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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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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想起,前些时日阮清歌说过,北靖侯府有人重病,若是那阮月儿可就有意思了。
  很快,以阮清歌为首的几人回到了邵阳宫,阮清歌转身对着那两个小公公道谢,给了赏钱。
  那两个小公公便离开,阮清歌顿时有些肉疼,这宫中的规矩可真是不好。
  她转身的时候捧着那两箱子东西,向着屋里走去。她刚一进门,就听两道齐刷刷的开门声音响起。
  她抬起眼眸,向着两人看去,笑着说道:“快来!快来!帮我把它搬进屋里。”
  刘云徽皱了皱眉头,“这些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阮清歌得意道:“自然是皇后的赏赐,我将她的脸彻底治好。好了,快,先别说这些了!把能收的收起来,不能收的可以存起来。你稍晚一些,帮我去存成银票吧。”
  刘云徽微微昂首,淡然的扫过那两箱子东西。
  花无邪快步走来,踢了踢那箱子,“呦,这赏赐还真是不少呢。”
  阮清歌顿时瞪了过去,“你给我小心点儿,别踢坏了!”
  花无邪啧了啧舌,偏过脑袋,“你要做什么小物件,我们两个可是等了你一天呀。走吧,我们快去吧!”
  说着,就要拖拽阮清歌,向着厨房走去。
  阮清歌一掌拍开他的手,“你这身装扮怎么跟我去呀?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花无邪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要我怎样?”
  阮清歌灵机一动,推了推花无邪,俏皮道:“你等一等!”说完,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室内,拿出一套女装和胭脂,递到了花无邪的手边,说道:“去吧,换上!”
  那声音很是轻快,似乎有一丝看热闹的意味。
  花无邪顿时惊呆,皱了皱眉头,“你这是要我扮女装?”
  阮清歌摊开手掌,耸了耸肩,“自然是这样,这些都是小宫女服,放心!他们看不出来的。”
  花无邪翻了个白眼儿,伸出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你是在跟我闹笑话吗?大兄弟,有我这么高的宫女?”
  阮清歌扬起头看着花无邪,也确实是!花无邪的身高在1米9左右,这么威武,粗壮的宫女确实是很少,“可是那怎么办呢?”
  然而想了半天,阮清歌都想不出这一点好的招数,便烦躁的摆了摆手,“不管!你去给我换上!上一会,我自有招数。”
  这时,花无邪的小脾气上来,一把将那宫女服扔在了地上,“我不!我才不要换女装!”
  一侧的刘刘云徽憋住了笑意,冲着阮清歌眨了眨眼眸。
  阮清歌顿时接收到信号,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花无邪的一只手臂,而刘云徽则是抓住了另一只手臂,将花无邪拖进了房内,一路上都是花无邪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诺大的厨房内一室寂静。不时的有嗤笑声传入耳中,在阮清歌和刘云徽的中间夹着一名身材粗壮的宫女,那宫里面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然而表情却是十分的悲切,带着一丝幽怨。
  阮清歌的手中揉了一团面团,嘴角微微勾起。
  那嗤笑声不断的传出,在一侧的刘云徽更是忍不住的憋着笑,脸色胀得通红。
  不多时,花无邪一把将手中的面团砸在了案板上,“笑!笑!你们两个就知道笑,你明明可以将下人叫走!为何非要让我穿上这身衣物!”
  闻声,阮清歌挑了挑眉头道:“你不知道吗?再者,我们就是想看你穿女装的模样啊,哈哈!”
  花无邪闻言扬起拳头,作势要砸下去,阮清歌却是叉着腰,怒视而上,“打我呀!你若是打我!你便试试!”


第一百一十八章 烤箱
  说完,便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冷清道,“给我上!”
  此时,刘云徽已经失去了乐趣,斜睨着眼眸,扫向那胡闹的两人,眼底闪现着一丝无奈,“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一会儿吧,若是再闹下去,这什么时候才能做好?还有,梦生,你到底是要做何物?”
  阮清歌闻言,将手放下,坐在了一侧的板凳上,揉搓着手中的面团,对那两人说道:“我曾经在外游历时吃过一种糕点,他们将这东西叫做月饼,此月饼并不是我们口中的月饼,这月饼中带馅儿,寓意生活美美满满。可比咱们所熟知的好吃多了。”
  闻言,花无邪疑惑的看去,“我也曾在大江南北闯过,怎不曾听起这种物件?”
