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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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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任国师在我大熙朝皆是地位尊崇,不提远的,小炽儿满月礼国师来时,朝中对小炽儿的太子之位再无异议。”
“兮儿的意思是,让朕去请国师?”拓跋护恍然大悟,他不该忘了国师的用处的。
也怪国师常年不出九星塔,除了涉及国之兴亡的大事时,才出来晃悠一圈,为帝王解决困难。
苏婉兮秋波流转:“何必去请。本就是他们自个儿教内的分歧,理当他亲自解决。换句话说,如若稚奴被逼换了国教,他这国师又如何当的下去,说不定连九星塔都住不得!”
“淘气!”拓跋护宠溺的拍了拍苏婉兮的头,脸上郁气全散。
苏婉兮满脸狡黠,她就是喜欢没事儿坑坑国师。
拿了她那么多金子,不让她没事儿惦记惦记,她可忍不住。
国师自出关之后,再也没有闭关。
如今的他,比往日仙气更浓。
人往那儿一站,不必说话,已是谪仙气派尽显。
但是,就是这么个白袍谪仙,挺背如松站在九星塔顶,遥望着苏婉兮和拓跋护。
当苏婉兮和拓跋护相视一笑时,他忽然觉得后背发寒。
“皇后又打了我什么歪主意!”国师飞快的掐着手诀,占卜算起朝中后宫近日大事。
一息之后,国师脸色如覆冰雪,寒霜密布。
“呵,一群吃饱了撑着的,竟敢打国教的注意。”国师衣袖翻飞,京城几座府邸莫名被雷劈了。
晴天霹雳,瞬时惹来众人围观,好不热闹!
☆、第323章 珠玉在后
闪电雷鸣的声音,宫内也能听见。
苏婉兮牵着拓跋护的手,面容清冷,手却俏皮的在他手心挠了挠。
拓跋护唇角愉悦的扬起,他的兮儿,聪明贤惠,无人能比。
“朝堂烦忧已解,现在朕教兮儿学射箭如何?”拓跋护执起苏婉兮的手,不知觉草坪之上已经摆好了箭靶,放好弓箭、箭支。
拓跋护好武善斗,本朝学武之风大起。
哪怕是苏婉兮这么个曾经不受宠的庶女,都得上马射箭学上几招。
“好!”苏婉兮昂头应允。
乾清宫,外人不得闯入,否则必被乱箭射死。
故而苏婉兮在应了拓跋护后,直接将华丽的外袍脱下。
花语手指灵活的拿过几个长布条,替苏婉兮将略微宽广的袖子绑住。
不过是眨眼之间,苏婉兮的衣衫打扮,已从姿态威仪的皇后娘娘,成了英姿勃发的女将模样。
任何事都需要天分,苏婉兮自信天分足够。
她可是新任九天玄女啊,上能如天,下能游海,还怕这小小的射箭。
苏婉兮的自信,花语却不知道。
她只记得她主子曾经对着箭靶连射一百箭,一个都没有中过。是的,是连箭靶都没有沾边。
从此之后,她主子再也没有碰过弓箭。
难道是时间过的太久了,主子已经忘记了这事儿了?
花语担忧的眼神,被拓跋护看在眼里。
“兮儿,弓箭和箭羽摆在前面,你自个儿挑个称手的。”拓跋护支开苏婉兮。
苏婉兮没有多想,她看到做工精致的弓箭时,眼睛里已经没有其他。
待苏婉兮走远,拓跋护疑惑的对花语问道:“兮儿不擅射箭?”
