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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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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撞在了枪口上?
阮清歌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半晌,答道:“不是。”
反正她的真正容貌,无人知晓,嗯,除了那个男人和刘云徽,就连花无邪都没有见过。
“那,可否给本妃瞧瞧?”惠太妃试探性的问道。
阮清歌面容展现一丝难色,却也没有扭捏,毕竟惠太妃并无恶意,可以看出她只是好奇。
半晌,阮清歌微微昂首,将眼眸中的染色之物摘去,又卸下了易容面具。
当她转过身来,看向惠太妃的时候,便见她整个人呆住。
阮清歌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翩飞,琥珀色的眼眸似是会说话一般,长睫微颤,犹如蝴蝶翅膀翩翩飞舞。
小巧的鼻子高挺笔直,鼻头泛着淡淡的粉红,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口若含丹。
巴掌大的小脸,尖俏的下颚,肌白赛雪,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傲美决绝然。
”妙!真是绝妙!好一个妙人!“惠太妃一边惊叹,一边拍着巴掌,眼底满是羡艳。
阮清歌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眸,果然惠太妃并没有认出她,并且,这个举动,亦是博得了惠太妃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阮清歌将易容面具戴上,一丝破绽都没有,当安梦生再次出现在惠太妃的眼前,她惊叹道:
“这是什么手法?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阮清歌错愕,“那太妃娘娘是如何看出的?”
惠太妃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哪有男子的手那么小,脚步太过轻巧,那喉结虽然真实,却略显僵硬。”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逼婚
阮清歌愣住,原来惠太妃关注的是一些细节,不得不说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见阮清歌愣神,惠太妃抿唇一笑,“你这样的娇人,自是要配上人中之龙,我有一门亲事,想要与你定下,你可有念想?”
既然一切都已经问清楚,惠太妃便已经没有了顾虑,阮清歌样貌无双,医术了得,心思巧妙,更是能说会道。
这样的人在萧容隽的身侧自是能帮上一二,亦能帮助他逢凶化吉,如虎添翼。
阮清歌张了张嘴巴,真的很想骂娘,从北靖侯府中出来,就是因为和梁王的亲事,先是嫁给萧凌被弃,再是下嫁给梁王,现在就连惠太妃都要参与?
而惠太妃赏赐的亲事,又能低廉到何处?最次也是贵家公子。
而阮清歌对傲慢的贵家公子自是不厌其烦,就连梁王那个战神,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都不想嫁,又怎会嫁给那些泛泛之辈?
阮清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能在累一点吗?
她抱拳行礼道:“惠太妃,您刚刚亦是听说,民女要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不想与那些侧妾分享,而民女亦是想要一个独宠本女的男人,若是没有,民女甘愿孤独一生。”
阮清歌说的极为认真,惠太妃轻挑起眉头,“若我说,我要让你嫁与的男子,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呢?”
阮清歌尴尬的笑了笑,“太妃娘娘说笑了,怎会有如此之人?”心中却是在吐槽,那不过是阮清歌编造的理由罢了,这古代,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
而阮清歌也没有想要嫁人的念想,这辈子,便与钱财店铺过活好了,男人什么的,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惠太妃轻笑,站起身,在屋内走动着,拂了拂袖子,面色冷然道:“你自己都知道找不到那样的男人,为何还要奢望?本本分分的做个贤妻不是许好?”
阮清歌忍不住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跟惠太妃说话简直累到要死,她明明说的就是借口,阮清歌就不信,惠太妃没有听出来?
这真是把阮清歌往死胡同里逼。
阮清歌面色展露出一丝愁容,“太妃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嫁人的意思!”
她还小好伐?怎么来个古代竟是和成亲对上了?这才消停了几日?
惠太妃眉头紧皱,不悦的看着阮清歌,“你当真这么不识抬举?”
惠太妃谨然是有了一丝温怒,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善,这让阮清歌不得不想,惠太妃是不是又在套路她?
阮清歌弯身作揖,随之一想,惠太妃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便行了一个女子的礼数,笑容展露一丝苦涩道:
“太妃娘娘,这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我要嫁也是嫁给父母定下的夫婿,自是不能他嫁,那岂不是与父母闹僵?”
