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马车上,香炉上缥缈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烟雾。
  阮清歌只觉得自己好似睡了许久一般,头亦是一片疼痛。
  她缓缓睁开眼眸,那长睫微微颤动,头顶一片花白,忽而一个个画面展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面色一阵惨白,猛然坐起,“孩子呢!”
  随着那一声呼喊,车门被打开,一张带着刀疤的脸展现了出来,面上带着满满的惊喜,“王妃!您终于醒了!”
  阮清歌皱眉看去,她是。。。晕倒了?
  她只记得,她将那孩子口中的麝蔓藤拿出之后,感觉指尖一阵疼痛,随之便不记得了。
  她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刀疤男,焦急的询问着,“那孩子呢!可是喝了碳灰水?”
  那刀疤男皱眉,将身子侧了过来,随之展开胸襟,那一张孩童稚嫩的小脸从中露了出来,那双漆黑大眼,此时正泪眼汪汪的看着阮清歌,好不可怜。
  阮清歌见状,松出一口气,“还好没事!这孩子什么时候醒来的?”
  她抬起眼眸看去,伸出手指想要逗弄那孩子,那孩子却是向着刀疤男的怀中缩了缩,眼底浮现出一丝控诉。
  好似再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教训的那么惨!’
  那刀疤男搔了搔后脑勺,“他就一直没睡啊!”
  阮清歌诧异看去,“什么?”
  那马车门被人大打开,一张微胖的脸挤了进来,涂楚蓝一脸的惊喜,“你醒了?快!给我瞧瞧!”
  阮清歌伸出手腕摆在空中,那双眼眸却是紧紧的注视着那孩子,她心中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猜想,她道:
  “这孩子可是无事?”
  那涂楚蓝摸索在阮清歌的脉搏上,眼底满是沉思,随之呼出一口气道:“还好,还好。。。”他说完,抬起眼帘看着阮清歌道:“这孩子当真奇怪,他喝了不少麝蔓藤汁液,却是毫发无损!”


第二百八十四章 白眼狼是百毒不侵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锁看去,“当真?”
  说着,她伸出手掌,够向那孩子,那孩子却是向后躲去,缩在刀疤男的怀中,那一双眼眸皱巴巴的看着阮清歌个,似乎很是嫌弃她一般。
  阮清歌嘴角一抽,瞪起眼眸,“你个白眼狼!为了你我差点死掉阿喂!”
  那孩子自是听不懂,见阮清歌那凶巴巴的模样扁起小嘴巴,眼底晕染上雾气,大滴大滴的泪水瞬间顺着眼睑滑落下来,那模样看上去好不可怜,亦是触动了阮清歌心中的柔软。
  她将手垂下,侧目向着涂楚蓝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涂楚蓝瞧见那孩子的反应面上亦是一阵尴尬,他道:
  “真实情况我也不知,但我知道,当你昏迷之时,那孩子一点反常都没有,喝下那毒汁却是如同喝水一般毫无反应,之后我给他检查身体,亦是没有异常。”
  随之,涂楚蓝一脸犹豫的看着阮清歌,不知那梁王为她吸食毒血的事情要不要告知。
  他想了想,便垂下了眼眸,那两人关系看上去极好,应该不用说吧。
  阮清歌似乎没有察觉到涂楚蓝的异样,闻言面上满是诧异,她侧目看向那一脸委屈的孩子,难道这古代还有什么特异人士?
  那麝蔓藤的毒性明明十分的猛烈,她能够感觉的出来,昨晚萧容隽给她吃下了解毒丸,若是没有那解毒丸,现下必然已经下了那黄泉。
  她忽而眉间一皱,这孩子能不能是这场瘟疫的突破口?
  可是这孩子的身体为何这般异常?