花语皱着眉头,为难的低头道:“主子幼时在此上遇过挫折,已经近七年没有再碰过弓箭了。”
拓跋护苦恼的抬眼看向苏婉兮的方向,这可怎么办,兮儿要是当着朕的面丢脸了,朕今儿晚上肯定得被赶去睡书房啊。
苏婉兮背后没长眼睛,不知拓跋护和花语的小动作。
哪怕是知道了,那又如何。
今夕不同往日,她非吴下阿蒙,一切用事实说话就是了。
弓箭摆的满当当的,苏婉兮一眼就挑中那把刻着龙纹的黄金弓。
“稚奴,我要这把!”苏婉兮扬着手里的弓箭,笑容璀璨。
拓跋护盯着苏婉兮选中的弓箭,突然之间方才的苦恼皆无。
那把弓箭,是他十五岁时用的弓箭,那年他被封为太子。
苏婉兮手掌比不得拓跋护大,用这把弓箭大小正合适。
“兮儿,这弓你拉的开么?”拓跋护瞧着苏婉兮细胳膊细腿的,有些不放心。
苏婉兮骄傲的挑起桃花眼:“稚奴且看着就是。”
拿起弓箭,搭上箭羽,苏婉兮红唇微抿,眼神凌厉。
咻咻咻,一声声破空声穿云响起。
苏婉兮黛眉飞扬,神采奕奕,只见黄金箭羽极速的飞离弓弦,直冲向十米外竖起的靶子。
顺着箭羽飞驰的路线,拓跋护和花语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紧张不已。
这气势姿势摆的如此好,结果可千万不能太丢人啊。
他们不嫌弃,但是知道的东西太多的人,会早死啊。
苏婉兮自信的望着箭靶,别人眼里小小一点的红心,在她眼里却放的无比大。
随着箭羽插入箭靶的声音响起,拓跋护和花语纷纷松下一口气。
有箭落在箭靶上就好!
带着庆幸的目光,拓跋护等人好奇的看着箭靶,想看看在苏婉兮那标准的姿势之下,成功率究竟几何。
只是,这么一看,拓跋护等人惊讶的下巴都合不起来了。
花语你个欺君的,这叫箭术不佳?
箭靶红心之上,稳稳的扎着一根黄金箭,而围着那红心中央一根箭羽之外,另有六个箭羽将其环绕。每个箭羽之间的距离,细细丈量,竟然完全一样。
这样的技艺,在一个女子身上,实在的令人惋惜。
若是上了战场,苏婉兮肯定是一箭穿敌寇十人人头的高手。
苏婉兮满意的看着她自己的杰作,红唇得意的翘起。
一阵风吹过,锦袍下摆微微扬起,她站在阳光射来之处,脸上是骄纵的笑意,那般光彩夺目,璀璨光华。
“朕从不知兮儿有如此能力!”拓跋护大步走起,大笑的给了苏婉兮个满满的拥抱。
不等苏婉兮反应,他心情大好的从旁边拿起他的御用弓箭。
同样黄金色的弓箭,赫然比苏婉兮手里的大上一倍。
单单是这弓箭的重量,已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松拿起的。
拓跋护却面不改色的拿起弓箭,搭箭,拉弦,箭弓如满月之弧。
箭头尖锐的箭羽,以锐不可当之势,摧古拉朽的飞射而出。
唰唰唰!
苏婉兮在利落飞射的箭声之下,仿佛看到空气都被拓跋护的箭羽刺穿割裂。
因着射箭之人力气极大,箭羽沾靶速度更快。
苏婉兮眼睁睁的看着拓跋护的黄金箭稳稳的飞向换新的箭靶红心之中,毫无障碍的直接穿靶而过,刺入箭靶后十米外的树干之上。
修长挺拔的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以被刺入孔为中心,分裂开来。
哐当一声,五米高、一人环抱的树,干脆的分成两半,仰到落地。
而拓跋护飞射而出的箭羽,仍在空中疾驰,最后扎入后方假山之上。
那个假山是西楚国贡上之物,以无坚不摧著称,俗称金刚石。
曾有人当场试过,宝剑削而不落半点儿粉末,坚硬程度令人咂舌。
但是,就是这样坚硬的石头,还是被黄金箭羽扎入一整个箭头,稳固的都拔不出来。
苏婉兮方才还得意洋洋的,这时看到拓跋护如此炫技,整个人都傻了。
后花园里,无论是苏婉兮还是伺候在旁的宫婢内侍,哪怕是于辞这个贴身奴才,都被拓跋护迅猛如疾风的一箭彻底震慑住了。
他们的心里翻涌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皇上文武双全,曾十四岁时入凶寇敌营,直取头领首级的事儿,果然不是假的啊!