没办法,阮清歌只好将北靖侯与死去的母亲搬出来,她现在真的是有些燥了,面上表情也不在那么拘谨。
惠太妃见状,微微眯起眼眸,“你可是当真不嫁?你父母是要将你许配给何人?你的父母又是谁?”
听着惠太妃的追问,阮清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扶了扶额头,要不要就这么招了?
“嗯?不说?”
然而惠太妃一点都没有给她机会,作势就要叫人,最后一次,阮清歌不疑有他,惠太妃此举实属不正常,她的目的为何?
为什么非要让她嫁给惠太妃选定的人?
见惠太妃这次玩真的,阮清歌连忙上前拽住惠太妃的衣袖,“太妃娘娘,我家父便是北靖侯,母亲已经香消玉凤,并不能为民女做主,要嫁之人,也是梁王。”
阮清歌闭上眼眸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不就是丑媳妇终于见婆婆了吗?再者,她交代清楚,兴许这惠太妃也不会将她嫁于他人。
在解释一番,没准儿惠太妃也会为她打掩护,叫梁王不再搜寻她,也好安生。
“什么?!你说你要嫁的人是谁??”
惠太妃错愕道,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这下是真的脑袋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反正什么都交代了,也不差这一个,便说道:
“臣女阮清歌,北靖侯之女,在与梁王成亲之日,被人掳走,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化名为安梦生,并非有意欺瞒惠太妃。”
“你就是阮清歌?并不是个疯子?”惠太妃诧异道,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好似阮清歌在开着巨大的玩笑一般。
阮清歌微微昂首,轻抿薄唇,面上带着一丝忧愁,“太妃娘娘有所不知,那北靖侯府与后宫一般,不懂得保护自己怎可?”
惠太妃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这件事似乎脱离了掌控,当初萧容戡赐婚之时,惠太妃就不认可,但也毫无办法,在得知阮清歌被人掳走的时候。
她心中有一丝开心,又带着一丝忧愁,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而此时相处了数月的女子,竟然说自己就是那儿媳?这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然而有时缘分就是这么微妙。
“你,此话当真?”惠太妃再一次想要确定道。
阮清歌微微昂首,眼底满是真切之意。“民女若是有一句谎话,定然天打雷劈。”
然而阮清歌操纵着一口清如流水般低沉的男声,说着民女的字眼,也是十分的怪异,让人很难信服。
惠太妃闻言,忽而眼底闪现着一抹光华,“你可知我要将你嫁于谁?”
阮清歌摇头。
”梁王!”惠太妃掷地有声的说完,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顿时愣住,这是什么鬼?!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终究是没能逃过梁王的手掌心吗?
原本还想着说出来,让惠太妃挡一手,却没想到,她真是梁王的神助攻啊!又把她推入了火坑中。
“太妃娘娘,这可使不得!民女与梁王自是缘浅!还望太妃娘娘放了民女一马!放任自流!”
阮清歌面色忧愁的恳求着,她是真的不想与那劳什子梁王扯上什么关系。
惠太妃眼底划过一丝流光,阮清歌像是插翅难逃,她嘴唇微动,刚要说什么,大门忽而被打开。
阮清歌差异,她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啊!惠太妃怎么又叫人了?这次玩真的?
可是,刚才惠太妃也没呼喊啊!是谁?
就在阮清歌脑海浮现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的时候,手腕忽而被人攥住,她抬起眼眸,撞见了一抹深如幽潭一般的眼眸,那里面带着一丝怒气。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想明白怎么跟我解释
阮清歌诧异得看了过去,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惠太妃亦是惊讶,这根本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隽儿为何会突然出来?
萧容隽寻找阮清歌,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很上心,却也派出了不少的人手,然而却都无功而返。
若她是萧容隽也一定会生气,寻找了多日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怎能不气?
此时萧容隽正握着阮清歌的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紧注视她的面颊。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问去,“你拽着我做什么?”
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二话不说拽起阮清歌就要走。
惠太妃连忙站起,想要制止住,“隽儿!你要做什么去!”
萧容隽微微侧目,脚步却从未停止,“带你的好儿媳妇回家!”儿媳回家,这两字她咬的极重,更是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阮清歌一把甩开萧容隽,他说的是什么屁话!?她可是她哥哥的老婆!什么时候轮到他了?