  她皱起眉头看去,那孩子依旧趴在刀疤男的怀中,不住的向里面缩着,阮清歌嘴角一抽,扬起,一只手摆在空中,厉声道:
  “我昨晚不就是把那麝蔓藤给你拿出来了吗?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那孩子完全听不懂阮清歌的话语,却是忽而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阮清歌,倔强的崛起的小嘴儿。
  那一脸的泪痕还挂在脸上,鼻子下方鼻涕泡都哼了出来。
  阮清歌见此一幕,仰头嗤笑一声,“你还跟我来脾气了?”
  一侧的涂楚蓝看着这一大一小,一点正事儿都没有的两人,亦是一脸的无奈,他道:“王妃,您就不要跟这孩子置气了。”
  阮清歌抱起手臂,亦是将眼帘撇向了别处。
  这小白眼儿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侧目看向刀疤男,道:“那药材为何会在他的手中?不是已经被放在马车后方了吗?”
  那刀疤男一脸迷茫的看着阮清歌个,随之他面色僵了僵,抬起手,搔着后脑勺,面上满是羞愧道:
  “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藤蔓,并不知道是毒药呀,这孩子不断的向它爬去,我见他喜欢,这里也没有什么玩乐的东西。。。就。。。就给了他。”
  阮清歌闻言一脸的无奈,“那马车上的东西不要随便给他碰碰触,若是没有什么玩乐之物,我一会儿便叫梁王去寻。”
  不管这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探索的东西,毕竟是一条生命,现下能够照顾好便照顾好吧。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现下这孩子的身体成迷,莫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若真是如此,那这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丧命的一对夫妻又是何人?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再也拖延不下去,她对着涂楚蓝招了招手,“你去将梁王叫过来!”
  阮清歌真是一点都不想通,现下脑袋还有些迷糊!亦是被这孩子气的!
  涂楚蓝得令,快速的向外面跑去。
  那刀疤男一脸的羞愧,抱紧那孩子向着马车的角落缩去,头也不抬。
  那孩子瞧见阮清歌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倒是学的有模有样,他那一双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盘在胸口,撅着小嘴儿,仰头看着窗口的方向。
  那小小的鼻息间竟是哼的一声,那脸子摆的十足。
  阮清歌瞧见,不由得嗤笑出声,这孩子怎能这般有趣儿,亦是,那般的气人!
  阮清歌抬眸看向刀疤男,见那男人一脸小媳妇的模样,时不时的拿眼神扫视着她,她嘴角一抽,道:“你这是作何?为什么这般看着我?”
  那刀疤男扁了扁嘴角,小声道:“都怪我,若不是我没有看好这孩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并不怪你,若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会发现这孩子的特殊体质。”
  那刀疤男一脸懵逼,“什么特殊体质?”
  阮清歌闻言无奈摇头,看着那还知道的眼神忽而一暗,“这孩子的身体可能是百毒不侵,昨晚我的状况你也看到了,那般。。。嗯。。。而这孩子却无事。”
  阮清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那模样,就算她没有亲眼瞧见,也知道自己定然惨不忍睹。
  刀疤男闻言昂首,一脸迷茫,“这世间当真有那样的体质?”
  阮清歌闻言抿唇,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亦是。。。有许多现象是你想不到的。”
  而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这世界的奇妙。
  那涂楚蓝刚走出数米,便瞧见了闻声赶来的萧容隽和刘云徽,两人面色亦是不好。
  阮清歌正低眸沉思着,那车门被打开,她抬头看去,忽而一双大掌袭上她的额头,顺带着那一丝白莲香气。
  阮清歌心头一颤,抬眸看去,将那双大掌拿开,“我没事!”
  萧容隽见阮清歌语气顺畅,一丝虚弱不带,便松懈了不少,他忽而眸间一暗,道:“那草药全部整理出来,我叫人另外带着,切莫再发生此事!”
  阮清歌闻言昂首,道:“这孩子体质这般特殊,你可是瞧见?”
  萧容隽侧目看去,那孩子好似很惧怕萧容隽一般,亦是没有了刚才的气魄,缩在刀疤男的怀中,和刀疤男那小媳妇的模样如出一辙。
  “自是瞧出,但是现下还不能下定论。”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她坐起身,看着萧容隽道:“你知道这孩子的体质?”
