丸分给别人。”苏婉兮冷冷的道。
  卢玉郎不觉得被苏婉兮看透心思有什么尴尬的:“为何?”
  “你是女子。除非你分给的那人,同你一样都是女儿身。”
  卢玉郎龇了龇牙:“那如果给男子服用,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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