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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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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顾氏是臣的原配,不能因为郡主的身份有变,就将她贬为下堂妻啊。这些年她到底是无过的,臣不能伤了顾氏一族的姻亲情分,也不能让天下人觉得臣是个攀龙附凤、翻脸无情的人。”
  文臣的嘴皮子果然利索,这正气十足的话,让人不得不拍掌称贺,赞一声好。
  但为文臣之首的连城,却是不屑道:“苏大人不愿被说攀龙附凤,不如就让府上的平夫人病逝的。昭筠郡主,本相和襄王皆可接回府中。京城之中好儿郎从来不少,不独缺你一个。”
  连城这话够犀利,苏护脸皮子一阵青一阵白。
  他突然改口的原因,是自觉连姨娘同他生了一子一女,还腹中有孕,不可能离得了他。
  可连城与襄王强硬的态度,让苏护慌了。
  “外祖父!岳父!”苏护弯腰低声的求着这两位。
  苏婉兮不愿看着这揪心的场景继续,她是定要给娘亲一个名分的。
  拓跋护不舍得让佳人蹙眉,一言落定的强硬道:“无功无过,苏大人对自个儿的后院,就如此昏庸么?兮儿入宫后,被你府中顾氏并其女下了绝嗣药,你可知道?兮儿以后一生无孕,除非寻得云山之巅的仙草,才能解,你可知道?”
  云山之巅,大熙朝最高的山峰,数千年来无人攀爬之上。所谓的仙草,不过是一代人传一代人的,真相早不可考据。
  苏护知道苏夫人和苏婉悦以前在府里的行为,却不知道她们做的如此狠绝。
  他送两个女儿入宫,为的不单单是让她们受宠,更重要的希望她们能生下子嗣。若是有一人日后能成为太后,必会帮护娘家。那苏府的百年昌盛,是不用担心的。
  苏护今儿敢如此得罪苏婉兮,仗的也是苏镇栋和连姨娘腹中之子。
  无论苏婉兮因今儿的事,同他有多少嫌隙,但都不会不顾自己的亲兄长和亲弟妹。
  只要苏氏一族得以延绵长久,其他又有何重要的。
  苏护的计谋,被苏夫人和苏婉悦击碎的分崩离析。
  他瞬间仿佛老了数十岁:“臣听从皇上的圣旨。”
  苏婉兮同连姨娘的身世一事,就此尘埃落定,在无意义。
  拓跋护携着苏婉兮离去时,苏护退到一边,不敢多抬头看苏婉兮一眼。他愧疚,他心知对不起这个女儿,他会补偿的。
  帝妃二人离开了御书房,襄王等人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
  襄王站到苏护面前,目光森冷的盯着他:“苏大人,本王希望你日后好生待涟漪。否则,本王不介意让涟漪丧夫。大熙朝不是没有寡妇携子女再嫁的,何况涟漪还有兮儿这个好女儿。”
  苏护瞳孔惊怒的猛缩:“岳父教训的事。”
  坐着御撵,拓跋护和苏婉兮两人,双双一起回到广寒宫。
  论起来,从苏婉兮入宫之后,拓跋护住这广寒宫的时间,比住乾清宫的次数多多了。
  巧言、花语看到苏婉兮面带愁色的归来,心中担忧。
  “主子,奴才为您做了红豆豆花,您尝尝!”巧言这家伙爱吃,见苏婉兮心情不好,以己度人的献上美食。
  苏婉兮暂时不欲让自己的贴身婢子知晓今日之事:“便放在这儿吧,你们先出去,本婕妤想歇一歇。”
  平日里,苏婉兮的自称都是我,当她用“本婕妤”时,即是命令不容置喙。
  巧言、花语乖巧的退下后,苏婉兮的眼里止不住的流。
  “稚奴,他怎可如此?娘亲原定就是他的正室,但因为身份不够,才不得不屈居妾室。如今娘亲身份够了,他却还要让那顾氏窃据正室之位。他说的真心,算什么?我同娘亲、哥哥加一起,都抵不过他自个儿么?”
