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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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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婉嫔、贞嫔二人还没来得及嚣张,或者言辞狡辩,就这么安静的消停了。
“太后娘娘,您不必让臣下这重手了吧?”卢玉郎阴狞一笑。
太后怒道:“于辞,皇上这是要软禁哀家么?别忘了,哀家可是手掌凤印的天子之母,是皇帝嫡母,先帝元后。你们岂敢如此待哀家?”
“多谢太后娘娘您提醒臣,臣差点儿忘了,皇上让您好好养病,这凤印操劳之事还是留给皇后娘娘来烦忧呢。”卢玉郎紧绷着的脸面无表情的,却有说不出的恶意。
太后气的浑身直抖,凤印是她在后宫的立身之本,不能被旁人夺走。
“哀家掌这凤印有四十余年了!”
“正因为您掌凤印的时间太久了,才该松快松快,换个人来劳累。太后娘娘,其实您该知道臣的脾性,若是您非要不配合臣秉办公务,那臣只好强闯了。”卢玉郎混不吝的说道。
在太后怒的气快喘不来时,卢玉郎接着恶意道:“若是太后娘娘因为臣进了你的寝屋,而羞愤自尽。臣得先说一句,您实在想多了。臣不是荤素不忌的,您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瞧您额头上的皱纹,臣唤您声祖母亦是无妨的。”
女人平生最恨之事,即是旁人说她老。
太后爱美之心不比年轻的姑娘们差,她一辈子都为了保住青春容颜而繁琐,对年纪的执着可谓极深。
卢玉郎摆着她那张俊美的脸蛋,嫩滑透亮的皮肤,嫉妒的太后恨不得撕了她的脸皮。
“卢玉郎,你莫要以为卢家的救命之恩,能让哀家对你一忍再忍。”太后厉声斥道。
卢玉郎诧异的忘了太后一眼:“臣从不觉得太后娘娘您忍过臣。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后娘娘您的辉煌已经过去了,臣教您一个乖,以后安安分分的呆在宁寿宫内才是正道。宸王如今在王府里搂着美人寻欢作乐的,顾及不到您,也帮不了您。”
“卢总管,您差不多了。”于辞甩着手里的拂尘,不敢让卢玉郎再满嘴喷着毒液,气的太后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
卢玉郎隐晦的撇撇嘴,她不是那等子不知适可而止的人。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她有的是法子治这老妖婆。这原话,还是老妖婆最爱说的。
太医院院判全程低着头,假装自己是个鹌鹑,没人戳他,他就当自己不存在。
于辞瞧着差不多了便扫了院判眼,院判手中寒光一闪,踏步走向太后。
太后本能的觉得来者不善:“绿翘,替哀家拦着他!”
绿翘姑姑跪在旁边,一动不动的。
她今儿被拓跋护吓坏了,没胆子反抗。
“绿翘,哀家的命令,你听不见么?”太后身子往椅背上靠着,想避开眉目端正的院判。
在这谈话间,不知何时院判已到了太后面前。
银针扎下,太后脖子一歪,没了意识。
卢玉郎扯扯唇角,冷声道:“院判早该如此。”
院判闭嘴不答话,他是文人,嘴皮子耍不过武将手里的剑。
太后和婉嫔、贞嫔全倒了,宁寿宫里能管事的主子唯有这么三个。主子出不了声,奴才们傻了才会多言。
可巧除了绿翘姑姑外,其他忠心的奴才都被派了出去,现下连为她们说话通风报信的人也没有。
院判尽职的写着药方,于辞指挥着内侍们把不该留的奴才,全拖下去处理干净。
卢玉郎环视四周,挺直腰背寒风凛凛的踏入太后内室。
☆、第95章 凤印归处
太后的寝屋,卢玉郎不知夜里来踩点过多少次。
对凤印的放置之处,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太后是个权欲心极重的女人,凤印代表着仅次于帝王的权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揣在身上。
凤印的体积有女子拳头那么大,平日携带自是不方便的。但是,在夜里却可以装在锦袋里,放在枕头下抱着睡觉。
卢玉郎嫌弃的撩开床上枕头,从暗格里拎出锦袋往手上一到。
圆滚滚的金银子,雕着九尾凤凰,格外的美。
“不知将凤印送给宝儿,宝儿会不会觉得开心呢?”
