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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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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闻言,眼底有丝了然,又有些诧异,“你们可是想通了?走出,便没有回头路。”
在那群人跪下之时,那瘦弱男子才不情愿的跪在一侧。
阮清歌扫过众人的面前,只有那一人有特殊情绪。
那刀疤男昂首,“人若有志,万事可为。这般生活使我们堕落,若不是安兄一席话语,我们还在自己的意识中消亡。这路,我们是走定了!”
阮清歌见状,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眸间淡然扫过那不住撇嘴的瘦弱男子,看来,他若是到了花无邪的手下,定然有不少的苦头吃。
之后的事情十分顺利,阮清歌让人将东西都带好,便兵分两路前行,若说意外,便是那刀疤男,说什么都要跟在阮清歌的身边。
一直‘讨教’着‘爸爸’为何意。
涂楚蓝在一旁看的十分无奈。
几人骑着大马,涂楚蓝赶着马车,速度自然是慢上许多。
阮清歌侧目向着刘云徽看去,“你来之时,可是瞧见白凝烨,他此时在何处?”
刘云徽侧目看去,“你二人走的根本不是一条路,他走的是近路,现下正在你前方。”
阮清歌闻言,一巴掌拍在额头上,“真是的!哎呀!”
她抬起眼眸看去,“你知道那地方吗?”
第二百五十章 这人有瘟疫
刘云徽微微昂首,看了一眼辽阔的远方,眼底满是凝重,“知道,这般速度要一月有余。”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什么!那他们呢?”
“梁王要一月,白凝烨怕是半月就该到了吧!”
“为何萧容隽也会前去,我不要借口,你现下就告诉我!”阮清歌皱眉道,她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丝猜想。
在她离开之时,萧容隽被萧容堪召入宫中,现下南方暑热之地传有瘟疫,自是。。。
“梁王领命前去南暑,自是在你离去之后。”刘云徽凝重道。
果然不出所料,但那萧容堪亦是不会如此简单,那一路上,萧容隽可是安全?
阮清歌摇了摇头,作何担心那男人!
而在两人说话间,毫不避讳身侧的刀疤男和涂楚蓝。
那涂楚蓝听闻两人的话语,心下惊骇,好在当初并未对‘安梦生’做出偏激之事,不然。。。光听那话语,‘安梦生’与梁王的关系便不一般,可是入了梁王麾下?
接下来的一路上,阮清歌皆是叫刘云徽选的近路,自然是难走,山间小路,翻阅高山,跨过横桥。
好在那马车也算是结实,就在那两人胯下马匹劳累不堪之时,阮清歌才喊休息,此时已经过去了七天之久。
而萧容隽和白凝烨,亦是赶往南暑,不过,萧容隽现下在何处不知,那白凝烨,却是在阮清歌前方,三人亦是同地不同路。
那四人身上皆是沾染了风尘,阮清歌一个星期未洗漱,面上一片焦黄,自是。。。汗水混合了尘土。
阮清歌扫视了一眼周围,此时四人正处于一片湿润之地,周围皆是湿地,那寒冬的纬线已经走过,天空下着冰冷的毛毛雨。
阮清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从怀中掏出水壶喝了一口,豪爽的擦拭着嘴角,对着一侧的刘云徽道:“这周围可是有能住宿之地?”