有此霸气侧露的主子,他们倍感自豪!
而苏婉兮与有荣焉之后,兴高采烈的脸,忽然垮了下来。
有拓跋护珠玉在后,她先前的雕虫小技算什么。
脸被打的好疼,不开心。
“稚奴,今晚你睡御书房吧!”苏婉兮不开心了,苏婉兮闹小脾气了。
☆、第324章 娶妻当娶苏婉兮
拓跋护面色苦戚,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晚上都得去睡书房啊!
他不想睡书房,他想和兮儿同床共枕,秉烛夜聊。
“兮儿,朕知道错了。朕弥补你好不好?”
虽然拓跋护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但是兮儿不开心了,那肯定是他的错。
于辞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听见主子这种毫无原则的话。
苏婉兮哼了一声:“你寒掺我。”
拓跋护委屈啊,早知如此,他就不炫技了。
他这不也是为了在兮儿心中,留下神武霸气的印迹么。谁知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朕这是皮糙肉厚,力气大些才能给兮儿多猎些好皮子不是?兮儿不是嫌弃羊绒地毯不够舒服么,下次围猎时,朕替兮儿打些熊皮虎皮。保证皮毛顺滑,长温不冷。”
斜睨着拓跋护谄媚的模样,苏婉兮大人有大量的微微点头:“那便饶了你这次。”
“是,是,是。多谢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拓跋护配合的向苏婉兮弯腰稽首。
待拓跋护再抬起头,和苏婉兮四目相对时,两人皆是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稚奴真真是要惯坏我了。”苏婉兮嗔怪的挽起拓跋护的胳膊。
拓跋护眼眸深情似海:“兮儿是朕最重要的存在。”
于是,花语和于辞一样,安静的后退。
每每听着皇上对主子甜言蜜语,她仿佛被万箭穿心,眼瞎无比。
国家之争,在朝堂持续辩论不断。
朝臣大多数支持的仍然是如今的国教,但坚持己见的那一小群人,偏偏口舌伶俐,舌灿莲花,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拓跋护任由他们把朝堂当做菜市场般的争执,时不时还推波助澜几下,看戏看的乐呵的很。
襄王、左相连城几个老狐狸,见状陪着拓跋护一起,火上浇油的不亦乐乎。
等争吵不休的两方朝臣发现不对劲时,拓跋护突然正经了起来。
言多必失,往日里朝臣们互相隐瞒的弱点短处,在争吵之时被毫不留情的拿出去抖得干干净净。
拓跋护趁机一一革职,安排上他自己新培养出来的亲信。朝堂风气,肃然一清。
见势不妙的朝臣想要替党派内的官员求情,孰知一切证据确凿,辩驳不得。
整顿好朝堂之后,拓跋护坐在金銮殿上,冷漠的俯视众生,眼中不含一丝情感。
“诸位爱卿为国事烦忧,朕甚为感动。不知前几日被雷劈府邸的几个爱卿,现在可好?”拓跋护声冷如金玉相击。
他这么一提,朝臣们才想起来三日前,那场晴空霹雳。
算算那三个府邸的主人家,赫然是这次要求换国教的领头之人。
“皇上啊,求您为老臣们做主!国师他太过分了!”
有脑子的人,哪能不知道那晴空霹雳,是国师弄的。
国师手段向来不凡,别说是晴天霹雳,便是上天入地他们都信。
拓跋护无辜的摊摊手:“国师做了什么吗?”
