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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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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萧容隽并未答应。
那么,待阮清歌拿出药瓶,效果发挥之后,他便会知道,与阮清歌合作,才是最好的结果。
自由不说,那名声,权势,众星捧月,均是不在话下。
萧容隽长臂一紧,两人身体紧贴,那笑声再次传出,阮清歌都能感觉从他胸膛处传来的震动。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这人,这些时日怎么这么爱笑?不过这样也很好。
幸好是在她面前笑,若是在……
想着,阮清歌面色一暗,伸出长臂一把拽住萧容隽的衣领,一脸凶巴巴道:“你若是敢在别的女子面前这边笑,我便将你关在房中,不让你出来!”
萧容隽闻言,微微挑起眉头,他调转身子,阮清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冷漠王爷来了个大壁咚。
两人面容贴的十分相近。
呼吸彼此交融。
阮清歌仰头,铮铮看去,“你这是作何?可是不愿意?”
只见萧容隽嘴角微弯,勾起一抹邪笑,凑近阮清歌耳际,轻声道:“本王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也是我想要告诉你的!”
阮清歌嘴角一抽,还不等反驳,那唇边忽而感受到一抹冷清。
虽然只是一瞬,却是犹如刻在了心尖上一般。
那心中充满了甜蜜。
萧容隽牵起阮清歌的小手,面上亦是挂满了笑意,两人手牵着手向前走去。
“可是去胡飞义那处?”
阮清歌微微昂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那面上的红晕还未曾退下,道:“嗯!现在便去!”
萧容隽见状,眼底带着一抹心疼,道:“不如明日再去?”
阮清歌摇头,道:“不可!明日便是除夕夜,定然要让胡知府度过一个美满的元辰。”
萧容隽见状,叹息出声,不过,他便是喜欢阮清歌这负责到底的精神不是吗?
鬼起来简直是个人精,若是认真起来,无事可以抵挡。
两人一直在城内转着圈圈,眼看着前面就是知府院落,阮清歌走的有些不耐烦,侧目看向身侧,道:“你把胡飞义放在哪里了?为何还没到?”
萧容隽昂首,用下颚点向阮清歌身侧的院落,道:“到了!”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诧异,她指了指前面的知府,又指了指身侧,道:“你确定?放在身边?不怕欧阳威远发现?”
萧容隽挑眉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阮清歌嘴角一抽,道:“对!我们王爷说什么都对!”
萧容隽拽起阮清歌的小手,便向着院落走去。
到那门前,还未等敲门,大门便从内侧打开,阮清歌侧目看去,更加诧异,把守的竟是乔装打扮后的炽烈军。
别问她为何知道,因为这两人总在她面前晃悠!
她面色一暗,原来,之前的见面,均是萧容隽用来观察她的!
不过现在萧容隽更加明目张胆,用青怀了,不是吗?
“王爷!”
两人刚进入,大门关闭,便听闻那院落深处传来一声轻唤。
阮清歌听闻那声响,呼出一口气,光是听声音,便知那胡飞义恢复的不错,底气十足。
“胡知府!”
阮清歌仰起头叫喊一声,那里侧很快便传来回应,“哎呦!王妃也来了!”
“是啊!”
阮清歌笑道,随之加快脚步,向着内侧走去。
不多时,躺在床上的胡飞义便映入眼帘,面色十分红润,一看心情也十分的好,除了不能动……
“王爷!您来了?”
之时,一侧的门被打开,一名穿着素雅的妇人端着汤药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四百一十九章 拉拢人心
阮清歌闻声诧异看去,这胡飞义的老婆孩子不是被送走了?那这个女人是谁?
只见那妇人大致三十来岁,面容保养的极好,穿着虽不是上乘,但那布料亦是金贵,却是布满了风尘。
虽然如此,依旧能够看得出这妇女定人出自大家闺秀,那一身气质十分素雅,亦是温婉,面上带着的笑容十分和煦。
“民妇参见王妃!”
那妇人将手中的汤药放置在桌上,随后弯身对着阮清歌行礼。
阮清歌上前将之搀扶起来,却是侧目疑惑的看向萧容隽。
“这位便是胡知府的妇人,李氏。”
阮清歌闻言,微微诧异,这胡飞义已经上了年纪,虽然面容看不出,但那声音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但这妇人实在是太过年轻,距离如此之近,那眼角连皱纹都瞧不出来。
“幸会幸会。”
阮清歌应了一声,那目光淡扫过李氏,向着床榻上的胡飞义看去。
“胡知府,您现在如何?”
