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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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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看戏吗?
  只见一侧将士手中正端着一个大盆子,盆中满是泛着寒光短小的锐利之物。
  欧阳威远已经被人控制住,加之身子瘫软,想要反抗也是没有力气的。
  身侧将士一点也不含糊,端起旁边的大盆子抓起一把向着欧阳威远的口中塞去,好似对待的不是人,而是畜生一般。
  欧阳威远不断摇晃着脑袋,口中血沫横飞,他双眼瞪得圆大,死死盯着阮清歌的方向,那眼底满是恨意。
  他恨!他怎么能不恨!他恨不得杀了阮清歌!这该死的女人!
  随着刀片一把把塞入口中,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欧阳威远几次欲要昏厥过去,却均是被阮清歌射来的银针刺醒。
  阮清歌双臂抱在胸。前,亦是瞪了回去,她倒是要看看欧阳威远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可欧阳威远瞪着…瞪着……猛然察觉到不对劲,那刀片划入口腔怎么没有痛感?反而带着一丢丢甜腻?
  然而嘴巴被堵住,他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那一口一口喂下来,憋得他直翻白眼。
  此处正是地牢深处,另一侧的附室中箫容隽正捏动着一枚佛珠,单手支在桌上,歪着脑袋看着阮清歌的表演。
  将阮清歌叫来也不过是为了救欧阳威远的性命,谁知这小丫头竟是一言不合就暴走,非要治治欧阳威远的脾气。
  是也,当初阮清歌在南暑之时便看欧阳威远不顺眼,现下终于到了她的手中,怎能让他好过?
  身侧青怀瞧着欧阳威远那惨样,不由上前,道:“王爷!王妃这么玩,会不会将那老贼玩死?”
  青阳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讪讪看去,道:“王妃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青怀闻言身姿微顿,一脸纠结,终是退到一侧。
  只见牢内,那大半盆子伪装的‘锐利之物’都喂进了欧阳威远的腹中,阮清歌小手一挥,道:“退下吧!”
  失去支撑的欧阳威远单手支在地面,一手扣着喉咙,呕吐半晌,才气若游丝的躺倒在地上。
  就算如此,那一双眼眸依旧狠狠的瞪着阮清歌以及她身后的箫容隽。
  “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那凄厉沙哑的声音响起,阮清歌掏了掏耳朵,“你说啥?你要死?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舒坦的,你若是寻个死的法子,我会百倍奉还。”
  话音落下,阮清歌视线有意看向地面被欧阳威远吐出的残骸。
  那东西做来不过就是吓唬吓唬欧阳威远的,肉体上的伤害,哪有心灵来的痛快?
  欧阳威远动了动嘴皮子,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对于阮清歌他不是十分了解,但,往昔的一幕幕,均在眼前。
  越想越加觉得诡异,那粮草发生污染,他们一众将士疯癫,自是有这女人的手笔!
  “最毒妇人心!我呸!你残害将士!老天自会收拾你!”
  欧阳威远怒道,在地上啐了一口血水。
  阮清歌耸肩,道:“瞧把你能耐的,你现在也就能跟我打打嘴炮,你可别忘记,残害将士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判断失误,给了我机会攻入其中,若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呢?呵呵…”
  那牲畜无害的笑容在欧阳威远眼中谨然是赤。裸裸的挑衅。
  那欧阳威远依旧在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却是被看的厌烦的箫容隽大掌一挥,被人带了下去。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阮清歌想都没想向后靠去,微微闭上眼眸,一双温热大掌袭上阮清歌的太阳穴,在那上面轻柔按。摩着。
  “真舒坦。”阮清歌极尽梦呓道来。
  忽而耳侧传来一道炙热气息,比那大掌带来的温度还要高,只闻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
  “还有比这个更舒坦的,你要不要试试?”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的小屁。股顿时被人一拍。
  她面颊赤红转过身,怒指着箫容隽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戳动。
  “你个种马!一天到晚脑袋里就不能想些有用的?!”
  箫容隽闻声,一双泛着柔色的眼眸淡扫阮清歌周身,那双温润大掌执起细白柔嫩的小手,向着外面走去。
  “好,我带你去看看有用的。”
  阮清歌并未言语,瞧着箫容隽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优美弧度。
  不多时,两人出现在夜空之上,阮清歌被箫容隽紧紧搂在怀中,晚风浮动,带着凉意吹拂在阮清歌的面颊之上,不多时便形成两道红晕。
  箫容隽垂眸看去,眼底泛着心疼,却不由得笑了出来,此时的阮清歌面颊犹如猴屁股一般。
  阮清歌抬手敲击在箫容隽的胸。膛上,眼底带着不服气,“笑什么笑!”