风餐露宿了一个星期,那滋味着实的酸爽,还要防备野兽袭击,阮清歌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再紧绷着,现下是真的很想要好好休息,洗洗身子。
刘云徽昂首,足尖轻点马背,跃然空中,这一幕,把一侧的刀疤男看呆。
“哇!好功夫。。。”那刀疤男一脸花痴道。
一路上,刀疤男皆是对阮清歌问东问西,阮清歌烦躁不已,亦是把刀疤男耍的团团转。
比如:
“那日为何我会一跪不起,可是中了定身?”“不,你是中了邪。”
“安兄!快来啊!这河水好清甜!”“哦!不好意思,我刚在上游解手”
——
不多时,刘云徽落下,对着阮清歌道:“前方五里,有处城池,够我们采买余下时日的食物,住宿亦是可以。”
阮清歌听闻,一脸的兴奋,“那还等什么!快走啊!”说完,阮清歌驾着胯下的汗血宝马向前冲去。
过了许久都未曾听闻身后传来跟随声音,她侧目看去,只见那三人均是十分费力的前行。
阮清歌摇头轻叹,一会定然要买些好点的马匹。
不多时,四人进入了城池,那门口把守着许多护卫,对四人盘查了一番,才放入其中。
阮清歌皱眉看去,那城边有许多流民,穿着破烂,亦是啃着沾染灰尘的干粮,以及喝着掺染杂物的水。
阮清歌十分不忍,贫富差距着实太大,什么时候都有受苦受难的灾民!
阮清歌侧目对着刘云徽耳语了一番,刘云徽昂首,他眼底划过一抹欣赏。
这一路上,刘云徽便思索明白阮清歌心中所想,这样的女子着德闲的,那群恶蔻,她本可以不管,或者放任为之,教训一顿。
她却是将人送到了花无邪麾下,进行改造,实际上,阮清歌早就看出那群人的无奈,并非无恶不作之人。
现下,她亦是可以不管,却是叫刘云徽准备好食物,水,给那群流民送去。
城内的繁华,与外面的落魄形成极大反差,街道上满是叫卖的声响,那地面亦是用青砖铺砌。
这么大的城池,为何不能收留流民?
涂楚蓝看出阮清歌的疑惑,在侧轻声道:“梦生,这处距离南暑之地只需七日之久,那些,怕是从瘟疫之地走来。”
阮清歌闻言,心中大惊,若是走来,怕是要半月!甚至更久,可是朝廷怎么才知道发生了瘟疫?那处,又是伤得多少性命!
刘云徽皱眉看去,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随之道:“我去将马换下,你们去找客栈。”
阮清歌闻言昂首,骑马缓慢的向着前方走去,不多时,路过了一处门庭若市的客栈,三人将东西放好,便走了进去。
订好房间,阮清歌先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随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便带领涂楚蓝和刀疤男下楼。
楼下便是酒食之地,此时正是晚间饭食之期,三五成群的人坐在其中喝酒聊天。
阮清歌带领二人安静的坐在角落,向着外面看去,那马棚就在客栈一侧,刘云徽若是经过,定然知道他们三人在此处。
小二上前,询问,阮清歌摆手,刘云徽没回来,自是不用点菜。
她眼底一片无神的看着窗外,思绪神游至天际,忽而一张俊颜浮现脑海,龇着獠牙,‘王妃,你可是想本王了?哼哼!’
阮清歌忽而瞪大眼眸,猛烈的摇头,该死的!怎么会想那个男人!
她端起茶杯,快速的喝着。
“老大,你怎么了?”那刀疤男眨着眼眸看来,阮清歌摆手,“无事!”随之她侧目向着一直沉默的涂楚蓝看去,“现下,你能告诉我当初是怎么回事吗?”
涂楚蓝眼底满是深沉的看来,那一张微胖的脸,微微颤动,他抬手摸索着胡须,眼底陷入一丝回忆。
“当初,我被打入大理寺,那皇后竟是要直接越过司法,将我处死,不过也幸好她背地里下手,才让我徒儿得手,将我救了出来。”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凝重,原来如此,想必那皇后当时一定气愤不已,她抬头道:“你还有徒弟?他现在在何处?”
“原本他是宫中的小药童,那事之后,便一起诈死了,索性我并无家人,若然。。。”说着,他眼底划过一丝哀伤。
就在这时,忽而身侧传来一声大喊,以及一阵兵荒马乱的嘈杂。
“啊!这人有瘟疫!快躲开啊!”
