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待欧阳威远向着来时的路跑回之时,那远处一片火光,只见刘云徽带领炽烈军前来。
隔着许远,身穿盔甲的刘云徽一脸阴郁从马上跳了下来,面展凝重看去,
“欧阳将军!你擅自出兵,可是目无军纪?!”
欧阳威远捂住胸口,眼底满是阴险,却是勾唇一笑,道:“昨日迟烈国前来攻打,老夫没上阵,今日自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事老夫却是应该听命,但梁王不再此处,自是由老夫做主!”
刘云徽微眯起眼眸看去,道:“梁王将军令权限全权交于我,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不论刚刚战况如何,你这般便是要受处罚!”
“罚?!呵呵!你把梁王给老夫叫来再说!毛还没长齐的孙子还敢命令老夫!?滚蛋!”
欧阳威远甩袖,拽起缰绳向着远处走去。
待路过刘云徽身侧之时,那马匹忽而跪倒,欧阳威远整个人趔趄倒地。
紧接着便是一把利剑横在欧阳威远脖颈之上。
他抬眼瞪去,眼底满是锐利。“怎么?!你这是要造反?!”
“军令如山!就是要受罚!”刘云徽目视前方道,随之垂下眼眸,那眼底满是威严。
“带走!”他一声大喊,欧阳威远便被人架了起来,向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刘云徽却是并未移动脚步,他抬起眼眸扫向远处方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下满是沉思。
“刘副将,并未传来梁王出现的消息。”那属下凑到刘云徽身侧,小声道。
刘云徽闻言着实松出一口气,侧目看去,“刚刚战况如何?”
“欧阳威远搞突袭,迟烈国起先败退,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欧阳威远的精兵被压制住,不得进攻,便退了回来。”
刘云徽闻言眼底满是凝重,“好!你退下吧!”
——
迟烈国内,城池外满是将士巡逻守卫,城内的一处房屋中。
阮清歌不断从箫容隽的身上擦出血水。
她一双眼底满是雾气,皆因那两处伤口极深,尤其是第一把刀插入,竟是带着毒素,那毒全然针对箫容隽,不然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
一滴泪水顺着阮清歌眼眶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抬袖将之拂去。
身侧猛吉在阮清歌和箫容隽身侧来回扫视,眼底满是审视。
阮清歌探向箫容隽脉搏,竟是发现那体内有两股气流不断冲撞,其中一道便是那刀的毒素,另一道阮清歌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箫容隽面上满是汗水,嘴唇苍白,脑袋不断拧动,身子抽搐,极不安稳,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
不多时,房门被人打开,托娅搀扶着阿西婆走了进来。
“亲亲!你怎么了?!”
托娅瞧见箫容隽模样,哭丧着上前。
阮清歌眉心紧皱,将之拦下,道:“阿西婆留下!你们都出去!”
那托娅还想说什么,却是被猛吉二话不说带了出去。
“这小子怎么了?”阿西婆上前询问着,待瞧见箫容隽身上刀伤之时顿时倒抽一口气。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道:“你看见的便是,但这刀上有毒,我现下只能压制住毒素,要去寻药来解。”
第七百二十三章 寒毒发作
阮清歌道完,阿西婆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好!我帮你看着,若是有事定然叫人寻你。这是城内一处药房的钥匙,出门木朵送你前去,你报上我的名号,随意拿取。”
阮清歌颔首道谢,拿出银针在箫容隽身上快速插入,将命脉封锁住,这才向外走去。
那毒素十分不常见,又是针对箫容隽的,阮清歌不由得怀疑定然是萧容堪那老家伙告知!