  箫容隽但笑不语,阮清歌侧目向着身下看去,看着下面的路和周围的情形,她不由一惊,“你要带我去萧凌的军营?”
  箫容隽颔首,凑向阮清歌耳边,小声道:“你不是说昨日没看见热闹心生烦恼?今日有个大热闹,比昨日的还要还看,本王便破格带你出来。”
  阮清歌闻声心下一惊,昨日的箫容隽还极为担忧她的安全,今日竟是带她来到虎穴?
  这男人脑壳莫不是坏掉了?
  阮清歌抬手摸向箫容隽的额头,除了晚风带来的凉意外一片正常。
  箫容隽垂眸,瞧着阮清歌变幻莫测的小脸嘴角勾起温润笑意,拽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去。
  “莫要作怪!”
  阮清歌没想到箫容隽会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她低声呼喊想要拿出,箫容隽也并未挣扎,任凭阮清歌动作。
  可当那指尖刚要出来之时,箫容隽的舌头轻轻卷起,舌苔剐蹭这指腹,带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阮清歌唔嘤一声,冲着箫容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之身子一转,彻底背对着箫容隽。
  “坏人!”
  她小声嘟囔着,箫容隽却是但笑不语,那笑容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
  “讨厌!”
  得不到箫容隽的回应,阮清歌依旧叽叽喳喳的说着。
  箫容隽垂眸看去,眼底满是华光,他凑向箫容隽的耳侧,温热气息吹拂着阮清歌的耳际,带来一片痒意,道:
  “讨你喜欢,百看不厌,也值了。”
  阮清歌眼眸微瞪,不可思议看着箫容隽,这小子,啥时候嘴这么甜了?
  “快到了!小心…”
  阮清歌闻声楞楞转过头看,看着地面,屏住了气息,两人踏着月色,落在一处山丘后面。


第七百五十四章 演技九十九
  夜色如墨,星辰点缀。
  两人落地,箫容隽牵起阮清歌的小手,两人躲在山丘后方的一颗树下。
  这处正是高地,索性身前树木茂盛,能将两人彻底遮挡住。
  阮清歌向着箫容隽身后靠去,双眼紧盯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前方军营好似有了一丝变化,不似欧阳威远在时那般闲散,将士面上各个带着凝重,形象更是一丝不苟。
  夜晚寂静,隔着许远都能听到操练的声响。
  阮清歌不见箫容隽有什么行动,便也没有出声询问,瞧着箫容隽的模样,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站着太累,阮清歌索性坐在地上,随手拽起身边一颗小草咬在口中,那屁。股还没有热乎,便被箫容隽一把抱起,向着远处飞去。
  阮清歌垂眸看去,这才瞧见,原来刚刚在两人周身的守卫全然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正是给了箫容隽混入军营的绝佳时机。
  阮清歌不由得想,箫容隽可是在这处设了眼线?
  不然他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好戏看?
  此时阮清歌万分期待,那场好戏是什么,若是不好看,大不了回去让箫容隽 给她演一个便可。
  那正飞行的箫容隽不知为何,竟是感觉浑身一阵颤栗。
  不多时,两人在一处帐篷的后方落下,阮清歌在飞行中也看见,那些将士全部向着大门口的位置跑去,瞧着那阵仗好似迎接什么人一般。
  正在此时巡逻军走来,箫容隽将阮清歌护在身后,阮清歌的眼神却依旧看着门口的方向。
  待那些巡逻兵走远,阮清歌拽住箫容隽的衣摆,道:“是谁来了?”
  看那阵仗,不像是寻常人。
  箫容隽眼底带着笑意,垂眸看去,道:“你看着便是!”
  阮清歌眉心微皱,瞧着箫容隽的眼色,还能笑的出来,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威胁性!
  就在阮清歌等的百无聊赖的时候,远处正与传来响动,只见那队伍开成两排,不远处三个人影徐徐走来。
  阮清歌眼睛一眨不眨看去,待瞧见来人之时,她十分吃惊。
  “萧武?!”