  “这百毒不侵的体质亦是存有记载,出胎之时,便在药桶中浸泡,食遍百毒,便可练就。”萧容隽看着那孩子冷清道。
  阮清歌闻言抿唇,垂下眼帘,若真是如此,那孩子可是遭受了哪般非人的待遇,又是为何?怎地会出现在此处?


第二百八十五章 孩子身世
  “当真有这样的人?!”涂楚蓝在一侧诧异的问道。
  萧容隽抬眸看去,那眼底满是锋寒,吓得涂楚蓝身子一缩,撇唇看向别处。
  “那两人可是他的亲生父母?”阮清歌抬眸看去。
  “不知。”萧容隽冷清答到。
  阮清歌撇嘴,“一会去查一查吗!”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萧容隽面色微僵,“好,但是现下,你要将身子养好,我们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现下要马上赶往启梁城!”
  阮清歌诧异抬头,“那几个村民还没有医治!”
  “呵!”萧容隽讥笑一声,“你以为你治好了,他们便有归处吗?带着前行,一边走一边治疗,还有,你手上的虫子和那河水,亦是要弄清楚,接下来的节日,便受累了!”
  阮清歌仰天长叹一声,她原本只是想来治疗瘟疫,现在看来,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这罪受的,亦是值当,瞧见她许多未曾接触到的东西。
  之后萧容隽下了马车,留下一直都未曾说话的刘云徽。
  此时阮清歌还在涂楚蓝的马车上,那刀疤男亦是没有地方可去,抱着孩子玩耍着,那拨浪鼓的声响不断发出。
  “你打算怎么做?”刘云徽瞧着萧容隽离去,一双暗黑的眼眸扫向阮清歌,清冷道。
  阮清歌耸了耸肩,“这孩子的身世我是一定要知道的,若那两人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自是要去寻找,可是现下。。。还是过些时日再说,那几个村民现下可是还好?”
  若是阮清歌没有记错,那几个村民自她到来之时就什么都没有吃,几日未进食,那还得了?
  “吃了些米粥。”
  “吃?”阮清歌皱眉道,那几人还能自行吃下?
  刘云徽闻言,眸间忽而一暗,“强行灌下!”说完,他扫了一眼那已然在打着瞌睡的孩子道:“这孩子叫什么?”
  阮清歌眉间轻皱,揶揄看去,“问我?”来时那夫妻便已经命丧黄泉,去哪得知这孩子的姓名?
  忽而,她眼底闪现出一丝顽皮,道:“不如跟了我的姓吧!就叫阮若白。”
  “为何?”刘云徽不解道。
  “若是白眼狼,日后恩将仇报,定然有他的好果子吃!哼哼!”阮清歌抱起手臂,冲着那孩子哼声道。
  那孩子眼皮子耷拉,马上就要睡着,但是听到那‘阮若白’的名字之时,竟是身躯一阵,‘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
  刘云徽被那哭声吓了一跳,他无奈摇头,“你呀!就没有个正经!”
  阮清歌撇唇,从马车上坐起,跳到车下,道:“我去看看那夫妻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好!我和你一同前去,切莫劳累。”刘云徽亦是跟了上去。
  “我也去!我也去!”涂楚蓝现下已经完全信服阮清歌,那小女子不仅医术了得,就连那人品亦是无话可说。
  阮清歌昂首,“我有自知之明。”她回头扫了一眼那孩子,因为太困,那孩子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她拂袖,转身便离去,那光晕渡在她的背影上,绝尘而又圣洁。
  那孩子,便看着那背影,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多年以后。。。当阮若白得知,自己的名字只是因为阮清歌的一句随口戏言,恨不得将这小妈掐死!
