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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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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给那掌勺的厨师一个眼神,顺势将漏勺放入他的手中,在围裙上擦拭着双手,随之走了出去。
  她刚走到门口,便瞧见了欣喜走进来的花无邪。
  “慌慌张张做什么?”她抬起头眉间轻皱道。
  花无邪并未回答,抬起手掌置于阮清歌眼底,道:“你看啊!真的是粉末哎!为什么这牛奶能变成粉末啊?”
  说着,他抬起手掌揉搓着后脑勺,面上满是费解。
  阮清歌垂眸看去,只见花无邪掌心处正握着一撮泛着黄色的粉末,十分细腻,虽然很少,但确实是奶粉无疑。
  阮清歌为了确定,捏起,放入鼻尖下方闻了闻,那粉末散发着一股纯天然浓郁的醇香之气。
  她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道:“这便是奶粉,不仅牛奶可以制作,羊奶,鹿奶,只要是奶,都可以制成,不过,味道不一,有好喝,有难喝。”
  那穆湘闻声走出,亦是听闻了阮清歌的话语。
  阮清歌只闻身后传来穆湘的声响,“可是这牛奶为何能变成粉末?也没看你在里面下什么药材啊!”
  阮清歌闻声巧笑,道:“你可是见我在做什么都放药材,便觉得那药材能通一切?”
  那面前两人闻言面上均是闪现出一丝窘迫,阮清歌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这牛奶和水可是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能喝的吗?”花无邪皱眉道,说着,他再次展现掌心,道:“再说,将牛奶变成这粉末用什么作用?能入药?”
  阮清歌十分无奈,将那粉末捏在指尖,比在两人面前,道:“这粉末就是牛奶的浓缩,若是有初生儿缺少母乳,便要喝动物的乳汁,若是有了这奶粉,便可以直接放入热水中,服用。”
  那两人闻言,均是皱起眉头,一副十分费解的样子。
  花无邪嘀嘀咕咕道:“直接喝不就好了,搞得这么麻烦作何?”
  忽而,穆湘眼前一亮,惊喜道:“清歌!若是出行,在外,没有粮食之时,是不是亦可以服用果腹?”
  阮清歌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还是穆湘聪明!这东西能保存许久,不像牛奶,几日便会坏掉。”
  不过那坏掉的牛奶亦是可以制成酸奶。
  阮清歌眉间一皱,忽而觉得,她在这古代只开胭脂店和药材店,好像是有点亏哦!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不如回去便再搞一些营生好了!
  那花无邪闻言,亦是脑袋开窍,眼底划过一丝流光,“这东西当真这么好?不过就是做起来着实麻烦!这么半天才这么一点!”
  阮清歌闻言轻笑,道:“不急!”
  若是当真有这个想法,只要回去叫人制作真空罐和烘烤箱便可,虽然没有电,纯火掌控不是更好?
  “可是…清歌,你还没说为何会如此呢?”穆湘侧头看来。
  阮清歌见给这两人解释起来当真着实费力,便简洁明了道:“这水与牛奶有所不同,牛奶中有其余物质,看流动速度便能看的出来,盐是如何制成?想想那个,你们便会明白!”
  说着,阮清歌便向着前方走去。
  越是向着制作奶粉之处走去,越是感受到那丝炙热。
  阮清歌将那粉末放入瓶中,留着一会备用。
  她走去一看,便瞧见了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皮在那火焰上烤动,她嘴角一抽,这么久制作出这么多,也算是多的了!
  “这速度太慢了!再去生一些火簇,多叫些人来制作!”
  那几人已经瞧见奶粉的模样,对于阮清歌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
  立刻当机立断回到厨房去叫人,那原本做完午膳可以去休息的人,有阮清歌在自是不敢,然而现下有事做,自是快速赶来。
  那奶粉制作亦是加快了许多。
  阮清歌在一侧支起桌子,将穆湘拿回来的牛皮纸剪开成一个个小块,拿起细长的毛笔,站起彩墨,在上面随手勾勒。
  那勾勒的线条十分凌乱,看上去却是颇有一丝美感。
  穆湘看去,不由得嗤笑出声,与阮清歌一同,道:“清歌,你还真是奇女子,就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阮清歌闻声,叹息出声,心中却是不由得生出一丝自豪,也许,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改善大盛朝的现状,增添一丝乐趣?