“你凭什么带我走?要说带我走也应该是梁王!”阮清歌怒视着喊道。没办法,现在已经认了婆婆了,她地位高涨,凭什么让着这男人?之前的仇,她可是都记得呢 !
萧容隽见如此嚣张的阮清歌,心中那股怒火更甚。
“梁王?你说什么呢?梦…清歌,他就是隽儿,梁王啊!”惠太妃疑惑道,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古怪。
阮清歌显然是不相信的,张了张嘴巴,还不等说话,就被萧容隽夹在胳膊下方带着离去。
阮清歌瞪圆了眼眸,见脚下的风景不断的向后退下,她捂住了眼眸,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心,似乎也在悸动着。
她真的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也得给她机会啊!
萧容隽带着阮清歌直奔梁王府,阔别了几月,没想到竟是又回到了这高门别院,还是以这样狗血的方式。
阮清歌一头乱发飞扬,遮盖了整个面颊,被萧容隽放在地上,还没等站稳,后背感觉被人推动,整个人被推入了房内,刚一转身,大门就被关闭,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
“想明白怎么跟我解释!”
那话音落下,紧接着就没了声响。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谁!?”阮清歌跑到房门的跟前,敲打着,可是怎么也推不开,更是无人响应。
阮清歌气急败坏的踢踹着木门,“哎呦!”一声,那门简直是钢板!疼的她眼泪直流。
这一摸索,果然是铁打的,触手一片冰凉,她算是知道,除非有工具,不然这门是别想出去了。
她扫视着屋内,一片黑暗,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小风口,这男人还真是残忍!
阮清歌在黑暗中摸索着,叮叮当当发出许多声音,身上也磕碰出许多的青紫,简直和地下暗室一样让人不爽。
不过让人可惜的是。有一次萧容隽再也不会出现。阮清歌呼出一口气y坐在似乎是一个椅子一样的东西上。
此时应该是正值中午,她早饭吃的本就不是很多,现在肚子竟是有些饥饿,正想着的时候,她肚子忽然传出一声声响,正好呼应了她腹瘪。
阮清歌顿时感到很是无奈,这讨厌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会惠太妃叫他隽儿?隽儿不就是萧容隽的小名?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阮清歌搞错了,还是被刘云徽给忽悠了?
她现在十分不确定,然而能够解决这件事的人只有萧容隽,可阮清歌现在真的是想骂娘,那男人把她关起来做什么,有事不能好好商量吗?
反思?她有什么反思的,毕竟做错事的又不是她一个人,再者,她有什么错?大婚之日被掳走的是她好不好?
阮清歌烦躁的扒拉着脑袋,肚子又是传出一声叫响。
望着这漆黑的室内,阮清歌第一次觉得很无力,嗯,是真的无力,饿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阮清歌昏昏欲睡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
阮清歌一个激灵,坐起身向着门口看去。
只见在月光的映衬下,一个丫头模样的人,手中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夫人!该吃饭了。”
听着这个称呼,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夫人?”阮清歌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丫头的胳膊。出声询问道,“你叫的可是我?”
那小丫鬟被抓抓的一愣,也看清了阮清歌的模样,连忙点头道,“是啊!夫人,我叫的就是你。”
而那小丫头也有一丝不明所以,这明明是个男人,为何要叫他夫人?难道是王爷有舍呢特殊的癖好?
阮清歌百思不得其解,很想得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那小婢女穿着一身华贵,模样娇小可爱,身材玲珑有致,婢女头上插着一根铃铛银簪,随着走路微微摇晃,发出声响。
阮清歌在她的周身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竟是把那小逼女看得有些不自在,向着身后倒退了一步。
“你们家主人到底是谁?”阮清歌打量着问道。
那小婢女觉得阮清歌的问话很是奇怪,皱着眉头回答,“老爷自然是梁王。”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话一点都没有水准!
那男人将她带来梁王府,主人自然就是梁王。
阮清歌扶了扶额头,继续发问道:“我说的是刚才出现的那个男人,他是谁?”
