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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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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将捏住鼻子的手放下,随之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
阮清歌侧目看来,见状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便是羊群效应,其实阮清歌也受不了这味道,这剖尸的行径出了校园大门便再也没有做过。
可是她若是不做,那涂楚蓝更是不会做,病症自是无从得知。
很快,那两人均是被阮清歌和涂楚蓝开膛破肚,黑色的血水顺着剖开的皮肉流淌了出来。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那器官均是已经溃烂,看不出个数,内脏一片浑浊。
阮清歌拿着匕首在那内脏上戳动着,时不时的冒出黑色的血迹。
她眉头紧锁,随着手上探索的动作加快,忽而那刀尖好似戳到一处坚硬,她用力一戳,听到了一丝破裂的声响。
涂楚蓝亦是听到了那声音,抬起眼眸看去,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
“是什么?还是硬物?”涂楚蓝疑惑道,随之他拿刀在那男子的腹中搅动,亦是发出一声碎裂的声响。
阮清歌皱眉,她自是不知,随之她将刀抽回,那刀尖上有一丝划痕,看来那破裂之物极其坚硬。
她将刀放在一侧,抬手想要伸入,耳侧传来涂楚蓝的声音,“小心!”
阮清歌眉头紧锁,昂首,“好。”
说完,她将手伸了进去,在其中一阵搅动,忽而,她瞪大了眼眸,竟是感觉那腹中有什么东西在动,甚至是触碰到了她的手指。
她猛然将手抽回,向后退去。
那涂楚蓝被阮清歌的动作吓得一惊,“怎么了!”他焦急的询问着。
阮清歌摇头,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的注视着那女子的腹部。
果然,那腹部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时不时的顶起一块肉包。
那肉,亦是漆黑,散发着恶臭,那包,大约有拇指指甲一般大小。
“啊!——那是什么!?”
涂楚蓝吓得跌坐在地上,瞪着眼眸看去。
阮清歌伸手拦在涂楚蓝的跟前,“切莫前去。”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诡异,阮清歌拽起涂楚蓝,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眼神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被剖开的腹部。
而那男子的肚子竟是一丝反应都没有,想来是阮清歌碰到了什么。
可是那蠕动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和这瘟疫有关联?亦或是罪魁祸首!?
阮清歌思绪飞快的运转着,可最终只能将那物拿出来才会得知。
可是未知的,才是最危险的。
阮清歌亦是不敢贸然行事,半晌,那肚子竟是没有了动作,刚才的一幕好似两人的幻觉一般。
涂楚蓝眨了眨眼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抬起眼帘,诧异的看着阮清歌,“没了?”
阮清歌抿唇,眼底满是沉思,“不是没了!而是不动了!”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一道道脚步声,皆是因为涂楚蓝的叫喊惊动了将士。
“发生什么事了?”
耳侧传来一道满是威严的声响,阮清歌侧目看去,那萧容隽正站在门外。
第二百八十章 拿取腹内之物
涂楚蓝上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清歌倒退一步,站到一侧,紧盯着那女子的腹部。
萧容隽闻言,扫视着那两人的肚子,那两人的模样十分凄惨,处处透露着悲凉,他随之上前一步,来到阮清歌的身边,垂眸看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摇头,“不知。”若是知道,不早都告诉萧容隽了!
这奇怪的现象,她还是头一遭遇见,竟是在死尸的身上碰上活物!还不知道是什么!
若是平常的尸体,阮清歌定然将那东西揪出来!可这是沾染瘟疫的尸体,能如此靠近,便已经是胆量十足了!
“不敢上前?”萧容隽侧目问道。
阮清歌贝齿咬住下唇,倔强的摇了摇头,“并不是不敢上前,而是那危险是未知的,不能贸然行事,我一会想想办法!”
萧容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质疑,他上前一步,却是被一双藕臂拦住,“不要再靠近了!”
萧容隽伸出大掌,轻轻推开阮清歌的手臂,看着她眼底的担忧,他嘴角扬起一丝冷峻的笑意。
门口已经被围上一群将士,他侧目看去,只稍动一下眼神,便有士兵上前拔刀,欲要上前。
阮清歌立刻制止,她仰头看向萧容隽:“当真现下就要查看?”
萧容隽昂首,“自是,与其留着危险存在,不如消除。”
阮清歌闻言抿起嘴唇,此话在理,她为何要犹豫?她昂首,退下,看着那尸体道:“我来,你们都退出去。”
闻言,萧容隽眼底忽而一暗,“不可!”