  苏婉兮心如刀割,她对苏护曾抱有的希望有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
  拓跋护不知该说什么,他唯有用自己的沉默和陪伴告诉她,不管旁人如何,他待她真心无假。
  后宫三千佳丽,他为帝王掌天下权,可他就是愿意为她守身如玉,不再沾惹其他红尘。
  “稚奴,爹爹不如你!世上所有的男子都不如我的稚奴!稚奴,我遇见你,实在是福分!”
  拓跋护扬唇一笑:“世上所有的女子,也不如朕的兮儿。兮儿,朕得了你,才是福分。比得了这个皇位,福分更大。”
  “兮儿,你不必觉得委屈。以后,你万事有朕撑腰,管旁人举止如何。只肖你一个不愿意,他们都将消失在你面前,再也无法扰你清悠。”
  苏婉兮心中暖洋洋的,安定且满足。
  “好。”
  挑明连姨娘身世,封其为郡主的圣旨,在襄王等人入宫三日之后,昭告天下。
  世人艳羡苏护的好运气,先有顾氏嫡女低嫁,如今又得了身份更为尊贵的郡主殿下。左拥右抱美人,仕途直上青云,这得祖坟冒青烟了吧。
  苏夫人被贬为妾室的圣旨,随着连姨娘的圣旨一同发下。
  猖狂了大半辈子的苏夫人,被关在屋里三日,已是精神不对。再听了这圣旨后,瞬时疯癫大哭大笑,形容丑陋不忍直视。
  苏护跪在地上,看了看坐在椅上明艳的连姨娘,又望向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苏夫人。
  两个女子,孰优孰劣,立见高下。

  ☆、第91章 悔不当初

  苏护瞧不过苏夫人这丢脸模样,在连姨娘接过圣旨后,起身粗暴的将苏夫人揪到一旁,省的她丢人现眼。
  内侍暗暗的看着他的举动,心里不齿。
  当日这位在御书房内,还言辞凿凿的说顾氏极好,现在却如此对她。
  真真是面上一套,背里一套的。
  连姨娘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内侍优雅的含笑道:“辛苦公公了。今儿是本郡主的大喜之日,公公您也一同沾沾喜气。”
  说罢,白鹤敛眉垂首的给内侍送上薄薄的荷包,可见里面银票数额不低。
  内侍接过荷包,乐得眉开眼笑。
  郡主不愧是皇家血脉,哪怕流落民间多年,这气度还是顶好的。
  “多谢郡主赏赐。奴才不宜在宫外久留,就此告退了。”内侍尖细的声音里,尽是愉悦。
  连姨娘含笑点头:“白鹤,替本郡主送公公出府。”
  内侍被白鹤送走后,连姨娘望着空荡的院子,眼中的喜悦褪尽。
  她嘲讽的斜睨了苏护一眼,由着襄王侧妃留下的几位姑姑扶走,不同他多言。
  她与他同床共枕多年,早识清了他自私自利的本性。
  顾氏再如何,对他这位夫君却是尽心尽力的。可看看他这痛打落水狗的模样,别说是替她报复,若是真为她报复,何必等到今日。
  “容姑姑,我这胎位什么时候能稳?栋儿还有十多日便要成亲了,如今我身份已变,是能正式出去看他们小夫妻成婚的。”
  连姨娘提到苏镇栋,慈母爱意溢于言表。
  被点名的容姑姑,原就是连姨娘的奶娘。离别多年,她的小主子重新被找到,她现在伺候的不知多精心呢!