第二百五十一章 伤及无辜
客栈内,桌子被掀翻,吵闹声不断,有人向外面跑去,有人将那人围在中央拳打脚踢。
老板和店小二根本阻止不住这场暴动,急的在一旁直跳脚。
阮清歌面色凝重看去,随之对着刀疤男使了个眼色。
她着实有些脑壳疼,沾染瘟疫是要躲开的,这群人当真不怕死!竟是要打死人家?!尸体散发病毒的范围,可是比活体还要大!
那刀疤男本就人高马大,往那边走去,狰狞的面容自是带着一丝魄人的气势。
他伸长胳膊,一把将那些人拽起,甩了出去。
跟在身后的阮清歌捂住额头,一脸的无奈,用这么简单粗暴吗?
她欲哭无泪道:“温柔点!”
那刀疤男明显强盗习惯了,不将人清的一干二净是不会罢休的。
那哀嚎声不断的响起,周围满是被甩出去的食客,阮清歌见状,这不是要引起公愤了吗?!
她连忙伸出一脚踹在刀疤男的屁股上,“好啦!停下!”
那刀疤男被踹的一阵趔趄,原本凶神恶煞的脸顿时笑成菊花,那模样与二哈极为相似,他一边笑着,一边委屈的向着阮清歌看来。
阮清歌瞪了他一眼,看向地面。
只见地上正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蓬头垢面,穿着带有补丁的粗布衣服,面上看不出模样,手中正拿着一块煎饼,狼吞虎咽的吃着。
而最明显的,便是那手背,有一颗颗鼓起,欲要破出的脓包。
阮清歌皱眉看去,弯身,想要触碰,那男孩明显的瑟缩了一下,抬起眼眸防备的看着阮清歌,随之将那吃了一半的煎饼塞入怀中,快速起身,想要向外面跑去,却被刀疤男一把拽到半空。
那双小脚不断的踢踹着,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兄弟,你快把他放开啊!这孩子沾染了瘟疫!切莫触碰他啊!”
“就是!宰了他!不要伤及无辜!”
“对!焚烧!焚烧!”
阮清歌闻言微微眯起眼眸,那身后暴露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甚至有人抓起饭食扔到那男孩的身上。
而那男孩却是一丝都没有惧怕,紧闭着眼眸,抱住了脑袋。
阮清歌怒斥道:“伤及无辜?!你们莫要忘记!这孩子亦是无辜之人!”
此话一出,周围皆是一阵安宁,有人亦是害怕,结了账离去,不多时,那客栈中央,只有阮清歌四人,和老板以及店小二。
那老板上前,犹豫道:“这位客官!您还是将这孩子带出去吧!不然我这客栈就没有人来了!”
阮清歌闻言,微微眯起眼眸,从怀中掏出许多银两,塞入老板怀中,“这些,够包了你的客栈了!”
那老板犹犹豫豫的看着阮清歌,在那孩子和她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阮清歌见状抿起嘴唇,“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瘟疫还不能定夺!”
那老板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阮清歌示意刀疤男将那孩子放在地上,刀疤男依旧紧紧拽着那男孩的衣领。
孩子的感知永远是最准的,自是知道阮清歌对他没有恶意。
只见那男孩抬起一双漆黑大眼,紧紧的看着阮清歌,张开那张干裂的嘴唇,坚定道:“哥哥!我没有瘟疫!”
阮清歌看着那男孩的眼神,不由得深陷其中,这般心性的孩子,若是长大,定然能造福百姓。
阮清歌抬手,抚摸着那男孩的脑袋,在下一秒,却被涂楚蓝一把拽下,“不可!还没有弄清楚!”