他怎么能将阮清歌置于危险之中。
阮清歌眼底却满是坚定,“只有我知道那东西的位置,也只有我才能动刀,你们看着便是。。。”
说完,她从怀中拿出之前没有用的琉璃瓶扔到了刘云徽的手中。
后者微微昂首,不用阮清歌吩咐,他便知道她的意思,两人默契十足。
阮清歌抿唇,拔刀上前,小心翼翼的凑近。
萧容隽一双凤眸紧紧的注视着那消瘦的背影,手掌亦是伸了出来,若是一会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也好应急。
阮清歌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先是在那女子的腹部一阵按压,她刚按下去,那腹部竟是一阵蠕动,那尸体亦是一阵痉挛。
周围瞧见这景象的人,均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阮清歌快速的抽回手臂,她亦是吓了一跳,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到底是什么?竟是能带动尸身抽搐?
萧容隽脚步亦是微动,那刘云徽瞧见,快速来到阮清歌的身侧,弯身,想要将她拽起。
萧容隽瞧见,忽而眼底一暗,“退下!”
他自是知道阮清歌不会做那般没有准备的事情,有刘云徽这么一搅合,定然会乱了套。
刘云徽抬头看去,抿唇,脚下的动作微动,站直了身子,退到了萧容隽的身边。
阮清歌抬手,摆了摆,“无事。”
那涂楚蓝亦是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看着阮清歌,“王妃。。。”
阮清歌抬起眼帘,嘴角微弯,展现给众人一抹绝尘的笑容,“不要怕!”这话,虽然对着众人说,却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她垂眸,看着那尸体,嘴角弯起的弧度下垂,眼底亦是一片暗色,最好那肚子中的绝非常物!不然。。。
真是白让她担惊受怕!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励一般,那肚子的鼓包,随之阮清歌没有动作之后亦是不动了。
阮清歌抬眸扫向一边,将地上的匕首拿了起来,在那内脏上小心翼翼的戳动着,那包果然又动了起来。
似乎是在躲避着阮清歌的刀刃。
她手上的动作不断的试探着,那内脏之前已经被切开一道口子,那里面之物好使不愿意出来,向着内脏深处躲避,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阮清歌拿着刀,逼迫那物向着刀口而去。
她一边戳动内脏,一边摸索着那物的行踪轨迹。
她眼底满是认真,手上动作亦是小心翼翼。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坏了阮清歌的事。
那涂楚蓝眼神圆瞪,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中了。
不多时,阮清歌的额头渗出一丝汗水,她手指微颤,拿着刀的动作亦是有些不稳。
就在那隆起不断的向着刀口而去之时,阮清歌忽而眼底划过一丝锐利,她将刀转向左手,右手摆在空中。
瞧见阮清歌的动作,萧容隽身体前倾,准备动作十足,若是阮清歌有半点差池,定然第一个上前。
周围的温度简直降低到了冰点,连一丝呼吸声都听闻不见,只有隔壁那几个失去神志的村民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叫喊。
阮清歌眼神一眨不眨,右手缓慢的向下移动,左手的刀依旧逼迫着那肉包。
忽而,她一把将刀扔开,手上动作快如闪电,一把将那蠕动之物抓在指尖,越是危机,她越是冷静,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她快速转身,将那物扔到了刘云徽手中的琉璃瓶中。
简直就是在眨眼间,刘云徽快速盖上盖子。
众人均是松了一口气,上前查看。
萧容隽亦是一阵松懈,他却是没有看那瓶身,而是来到阮清歌身侧,伸出长臂揽在了她的腰肢上,那眼底的担忧明显,却是并未多言。
阮清歌十分感激的抬头看去,她脚步微颤,刚聚精会神,又快速起身,现下竟是一阵头晕目眩。
她倚靠在萧容隽的手臂上,向着那瓶子看去。
只见那瓶中的,竟是一只浑身漆黑的虫子!
那虫子长相十分恶心,触角有十余个,通体浑圆,头上带有两个触角,此时正在琉璃瓶中乱爬。
阮清歌皱起眉头,除了之前花无邪身上的蛊虫,她还从未。。。。
等等。。。蛊虫!?
她眼底满是诧异,抬起头看着萧容隽道:“这可是蛊虫?”
萧容隽垂眸看来,那坚毅的下颚紧绷着,摇头道:“本王并不知,天下蛊虫长相各异,怕是只有待花无邪前来才会明了。”
阮清歌咬住下唇,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丝猜想,那花无邪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前来。
若这虫子真的是蛊虫,可它与瘟疫有什么关联?!