  阮清歌撇了撇嘴,用力的揉搓着那面团,冷漠道:“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了去了呢。”
  花无邪撇了撇嘴,便不再作答。
  三人瞬间恢复了寂静,整个厨房中只有如做着面团的声音。
  那两人皆是有内力之人,不多时便将面团揉搓的圆润,一丝瑕疵都没有,而阮清歌见状,就去处理着一旁的馅料。
  那馅料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全面却也不是很全面,有枣泥,莲蓉,还有五仁。
  最重要的是有阮清歌最喜欢的蛋黄,这厨房也算是应有尽有,只是阮清歌不知这里备置齐全否?
  一切处理妥当,阮清歌教这两人怎么揉搓成型,却忽而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这月饼要怎么烘烤。
  而身侧的那两个大男人更是一无所知,他们连厨房都没有踏进一步,怎么可能知道呢?
  阮清歌面容不禁展现出一丝苦恼,那两人竟是疑惑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垂眸问到,“接下来我们要怎么烤?”
  刘云徽不解的问道,“烤?烤是什么意思?”
  阮清歌顿觉自己说错了话,动动嘴皮子,双手在空中比划道,“就是将它们做熟。”
  刘云徽闻言,心中一片了然,拽着阮清歌出去一个地方,那地方是一个炉子,里面燃烧着火焰。
  阮清歌诧异的张大了嘴巴,“糕点就是放在这里面烤吗?”
  刘云徽微微昂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出阮清歌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就是这里。”说着,便将那些在模具里按压成型的月饼放了进去,那火星上边有一个小铁箱,像极了现代的烤箱。
  阮清歌虽然心中纳闷,却也十分期待着。
  花无邪一直在一侧,揉捏着手中的东西,似乎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刚才被两人搞怪的一幕。
  刘云徽和阮清歌两人将那些东西放进去之后,便来到了花无邪的身侧。
  花无邪嘿嘿一笑,将手中捏出来的玉兔模样的物件摆在手掌上。
  看向阮清歌说道:“那,送给你的,明日便是仲秋节了,我们都回不去家中,就一起度过好了。”
  阮清歌闻言心中一片感动,面上却是不显,一巴掌拍在了花无邪的肩膀上。
  “好兄弟!以后我们兄弟三人便相依为命!”
  刘云徽闻言,面容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却并未回答。
  花无邪倒是相当爽朗的笑了笑,那声音穿透厨房的窗沿,向着外面扩散着。
  阮清歌将那兔子也放入了烤箱,末了还十分不舍的看了一眼,似乎很是喜爱。
  等待期间,三人坐在院落内,吃着瓜果,看着月亮,一片惬意,聊着那些毫无营养的话题,说着一些颇冷的笑话。
  就这样,时间渐渐的过去,一丝香气,自厨房中蔓延出来。
  直到那香气越来越浓烈,阮清歌才呵笑着站起身,向着屋内跑去。
  那时候那两人均是好奇的跟了上去,只见阮清歌来到那灶炉一侧,手上戴着厚重的手套,将那道铁门打开。
  顿时,一股雾气升腾,香气四溢,扑鼻而来。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那味道与前世之中闻到的竟是毫无差别,不免心中有些骄傲,这第一次制作便成形,效果真是极好。
  她兴奋的将里面的托盘拿了出来,一枚枚小巧圆润,泛着光泽的月饼展现在其间,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她不顾热烫,将一枚拿在手中,吹了吹,便咬了下去,鲜甜的口感在舌尖炸开。
  满口留香,酥嫩可口,她瞪了瞪眼眸,眼底满是惊喜,对着两人比了比,:“哇,快来尝尝!我们的成果真好。”
  阮清歌说着,又是一口咬了下去,里边的蛋黄流出了浓浓的油光。
  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那滋味真是好极了。
  见阮清歌吃得欢乐,那两人均是咽了口口水。
  花无邪先是细细的看了看,将那枚月饼照在烛光下,细细的看着,边说道:“这与平时的并无两样,只是大了一些,滋味可是如常?”
