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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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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大盛朝未对迟烈国庇护什么,却是无节制的索取,若是她也会极为气愤!
阮清歌听到此处,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猜想。若是有心开战,箫容隽也不会在此多时还不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
箫容隽转身对着阮清歌,正色道:“若是可以,这场仗没有不要打下去。”
阮清歌自是明白,但是……
“要怎么才能和解?若是萧容堪想着和解,也不会将迟烈国逼迫到如此地步。”
箫容隽眸底神色渐沉,他扫视周围一眼,道:“再观察几日,也不是没有办法可寻。”
阮清歌抬眼揶揄看去,道:“你是不是没有失忆?”
听着箫容隽这番对话,根本就不像失忆的样子。
箫容隽侧目看去,道:“有些人生来,身上就背负着使命,他可以忘记他是谁,但是不能忘记他要做的事!”
阮清歌闻言呆愣片刻,随之眼底升腾起一丝肃穆,不可否认,此时箫容隽的身影在她心底已经站起来了。
“锅锅!猛吉醒了!猛吉醒了!”
远处传来木朵的叫喊声,阮清歌回身看去,对着身侧箫容隽道:“我先过去了。”
那脚步向前走出半米,她顿住,道:“我治疗猛吉有我的原因……”
“去吧。”还不待阮清歌说话,箫容隽便轻声道。
有些事情,只要你开头解释,我便听,我便信,怕的…就是你连个开头的机会都不给。
阮清歌抿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管如何,最懂她的人都是箫容隽。
阮清歌在木朵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猛吉的帐篷,那里面已经站着迟烈可汗和托娅。
阮清歌瞧着这阵仗不由得皱起眉头。
“小妾!”
阮清歌进屋,猛吉便瞧见,眼底满是兴奋看来。
阮清歌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我看看你好没好……”
迟烈可汗一双眼眸好似定在了阮清歌身上一般,若不是刚刚阿西婆与之交代,这男人的反应定然和托娅一般。
阮清歌上前,坐在猛吉身侧,道:“以后不要叫我小妾,我有名字,叫哥哥。”
“哥哥不是‘哥哥’的意思?”猛吉皱眉看来,前面一个‘哥哥’是用汉话,后面的则是蒙语。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僵,抬眼瞪去,道:“让你叫便叫!废什么话!”
阮清歌摸索着猛吉的脉搏,然而就算不摸,光是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没什么大事!
“怎样?”
迟烈可汗一脸紧张看来。
阮清歌将手腕收回,道:“已经没事了,但是伤口极深,要休养数日才可下地。”
迟烈可汗闻言面展凝重,阮清歌斜睨一眼,并未多言。
她站起身,对着周围之人弯身,道:“若是无事,我便下去了!”
“姑娘!你跟我来!”那声音出自阿西婆,阮清歌抬眼看去,颔首,便跟着她走了出去。
阿西婆径直将阮清歌带到了藏药的帐篷,门帘一打开,里面充斥着药材香气。
视线所及之处,满是草药,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红色的干花。
阮清歌皱眉上前,道:“这些…”
阿西婆沧桑的面上展现出一丝笑意,道:“这些都是我刚刚叫人照着古书弄来的,在距离这里三公里外的山上,那处极为适合长草药,你看看可是有你能用到的?”
阮清歌下意识向着那红色花朵走去,她捻起一朵,放在鼻翼下轻轻闻着。
那味道竟是与她身上那一大一小的两朵花差不多……
“这是什么花?”
阮清歌眉心紧皱,便听身侧阿西婆道:“这是藏花,只有这处才有,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古书上记载,这花属热,主治伤风驱寒。”
“巫医婆婆,那书可是能借我一看?”
阿西婆闻声面上显然闪现出一丝谨慎以及不愿,阮清歌抿了抿嘴角,毕竟只要是在巫医手中的书定然不是常物,怎能随意借取?
“不好意思,巫医婆婆,是我考虑不周,不…”
“我去给你拿!”
第七百一十九章 能听懂话的小马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十分感激看去。
不多时,阿西婆折回,手中带着一本十分古旧,边角已经有些破烂的书籍。
“就是这一本。”
阿西婆伸出沧桑的手,将那本书籍递到阮清歌手边,手掌却是颤颤巍巍,十分不舍。
阮清歌瞧见,心中感慨万千,道:“阿西婆!您放心,我不是要窃取什么,只是想要看看关于这花的记载,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将那页打开,我只需看两眼便可。”
阿西婆闻声,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昨日阮清歌还将解药的方子告诉了她,她今日竟是……
只见阿西婆叹息一声,随之将书籍一把放在阮清歌手中,道:“看吧!什么时候还我都行!”