难道这天下有迷惑人心智,身子是致使人皮肤溃烂的蛊虫?
阮清歌从萧容隽的怀中挣脱,转头看向那男子的尸体,“这里还有一个!我看看是不是还有!”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大虫吃小虫
“我来吧!”
就在阮清歌想要上前之时,忽而一道身影拦在了阮清歌的跟前。
阮清歌诧异看去,见萧容隽一脸冷然,已经开始带上手套,手持匕首上前。
“你。。。”
“你先去休息!想想要怎么治疗那几个村民。”萧容隽说完,便蹲下身,开始了动作。
既然已经知道异样之处,阮清歌定然能想出办法。
阮清歌闻言,抿起嘴角,却是毫无动作,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萧容隽。
可她却是瞧出了一丝不同,皆是因为,阮清歌在取那虫子之时,那虫子动作极为缓慢。
而萧容隽那只。。。着实调皮的很,速度快速,似乎在躲避着萧容隽。
萧容隽亦是察觉到这抹不寻常,那俊逸的眉间不经意的皱起,一双锐利的眼眸定然注视着那漆黑的内脏。
刀尖在那血水中快速戳动着。
不多时,萧容隽亦是将那虫子拿了出来,那两只虫子模样一般,只是大小有些许的不同,那男子身上的虫子,明显要比女子身上取出的要大上一圈。
刘云徽上前,小心翼翼打开盖子,萧容隽大掌一扬,将那虫子扔了进去。
当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之时,忽而令人心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原本萧容隽那只虫子还在不断的拧动,可当那琉璃瓶中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同。
那两个虫子先是打斗了一番,小的明显打不过大的。
它!竟是将那女子身上取出的虫子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空中传出一丝让人头皮发麻的撕咬声,‘丝。。。咔嚓!丝。。。咔嚓!’
那大虫子吃的好不欢乐,吃完还翻了个身,用触手抚摸着漆黑的肚皮。
阮清歌嘴角一抽,忽而有一种吃力不讨好的想法,她辛辛苦苦拿出来的虫子!竟是被当成了口粮!?
“玛的!”阮清歌上前一步,真想将那虫子踩烂!
“慢着!”萧容隽一声呼喊,阮清歌止住步伐,她抬眸看去,见萧容隽的眼神依旧注视着手掌上的琉璃瓶。
阮清歌看去,不由一惊,那虫子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不多时,便将那琉璃瓶填充满,留有的一丝缝隙,只够来回挪动。
“这到底是什么!?”阮清歌诧异道。
闻言的众人,均是摇头,面上染有一丝骇然。
那萧容隽抿起嘴角,将瓶子扔给刘云徽,“好生看管!”
说完,他伸出长臂,拦腰将阮清歌抱起,向着外面走去,这一幕,将一众吃瓜群众彻底看蒙。
阮清歌亦是在萧容隽的怀中挣扎着,“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休息!”萧容隽冷清道,那脚步亦是加快了几分。
阮清歌瞪起眼眸,“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休什么!息什么!”
头上那太阳已经不再炙热,向下偏移,天空一片橘黄。
萧容隽脚步一顿,那双锐利的眼眸垂下,眼底带着温怒的看着阮清歌,“不要硬撑了!有事起来再说!”
“我。。。”
“闭嘴!”
那声音中威严满满,带着不可忤逆的气魄,阮清歌竟是下意识的抿住了嘴唇,贝齿咬住下唇。
萧容隽见阮清歌不再多言,那皱起的眉头有了一丝舒展。
阮清歌虽然面上乖巧,那袖中的拳头竟是攥了起来。
这萧容隽现在真是飘了!竟然公然凶她?!老娘的大刀饥渴难耐了怎么办!那袖中带毒的银针已经准备好。。。可是。。。可是为啥她真的有些困顿?
