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忽而阮清歌面色一顿,侧目看向小桃,道:“咱们几时出来的?”
  “回王妃,今一早就出门了。”
  “若白可是在家中?”
  原本小桃还不解王妃为何突然发问,这一想连忙拍着屁。股站起身,道:“坏了!若白一个人在别苑呢!”
  阮清歌倒是不急,毕竟那孩子还小,能做什么?加之院子有炽烈军守护着,饿了也能给他饭食。
  可小桃就不一样了,毕竟是近日跟在身侧照顾的人,阮若白性子这些时日变化莫测,有时像孩童,有时像老大人…
  若是两者结合…日照阮若白对草药的喜爱,那药房不得遭殃?
  不多时,两人回了别苑,周围一片黑暗,阮清歌抹黑向着阮若白的房间走去,将油灯打开瞧见的却是一室空旷。
  她正纳闷那孩子能去哪里?便瞧见小桃正在药房门口鬼鬼祟祟。
  阮清歌稍微动脑,便察觉出其中诡异,她屏住呼吸,脚步轻缓上前,来到小桃身后她都没有发现。
  适应了黑暗,放眼一看,只见小桃手中正拖拽这不知睡了几何的阮若白,那小子唇边满是绿色汁液,闻着那味道阮清歌便知道是毒药。
  此时小桃正不断拍着阮若白的小脸,口中念念有词,“小少爷!趁着王妃还没过来,你快醒来吧!”
  那小桃可能也是着急,琢磨过来,赶紧带着阮若白逃离现场,若是在这处发现可就说不清了。
  这一回头可倒好,阮清歌正如同罗刹一般,双手抱胸。站在身后,垂眸斜睨着小桃。
  阮清歌眉尾一挑,示意小桃解释。
  小桃忽而想起今日阮清歌整治孙可言的一幕,她一个手软松开对阮若白的束缚,那小子脑袋撞在地上发出一阵巨响。
  “哎呦!”
  阮若白顿时惊醒,抱住脑袋哀嚎着。
  小桃连忙跪下,道:“对不起!是奴婢…”那话还没说安,就被阮清歌拽了起来,她斜睨着阮若白,冲着小桃道:“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起来吧!去做晚饭,我饿了!”
  小桃闻声一愣,立即明白,阮清歌这意思是要单独训斥阮若白啊?
  她立刻领命向着厨房跑去,随之回身给了阮若白一个歉意,又带着自求多福的眼神。
  阮若白揉搓了半天脑袋才抬头看去,瞧见阮清歌正蹲在他面前,正用鼻子吸着他唇边的味道。
  随着阮清歌比了一个巴掌的样子。
  阮若白瞧见嘿嘿一笑,阮清歌瞧见面色一暗,抬眼瞪去,作势要扇向阮若白。
  阮若白瑟缩了一下,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阮清歌,就知道姐姐心疼他,舍不得打他。
  阮清歌双眼微眯,闪动着手掌,怒道:“无根!你吃了我无根麝蔓藤!那药多珍贵你可知道?”
  阮若白舔。了舔。嘴唇,好似没吃够一般,道:“不珍贵我也不吃啊,你何时瞧见过我吃草?”
  阮清歌顿时瞪大眼眸,抓起阮若白,将之翻过来放在膝盖上,扒下裤。子冲着白。嫩的屁。股拍去。
  “哎呦!现在还学会顶嘴了?!谁脚你的?这药房本身被我锁着,你将之打开这不是入室行窃是什么?当真没人管你了?”
  那一巴掌不轻不重,可阮若白也算了半打孩子,虽然才有三岁,可那身体已经有七岁孩子的大小,那心智更是一会高一会低。
  可不管怎样,在阮清歌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在南暑之时,一步步蹒跚,向她走来,还不会说话的孩童。
  阮若白一脸生无可恋,并未反驳阮清歌,一双小手撑在两腮旁,双眼向上一翻,半天听不见动静,道:“接着打啊。”
  阮清歌闻声眼眸又瞪了瞪,她一把将阮若白拎了起来,瞧见那眼神略带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天子之子?”