阮清歌并未推脱,那书本纸张十分糙薄,好似一捏便破掉一般。
上面的字迹均是蒙古字,不过好在下方有一小行汉语标注。
阮清歌一看便知,这不是纯蒙族流传下来的古书。
那每一张字迹上面都画有草药的模样,很好辨认,不多时阮清歌便翻到了那张红花的页面。
她定睛看去,快速在字里行间中扫动。
“孕阳花:炎性草药,孕育在动物尸骨之上,吸取养料,主治伤风,化寒,有活血补血功效,注意,采摘之时,若是初期,接触汁液,可使人产生幻觉,多则数刻,少则一炷香。”
阮清歌将书本合上,眼底满是沉思,这花…当真是奇特,忽而,她脑海中升起一丝奇异的想法。
这孕阳花,是在动物尸骨上长大,而她的种子,只要是活物吃下,片刻后就能长出花朵,可是她的药效更为强大?
阮清歌看向身侧那些红花,道:“这是怎么弄干的?”那书上可是说,刚长出来的时候不能采摘。
阿西婆闻声看来,道:“这花生长极为奇特,它生长到极致不是溃烂,而是就像现在这般干枯,我们便是在这个时候采摘,拿回来直接就弄用。”
“你们把它拿回来做什么?”阮清歌下意识出声询问。
阿西婆扫视一眼外面,道:“前些时日托娅公主救下一名汉人男子,那男子失忆,头部有淤血,便要用到这花朵,能不能将淤血排出还不知。”
阮清歌闻言目光微闪,只要有希望,就要试试,加之…若是这里的孕阳花有一丢丢效果,那么她手中的大花肯定效果奇佳!
可是…哎?她手上的不是干枯的啊!难不成…要等干了才能摘下?
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眼底满是沉思。
阿西婆瞧去极为好奇,道:“姑娘,你怎么了?”
阮清歌将书递给阿西婆,道:“巫医婆婆,谢谢您。这花我想用几朵,可以吗?”
阿西婆展露笑颜,道:“用,随便用,这些都是为你采摘回来的!”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黑,莫不是要她教那两个女子识别药材?
阿西婆话音落下,便要转身离去,却是被阮清歌叫住。
“巫医婆婆!那汉人的解药,你制作到什么程度了?”
阿西婆闻声转身,向着桌面走去,道:“这些是我配置的药方,觉得其中缺少极为,并不能起到太大的效果,这是藏红花,这是…”
阮清歌抬手,道:“谢谢您!我自己看便可。”阮清歌抬眸,扬起一抹十分礼貌的微笑。
那阿西婆颔首,面上满是欣慰,道:“那我先去看猛吉了。”
“好…”
阮清歌应声,垂眸看着桌面,眼眸扫动着阿西婆为箫容隽配置的药材。
脑海中分门罗列,不多时,便将整个药方分析了出来。
阿西婆所配置的没有问题,就是计量太小,有些存有偏差。
阮清歌身形快速在室内转动,不多时,身前多出许多药材,她将之快速分开,转身来到药炉旁边。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门帘被打开,木朵和璐璐走了进来。
阮清歌看向手中药材,道:“你们帮我煮了吧,三碗水烧成一碗。”
木朵上前接过,“好的!”
待那两人忙活之时,阮清歌从怀中将自己的大红花拿了出来。
她在药方中并未使用孕阳花,效果甚微不如不用。
她抬手,在掌心催动着内力,将那最小的一颗花朵风化,不多时便干枯,只要稍微碰触便能碎成粉末。
阮清歌小心翼翼拿起,将之捏成粉末,放置在一侧的纸张上。
现下等待的便是箫容隽的药好,将之一起饮下。
阮清歌看着桌面红色粉末,总觉得有一丝不妥,若是没有那功效…
阮清歌捏起纸张,回身对着两人交代两句注意事项,便向着外面走去。
她来到畜牧区,瞧见正在放马的老大爷,上前打招呼。
“大爷!你能给我找两匹老马吗?”
“木有老马的呦!老马都吃肉了!”那老大爷呼喊着。
阮清歌皱眉,道:“那刚出生的小马也行!有吗?!”
“这边,跟我来吧!你要做啥子啊!”阮清歌来到老大爷身侧,后者询问着。
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道:“我这有强身健体的药。”
“不行!你拿马试药?!”那老大爷闻言立马拽进手中缰绳,转身便要离去。
阮清歌将之拦住,道:“我刚刚开玩笑的,呵呵!我怎么会拿小动物的生命搞研究呢?”
那老大爷半信半疑看去,阮清歌举手发誓,道:“若是小马死了一条,我陪你十条,可以吧?”