阮清歌想着,想着,那思绪竟是有一丝涣散,不多时,便歪倒在萧容隽的怀中沉沉睡去。
萧容隽再次垂眸之时,便瞧见了已经睡去的一张容颜,那睡颜十分的恬静,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忧愁。
他将阮清歌轻轻放下,眼底泛上一丝心疼,他拽起被褥,盖在阮清歌的身上,抬起一只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眉间,直到将那一丝褶皱抚平,他才收回。
可当他刚抽到空中,忽而被一只小手拽住。
他眼底满是爱怜,顺势轻轻抚摸着那滑嫩的面颊。
阮清歌感受到那丝温柔,扬起小脸下意识的在那带着粗茧的手上蹭了蹭。
萧容隽叹息一声,阮清歌总是做出这般依恋的动作,可是一起来便会化身成母老虎,一副保护自己,又忍不住上前戏耍他的姿态。
这小女人当真是奇怪!萧容隽亦是不明白自己的内心。
他见阮清歌已经陷入沉睡,便悄然抽出手掌,走了下去。
此时天边已经一片灰暗,他加快步伐,向着帐篷内走去。
“王爷。。。”孙可言上前,那满是威严的面上,眉头皱成一道川型。
“讲!”萧容隽单字脱出,转身撩起衣摆,坐在太师椅上,抬起眼眸看去。
那孙可言上前,来到萧容隽面前,道:“情况已经查明,前方三处村落亦是毫无人烟,之前定然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前往启梁城才会得知,现下联系不上知府。”
萧容隽闻言昂首,“那启梁城知府可是胡飞义?”
孙可言闻言昂首,“自是,胡飞义任职五年,功绩均可,虽不上数,却也得到皇上赏识,现下闹出瘟疫,却并非是他上报。”
“苏远青!”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他注视着前方的眼神毫无波澜,漆黑到可怕。
那孙可言身子微动,侧目看去,“苏远青是胡飞义身侧佐官,为何这般?”
萧容隽嘴角忽而扬起一丝讥笑,“哪般?”说着,他站起身,对着孙可言露出蜜汁一笑,随之向着外面走去。
孙可言闻言,眼神一皱,忽而眼底满是震惊道:“难道这场瘟疫。。。”他连忙抬起脚步追随着萧容隽前去。
——
月影婆娑,树枝微颤。
整个营寨散发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每个士兵的面上均是闪现出一丝凝重。
阮清歌从睡梦中转醒,一睁眼,便瞧见了漆黑一片。
她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揉搓着乱成一团的脑袋,不会是睡了一天一夜吧?
她撩开车帘,看向一侧把守的将士,“兄弟,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
“亥时,王妃,您睡了三个时辰。”
阮清歌闻言昂首,她将车帘放下,身子向后一倒,仰躺在软铺上。
才睡了六个小时而已,还好还好。
她仰头看着棚顶,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总觉得这期间有什么不寻常。
而最让她笃定的便是,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瘟疫!
第二百八十二章 王妃出事了!
睡醒了,阮清歌的脑海格外清晰,她思绪飞转。
那瘟疫的开始,先是丰源村千人焚坑,在尸体腹内剖出类似结石之物,紧接着便是这处村落,在那之上,得知难民失去神智。
亦是从腹内拿出结石之物,却是从那硬物中得到异虫。
而村落远处的河水,亦是一片漆黑,鱼群尽亡。
每前行一次,均会有新发现,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这一个个谜团,十分缭绕,还不等救治难民,便发生这么多事端,亦是让阮清歌无从下手。
她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过,眼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了她的认知。
忽而耳侧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她一个翻身坐起,将窗帘撩开一道缝隙看去。
月光宣泄在地上之上,地面泛着一丝银白。
那一身黑色华服的男子身姿盎然,踏着短靴步伐稳健走来,手中,似乎端着什么。
阮清歌见状十分诧异,这萧容隽,竟是做起了手下人该做的事情?
她吸了吸鼻子,可那空中传来的并不是米饭香气,而是一丝。。。药香?
她将车帘放下,眼神定定的看着车门的方向。
不多时,那车门被打开,一双黑如曜石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的眼眸出现,那男人下颚紧绷,面上毫无表情。
瞧见阮清歌醒来,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一声,便将手中的碗向前递了递。
阮清歌并未接过,而是挑眉看去。
萧容隽嘴角一抿,轻声道:“你身子颇为疲累,只是我之前带来的药材,由涂楚蓝熬制,你先喝下。”
阮清歌听闻是萧容隽命令涂楚蓝熬制,那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光是想象萧容隽命令涂楚蓝的画面就一阵惊奇,那涂楚蓝怕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了吧!
阮清歌伸手接过,随之道出几味药材,她摇头啧唇。“山药,麻黄,熟地,炮姜,均是温补之物。”
那萧容隽抿唇,上车,他道:“喝下吧!接下来的路程比这还要艰辛,你可是能坚持住?”
