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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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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此情景不由得皱起眉头,那知县的衣襟被打开,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
不消片刻,阮清歌长呼一口气,她站直了身子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那知县的肚子上满是坑坑洼洼,有一些散发晶莹的黄色脓包,好似欲要破出一般,看上去极为的可怖。
刘云徽见状上前走来,他顿时皱起眉头,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惊艳,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作画的功夫竟是如此精湛,易容如此便就罢了,这。。。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扬起小脸看向刘云徽,轻声道:“是不是很逼真?”
刘云徽闻言却是并未作答,他眉头轻皱道:“你为何执意如此?你可是知道,颖儿天花之症,已经在这城中传开,你现下整治知县这般,可知会给颖儿带来麻烦。”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狡猾,她上前一步,拍了拍刘云徽的肩膀,轻声道:
“兵不厌诈你可知?”
说完,她对着刘云徽摆了摆手,“好了,你出去!这里还有两人,弄完就回去。”
说着,阮清歌便垂下腰身,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执笔画作,只是那痕迹却是比县令少了许多。
阮清歌这一忙,便忙活到了凌晨,而这期间一个人都没有出现过在这院落之中。
阮清歌甩着酸疼的手腕站起身,来到刘云徽的身侧,她额头上渗出一丝晶莹的汗水,仰头道:“我们回去吧。”
刘云徽闻言撇头看去,见那地上的三人,身上衣物已经被阮清歌穿好,只有一丝脓包痕迹暴露在空中。
她微微昂首,将阮清歌夹在腋下,随之向着外边一跃而去。
阮清歌不由的有些纳闷,一丝冷风从她的面颊吹过,她低声呼喊道:“为何无人进来,那知县没有妾室吗?”
别说妾室了,就连一个巡逻的下人都没有。
刘云徽闻言,眉头轻蹩,竟是毫无言语。
不多时,两人飞回客栈。
那客栈门口刀疤男正守护着,见刘云徽从阮清歌的房中出来,刀疤男才呼出一口气,“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要这么久?”
阮清歌和刘云徽出门之前,只是告诉两人今晚有事,但并未告知是何事。
刘云徽淡然扫视了刀疤男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屋内,换好后,来到了阮清歌房间门口。
刀疤男骚着后脑勺,一脸疑惑,不多时,阮清歌换好衣物从中走了出来,对着那两人招呼道:“走吧,去吃夜宵。”
在路过涂楚蓝门口之时,阮清歌叫上,四人一同向着楼下走去。
诺大的客栈已经被阮清歌包下,整个楼下只有这四人,那店小二打着哈欠向着后厨走去,不多时一桌子夜宵便端了上来。
阮清歌抬眸看向刘云徽,“本打算明日一早便前行,但现下这些事还没有处理完毕,所以要推迟两天,你无时无刻观察着南方的情况,我先将这处处理妥当,我们再前行。”
刘云徽闻言微微昂首,那涂楚蓝却是皱紧了眉头,他抬眸看向阮清歌,轻声道:
“不然这样,我先去南方可好。”
阮清歌闻言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的医术,但是。。。那处,你现在的身份不好暴露。”
涂楚蓝神色一顿,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的面容,“你这易容之术当真了得,可否给我易容一番,不就能解决了。”
阮清歌闻言眉头一蹙着,道:“不可,易容并非长久之计,再者现下我也需要你帮主。你还是跟随在我身边,两天将这处的天花处置稳妥,我们便前行。”
阮清歌如是说,自是有她自身的打算。
这涂楚蓝到底是不是想要跟在他的身边,还不一定,现下,只有将他牢牢抓在身边。
说完,阮清歌个抬头瞥向刘云徽,“你今日拿出的令牌,可是何处的令牌?不会是你真实身份吧?”
那刘云徽闻言面色微冷,随之面上就是闪现出一丝极少出现的窘迫。
阮清歌见状,嘴角不由一瘪,“不会是伪造的?”
那刘云徽面色顿然一黑,“并未,但若拿出我真实身份令牌,那知县便知道了,未免打草惊蛇,今日我拿来的便是梁王的令牌。”
那刘云徽说着,垂下眼眸,阮清歌闻言顿时错愕,“若你先前说的那般,那萧容隽不是知道了我们在此处。”
涂楚蓝闻言,满眼焦灼,而那刀疤男却是吃着夜宵抬头来回不住的看着那两人。
“你们说的梁王是谁?可是战。。。”
那刀疤男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嘴巴被一块糕点塞住,阮清歌面色十分不耐。
刘云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垂眸道:“你以为不用,梁王就不知你在何处吗?”