  阮清歌下意识道,便听好似变了个人的‘阮若白’道:“老妹,你能先把我裤子提上去吗?这天怪凉人的。”
  阮清歌并没给面子,她抬手又是一掌拍了过去,“这房间是你打开的,还是小的阮若白打开的?”
  那变了样的‘阮若白’并未动气,依旧翻了个白眼,空出一手自己提上,他也是没皮没脸,或者说是想的开,这身体本就是孩子,看就看,还是个美女看,有啥大不了。
  “是小的阮若白,你若是教训,就等我一会恢复了再教训。”
  阮清歌思索一番,想着也对,小孩心性的阮若白犯错时,就应该教训小的。
  她将阮若白放在地上,垂眸看去,只见他一双眼眸好似流行,璀璨耀眼,不是之前那孩童心性能比拟的。
  阮清歌再次确定,一定是因为阮若白吃下小球的关系。
  她将人带到凉亭,道:“你可是因为吃了小球?”
  阮若白点了点头,那一副小小的身躯看去老成沉稳的模样,阮清歌还当真有点不适应。
  “那功力可是恢复了?”
  阮清歌询问着,便上手摸索着阮若白的脉搏。


第七百五十八章 送上门的投车
  阮若白依着阮清歌摸索,并未言语,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体内并未有特殊,还是她医术不甚精湛,竟是没有摸索出来?
  阮若白瞧见阮清歌一副苦恼模样笑了出来,道:“你可能有一件事还不知道。”
  阮清歌闻声侧目,一双眼眸认真看去,示意阮若白接着说。
  阮若白清了清嗓子,舔舐着嘴唇,那唇边的绿色汁液被他尽数添了个干净,才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吃毒药?”
  “你本事百毒不侵体质,小的时候定然吃过许多的毒药,这吃多了,就像吃白饭一般,自是喜欢上。”
  阮若白撇了撇嘴唇,啧声道:“那苦涩的玩意谁会喜欢吃。”
  阮清歌不解,还在阮若白也没打算大马哈,便道:“我只有吃够了毒药,体内内力才会呈现出来,那便是我的养料,我的动力。”
  阮清歌觉得惊奇,便说还有这种稀奇的事情?
  阮若白双眼一瞪,上下打量着自己,随之摊手站在阮清歌面前转了一圈,“稀奇不稀奇,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瞧着阮若白那模样就知道他打着什么坏主意,“你要我给你弄毒药快些恢复?”
  阮若白眼底欣喜,面上不显,摇头晃脑,“是也,是也。”
  阮清歌喝了一口水,抬手戳向阮若白的额间,“那你可知你恢复了之后要作何?”
  “自是知道。”阮若白一点都不反感阮清歌的亲昵碰触,可当阮清歌刚一碰触,尴尬的事情便来了。
  只见阮若白还要接着往下说,那眼皮子却是越来越沉重,阮清歌眼疾手快,将阮若白揽住,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眸清澈黝黑。
  在瞧见阮清歌的那一瞬间,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眸想要逃离阮清歌的势力范围圈。
  阮清歌心中冷笑,“小白眼狼啊!”
  阮若白闻声虎躯一震,拔腿要跑,可结果哪是他说了算的。
  在厨房中做饭的小桃还纳闷,那姐俩在外面做啥,难道说王妃原谅他了?