不然箫容隽身体情况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欧阳威远是从何得知?!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压制住心中怒气,她一定要治疗箫容隽的寒毒!不然这便是个把柄,任人握在掌心之中。
她快速走动,忽而腹部一疼,她感觉腹内胎儿好似踹了她一脚。
她站定脚步,眼底满是新奇以及激动,然而刚刚那一瞬间好似幻觉一般。
“怎么了?锅锅!”木朵好奇看来。
阮清歌摇头叹息一声,与之快速向着城内走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房屋跟前,阮清歌掏出钥匙将之打开,门内出现两个睡眼惺忪的人。
阮清歌报上阿西婆的名号,随之便向着药柜走去。
她将能用到的尽数打包,简直如同扫荡一般。
那两个看门的目瞪口呆看着阮清歌的行为,奈何看家的说随便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阮清歌将最后一根草药打包,转身向着外面走去之时,瞧见那两人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和一颗夜明珠抛到那两人的怀中。
那两人瞧见顿时蜂拥而上,眼底闪着金光。
阮清歌面上闪现一丝窘迫,那已经是她最后的身价了,出来之时着急,并未拿取多少。
“哇!锅锅,你这么有钱啊!”木朵看着阮清歌的眼神简直如同看着财神爷。
阮清歌抿唇,快速走动,道:“并未。”
之后不管木朵说什么,阮清歌都未曾回答,径直向着城内箫容隽所在的院落快速走去。
待来到大门跟前之时,阮清歌隔着许远便听到尖叫声响,她目光顿时一簇,只见那门口并未有托娅和猛吉的身影。
她将药材一股脑丢在木朵身上,快速飞身前去。
她抬脚一把将大门踹开,瞧着眼前景象,她目光微瞪。
只见猛吉正从箫容隽后方将之捆绑,托娅趔趄在地,眼底满是恐惧,阿西婆站在一侧更是目瞪口呆。
箫容隽双眼猩红,犹如困兽一般,不断甩动着双臂。
瞧见阮清歌归来,猛吉简直如同看见救星一般,咬牙切齿道:“快来啊!我快止不住他了!”
那话音刚落,猛吉顿时被箫容隽甩开,整个人向着墙壁摔去。
阮清歌快速上前,抬手点在箫容隽脖颈一处穴位之上,后者瞬间倒地,她将之扶起,放置在床上,这才呼出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西婆眼底满是诧异,上前询问着。
阮清歌抿唇,抬手摸索着萧容隽脉搏,只见那原本应该是两处的力道现下已经剩下一道,另一道十分微弱。
而最强劲的那一道,便是箫容隽体内的寒毒,定然与那匕首有关系!
阮清歌抬眼看向周围三人,道:“是他体内的旧疾,无事。”
托娅闻言上前,道:“你们原本就认识!?”
阮清歌挑眉看去,将木朵手中草药接了过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
身侧传来猛吉‘噗嗤!’一声笑道:“好了!托娅,你先出去吧!阿爹在找你。”
托娅闻言瞪去,道:“阿爹能找我作何!他正在与大臣商议如何攻打横梁城!”
猛吉耸了耸肩,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应该是安排你和这男子的婚事吧!”
“当真?”托娅闻声转身向外跑去。
不多时,阮清歌抬眼看去,道:“谢谢你。”
猛吉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瞥了一眼阿西婆,道:“巫医婆婆,您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些事想要说。”
阿西婆闻声颔首,转身向外走去。
阮清歌一般摸索箫容隽脉搏,一边处理手中药材,分化他体内毒素。
猛吉打量阮清歌片刻,才道:“你叫阮清歌?他叫箫容隽?”
阮清歌闻言颔首,毕竟当时与欧阳威远对战之时他在身侧,亦是没有什么好隐瞒。
“箫容隽…就是横梁城的统领?传说中的战王,梁王?”猛吉虽是疑问,但那语气中满是笃定,他目光渐暗看去,打量在阮清歌的面上,一丝神情都不放过。
阮清歌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去,道:“你说的没错!怎样,要告知迟烈可汗,将我们抓起来吗?”
阮清歌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依旧处理着手上的物品。
猛吉咬住半边唇角,双手抱胸依靠在墙壁上,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道:“我要是想,你们早就不再这里了,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埋伏在这里?”
阮清歌自是知道猛吉不是那般忘恩负义的人,当初箫容隽可是救过他。
阮清歌斜睨一眼,垂眸道:“这件事等他醒来再说。”
猛吉撇了撇嘴角,小声嘟囔道:“还什么战王,怎么这么弱?”
忽而,空气被银针划破,只见猛吉耳侧一根银针深深插在墙壁上,发出一丝悲鸣。
阮清歌眼底满是危险光簇,她厉声道:“箫容隽这般本就身上有旧疾,人皆为肉体凡夫,哪来天生强者?!靠的不过是运气和实力罢了!”
猛吉闻声面容微僵,不自然的骚了骚后脑勺,道:“对,对不起…”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无事,你也先出去吧!帮我看看我们另一个伙伴在何处。”
“好……”
青怀自她前去战场,就再也没有出现,去哪里了?