  “主子您放心,你这次的胎位养的极好,虽然前几日差点儿小产,却能养的回来。只要您听奴才的安排,别偷偷倒了那苦药渣子,保证您可以参加公子的婚宴。”
  容姑姑的话让连姨娘吐了吐舌头,她还以为容姑姑不知道她这么做呢。
  容姑姑瞧着连姨娘小女儿的娇气模样,慈爱的笑了笑。
  “主子,老奴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容姑姑这话每天都要说个百十遍,才能消停。
  连姨娘年幼时的记忆渐渐恢复,对容姑姑很是亲近。
  “容姑姑还年轻着呢,你要陪着我一直看着肚子里的孩子长大,生子,再成婚。”连姨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大概是她此生最后的孩子了。
  如今她有郡主的身份,不必再向苏护谄媚极尽勾引之色,自然也懒得再生他的孩子。
  苏护还在愤怒的盯着顾氏,不知连姨娘已走远。
  顾氏癫狂的抱着圣旨,眼泪鼻涕糊了一眼。
  她看着连姨娘穿着闪耀的宫装,满目嫉恨和后悔。
  她嫉恨连姨娘的身世逆转,从卑微之身转而踩到她的头上,还将她贬为低贱。
  他后悔年少不懂事,不顾爹娘阻拦死活要嫁给苏护,却不知人面兽心的怎样的存在。
  “苏护,我诅咒你妻离子散,孤寡一生!我诅咒你死后无人替你上香祭拜,入不得苏家祠堂。我诅咒你生生世世入不得富贵人家,永世清贫无银。”
  顾氏不再对苏护忍耐,她将心里的恨全部发泄出来,字字诛心,恶毒狠辣。
  苏护被她凶狠的眼神吓得心虚,啪的一巴掌,他用力扇在顾氏的脸上。
  顾氏的头被打偏到一边,脸颊迅速肿胀了起来。
  含着满嘴的血,顾氏呵呵笑着,从嘴里吐出碎牙两颗。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害你后院人无数,却从未加害于你。哪怕你将我面子踩了又踩,还厌恶悦儿,我都忍着。苏护,你当我不能害你么?我有楠儿这个成家的嫡子,便是害死你又如何?怨我眼瞎,怨我痴心,怨我不该错付一腔****,给了你这个豺狼虎豹。”
  “不,你比豺狼虎豹更加恶心。它们好歹还有良心,知恩图报。而你靠我顾氏之力步步升官,却对我如此,简直是禽兽不如。”
  顾氏嘴中喷射着血水,不时有几滴血沫溅到苏护的脸上。
  苏护被激的想要再打她,谁料顾氏从袖中突然拔出一个匕首。
  扔开刀鞘,顾氏拼尽全力刺向苏护的腹部。
  苏护猝不及防,被尖锐的匕首深深扎入。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顾氏又用力将匕首拔出,直接插入自己的心脏,立即死去。
  苏护看着自己腹部的血,如涌泉般喷涌而出,偏偏四肢麻木舌头也动不了。
  顾氏在当日襄王等人来后院时,便预料到今日之事。
  她将鬼医给她的保命毒药,一丝不剩的涂在匕首之上,只等着时机到来。
  令人可笑的是,这匕首还是苏护送给顾氏的定情之物。
  苏护若是死了,所有人都会松口气。
  可惜他命不该绝,前来寻他有事要商的管家匆匆前来,看到这场景,赶忙找来住在苏府的太医。
  太医本是为了照顾连姨娘而来,如今倒是便宜了苏护。
  拓跋护第一时间得知此事,立马命人将这消息压下去。
  连姨娘刚封为郡主,苏婉兮的身份刚随之水涨船高,他不会让任何人借机坏了这大好前景。
  不过,他处理好这事儿后,还是同苏婉兮知会了声。
  苏婉兮得知后,眼眶红了红,却凉声道:“稚奴,留他一命吧。娘亲的名声,不能有辱。”
  哀莫大于心死,苏婉兮对苏护已是心事。
  热闹之下的汹涌,后宫之人皆不知情。
  除去早选择了未来之路的庄妃外,后宫众人全因此而震动慌张了起来。
  皇后和淑妃原自持身份,对苏婉兮庶女之身没有多大的防范。
  然而,现今的苏婉兮,怕是整个后宫中,身份最高的人了。
  苏府庶女的名头,从她的身上转到苏婉悦头顶,不再阻挡她前行的道路。
  贞嫔、婉嫔携手匆匆跑到宁寿宫内,找她们的姑姑好好商量该怎么办。
  太后头上带着抹额,头痛不已。
  她当初就该在苏婉兮这个妖妃还没有得宠时,便直接打杀了。
  那时候,她还是极好欺负的。
  悔不当初,便是太后此刻的心情。

  ☆、第92章 口舌是非

  太后习惯戴着假面具过活,哪怕在娘家晚辈面前,也是一样。
  贞嫔坐在靠近太后的位置,满脸担忧,垂泪不语,娴静如镜花水月。
  而婉嫔则扑倒太后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嚎着。
  “姑姑,皇上表哥欺人太甚!那个苏婉兮算什么东西,怎么就是襄王的外孙女了?她娘亲明明是个出身卑贱的小户女,皇上表哥为了给苏婉兮提身份,不能这般颠倒黑白吧!”