他语气轻轻,似乎不带一丝情绪,阮清歌闻言却是撇了撇嘴角,垂头丧气,亦是,按照那男人的手段,自是不用如此。
她呼出一口气,拿夜宵撒气,不多时,便吃完,四人回房入睡,阮清歌却是一时间睡不着。
明日,定然有一场恶战,亦是为了那群难民,以及整治这个知县。
——
次日一早,阮清歌醒来,便坐在楼下喝茶,她身侧坐着三人,形态各异,刘云徽一脸冷漠,涂楚蓝满脸沉思,而刀疤男,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蛐蛐,玩的十分兴起。
不消片刻的功夫,阮清歌便听到了踢踢踏踏马车的声响,自东边向着城门的方向前去。
阮清歌眼底忽而划过一丝冷漠,她侧目看去,便瞧见了一众将士,期间一身师爷装扮的男人在其中,那一脸的傲然,带着让人想要胖揍一顿的姿态。
阮清歌轻抿茶水,眸间淡扫,那马车呼啸而过,带着一片尘土,她微微侧身躲过,看向刘云徽道:“你可是交代清楚?”
刘云徽昂首,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对着那三人招了招手,“走吧!去看热闹!”
语罢,那三人一同向着城外走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 梦中仙人
云烟如渺,阳光灿然。
城外四处皆是炊烟,一口口大锅散发着诱人的米饭香气。
那师爷瞧见的便是这般,那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他大掌一挥,对着身后的将士喊道:“去!给我把锅都给我掀了!所有人赶出十里以外!此处不可留人!小心点!别染上!”
那群守卫均是一脸赴死的模样上前,那脚步亦是有些疲软。
谁人都怕染上那天花,奈何那小乞丐沾染到了知县的身上,怎能不出了这口恶气!
虽然这般想着,但那师爷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狡诈,若是那知县去了。。。这府衙。。。呵呵!
坐在期间正吃着香甜米饭的颖儿见状,稚嫩的小脸上不见任何起伏,他毫不惧怕,依旧吃着碗中的食物。
洛娘瞧见,面上泛着苦楚的笑容上前,“各位爷这是怎么了?我们并未进城,只是在这处寻得庇护!这般都不行吗?”
那师爷冷哼一声,倒退一步,现下这城外的每个人,身上都可能沾染着天花。
“你离我远点!昨晚知县老爷身上发现染有天花!定然是那孩子传染!抓起来焚烧!”
洛娘闻言,满脸的错愕,那眼底却是毫无波澜,她道:“这位爷!您是不是搞错了!颖儿根本没有得天花,只是久未洗漱,身体长出异物罢了!现下全然完好!”
那师爷听闻,皱起眉头,与洛娘展开了争论。
而在那城门边上,阮清歌四人正侧目看去,她见颖儿临危不乱的表情,十分欣赏。
虽然早上又刘云徽前来告知,却是一点孩童应该展现的紧张都没有。
洛娘怎么解释都没用,那师爷均是把矛头都指向颖儿的身上,洛娘无奈,带着那师爷去了颖儿的身边,经过一晚药材的渗入,颖儿后背以及手背上的脓包已经全部干瘪了下去。
那师爷瞧见一脸惊讶,“怎么。。。怎么会这样?”
周围的人瞧见纷纷上前,将那群衙役之人包围住,指指点点的说着难听的话语。
无非便是不让百姓活命,这城外也不让人呆了,岂不是让他们命丧荒野!
颖儿稚嫩的面上满是不爽,他撅着嘴巴将衣服穿上,道:“我本就不是天花。”
那师爷搔着后脑勺,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一切。
早上的时候,那知府内便是传出一道道尖叫,紧接着从春满楼来的头牌便从那屋内跑了出来,刚跑了两步又折回身,对着知县老爷一顿暴打。
若不是师爷拉着,非要闹出人命不可,那两个青楼女子哭喊什么被知县老爷传染了天花,本就没了性命,毫无惧怕!
那知县被打,自是咽不下这口气,亦是听闻城外有人沾染天花,便将那两个青楼女子捆绑了起来,随之叫师爷前来处死颖儿。
打得旗号自是好,便是不能传染更多的人。
可现下前来,便是瞧见了颖儿安然无恙一幕,可那知县老爷身上的脓包却是真真实实,那痒意亦是实实在在。
颖儿瞧见师爷眼底的疑惑与不甘,他道:“昨晚我梦中遇见一名仙人,那仙人道:‘苍天有眼,自是要惩戒不良之人,危难百姓,必然诸之。’”
颖儿语罢,向后退去,缩在了洛娘的身侧。
阮清歌离得老远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目看向刘云徽,“这也是你叫他说的?”