  阮清歌低呼一声,只见萧凌身侧正是武王,萧武,而他身旁的便是香妃,亦是武王妃何婉香。
  阮清歌眉心紧皱,心中竟是生出一丝异样,那何婉香当初之时待她不薄,两人笑闹,亦是如同姐妹,没想到有一天会在战场上相见,甚至是拔刀相向。
  阮清歌放下心中的难耐,认真看去,许久未见的萧凌比在京城之时浑身充满了戾气,那双眼眸凶狠犹如毒蝎,相较于身侧的萧武,看去更是阴险奸诈。
  萧武一身银灰色盔甲,身姿高大挺拔,十分威武勇猛。
  身侧的何婉香一身白色软甲,身姿小巧,与萧武形成强烈对比,却又尽数和谐,好似两人原本就为一体一般。
  何婉香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
  萧容堪会派萧武前来,怎地之前没有得到消息?还是箫容隽知道,并未告诉她?
  阮清歌想着便也询问了出来。
  箫容隽凑向阮清歌,小声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萧武已经在来的路上。”
  阮清歌眉心皱起,“为什么是萧武前来?而不是别人?”
  箫容隽嘴角勾起冷笑,“放眼望去,大盛朝还有哪个拿得出手的武将?”
  阮清歌低头一想,箫容隽说的好似真的,天下是箫容隽和镇南王打下来的,自从萧容堪登基之后,战事一平,便慵懒起来。
  整日想的都是如何压制箫容隽,将兵权夺回,却从未想过操练精兵。
  武王还是自愿领兵,低调操练,萧容堪给的兵不是很多,大约几千人的小军队,却是被萧武训练的井然有序,一丝都不输炽烈军。
  前有欧阳威远,后有武王为萧容堪所用。
  真不知是萧容堪太过自信还是对欧阳威远的信任已经到了不行的地步,欧阳威远已经不如中年,难道这萧武才是萧容堪的杀手锏?
  可何婉香前来又是作何的?
  “皇兄,父皇此次叫我前来便是辅佐你,皇叔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你切记要小心,不要冲动,听闻欧阳将军被抓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萧凌浑身充满了戾气,他如同暴怒的雄狮,低吼道:“我昨日连夜前去想要将欧阳救下,却是被箫容隽拦下!不过我将刘云徽重伤,折去一半羽翼,箫容隽这些时日怕是难以翻天,不如我们乘胜追击!”
  萧武闻言与何婉香对视一眼,后者娇笑一声,道:“皇兄真是说笑了,我们刚到,连地形都不熟悉,将士更是摸不到北,怎么打?先待我们二人休息几日尚可?”
  萧凌看去,眼底带着浓重鄙夷,冲着萧武嗤笑一声,道:“皇弟当真爱妻情深,这般时候都要将娘们带出来。”
  何婉香亦不是什么好惹的脾气,只见她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落下,缓步来到萧凌身前,怒道:“你说谁娘们!?连一个欧阳威远都救不出来,我看你不仅娘们!还是个智障!”
  萧凌闻言拔出腰间的长刀就要刺去,却是被萧武一把拦下,“皇兄这般作何?内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皇兄见谅。”
  萧武面不改色,垂眸瞥了何婉香一眼。
  阮清歌正暗中拍手叫好,这何婉香上来就与萧凌对着干,亦是杀了个下马威,看着真爽。
  何婉香的小暴脾气阮清歌是知道的,与她相差无几,更甚至有些偏激,就在阮清歌以为何婉香会怒怼萧凌之时,谁知那小女人面色忽然一变。
  笑容满面,眼角皱纹都被挤了出来,笑如菊花一般,她仰头看向萧凌,弯身欠礼,十分乖巧懂事道:
  “皇兄,是弟媳刚刚惹怒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生气。气大伤身,您看您,这些时日都老了不少,啧啧…我这有刚买来的雪姬膏,你先涂着,老了可不好,没人喜欢你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三人已经由远及近走来,阮清歌将何婉香那面上的俏皮看的一清二楚。
  萧凌整个面容抽搐,极力隐忍着什么。
  那何婉香瞧见萧凌并没有接过去的打算,前者眉尾一挑,自是盛气凌人。
  “怎?皇兄这般不给面子?”
  萧凌一咬牙接过,愣是一个屁都没放。
  那何婉香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嘻嘻道:“皇兄真好!”那表情转变之快,演技可谓是满满!