卢玉郎喃喃自语着,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
将凤印揣在苏婉兮送她的荷包里,卢玉郎玉树临风的走出去,向于辞打个招呼就消失不见了。
于辞望着卢玉郎步履生风的背影,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位巴巴的带着羽林军过来,难道只是为了拿个凤印。
于辞倒是不担心卢玉郎的忠心,他纯粹觉得这人古里古怪的。明明是个女儿家,整天舞刀弄剑的在男人堆里冷面无情,没有半点儿女儿温柔。
以前皇上还期待她到了年纪能自己开窍,但瞧着现在这模样,估计是不可能了。
卢玉郎不知道自己的终生大事,被于辞惦记上了。
在之后许久一段时间,卢玉郎面对不时飘出来的于辞,吓的心肝儿直颤。
现下卢玉郎尚无法预料以后的事儿,她满怀心喜的奔向广寒宫。
当卢玉郎翻墙入了广寒宫,正好看到拓跋护坐在桌前喂苏婉兮吃水果。
那谄媚讨好的模样,看的她直牙疼。
“这事儿明明该是我来做的!”卢玉郎吃醋的想到。
“宝儿,你看我给你送来什么!”卢玉郎想到做到,破窗而入的她不顾拓跋护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做到苏婉兮的旁边。
苏婉兮存心想冷冷拓跋护,便配合的同卢玉郎说话。
“什么?”
卢玉郎一听到苏婉兮的声音,浑身毛孔打开,舒畅不已。
“凤印!这么美的东西,合该让宝儿你拿着。印泥我已经洗掉了,宝儿你不用担心弄脏了手。”卢玉郎方才还瞧不起拓跋护,如今倒成了她自个儿摇着尾巴哈巴着。
苏婉兮细白的手掌被动的让卢玉郎拿起摊开,精致的凤印放在手中央,确实相映成辉。
拓跋护沉默的一瞬,贴在苏婉兮身边道:“兮儿喜欢么?若是喜欢,朕便把凤印给你玩儿。”
为了讨美人欢喜,拓跋护这规矩底线全都陪先帝一起下埋入皇陵了。
苏婉兮没好气的瞪了这两人一眼:“你们是想将我放在火架上烤呢?”
卢玉郎歪歪头:“皇上不是天下之主么?她们能违抗皇上的命令?”
拓跋护闻言立马胸脯一挺,表示自己不是吃素的。
“兮儿,你不必多虑。一切有朕在,朕的兮儿只需记得一件事,那便是开心即好。”拓跋护说到这儿,满眼宠溺,浓郁的情感几欲溺死人。
苏婉兮嗔笑道:“说的轻松。我可不信你们不知,这女人暗地里的手段有多厉害。再者了,今儿稚奴您是欢喜我,往后若是有了新人笑,我这都是罪啊!”
卢玉郎杏眼怒瞪:“宝儿,皇上不可靠,但是我绝对可靠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没什么能比你对我更重要了。那些女人的手段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平日里不过是我不计较。宝儿若怕,我就天天你守着你护着你,保证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广寒宫。”
拓跋护听了这话,太阳穴直炸。
“你给朕出去!”拓跋护提着卢玉郎的后颈衣裳,将她从苏婉兮身边拎走。
卢玉郎犟着脖子,腰间宝剑不轻不重的戳到拓跋护的腹间。
如若是旁日拓跋护不惧这点儿力道,但他下午才被苏婉兮用膝盖踹了一脚,两人折腾在同一个地方,他的肚子隐隐作痛。
逃脱拓跋护手心的卢玉郎,对他得意又恶劣的露齿一笑。
然后,她乖乖的坐在苏婉兮身边,主动喂着她吃剩下的水果。
看看那水润的樱桃小口,粉嫩的脸颊,卷翘的睫毛,晕红的眼眶,卢玉郎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婉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空谷中。真真是美的动人心魄。
“宝儿,要不我带你出宫隐居好不好?”