  阮清歌‘切’了一声,“味道自然是不一样的,不然可不就是白做了吗?你们快尝尝吧,真的很美味。”
  说话间,那一块月饼已经被阮清歌吃去一半,蛋黄被整个吞入了口中。
  而在一侧,一直都毫无言语的刘云徽,早就拿起一块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着,这还是他此生以来第一次动手制作糕点,自然是要细细品尝。
  那味道在口中蔓延,就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好奇的看着阮清歌,这安阳郡主出名便是个疯子,可是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竟是一个什么都会的奇女子,口中还总是说出一些稀罕的称号与名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有一丝疑虑,却并未表现出来,对着阮清歌微微昂首,“这东西还真是美味。”
  阮清歌骄傲的笑笑,“好了,我们尝一尝便可,日后有机会再给你们制作,这里还有许多,留下一些给我们吃,可剩下的我明早先惠太妃送去。”
  闻言,刘云徽的面相展现出一抹笑颜,“就你会个讨好。”
  阮清歌咧嘴笑了笑,将那些糕点放入食盒中,那热度就是有些烤手,她一边放着,一边揉搓着耳朵。
  花无邪见状,悄悄的从中拿出一块,放入口中,顿时被阮清歌一巴掌打到手上,“不要偷吃!那些才是留给你们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进宫
  说话间,阮清歌指了指另一边。
  花无邪撇了撇嘴,不悦道:“你休要骗我,你这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好货,里面可是有蛋黄的,留下的都是一些枣泥与杏仁!我最不爱吃,给我留两个蛋黄的!”
  花无邪傲娇的昂起脑袋,眼神不住的扫向阮清歌手边的糕点。
  闻言,阮清歌却是撇了撇嘴,“不行,这只剩下六枚,日后再给你做便可!”
  说着,阮清歌不耐烦的挥舞着手臂,将花无邪推到一旁。
  刘云徽更是瞪了花无邪一眼。
  花无邪见这两人的态度,不悦的撇了撇嘴,‘切’了一声,拿起刚才偷出的那块儿,细细的吃了起来。
  阮清歌装好,看着桌上那枚小巧的兔子,心中满是欢喜,这要是不吃,也能放许久,便拿出一块手帕包住,放入了怀中。
  三人这么一折腾,便是折腾到了半夜,回到素云居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阮清歌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伤寒刚刚好,身体自是有些受不起,与两人道了一声晚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将皇后与惠太妃赏赐的夜明珠拿出对比一下,只见皇后的那颗明显比惠太妃赏赐的要小上许多,心中不免有一些嫌弃。
  将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抱在怀中,冰凉的触感降低了阮清歌身上的热度。一片舒爽。不多时,她便睡了下去。
  清晨,天边泛着一抹鱼肚白,万籁俱寂。
  阮清歌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便听到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好是许多人都在外面忙碌着。
  她微微举起手臂,侧过身揉了揉眼眸,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想去外面看去,只见一个个人的身影倒映在窗前,手中都拿着各种物件儿,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她不免有一些好奇,若是真有活动,昨日怎么没有人与她说呢。
  阮清歌换好衣物,将改变瞳孔颜色的东西带上。胡乱的用湿毛巾擦了一把,便向着外面走去。
  今日阳光正好,秋风正暖。
  打开大门,一丝炙热的阳光便照射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今日可以说是阮清歌在皇宫中的最后一天,与惠太妃告别之后,她便可以离开,顿时觉得身心一阵舒畅,但也难免有一丝不舍,却也无奈。
  只见诺大的空地上,挤满了数名小宫女,手中各执着盒子,场地中央支起一张桌子。
  那盒子里面装的满是珍品佳肴,阮清歌不由的有些纳闷着,早上什么时候吃的这么好了,而且,还有这么多人伺候。
  这屋内的花无邪也出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阮清歌有些忧愁的时候,春香带着身后的一群小丫头走来,站在阮清歌的跟前,弯身行了个礼,一脸笑容道:“安大夫,这些都是惠太妃赏赐于你,还请好好品尝。”
  阮清歌双手把着门框侧头向两边看去,只见诺达的院子,除了那几个小宫女之外,再无他人。
  阮清歌笑了笑,便对着玉香说道:“这些东西放下,你们就退下吧,不需要人伺候,等收拾的时候我再派人过去叫你。”
  春香面色展现出一抹忧愁,“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肯定不能备好,还请让玉香留下来,为你夹菜。”
  闻言,阮清歌抽了抽嘴角,还有这种伺候?连忙伸出手摇了摇,“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
  玉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阮清歌坚定的眼神吓退。闷声行了个礼,便带领那些小宫女撤下。
  霎时间,诺大的院落中毫无一人,只有被留下来的一桌饭菜,那香味飘荡在整个院落中,顿时,阮清歌觉得饥肠辘辘。
  她扫了一眼花无邪和刘云徽的房间,只见那两个房门依旧在紧闭着。
  便将大门打开,向着桌前走去,那上面的菜肴一个个精致,一看就是上品,个个用料都是上乘。
  这一顿饭果真是价值不菲,阮清歌抱着手臂站在一侧,这要是折合成金子的话得有多少呢?浪费!真是浪费!