只见那小婢女面色更是难看了一些,忽然觉得眼前这男人好像是个傻子一般。
“那自然就是梁王了,不然谁能对我们进行吩咐。”
“什么?!”阮清歌这时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一个说那男人是梁王,可以不信,可是两个呢?一个是位居权位的惠太妃,一个是身份卑微的婢女,这根本就不可能欺骗她。
那婢女神色古怪的看着阮清歌,将食盒放在了桌上,道:“夫人,王爷不让我与您多话,您就吃了吧!奴婢告退。”
说完,那小婢女逃也似的离开,一点机会都没给阮清歌,她也瞧见门口有护卫守护,其中一个正是那暴力守卫。
这,要是还不信,阮清歌的脑袋可真是秀逗了!
她万般无奈,不过好在那小婢女拿来了灯盏,这屋子好歹有了一丝光亮。
阮清歌抬起眼眸,扫视着整个室内,只见屋里堆放的都是一些沾染灰尘的木箱。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关在柴房反省
好奇永远战胜了饥饿,她凑上前去,将木箱打开,一丝灰尘顺着缝隙溢出,她咳了咳,拍打着面前的空气,举着灯盏凑了上前。
这一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箱子灰尘,阮清歌神色恹恹的退了两步,将其余的箱子打开,里面亦是如此。
这里明明就是废弃的仓库好不好?这男人真是,拿她当垃圾吗?
阮清歌心中很是不满,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着双手,将食盒打开,一丝香气喷涌在鼻尖。
红烧狮子头,大块肉,清蒸小白菜,素炒虾仁,一碗满尖的米饭。
看那菜色均是不错。
好吧,现在看来也不算虐待。
阮清歌拿起碗筷,夹起一筷子吃了起来,刚一粘在味蕾上,虽说也不是非要吐出来,却也很难咽下去。
她的胃都被御厨养刁了怎么破?
她将筷子放下,看了半晌,却还是拿了起来,怎么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
吃过饭后,阮清歌实在是有些累,坐在那椅子上支着手臂睡了过去,反正那男人也不会杀了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就睡了,睡了,什么都不管了!
——
而萧容隽,此时正在邵华宫,当他得知安梦生就是阮清歌的时候,真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苦涩?愤怒?然而更多的却是那从未有过的情绪,似乎是欣喜?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而他最想弄清楚的便是刘云徽一直跟在阮清歌的身边?他为什么不说?这种被下属欺瞒的感觉很是不爽。
当萧容隽来到邵华宫打算找刘云徽兴师问罪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刘云徽的尾巴都没有抓住。
倒是花无邪还在邵华宫内,见萧容隽一脸阴沉的找人,面脸的疑惑。
“梁王为何到此?可是寻找梦生?她去了惠太妃宫中,你晚些再来吧!”
花无邪正都弄着那种浑身灰色的小鸟,斜着眼眸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冷冷一哼,连个眼神都没给花无邪,负手而立道:“你还是离去这里吧,在这里你并报不了仇。”
花无邪闻言,眼神一暗,“那王爷说,我要怎么才能报仇?”
“你此刻羽翼并未丰满,回你的江湖历练,我自后帮你。”萧容隽冷清道,一身黑衣随风微动,正气毕露。
花无邪抬起眼眸诧异的看着萧容隽,末了,想起那卷轴上书写的内容,便也了然,微微昂首,“那,梦生。”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日自会相见。”
“好!”花无邪权衡了利弊,最终作出了决定,那张兽皮纸上的内容,只有两人瞧见,那上面的凶手,更是两人共同的敌人。
花无邪呆在阮清歌的身边,不仅是为了当初的诺言,更是为了,能够接近那个仇人,而现下,萧容隽如此说。
虽然花无邪很是不服气,却经历了族人的背叛,师傅的离去,他早已长大,不再是徒有一腔热血,头脑发热的少年。
萧容隽见说动了花无邪,也算了了却了阮清歌一件麻烦事,可是一想到那女人竟是和两个少年同处一室数月,他就气的牙痒痒,那个该死的女人!
尤其是刘云徽,他就不信他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刘云徽,了解事情的真相,那女人,不治治她定然上天。
“刘云徽呢?”萧容隽侧目看向正要进屋的花无邪。
两个俊逸的男子对立,也算是一道风景。
自从阮清歌立下规矩,白日里不用人来服侍,这院落内就不见一个宫女,花无邪更是放飞自我,白日在院子里放鸟。
可现在,萧容隽前来,院子里满是暗卫。
花无邪摇头,面上毫无表情,“刘云徽?你说的是那面上满是麻子的少年?”花无邪虽然这么说着,眼底却是惊讶,竟是没想到那安梦生的身边有这样的高手。
易容功力竟是如此强大,就连与之相处了多日,都没能看的出来。
忽而,一丝画面出现在花无邪的脑海中,那日在乾宁宫的一角,听到的对话,那男子,莫不就是刘云徽?