  不过不管怎样,能为百姓做事,她便开心。
  她将勾勒好,放置干的纸张放入穆湘面前,道:“你在正中央写下‘福’寓意新的一年福气满满。”


第四百一十五章 比三十的鞭炮还要想
  穆湘应声,抬手便是写下,那字迹苍劲有力,却又不失女子的娇气。
  阮清歌见状不由呼出一口气,面上满是抑郁,这字当真是她的硬伤,看来有时间定然要好好练字,不然当真打脸!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落下山头,大地一片橘黄,那天空被阳光晕染,美轮美奂。
  那知府大门处,走进一道纤长身影。
  萧容隽目光冷清看着热闹的院落,眼眸亦是在寻找那脑海深处的身影。
  然而搜寻了整个院落,却是并为瞧见。
  “王妃呢?”
  他侧目看向青阳,询问着。
  青阳快步向着下人走去,询问阮清歌的踪迹,不多时,他走回,跪拜在萧容隽面前,道:“王妃在炊房。”
  萧容隽眉心一皱,抬起脚步便向着院落深处走去。
  他脚步十分轻缓,踩在草地上极不可闻,待距离那炊房十分进之时,一道娇笑声传入萧容隽的耳中。
  “好玩吗?哈哈”
  “哇!这世上当真有这么柔软的糖果,直接吃便好了!可你说一会还要将它们再次制作,我真是舍不得。”
  “那有什么?这制作了这么多,留一些便是。”
  “好!我一会便给师父去尝尝!”
  萧容隽在来时,便听闻青怀将一下午阮清歌的所作所为说出,路过转角之时,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他亦是瞧见了那院落中央,思念了一天的身影。
  阮清歌手中正捏着精力了许久,才制作出来的棉花糖,她耳际微动,听闻远处的脚步声,不用抬眼,便知那脚步声是来自萧容隽。
  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抬眸看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隔着许远,便撞见了那犹如深潭一般的凤眸。
  四目相对,好似诉说着千言万语,亦是火花一片,周围人事皆是黯然失色,只有彼此。
  萧容隽缓步向前走来,阮清歌眼神从未偏离,直到那双微凉的大掌,将她指尖的棉花糖拿走,摆在眼底细细看去,她才将眼神收回,看向别处。
  这一看,却是瞧见穆湘和花无邪躲得许远,正窃笑着。
  萧容隽看了半晌,又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最终放入了口中。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期盼,亦是星光闪闪。
  “很好,这便是你所说的糖果?”
  得到肯定,阮清歌的笑颜简直比糖果还要腻人,她昂首,娇笑道:“正是!”
  萧容隽看着那笑容,眼底神色渐深,他忽而向前一凑,唇边轻轻摩擦着阮清歌的耳尖,引来后者一阵轻颤。
  阮清歌便听闻那低沉的声响道:“你在笑,小心我把你吃掉!”
  而阮清歌的笑容却是更是璀璨,萧容隽叹息一声,伸出长臂,将阮清歌轻轻揽入怀中,缓声道:“怎么办?我好想把你的笑容珍藏起来,只准许我一人观看!”
  那声音中满是醋意,亦是如同孩童一般!
  阮清歌闻声,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再次确定,萧容隽绝对是天蝎座!情爱之事无师自通!
  她微微推开萧容隽,抬起粉拳便是敲击在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之上,娇嗔道:“讨厌!”
  萧容隽爽朗的笑着,道:“可有想我?”
  阮清歌娇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华光,道:“想!可想了!比三十的鞭炮还要‘想’!”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凤眸深处满是宠溺,他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的鼻尖之上,道:“调皮!”
  阮清歌向前一凑,趴伏在萧容隽的胸前嬉笑着,她闻着那白莲香气,心中满是满足,若是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你这一天都去作何了?”
  她仰起头看着萧容隽道。
  “自是处理百姓之事,上面下达圣旨,年后新来的知府便能上任。”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道:“那胡飞义可怎么办?”
  “他…我已经给他安置妥当,亦是询问过他的意思,他并不想再当知府,发生这件事,便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我晚些去给他接骨,这些时日应当修养好。”
  萧容隽微微昂首,垂眸看去,道:“可是制作好?”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完成呢!而她这一看,这院落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她面上满是窘迫,娇嗔的看着萧容隽,道:“你看你多吓人!你一来他们都走了!谁给我打下手啊!”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阮清歌面上满是小女人的娇态,亦是带着一丝俏皮,他道:“本王为你打下手如何?”
  阮清歌闻言,眼底深处神色粲然,道:“好啊!小女子却之不恭!那便请王爷净手!”