  ——
  阮清歌昏睡了一个晚上,起来之时,便是晌午。
  硕大的太阳摆在正空,大地一片烤灼。
  众将士正在收拾行囊,准备前行。
  阮清歌来到那处破败的茅草屋,那哀嚎以及恶臭味传来,她亦是已经习惯,眉头都未曾轻皱一下。
  她来到那放有夫妻尸体的屋子,那两人的肚子已经被盖上,那腐臭味十分的明显。
  阮清歌和涂楚蓝对着那两人的尸体一阵桶弄,亦是没有发现什么新奇之处。
  末了,阮清歌从那两人的身上提取了血液,若是想要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不是若白的亲生父母,只能如此。
  涂楚蓝瞧见阮清歌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无事!你看看这两人身上可是有什么物品?”若那孩子不是,定然会存有信物。
  而那孩子身上没有,便可能在这两人身上。
  那涂楚蓝闻声,一脸的窘迫。
  刘云徽瞧出,快步上前,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在前翻找,不多时,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
  阮清歌见状,抿起薄唇,她将手中的两个小琉璃瓶放好,随之对着两人道:“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阮清歌向着后方的马车前去,那马车上带的草药,应该整理出来,让萧容隽来看管,不然,这孩子指不定闹出什么祸乱。
  那车上的草药也没有多少,皆是从定安镇上采买,一些应急之物,那麝蔓藤,算是这其中最值钱的物件,也已经被那孩子啃咬到七零八碎。
  阮清歌回来之时,瞧见那孩子已经睡下,而刀疤男正在侧扇着扇子,面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刀疤男还有当奶爸的潜质?
  阮清歌命人小心翼翼的将草药拿了下去,随之转身,迈入马车,从袖口处拿出银针,拽起那孩子的指尖,向内刺去,那溢出的血迹,鲜红一片。
  光是看那血就知道这孩子身体极为健康。
  当那针刺下去之时,阮若白皱着眉头睁开漆黑的眼眸,看到阮清歌动作之时,他哇的一声就要哭出来。
  阮清歌眼疾手快的将那血迹取走,冲着那孩子拌了个鬼脸。
  那孩子瞧见不住的抽咽,伸出手指向刀疤男控诉着阮清歌。
  那刀疤男一脸的为难,他看向阮清歌道:“王妃,咱商量个事呗!”
  阮清歌将东西收拾好,正要下马车,她侧目道:“说!”
  那刀疤男垂眸看着那孩子道:“王妃,你以后别欺负他了呗,他多可怜啊!”
  阮清歌闻言,撇起嘴角,“我可没有欺负他,我现在也是为他好!我去给他验明正身喽!”
  说完,她便跳下了马车,向着远处走去。
  阮若白扁着小嘴巴委屈的看着阮清歌,伸手竟是想要够向她的背影。
  那刀疤男看着着实惊奇,将那两个小粉嫩的馒头攥住,道:“王妃那般欺负你,你还要找她?”
  那孩子竟是张开嘴,看着阮清歌的方向,好不委屈的低喃着,“凉。。。凉。。。”


第二百八十六章 抓老鼠作何
  “啥?”那刀疤男像是听到了天外来音一般,这还是这孩子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叫阮清歌什么?‘娘?’
  他一把将那孩子搂入怀中,低声道:“你可别叫了,若是再惹怒王妃,怕凉凉的便是你了!”
  风声舞动,阮清歌裙摆被微风吹起。
  她缓步向着那军营之中唯一的帐篷处走去。
  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坐在其中,手中拿着一本书籍正侧目看着。
  那男人听到声响,抬起眼眸看去,瞧见阮清歌正抱起双臂站在门口的方向。
  “何事?”
  阮清歌缓步走去,双手支撑在桌上,垂眸看去,“什么时候出发?这都已经快要到晚间,不会是今晚就走吧。”
  “整装休息,明日一早便前行。”
  阮清歌闻言昂首,“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那萧容隽在身后叫喊一声,“你要做什么?”