猛吉出去不多时便走了回来,对着阮清歌摇头道:“并未瞧见。”
阮清歌将箫容隽衣衫系好,站起身,道:“这里的药材你能帮我熬制了吗?谢谢。”
“好!我叫木朵进来。”
木朵将草药拿去,阮清歌便拿出银针在箫容隽身上扎动,不多时,毒血顺着银针缓缓向外流淌,阮清歌一边擦拭,一边叹息。
也不知箫容隽将那花粉和那时她熬制的汤药喝下去没。
而唯一知道的便是青怀,可他现在又消失无踪……
那欧阳老贼归去,不知刘云徽会以如何对待?
正当她沉思之时,忽而放置在床边的小手被人攥住,那温度极为熟悉,她抬眼看去,对上的正是一双锐利带着深情的凤眸。
第七百二十四章 解决欧阳老贼
“你……”
阮清歌瞧着那极为熟悉的神色,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如何反应。
刚刚箫容隽还在寒毒发作,怎的这么片刻功夫就醒了过来?
她抬手欲要触碰箫容隽脉搏,单手再次被温热大掌裹住。
她目光从未从箫容隽的面上移开,只见后者面容除了苍白,一丝异样都没有。
“清歌……”
带着绵绵情谊的话语脱出,那是梦中都想要听到的呢喃。
阮清歌眼底不争气的晕上雾气,“容隽……你……”
那话音还未落下,她整个人被搂在充满白莲香气熟悉的怀抱中。
“嘘…什么都不要说……”
箫容隽深沉闭上眼眸,那一声‘容隽’好似许久都没有听到,他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他痛恨自己,竟是忘记了此生挚爱的女人。
阮清歌拉开一丝距离,不愿触碰箫容隽胸前的伤口,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在前一刻,却好似咫尺天涯。
一滴泪痕顺着阮清歌眼眶划向面颊,她身子颤抖,强忍着这些时日的委屈。
她有无数话语想要对箫容隽道来,然而话到嘴边,却是凝结成无声。
时间好似定格,亦在缓慢流淌,两人轻轻抱在一起,如同最美好的画卷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箫容隽将阮清歌缓缓拉起,一双凤眸紧紧注视在那张姣好的面容之上,他眼中带着怜惜,抬起大掌轻柔凑去。
忽而,对面小女人那原本满是柔情的眼眸染上一丝气愤,她抬掌将之拍下,怒气冲冲道:
“怎么?想起来了?!”
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诧异,亦是万般无奈,他抬手攥住阮清歌单掌。
“对不起…清歌,这段时间难为你了…”
阮清歌仰头,将眼底雾气逼去,道:“对不起什么的,对着你的炽烈军说去吧!我只要你振作起来!”
箫容隽闻声支起手臂欲要起身,却是忽而向后趔趄,阮清歌下意识伸手将之接住。
紧接着箫容隽便是浑身颤抖,面上一阵青紫,眼底神色逐渐加深,阮清歌瞧见不由得有些慌乱,道:“容隽!你怎么了?!”
箫容隽紧紧抓住阮清歌单手,哑声道:“寒毒…好似要发作!”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这一晚上寒毒发作数次!
她连忙问道:“我给你的汤药和药粉吃下了吗?”
箫容隽颔首,嘴唇随之颤抖起来,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说什么,却是一阵无声。
阮清歌闻声更为惊讶,难道是那药对箫容隽没有效果!?
她不由得猜想,若是没吃下,今晚箫容隽是不是也不会受了欧阳威远的暗算?
忽而,一股磅礴的力量向着阮清歌袭来,阮清歌下意识闪躲,那力气在半空中瞬间消失不见。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牙关被咬的死死的。
他双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吃力抬起一手,对着阮清歌挥舞道:“快走!”
阮清歌瞳孔微缩,从一侧拿出银针,欲要施针,却是被箫容隽一手抵挡住。
“这次发作十分猛烈!你快离开!”
那话语刚落下,阮清歌瞬间被箫容隽传出的内力震开。
瞧着这般的箫容隽,阮清歌眼底满是怜惜以及不舍,任凭箫容隽怎么推脱,就是不曾离开半步。
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他不断在床上翻滚,身体中的内力不受控制向着周围散发。
那床榻上的东西均是被震碎,然而在到达阮清歌面前的时候却是消散。
阮清歌瞳孔微颤,箫容隽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能伤害她?