“王爷!王妃!您们就别叫我胡知府了!现下老夫能有这条命足矣,这乌纱帽怕是再也戴不上了,那贼人已经将老夫的名声败坏,老夫亦是做出许多错事。”
胡飞义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无奈与哀愁。
萧容隽垂眸看去,星眸中带着一丝怜悯,以及可惜,道:“那贼人占用了你的职位,现下已经被处抓获,等待回京发落,你失职在先,想要保留,怕是十分困难,但念在你之前为启梁城做出的贡献,届时本王会替你在圣上面前求情。”
“王爷!……”
听闻萧容隽的话,李氏浑身颤抖,瞳孔亦是一阵收缩。
阮清歌闻言,面色不展神情,神绪却是飞快运转,这萧容隽如此道来到底是何意?
那吴鹏飞顶替的明明就是沐诉之的位置,这胡飞义,也就是那趁乱逃走的知府,还没有替罪羊。
难道……
忽而,阮清歌眼前一亮,怪不得萧容隽坐在这位置上如此牢固。
皆是因为,在原主的记忆中,曾记得去年中旬,也就是在她刚穿越来时,那京城之中诞生一位文武双全的状元,名扬四海,便是胡飞义长子——胡亦远。
现任职翰林院,亦是在邦国进行学术交流,自是不知这大盛朝的事端,不然这老爹出了事,自然是拼了命都要回来。
听闻被皇帝十分器重,皆是因为这胡飞义的人品以及对朝廷的效忠。
若是传出胡飞义逃亡,便是逆贼,而那胡亦远也会受到牵连,自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可到底如何,全凭萧容隽一句话,可他现下却是如此说,定然是有了万全之策,要抱住胡飞义全家。
这胡亦远,自是对萧容隽有用,动了动嘴的事情,却是能收到一家子的效忠,当真是绝佳的妙计。
可…到底是什么?
只见那胡飞义闻声,眼神圆瞪,道:“王爷!您…”
萧容隽双眼微眯,道:“多余的话自是不用多说,日后你便安心在这启梁城任职,但…本王不希望在发生焚烧灾民的事端,他日有何事,定然要上报朝廷,不可擅自做主。”
阮清歌闻言,撇了撇嘴角,依靠在门框上,这好人做完了,竟是开始官方起来了。
那胡飞义眼底流出一丝激动,想要起身,却又是趴伏在床上。
李氏快速上前,将胡飞义搀扶住,道:“老头子!真是我们胡家的福气!竟是能得到王爷的庇护!”
说着,她激动的跪在地上,连磕了数个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胡飞义连连点头,眼底浮现出一丝雾气,道:“王爷!老夫日后定然效忠!”
那眼神灼灼的看着萧容隽,自是知道以后要效忠的对象。
阮清歌侧头看去,得到萧容隽一抹眼神,她撇了撇嘴角上前,将李氏搀扶起来,笑道:“夫人,您无需这般,天下苍生皆是生命。”
萧容隽眼底冷清看去,道:“现下便处理正事吧!”
说着,他微微侧目看向阮清歌。
那李氏还没从激动中缓过来,疑惑的看着阮清歌。
“王妃……”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明日便是元辰,自是要过个好年,胡知府的伤还没处理好。”
李氏闻言微微皱眉,道:“这……没有大夫,如何治疗?再者……亦飞伤及筋骨,怕是…”
“本王妃就是大夫啊!”
阮清歌轻笑一声,便将药箱拿了起来,在里面一阵捅弄。
她避开李氏诧异的目光,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准备热水,布条,以及白酒。”
语毕,阮清歌转身,看向欲言又止的李氏,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让胡知府再次站起来,你要相信我!”
那胡飞义亦是满眼的激动,道:“王妃要你做什么你就去做,王妃的医术十分高强!这百姓的疾病就是王妃治好的!”
那李氏闻言,怀疑消退,连忙点头向着外面退去。
萧容隽目光灼灼的看着正忙碌着手边事情的阮清歌,转身,便向着一侧的房间走去,将场地留给阮清歌发挥。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一场手术持续到了午夜。
阮清歌擦拭着一头汗水,从里屋走出,那李氏离开上前,先是对着阮清歌致谢,撩开窗纱便急急忙忙想要进去。
阮清歌伸出手臂拦截住,呼出一口长气,道:“夫人慢些,那屋内刚被我消毒,你这一身会带去病菌,伤口会发炎,你先去洗漱一番,再换件干净的衣物。进去动作要小心,现在胡知府正在睡着,两个时辰后会醒来。”
说着,阮清歌从药箱中掏出一瓶又一瓶的药丸,道:“若是胡知府醒来发热,吃这个,这个每日三颗,分早中晚。”
“好!”