真实长相竟是如此俊逸?
那婕妤是她的姐姐?那不也是出身镇南王府?还有,梁王?难道那婕妤是萧容隽的眼线?
忽而花无邪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顿时侧过头去,不让萧容隽看见他眼底的神情。
这男人,还真是惹不得,就连皇上的身边都能安插人!
萧容隽见花无邪神色有异,并未在意,再次出声询问道:“正是那麻子少年,刘云徽呢?”
“不知,午饭未吃就离去了!”花无邪面无表情道。
再者,他和刘云徽的关系也不是很融洽,他去哪里也没有必要告诉他。
闻言,萧容隽眯起了眼眸,这刘云徽,竟是逃脱了?看他抓到他要怎么治罪!
萧容隽转身,便向着霓华宫走去,而他身边的暗卫,也隐于了黑暗。
这回,花无邪算是知道,其实这个男人每次出现,并不是一个人,心中顿时升起了敬意,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翘楚。
萧容隽一路快速的来到霓华宫,惠太妃正躺在软塌上,一名小宫女为她涂着丹蔻。
萧容隽踏着镶金黑靴,踩在波斯地毯上,向着惠太妃走去。
“母妃。”
惠太妃听闻声响,简直是第一时间就坐了起来。
“隽儿来了?清歌呢?”
说话间,惠太妃一脸喜悦的看着萧容隽的周身,却不见一个人影,那一脸的笑意瞬间落下。
萧容隽轻抿薄唇,扶着衣摆,坐在了距离惠太妃最近的西首之上,“母妃,你可见到阮清歌身侧跟着的男童?”
惠太妃挑眉,不悦的等着萧容隽,“你把人带走了,才知道来寻找?你问我,我问谁去?”
惠太妃的话里带着一丝傲娇,现下真是不想与萧容隽说话!那么可爱的儿媳说带走就带走了!
原本以为阮清歌不答应这门亲事,就算不答应,她也有的是法子,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安梦生,就是阮清歌,梁王萧容隽未过门的傻妻子!
可是最令惠太妃开心的,便是阮清歌一点也不傻,甚至是聪慧可人,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比她那名列京城第一美女的姐姐阮月儿好了不知多少去!
萧容隽见此,眉心皱了皱,“母妃,你可知那人是谁?”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刘云徽暴露
惠太妃摆弄着指甲,目光清冷,“是谁?不过是个小童罢了。”
萧容隽垂眸,冰冷的看着那小宫女,在惠太妃身边的有几个不是眼力?当下行礼退了下去。
惠太妃亦是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坐起身子,余光扫着那小宫女将门关上,才说道:
“是谁?”
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而萧容隽故意卖着关子,抿起薄唇,面色冷然的看着惠太妃。
惠太妃等的面色有些焦急,不悦的看着萧容隽。“你倒是说呀!”
“刘云徽!”萧容隽语气冷冰冰的说着,但是这是话却是将惠太妃一惊,好似一颗大石落入湖中,惊起一片波浪。
“怎么会是那个臭小子?”惠太妃皱着眉头,疑惑道。
她与那小子相处了数月,竟是没有发现。
难道说阮清歌知道刘云徽的真容,所以将他易容了吗?定然是如此,不然是谁给刘云徽易容。
此时惠太妃的心中也有一丝气愤,“那小子竟然敢掳走你那媳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询问清歌?”
萧容隽摇了摇头,“我将他带回家中之后,便来了这宫中,想要寻找刘云徽,却没有找到他,定然是知道却隐瞒的实情。”
惠太妃面色紧皱,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事情既然如此,你便去准备镇南王府将那小子给我揪出来,竟是将我那儿媳抓走,真是该打。”
也只有这般时候惠太妃才会如此说,若是在数月之前,阮清歌刚被掳走之时,定然又是另一番说辞。
萧容隽斜眸看着惠太妃,眼底泛着一丝冷意。‘他若是敢逃走,定然不会回到王府之中。’心想没准去了哪里。说
完他便站起身,向着往外走去,惠太妃却在他要走之时将他叫住。
“你去哪里?”