  虽然这么想着,她却还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那肉入口即化,很是爽口滑嫩,他的御厨做的还要好。
  阮清歌吃完后都不见那俩人起来,便收拾好昨晚做出来的糕点,又带了两瓶倾颜在身上。
  今日天气有些闷热,便穿的少了一些,经过那一晚的药。阮清歌的身体就是好了不少,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就连嗓子沙哑的状态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样再好不过,并不用担心将病传染给惠太妃。
  阮清歌拎着那盒子向着霓华宫走去,此时梓舒已经等待在门外,几日不见阮清歌,梓舒倒是有几分想念,见到他时面上展开笑颜。
  “早上可吃的还好。”
  阮清歌笑呵呵的回到:“慧太妃这是作何?晚间不是有晚宴?”
  梓舒一边带领阮清歌向内走去,一边答道:“今日过节,自然是要让你好吃好喝,再者你马上就要离宫,怎能让你带着不满离去。”
  阮清歌撇着嘴角,将带来的倾颜递到了梓舒的手中,“既然我要离宫,便送你一些小礼物吧。”
  梓舒拿过,眼里闪现着一丝不舍,拍了拍阮清歌的肩膀。
  阮清歌抬眸看着周围,询问道,“几日未见罗公公,他的膝盖可还好?”
  梓舒垂眸答道:“罗公公一切安好,你莫要担心!”
  阮清歌微微昂首,便没有多问罗公公去了哪里,自然是有些事不该他问的,并不能多问,急不得,这条路似乎很漫长。
  阮清歌个对这宫内似乎很是不舍,她抬起眼眸,细细的打量着霓华宫,明日或许是后日便将离开这里,只是她的一丝念想。
  梓舒亦是看出了阮清歌眼中的不舍,抿起嘴唇并未多言,经过数日的调养,梓舒的面容如同婴儿一般,与初见之时,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一点阮清歌很是欣慰,最起码她来这宫中也是有一丝用处的。
  两人来到门前,梓舒推开门,对着阮清歌笑了笑,“进去吧。”
  阮清歌侧目看去,不解道:“难道你不进去吗?”往日都是梓舒带领着前去,而今日却并无此意。
  梓舒摇了摇头答道:“惠太妃有事与你说,我便不进去了。”
  阮清歌了然,微微昂首,竟然要离开,惠太妃,自然是有话要告知的。


第一百二十章 惠太妃
  刚走到一半,又折回身,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盒子,递到了梓舒的手中,“这是我昨日制作的糕点,特意给你留了一份,你尝尝吧!”