  婉嫔抽噎着骂道,眼眸被泪水浸湿了,还掩不住她眼中的狠毒。
  太后头疼的扶着脑袋,伸手想把婉嫔推开,却被她直接握住了。
  “姑姑,您别安慰我!瑶儿若不是为了您,才不会入这后宫。姑姑,您当年是皇后,如今是掌管凤印的太后。皇上表哥如此专断独纲的行事,实在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婉嫔的话,像最锋利的剑,一次次戳入太后的心肺。
  她越是提太后辉煌的日子,太后越是恼怒。日薄西山,往昔的她有多高傲风光,现在她就有多么的无能无力。
  “你别哭了。哀家!”太后的衣服上全是婉嫔的眼泪,湿哒哒的,格外难受。
  婉嫔睁着大眼睛,哭了这么久还形容颇美,着实难得。
  “姑姑,您是不是想好了,怎么为瑶儿做主了?哦,还有西岚姐姐也是!”婉嫔打断太后的话,万分期待道。
  太后有个什么办法,她根本就斗不过拓跋护。
  “瑶儿,莫让太后娘娘为难。”贞嫔当了会儿透明人后,才温声细语的上前拦住婉嫔。
  两人截然不同的行事,太后看在眼里。
  若是贞嫔是哀家的嫡亲侄女就好了,凭这心计和眼色,定比婉嫔有能耐。太后心里暗暗可惜。
  贞嫔瞧着深思的太后,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是太后娘家旁支又如何,那位宝婕妤能从庶女成了皇室血脉,她日后如何不能将身世改头换面?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待她登顶为后后,谁敢嚼她的舌根。
  太后与贞嫔心思各异,却殊途同归。
  可怜婉嫔还傻傻的夹在两人中间,以为自个儿受着千娇百宠,姑姑疼爱,姐妹亲密。
  贞嫔制止了婉嫔的哭势后,太后和婉嫔分别去内室换了套衣服。
  婉嫔跟着太后身后走时,神情甚为得意。
  在这宫中,她才是姑姑最亲密的人呢!
  太后带着婉嫔一起走,压根没有说悄悄话的意思。她纯粹的瞧不得婉嫔现在这狼狈样,觉得丢脸罢了。
  待婉嫔重新收拾好妆容后,太后已经出去同贞嫔柔声说话了。
  躲着帷幕后边,婉嫔看着贞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娇柔的窝在太后怀里娇声说话,她第一次对贞嫔产生了不满。
  婉嫔的眼神没有掩饰,饶是贞嫔背对着她,还是能感觉到不善的视线。
  太后见状安抚的拍拍她的手:“你是好孩子,哀家很喜欢你。”
  贞嫔应景的抿嘴一笑:“太后谬赞了。”
  婉嫔如何能忍得贞嫔和太后谈话投机:“姑姑,您同西岚姐姐说什么话呢,都不等瑶儿了。以前姑姑最疼瑶儿的,如今有了新人可就忘了旧人了?”
  婉嫔嘟着嘴,娇俏的撒娇着。
  太后掩住眸中的不喜,慈爱的捏捏她的鼻子。
  “小丫头,你到是吃起醋来了。当初你入宫时,不就嚷嚷着无聊么?如今给你送了个姐妹陪着你,反而怨哀家了?”
  婉嫔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她就知道姑姑是疼爱她的。西岚姐姐虽好,但也敌不过她和太后之间的血缘关系。
  “姑姑,您不要笑瑶儿嘛,瑶儿最喜欢姑姑了。姑姑,宝婕妤的事儿,到底该怎么办?不是说襄王最是不近人情么?皇上表哥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襄王替他给宝婕妤出头啊!”