“国师随意下天罚于大臣府邸。”
“既然是天罚,那自然是上天的惩罚,与国师何干?”拓跋护轻笑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大臣,只是笑容太冷。
大臣颤声道:“皇上,国师的手段通天,于江山社稷有碍啊。”
“有何碍?”拓跋护似有兴味的追问道。
大臣得意的向拓跋护深深一拜:“国师无视皇权,以后若是皇上与国师意见相悖,那皇上您恐怕也会被国师掣肘啊。”
帝王最厌恶的,就是头上有人压着。
国师地位超凡,若是一旦有私心,帝王的皇位岌岌可危。
“爱卿好心术。”拓跋护嗤笑一声,疾言厉色道:“历任国师,从不干涉帝王行事。唯在国难之时挺身而出,救济天下,匡扶百姓安危。而尔等为了争权夺利,竟然抹黑国师之职。尔等可知,若是没有历任国师镇于宫中,尔等以为还有现在的大熙朝吗?”
“元帝初年,三省疫病,死伤百姓数十万,是当任国师出手才挽救而下的。中帝四年,江南水患,京城显失,是当任国师以身镇江,挽救了大熙朝数百万百姓乃至大臣皇族的性命。彻帝十八年,外族入侵。”
“皇上,臣等知错!”
平日里骄傲似公鸡般的朝臣们,不分官职高低,皆是眼含热泪,跪倒在低。
拓跋护哀叹一声:“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朕是知道的,然而你们不应该做的太过。国教有辅佐国民安定之能,你们为了蝇头小利而算计换教。可曾想过天下百姓是如何看待?信仰大过于天,尔等应该有所耳闻的。”
“臣等知错,请皇上赐罪!”众朝臣再次俯首叩地。
“朕有什么好赐你们罪的呢?是朕无能啊,不能给众爱卿信任,令众爱卿不得不自谋其政。”拓跋护语气甚是哀痛。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纷纷表示惶恐。
这话说的实在是诛心啊,他们哪里敢认这个罪名。
“皇上,臣愿意自罚俸禄一年,用于江南赈灾!”左相连城,第一个带头说道。
一句惊醒梦中人,左相连城的话,让那些有小心思的大臣们,顿时找到了希望的曙光。
“皇上,臣愿意自罚俸禄两年,另捐白银一万两,用于江南赈灾!”
“皇上,臣愿意自罚俸禄两年,另捐米面各千斤,布料百匹,用于江南赈灾!”
如斯割肉赔款的请罪声,不绝于耳。
不知何时,几个御史自发站起来,挥笔而书,将他们的话全部记下来,当做证据,免得他们日后反悔。
其实,御史们是想多了。
这些大臣们是想要钱,但是比起头顶上的乌纱帽,钱算个什么。哪个没有些灰色收入,暗地收支的?
钱能再赚,官位丢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拓跋护貌似悲痛的以袖遮面,实则被遮住的脸,笑容的牙花都露出来了。
感谢有他外曾祖父的帮助啊,左相连城,不愧是左相连城!
拓跋护心里把苏婉兮夸的比花儿还美,要不是有苏婉兮这个媳妇儿在,左相连城哪能如此掏心掏肺的帮他。
娶妻当娶苏婉兮啊!
☆、第325章 祭祀
拓跋护掩袖暗乐着开心,襄王见他孙女婿得意的有点儿不像样了,捂嘴轻咳了一声。
得了外祖父兼王叔的提醒,拓跋护立马调整好表情,放下他龙袍宽大的袖子。
“诸位爱卿,你们的心意和态度,朕看到了。想必国师大人有大量的,也会理解原谅你们。不过,终究国教需要重振威严,以示地位神圣。京城及其周边干旱许久,朕会请国师为我大熙朝求雨。天顾之子,天必佑之。”
“皇上仁德,国师圣行!”众大臣诚心俯首叩拜。
“今日朝会,就此结束。求雨仪式,定在明日。”
拓跋护丢下一个热铁,扔进气氛冷凝的大殿内,瞬间大臣们又一次心里沸腾。
若不是拓跋护先前的震慑余威仍在,大臣们肯定唧唧歪歪的要再说一堆有的没的。
拓跋护两袖清风的轻松离去,左相连城和襄王认命的替这个任性的帝王收拾烂摊子。
旨意以下,不容更改。
大臣们矫情了会儿,三两离去。
拓跋护从金銮殿离去后,转身到了九星塔。
国师已经扫榻相迎,煮了热茶坐等他的到来。
“皇上好算计。”国师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护走近。
拓跋护讪讪一笑:“能为国师效劳,是朕的福气。”
“我可没有应允皇上,要去祈雨。祈雨之事,向来是巫师一脉所为,与我道教无关。”国师侧影傲娇冷艳。
拓跋护被国师这态度激的恨不得将他的黄金全部拿走:“去,一箱黄金。不去,以后再也没有黄金。”
国师悄悄转过来半个身子,手指对拓跋护竖了个二。
“两箱。”
拓跋护哭笑不得:“出息。准了。”
今儿大臣罚的俸禄不少,匀出来两箱黄金给国师,对拓跋护没有任何损失。
国师见拓跋护面色轻松,掐指一算,随之改口。
“还有两箱宝石。”
拓跋护立马瞪大眼睛,炸毛道:“你别得寸进尺!”