刘云徽眼底毫无情绪,摇头道:“并未。”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抬眼向着颖儿看去,这孩子,当真是鬼灵精怪,这大盛朝本就信有鬼神之说,这般,定然要遭到百姓讨伐,那知县亦是没有好果子吃。
那师爷闻言,上前一步欲要抓住颖儿,他一脸狰狞,“你!找死吗?!”
洛娘将颖儿拦在身后,面上满是歉意的笑容,“孩童之言,自是不能信!”
可洛娘刚说完,那城外的难民却是不乐意了,一群人上前就要讨伐一番。
场面变得一度崩裂,那师爷抱头乱窜,不多时,便带着人马逃回了城内。
阮清歌见状,轻笑一声,那城门已经被关闭,在临近关闭的一瞬间,她扫向颖儿,那孩子眼底满是坏笑,阮清歌无奈摇头。
她回到客栈,城外发生这么大的事,传播自是极快,那客栈老板自是听闻,笑眯眯的来到阮清歌面前。
“这位公子,是小人不对,那孩子竟是没有疾症。”
阮清歌闻言挥了挥手,“给你的银子不用退回,招揽客人,再叫个说书先生。”
那老板闻言乐不得的跑去了门口,不多时便门可罗雀。
刘云徽不解看去,阮清歌却是露出蜜汁一笑。
不多时,治好颖儿疾症的事情便被传了出去,刘云徽闻言,十分无奈,他原本以为阮清歌的目的只是吓唬那知县罢了,现下。。。竟是另有目的?
不过,是何目的,刘云徽已经猜到半分,那阮清歌最爱的,便是钱财。。。
不多时,果然知县的人前来客栈,找到阮清歌,那态度十分恭敬,却遭到了一群人的白眼。
自是因为有说书先生在,颖儿说出的那番话已经传播的人尽皆知。
阮清歌见状,十分傲然,下颚微昂,倒是有一番道骨仙风之气。
她带领刘云徽随着那一行人前去,再次来到这府衙,阮清歌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皆是因为。。。那前庭看起破烂,后面却是别有洞天!
麻的!那地面都是用云石铺成!这知县贪了多少啊!
阮清歌迈着八字步来到一处厢房,她抬头看去,便瞧见了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口中发出呻吟,不断想要抓痒,却是又不得不止住动作的知县大人。
那天花本就是在潮湿之地才会引起,若是这知县一开始便收留了那些难民,颖儿也未必会沾染上。
那知县睁开猩红的眼眸,现在阮清歌看来,伸出一只犹如兽掌一般的手,“快!救救我!”
阮清歌昂首,上前一步,那知县周围竟是空无一人,皆是害怕被沾染上。
她在心中悱恻,也幸好这些人并不知道那天花的疾症,不然,她的手段亦是不会蒙混过关。
阮清歌站在知县面前,摇头轻叹。
那知县见状却是瞪圆了眼眸,一脸的哭丧,“你什么意思!我是没救了吗?!”
阮清歌闻言,又是一阵叹息,站在她身后的刘云徽瞧见,便知,这小女子又要开始演戏了。
她道:“这老天都要你的性命,草民自是救不回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 当真狗血
那知县闻言,手上的动作也忘记了,如同石化了一般,不多时,一声惊天的呼喊自他唇边呼啸而出。
吓得阮清歌倒退一步,捂住了耳朵,她不由得嘴角一抽,怎么。。。有点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哇!难道真的是老天要收了我的性命吗?!为何那孩子能好,我就不能?!”那知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豁出去一般,伸手就要向身上抓去。
阮清歌见状一惊,连忙出声制止,“喂!别碰!碰了你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那知县闻言看来,手停在距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不过。。。幸好有这一厘米,若然,一定能发现那胞触碰起来一丝感觉都不会有。
“可你。。。不是说,救不回来。。。”那知县可怜巴巴的向着阮清歌看来。
阮清歌无奈扶额,“老天为何要你的性命?你可是不知?若按照老天的旨意去办,这性命自会还与你。”
刘云徽闻言,面上满是黑线,也幸好阮清歌碰到这知县胸无点墨,若然,必定被拆穿。
那知县闻言,坐起身子,想要抓身体的动作,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他微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正是那师爷所站之处。
“你说!近日本官可是做了何事惹恼上天?”那知县一脸的迷茫。
那师爷上前一步,站在阮清歌身后,眼底满是阴暗的扫视了她一眼,道:“回老爷!根本就没有那事!均是这草民胡揪!老爷每日为民忧心,怎能遭到上天的谴责。”
闻言,阮清歌皱眉看去,这师爷。。。忧心怎么将青楼女子拽入怀中?忽而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侧目向着知县看去。
“到底是谁胡言乱语,老爷去城外看一眼便知,那南方暑热之地现下正在闹瘟疫,不少难民北上,你不开城门也就罢了!现下竟是要这师爷将人驱赶至十里之外,老天不收了你收谁!”