  萧容隽爽朗笑着,抬手掐住阮清歌的鼻尖,随之转身,向着不远处的水缸走去。
  阮清歌瞧着那挺拔的背影,抬起一手捂住胸口,那处正猛烈的跳动着。
  别说萧容隽想把她藏起来,她也想把萧容隽藏起来的好不好?
  皆是因为……萧容隽不笑还好,这一笑,当真是……让人想要犯罪!
  待萧容隽回来之时,阮清歌已经恢复了常色,此时她正处理着桌上的食材,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待着萧容隽前来。
  萧容隽挽起袖子,精壮的手臂露了出来,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十分的诱人。
  他来到阮清歌身侧,两人只要稍微动作,便能触碰到彼此,他垂眸看去,道:“需要本王做什么?”
  那桌上正放置着奶粉,棉花糖,和炸制好的花生,以及糖,和也别制作的乳糖。
  阮清歌抬起手臂,轻扫面前食材,道:“将他们放入锅中,混合一起便可。”
  萧容隽闻言,眼底带着一丝好奇,“这是什么糖果?为何本王从未瞧见过?可是你那天雪山的师父教导?”
  说着,萧容隽眼底满是揶揄。
  阮清歌闻言,面上漫上窘迫,道:“才不是,这是我在家中独子研究,制作而成,这叫牛轧糖,十分有营养,亦是好吃不粘牙!”
  说着,阮清歌面上满是得意之色,心中却是在想,将先人的智慧说成自己的,应该没问题吧?毕竟这古代绝对独一份啊!
  萧容隽绕到阮清歌身后,伸手从她腰间穿插过来,将她整个人揽在胸前,那坚毅的下颚正好抵在她的头顶。
  只闻那低沉的声音道:“这么说,我还是捡到宝喽?”


第四百一十六章 捡回来的小宝贝
  这姿势十分的暧昧,更是温暖了阮清歌的心,她放下心中的防备,将自己全身心的交给萧容隽,微微向后靠去。
  她忽而想起两人初次相见的场景,她,可不就是被萧容隽捡回来的?
  不过,这‘捡’只能说是捡到,‘用完’却又丢弃了!
  一想到那不美好的画面,阮清歌心中便升起一丝恼意。
  怀中小女人并未发出任何言语,萧容隽便知道这小女人暴躁的小情绪又上来了。
  他眉头微挑,端起花生,道:“可是这物?”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并不是,我来吧!”
  说着,阮清歌便弯下腰,想要点火,可是那石头却是怎么摩擦都没有一点火花,她不由得有些恼怒。
  刚才还是炊房之人点燃,这刚制作出棉花糖,一群人分享,便将这火给熄灭了。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那十分笨拙的动作,唇边溢出一声轻笑,亦是遭到一计瞪眼。
  他弯身,落于阮清歌身侧,将那打火石从她小手中拿过,只见那石头在萧容隽的掌心中好似被施了魔法一般,只轻轻一摩擦,便起了火花,瞬间将灶堂中的柴火点燃。
  阮清歌嘟起嘴巴,双手抱住胸前,哀怨的看着萧容隽,“好气哦!”
  萧容隽轻笑一声,垂眸,那薄唇贴在嫩滑的小脸上,只是一瞬,便松开,依旧惹得阮清歌小心砰砰跳。
  “我们开始吧!”那低沉的话语说出,阮清歌便开始了动作,先是将用牛奶特质的黄油加热到融化,随后将其余的食材全部放入。
  她仰起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只要搅拌均匀便可!”
  话音落下,她便要从萧容隽的肩膀下钻出,后者却是轻动手臂,阮清歌原封不动的又回到了那胸膛处。
  萧容隽执起阮清歌的小手,一起握住勺子把手,肌肤相贴,炙热的温度相互传递,一同搅拌着。
  阮清歌心下一暖,微微闭上眼眸,靠在那胸膛之上,感受着静谧的时刻。
  太阳落下山头,大地渐渐黑去,然而两人的心,却是那般的炙热。
  院落中只有两人,那火焰发出一丝光亮,伴随着木柴燃烧的‘磁卡’声,一切好似那般的完美。
  时间静静流淌,不多时,那锅中之物凝结到一起,搅拌的十分均匀。
  萧容隽手上动作停下,阮清歌看着锅中之物,忽而皱起鼻尖。
  萧容隽感受到,侧目看去,“如何?”
  阮清歌轻叹一声,道:“忽然不想给那些百姓吃了!”