她心中带着一丝笃定,若是这般两人皆苦……
她毅然决然转身向外走去,却是站在门口不曾移开半步。
待身后大门关闭的那一刹那,整个房门为之一颤。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屋内发出零星声响,她能感受的出箫容隽此时多么隐忍。
若是真的爆发出来,怕是这房子都要被他拆掉。
时间缓慢流过,不知过了多久,那屋内终是恢复一片平静。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大地恢复一片皎洁。
周身传来一道细微声响,阮清歌仰头向着声源看去,只见天边一道黑色身影快速向着这处驶来,不多时,便落在她的身前。
青怀一身风尘,头发微乱,他单膝跪在阮清歌身侧,“王妃…”
阮清歌凝重看去,一双眼眸上下打量着青怀,“起来吧!你去作何了?”
青怀撩动衣摆起身,站在阮清歌身侧,垂眸道:“昨晚安置好这些人,属下十分不放心,便去寻找刘副将,刚从那处归来。”
阮清歌闻言颔首,“可是有什么消息?”
青怀眼底带着一丝愤恨,抬起眼眸道:“欧阳老贼并未告知刘副将瞧见你与梁王,他心中定是有诡计,归去之时便被刘副将关押起来,以扰乱军纪处置,但激起精兵不满,现下正在大闹。”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也不知刘云徽能撑多久?
“梁王…”
青怀眼底带着担忧向着屋内看去,阮清歌将昨晚经过言简意赅说出。
青怀得知箫容隽受伤,面上满是惊讶,阮清歌摆了摆手,道:“现下寒毒正在发作,一会进入其中,瞧瞧能否将寒毒解了。”
青怀闻声这才点头,“那毒素在梁王体内多年,不是那般容易解除,有劳王妃了!”
阮清歌抿唇,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
不多时,那屋内彻底恢复平静,阮清歌将门打开,屋内一阵杂乱,地上满是瓷器碎片和纸张,墙角一张书桌也被拆的七零八落。
青怀见此情景叹息一声,阮清歌走向床榻,箫容隽正躺在上面闭上眼眸。
待听闻脚步声,他才缓缓睁开眼眸,满是无力看去。
“感觉如何?”
阮清歌眼底带着不舍,轻声问道。
箫容隽摇头,侧目向着青怀看去。
阮清歌坐在一侧,紧紧抓住箫容隽大掌,青怀亦是将刚刚所说之言又说了一遍,箫容隽眼底满是沉思。
“王爷!现下我们该如何?”
箫容隽欲要起身,阮清歌拿起枕头垫在他的身后,他抬眼看去,道:“先将欧阳威远解决,余下日后再说,待我恢复,我们就回去。”
“是!…”
两人说话间,阮清歌抬手探向箫容隽的脉搏,却是惊奇发现,这男人体内的寒毒正在渐渐消退。
阮清歌面上满是诧异,箫容隽自是留意到。
“怎么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你还记得孩子?
阮清歌凝重摇头,道:“你吃下粉末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
箫容隽闻言闭目沉思,道:“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
阮清歌闻言不解看去,“只是什么?”她眉头紧皱,何时箫容隽说话这般拖拉?
只见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闪烁,面上亦是凝重,瞧着阮清歌面容欲言又止。
青怀见状默不作声退后,箫容隽斜睨一眼,道:“吃下那粉末后,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在战场之时,内力好似消散,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控制着我的身体……”
阮清歌闻言极为诧异,这药效怎地不见成效反而增添负担?但现下摸去脉搏,那结果明明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忽而,阮清歌脑海中中一根神经连接。
世上之物皆是物极必反,亦是有以毒攻毒之说。
难道是那药粉将箫容隽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随之一点点将之瓦解,这些时日箫容隽寒毒无限发作,而那毒素却是减弱。
阮清歌垂眸,眼底满是沉思,箫容隽瞧见并未打扰,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
那视线却是缓缓向下落去,最终便是落在阮清歌的腹部之上。
忽而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局促,抬眼看去,道:“我这还有那粉面,不如你全部吃下。”
箫容隽闻言虽然不解,刚刚也说出那药效副作用,但只要是阮清歌说出的,他全部都愿意答应。
便瞧见他颔首道:“好!”