说着,阮清歌满脸愤然,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知县根本就不顶事,均是由这个师爷做主,亦是无恶不作。
那知县闻言,显然什么都不知道,而阮清歌敢肯定,刘云徽昨日拿出令牌,那把守城门的守卫定然将消息告诉了这师爷,可这知县却是不知?
若是阮清歌他们是那般看中身份之人,定然会怪罪这知县。
当真是一箭双雕,把这知县往死里收拾啊!
忽而那知县嘴边传出一声呻吟,那手竟是不受控制的向着身体抓去,阮清歌连忙上前,拽住那知县的手,眼底满是嫌弃。
“别动!”
她大喝一声,果然那知县不再有所动作。
阮清歌抱起双臂,冷冷一哼,“若想治病,便打开城门,将难民放入城中,这诊费另行他算,若然,便等着收尸吧!”
那知县闻言浑身一抖,对着那师爷招了招手,“快!快把城门打开!”
那师爷却是一脸犹豫,“不行啊!老爷,那么多难民进入城中,咱们资金根本运行不开!哪里收留他们?”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单指滑动着身侧大理石铺成的桌面,“这物件,极好,少说亦是上万两,那粮食,一月,按三十难民算,也不过区区一百两,你竟是说没钱?这事,若是让当今知道,启是有你活路?”
那师爷闻言嗤之以鼻,“当今?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
那师爷明显失去了耐心,阮清歌亦是坏了他的好事,就在那师爷说完,从门口窜出许多守卫,各个持刀相向。
阮清歌见状,嗤笑一声,这师爷还真是狗急跳墙,这知县还活着,竟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哼!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们这惑乱民心之人!”
那知县见状,瞪圆了眼眸看来,“你杀了她!谁治疗我!”
那师爷冷冷一哼,面上满是奸诈,“你以为你还有活头?你这一身脓包,怕是活不多久了!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阮清歌抱起手臂看着热闹,还真是有意思,本想用这计谋榨取知县银钱,再补贴那些难民,却是没想到能看到这狗咬狗的一幕。
那知县伸出手指气急败坏的指着师爷,“好啊!霍卿常!你现在竟是翻脸不认人了!你忘记当初是我救了你和你娘子!才有你现在的地位!”
那师爷闻言爆呵一声,“王二狗!你还敢说兰儿!若不是你欲要强迫于她,她也不会跳河自尽!我忍辱负重多年!亦是为了今天!”
阮清歌闻言,错愕万分,这剧情,好像有点脱离她的控制啊!走向咋这么狗血?
她侧眸看向刘云徽,后者耸了耸肩,亦是一脸迷茫。
此话题一出,那两人开始破口大骂,互相指责,阮清歌亦是知道了始末。
原来这知县是土财主,买了官,初上任之时还有一番志气,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三年前,附近乡村闹大水,他去救灾,遇见了霍卿常与他妻子兰儿。
霍卿常家中物件全被大水冲走,王二狗中意霍卿常的才华,后者看支离破碎的家,就随了这王二狗做了师爷,奈何王二狗死性难改,一日对霍卿常的妻子何兰起了歹心。
那何兰宁死不屈,一气之下跳了河,命是救了回来,却是落了病根,未曾生育,一度郁郁寡欢。
阮清歌听闻唏嘘不已,她不由得再次审视这师爷,那师爷长得倒是十分平凡,那一脸的阴沉,怕是长期压榨下得来。
不过那浑身的书卷气息倒是时有时无。
忽而阮清歌个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就算如此,这人竟是拿那些百姓的性命来抹黑知县,这就是不该的!
在这里耽误了许久时间,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她伸手阻止住掐架的两人,道:“停下!该办的正事赶紧办了!”