阮清歌闻言讥笑出声,她仰头,一口将那药汁喝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流转,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往后不要问我这般没有营养的问题,再者,那药材,可是运来?”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昂首,“已经派人去取,不日便到达。”
阮清歌将碗放在方桌上,抬眸看去,“不日是几日?我手边已经没有任何药物,若是再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应急之物都没有。”
萧容隽闻言,揶揄看去,“可是当真?”
阮清歌面色冷然昂首,“自是当真。”
萧容隽轻点着脑袋,那面上似乎带着一丝了然,“哦!那后车上的药材,便给那孩子玩耍好了。”
“什么?!”阮清歌闻言大惊。
她连忙起身,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向着后车跑去,冷风呼呼吹过,扬起她背后的三千青丝。
那步伐十分焦急,她将后车门打开,瞬间瞧见了那两岁的孩童正坐在马车中央,脚边满是药材,那胖乎乎的小手上还拿着一根藤蔓。
一头掉落在地上,一头正在嘴边徘徊。
听到那声响,孩子转回头,那漆黑的眼眸好奇的看着阮清歌,他忽而嘴角一弯,发出铜铃一般的笑声,那嘴边的口水顺着下巴流淌在那藤蔓之上。
阮清歌见状,如同定格了一般,她瞪大眼眸看去,那藤蔓可是存有剧毒,是之前在定安镇上高价买回来的!
亦是京城没有,阮清歌打算回去制作稀奇古怪的东西才采买的!
她在心中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吃下去!
可是老天偏生就是爱开玩笑。
只见那孩子咧嘴冲着阮清歌呵呵笑着,胖乎乎的小手拿住那藤蔓对着阮清歌比了比,那一双漆黑带着笑意的眼眸好似再说“你吃不吃?”
随之他便收了回去,‘吭哧!’一口,咬住了那藤蔓。
阮清歌瞪大眼眸,低喊一声,飞身上前,一把将那藤蔓扯了下来,可是一头却还是在那孩子的口中。
那孩子见状背过身去,小手捏住那剩余的藤蔓塞入口中,竟是吃的津津有味。
阮清歌面如死灰,她连忙将那孩子抱起,伸出两指抠向那孩子的口中。
“吐出来!快吐出来!”
“王妃!怎么了?你叫我?”忽而身后传来涂楚蓝的声音。
阮清歌嘴角一抽,却是没有理会,她动作十分除暴,那孩子一脸懵逼的看着阮清歌,那大眼一眨一眨的,长睫蒲扇如同蝴蝶翅膀。
这孩子虽然好看,但阮清歌一丝惊艳的想法都没有!太气人了啊!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那孩子的小舌头竟然在跟阮清歌的手指玩捉迷藏,那藤蔓亦是没有被拿出来,被那孩子压在了舌头低下,随之那孩子咀嚼,嘴边溢出一丝绿色的汁水。
阮清歌简直欲哭无泪,“小祖宗!你快吐出来啊!”那汁液亦是带着剧毒!
正站在门口的涂楚蓝打开车门,一脸疑惑。“王妃,您一直叫我作何?”
“快!去给我准备碳灰!这孩子把麝蔓藤吃下去了!”阮清歌低喊着,奋力与那孩子的小舌头做着斗争。
“什么?!”涂楚蓝吓得一惊,那麝蔓藤可是存有剧毒!这处怎么会有?!
他连忙转身向着远处跑去,那肥胖的身子撞到了正端着一碗米粥前来的刀疤男。
那刀疤男没有站稳,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米粥洒在他的身上,手背被烫的一片红肿。
“喂!你做什么!急着投胎啊!”刀疤男一脸愤然的在身后叫喊着。
而那涂楚蓝已经跑远。
刀疤男从地上爬起身,看着地上的米粥,愤恨的跺着脚,算了!一会再弄吧!他离开许久,也不知道那孩子醒没醒!
他刚走到门口,忽而听到车门传来一声哭嚎的声响。
他连忙掀开车辆,却是瞧见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倒在地上,面色泛着一丝乌青,身体轻微痉挛着,口中亦是翻吐白沫。
而她身边的孩子,满嘴绿色,转过头,眼底蓄满了泪水,委屈的看着刀疤男,一手指着阮清歌,似乎在控诉,随之伸手要他抱。
那刀疤男见状,顿时呆若木鸡在原地,这。。。强大的王妃被一个孩子干倒了?!