  这般想着,外面便传来阮若白鬼喊鬼叫的声音,小桃瑟缩着脖子,只能为阮若白祈祷。
  ——
  吃过饭已经是晚间,大地一片黑暗,秋季的夜晚十分凉爽,阮清歌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月色,时不时眺望远方。
  好在,她不过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瞧见天际处的草原上疾驰着一个马队。
  瞧着打头人的气势,阮清歌便知那人是箫容隽。
  她目光一暗,那男人让她不爽了一天,脑海中满是一会该如何整治他的想法。
  自从箫容隽出现,阮清歌视线一刻都不曾偏离。
  而在草原上疾驰的箫容隽,却并未有那般轻松,因为…他得到了消息,一个……及其搞笑,耐人寻味的消息。
  萧凌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箫容隽更不是。
  一行十余人从迟烈国归来,纵马疾驰在草原之上,秋季发干,风吹的大地一片干涸,马蹄踩过的地方尘土飞扬。
  夜幕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可就这般,忽而远处飞来一个火球,两个…三个…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火球。
  均是向着箫容隽飞去。
  只见不远处东侧的山坡上,一排排站满了投车,那车上满是稻草球,将士在侧点燃,随之投向箫容隽的位置。
  是也,箫容隽得到的消息便是萧凌得到了情报,得知今日箫容隽前去迟烈国,便在归来的路上围剿。
  可萧凌到底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能耐。
  阮清歌刚刚站的口渴,回去喝水的功夫,回来再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下来。
  好家伙!原本寂寥黑暗的草原此时如同白昼,地上火簇快速燃烧,照亮半边天。
  箫容隽的队伍在其中闪躲,让阮清歌惊奇的却是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慌乱。
  阮清歌所处的地势极好,是个高坡,能将远处的战况一眼看尽。
  那东处山坡上藏匿的部队她看的清清楚楚,带头的不是萧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将士。
  看着模样,应该是萧凌为了试水,或是为了给箫容隽一个下马威。
  阮清歌本揪紧的一颗心,在瞧见箫容隽神色之时,便也不着急,箫容隽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这般淡定。
  可阮清歌也忘记箫容隽本身就是个魔鬼,蔫坏蔫坏,就算先前他不知道,也不见的会慌乱。
  阮清歌招来小桃,和被训斥的哭唧唧现在已经缓过来却依然鼻子通红的阮若白。
  三人抱着瓜子吃着瓜果,看着眼前的一幕。
  阮若白还小,但因为本身体质的关系,看的很远,亦是清晰,阮清歌和小桃更不用说,本身武功高深加持,自是眼看八方,虽不说千里眼,但却是能将箫容隽那处看的真真切切。
  阮若白边看边呲牙咧嘴。
  “好家伙!哥哥是要被烤成烤乳猪了?咋不见他往回跑或者反击呢?”
  阮若白看出来的,阮清歌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捻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吃着,吐了籽才道:“吊人家胃口,来个欲擒故纵呗。”
  阮若白还不太明白,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
  皆因东侧山坡发生混乱,从他们身后钻出无数将士,不消片刻功夫,便将他们全部拿下。
  待三人看去箫容隽那处的时候,只看到一片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草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刺激,当真是刺激了,就是不知萧凌得知会不会气炸肺?
  ——
  炸肺倒是没有,可也气的不轻。
  萧凌跌倒在椅背上,浑身上下气的直哆嗦。
  萧武站在一侧,倒是看不出多少神色。
  “箫容隽怎么这般阴险!他怎么能?!”
  萧凌眼底满是怒气,一拳敲击在桌上,面红耳赤。
  那投车本就是要给箫容隽一些不痛不痒的教训,奈何那家伙这么奸诈,竟是早就派人蹲守!
  萧武闻声并未多言,萧凌微眯起眼眸看去,道:“萧容堪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可是……”
  萧武无声扬起下颚看去,道:“皇兄若是信不过我,下次有事大可不必找我商议,我来了,自是因为父皇信得过。”
  言下之意便是,你蠢是你的事,管我啥事!父皇都派我来了,你还不信我?质疑我就是质疑父皇!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凌顿时噎住,那心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当真难受!