第七百五十五章 有点意思
  阮清歌算是知道何婉香干什么来的了,就是为了膈应萧凌,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阮清歌不解,打算回去问箫容隽,那萧凌受气,面上自然挂不住,寻了个由子叫人带萧武和何婉香去休息,后脚就离开了。
  这边热闹看的差不多了,阮清歌也甚是疲乏,回去的路上,便在箫容隽的怀中睡了过去,自然没有问箫容隽问题。
  箫容隽将阮清歌轻柔放在软塌上,眼底满是怜惜,亲了亲她的面颊,又摸了摸肚子中的孩子,这才向外走去。
  出门瞧见的便是一名高大威武的男人,两人像是约好一般,箫容隽面展常态,抬手引人向着不远处的树下走去。
  “我们那处已经准备好,现下有八万兵力,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箫容隽看向远方,眼底浮现锐利,“不急,我倒是心生一计。”
  那人斜睨看去,嘴角带着笑意,“哦?什么计?”
  箫容向前凑去,在那人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闻声男人面上满是诧异,道:“不是开玩笑的?”
  箫容隽眉尾挑起,虽然神色看似轻浮,但那眼底的认真却是格外清晰。
  “好吧!我就当你是认真的,那什么时候行动,若真如你这般说,我这八万兵力岂不是没有什么用处?”
  猛吉搔了搔后脑勺,好似十分烦躁一般。
  箫容隽勾唇一笑,那笑容满是冷意,道:“莫急,该用你的时候自会用你,就是怕你叫苦不迭。”
  猛吉撇了撇唇,耸肩道:“我们草原长大的男儿,还没有叫苦的时候,倒是你,小心一些,你婆娘还怀有身孕,能跟着你一起折腾?”
  箫容隽闻言面上笑容顿时落下,他也想过要如何处理阮清歌的事情,但是…
  他不知是该告诉她还是待一切进行之时在说。
  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你了,让我给你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你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你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你。”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
  夏天悄然划过,正式进入硕果累累的秋季。
  阮清歌站在门前,看着草原上的绿草叶片顶端染上干枯,不由得想起花海楼后山一大片草药,是不是丰收了?
  而一想到花海楼,便想到了花无邪,那小子和刀疤男一同消失,小桃回来这些时日阮清歌也没想起来问。
  现在一想想她心是有多大?
  早上青阳带来许多糕点,此时正摆在桌面上,相应的,便是将小桃叫走了。
  小桃走的时候满脸秀红,怕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阮清歌就知道这两人一路上定然发生了什么故事。
  小桃不说,她也没那心思去管了。
  阮若白终于有了反应,吃下小球之后睡得时间比醒的多,大有越睡时间越长之态,索性阮清歌把脉,一切正常,空闲下来,阮清歌不由得想,阮若白若是将那小球的功力吸收,回到之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状态,那该多好?
  不过现在也只能是想想,毕竟阮若白这么能睡到底是因为长身体还是因为啥还是个未知数。
  一天阮清歌都在院落中等待着箫容隽的道来,可就是不见他归来的身影。
  待阮清歌想要去军营寻来之时,青阳将小桃松了回来,阮清歌眼尖瞧见,那两人是手牵手回来的,羞涩的跟个什么一般。
  阮清歌心中怀事,也没调戏两人,直接跟青阳道来要去寻找箫容隽,却是得知那家伙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将整个军队的将士都交给刘云徽操练。
  阮清歌不信,在孕期本就多疑敏感,阮清歌甚至怀疑…箫容隽是不是跟托娅幽会去了!?摔!
  有想法就要有行动,阮清歌本就是个行动派,还是个说风就是雨的行动派,不顾青阳阻拦,便向着军营飞去,那轻功叫一个溜,吓得小桃跟在后面保护着,深怕阮清歌有个什么闪失。
  倒是可怜了阮若白,睡了一天一夜被活生生饿醒,起来的时候院内一个人都没有。
  他蹲在地上捂着小脸,为啥饿了不捂肚子?小白眼狼老弟已经饿的泛酸水,酸倒一排牙齿。
  他眼底满是愁容,出去是不行的,虽进入秋季,日头也毒,他这么白嫩,才不要晒得跟刘叔叔那么黑。
  (无辜躺枪的刘云徽:WHAT?谁黑?)
  却忽而瞧见那小子身子猛然一震,只见他贼眉鼠眼打量着药房的方向,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轻缓一转,里面写满了算计。
  他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知从拿掏出一根银针,对着锁头插了进去,随之附耳倾听里面响动,那小表情格外认真。
  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整个过程熟练的好似做了千八百回一般。
  此时不知家中兔崽子有如此大本事的阮清歌,正坐在箫容隽军营中的椅子上审问孙可言。
  一天不挨打都不行的孙可言此时内心是咆哮的,为啥这种事总能让他摊上?