  阮清歌侧目看去,面色冷然道:“无事,询问下时间,好安排接下来的事项。”
  随之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四处寻找着可以做医药研究的地方,她缓步来到一处破旧的草屋。
  那屋内还算是干净,虽然亦是破败。
  她从怀中掏出那三瓶血液,以及一瓶漆黑的河水,放在那桌面上,随之从袖口中掏出了数瓶药粉。
  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抱起双臂,目光迥然的看去,她单指托着下颚,眼睛满是沉思。
  这些血液,只能用一些简单的东西检测。
  她随之皱了皱眉头,这河水有毒是定然的,但是毒性到底有多么猛烈,和如何医治却是不知!
  阮清歌顿觉脑瓜仁生疼,她站起身向窗外看去。
  正巧门外有一名士兵经过,她连忙摆手叫住。
  那士兵向前行礼,道:“王妃!有何事?”
  阮清歌想了想,道:“这附近可是有什么活物。”
  那士兵眼底明显有一丝疑惑,他道:“王妃,可是要做什么?这附近的活物能吃的,基本上都已经被我们猎杀殆尽,只留下了一些繁衍。”
  阮清歌闻言眉间轻皱,“那老鼠应该有吧,去给我抓一窝老鼠过来。”
  那士兵闻言满脸的诧异,一般寻常女子见到老鼠都要躲避,这王妃怎么还会让他去抓一窝老鼠过来。
  然而他却是不敢怠慢,再看到阮清歌眼里那一丝不耐烦的时候,连忙应声转身离去。
  阮清歌坐在椅子上,抱起手臂,眼底满是沉思。
  这瘟疫不是空气传播是定然的!因为她经过这几处村庄,呼吸的空气都十分的。。。除了那尸体上散发的腐臭,以及那河水的恶臭。
  其余的都十分的清新。
  而这最有可能的,便是那腹内的硬物和那莫名其妙的虫子。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
  现在花无邪和白凝烨都不再跟前,那白凝烨亦是不知何时才能出现。
  就算花无邪累死七匹汗血宝马,最快亦是要在七日之内才能到达。
  阮清歌想着想着,便觉得一阵头疼欲裂。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丝响动,她抬眸看去,瞧见刘云徽带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身侧正跟着满脸嫌弃的涂楚蓝。
  “王妃,您要这老鼠作何?”刘云徽轻声道,随之将那篮子放在了一侧。
  一道道叽叽喳喳的声音从那篮子中传出,阮清歌略微有一些诧异,她刚才说出也只不过是有那一个想法而已,却没想到竟是真的能够拿出。
  这周围竟是还能有这老鼠之物,按道理来说,老鼠都是在家中,而这处房屋这么破败,那老鼠应该也都死绝了,可是这些老鼠是从何而来?
  光是听到声响,就知这老鼠竟然不在少数,那篮子亦是有脸盆那般大小,上面盖着一块破布。
  阮清歌站起身,侧目看去,伸出一双白皙的小手,将那破布打开,一个个黑溜秋的小脑袋露了出来,那鼠目,如同小灯泡一般,齐刷刷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面上满是惊奇,抬起眼眸,看着刘云徽道:“从哪里来的?”
  刘云徽闻言,眉头轻皱,他冷声道,“有一处房屋下面有一个地下室,那地下室中满是这老鼠,这些若是不够的话,还能给你再去捕捉。”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连忙点头道,“够了,够了,这些就已经够了。”
  那涂楚蓝侧目看去,却是离那篮子站得远远的,“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
  “拿老鼠做实验呀。”
  阮清歌一边说着,已经将手套戴在手上,随着抓起一只老鼠扔在了桌子上。
  那老鼠叽叽喳喳的想要跑,却被阮清歌一掌按下,速度亦是飞快,动作彪悍,不似寻常女子。
  涂楚蓝看的额头一跳,向后退去,“做实验?这老鼠能怎么做实验?实验又是什么?”