  婉嫔对苏婉兮的事儿不依不饶,贞嫔也是一样。
  两个女孩子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太后不能再回避下去了。
  “如今事已经成定局,宝婕妤的生母都上了皇室族谱,一切是不容更改的了。你们俩儿也不必嫉恨于她,哀家的侄女儿不比宗室子嗣差。”
  太后昂首自得的接着道:“瑶儿、西岚,你们俩儿容貌气质各有所长,又居在一处。哀家私心想着,皇上也是男人,不会对你们俩个儿都不动心的。宝婕妤再美,也会有吃腻的时候。”
  贞嫔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她入宫十多天了,都没见过皇上一次面。这让她一个怀春少女,怎么按捺的住春心萌动。
  “太后,皇上真的愿意到婉嫔和妾身的殿里来么?”贞嫔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娇羞万分。
  太后笑道:“哀家终归是他的母后。你们且等着,三日之内,皇上必会入你们的殿门。”
  太后原想说一日之内的,但以拓跋护的倔脾气,她又不敢过于夸下海口。
  婉嫔和贞嫔顿时面上喜气洋洋的,不再见来时的忧愁。
  婉嫔乐了乐后,想到贞嫔来宁寿宫之前与她说的话,心里又不甘起来。
  “姑姑,纵然皇上表哥会来瑶儿的殿里,但瑶儿就是不服宝婕妤么!姑姑,你罚她跪小佛堂,抄佛经百遍好不好?看她入宫以来的猖狂样儿,比皇后还不守宫规呢!”婉嫔多舌道。
  贞嫔紧接着蹙起眉头,温温柔柔的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婉嫔说的有理。您是后宫最尊贵的人了,她总是眼高于顶的,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妾身为您感到气愤呢!不管她身份如何,她都是晚辈,都是个妾。便是皇后娘娘,在您面前还得伏低做小啊!”
  贞嫔可真是个巧嘴善言的,太后本不欲招惹苏婉兮,被她如此一激,立时柳眉倒竖,心里满是气怒。
  “你说的是。绿翘,你到广寒宫跑一趟,告诉宝婕妤,哀家近日身体不好,让她替哀家抄抄佛经驱驱邪。”
  绿翘姑姑为难的垂首道:“主子,若是皇上在广寒宫,该如何?”
  拓跋护如今除了早朝不能在广寒宫,其他时间全腻在了苏婉兮那儿,赶也赶不走的。
  太后刚提起的怒气,唰的一下瘪了下去。
  “皇上啊,若是皇上在!”
  太后语气犹豫不决,贞嫔巧笑倩兮的往前一凑:“皇上奉行以孝治国,太后是皇上的母亲,皇上万万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母子情分的。否则,便是到文武百官面前,也难以交代啊。”
  贞嫔之言给太后定了心神,她冷漠的抬眸道:“哀家是长辈,皇上能说什么。你只管按着哀家的话去做,其他有哀家给你担着。”

  ☆、第93章 宁寿宫灾

  绿翘姑姑一脸庄重的走向广寒宫,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
  这不怪她没有太后身边第一红人的底气,而是她在苏婉兮这儿,实在是没得过一次好,占过一丝便宜。
  金桔见着绿翘姑姑来时,心中讶异的打量了她几眼。这位终于学乖了,知道哪儿能放肆,哪儿得恭敬顺从。
  “不知绿翘姑姑前来,有何要事?”金桔笑不露齿,礼仪举止极为符合宫规标准。
  绿翘姑姑讪讪一笑,声音也不再跋扈得意:“太后娘娘近日凤体不虞,因宝婕妤甚得皇上宠爱,娘娘私下是把宝婕妤当儿媳妇儿看待的。”
  金桔不语,只含笑看着绿翘姑姑。
  绿翘姑姑越说声音越小:“太后娘娘命奴婢来传旨,请宝婕妤替皇上为太后娘娘敬一份孝心。”
  “孝心?朕不知道,何时朕的孝心,也需要旁人代敬了。母后重病,朕竟然不知,实在是内疚万分。既然如此,母后手里的风印就转给皇后吧。她老人家都病成这样了,还为朕打理后宫,着实让朕自觉不孝。”
  “你回宁寿宫的时候,记得再同母后说一声,朕稍后便命太医院院判前去给她诊脉开药。什么时候这病好了,朕的心才能定下来啊!”
  拓跋护的出现,和那冷笑的话语,吓的绿翘姑姑脸色煞白。
  皇上这是要夺了太后的权么?