  王爷也是个不着调的!就不能安慰好媳妇再走吗?!
  “王妃!您就饶了小人吧!小的真不知王爷去哪里了。”
  孙可言头上顶这个水盆子,水盆子里放着一个墨条,颤颤巍巍说着话,不敢将那墨条弄倒。
  若说为啥?
  这王妃是哪里来的?!简直就是活祖宗,盆中扣了个洞,洞上堵着墨条,墨条遇水化开,只要他不说,那盆中的水越加漆黑,若再有个闪失,墨条掉了,那一盆子水全从洞中漏出,倒时遭殃的是谁?不还是他吗?!


第七百五十六章 灭顶之灾
  站在门口的小桃一副要进不敢进的模样,生怕阮清歌的怒气殃及到她。
  青阳站在小桃身侧,瞧见阮清歌那凶狠的模样,不由得想,若是王爷和青怀回来了,下场该如何?
  阮清歌悠哉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眸悠然看去,她抱起双臂,绕过桌子来到孙可言面前。
  她抬起指尖,戳动着孙可言的肋骨,虽然下手不重,但现在这般情形,只要稍微有风吹草动对于孙可言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那孙可言面颊憋得通红,才强忍住想要乱动的冲动。
  谁知这还不算完,阮清歌眉尾一挑,待转身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孙可言一条腿。
  孙可言瞪大眼眸,摆了个金鸡独立,谁知阮清歌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不然…呵呵!”
  孙可言顿时泪目两宽,他想妹妹了!可是妹妹去找别的男人了!而这个男人还是阮清歌用来威胁他的对象。
  不多时门口便聚集了不少将士,均是前来看孙可言热闹的,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只能以路过的形式。
  “一会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刘云徽:……
  “好吧,我知道你爱吃,可你也要跟我说一句话啊?我站在烈日下看你操兵半天,难道你都不心疼的吗?”
  “明日你不用去了。”那语气生硬的,比隔夜的馒头还要硬邦邦。
  根本不想要这个结果的孙可人十分不悦,却也知道刘云徽是个闷葫芦性格,顿时脑瓜仁生疼。
  她低头沉思该如何拿下刘云徽,刚一抬头便瞧见前面不断有人走动的帐篷。
  “前面怎么了?梁王回来了?”
  刘云徽闻声,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暗色一闪而过,他快步前去,身后孙可人自是跟上。
  离得老远阮清歌就听到两人对话,当然不止阮清歌,孙可言亦是听到,此时他恨的牙痒痒,若不是阮清歌道来,不这么做,就叫刘云徽不理孙可人。
  那刘云徽可是孙可人的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若真是不理妹妹了,最后遭殃的还是他啊!他还想着耳根子清净清净。
  可若是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一开始就不答应了!那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情,管他什么事?管阮清歌什么事?
  她又说了不算!
  不过幸好他应了下来,若然依照阮清歌的性子,刘云虎的亲事,她还就真能做得了主。
  不多时刘云徽和孙可人出现在门口,前者一扫便知道前因后果,可孙可人不知道啊!一双眼眸看见的都是哥哥此时的惨状。
  孙可人连忙上前,“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欲要将盆子拿开,孙可言不依,正欲闪躲,谁知孙可人就是要帮哥哥,上前一步,孙可言的单腿正好落下,两人腿一交错,孙可言径直摔向地面。
  那场景不言而喻,孙可言顿时成了乌贼,面上,身上,尽数漆黑,孙可人也沾染不少墨迹。
  那站在门口的刘云徽眉心紧皱,瞧着眼前场景不苟言笑,面上满是威严他瞪向阮清歌。
  “休要胡闹!”
  阮清歌摸了摸鼻子上前,站在刘云徽身侧,道:“那你告诉我,箫容隽去了何处?”
  “迟烈国使者前来,表哥前去商谈事项,晚间便能归来。”
  刘云徽说的极为顺畅,一点都没隐瞒的意思,倒是阮清歌觉得奇怪,她侧目看向收拾凌乱地面的两兄妹。
  “你…”
  孙可言抹了一把脸,才能看清五官,他哭丧着脸看去,敢怒不敢言道:“属下是真的不知道啊!”
  阮清歌怂了,“好吧!”