  阮清歌闻言,一边处理着手上的东西,一边解释道:“老鼠的结构和我们有一些相似,加之这老鼠繁衍速度极快,所以用它们做实验是最为妥当的。”
  说完,她抬起眼帘,看向窗外,一脸的沉思,道:“实验,便是试试药性。”
  涂楚蓝面上有一丝了然,随之道:“要做什么实验?可是需要我帮忙?”
  阮清歌闻言昂首,“你来得正好,这三瓶血液,你先帮我将它们融合。”
  那涂楚蓝闻言,亦是将手套戴上,拿起那三瓶血液摆在阳光下看了看,其中两瓶满是黑色,带着一丝粘稠,而其中一瓶鲜红,却是极少。
  涂楚蓝自是知道,那是一家三口的血液,可是不知阮清歌为何如此执着此事?
  但她看着阮清歌手术飞快,不断的将那河水倒出,再倒入药粉,搅拌,再倒入,认真而又凝重,便也不好打扰,拿出一个琉璃瓶,展开动作。
  刘云徽一直没有离开,他站在一侧,眼底满是锐利的看着两人的动作。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额头上渗出少许汗水。
  那涂楚蓝已经将三人的血融合在一起,阮清歌却是一直都没有时间观察。
  那河水在阮清歌的手中一直变换着颜色,直到最后,那河水竟是和药粉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颗泥球。
  阮清歌欲哭无泪,糟蹋了药粉,亦是糟蹋了那河水。
  涂楚蓝见状,垂下眼帘,细细闻去,那河水竟是没有一丝恶臭。
  他眼底满是惊艳,“王妃!好本事啊!”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场诡计
  阮清歌闻言,扁住嘴唇道:“什么本事?”
  “这河水竟是不臭了!”那涂楚蓝诧异道。
  阮清歌皱起鼻尖,一脸的无奈,这涂楚蓝当她是清理水污的吗?
  她无力道:“不臭是自然,那药粉中有处理特殊味道的,自然是将味道清除。”
  涂楚蓝闻言,了然的昂首,他尴尬一笑,“王妃,您继续。”
  阮清歌耷拉下肩膀,侧目看去,那涂楚蓝还在拿着一根木棒在那三个血液加在一起的瓶中搅拌着。
  那三个血液却是怎么搅合都融合不再一起。
  阮清歌见状,忽而瞪大了眼眸,“这。。。”
  涂楚蓝闻声,一脸窘迫的看去,“怎么?王妃,在下可是弄错?”
  阮清歌摇头,那微瞪的眼眸中,却是闪现出一丝锐利,她从桌上的瓶中拿取一瓶药粉,倒入其中。
  那三种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化,互不沾染。
  “果然。。。”
  阮清歌轻声道。
  那涂楚蓝和刘云徽亦是一脸迷茫的看去。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那瓶子放置在一侧,“现下,一事明了,接下来便好好处理这河水吧!”
  涂楚蓝闻言,诧异看去。
  “哪事明了?”
  那刘云徽看着那瓶子,眼底亦是划过一丝流光,“阮若白,不是这两人的孩子。”
  那涂楚蓝闻言,面上的诧异更甚,他惊奇的看着阮清歌道:“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伸出一指,指着先前她倒入瓶中的药粉道:“这药粉可使相同的血凝结在一起,不同的便会排斥。”
  这也是阮清歌因为古代没有验血的功能,所以制作出来的药粉,那药粉不常见,古方亦是丢失,而只有阮清歌才知晓。
  那也是在前世,度假之时,外出旅游,在一处山中,那不与外界交流的村落得知。
  “还有这东西?!”涂楚蓝今天简直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阮清歌到底是何人?!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他拍抚着胸膛,幸好,当初没有太。。。得罪阮清歌,不然,那下场,定然极为的凄惨。
  阮清歌皱眉看去,“你问题还真多,就好像在问鸡为什么下蛋一般,我说是便是,现下便不用纠结此事。”
  因为就算纠结,这村落中已经没有清醒的人,那阮若白的身世亦是无人说明,先前行踪亦是不知。
  有那时间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玩虫子,给老鼠灌药。
  此时,阮清歌的手中正捏着一只老鼠,那漆黑散发恶臭的河水捏在另一个手中,被她往老鼠的口中灌溉。
  那手掌上,还有之前被药粉腐蚀的痕迹,那老鼠捏在掌心不住拧动,现下竟是有一丝疼痛。
  阮清歌轻皱着眉头,一侧的刘云徽看不下去,戴上手套走上前来,“给我吧!”