拓跋护咬牙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这讨债的家伙不能再放在这儿了。
站在卢玉郎的背后,拓跋护重新单手拎起她,这次他没有留情,干脆利落的将她从窗口甩了出去。
苏婉兮见状,握着凤印连忙小跑到床边,玉手一甩,一个金色的印章被扔了出去。
拓跋护看的目瞪口呆,许久之后缓缓道:“朕的兮儿,果真不贪图权势。”
连凤印都能这么说扔就扔,不带眨眼的,着实淡泊名利。
苏婉兮无辜的甜笑着,眉眼弯弯,清冷之色尽褪。
“稚奴早先不是说将凤印给皇后么,大丈夫不能出尔反尔。玉儿将凤印拿来,自该由她送给皇后的。反正我有稚奴你,那凤印丁点儿用处没有!”
拓跋护见苏婉兮眼神干净,没有作假之意,心里感动的直流泪。
被拓跋护感性抱在怀里的苏婉兮,实际满脸狡黠。
她方才将凤印上的凤气全部吸走了,一个没有气运的玩意儿,对她如今连金砖也不如。
人不知内情,总归不易心伤。
拓跋护徜徉在自己的脑补之中,大手一挥,第二日又给苏婉兮开了内库,送了大批好物件。
碧玺宫中,皇后见到卢玉郎冷面而来时,十分不解。
这位羽林军总管,看似年纪不大,手段却以狠辣无情著称。
卢玉郎的身份唯有太后、拓跋护、苏婉兮三人知晓,皇后属于不知情着。
“卢总管,不知您来本宫这儿,所为何事?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皇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卢玉郎来的目的,羽林军和后宫嫔妃真的是三杆子打不到一处。
卢玉郎面对皇后友善的态度,面目表情并没有因此柔和。
她声若寒冰道:“皇上所赐。”
金色凤印托在她的手上,皇后的眼睛亮的吓人。
☆、第96章 变天了
皇后站在卢玉郎的对面,镇定的倒吞着口水。
凤印啊,她入宫数十年心心念念的东西,猛的出现在面前,没有一丝防备的。
“卢总管,您当真?”皇后有点儿不可置信。
太后那样的人,怎会轻易将管辖后宫的权利拱手相让。
卢玉郎冷漠的皱起眉头:“太后病重,皇上口谕。”
皇后期期艾艾的伸出手,卢玉郎不耐烦的将凤印扔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不就是个凤印么,看她家宝儿多大气,拿手里就扔,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卢玉郎不守规矩的肆意离去,没有让皇后勃然大怒。
手里有凤印的她,眼里一时看不到其他。
黯淡无光泽的风印,在皇后看来是千好万好,没有一丝瑕疵的。
“皇上,您心里还是有我的!”皇后捧着凤印,露出满足的笑容。
得了凤印之后,皇后第一时间发了道凤谕,邀请众嫔妃来办场赏梅宴。这谕旨的内容在其次,重要的是皇后想让所有嫔妃都瞧见凤印的盖章。
淑妃是第一个接到皇后凤谕的,盯着那刺目的红色印记,她恨的咬牙切齿。
皇后本就地位高于众嫔妃,现今儿又有了凤印她可怎么办?
不想当皇后的嫔妃,在这后宫一个也没有。淑妃平日再是装的温和大方,也掩盖不了她对后位的觊觎。
传旨的内侍是皇后的忠仆,当他传了一圈儿旨意回到碧玺宫后,将嫔妃们的众生百态活灵活现的说给皇后听。
淑妃气的磨牙,庄妃当场撕碎了帕子,白昭仪在他走后还跪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内侍尖酸刻薄的声音正合了皇后的心意。
她忍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扬眉吐气了!