阮清歌轻笑一声,站直了身子道:“那不是瘟疫,只是天花。”
“什么?!”涂楚蓝闻言大喝一声,连忙倒退数步,那刀疤男亦是松开了男孩的领子,到处擦拭着手掌。
“快过来!快!”涂楚蓝大喊一声,想要拽向阮清歌。
阮清歌却是嘴角一抽,站在原地,这天花也就是现代所说的水痘,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患有一次,身体已经产生抗体,寻常来说,是不会被传染的。
所以她自是不怕,只是在这古代之中,天花可是会毙命的。
也不难怪那两人会有如此反应。
阮清歌见涂楚蓝的反应,便知道,那瘟疫,定然不是天花,若是知道,也不会以瘟疫注称。
这期间涂楚蓝一直想上前,却又不敢,焦急的站在原地直打转。
阮清歌注意到,那男孩紧握的拳头,以及涨红的脸,定然是那脓肿十分痒意,却是坚定不去挠破,那种感觉,可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阮清歌更加欣赏这个男孩,她弯身看向那男孩,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是!哥哥知道你没有瘟疫,但是你这病也会传染人,所以,你不要乱跑,你娘亲呢?”
那男孩倔强的撇开眼帘,抿唇不答。
阮清歌无奈,“你说说,我们不是要去告状,你偷偷溜出来的对不对?你娘亲肯定很焦急。”
那男孩闻言,眼底闪烁着一丝焦灼,他舔了舔嘴唇,看向桌上的饭食,阮清歌了然,叫来小二,包好食物,带着那男孩向着外面走去。
涂楚蓝和刀疤男对视一眼,涂楚蓝拍着大腿呼喊着,“哎呦!这可怎么办啊!”
“走啊!也不能让老大一个人去啊!”刀疤男一把拽住涂楚蓝,向着外面走去。
那男孩沾染瘟疫的事情,已经传播在大街小巷内,众人瞧见皆是避退到一边。
那男孩目不斜视,阮清歌想要牵起他的手,那男孩却是摇头,“不!哥哥!你说了,这病会传染,我不要你生病!”
阮清歌心中有一丝动容,若不是饥不可耐,那男孩也不会出来偷取食物。
那男孩带着阮清歌来到城门处,那群将士亦是躲开。
阮清歌撇唇,带着那男孩走了出去,当阮清歌走出的那一瞬间,大门被关上。
她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刚一转头,便瞧见不远处跑来一道身影。
“颖儿!”“哥哥!”
“娘亲!”
阮清歌亦是看到了那一大一小身影后方的刘云徽。
刘云徽上前,皱眉看着叫做颖儿的孩子,他对着阮清歌道:“这娘子已经找了他许久,怎会在你身边?”
阮清歌将情况说了一下,刘云徽了然,看着颖儿手上的脓疱,拽住阮清歌向后退去。
阮清歌推开刘云徽的手,道:“你去给我准备几副药材,这病不是什么大病,但现下必须紧急治疗,晚了,便会伤及性命。”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大恩不言谢
刘云徽昂首,向着城门而去,而阮清歌站直了身子,看向周围。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周围灰暗一片,星星点点火簇闪烁其间,放眼望去,道路两边皆是用破布和帐篷搭建的临时避难所。
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摧之。
而与那破败最为不符的便是每人手中都拿着刚熬制出来的米粥,以及散发热气的白面馒头,这些,应该就是刘云徽刚刚带来的。
阮清歌垂眸看向颖儿,那孩子正将手中的食物递给他妹妹,两个孩子面上均是沾染着杂尘,看不出本色。
但那双同样漆黑明亮的眼眸却是一片纯真,那小女孩极为可爱,梳着两个马尾,此时正随着脑袋晃动在空中荡漾。
那小娘子身体瘦弱,穿着亦是十分单薄,阮清歌看去,见那女子手上并未有脓包,但并不保证没有被传染。
以那男孩蔓延到手掌上的特征,应该是进入中期了,若是再任由发展,病毒将由外转内,危及性命。
“颖儿!幸亏有这位公子!若然娘亲去哪里寻你!你莫要再乱跑!”
阮清歌听闻那小娘子话语,眉间微皱,说话竟是文绉绉,亦不像是山野村妇,怪不得那男孩性子若此坚毅,为母则刚,与之有断不开的关联。
那小娘子说完,便拽着两个孩子跪在阮清歌的面前,她连忙伸出手将那小娘子拽起,那小娘子却是不肯,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才站起身,弯身垂眸道:
“多谢公子将颖儿带回,亦是感谢公子带给我们食物,大恩不言谢,自是用尽全力报答!”