说完,阮清歌对着那两人道:“你二人均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城外百姓如此危难,你们却在这里勾心斗角!”
那两人均是眼底黑暗看来,同时大喊一声,“管你屁事!”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来到此处,便管我事!”说完,她挑眉看向那知县,“你的病还治不治了!”
还不等那知县王二狗说话,师爷霍卿常先出声道:“他若是下了这位置!你便治!若是不下。。。”
第二百五十七章 整治王二狗
还不等霍卿常刚说完,阮清歌撇唇道:“那职位不是你说下就能下的,定要上报朝廷,现下,最要紧的是难民,以及这知县身上天花的事情。你那些往事,日后我自会给你公道。”
那霍卿常怎说也是当过秀才的人,他闻声皱起眉头看向阮清歌,一直以来她均是以一副能说了算的态度,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忽而,霍卿常眸间一瞪,那话语刚欲说出,却被阮清歌一个眼神瞪住,那霍卿常撇唇道:“那难民可以放出,但。。。他的病。。。”
那霍卿常也算是退步,阮清歌昂首,“你先去安排,一会便知。”
那霍卿常已经意识到,阮清歌身后那男子,便是昨日手下告知持有梁王府令牌的人,那人都十分听前方男子的,那男子身份定然不一般。
他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不甘愿的瞪了抓耳挠腮的王二狗一眼,便退了下去,阮清歌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刘云徽随之一同离去,那室内只剩下王二狗与阮清歌二人。
阮清歌一步步走来,那王二狗眼底满是死灰,他眼巴巴的看着阮清歌,“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阮清歌嗤之以鼻,袖口掏出银针,鄙夷道:“你不想死,难道那些难民就想死吗?诊费十万两,你可是拿出?”
她说着,执起银针在王二狗的面前比了比。
那王二狗一脸窘迫,“我。。。我没有啊!”
阮清歌哼声道:“没有?那好。。。老天自是会来讨伐!”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王二狗连忙伸手欲要拽住阮清歌,那肥胖的身子在床上抖了抖,险些掉在地上。
阮清歌回身看去,便瞧见了王二狗趔趄着躺了回去,那眼底满是期盼,“呵!你可是想好?”
那王二狗一咬牙,闭上眼眸,伸手指了指一处,阮清歌挑眉看去,随之走了过去,她按照王二狗的指示,找到一把钥匙和木盒,她打开,那里面满是银票。
阮清歌拿出来数了数,那银票数值均是一千两一张,有许多,她撇唇,留下几张,剩余的全部塞入怀中,随之走到王二狗的身侧。
那王二狗一脸的肉疼,却是有苦不敢说出。
阮清歌上前,拿出银针插入王二狗的穴位,不消片刻,王二狗亦是感觉不出身上的瘙痒。
随之王二狗一脸惊喜,他垂眸看向身上的脓包,伸手要摸,阮清歌呵声道:“别碰!”
如此片刻便消除痒意,那王二狗自是当阮清歌是神医,连忙停住动作,阮清歌冷眼看去,“叫下人准备热水,沐浴一番,便能将毒素排出,切记,要泡上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亦是够这王二狗好受。
阮清歌转身来到门口,随之对着那王二狗露出蜜汁一笑,这位置,定然不能让他久坐,若然,这樊阳城怎能蓬勃发展。
“可是还有人得有这疾症?”阮清歌抱起手臂轻声问。
那王二狗闻言不住点头,“有!”说完,他叫手下带来了那两个青楼女子,那两人蓬头垢面,头发披散,衣衫凌乱。
见那王二狗,两人破口大骂。
阮清歌见状,嘴角一抽,叫人按住那两个女子,随之施针在两人身上。
那两个女子不断挣扎,阮清歌低吼一声,那两人才老实,她们自是无辜。
昨晚在绘画之时,阮清歌便在三人身上施了会起痒意的药剂,可这天花并非常人所知,这几人自是不知真正的天花到底如何。
直听闻,便吓破了胆。
处理好一切,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
见刘云徽正在外侧等候,“难民已经寻得住所,便在城南的破庙中,拿出环境干燥,处理一番,是个不错的居所。”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在刘云徽的带领下,两人向着那处走去。
——
而此时,阮清歌的事迹,已经传入了萧容隽的耳中。
男人执着茶杯,侧耳倾听青阳的汇报。
男子闻言嘴角微勾,却是看直了青阳的眼,‘铁面王爷竟是笑了?!’