而内侍带来的好消息不止这么一个,太后重病、贞嫔婉嫔被禁足、绿翘姑姑被太后醒来刺死,这些消息一个比一个好听。
皇后坐在椅子上笑的花枝乱颤:“从此以后,这后宫就是本宫的天下了!皇上平日不是哄着宝婕妤么,本宫偏要拿她先开刀。”
苏婉兮不知自个儿在皇后心里,成为了杀鸡儆猴的那个鸡。
她此刻应付着浑身冒火气的庄妃,已是疲惫不堪。
“稚奴,你同庄妃姐姐说话可好?”苏婉兮被庄妃逼得无处可退,怯生生的向拓跋护求救。
庄妃妆容明艳,涂了胭脂红色眼影的眼睛,犀利的甩给拓跋护几个眼刀子。
“宝妹妹,我不要同他说话!明知道皇后是个面慈心黑的,他还添乱的给她送上凤印。这是想把咱们姐妹俩儿往火坑里推呢!”
“太后掌管凤印,多少有名不正言不顺的话儿在。可皇后掌管凤印,那除了给她正名后宫之主外,还能有什么。以后倒好了,她拿着凤印甩威风,我们便成了她欺负的对象。”
“这才刚拿凤印没多久呢,估计手还没捂热,就巴巴的传了凤谕,让咱们开赏梅宴。天是冷了没错,但也没到开赏梅宴的节气啊。雪还没下的没过脚面,作甚赏梅?只瞧着那几株早开的绿萼梅么?”
“宝妹妹,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啊!皇上说是疼爱你,但你看看他这分明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呀!”
庄妃长篇大论的说着,全程抑扬顿挫感情充沛。
苏婉兮眉眼笑弯的适时递上一杯茶水:“庄妃姐姐,口渴了没?”
望着这张美貌拔萃的脸蛋儿,庄妃满肚子的弯弯肠子顿时堵住了。
“皇上,您说您这事儿做的是不是差劲儿了?”庄妃不忍心闹苏婉兮,索性将怒气全撒在拓跋护身上。
拓跋护淡定自若的为苏婉兮披上披风:“朕知道了!”
庄妃哑然:“皇上知道便好,妾身告退!”
风风火火而来的庄妃,在拓跋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下,败退而逃。
苏婉兮顺势向后靠在了拓跋护的腰上:“庄妃倒是个妙人儿。满宫中像她这般清醒且知情识趣的,仅她一个呢!”
拓跋护宠溺的双手环住她的肩膀,弯下腰在她脸颊啄了一口。
“她若不聪明,怎么能站在这儿同咱们理直气壮的说话?看来还是朕对兮儿的宠爱不够明显,不过是给皇后送了凤印,她们便以为兮儿要失宠了。”拓跋护含笑说着,眼里却杀意尽显。
这些人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凤印算什么东西?凤印能比过他么?他的兮儿有世间最好的他,何必退而求其次,拿个冰冷的印章聊以自慰!
苏婉兮扭头诡异的看着拓跋护,这厮怎的突然一副朕乃天下第一的王者霸气模样?
拓跋护杀意凛然的眼神,同苏婉兮一接触立马化作万千春水。
“兮儿,看朕作甚?”是不是觉得朕格外的霸气,俊朗,无人能比?
苏婉兮脖子尴尬的扭回去,这人皮厚,她不想同他说话。
庄妃来了又走,天不知觉间黑了下去。
拓跋护眼眸在蜡烛点亮时,悄悄的暧昧垂下。
“兮儿,天色已晚,咱们该歇息了!”
黯哑的声音和舌尖热气,在苏婉兮耳边交织着,差点儿让她腿软跌到。
“巧言、花语,送皇上回乾清宫!”苏婉兮可没忘记下午被拓跋护作弄的事儿。
拓跋护讶然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巧言、花语笑嘻嘻的走过来。
“兮儿,朕一个人睡不着!”拓跋护下垂着眼角,故意装可怜。
苏婉兮向来不吃这套,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她走入帘幔之后,不见身影。
“皇上,主子到了沐浴的时间,奴才得去伺候呢!”巧言见拓跋护一动不动,出言赶他走。
拓跋护无力拉拢下肩膀,兮儿愈来愈喜欢作弄他,这该如何是好?
夫纲不振,有药可治么?
巧言、花语将拓跋护送出广寒宫宫门外,不容他叮嘱,利落的关上红木宫门。
每日替主子沐浴更衣,是最享受的事儿了,绝不能让皇上给耽误!