那小娘子说的十分认真坚定,搞得阮清歌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小娘子无需多礼,在下自是看不下去罢了!”阮清歌将那小娘子搀扶起来。
这小娘子话音刚落,阮清歌顿感一道道目光齐刷刷的向她射来,她抬眸看去,见那些流民均是端着手中的饭食,满脸感激看来。
不多时,阮清歌便被一群人簇拥,若不是刀疤男拦截,定然被那群人撕扯。
“多谢公子啊!”一人跪倒在阮清歌面前,哭喊着。
“谢公子救命之恩!我们都好久没吃过米粒了啊!”紧接着便是一群人跪下。
哀嚎不断从周围传出,阮清歌眸间轻扫,眼底满是悲切,她伸手,对着众人摆了摆,“你们快起来吧!无需多礼,在下只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说完,阮清歌看着众人,询问现下的情况。
那小娘子上前一步,轻碰阮清歌的衣袖,扫了一眼周围,道:“这知县着实小气,我们还是去那边说吧!”
阮清歌闻言,皱眉,那小娘子已经招呼着众人,向着帐篷内走去。
在那群人的叫唤中,阮清歌得知,这小娘子名为‘洛娘’,这群人十分听洛娘的,亦是尊敬有加。
涂楚蓝在一侧一直欲言又止,亦是对那颖儿避之远远。
他快步上前拽住阮清歌的衣袖,“梦生,你这是作何?”他十分焦急,虽然知道阮清歌医术了得,但那里也算是虎穴,那孩子的天花已经蔓延到手上,那群人中自然已经有人沾染。
阮清歌抿起嘴角,轻轻松开涂楚蓝的衣袖,“涂伯,您的年纪与我父亲相仿,您就称呼您一声伯父,现下,若是咱们不去救治,那边瘟疫还没有治好,这边天花便已经泛滥。”
阮清歌说完,大步流星向着前方走去,那洛娘还在原地等待着阮清歌。
烛火簇簇,照耀在每个忧愁的面容上,一行人坐在帐篷内。
刀疤男和涂楚蓝守在外面,阮清歌在内面上满是沉思,侧目听取众人的话语。
虽说极为波折,但每个人都不曾抱怨,亦是知道这世态炎凉,阮清歌在心中叹息一声。
真是不处在百姓中,不知百姓疾苦。
在交流中,阮清歌得知,原来这些人都是四处城镇的灾民,那瘟疫蔓延势头十分强大,这些人都是为了逃命,才来到此处,越是往南去,碰到这样的人将会越多。
那南暑之地,已经死了两千余人,是什么病,并不知道,只要碰上,不出七天必死无疑。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还有这般强烈的病毒?七日。。。她现下还要七日之多才能到南暑之地,看来,必须要尽快,才能减少更大的伤亡。
不知,白凝烨有没有办法。
就在阮清歌陷入沉思之时,刘云徽带着药材回来,不过,那面色,却是黑沉一片。
阮清歌起身,皱眉看去,将那药材拿了过来,递到涂楚蓝的手中,交代着如何使用,才面向刘云徽。
“怎么了?为何这般?”
刘云徽垂眸看来,随之扫了一眼城门的方向,那门,此时正是打开的。
阮清歌皱眉,刘云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刘云徽去买药的经过城门之时,那守卫竟是不开门,甚至出言威胁,若不是刘云徽掏出令牌,怕是今晚阮清歌几人皆是进不了城。
阮清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好一个守卫!不帮扶灾民就罢了!竟是有事缩在乌龟壳里!若都是这般知县,百姓还如何过活!
阮清歌轻哼一声,随之趴伏在刘云徽的耳边,低语了片刻,刘云徽闻言,垂眸摇头,“不可!”