  ——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欢喜的自然是箫容隽,平白无故得来十辆投车,还是完好无损的,自然开心。


第七百五十九章 知恩图报
  半夜十分,箫容隽归来,阮清歌已经躺在软塌上,他轻手轻脚,在侧房将浑身冷气消散,温热一些才上了床榻。
  他将阮清歌从后背揽在怀中,温热大掌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中一片满足,还没等摸够。
  阮清歌翻身转过,两人对视。
  皎洁月光照在阮清歌白皙绝美的面容上,看去有些不真实,可那一双眼眸格外清晰,不带一丝睡意。
  “等很久?”箫容隽嘴角挂着笑意,早回军营的时候便听闻今日阮清歌所做好事,亦是知道这小妮子对他心存怨念。
  归来之时还小心翼翼,生怕她一个不开心什么毒针药粉尽数针对他。
  好在没有,可现下这般被她瞧着,竟也觉得浑身不舒服,那眼里带着委屈,控诉,箫容隽哪会不心疼?
  阮清歌揪着箫容隽衣摆,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小声啜泣道:“你今天去了哪里?”
  还不待箫容隽回答,阮清歌便感觉脑门子一阵轻颤,自是因为箫容隽低笑。
  本就心头不悦,阮清歌收起装哭的表情仰头看去,怒道:“笑什么笑!”
  她还没兴师问罪呢!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他竟然还敢笑?当她是小老鼠吗?不!她是大灰狼!
  箫容隽向后退去,两人之间流出一丝空地,他垂眸看向阮清歌,认真打量着她的面容,别说,这奶凶奶凶的模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看去极为怜人。
  箫容隽心头一阵荡漾,照着殷红的小嘴亲了下去。
  阮清歌被亲的一蒙,一把将人推开,虽没使出多大力气,箫容隽却是配合退开一些。
  还不待阮清歌发问,箫容隽便道:“我以为你都知道,今日不是大闹军营?可言身上的墨汁还没有洗掉。”
  阮清歌心虚了,眼神左右飘动,最终,咬了咬嘴唇,承认自己错了,说还不是因为担心箫容隽,可就算如此,这几天的行踪箫容隽还是不告诉她,孕妇本就疑心重,她也不是胡搅蛮缠,行踪告诉她,也比瞎担心强。
  箫容隽闻声反思了片刻,随之搂了搂阮清歌的腰肢,瞧着那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觉得自己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便道: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告诉你,今日出去的紧急,便没来的急。”
  响起今早的胡思乱想,阮清歌瞬间微眯起眼眸,单手掐住箫容隽胸。前一点凸起,怒道:“去作何?找托娅?”
  被这么一掐,箫容隽好似被抓住命脉一般,眼神圆瞪,倒抽一口气,虎躯一震,浑身僵硬。
  阮清歌忽而瞪大眼眸,好似找到了什么乐子一般,反复掐了两次,箫容隽反应均是这般。
  夫妻数载,竟是不知箫容隽身子这般敏感?
  阮清歌低头咯咯笑着,箫容隽连忙抓住阮清歌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呼出一口气,道:
  “王妃,您都笑了,就不要再祸害小的了。”
  阮清歌听着那称呼娇嗔了片刻,道:“说真的,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箫容隽起先沉默,阮清歌也并未追问,随之也意识到这可能非同寻常。
  不多时,箫容隽便道:“都是我大盛朝的子民,若是这般行军打仗,我看不过去。”
  阮清歌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道:“那不打仗了吗?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去萧容堪也不会放过他。”
  箫容隽抬手掐住阮清歌的鼻尖,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
  箫容隽凑近阮清歌耳边,阮清歌越听眼眸瞪得越大,“我不同意!”
  箫容隽眉头紧皱,阮清歌被气的胸。前一股一股的。
  这箫容隽竟是想要独自回京,擒贼先擒王,将萧容堪拿下,一切便都好说。
  那可是天子脚下,萧容堪背地里养没养兵谁知道?若是早就对箫容隽有防备,那不是回去送死吗?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也对着箫容隽小声嘀咕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箫容隽的胸。膛。
  这对于阮清歌来说,箫容隽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当真觉得活的太长,还是这场仗打得跟玩似的,他飘了?一点都不当回事?