“爱给不给。不给我就不去。”国师毫无压力的耍赖道。
拓跋护被他气的直喘粗气,这九星塔太高,他呼吸有点儿不畅。
“给!你快去准备,明儿一早就出发去京城祭祀台!”
“没什么好准备的。明日本来就有雨!”国师不符形象的耸耸肩膀。
拓跋护捂住胸口,他觉得他要吐血了,被国师气的!
“你瞪着我作甚?两箱黄金,两箱宝石,说定了的,不准改。其实,你改也无妨,我可以自己去国库取的。”
国师一脸谪仙的样子,说出这比无赖还要无赖的话,实在的令人不忍直视。
拓跋护抿住嘴,他想去见见兮儿,缓缓心情。
气愤的甩甩袖袍,拓跋护气冲冲的离开九星塔。
这个破地方,他以后再也不来了。每次过来,都要被那贪财的国师刮下好几层肉,他心疼。
乾清宫内,苏婉兮正在练舞,白衣飘飘入仙。
明明和国师的谪仙气质极为相似,拓跋护看国师一看一个不顺眼,瞧着苏婉兮却是怎么看怎么欢喜着迷。
“兮儿,国师又抢了朕的金子。朕心疼,你摸摸。”
拓跋护委屈的握住苏婉兮的手,准准的捂住他的胸口,力道之大不容她挣扎。
苏婉兮肤白如玉的脸蛋,迅速渲染上一层亮眼的彩霞。
“稚奴,花语她们在这儿呢。”
花语在门外听到苏婉兮的娇嗔,低垂着头,表示她早就从寝屋里退了出来。
她是一个有眼色的奴才,绝对不会坏主子的好事儿的。
拓跋护挑唇坏笑:“兮儿仔细瞧瞧,这里只有我们俩儿。”
明明是来诉委屈的,气氛却被拓跋护扭曲成其他味道。
拓跋护低头看着苏婉兮羞涩的模样,脑子里的其他事一片空白。如今,他的眼里只有她。
黎明初始,祭祀台处已经开始准备一应事务,以待拓跋护等人前来祭祀祈雨。
既然有着重振国教声威的心思,这前去参与祭祀的人,自然是一个比一个贵重。
后宫的嫔妃们,除了苏婉兮还有十六人。
无论位份高低,这十六人全部得幸出宫,参与祭祀。
整天在一个地方住着,总会烦躁不堪。
本以为会一辈子老死在宫中,终身踏不出一步的嫔妃们,得了消息后,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在快要出宫半个时辰前,所有嫔妃都聚集在乾清宫殿外。
每一个嫔妃都穿着自己的品级命服,一眼望去,皇家风范尽显。
但是细里看过去,还是能瞧出些细微的不同。
比如她们脸上的妆容,比如那顾盼神飞的双眸,欲语还休。
苏婉兮在殿内为拓跋护整理着衣冠,两人今日皆着黑色紫色交杂的朝服,威严冷素。
黑色庄重,这是帝后独有的祭祀之服。
在众嫔妃翘首期盼之下,乾清宫大门缓缓打开。
每一个嫔妃都竭尽全力做好最标准的姿势,向拓跋护展现她们的姿态优美。
“诸位请起。前去祭祀的马车已经备好,诸位妹妹随着乾清宫宫婢的引领,上车走吧。”苏婉兮与拓跋护并肩而立,众嫔妃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的燃起嫉妒。
拓跋护眼神放逐远处,看也不看这些期待他目光临幸的嫔妃们。
苏婉兮在后宫威严极重,她既如此说道,苦苦等待的嫔妃们,乖觉的随着宫婢一一离去。
“稚奴,走吧。”苏婉兮望着嫔妃散去,才仰头对着拓跋护笑道。
“好!”拓跋护颔首应允。
帝后十指相扣,踏下乾清宫门前石阶,一步步极其庄重。
襄王早早派了他的一半亲卫,将祭祀台团团围住,严防布控。
而随拓跋护等人出宫的羽林军们,各个身着银色盔甲,气势凛然。
马车缓缓的踏入祭祀场,苏婉兮敏锐的感觉到有无数个箭头对着她。准确来说,是对着场内。
“稚奴,是暗卫?”苏婉兮覆在拓跋护的耳边,轻声问道。