那李氏满脸的感激,眼神不断向着屋内飘去,阮清歌瞧见,不由得轻笑,却也只是一瞬。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去,正好瞧见了那笑容消失的一瞬,他微微眯起眼眸,却是并未发声。
——
两人离开之时,外面冷风正呼呼吹着。
阮清歌伸出素手,将面前一丝调皮的秀发掖到耳后。
“刚刚你笑什么?”
身侧传来萧容隽冷清的声音,阮清歌‘嗯?’的一声仰起头看去。
那月光下,萧容隽的侧颜线条十分明显,亦是俊逸万分,阮清歌不由得看痴。
“刚刚你笑什么?”
萧容隽再次发问,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第四百二十章 新年好鸭!
阮清歌不由得被萧容隽笑毛,她诧异道:“你问的什么?你又在笑什么?”
萧容隽垂眸,向着阮清歌一寸寸靠近,道:“你刚刚是沉迷在本王的美色中吗?”
阮清歌伸出小手推动着萧容隽,面上爆红,道:“才没有!”
“呦?现在都学会反驳了?不是当初那个句句顶嘴的小丫头了?”
萧容隽看着阮清歌的面容心情大好,不由得开玩笑道。
阮清歌闻言,回忆起往昔的一幕幕,叹出一口气。
“是啊!不敢顶嘴了!”
说完,她仰起头,抱怨的看着萧容隽。
“为何?”
萧容隽轻声道,那笑容不减,两人之间流淌着温馨的气息,脚步亦是同频率的向着知府大门走去。
阮清歌垂眸,轻笑一声,道:“自是因为……在乎,若是以往,你的情绪跟我无关,而现下,你开心,我便开心,你不开心,我便跟着难过。”
忽而,阮清歌脚步定住,皆是因为她被一双长臂牢牢的缩在了那抹带着白莲香气的怀中。
一时间,两人之间皆是流淌着粉红色的泡泡,那便是恋爱的味道。
可那温馨的时刻没有停留多久,皆是因为,阮清歌面色涨红,双手用力的敲击着萧容隽的背部。
“咳咳!你干嘛!要勒死我了啊!”
闻声,萧容隽将阮清歌放开,垂眸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随之牵起那双微凉的小手,道:“我们回去吧!”
阮清歌“嗯!”的一声,那语气亦是十分轻快。
“你刚刚到底在笑什么?”
走出不远,萧容隽再次发声询问。
阮清歌侧头想了想,随之眼神一亮,道:“你说的可是我与李氏交谈之时?”
萧容隽微微昂首,阮清歌撇唇,将两人相交的手扬起老高,犹如两个小孩子一般,道:“我是在羡慕他们两人的感情,胡知府伤及如此严重,日后能不能自理还是两说,可李氏竟是在得知消息,不顾瘟疫之灾前来照顾,亦是那般着急……”
“嘘……”
萧容隽伸出指尖,轻轻点在阮清歌唇上,随后轻声道:“清歌,不必羡慕,这般感情,我会给你,……比那更多。”
阮清歌闻言,说不感动是假的,却是只有一瞬。
男人的话,听听也就罢了,不是吗?
可她却是不知道,萧容隽不止做出来,亦是……做的轰轰烈烈,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她仰起头,冲着萧容隽暖暖一笑,道:“我拭目以待哦!快回去吧!看看我的牛轧糖!”
萧容隽回以一抹浅笑,看着那阔步向前走的小女人,眼底满是炽热。
——
两人回去,便去了炊房,那处正忙碌着。
隔得老远,阮清歌便问到了香甜的味道。
她站在院子的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哇!这么香?”
“清歌!清歌!你终于回来了!”
穆湘的声音传来,阮清歌侧目看去,便瞧见那‘小清新’正端着一个盘子过来。
“清歌!你快看看!这都是厨子根据你做的制作出来的,好好吃哦!”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那盘子中满是糖果,五颜六色,虽然都是牛轧糖和棉花糖的模样,却是裹上了不同的果仁和调料。
阮清歌一一拿起试吃,一边吃着一边说道:“花香的!水果的!茶味的!哇!好厉害啊!”