  “皇上,可是太后娘娘说了!”绿翘姑姑急急的要开口,将太后吩咐的命令交代下去。
  拓跋护不想听绿翘姑姑废话,他知道太后派奴才到广寒宫来,肯定是来者不善。
  “母后重病,有些话想必是说不清楚,词不达意的。你从宁寿宫出来时,可曾换了衣物?凡患病者总是容易波及他人,母后心善,定不愿她的重病了还连累旁人。传朕圣旨,宁寿宫闭宫一月,凡近日入过宁寿宫之人,全部一同隔离,禁止外出。”
  绿翘姑姑立马跪倒拓跋护的脚边,她哪里敢传这个圣旨。
  将腰肢摆出诱人的姿势,白皙的脖颈伸出美丽的弧度,绿翘姑姑颤声道:“皇上。”
  拓跋护皱起眉头:“于辞,把她叉出去。”
  绿翘姑姑在广寒宫再一次败北而归,这亦是她最后一次出现了这座华丽高冷的宫殿里。
  看着绿翘姑姑挣扎的背影,拓跋护冷笑的望向金桔:“别再让不长眼的人,打扰到你主子。你该知道,朕说的是你哪位主子。”
  金桔心惊一瞬,她用着最无辜和茫然的眼神回看拓跋护:“皇上,奴才绝不会让再扰到主子。奴才从始至终,只有宝婕妤一个主子。”
  拓跋护讽刺的看着她,冷漠的转身离去。
  兮儿要睡醒了,他要兮儿睁开眼瞧见的就是他。
  至于金桔这个不安分的奴才,若不是看着还能麻痹几个人,他早把她处死了,省的看着心烦。
  苏婉兮一觉醒来,眼刚睁开,便看到一张大脸摆在面前。
  虽然不否认这张脸长的不错,俊朗霸气,眉眼精致,但还是被吓到的好么?
  “稚奴,你在做什么?”苏婉兮声音软糯,说的是恼怒的话,却跟撒娇一般。
  拓跋护甜腻腻蹭到她身边,这就是为何他一定要在苏婉兮睡前,赶过去的最打原因了。
  平日里苏婉兮清冷仙逸,偶尔妩媚勾人,但迷糊的时候唯有此刻。
  “兮儿,你亲朕一个,朕就告诉你!”拓跋护把她搂在怀里,冰肌玉骨,肤滑肉软。
  苏婉兮满脑子混沌的,反应慢半拍的摇摇头:“我不。”
  “兮儿不愿意,那朕亲你一下也一样。”
  不等苏婉兮反应,拓跋护翻身覆上,薄唇贴在她的樱桃小口之上,缠绵缱绻。
  几息过去,拓跋护沉迷在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苏婉兮桃花眼微眯,右腿躬起,毫不留情的用膝盖顶向身上之人的腹部。
  “稚奴,你又欺负我!”苏婉兮桃花眼水汪汪的,媚色诱人。
  拓跋护蹲在床下,捂着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道:“朕是你的夫君,这行夫妻之事,怎么就是欺负你了。”
  “嗯?”苏婉兮威胁的哼了一声。
  拓跋护立马改口,巴巴的趴在床前仰视着她:“好兮儿,是朕错了。兮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瞧拓跋护那无赖至极的模样,苏婉兮无奈扶额。
  究竟的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一个睿智冷酷的帝王,变得和一只爱撒娇黏人西施犬一样?
  拓跋护见苏婉兮眼中的恼意尽失,得寸进尺的迅速坐到床上。
  “兮儿,给朕抱抱,好不好?”
  苏婉兮被动的窝在他的怀里,已无力说话。
  这人的脸皮,已不能用“厚”字形容了。
  两人在寝屋中耳厮鬓磨着,好不琴瑟和谐。
  等到用晚膳时,花语、巧言看着跟在苏婉兮身后谄笑媚颜的拓跋护,彼此低头明了一笑。
  皇上又得罪主子了!
  皇上今晚肯定要被赶回乾清宫了!