  阮清歌摇头,“不,你不知道要喂多。。。”
  那‘少!’字还没有说出来,只见阮清歌掌心之中的小老鼠刚喝下不多,那身子竟是一阵痉挛,随之口中吐出一丝白沫,接着两眼一翻,怨恨的看着阮清歌,‘含恨’而终。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也很无奈的好不好?她若是有办法,也不会用这小老鼠做实验啊!
  “天啊!这毒素竟然这么猛烈!”一侧的涂楚蓝瞪着眼眸呼喊着。
  阮清歌昂首,并未说话,她将那死去的老鼠尸体摊开,腹部向上,拿出那匕首在上比划了两下。
  那老鼠极小,刀刃却是极为宽阔,若是一刀子捅下去,那老鼠直接剁成两半了!
  阮清歌一脸的窘迫,当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她头上那白莲玉簪生成的剑刃倒是极为合适,不过,在不需要的时候,阮清歌并不想暴露它的存在。
  一侧的刘云徽看清,他眉间皱了皱,在衣襟内一阵翻动,不多时,拿出一把散发着森寒的暗器。
  那暗器如同树叶一般薄,拿着手中正合适,只是肚子有些圆。
  阮清歌原本还以为这古代做不出那么薄的利刃,现下看来那手术刀及其有望啊!
  她连忙接过刘云徽手中的暗器,在手上惦念着,“正好!”
  说完,她垂下眼眸,手起刀落,将那老鼠的腹部切开。
  一侧的涂楚蓝开来,那眼眸直皱,身子亦是向着一侧躲去。
  那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房间内,阮清歌手上的动作十分小心,她一边切割一边对着涂楚蓝道:“你再喂一只老鼠,不要动。”
  那涂楚蓝不明,却还是照做,一侧的刘云徽瞧见,亦是拿起一只,一同行事。
  阮清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她眼神一动不动,嘴唇微撇,道:“这河水的侵蚀不知有多深,几只喂下去,一个一刻钟后解剖,一个隔夜,明日一早前行前解刨,便可知道毒性。”
  那涂楚蓝闻言,昂首,“的确是有此法,没。。。”那话,被涂楚蓝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
  在阮清歌身上发生的事情,哪个是他想到的?
  原本还以为那阮清歌被麝蔓藤毒伤,便会毙命,却是经过一夜便回转,现下更是如同常人一般。
  那小小的药丸到底是何物?看来,等闲歇下来定然向阮清歌讨教。
  不多时,那小老鼠便被阮清歌解刨开,里面的内脏,只有胃部呈现黑色,从外看去,并未发生溃烂的迹象。
  阮清歌用那匕首将胃部切开,瞬间一阵恶臭袭来,那胃部内里,却是已经开始溃烂。
  阮清歌眉头一皱,那隔夜要解刨的老鼠,怕是倒是,整个都要烂掉了吧!
  这河水简直可以与硫酸媲美!
  阮清歌放下手中的动作,她可以定论,那喝了这河水的村民,定然是吸收了其中的毒素,所以身上冒出脓包。
  可是这水到底是从何而来?
  这一切都成迷,越是不得而知的事情,阮清歌越是想要知道。
  这一趟,简直是没有白来!她忽而嘴角微弯,说什么瘟疫?!这明明就是一场诡计!
  亦是,残害生灵的诡计。
  刘云徽见阮清歌停下动嘴,那嘴角扬起的诡异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