那远处的厨子一直火热的看着阮清歌,闻声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阮清歌竖起大拇指,亦是回以一抹娇笑。
萧容隽见状伸出长臂,将阮清歌拉回身后,遮挡住穆湘的眼神,道:“这处便交给你了!王妃十分劳累,我们便回去休息了!”
“我…”
阮清歌刚说出一个单字,便被萧容隽一记厉眼瞪住,顿时没了声音。
她只是想说一点都不累吧了!
阮清歌刚向前走出几步,连忙回身,窜到穆湘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盘子,坏笑两声,回到了萧容隽身边。
回去的路上,她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在心底直叹息,不得不夸奖这古人的智慧!竟是举一反三!还做的这般好,这般精致!
——
翌日。
整个启梁城热闹的气氛简直到达了顶点。
阮清歌一大早,便被一众夫人叫醒,现下正打着哈欠穿上新衣。
这衣衫便是按照阮清歌所说制作,红色的衬子,金沙外衬,穿在阮清歌身上不显雍容,却是极为美好。
那几名妇女亦是对着阮清歌的面容捅弄,不多时便画出素雅的妆容。
待她被簇拥走出屋外之时,那身边经过的人均是祝贺。
“新年好!”
“王妃!新年好!”
“新年好鸭!”
阮清歌巧笑着一一回应。
这知府已经被装饰完毕,比昨日看似还要火热,亦是阮清歌想象中的样子。
这在古代中过得第一个年,却是比现代还要有年味。
她踩着红色绣花鞋,缓缓向着前庭走去。
刚走出拱门,便瞧见前庭摆放了数桌,放眼望去,竟是摆到了大门外。
每个桌子上都摆放着糖纸包着的牛轧糖和棉花糖。
阮清歌见此情景,嘴角不住弯起,面上满是笑容。
可这诺大的院子中,满是忙忙碌碌的炽烈军,竟是连一个熟人都没有。
可是都在暗室?
阮清歌微微皱眉,便向着暗室走去。
刚到那门口,便听到一阵哭喊的声音,她连忙快步走去。
大门刚一打开,便听到一声大喊,“哇!我的儿啊!你终于醒了!”
“娘!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儿!”
“娘啊!”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脚步不由得一顿,只见那先前与她道来,那老妇人的儿子便在难民堆中,没想到竟是真的找到了!
只见那场地中央,一位老妇人正被一个壮年紧紧抱住,身侧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亦是哭的泪流满面。
“清歌……”
闻声,阮清歌看去,只见白凝烨一脸憔悴,眼底满是乌黑。
“可是还满意?”他用眼神示意着场地中央。
阮清歌见状,心底满是触动,新年,便是要一家人团圆在一起,才有年味,亦是…一年的圆圆满满。
她微微昂首,发自内心的笑着。
那老妇人闻声,连忙拽着壮年跑来,跪倒在阮清歌面前,“王妃!谢谢您!”
阮清歌将那妇人搀扶起来,道:“不必多礼,要谢,你便要些这位大夫,都是他的功劳!”
阮清歌抬手比向白凝烨,眼底满是真挚。
那老妇人又是对着白凝烨一阵感谢,搞得后者十分无奈。
阮清歌轻笑着,抬眼扫视着周围,询问道:“现下都喂下药?”
第四百二十一章 沐诉之前来
白凝烨闻言微微昂首,亦是呼出一口气,“终于算是结束了!”
阮清歌闻言轻笑一声,伸出手拍抚在他的肩膀上,随之转身看向一侧喜气团圆的一家人,对着众人道:
“今晚便是除夕,我们一起欢聚吧!”
周围的周人闻言,均是一愣,皆是因为这些人从未上去过,也不敢上去,自是不知道阮清歌和萧容隽的安排。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这个年!我们大家一起过,不分彼此,不分地位,只要尽情便可!”
那声音执字有力,均是句句入人心,各个闻言皆是诧异万分。
白凝烨面色凝重看去,道:“你这般……”
阮清歌轻晃着脑袋,小声道:“这世间本就人人平等,为何要在乎那些地位?难道出生起点高,便要高人一等?”