  皇上半夜肯定又要从乾清宫,偷偷翻墙爬入主子寝屋了。
  这两位主儿,三天两头的闹这个,她们做奴才的都看腻了。
  拓跋护才不管花语、巧言等人的心思,他就爱和他的心尖尖儿腻歪,看她娇嗔看她薄怒,看她喜笑颜开,在他怀里吴侬软语。
  苏婉兮被拓跋护捧在手心里娇宠着,宁寿宫里的人可没这么好过。
  于辞向来遵行拓跋护的旨意,做事刻板严苛。凡是拓跋护的命令,他没有一个是做不好的。
  拓跋护摆明了要把太后打压的安分点儿,于辞自是对宁寿宫众人使用雷霆手段。
  带着太医院院判和一众有功夫底子的内侍,于辞板着脸走向宁寿宫。
  紧随在于辞身后的羽林军,穿着银光闪烁的盔甲,神色坚毅,团团将宁寿宫围住,一点儿缝隙不留。
  “卢总管,请随奴才一起去拜见太后罢!”于辞回首望了眼训练有素的羽林军,佩服的对卢玉郎颔首道。
  卢玉郎微微点头:“好。”
  太后这个老妖婆,总是想方设法的欺负宝儿。
  她今儿若不替宝儿出气,那就是白当了这羽林军总管之位!
  太后和贞嫔、婉嫔还不知于辞等人的到来,她们在大殿内和乐融融的算计着,眉宇间阴毒狠辣。

  ☆、第94章 全军覆灭

  心怀鬼胎之时,最怕人来惊扰,否则极容易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于辞步入宁寿宫,一声:“奴才见过太后娘娘”,吓的婉嫔花容失色。
  好在太后与贞嫔十分镇定,眨眼间便调试好神色,看着端庄大气。
  贞嫔、婉嫔两人的存在,令于辞有些讶异。
  讶异之后,则是可怜。
  这两位主儿整天想着去侍寝,突然被太后连累了,要被隔离一个月,想必肠子得悔青了吧。
  卢玉郎冷面站在于辞身侧,两人都是不近人情的煞星模样,震慑的宁寿宫内众人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的。
  太后骄矜的昂起头,她看蝼蚁一般瞥向于辞、卢玉郎二人,以显示自己尊贵的身份。
  “哀家这宁寿宫,什么时候能让人随便出入了?卢总管你一介男儿之身,跟着到哀家这儿来,是想逼死哀家和满宁寿宫的女子么?”
  太后精于算计的眼眸,寒光闪闪。
  卢玉郎不屑一笑,雌雄莫辨的脸蛋,比笑起来更为恐怖。
  她是杀过人的,浑身血腥气不知道多重。
  “太后真真不知道臣的身份,是什么吗?说起来,臣如今的境地,还要多谢太后您呢!”
  卢玉郎之母是为救太后而死,或者说是太后怕死,抓过卢玉郎之母挡过利剑,被数剑砍杀而亡。
  太后被卢玉郎噬人的杀意,盯得坐立难安。
  “你别同哀家左顾而言他。未经哀家允许,你们私闯宁寿宫,该论斩!”太后努力回避着当年的事。
  卢玉郎冷笑的拿出一个令牌,金色令牌上绘着口含宝剑的睚眦,凶神恶煞。
  持该令牌之人,可先斩后奏,肃清恶徒。
  太后曾在先帝的手里远远见过这令牌,如今又见一次,却物是人非。
  “你们这是何意?一帮子人来势汹汹的,是觉得哀家犯了什么罪么?”太后再次转移话题。
  于辞拦住卢玉郎,不想让她连番刺激太后:“皇上听闻太后娘娘凤体不虞,故遣太医院院判为你诊治。皇上知太后您素来仁爱后宫,定不愿让后宫嫔妃一同感染病源,所以特封宁寿宫一月。”
  “凡是今儿入了宁寿宫的人,不论奴才主子,全部禁足,不得外出。”
  于辞利落的将拓跋护的命令传递完毕,随后转身对卢玉郎道:“卢总管,接下来的事儿,就麻烦您了。”
  卢玉郎目如寒星,上前二话不说就把婉嫔、贞嫔劈晕了过去。
  那力道绝对不轻,婉嫔、贞嫔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脖颈后边定是乌紫一片。
  于辞目不斜视的站定着,似乎瞧不见卢玉郎的公报私仇。
  可惜婉嫔、贞嫔二人还没来得及嚣张,或者言辞狡辩,就这么安静的消停了。
  “太后娘娘,您不必让臣下这重手了吧?”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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