将拓跋护赶出广寒宫的事儿,在苏婉兮这儿不是一次两次的。在往常是无事也无人在意的,但今儿却不同。
皇后刚得了凤印,皇上就没在广寒宫歇息,这是要变天了罢!
☆、第97章 皇后发难
苏婉兮一觉醒来,踹了踹睡在身侧的拓跋护,这人昨儿夜里又偷溜进来了。
拓跋护困意十足的哼了声:“兮儿,别闹,朕困。”
苏婉兮嗤笑一声,当她不知道他早就醒来了是吧?
“今儿早上的早膳我亲自做,稚奴也不起?”苏婉兮似笑非笑道。
拓跋护听是苏婉兮亲自下厨,瞬间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跃起,殷勤的拿起床边早备好的衣裳。
“兮儿,朕替你更衣挽发。朕的兮儿真真是贤良淑德,天下一等好的女子。”拓跋护此刻哪还有困倦的模样,眼神格外清明。
苏婉兮哼了哼,自然的伸开双臂,由着拓跋护忙前忙后。
当皇帝是个苦差事,拓跋护侍候好自个儿的心尖尖儿,连口早膳都没吃,就要急急赶去上朝。
临走前拓跋护还腻歪的搂着苏婉兮:“兮儿,朕这个皇帝当的好可怜,肚子都填补饱呢!”
苏婉兮瞥了眼不远处的于辞,微微踮起脚尖在拓跋护唇上轻吻了一下。
蜜桃味的唇脂,令拓跋护流连忘返。
拓跋护怎么可能真的没早膳吃,于辞手里拎着的食盒,里面一堆精巧味美的小点心。他坐在御撵之上,一口一个,表情享受。都是兮儿亲手做的,上面还残留着兮儿指尖的莲花香味儿呢!
花语每天看着拓跋护和苏婉兮打情骂俏的,从一开始的嘴角直抽到如今淡然镇定。
皇上皮厚不要脸,她们做奴才只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主子,昨儿晚上守夜的是巧言那丫头,放皇上进屋的人可不是奴才!”花语一面替苏婉兮夹着点心,一面解释道。
苏婉兮胃口缺缺的咬了一口菠萝糕:“难道昨儿换成你守夜,皇上就不会进来了?”
花语的辩解失败,她无辜的眨眨眼:“谁让花语是奴才呢!”
花语、巧言皆是能言善辩的,想让她们嘴下服软,有点儿困难。
巧言在小厨房里埋头做着红豆豆花,这是她的拿手绝技,但凡做错事儿时都要去弄一碗好向苏婉兮赔罪。
当巧言端着红豆豆花出现在大殿时,苏婉兮和花语突然转头齐刷刷是瞪向她,吓的她手抖的停不住,差点儿把红豆豆花抛了出去。
“主子,姐姐,您两位别这么盯着我,我怕!”巧言缩缩脑袋,她知道昨儿不该偷偷给皇上开门,但是皇上给的那本武功秘籍是顶好的。
主子与武功秘籍,为何不能兼得?
巧言苦兮兮的扁着嘴,杏仁眼里汇聚着泪珠,蓄势待发。
苏婉兮无语的戳戳她的小酒窝:“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能哭下来!”
巧言嘿嘿一笑,将红豆豆花送到苏婉兮面前,勺子放好。
至于她刚才还颤巍巍的眼泪,早不见踪影,比雨后出晴还快。
一碗红豆豆花下肚,苏婉兮那比鸟还小的胃就饱了。
金桔在苏婉兮放下勺子时,小碎步匆匆而来。
“主子,皇后娘娘唤了众嫔妃去碧玺宫请安,唯独漏了您。现今儿时间怕是来不及了,这该怎么办啊?”金桔担忧的额头冒汗。
如此忠仆的表情,放在从皇后手下出来的金桔身上,颇为违和。
苏婉兮使了个眼色给花语,花语默不作声的拿过一块照人清晰琉璃镜面。
“金桔,你说本婕妤美么?”苏婉兮悠悠道。
金桔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子容貌冠京华。”
“类本婕妤如此美之人,该应是金贵点儿的。花语、巧言,伺候本婕妤梳妆打扮,本婕妤好不容易要在姐姐妹妹面前出现一趟,可不能敷衍待人。”
换上玉青沙羽望仙裙,簪上累丝云形翡翠簪子,戴着一对水滴状的碧色玉耳坠,苏婉兮盛装妆扮的向碧玺宫出发。
这时离众嫔妃向皇后请安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碧玺宫内,大多数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今儿殿内的气氛不对劲儿,她们没宠爱没后台没子嗣,就不要自揽祸害了。
然而,祸害不惹,它却偏偏靠过来。
皇后环视了整个碧玺宫大殿一圈儿,最后将视线凝固在妙嫔脸上。
“妙嫔,你替本宫看看,这姐妹中可少了什么人?”