不过皆是受到的教育,以及接触的不同罢了,说白了不还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靠嘴吃饭,都要吃喝拉撒睡。
白凝烨闻言,昂首,亦是十分赞同阮清歌的想法。
阮清歌扫了一眼周围,道:“这些时日你也辛苦了,便先去歇息,这处留人把守,若是有人醒来,便好生照顾,你也过个好年。”
白凝烨闻言,面上倒是没有过多的神情,道:“好。”
阮清歌见状昂首,迈着轻缓的脚步向上走去。
此时太阳正向着中央升起,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阮清歌的一句‘想要个热闹的年。’萧容隽简直是贯彻到底,处处都透露着喜气,虽不华贵,但十分朴实,在这灾区来说,已经算是好的。
阮清歌一边走,一边垂眸沉思。
这段是一直不见皇上有什么动静,那欧阳威远也十分的老实,不再有什么行动。
定然是萧容隽传了信件回去,可就是不知是如何道来?
不过……管他的呢?先把这年过好了再说。
古来自有新年除旧之说,前些时日事端未解,自是没有时间精力,而现下,各个都是喜气洋洋,一边装扮一边打扫。
阮清歌脚步轻缓,抬起眼眸扫向周围,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衬托的犹如仙子下凡。
她走过那些摆放整齐的桌子,指尖在那上头轻轻滑动,她这般闲暇,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年,难道就只能把酒言欢?却是少了一些陪衬!
忽而,她眼眸一亮,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她面上满是喜气的笑容,当那眼神扫向大门之时,刚巧瞧见正向着院落内走来的刘云徽,他手中正拿着红纸以及竹签。
刘云徽自是感知那抹视线,侧目看去,在瞧见一身新衣的阮清歌之时,面色微顿,眼底忽而划过一抹黯然,却只是一瞬。
阮清歌犹如红色展翅迎飞的蝴蝶一般,向着刘云徽跑去,站在他面前,仰头道:“这东西可是拿去做灯笼?”
刘云徽垂眸,微微昂首,面上满是冷然,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炙热。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你快去,一会你去炊房寻我!”
“好。”
刘云徽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阮清歌亦是满目喜气的向着炊房走去。
那炊房更是一片火热,院落内支起数口大锅,一丝丝血腥味飘荡在空中,地上满是血迹,现杀的牛羊肉亦是挂在了架子上。
那些人瞧见阮清歌便要行礼,却都被阮清歌先行摆手阻断。
她快步走向屋内,对着那掌勺厨师道:“糖果可是还有?给我装起几份!”
“好嘞!王妃!”
那厨子应声,随之便叫人去装取。
阮清歌站在那等会一会,便接了过来,那糖果亦是被绘画好的牛皮纸包裹上,阮清歌瞧着十分喜气。
她瞧着这时间差不多,刘云徽应该过来,便向着前院走去。
而她刚走到通往前院的转角,忽而感受到一抹炙热的视线,她脚步放缓,微微眯起眼眸。
周围微风轻动,树枝随风摇曳,小草亦是绿意丛生,四下无人,一切那般寂静无声,阮清歌却还是发现不同。
她素手不动声色的深入袖口,转瞬间,便将那银针向身后射去。
那树后方的身影旋身躲过,那俊逸非凡的面上,口中却是叼着一根银针。
只见沐诉之将那银针拿下,面展笑容看向阮清歌,道:“妹妹!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那嘴角勾起的笑容十分和煦,谁人都联想不到这便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阮清歌闻声,看着沐诉之的动作,嘴角忽而一抽,“你这是找死啊?!那针上有毒!”
话音落下,阮清歌快步上前,从袖中掏出药瓶,扔到了沐诉之的手中。
那沐诉之目光楞楞的看着手中的银针,抬起放在鼻息下方嗅了嗅,忽而眼眸圆瞪,大吃一惊。
只这片刻的功夫,沐诉之一抬眼,阮清歌便瞧见他那嘴一片青紫肿胀,犹如两片香肠衔在嘴上。
阮清歌看去,忍不住嗤笑出声,“你看你那嘴!快些吃了解药!今年过年怕是不用制作香肠了!你那嘴便够吃!”
“你,竟然…毒害锅锅!”
沐诉之愤然瞪去,嘴角漏风,口齿不清,可看着阮清歌的笑脸,眼底亦是染上浓浓笑意。
阮清歌皱眉,瞧着纹丝不动的沐诉之抱怨道:“你还不吃等着做什么?”
沐诉之悠悠的看着阮清歌,叹出一口气,道:“若是每日都能瞧着你这般笑颜,毁了我这容颜也无悔。”
他心中十分自责,当初若是知道,也不会让阮清歌如此怀恨她,亦是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阮清歌闻声一愣,随之抬起眼眸剜了他一眼,素手一抬,将药丸取出,扔到了沐诉之的口中,动作一气呵成。
“你这些时日作何去了?”