“兮儿甚是聪敏。”拓跋护不加瞒骗,诚实的将自己的底牌露给苏婉兮。
这般多的皇族成集聚祭祀台,他怎能不保证诸人的生命安全。
如若有人想在这个事儿闹腾些事儿,恐怕还没靠近,就已被乱箭射死。
☆、第326章 神降
当所有人都到齐后,国师从天乘云而降。
那白衣如仙,仙气飘飘的出场方式,令在场之人震惊不已。
苏婉兮和拓跋护并肩站在首位,帝后两人对他微微颔首。
国师摆着高深莫测的表情,漠视众人。
唯有拓跋护侧头不解的看了眼苏婉兮,他方才应该是没有看错的吧,国师竟然对兮儿感激的瞥了一眼。
难道兮儿有帮忙些什么吗?
苏婉兮唇畔淡笑,拓跋护探询的眼神,被她自动屏蔽。
国师嘴上说着祈雨是巫师是手段,但是内里却矜持无比。
道教之祖,可呼风唤雨,通达天地。
巫师一脉,本应低于道教。
偌大的祭祀台上,拓跋护和苏婉兮正坐在中央,面容似佛堂里的菩萨,慈悲却高冷。
国师坐在两人前方三尺之处,一个五弦古琴摆在身前。
琴前广后狭,象征尊卑之别。宫、商、角、徵、羽五根弦象征君、臣、民、事、物五阶级。
十三徽象征十二月,居中最大之徽代表君,象征闰月。古琴有泛音、散音、按音三音色,泛音法天,散音法地,按音法人,意预天、地、人之和合。
以古琴之韵,上达天听,以祈求雨降,自古是道教独有的手段。
博览古书的一些大臣们,看到国师这架势,惊讶的几欲惊呼出声。
国师如今的模样,居然同古书上记载的大神一模一样。
难道,国师的通神能力,真的到了这个地步?那他们这次得罪了国师,会不会夜里被报复啊!
带着怀疑和期待,诸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国师,等待国师弹起第一声琴响。
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铮”的一声鸣动,古琴独有的安静悠远,迅速抚平了焦躁不定的大臣的心。
随其之后,国师的手迅速的动了起来,琴弦之上那一双手仿若重影般,移动之快令人不敢置信。
交错铿锵的琴声,铮铮响起,传入耳边犹如天雷轰炸。
那远古般松沉而旷远的曲调,音如天籁,清冷入仙,细微悠长,缥缈多变。
不过是五根琴弦罢了,国师却弹奏出了高山流水、万壑松风、水光云影、虫鸣鸟语,音色变幻无方。
不知不觉的,无论何人,皆闭上了双眸,感念自远古传来的宁静泰然。
时间因此而度过的无知无觉,不知多久之后,国师按住琴弦,琴音乍停。
万里晴空的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随之越下越大,有暴雨之势。
平日里最爱衣着干净的人,在这种状况之下,都是面带喜意。
京城干旱太久了,如今有神雨下降,来年必风调雨顺啊。
拓跋护感受到雨水砸落在身上时,本能的抬起袖子,要为苏婉兮遮雨。
苏婉兮含笑冲他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们不能矫情。
况且,这雨本就是她与国师合力挪过来的,雨水若甘霖,淋在身上也无妨。
“天佑我大熙朝,国师替天赐福我朝百姓,朕拜谢之。”拓跋护凤眼明亮,起身对着国师郑重弯腰拜了一拜,苏婉兮随之身侧。
国师绷紧了一上午的神经,手指弹奏五弦琴时,被割破了亦无所知。
“不负皇上重望!”国师松了一口气。
围成一圈圈的朝臣宗室们,以及一些身家清白的百姓,对着拓跋护连呼三声“皇上万岁“!