  箫容隽却不这么认为,他将里里外外给阮清歌分析了个清楚。
  萧容堪能将萧武派来,便证明已经没有可用人才,就算背地里养兵,也没有多少,他也不可能真正一个人回去,届时寻个机遇,能将将士乔庄打扮带入城中。
  这处留有刘云徽看守,不断进行骚。扰,扰乱萧凌视听。
  加之京城有镇南王还有沐振擎坐镇,一切做二手准备,若是到时情况不对,再退回也不迟。
  阮清歌这么一听,觉得有戏,但亦是十分冒险,可再一细想,若想干大事,哪个不冒险?这可比带兵打仗掉脑袋来的轻松。
  虽然到时候也是九死一生,但搏一搏便可省去不少事。
  阮清歌斟酌半天,也算是勉强答应,询问箫容隽什么时候出门。
  箫容隽说等时机,阮清歌便没再追问,打了个哈欠,向着箫容隽的怀中窝去,那脑袋瓜中想的却是箫容隽走的时候她也一同跟着,这样就不担心了。
  箫容隽不知,得到阮清歌的支持心里还美滋滋的,便搂住她睡了过去。
  自从丢了投车之后萧凌显然老实了不少,这段时间但也出过岔子,火烧粮草,被孙可言抓获,结果便是刘云徽连夜带人前去,将萧凌的粮草偷了一半回来。
  往箫容隽的军营里投了吸引毒蛇的药品,又在周围放了毒蛇。可他却忘记阮清歌是个神医,虽然…外人并不知道。
  那些蛇全部被阮清歌抓了起来,将毒胆拿出全部喂了阮若白的肚子。
  剩下的肉做了一锅又一锅的蛇汤,配上野菜,加上阮清歌用草药研磨的香料,别提多香了!将士一个个吃的肚饱溜圆,看去红光满面。
  阮清歌也不是忘本的人,懂得‘知恩图报’,装了一盆蛇汤,找来老实巴交的百姓,将那蛇汤带去了萧凌的军营。
  “将军夫人说了,谢谢大人的抬爱,将这么好的蛇肉送到了军营中,特意熬制一盆叫草民送来,还说若是不够吃,自己去,保证能吃饱喝好。”
  结果可想而知,盆子踹了,人也病倒了。
  萧武见状一阵唏嘘,叫萧凌节哀顺变,将脑袋用在正地方上。
  回去跟何婉香一说,那小妮子直接笑倒,却也一阵难受,她多想回到阮清歌的身边。
  唉……


第七百六十章 他不让说
  虽然萧武说是这么说,但萧凌听没听进去就是两说了。
  有道说的好,越挫越勇,萧凌本就对箫容隽不服气,自是缓和好了继续应战。
  而箫容隽却是不知的,此时正在与阮清歌看着京城传来的书信。
  那信是沐振擎废了许多力气传来的,跟在旁处的还有沐诉之。
  阮清歌早先便询问沐诉之去了哪里,才得知,原来沐诉之拿着那块石头去了箫容隽坠下来的石洞。
  这一提起来阮清歌才想起,还有那石头的事情。
  询问沐诉之结果如何,瞧见那空手而归的模样便知,原来那山洞从箫容隽坠崖之后就被封上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开启过一般。
  阮清歌没瞧见,现在挺这个大肚子,若想前去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箫容隽要前去京城,若是回去了,没时候能再来。
  可机不可失…阮清歌便想着哪天有空余时间,便攒动箫容隽前去。
  此时沐诉之正读着信件,三人现在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自是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那信上内容很简单,便是惠太妃和振国将军极好,在洞穴中的日子比在上面还要舒适,少了规矩束缚,那兄妹俩整日斗嘴,也不甚欢乐。
  加之有阮清歌饲养的鹦鹉陪伴在侧,也不孤独,那洞穴中热闹许多,好似一个大家庭,虽然整日听着上面萧容堪的改革提心吊胆,却也只能祈祷阮清歌和箫容隽能快些归来。
  萧容堪最近动作极大,甚至说是有点血腥,只要是有反驳他的,不是被砍头就是被抄家,谨然一副暴君的模样,而长生不老药,催的也越发紧急。
  阮清歌自是明白萧容堪为何如此暴躁?还不是因为他要的‘长生不老药’,早就被阮清歌动了手脚,里面掺杂慢性毒药。
  想来她也不笨,不过是怀孕将智商拉低了一些。
  那信上只言片语,如同家书,更多的是对三人的关怀。
  最后便是让阮清歌小心身子,若是没算错,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发动,让箫容隽照顾好,这处不像京城,一定不能落下病根。
  听那字里行间,便是惠太妃让写的,满满的都是母爱。
  阮清歌倚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垂眸看着已经隆起的肚子,十分圆润,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吓人,原本五个月之前还瞧不出什么,这一看,怀的好像是热气球。
  阮清歌不由得想,这肚子里面的是不是两个?