阮清歌耸了耸肩,“有何不可?就按我说的办!”说完,她转身,向着洛娘走去。
那知县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洛娘正熬制着阮清歌叫刘云徽带回的药材,涂楚蓝和刀疤男出去寻找米醋,不一会的功夫,整个空气中尽数酸溜溜的味道。
阮清歌来到一处桌前,将剩余的药物用洗干净的石头碾碎,随之叫来颖儿,涂在他的患处。
洛娘保护的极好,亦是不让颖儿靠近难民,所以那些难民并未发现颖儿感染天花,若是知道,在人性面前,亦是多数自己的性命重要。
届时,怕是颖儿将成为千夫所指。
不过幸好阮清歌出现的及时,那消毒程序,亦是被难民认为成消除传播瘟疫之物。
那颖儿十分听话,一双漆黑大眼一直注视着阮清歌,一动不动。
颖儿的妹妹,叫做灿儿,此时正站在一侧,眼巴巴的看着颖儿,那药汁涂抹在他身上,灿儿便在一旁嘟起可爱的小嘴巴,一边吹一边道:
“哥哥!灿儿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痒了!”
阮清歌轻笑一声,叫颖儿脱去衣物,那后背上满是脓包,看的她十分不忍,不过幸好没有破开,若然必定比现在还要麻烦。
那药涂抹十分清凉,颖儿舒适的闭上了眼眸。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就是活神仙
“安公子,真是太感谢你了!”洛娘端着汤药走了过来,面上满是笑意。
“娘亲!”两个孩子叫喊一声,阮清歌抬眸看去。
她听着这称呼十分头疼,定然是涂楚蓝说出,这‘安梦生’可是被阮尚儒追杀的!
洛娘瞧着阮清歌苦恼的神情,十分不解,“安公子,您怎么了?”
阮清歌无奈摇头,那事也不能对涂楚蓝说,再者,在这穷乡僻壤之地,阮尚儒应该找不到她。
“洛娘,你给颖儿服下,这身上的草药,每日都要涂抹,直到脓包下去为止,那边还有剩余的,若是还有谁发生体热,身上长胞,就服药加上涂抹,不出七日便会消下去。”
说完,阮清歌抬眸,看着远处那燃烧着米醋的大锅,道:“这米醋,具有消灭空气中传播病症之物的效果,早晚两次,那米醋我已经叫人采买了许多。”
那洛娘闻言,泪眼婆娑的看着阮清歌,分分钟欲要跪下,阮清歌眼疾手快的拽住洛娘,她道:“洛娘不必与此,我本是医者,自是看不了世人受苦,皆是在下微薄之力。”
那洛娘含泪点头,嘴角抿起。
阮清歌轻笑一声,“洛娘若是过意不去,那边祈祷梦生能在瘟疫之地活命归来罢!”
她刚说完,忽而觉得袖口被拽住,她垂眸看去,见颖儿正一脸忧愁的看着阮清歌,“哥哥!我不想你去那处!那处死了好多人的!”
阮清歌闻言,摇了摇头,抬手抚摸着颖儿的头发,道:“天下之事,因难不进,无一事可为,若奋然为之,未必难事。那处虽死了许多人也,但若不去,自是要死去更多。”
颖儿闻言,眼底闪烁着璀璨的星光,“哥哥!我明白了!你就是神仙!是来拯救世人的!”
那灿儿却是歪着脑袋,一脸迷茫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轻笑一声,对着颖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指轻刮着他的鼻尖,“好!颖儿最聪明!记住哥哥今日所说之话!”
颖儿昂首,抱拳行礼,“是!颖儿自当牢记哥哥教诲!颖儿希望日后还能见到哥哥!”
说话间,颖儿眼底满是期盼。
阮清歌抿唇,看了一眼天际,那星光璀璨,十分明亮,亦是像颖儿那纯真的睫眸,她垂下眼帘道:
“若是有缘,他日自会相见。”
那颖儿嘴角勾起一丝苦涩,洛娘见状,连忙在侧道:“好了!好了!你安哥哥累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说完,洛娘带着颖儿和灿儿转身离去,阮清歌看着那三人的背影半晌,最终呼出一口气,随之眼底划过一丝阴暗。
夜色已晚,到做大事的时候了!