  这可是梁王做的,亦是两人爱的‘结晶’……
  萧容隽闻言,轻笑一声,在那头顶印下一吻,道:“那便不给,只要你开心。”
  说着,他挑起一只眉头,等待着阮清歌的回答。
  只见阮清歌轻叹一声,道:“我才不会那么自私!好了!可以拿出来了,放置片刻,切好便可。”
  萧容隽闻声昂首,将那锅中之物拿出。
  空气中充斥着满满的香甜。
  那躲在角落中吃着瓜果,磕着瓜子的两人闻到,竟是觉得一阵饥肠辘辘。
  “你去!”
  “你去!”
  “我才不去!你去!”
  “哎呀!你去!”
  那两人说着,说着,竟是打了起来,亦是成功的吸引了院落之中的两人。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便瞧见了纠缠在一起的花无邪和穆湘,她嘴角一抽,感情这两人一直没有?
  她仰起头看向萧容隽,这家伙武功绝然,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只见后者微微挑起眉头,面上毫无其他神色,阮清歌面色一黑,感情这男人是一直知道啊!故意撒狗粮?
  那远处的两人不多时,便打到了阮清歌身侧,穆湘趁机便是拽起一块,想要放入口中。
  可那动作忽而在空中一顿。
  “哇!好烫!好烫!”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一会再吃。”
  萧容隽侧目向着远处看去,那厨子在门口已经徘徊许久,这日头亦是已经落下多时,应该到晚膳时间了。
  他垂眸看向阮清歌,道:“还要做什么,你便告诉厨子。”
  阮清歌抬头看去,亦是明白他在想着什么,微微昂首,便向着门口走去,在路过之时,便交代了后续,随之与萧容隽一同离开。
  两人走在那花园之间,垂在身侧的手皆是蠢蠢欲动,就在那炙热触碰到微凉之时,阮清歌忽而晃悠着双手,侧目看向萧容隽,道:“一会你可是有什么行程?”
  萧容隽闻言,那指尖微微抖动,垂眸看去,道:“怎么?”
  阮清歌仰头,看着那星星点点闪烁其间的夜色,道:“若是无事,我们便去瞧一瞧涂楚蓝和胡飞义,也是时候该处理他们的后续了。”
  萧容隽闻言,昂首,询问道:“涂楚蓝,你打算如何处理?那欧阳威远可在,亦是蒙混不过去。”
  阮清额面上满是凝重,垂眸看着地面,沉思片刻,道:“易容怕是不行,也不能易容一辈子。”
  萧容隽想法亦是如此,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知道这小女人能如此说,定然是有她的办法。
  果不其然,便听阮清歌道:“有一种术法,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面容,如同换一张脸一般,不过,这一改,便是一辈子。”
  阮清歌话语越来越低,毕竟这脸面是爹娘给的,在这封化的古代,可不是说整容便整容过得。
  而阮清歌也不敢保证完全能够做好,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虽然她前世并未做过整容手术,但是被炮弹轰过之后的士兵,在她的手下,亦是恢复的很好。
  “那便要看涂楚蓝是何意了。”
  萧容隽冷清道。
  阮清歌微微昂首,“那我们吃过晚膳,便一同前去吧!”
  “好。”
  阮清歌听到萧容隽的应允,呼出一口气。
  那双小手,却是忽而被带着微凉的大掌攥住。
  阮清歌将两人交握的手展现在眼前,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你握我的手为何?”
  她俏皮的看着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奸诈,这男人不就是喜欢‘花言巧语。’看他现下要怎么说。
  只见萧容隽挑起眉头,那张俊逸的面容在月光下显现的极为邪魅,他微微勾唇,那笑容夺人心魄。
  那低沉的话语流出,道:“这不是你想要的?我便给了。”
  阮清歌闻声,气嘟嘟的嘟起了嘴巴,道:“谁说的?我可没有!”
  “不!你有!”萧容隽反驳着。
  阮清歌甩动着手,却是怎么也甩不开。
  萧容隽面上笑意一直都不曾退下,两人便这么吵吵闹闹,有说有笑的向着前庭走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整容可行?
  夜深人静之时。
  硕大的圆月高高挂于天际,一丝丝云雾从中穿过,大地一片朦胧。
  阮清歌与萧容隽换上一身黑衣,从知府后门走出。
  萧容隽仰头望着那夜色,侧目看向身边的一脸兴奋的小女人,他眼底满是宠溺,面上却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你是自己飞,还是我来?”