  她想了,便也说了出来,箫容隽垂眸看去,单手抚摸,笑道:“若是两个最好了。”
  “呵!到时可别是两个小子,都说小子是娘亲的小情人,届时你可别跟着争宠。”
  沐诉之一盆子凉水浇来,箫容隽眼底锐利如刀瞪去,随之柔和看向阮清歌的肚子,轻拍两下,笑呵呵道:
  “闺女,爹爱你…”
  阮清歌:“……”
  沐诉之:“……”
  这男人变脸到是真快。
  阮清歌伸手推动着箫容隽的肩膀,道:“好了!你不是还有事去做,我和诉之聊一聊。”
  阮清歌话还没说完,便瞧见箫容隽眯起眼眸看来。
  阮清歌像是哄孩子一般抚摸着箫容隽的脑袋,“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们聊正事。”
  “不许!”
  可箫容隽再怎么不许,孙可言前来催促几次,着急离开,便也说不了什么,威胁眼神一扫,阮清歌看都不看。
  屋内只剩下阮清歌和沐诉之两人,阮清歌停着大肚子向前凑了凑,沐诉之将椅子铺好,示意自己妹子坐下。
  阮清歌神秘兮兮看去,道:“那山洞你当真去了?真被封上?”
  沐诉之颔首,“骗谁我也不能骗你,没的好处。”
  阮清歌肯定的眼神看去,道:“你知道就好,我倒是有一事问你。”
  “说。”
  阮清歌皱了皱眉,思索着怎么开口,她昨日空闲时间问过小桃,花无邪的去处,以及在希地国到底做何事。
  可那小姑娘说不知道,摔!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一路走来,除了走散,不然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
  瞧着阮清歌一脸纠结模样,沐诉之斜睨一眼,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可是要询问花兄的事情?”
  阮清歌脸皱的跟个小包子一般,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前去的几人只有我一个不会听箫容隽的话,你自是要来问我。”沐诉之说的十分坦诚,一点都没给箫容隽留有面子。
  阮清歌顿时一噎,是也,除了沐诉之,归来的就剩几个奴才,想来是箫容隽封了口。
  阮清歌耸肩,道:“既然你知道我要问什么,那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吧!”
  “不”怎料,沐诉之直截了当拒绝,看着阮清歌的眼神一点波澜未起。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随之眯起,“你不是说你不听箫容隽的话?怎地现下又不告诉我了?”
  沐诉之将茶杯放下,一手臂支撑在桌上,侧身看去,两人距离极近,便瞧见沐诉之嘴角上扬,“我是说我不听箫容隽的话,但也没说要告诉你。”
  阮清歌瞧着那笑脸简直想要将之撕烂!待她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哪还有沐诉之的身影?