阮清歌抬起脚步走出,那些难民已经睡下,周围火簇有些黯然。
阮清歌见刘云徽正在大锅身边,看着那燃烧的柴火发呆,而刀疤男和涂楚蓝倚靠在木板上呼呼大睡。
阮清歌来到刘云徽身侧,看着那火焰照射的俊颜,呼出一口气,那刘云徽抬起眼眸看来,眼底的神色渐渐清亮,他轻声道:“你当真如此?”
阮清歌昂首,眼底划过一丝愤然,“自是!”
刘云徽站起身,轻声道:“走吧!”
说完,他来到那两人跟前,叫醒他们,四人一同向着城中走去。
先是回了客栈,阮清歌拿出包裹捅弄了一番,随之走了出来,却是一身黑衣,带着面纱。
她来到刘云徽房间门口,进去一看,刘云徽亦是同样的装束,阮清歌扬了扬手中的物件,轻声道:“走吧!”
刘云徽狭长的丹凤眼一暗,上前,将阮清歌夹在手臂之下,破窗而出。
——
月黑风高,作‘恶’。。。之夜。
阮清歌和刘云徽来到一处恢弘的府苑,离得老远看去,那院落内满是珍花异草,处处皆是价值不菲,那红木建筑,青砖白瓦,皆是上品。
阮清歌啧了啧舌,还真是狗官!外面都落魄成那样,竟是在内享受。
她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刘云徽抬眼看向一处,那处一室明亮,不断的有身影倒影在窗户之上。
阮清歌昂首,刘云徽带着她飞身而下,不知为何,这院落竟是没有守卫,也省去二人一番功夫。
两人落于房檐之下,便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响,阮清歌闻声,面色一僵,瞪着眼眸看向窗内。
她伸出一根手指将窗布捅破,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屋内的动静,只见一抹肥硕的身影,正追着两个罗裳半解的女子。
室内燃烧着一丝香气,烟雾缭绕,那男子与女子的神态明显不正常。
“来呀!宝贝!快到我怀里!”那男人满是情欲的猥琐声音传出。
“呵呵!老爷!快来追我啊!追上我,我就是你的了!”
“老爷!唔!香香在这里了!来抓我!呵呵呵!”
两道娇俏带着诱惑的声音响起,阮清歌鸡皮疙瘩激起一身。
忽而那丝香气飘荡在阮清歌鼻间,她立马顿住呼吸,“迷魂散!”
她从怀中摸了半晌,都没有找到能解开的药,她掏出两个银针,一根刺入自己的穴位,一根刺入刘云徽的穴位。
刘云徽见状,并未言语,他轻叹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阮清歌嘴角一抽,嘴边嘟囔着,‘怎地,是个不举?还玩这物件?’
刘云徽闻言额角一凸,他瞪去,“姑娘家家!莫要胡说!”
阮清歌撇嘴,“果然是孽做多了!老天都看不过去!”
说完,她半直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两根银针,顺着窗户那小洞快速射了进去。
不多时屋内传来三道沉闷的声响,阮清歌站起身,活动着筋骨,琥珀色的眼底满是流光,她向着屋内走去,对着身后沉声道:“走!”
刘云徽无奈摇头,随之走了进去。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歪倒在地上,脑袋正枕在一名女子的身上,阮清歌上前便是一脚,那男人毫无动静。
阮清歌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堆物品,看的刘云徽直咂舌,她侧头道:“看门!有任何风吹草动告诉我!”
说完,她便开始了动作。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兵不厌诈
室内一片安静,房屋周围亦是万籁俱寂。
刘云徽站在门口的方向,时不时的向着屋内看去,只见阮清歌正蹲在地上,手臂不断的在那肥硕的身躯前挥舞着。
他见此情景不由得皱起眉头,那知县的衣襟被打开,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
不消片刻,阮清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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