萧容隽侧目看去,“那王二狗,可是沈敬元管辖?”
青阳昂首,“自是,但那王二狗当初买官,并未上报,沈府尹自是不知。”
萧容隽闻言面上划过一丝了然,“如此,便交由你处理,现下,前行吧!”
青阳眉头一憋,“王爷,您不等王妃吗?”
萧容隽无时无刻不在关注阮清歌的动向,可为何不与之相见,这与在王府中寸步不离的姿态可是截然不同。
萧容隽闻言,无声的叹息一声,“前行。”
那女子爱玩,便放纵她几日,加之。。。南暑之行万分凶相,萧容隽亦是不想阮清歌出现。
——
说是破庙,不如说是空庙,那处荒废时日并不多,皆是因为城内居民毫无钱财,那庙宇自是拿不到香火钱,和尚主持全部寻找自己的机缘。
便方便了这些难民。
这处可比城外那荒芜杂草从生之地好了不少。
阮清歌站在庙宇跟前,抬眼看去,涂楚蓝正在为难民检查身体,刀疤男一脸无奈的陪着灿儿玩耍。
颖儿跟随在洛娘身侧,帮忙收拾破庙。
阮清歌见此情此景,心中一片舒然。
她走到洛娘身侧,洛娘一脸感激的看着阮清歌,“梦生,你来了!”
听闻洛娘这一声呼喊,周围的难民全部聚集在此处,纷纷钟欲要跪下感谢,阮清歌大掌一挥,阻止住他们的动作。
“你们不用如此,这些本就是知县应该做的,我只是帮你们要回罢了!”
那群难民感谢了阮清歌半天,阮清歌借着空挡出来,将洛娘拽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一部分银票,递到了洛娘手中。
“这些,便当做我资助你们的。”
那洛娘推拒了半天,阮清歌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就收着吧!这些都是我从那贪官手中得来的。”
洛娘闻言,瞪大了眼眸,“你。。。”
阮清歌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唇边,冲着洛娘俏皮的眨了眨眼眸,对着洛娘交代了颖儿病症一番,随之看了一眼天色,走到刘云徽身边。
“东西采买的怎样?”
刘云徽昂首,阮清歌瞧见涂楚蓝也已经走了过来。
“颖儿的情况好了许多。”
阮清歌轻笑,还真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对着那三人招了招手,“我们走!”
第二百五十八章 医者圣心
那辆阔气的马车行驶在路上之时,已经是午夜十分。
皆是因为阮清歌在前行之时,忽而想起霍卿常的妻子——何兰的疾症,不过也幸好阮清歌折回,才知道。。。
她竟是被萧容隽无所不在的监视着!
当她回到府衙之内,王二狗的乌纱帽已经被摘去,询问一番才得知,王二狗的事件已经被知府知道,之前刀疤男打劫的乡村,亦是归属樊阳城。
这王二狗这些年一丝作为都没有。
那霍卿常也被革去了师爷之位,阮清歌找了许久,才在一间学堂找到了他,原来霍卿常被安置了去路。
那霍卿常瞧见阮清歌之时,十分平静,当时反应过来阮清歌可能是梁王的人之时,便知道自己的下场。
阮清歌亦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当霍卿常得知阮清歌的目的之时,简直惊掉了下巴。
那何兰一脸憔悴,年龄二十多,却像是三十一般,即便如此,那霍卿常亦是没有妾娶,从始至终一心一意。
在这世间竟是能瞧见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幕,让阮清歌不由得有些唏嘘,脑海中亦是浮现那男人的身影,他身边亦是没有小妾,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
那何兰本就是阴寒之体,加上落水,雪上加霜,便不得生子,阮清歌给她针灸,开了汤药,亦是在离去之时,在何兰的枕头下放上钱财。
做完这一切,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上了马车。
涂楚蓝十分不解,为何那师爷这般,还要医治他的妻子。
阮清歌答:“医者圣心,罪大恶极之人亦是生命,命本无常,遵循本心,救便是了!”
那一句‘救便是了!’被阮清歌说的豪情无限,涂楚蓝眼底满是惊艳,这男子小小年纪,竟是参悟的如此通透。
实乃‘人性’二字,在他面前,只是摆设罢了,‘遵循本心,救便是了。’皆是心善,为医重德。
涂楚蓝心中忽而生起一丝惭愧,活了这一大把岁数,竟是没有一个少年明白的多,不消片刻,便被咽入腹中。
自是因为日后跟在‘安梦生’身侧,难得的安心,亦是一种对过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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