那老大爷闻声这才妥协,“你说的哦!就在前面,你去吧!”
阮清歌抬眼看去,果真瞧见前方支起的马棚中有许多匹小马。
阮清歌将闸门打开,从中名挑选出一匹小马,趁着老大爷不注意喂下红色粉末。
阮清歌旋身走出门外,一只注视着那匹小马的动作,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起先它还像是喝醉酒一般在地上来回乱晃,见到小伙伴就踹。
不多时,将士站在墙边,冷眼看着眼前一众马匹。
阮清歌眉心紧皱,试探性的上前,叫到:“小马!你过来!”
只见周围的马匹均是吃着杂草,只有那只吃下药粉的小马下意识看向阮清歌。
“你过来!”阮清歌招了招手,那小马竟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阮清歌十分诧异,这小马吃下粉末,竟是能听懂人话?!那若是人吃了呢?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花朵?
那小马贴着阮清歌腿部不断蹭着,好似找到了同伴那般亲昵。
第七百二十章 战事一触即发
阮清歌抬手抚摸那匹小马,眼中带着一丝笃定,她冲着远处大爷扬手,道:“大爷!我弄完了!谢谢你哈!”
语毕,她便向着阿西婆的药房走去。
待进去之时,屋内满是药材香气,那两人已经将箫容隽汤药熬制好。
阮清歌感谢一番,便带着那汤药向着箫容隽的帐篷走去。
待进入之时,瞧见箫容隽正看着那枚绿白的玉笛发呆。
阮清歌上前,将汤药放置在箫容隽身前,道:“吃下吧。”
箫容隽闻声看去,眼底满是意味深长。
阮清歌耸了耸肩,“怎么?不相信我?”
箫容隽轻轻摇晃着脑袋,“并未。”
“那就吃下吧。”
阮清歌在箫容隽身侧站了半晌,也并未瞧见他喝下去,她叹息一声,道:“我去看看青怀。”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旋身向外走去。
待来到青怀的帐篷,只见青怀已经起身,但那身子依旧在发着抖。
“如何?”阮清歌轻声问着。
青怀转身看来,道:“没有再发生异样,倒是…王妃,您给我吃下的到底是什么稀奇玩意?”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稀奇玩意。”
青怀满脸诧异,动了动嘴皮子,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阮清歌上前,摸索着青怀的脉搏,那脉象十分平稳,看来药效已经消退。
阮清歌凝视着青怀面容,除了有些苍白外,别无其他,她心中忽而升起一丝愧疚。
道:“我…不应该拿你试药,你可是怪我?”
青怀闻言摇头,笑道:“并未,怎么可能怪王妃您?不知为何,我觉得我现在神绪开阔,经脉也宽敞了不少,多加时日,功力便会增长,这一分功劳还要归属于王妃您!”
阮清歌闻声也不知青怀说的是真是假,但确实是宽慰了她的心。
“如此便好,那你好生歇息,我先出去了!”
“嗯!”
待阮清歌刚要转身之时,忽而外面传来尖叫以及呐喊的声响,大地为之摇晃。
那两人均是眸间一簇,稳定身姿,阮清歌与青怀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向着门口走去。
天色渐暗,大地一片朦胧,在不远处的天际,一片星火璀璨。
“轰隆!”
“不好!”阮清歌眉心一簇,一枚炮火正是向着这边袭来。
阮清歌与青怀飞身躲过,周围尘土飞扬,那炮弹炸在帐篷之上,瞬间将之夷为平地。
箫容隽亦是从帐篷内走了出来,向着远处遥遥看去,眼底满是锐利以及凝重。
青怀连忙飞到箫容隽身侧,“王爷!您有没有事?”
箫容隽摇头,道:“你可是与刘副将沟通?为何突然袭击?”
只见那远处的队伍人数极多,浩浩荡荡向着这处奔来。
阮清歌亦是抬眼看去,那火簇越来越近,地面尘土翻滚,那群将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好似不将迟烈国攻下善不罢休。
青怀瞳孔微缩,道:“并未得到消息!很可能并不是刘副将,而是欧阳老贼!”
阮清歌闻声更为诧异,“我去看看!”她飞身上前,落于一颗高树之上,那远方队伍整齐有序上前,炮火不断向着营帐内袭来。
大地满是火光,轰隆隆声响不绝于耳。
不远处迟烈国的精兵整装待发,快速应敌。
阮清歌抿起朱唇,仰头向着远处看去,只见对面为首之人正是一脸威严的欧阳威远。
阮清歌快速飞身向下,来到箫容隽身侧,“果然是欧阳老贼!周身并未有刘云徽的身影,应该是擅自行事!”