阮清歌说完便要起身去寻找,却是被箫容隽忽然拽住手,重新坐在床榻之上。
箫容隽伸出大掌,掌心带着颤抖向着阮清歌的腹部抚摸而去。
阮清歌眼底微微闪烁,自从箫容隽找回记忆以来,从未对她腹中之子做出什么行动。
现下竟是这般柔情,不知为何,应该温馨,她心中竟升起一丝气焰!她下意识抬掌,一把将箫容隽的大掌甩开。
“你还知道你有了孩子?”
那声音中满是气闷。
只见箫容隽面上闪现一丝柔情,并未在意阮清歌的动作。
亦是抬手在阮清歌的腹部上轻柔抚摸,“对不起清歌,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他现在多大了?”
那掌心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而随着箫容隽轻抚,腹内胎儿竟是发出一击,似乎与箫容隽击掌。
箫容隽感知着阮清歌腹部上的躁动,他眼里满是惊奇,声音亦是带着一丝颤抖,“他…他在跟我说话?”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这般痴呆的表情,她勾起嘴角,心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
她缓声道:“他才不愿意搭理你,他在烦你,他不想让你碰!”
箫容隽闻言却是不置可否,轻缓拍动着阮清歌的肚皮,呢喃道:“宝贝…我是你爹爹。”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眼底柔光,顿时觉得这些时日的辛酸得到释放,她吸了吸鼻子,这些时日感情不受控制,动不动就爱哭泣。
身子亦是变得容易疲乏,她缓出一口气,道:“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沟通,现下我去给你拿药,待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松懈!”
阮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不管是箫容隽的身体,还是现下的局势,对于他们的处境均是不利。
而那封信件,也不知传到惠太妃手中没有……
阮清歌叹息起身,箫容隽恋恋不舍松开她的手掌。
她缓步来到门口,那大门打开之时,一张面上满是泪痕的面颊出现在眼前。
只见托娅浑身颤抖,瞳孔微缩,愤恨的看着阮清歌,视线向下落去,在瞧见阮清歌肚皮之时,她眼底满是不可相信。
“你…有身孕了?!孩子是亲亲的?!”
许久,托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拳紧握看去。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知托娅是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她刚刚与箫容隽竟是都没有注意!
还不待阮清歌回答,身后便传来箫容隽的声响,“是!”
阮清歌诧异看去,这托娅对他用情极深,他是知道的!而现下承认两人的关系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托娅满脸怒气,面色涨的通红,身子不断颤抖。
“我…”阮清歌欲言又止,刚要解释,便瞧见托娅转身向着外面跑去。
阮清歌皱眉,回身看向箫容隽,道:“这丫头没准去找她阿爹了!”
箫容隽亦是颔首,道:“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你们娘俩受委屈。”
阮清歌心中缓出一口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先去给你拿药。”
那药原本在阮清歌身上,但在来到这里之时,被她放在门外,与那些药材放在一起。
出了正门,旁出便是放置药材的地方,阮清歌在其中找了不多时,便将那朵大红花找了出来,她将之研磨成粉末,这才向着屋内走来。
大门打开,瞧见的便是箫容隽坐在残损的桌面上,手中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阮清歌上前凑去,道:“你在作何?”
箫容隽头也不抬,道:“现下局势紧张,不知朝内如何,萧容堪近期可是要有什么行动,给舅舅传去一封书信,若是有什么变动,也好防备。”
萧容堪为人阴狠,亦是笑面虎,若是得知这处局势,定然反击,现下正是好时机,定然不能让他有任何行动!
阮清歌颔首,坐在一侧,道:“我前些时日给母妃一封家书,不知现下传到没有。”
箫容隽颔首,向着阮清歌投去一抹赞赏的眼神。
阮清歌将手中药粉向前推动,道:“虽然这药看似副作用极强,亦是没有什么效果,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我发现它能将你身上毒素加深,随着发作越加频繁,那毒素亦是被消解,所以…”
阮清歌抬眼凝重看去,后者亦是明白阮清歌的亦是,箫容隽颔首,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愿意去尝试。”
阮清歌闻声面上满是感动,她趴伏在箫容隽肩头,轻缓道:“快些好起来吧!一会你吃下可能再次寒毒发作,届时我利用银针,将你体内毒素排出,你要克制一些。”
“好…”
阮清歌便再没有打扰箫容隽书信,而是向外走去,冲着暗处呼喊,“青怀!”