妙嫔天真的仰着娃娃脸,略肉的手指俏生生指着苏婉兮的位置。
“回皇后姐姐的话,宝婕妤姐姐没有来呢!”
皇后得意勾唇,她知道妙嫔对苏婉兮的恨意,所以特意挑了她。
“宝婕妤平日甚得皇上宠爱,本宫便总是纵着她。但本宫请了众位姐妹到碧玺宫来聚聚,她却不见人影,实在是让本宫心冷啊!”皇后端庄的脸皮子底线,恶毒的血液奔涌着。
妙嫔配合道:“这是宝婕妤姐姐的不是了。皇后娘娘您仁慈,宝婕妤姐姐万不该不懂事儿。您是后宫之主,咱们这些嫔妃应当谨守本分,时时伺候着皇后姐姐您呢!”
庄妃红唇跋扈的轻启:“妙嫔如今是愈发会说话了!按妙嫔的意思,咱们这后宫里位份低的,理当伺候位份高的了?”
庄妃的气势太足,到底是当了多年宠妃的人,那横行霸道的性子深入骨髓。
妙嫔敏锐的觉察到不对,但慑于庄妃的压力,她憋红了脸点头道:“庄妃娘娘说的是。”
“呵,既然如此,你以下犯上,攀扯宝婕妤,该属何罪?”
庄妃没有来阴谋,纯粹是真刀实枪的欺负着妙嫔。
妙嫔耻辱的咬着粉嫩的唇瓣:“庄妃娘娘,你莫要欺我身后无人。”
“就是欺负你身后无人,你能怎么着?莫拿稚奴说话,稚奴只是本婕妤一个人的靠山,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婉兮姗姗来迟,浑身华光四射,无人能轻视她。
皇后沉默的端坐着,面上的表情和寺庙里的菩萨一样。慈和归慈和,却不掩高高在上的冷漠。
宝婕妤每次的出现,都比上一次更美,这样的祸水她容不得!
皇后双手被袖袍掩盖,保养极好的手指,不断的摩擦着手心的凤印。
那翱于九天的凤凰,在她的手心中,给她安定和自信。
“宝婕妤,你给本宫跪下!”皇后戟指怒目,语若炸雷惊人。
☆、第98章 朕之心爱
皇后突如其来的发难,没给苏婉兮带来惧怕感,反而把大殿内的嫔妃吓了一跳。
这位是宠妃啊,皇上的心尖尖儿的,谁敢欺负?皇后现在这么做,不怕皇上秋后算账么?
众嫔妃小心翼翼的偷瞄着皇后,想从中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皇后心中冷笑,她是温和了太久,这些人真以为她是个泥菩萨么?
“宝婕妤,你没听见本宫的话么?还是,你想以下犯上?”
苏婉兮莞尔轻笑,抬手扶了扶发髻间的玉簪,她可没有跪天跪地跪父母,旁人皆不跪的想法。前世跪了那么多人,不差今儿多一次。
再者说了,她跪是可以跪,但皇后受不受得住就是她自个儿的事了。
“皇后娘娘说笑了,妾身给您行礼那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这不是妾身身上带了一物,得卸下来才能给您跪拜么?”