冲天的响声,连带着地面都有些震动。京城里的百姓听到这些声音,一传十,十传百的接连跪下,诚心叩首。
在诸人俯身的恢弘之下,三道三色祥云穿过雨帘,缓缓飘在拓跋护、苏婉兮、国师三人的头顶之上。
刚刚抬起头的诸人屏住呼吸,亲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祥云化作三色莲花,没入帝后、国师三人的头顶。三人,神光笼罩。
“上天赐福,上天真的赐福了啊!”
凡是帝王,无不以天子自称,似乎以此便能证明自己是君权神授,凡人不得推翻。但是,有几个真的有神迹出现?
而今,拓跋护和苏婉兮、国师三人,皆受神降,以后威信必不同于往日。
恐怕此刻拓跋护剿灭一个世家大族,都没有人敢说不。
眼见为实,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了。
外人沉浸在惊叹之中,拓跋护和苏婉兮、国师三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三色祥云的好处。
“神雨已求,民心理当安定。摆驾,回宫!”
拓跋护有话相同苏婉兮和国师商讨,自不会留在祭祀台傻站着。
“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恭送国师!”
一路马车疾行,待马车驶入宫中,拓跋护和苏婉兮立马去了九星塔。
这是拓跋护第一次带外人去九星塔,哪怕是前任帝王,也没有一个带过嫔妃外人上塔。
苏婉兮故作出疑惑的样子,她总不能告诉拓跋护,这地儿她来过好多次了吧。
国师斜眼看着苏婉兮装模作样的,努力憋气不戳穿她。
“皇上,您可觉得有什么不同?”国师兴奋的手直抖,他的修为又上升了一层,可比之他师父卸任时的能力。
要知道,上任国师卸任时,已经年有一百一十岁,国师却年不过五十。
拓跋护对此乐见其成,国师的能力越强,他大熙朝的最后一层防护才越厉害。
“论身体,比平日健康清爽了许多。然而,朕觉得朕似乎能与天地有一丝沟通,能探知一丝吉凶。”拓跋护不比国师激动的少。
能知吉凶,这就意味着他能躲避刺杀,能躲避陷害,能避免推行不利于百姓、朝堂的政策。
“皇后娘娘呢?”国师转身看向苏婉兮。
“本宫比不得皇上与国师的功德,只是能瞧见皇上身上的龙形罢了。”苏婉兮谦虚道。
国师对苏婉兮藏着掖着的说辞,心知肚明。
“兮儿能看到朕身上的龙形?兮儿画给朕看看可好?原来还真有龙气一说啊,朕原以为都是用来愚昧百姓,诓骗大臣的呢!兮儿真是厉害!”
拓跋护一碰到苏婉兮,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国师眼刀子冷飕飕的往拓跋护身上甩:“皇上,慎言!”
☆、第327章 画风突变
国师的眼神冷的太过庄严,拓跋护敛目静气,也一派庄严模样。
“国师,这功德对朕和皇后,恐怕作用不大吧?”
拓跋护是认真说这句话的,在他看来,他本身就能成为一个好的帝王,留名青史。
那功德降下,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国师被拓跋护气的恨不得撸起袖子,把拓跋护揍一顿。
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真是对那功德没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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