  他冷气的问着。
  阮清歌侧目看去,面色一僵,对啊!她会武功这一事已经暴露。
  她眼睑微垂,不好意思看向萧容隽,道:“我…我自己来吧!”
  萧容隽闻声微微昂首,脚步却是缓慢的向着阮清歌凑近,他垂下脑袋,凑近阮清歌,轻声道:“现在你可以说,你这一身武功是如何得来?”
  阮清歌拽了拽身上的药箱,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道:“我若说,我这一身本领,是睡来的,你可是信?”
  说着,她抬起眼眸,眼底满是希翼。
  后者却是满脸疑惑,亦是带着一丝不确信。
  阮清歌见状,面色不由得一僵,微微垂下眼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却忽而听闻头顶传来一声,“我信!”
  阮清歌闻声,顿时抬起眼眸看去,那萧容隽已经将眼睑瞥向别处,看着那天色叹出一口气。
  那阮清歌在极炎池水,以及寒冰玉床出来之后,便睡了一月,加之服用了天山冰莲,鬼知道她睡了那么久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每次醒来萧容隽都担心再次睡去,而压制着阮清歌体内的经脉,却还是让事情发生,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好在阮清歌现在身体是健康的不是吗?
  那便可!只要不与主要的目的背道而驰就好。
  阮清歌闻声,抿了抿嘴角,道:“你当初为何要给压制住我的内力?”
  这一直是阮清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想破了头脑也想不出来。
  若单纯的不想她习武,明说便是,却是私下数次喂她吃药。
  萧容隽闻声,脚步微动,面对着阮清歌,借着月光看向阮清歌面上神色,见她眼底满是疑惑,面上亦是带着一丝受伤以及忧愁。
  不知为何,萧容隽的心底却是微微抽痛。
  再阮清歌等待多时,等到烦躁,再也不想听那回答之时,忽而被一只长臂揽入怀中,那白莲香气亦是蹿入鼻间。
  那头顶传来萧容隽无可奈何的声音。
  “我,不想让你再次睡去,你可知在你昏迷那一月间,我是如何度过?”
  阮清歌发现,这几日相处以来,萧容隽在她面前,均是用‘我’来自称,那‘本王’儿子已经被他摒弃。
  还有什么不能证明他的真心呢?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缩,忽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目光灼灼看去。
  萧容隽手掌紧握成拳,才控制住,没有亲吻下去的冲动。
  他微微松开阮清歌,道:“先不说这事,只要你好便可,我们前行吧!”
  说着,萧容隽抬脚便向着空中飞去,却是刻意放缓脚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运用着不熟练的轻功,向空中跃去。
  那身形趔趄了两下,才稳住。
  当真是‘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而她却是,几日不练,险些狗吃屎!
  两人踏风,向着城中飞去,那身影如同神仙眷侣一般。
  不多时,便落于一处院落,待两人落下之时,那院落中的鸽子发出‘嗡嗡!’的声响,向着空中飞去。
  而坐在中央正喂食的男子抬眸看来。
  阮清歌看去,便瞧见涂楚蓝手中正捏着一把谷物。
  “参见王爷!王妃!”
  他颠簸上前走来,跪拜在阮清歌和萧容隽面前,面上满是喜色。
  阮清歌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道:“涂伯,无需多礼,今日身体可是安好?”
  涂楚蓝呼出一口气,在阮清歌的带动下,坐回椅子上,道:“好了不少,我听闻事情已经解决完毕?”
  说话间,他眼底满是星光闪闪。
  阮清歌昂首,道:“是的!已经全部完事,但是明日便是元辰,亦是回不去京城,便留下过了,再回去。”
  阮清歌说的十分无可奈何。
  那涂楚蓝听闻‘京城’二字,眼底却是划过一抹受伤。
  阮清歌瞧见,眼底满是不忍,她道:“涂伯,我知道您对京城的念想,可是想要回去?”
  涂楚蓝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期待,随之却是渐渐暗淡了下去,他扫了一眼面容冷清负手而立的萧容隽, 叹息一声,道:“这启梁城也不错,不如我便留在这里,回去也是给你们增添麻烦!”