苏婉兮说罢,从袖中拿出明黄色卷轴,腾飞的龙纹显而易见是代表帝王命令的圣旨。
“金桔,替本婕妤先好好供着皇上的圣旨!”苏婉兮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手把圣旨扔给金桔。
金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您对圣旨的态度也太轻慢了吧。
“妾身宝婕妤给皇后娘娘请安!”苏婉兮敛眉弯腰,五体伏在地上。
明明是折辱的动作,却被她做出参加祭祀大典的庄重和森严。
皇后稳坐在凤椅上,俯瞰着面贴地的苏婉兮,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
凤印不过是个死物,重要的是凤印上附加的运道。
苏婉兮将风印近千年的运道吸收了小半,虽不算多,可也不是刚拿到凤印的皇后能敌过的。
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皇后强压苏婉兮向她俯首,就是强压天道中代表凤气的运脉向她俯首。凤气高傲,怎会甘于低头。
望着地毯上不明显的血迹,淑妃、庄妃等人心中暗喜。
堂堂皇后之尊,被个婕妤跪拜了,就受不住而吐血,可见其功德不行,不足以为后。
淑妃是卯足了劲想把皇后拉下马的,她坐在位子上面色宁静,心里已风起云涌想着如何以此事做文章了。
恶意嘲笑的眼神,皇后坐的高高在上,一见分明。
硬生生的吐下快要喷出的第二口血,皇后死撑着端庄道:“宝婕妤,起来吧。”
苏婉兮缓缓的直起身子,整理整理衣袖,调一调发簪的位置,捋平裙摆,这么拖延了好一会儿才姿态摇曳的如皇后所愿起身。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皇后接连喷了两口鲜血,已是面如金纸,摇摇欲坠。
站在大殿中央,苏婉兮矜持的昂着螓首:“多谢皇后娘娘恩赐。”
苏婉兮言语举止间将自己的位置摆的越低,皇后的身子越不好受。
天道站在自个儿身旁,替着自己欺负人的感觉,真真是爽快至极。
九星塔,国师遥望上天,旁人瞧见的蓝天白云,在他眼里尽是星宿变幻。
凡人和窥天者,从根骨里就是不一样。
“妖妃的凤气越来越重了,反倒是代表皇后的那颗星,光芒黯淡摇摇欲坠。诶,可怜啊!”
国师凉薄的怜悯着皇后,衣袖在塔顶大风的吹拂下,呼呼作响,仿佛随时能乘风而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皇后星运黯淡,何尝不是她自个儿作的命孽太多。
谁能瞒天过海?恶事做尽骗得了凡人,骗不了天道。一切善恶,天道自有定数。
忽然,一道紫色的光电从国师身边划过,速度飞快。
国师本要离去的脚步,在看到紫色光电时猛地顿住脚步。
“妖妃,我且再帮你一回吧。反正你是天定之人,我帮你也是功德!”
国师白色衣袖在风中凌乱张扬,素手一挥,紫色光电尽入手心。
“妖妃,带你折腾好后,可得给我准备一箱黄金。金灿灿的黄金床啊!”国师捏着紫色光电的手,不在意的往碧玺宫的方向扔去。
碧玺宫内,皇后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任由胸腔气血冲撞,依旧死死的盯着苏婉兮不放。
“宝婕妤,圣旨是后宫嫔妃可以随身带着的么?”皇后呵斥道,字字血腥味弥漫。
苏婉兮无害的扬起唇角,白皙纤长的手握住圣旨,对着皇后不屑一扬。
“皇后娘娘可是怪罪妾身了。这圣旨是皇上上早朝前留个妾身的,说若是妾身被人为难了,只管打开圣旨,宣读旨意。妾身本以为是皇上多想了,现在瞧起来却不尽然!”
苏婉兮的话像是利刀一般插在皇后的心口,她争权夺利也好,面慈心狠也罢,最终为的人还不是皇上?
而她最爱的人呢,却避她如蛇蝎,对别的女子百般呵护,万千宠爱。
这让她忍不了,不得不恨。
“宝婕妤好生伶牙俐齿。本宫仅仅教训你一二,难道还不可么?”皇后眼中的恨意迸发而出,连惯会装模作样的淑妃也被惊的瞪大眼睛,不符平日里的规矩模样。
苏婉兮懒得为旁人委屈自己,拓跋护都护她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是软弱好欺,岂不是对不起他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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