不多时,那黑影出现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吩咐准备的东西,随之向着屋内走去。
此时箫容隽已经将书信放置在信封中,正欲要拿起粉末。
阮清歌上前,道:“你先不要吃下,待青怀打来水再吃也不吃。”
“好……”
第七百二十六章 解毒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箫容隽欲要进入木桶之时,忽而外面传来异响,屋内三人均是凝神看去,只见门口灯火闪烁,一个个带着火把的将士出现在门外。
三人对视一眼,箫容隽将衣物穿好,抬手将阮清歌拦在身后。
大门轰然被人踹开,只见迟烈可汗一脸暗色进入其中,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托娅,以及一脸凝重的猛吉。
猛吉瞧见阮清歌之时,用口语道:“小心!他们知道了!”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向着迟烈可汗看去。
只见后者一双眼眸中写满了阴郁。
“大胆!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竟是隐瞒身份藏匿在此处!大盛朝的梁王!你有什么话好说!?”
箫容隽面不改色看去,冷声道:“你们认为,我若是想要隐藏身份,现下你们能看出?还会上战场自打脸面?”
迟烈可汗闻言面上带着一丝犹豫,道:“你初时失忆,若不是昨晚,你怎能想起!若不是你们大盛朝!我们迟烈国也不会损伤这般惨重!拿命来吧!”
迟烈可汗一声命下,那身后的将士均是拿出大刀,向着箫容隽冲去。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满是锐利寒色,他抬手在面前水桶轻扬,随着那手掌落下,无数冰珠自从空射出,那前来的将士均是被击中,倒退数米之远。
那迟烈可汗瞧见,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他拔刀向前刺去,却是被箫容隽顺势拦下,甩向一侧。
箫容隽与迟烈可汗对招数回合,均是不相上下。
末了,迟烈可汗气喘吁吁退到门侧,冷声道:“就算如此!今日我也要将你擒下!”
他原本还要将箫容隽当成女婿对待,竟是没想到前来的这陌生女子竟是她的王妃!不仅戏耍了他们迟烈国,亦是将她女儿看成儿戏!
这口恶气,要他如何压制下去!
箫容隽抬起一掌置于空中,冷声道:“若我当真要攻打迟烈国,你以为你们还能活到此时?”
箫容隽眼底满是威胁看去,那迟烈可汗面上顿时挂不住,这箫容隽是何人,他自是知道,那可是战无不败的战王!
自小便随着舅舅镇南王四处征战,骁勇善战,在战场上十分勇猛。
可不知为何,来到迟烈国竟是失去记忆?
这一点,现下迟烈可汗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然而现下箫容隽的态度又十分诡异,是缓兵之计,还是如何?
“阿爹!”托娅欲言又止看来,她瞧着与箫容隽如此亲昵的阮清歌,简直要被妒火燃烧了理智!
迟烈可汗一双眼眸凝视着箫容隽,身子却是向着托娅靠去。
托娅拽了拽迟烈可汗的衣袖,道:“阿爹!其实亲亲帮助了我们不少!我刚刚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那般话语!但…”
她期期艾艾向着箫容隽看去,娇羞垂下眼帘,道:“若是他愿意娶了女儿,不如…我们和解可好?”
“放肆!”迟烈可汗闻言震怒,愤怒看向托娅,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迟烈国是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因为你喜欢一个汉人就拱手送人!当初那大盛朝天子如何欺压我们难道你不知道!?”
迟烈可汗怒气冲冲道,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托娅闻声小声啜泣,看着箫容隽的眼神满是不甘。
箫容隽闻声看着托娅的眼神亦是无可奈何,他道:“可汗,你先将兵退下,我不会逃走,有事一会再商议,给彼此一个信任。”
迟烈可汗缓出一口气,听着箫容隽温雅的话语,竟是有一丝安抚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抿唇看去,道:“这些时日,我们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证明我们的真心吗?”
迟烈可汗闻言看去,他自是知道猛吉的伤是阮清歌救治的,这一份恩情他一直放在心里。
“阿爹!不如就相信他们一次,我派人在门口守着,咱们回去商议一番,届时再叫人来寻。”
“好…”
迟烈可汗想了许久,亦是觉得这般僵持双方都得不到任何好处,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他的将士再有任何人受伤!
箫容隽武术高强,他身侧的女子和那名男子亦是不容小觑。
不多时,待迟烈可汗一群人离去后,屋内三人如同没事人一般,依旧做着之前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