  她手舞足蹈一阵,好似在泄愤,忽而腹中传来躁动,她停下动作,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拍动着肚皮。
  “小宝贝,乖乖的!娘亲不闹了!”
  如此数声,那肚子的躁动才缓慢下去,直到消失。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支撑着腰身向着门外走去,站在军营门口,眼前便是辽阔草原,深秋即将过去,马上迎来初冬。
  阮清歌张嘴向着空中吹气,空中升腾起一丝白雾。
  这处的冬季比京城来的还要快,好在阮清歌等人已经换上衣物,尤其是阮清歌,在这军营中简直就是国宝级的人物。
  走到哪里都有人跟随看管,生怕出个意外。
  阮清歌看着眼前枯黄一片,心中满是感慨,她来到草原已经有约莫半年的时间,自从萧凌萧武前来之后,日子倒是有了些许乐趣。
  这乐趣也都是萧凌赐予的,正面冲突没有多少,有的倒多数是小打小闹。
  萧凌摸不准箫容隽,箫容隽心中有大计,不愿意搭理萧凌,就这般嘶磨着也挺好。
  磨磨萧凌的锐利。
  欧阳威远在地牢里待的时日多了,原本还向着萧凌能将他救出,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第七百六十一章 山体滑坡
  “王妃,外面冷,进去吧。”
  小桃将暖手壶拿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站在门口许久的阮清歌。
  阮清歌接过,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小桃顺势将炉中的碳火翻转,燃烧正旺,屋内瞬间暖和了不少。
  “这北方的天气当真受不得。”
  ——
  自打阮清歌说出那句话之后,这老天爷当真是变着法的折磨人。
  这几日不是下雨就是下冰雹,就没有晴朗的一天,气温骤降,比前几日还要冰冷。
  雨滴落在地面汇集成河,没多久就变成了小冰碴。
  此时阮清歌正坐在军营中,耳侧听着稀稀拉拉的流水声,手上数着木箱中的金元宝。
  没的办法,这日子太无聊,没发过,再者,腹中的胎儿也大了,是时候该胎教一二。
  四书五经,三千字阮清歌倒是不会,百家姓倒是凑合,阮清歌有的时候也会念上一两句。
  不过,阮清歌认为,还是这数银子最实惠。
  数完最后一个元宝,阮清歌将箱子锁上,放在一侧。
  小桃将箱子抱走,放在角落的桌子上,便起身通弄着炉子中的火簇。
  小桃一回身,瞧见阮清歌依旧支撑着下巴,看着远方,她叹息一声。“这屋内温度王妃可是受得住?”
  阮清歌视线依旧盯着远处,含糊的应了一声,小桃将手中钩子放在一侧,转身来到阮清歌身后,按摩着她的肩膀,瞥了一眼屋外,道:“王妃可是在这军营之中待的烦闷了?”
  是也,自打阮清歌的肚子显怀,再也瞒不住的时候,箫容隽便吩咐,阮清歌走到哪里,就要盯紧一些,生怕有个闪失。
  阮清歌被当成金丝雀一般饲养,连一丁点自由都没有。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暖手壶放在桌上,双手支撑着下颚,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
  “我倒是想出去,可这四周都被人看管着,我就算会分身也没的用处啊!还不如打仗呢!早打早完事!回家见爸妈!”
  阮清歌说的也不过一句玩笑话,小桃还未等回答,忽而一阵地动山摇。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不好!难道是刚刚说的打仗应验了?’
  可阮清歌看着门外的雨雾,这萧凌莫不是个傻子不成?下雨天行军打仗,少了炮火只能上手,他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不知?
  小桃下意识护在阮清歌身侧,两人快速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怎么回事!?”
  身侧将士满是防备状态,弯身向着阮清歌行礼,道:“还不知,已经有人前去查看了!”
  阮清歌颔首,皱眉向着远处看去,却是并未瞧见什么不一样之处。
  索性颤动时间不长,阮清歌在门外站了一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