  阮清歌侧目看去,忽而觉得涂楚蓝好似苍老了许多岁一般。
  她道:“涂伯!你也我说实话!我知道你想回去,我这不是来找你寻求解决的办法。”
  涂楚蓝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
  萧容隽上前一步,道:“当初本王便答应你,上奏,撤销你的罪行,可现下大势你应该了解,若是以本王之名,怕是后患无穷。”
  涂楚蓝叹息一声,道:“我知道,我自是不敢期盼。”
  阮清歌闻言,便松出一口气,涂楚蓝能如此说,便证明他并不是十分想要留在启梁城。
  想毕,阮清歌将药箱放下,素手轻轻敲击,道:“涂伯,我现在我一法,想要征求你的意见,亦是能让你毫无后顾之忧的回到京城,亦是可以安度余生。”
  涂楚蓝快速转头,看向阮清歌,那眼底满是期望,“何法?”
  “整容!”
  “整容?”涂楚蓝闻声眼底满是疑惑,道:“这易容我听闻过,整容是何物?”
  “便是将你的整个面容改变,与易容一般,易容只需戴人皮面具,整容却是要在面部动刀,这一变,便是一辈子,再也恢复不了原貌。”
  阮清歌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涂楚蓝的表情。
  涂楚蓝一只安静的听着,面色没有太大的起伏,他好似垂眸沉思了许久,不多时,便道:
  “可…老夫回去,又能做什么?”
  说话间,他眼底满是迷茫。
  阮清歌亦是明了。
  涂楚蓝是太医出身,亦是不会去做打杂的事情。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我打算在京城开一间神医馆,你便当掌柜,我做个幕后老板,可行?”
  “这…”
  涂楚蓝心念一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他瞥向萧容隽。
  后者却是坐在一侧的石桌上,自顾自的品着茶水。


第四百一十八章 深夜壁咚
  阮清歌一看涂楚蓝的面容便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自是有戏。
  她一把拽住涂楚蓝的袖口,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道:“涂伯!您就不要多想了!若是这整容你答应,便也应了我这请求好吗?”
  涂楚蓝垂下眼眸,面上满是犹豫。
  阮清歌当机立断道:“涂伯!我就当您答应了!那么现下就凭您一句话!这整容,可是行?与我回京城?”
  涂楚蓝闻言,亦是犹犹豫豫。
  阮清歌无奈,叹出一口气,看向萧容隽,道:“我看还是算了!涂伯不想与我们回京城,便留在这启梁城吧!这处确实是好,安逸。”
  说着,阮清歌便要起身。
  却一把被涂楚蓝拽住,只闻他犹犹豫豫道:“我…王妃!您让我想一想!”
  “好!”
  话音落下,阮清歌抱住药箱,坐在一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月亮挂在正中,阮清歌打了数个哈欠之后,那涂楚蓝依旧犹如石像一般不动,不声不响。
  阮清歌动了动酸疼的腰身,小声道:“涂伯,您想明白了吗?还是在思索什么?”
  萧容隽单指敲击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落下之后,只闻他清冷道:“不如明日我命人来询问你的答复,是与不是,明日给本王一个答案!”
  “好!”这次涂楚蓝却是干净利落的应下。
  阮清歌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那我们便离开了!”
  说着,她在药箱中一顿掏弄,从中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道:“这些是我最近弄出来的药,对你的伤势有效果,用法都在这张纸上。”
  涂楚蓝接下,连声道谢。
  阮清歌昂首,看着涂楚蓝接下的药瓶,眼底却是划过一抹流光。
  不多时,两人便离开。
  走在夜色中,街头巷尾十分冷清,微风吹过,卷起地上掉落的福字。
  阮清歌唉声连连,身侧却是传来萧容隽朗笑的声响。
  “你笑什么?”
  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满是不解。
  萧容隽伸出长臂,将阮清歌揽在怀中,道:“你明知涂楚蓝会答应,为何还要叹气?可是心疼你那两瓶药?”
  阮清歌闻声脚步一顿,身体亦是僵硬。
  她仰头看向萧容隽,撇了撇嘴角,不悦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不错,那药材,便是阮清歌用最好的药材制作的大补药,涂楚蓝吃下,伤势能用最佳的速度恢复。
  什么是最吸引医师的?自然是他不知道的,对于学术上的求知欲,是每个医师的通病。
  那涂楚蓝亦是不在话下。
  若是他吃下,自然会对阮清歌讨要药方。
  加之,涂楚蓝本就是心思细腻之人,定然能参透与阮清歌合作双赢的结果。
  现下他犹豫的不过是地位以及权势。
  说是放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他当时发问,便是想要再度回到太医院罢了!
  然而萧容隽并未答应。
  那么,待阮清歌拿出药瓶,效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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