  梓舒接过,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推着阮清歌进入其内。
  阮清歌整理着容貌,将手中的食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糕点装扮精致,个个饱满,他很是满意,昂起脑袋,便走了进去。
  装饰奢华的室内,八宝桌上点燃着一支香薰,室内飘荡者一丝淡雅的香气。
  慧太妃正单手指在额头上,垂眸看着一本书,阮清歌不忍打扰,便静静地伫立在一侧,过了许久。慧太妃才意识到有人前来,她抬起眼眸,看了看阮清歌面上展现出一丝严肃。
  这让阮清歌很是不解,却并未多询问。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对着惠太妃笑了笑,“太妃娘娘,这是我昨日制作的糕点,今日便是中秋节。还望太妃娘娘品尝。若是喜欢,我便将这房子告诉厨娘,日后想吃便可制作。”
  惠太妃抬起眼眸,扫了一眼,并未作答,将那书本放在桌上,揉揉太阳穴。
  “你倒是有心了,不仅医术高超,竟还会做这女子之物。”
  惠太妃语气拉长,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意味。
  阮清歌面色一顿,尴尬的笑了笑。“惠太妃言重了!只是一些小物件而已。”
  惠太妃并未作答,抬眸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道:“皇后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阮清歌闻声,抱拳行礼,微微昂首,“自是处理的妥当,太妃娘娘切莫担心,一年后必保看到你想要的成效。”
  惠太妃满意的点头,却会叹出一口气。
  这些时日以来,阮清歌井然将慧太妃当做亲人来看待,此时见她面善忧愁,心中不免有一些疼痛,便向前凑了凑,低声询问道:“太妃娘娘心中可是有烦忧之事,梦生能否为太后解忧?”
  惠太妃又是叹出一口气,“我此时忧愁,但你可知我忧愁的是何事?”
  阮清歌眉头轻皱,不解道:“不知。”毕竟这些时日,阮清歌都并未前来霓华宫,也不曾听刘云徽说起慧太妃的事,自然是想不通。
  惠太妃挑起一只眉头,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古怪,上下的打量着,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忧愁,自然是有人欺骗于我。”
  阮清歌顿时愣住,眼神中闪现着一丝愤恨,“欺骗?怎会有人欺骗太妃娘娘?可欺骗的是何事?若真是大胆之事的话,太妃娘娘治他的罪便可。”
  闻言,惠太妃嗤笑一声,“治罪?你说说,若是有人与我隐藏她的身份,我应当如何治她的罪?”
  闻言,阮清歌面上恼怒一丝不减,“隐瞒身份?隐瞒身份,那可是欺君犯上之罪,自然是要重罚!”
  惠太妃闻言,眼底闪现出一丝怅然,垂眸看着阮清歌:“即使如此,那便照你说的办好了,你说说该如何重罚?”
  阮清歌摩挲着下巴,摆出沉思状,半晌答道:“这若是严重者,便将她刀刃好了,若是轻者,惠妃娘娘可询问为何要隐瞒身份。”做一个良善的太妃吗!这阮清歌自然不敢多说,教育惠太妃什么的,她身份可不够。
  惠太妃捂住嘴角,笑了起来:“如果说欺骗我之人便是你,你说该如何?”尾音轻飘飘,好使开玩笑一般。
  闻言,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太妃娘娘此话何意?”
  阮清歌此时正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这回太妃到底是何意思?难道说了这么多铺垫,只是为了套她的话吗?
  惠太妃眼眸一眯,眼底闪现过一丝凌厉,一掌拍在桌上。“好大胆!枉费你聪明一世!本妃说到此处,你就是还无悔过之意,说说吧,你自是有欺瞒本妃之处!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反省!若然,便刀刃了罢!若是想起,便与本妃道来。”
  惠太妃说完便拿起了书本,丝毫都不理会阮清歌,阮清歌被吓傻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惠太妃。
  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到底是何等罪过,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期满惠太妃之处呀!
  可惠太妃都如此说了,他又能说什么呢。便伫立在原地,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很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惠太妃虽如此说着,但从未做出什么实际的事情。
  半晌,惠太妃抬起眼眸,揉搓着太阳穴,打量着阮清歌道:“时间已到,你可想出如何欺瞒于本妃?”
  阮清歌抠了抠脑门一脸的费解,“太妃娘娘,草民你实属猜不出有何对太妃娘娘隐瞒之处!草民对娘娘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从未对惠太妃存有二心。”
  惠太妃嘴角勾出一丝冷冽的笑容,将书拍打在桌上,面展威严,那一脸的怒色不溢言表。
  “你与本妃的忠心,本妃自然看出,但本妃说的并未是此事。”
  不是此事?阮清歌更是不解,面色展现一丝拘谨,“太妃娘娘,若是有何事,您直说便可,草民真是不知。”
  慧太妃闻言站起身,拖着缓慢的步伐,在阮清歌的周身转了两圈。随之眼神顿住,眼神缓缓向下一扫,扫视着阮清歌胸前的平坦。
  见状,阮清歌顿时一惊,难道这惠太妃已经猜出了她的女儿身?不!不可能,她在这宫中停留数月,都不曾有人发现,这惠太妃是如何知道的?