萧容隽垂眸看着毛毯道,“反正在这里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根源,我自然是问阮清歌去。”
“现在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我的儿媳,你对她轻一点,切不要惹怒了她。”惠太妃担忧的问道。
萧容隽冷笑一声,“她我的家事,我自然不会如此。母妃,你放心好了。”
说完,萧容隽面色冷清的向着外面走去。
惠太妃看着那背景,面色有些担忧,却又无可奈何在心中为阮清歌保佑着。
萧容隽自小就生性多疑,最怕人欺骗着,阮清歌竟是和刘云徽一同隐瞒,便是骗了数月有余,而且还费了他许多的功夫。
萧容隽先来寻找刘云徽,自然是有它的道理。若是询问那女子,定然不会多说,只有把握明白一些事情,才能够确定阮清歌说的一丝。
而此时竟是没有找到刘云徽,只能从阮清歌的口中得知一二,然而萧容隽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阮清歌,只要一想到她就想将她撕裂,拆骨入腹。
很快,萧容隽回到了梁王府。
这一进入便是感觉到一抹不寻常的气息,只见院落内的布置都是充满了粉色。
他微微有些诧异,斜眼看着正在院落中忙碌的下人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谁让你们干的?”
听完这道冰冷的声音,那一个个下人被吓的寒蝉若惊,纷纷将手中的动作放了下去垂眸闻声退到一侧。
大大的太阳烤着大地,空气中泛着一丝炙热,那群下人的额头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汗水。
虽然惧怕,但面色中带着一丝喜气,毕竟王府来了女主人,就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就在不知道要谁来向萧容隽说明之时,忽而从远处走来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人影,走路带风,一身正气,犹如仙骨一般。“容隽,你回来了,回来的正好,看我布置的怎么样,听闻你将你那小娇妻带了回来,大婚之日便没能过门,今日定将好好迎娶。”
那人一脸笑容,春风拂面。
闻言,萧容隽瞬间脸黑的瞪着此人,看着那群下人,“将这些东西都给本王撤掉!”
“唉?别呀,你不辛苦你这些下人我还心疼呢,这可是布置了许久。”
说话之人便是萧容隽的损友,圣医,白凝烨。
虽然他这么说着,眼底却是闪烁着一丝坏笑,揶揄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面色冷然,瞪向那群下人。
斜眸看了白凝烨一眼,那群下人便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扯了下来,那一丝粉色,在眨眼间的功夫便恢复了常色。
萧容隽这才满意的向着屋内走去,然而面色还是黑了不少。
他顿住身子,斜眸看着白凝烨道:“既然帮不上忙,你就不要添乱。”
白凝烨呵呵一笑,丝毫不为刚才的事情恼怒。双手背于身侧。对着萧容隽摇了摇头,“你说说你!将你那小娇妻带了回来,却也不与我这兄弟见面,当真是不曾于我交心呢。”
闻言,萧容隽身形一顿,转过身来看去。“你若是再添乱,就回你的北寒之地吧。”
“不不不,刚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莫要气,莫要气。知道你怕我劳累,那么我就去处理我的药材了!”
语毕,白凝烨脚底生风一般的向着远处飞去。
这时,萧容隽才向着书房走去,可一回想,脚步一顿,便向着院落内最远处的偏厅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婢女模样的女子缓缓从远处走来,见到萧容隽弯身行了个礼。
“王爷!”
这小婢女,是王府中唯一的女子,十分好认。
“她可能吃下饭?”萧容隽垂眸看着那小婢女。
小婢女微微昂首。“夫人已经吃下。”
萧容隽眉间一簇,“是谁让你叫她为夫人。”
那小婢女抬起眼眸,一脸的纠结,眸间闪了闪,“是圣衣大人。”
萧容隽满脸的黑线,对着那小婢女摆了摆手,“下去吧。”
说完,见那小婢女离去,他脚步微顿,转头看去。“日后你便跟着他吧。“
这个他,自然是那个被关在柴房内。
此时阮清歌已经睡得天昏地暗,在那小小的座椅上翻了个身,却忽然摔倒在地,摔的浑身一疼。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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