他连忙转头,大喊一声,“不好啦!王妃出事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奇怪的孩子
原本在帐篷内的萧容隽闻言,快速飞身,向着声源飞去,那在炊地盛着米粥的刘云徽面色一惊,亦是快速前往。
不多时,那马车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均是对阮清歌束手无策。
萧容隽推开众人,跳上马车,忽而他眼底闪现出一丝焦急,竟是没想到闹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他连忙伸手,在阮清歌的袖口处摸索着。
从那袖中掉出数个瓷瓶。。。药剂,银针,暗器均有。。。
萧容隽面色顿时一黑,这阮清歌袖中是百宝箱吗!怎么什么都有!
可是那解毒丹在何处?!
萧容隽在那瓶瓶罐罐中翻找着,那马车门被打开,刘云徽看了过来。
那阮清歌已经不再吐沫,而是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嘴唇已经涨紫,面上一片青色,呼吸越来越清浅。
刘云徽却是注意到一抹不寻常,那阮清歌一根手指整体呈现乌黑,上面冒出一丝血水。
他目光忽而一凛,“王爷!中毒之处在王妃的手指!”
萧容隽闻言,侧目看去,果然瞧见了那处。
他道:“找解毒丸!”说完,他拽起阮清歌那根手指塞入了口中。
“王爷!不可啊!”
“王爷!”
周围一众将士惊呼着,那孩子亦是被这众多的惊呼声吓哭,刀疤男一把将他抱起,拦在怀中安慰着。
萧容隽一口接着一口的吐出那漆黑的血水,直到那血转为红色,萧容隽的额头也渗出一丝汗水。
“王妃!碳灰来了!碳灰来了!”
涂楚蓝大喊的声音传来,他诧异的看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车边。
“这。。。怎么了!”
却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他硬生生的挤了进去,便瞧见了已经陷入昏迷的阮清歌,和面色亦是不好的萧容隽,以及。。。在刀疤男怀中哭嚎的孩子。
刘云徽很快便从那些药丸中找出了解毒丹,放入萧容隽的手中。
“王爷!药!”
萧容隽接过,塞入阮清歌的口中,随之,他身子一阵乏力,亦是有些摇晃。
他垂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直到看到她面色从青转为白才松懈。
“王爷。。。这。。。。还要给那孩子喝碳灰吗?”涂楚蓝在一侧询问着,他嘴角微抽的看着那孩子。
不免有些惊奇,按道理来说,自是应该这孩子有事,可是有事的这么是阮清歌?
“你先将王妃身体的淤毒排出,手指包扎上。”萧容隽说话间,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他绕过刘云徽,走了下去,那脚步亦是有些摇晃。
“王爷!”孙可言上前,拽住了萧容隽的手臂。
“无事!派人看好,有事叫我。”萧容隽推开孙可言的手,缓步向着远处走去。
那涂楚蓝闻言,将手中的碳灰放下,在马车中一阵烦躁,当他瞧见阮清歌手上那伤口之时,面上满是惊讶。
他抬手摸向阮清歌的脉搏,那眼底的惊讶更甚。
那孩子竟是将阮清歌的手指咬破,那毒液才进入了阮清歌的体内,这毒,可不是常物啊!
按道理来说,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会毙命,他去寻找碳灰多时,现下阮清歌竟是除了面色不好,体内其余竟是一丝病症都没有?!
他不确定的再次摸索,竟是与之前一般,这阮清歌和这孩子,竟是一样的神奇!
“哭!就知道哭!看你干的好事!王妃要是有个好歹,你也不要活命了!”
那刀疤男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那孩子,那孩子却是扬起小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刀疤男。
这一柔一刚,看起来极为的反差萌。
而苦逼的阮清歌,却是昏迷不醒。
一侧的刘云徽打来温水,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亦步亦趋的照顾着。
那萧容隽出去之后,便来到了一处树下,盘膝坐在地上运功。
从阮清歌体内吸出的毒素极为猛烈,现下已经被他用内力压制在胸口。
索性阮清歌直接昏迷,并未运动,不然,那毒定然攻击五脏六腑,现下怕是已经丧命。
忽而萧容隽眼底一暗,日后,定然不让那小女子动毒,别人玩毒都是要坑害他人,而阮清歌却是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随着那内力在体内流转,忽而萧容隽口中喷涌出一丝血水,他抚摸着胸口的位置,那眼底漆黑明亮,灿如星辰。
他伸出袖子擦拭着嘴角,随之扶住树干站起身,向着营地走去。
——
马车上,香炉上缥缈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烟雾。
阮清歌只觉得自己好似睡了许久一般,头亦是一片疼痛。
她缓缓睁开眼眸,那长睫微微颤动,头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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