  阮清歌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想伸出手捂住胸部,却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于明显,便坦荡的注视者回太妃。
  然而惠太妃见真的吓到了阮清歌,也装不下去了,忽然扑哧一笑,“本妃都已经发现,你为何还要遮掩?”
  阮清歌神色一顿,眼眸瞪得又大有圆。听慧太妃的语气,似乎很是笃定,并不是猜忌这般。
  阮清歌很是纳闷,却也知道,若是在继续说谎也于事无补,她定然是找寻到了一丝破绽,这期满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阮清歌连忙跪在地下,面色严肃道:“太妃娘娘!草民,嗯。。。民女,并不是有意隐瞒身份!还请太妃娘娘饶命!”
  “哦?你这算是承认了?”惠太妃微微眯起眼眸,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阮清歌在心中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惠太妃不愧是狠角色。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试探
  阮清歌叹息一声,微垂着眼眸,长睫轻颤,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惠太妃言重了,民女自是有难言之言,并非有意隐瞒。”
  惠太妃拂动着衣袖,抬眼扫视着阮清歌,“为何?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阮清歌面露难色,抱拳行礼,“太妃娘娘,还请念在民女为您诊治好的情面上莫要…”
  还不等阮清歌说完,惠太妃声色严厉的打断,“本妃若是非要知道呢?”
  闻言,阮清歌顿感脑瓜仁生疼,什么时候惠太妃这么难缠了?
  “不说?好!你可知你犯的便是欺上瞒下之罪,尤其是欺瞒本妃,可是要杀头的!”
  惠太妃一掌拍在桌上,上面的香炉跟着颤了颤,阮清歌险些被吓到,原本以为跟惠太妃混熟了,现下看来,竟是什么身份都不曾拥有。
  这让她很是沮丧,可惠太妃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太妃娘娘息怒!民女…民女并非有意欺瞒,实属无奈之举。”
  “哼!刚刚本妃已经给过汝机会,汝放弃,本妃自当要治汝的罪!”末了,惠太妃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大喊一声:“来人啊!”
  阮清歌简直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上前一把抱住惠太妃的腰身,“太妃娘娘啊!民女知错了!民女再也敢了!”
  阮清歌哭喊着,然而那雷声大,雨点,简直就是没有。
  惠太妃垂眸看去,见阮清歌紧闭着眼眸,一脸贪生怕死的模样,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面上却是一片严肃,也不曾将阮清歌甩开。
  “你说是不说?”
  “民女…阮清歌眼神颤了颤,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惠太妃的衣摆,面上闪现着犹豫。
  因为惠太妃识破的太突然,阮清歌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提是什么说辞借口!
  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你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你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她想回民间。
  惠太妃见阮清歌神情不对,扶住袖子,捂唇笑了笑。“你父母是要把你嫁与什么人?”
  见惠太妃又恢复了常色,阮清歌低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奈何人家是惠太妃,怎能无礼?而且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阮清歌真是怕了。
  无奈,道:“那人民女也未曾见过,但民女认为,定然要嫁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你这般,怎会找到好夫婿?”
  惠太妃虽皱眉,眼底却带着浓浓的赏识,还真是一个奇女子,竟有如此鸿志。
  阮清歌耸肩,一脸寂寥,“若是没有,便不嫁,民女可不想与他们分享爱侣。”
  闻言,惠太妃叹出一口气,“那你现在可是有中意之人?”
  忽而,阮清歌的脑海中蹦出一道清隽的俊颜,她猛然愣住,怎么会第一个想起他?真是被虐习惯了!何时沾染的抖M体制?
  便对着惠太妃摇了摇头,“未有。”
  阮清歌也确实是没有中意之人,来到这古代碰到的男人屈指可数,而刘云徽和花无邪都是哥们情谊,并未生出半点男女之情。
  惠太妃见阮清歌说的很是真切,便站起身,围绕在阮清歌的面前,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你女装,也是这般容颜?”
  阮清歌嘴角抽了抽,该说是,还是不是?她的真身是安阳郡主,是不能让惠太妃知道的,怎么说按道理来论,惠太妃还算是她的半个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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