阮清歌抬眼,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沐诉之,瞧着他那一身气度以及说话的语气便知,他身上的伤定然是已经好了许多。
沐诉之咽下药丸不多时,那嘴上的青紫便消去了不少,他抬起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那目光一眨不眨,带着一丝炙热。
“你,可是想哥哥了?”
那声音极为魅惑。
阮清歌听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亦是向后退去,道:“有话好好说,想你作何?”
第四百二十二章 晚宴准备
沐诉之面上划过一抹受伤,他道:“我已消失三日,难道你就没有挂念于我吗?”
“我…”
沐诉之抬起一只手臂,阻断阮清歌的话语,道:“我知道,你有想哥哥!”
话音落下,沐诉之冲着阮清歌抛了个媚眼,那面上表情满是‘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的神情。
阮清歌嘴角一抽,看着沐诉之那一脸欠扁的模样就气的拳头直痒痒。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抹身影,她眼角余光看去,随之垂眸扫了一眼手中的糖果,向着沐诉之扔去一包,道:
“这是牛轧糖,不多,小小心意,现下我没有时间跟你打嘴炮,你先回去,晚间再来。”
沐诉之闻言,伸手接过,面上却满是诧异,“你…这是在邀请我过元辰?”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道:“嗯!我还有事。”
说着,她便抬脚向着刘云徽走去。
沐诉之楞在原地半晌,那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苦笑,以往多年,都不曾有亲属在身侧,而这阮清歌,虽然他深信不疑是他的妹妹,但……
他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牛皮纸,将之打开,那包裹着十分小巧的糖果一颗颗展现在其中。
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玩味,这般装饰的糖果还是第一遭瞧见,他将那糖纸打开,却是不忍丢弃,那糖果模样他亦是从未见过。
放入口中,满满的都是奶香,咬在口中那花生的香气亦是缠绕在舌尖,那甜丝丝的味道,充斥的不仅是口中,亦是心间。
他抬起眼眸,看着远处走远的身影,眼底满是满是怅然。
——
阮清歌快步来带刘云徽身边,而后者,正隔得老远,原地满是防备的看着沐诉之。
阮清歌抬起小手,拍抚在他的肩头上,“嗨!看什么呢?!”
“他找你作何?”
刘云徽皱着眉头,眼底满是锋寒问道。
阮清歌回头看去,那纤长的身影已经跃起,消失在空中。
她回头道:“并未说什么,斗了两句嘴罢了!”说着,她将手中的糖果扬了扬,道:“你去给涂楚蓝和胡知府送去,回来的时候……”
说着,阮清歌凑近刘云徽耳边,小声交代这什么。
刘云徽闻言,眼底满是诧异,“你要板子作何……”
阮清歌摆了摆手,一脸的坏笑,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
转眼间,便到了晚上,这期间阮清歌一直在忙碌,穆湘也被阮清歌抓来做苦力。
“哎!慢点!慢点!一个一个来!”
“你要表演什么?”
“吹唢呐?我记得你是专办那什么事的吧?不行!换一个。铜锣?行行,这个喜庆!”
只见那知府门口正摆着一张桌子,穆湘坐在其中,手中执笔,桌面上正摆着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
那桌子对面,排满了人,各个面上带着兴奋与激动。
而那正对着门口的位置,阮清歌站在用板子搭起来的台子前,指挥着工人布置现场。
“那坠子向左一点,对,流苏不要太长,这个距离正好,哎哎哎!漂亮!另一边一样弄,对称了哈!辛苦了!”
阮清歌旋身,向着穆湘走去,随之隔着远远的看着那台子。
宾果!她让刘云徽去做的,便是拿取布置台子的东西,她觉得少的东西,便是这‘联欢晚会!’
而她传出的便是,‘人人可表演,人人可看演。’
阮清歌没想到的却是,这报名的人如此之多,这完全得益于萧容隽那些炽烈军,竟是在一日之内,将整个启梁城损坏的房屋修补,物资送到了个户手中,可谓是毫无后顾之忧。
这烦恼没有了,正值元辰,自是要玩乐一番,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梁王。
只见那台子装饰的十分精致,台子两边放置着花盆,花朵开的正艳,背景是九龙嬉珠图,上方悬挂着红色布幔,微风吹拂,离远看去,好似一片火红的花海。
地面上亦是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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