  错怪了孙可言,阮清歌扁着嘴唇上前,帮助两人一起收拾着,王妃动手了,小桃和青阳自是一同,不多时便将整个帐篷收拾的…一言难尽。
  毕竟那是墨汁,地上铺设着毯子,原本优美的山河落日图被泼墨,彻底变成了山河黑夜图。
  若阮清歌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箫容隽极为喜爱的物件中少许的一个。
  她啧了啧声,拍了拍孙可言的肩膀,“没事!这锅我背了!”
  孙可言斜睨看去,当真想说,这本来就是你的锅!说的这般豪情壮志!你的良心不痛吗?
  从帐篷中走出,阮清歌便被孙可人缠上。
  阮清歌瞧着辽阔草原深处的迟烈国,一双眼眸满是暗色,箫容隽果真前去了!
  去做啥了?真是沟通,还是与托娅?!……
  这女人醋意一上来,简直往牛角尖里钻,尤其是孕妇,越想越歪,什么托娅歪在箫容隽怀中喂葡萄,两人吟诗作对。
  有的没的全被阮清歌想了一通,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气……
  说什么都要去迟烈国找箫容隽,身边的人全然上去拦截,可奈何阮清歌武力高强,也得亏是个孕妇,当真没人敢使力。
  闹了半天,也终是有人治住了阮清歌,那便是腹中的孩子……
  ‘DUANG!DUANG!’两脚,阮清歌看着肚皮上清晰可见的小脚丫彻底老实了。
  阮清歌也并未离开,跟随刘云徽到了他的帐篷之中,她询问今日与迟烈国往来的情况。
  刘云徽倒是好说话,也没有什么可隐瞒阮清歌的,便道来:“迟烈国心急,让表哥出兵,但表哥好似玩心大起,故意戏耍萧凌,萧凌近日正在操兵,表哥前去迟烈国便是将他们安稳,然后归来杀萧凌一个措手不及。”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措手不及?这两个营地近的好似是个邻居,怕是刚一出去就碰头了。
  阮清歌叹息一声,倒也是苦了横梁城的百姓,这些时日以来,阮清歌清楚的能感受到城内百姓的沉闷与哀愁。
  先前横梁城走了不少百姓,却还是留下一些老弱病残。
  阮清歌不忍心,抬眼看想刘云徽,期期艾艾道:“打仗,你们要从哪里打?”
  刘云徽闻声,从身侧逃出一卷画轴,摊开白在阮清歌面前,她凑上前看着,那是一张地图,绘制的便是横梁城附近的地形。
  只见在萧凌军队后方,花了许多记号,地势都是极好的,但对于萧凌来说却是犹如虎谭。
  阮清歌原本在军营中便常看地图,观察地形,这一看便知,若是真打起来,箫容隽一定会将萧凌玩弄于鼓掌之中。
  瞧着那备战状态,阮清歌便不怕箫容隽会输,只是……
  “他什么时候回来!?”
  刘云徽眼皮子掀了掀,将画轴收起,“晚间。”


第七百五十七章 老成的阮若白
  阮清歌在军营中一等便是等到了晚上,说来,她也觉得自己吃饱了没事撑的。
  她觉得近日她好似个怨妇,只要箫容隽有动向不告诉她,她就心头一阵难受!
  何时她对掌控一个男人的欲。望这么强大?
  她前世以往在部队中闲着没事也看过不少小说,这个时候跟在王爷身边的女人都是吃尽苦头逆袭,帮助王爷打天下,将江山揽入身前。
  可她呢?她觉得她现在经历的都是一个个闹剧,还是说那些阴暗面都被她忽略了?
  不!是这军营的气氛太诙谐了!按说萧凌前来,或是发生什么事定然凶险,可到阮清歌知道的时候都被箫容隽处理的稳稳当当,只留下一个个笑点供她取乐。
  她啧了啧舌,瞥向一侧小桃,道:“我是不是最闲的王妃?”
  小桃手中正揪着野草,闻声抬头看去,又向着阮清歌的肚子看了看,道:“王妃一点都不闲!王妃是干大事的人!”
  阮清歌下意识抬手抚摸着肚皮,撇了撇嘴唇,道:“生孩子就是大事?”
  小桃一本正经点头,道:“自是,王妃为王爷剩下子嗣就是头等大事!所以王妃一点都不闲!”
  阮清歌无奈,看着日头,应该到了晚间,天际处于一片灰暗,瞧着远方并没有马队的踪迹,看来箫容隽还要等些时候能回来。
  忽而阮清歌面色一顿,侧目看向小桃,道:“咱们几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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