只要有那欧阳威远在的地方,准没有好事,难道是刘云徽没有拦截住?这若是让他发现箫容隽在迟烈国,那可就完了!
箫容隽眼底满是锐利,正当三人伫立再侧之时,忽而身后传来大喊声:
“还站着做什么?去保护臣民啊!”
三人回身看去,瞧见的便是捂住胸口,已经穿上战袍快速向着这般跑来的猛吉。
他手持长刀向空中抛去,箫容隽下意识抬手接住,阮清歌眼底满是诧异。
“你这是……”
“迎战!”
那两字脱出,便注定了局势,阮清歌一把拽住箫容隽衣摆,道:“你可是确定?”
箫容隽抬眼目光灼热看来,眼底满是光华,道:“不出面便可!”
阮清歌闻声,眸间一转,道:“好!”
箫容隽旋身进屋,再次出来之时,身上已经穿好白色战袍,面上亦是戴上了一张黑白各两边的面具。
“小心!”阮清歌神色凝重道,她侧目看向青怀,道:“你先不要跟着去,与我一同安置这处百姓。”
“好……”
迟烈国是个不大的国家,前方是畜牧族,在草原之上,真正的城池却是在最西面,四处围绕着城墙。
最危险的,便是这畜牧族。
阮清歌上前之时,瞧见的便是四处乱跑的男男女女,托娅和阿西婆以及一些女官正在四处维护。
可战火已经燃烧到眼前,那些人根本不听命令。
那炮火亦是射到了牛马羊群中,四下乱窜,险些撞入居民区。
四处一片慌乱,尖叫哀嚎铺天盖地,火光燃烧到天际,好似将整个夜空照亮。
迟烈国的精兵与欧阳威远带来的精兵正在远处交汇,战事一触即发,战况焦灼。
阮清歌扫视周围,心中做出选择,她拽起青怀衣袖,道:“你去帮助托娅,让人群快速向城中跑去,不要管东西!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呢?”青怀一把拽住欲要离开的阮清歌,眼底满是担忧看去。
阮清歌抿起薄唇,道:“这牛马羊群是迟烈国的命根,我去去就来。”
“你……”
青怀话音还未说完,便瞧见阮清歌飞身向着远处飞去。
不远处的托娅瞧见这一幕,双眼微眯,亦是对着阿西婆耳语交接一阵,向着阮清歌的方向奔跑而去。
阮清歌抬眼,快速在马群中扫视一番,她现在只能将全部希望加注在那匹吃下花粉的小马身上。
那马群在夜幕下奔跑十分快速,亦是没有规律。
阮清歌左右闪躲,骑上一匹大马,向着马棚而去。
不多时,到达,便瞧见那些小马已经受到惊吓,不断冲击着栅栏。
而在最角落,那匹小马十分显眼,不声不响,依靠在墙头,显得格外凸出。
那马瞧见阮清歌之时,马眼中好似闪过什么,顺着墙边缓步着向着阮清歌走来。
第七百二十一章 容隽受伤
正在远处的托娅瞧见阮清歌行踪觉得十分诡异,亦是快步上前,可几次险些被马匹撞倒。
就在她要靠近阮清歌的时候,眼前一幕顿时让她觉得十分惊奇。
只见马群前方正由一匹小马带领,快速向着远处战火未触及的地方跑去。
跟随在马群后方的便是羊群和牛群,排列整齐,好似受到什么指引一般。
那周身正在驱赶的牧民瞧见更是一阵惊奇,然而,这一幕省了他们不少事,自是开心的不得了,跟着那马群便向着远处跑去。
阮清歌瞧见眼前一幕长呼出一口气,待牛群走远,她瞧见远处有一抹身影正遥望着她。
阮清歌定睛一看,便瞧见那身影是托娅。她眉心微调,旋身便向着远处飞去。
“你给我下来!”
身后传来托娅追喊的声响,阮清歌垂眸看去,只见那托娅在地上奔跑着,速度极快,阮清歌眉心皱起,飞身落在托娅身侧。
“怎么?”
托娅气喘吁吁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手腕,道:“你刚刚做了什么,牛马羊群为什么这么听话?”
阮清歌闻声皱眉,将托娅的手甩开,道:“现在是询问这件事的时候吗?总之我没有害它们,你还是去看看你的臣民吧!托娅公主。”
托娅闻声面色一僵,闭上嘴巴,跟在阮清歌身后。
阮清歌并未飞行,而是在托娅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快速奔跑,亦是将身上的火簇刻意向后照去。
忽而天边传来一道巨响,紧接着一道划破空气的声响向着这边传来。
阮清歌抬眼看去,只见一枚火球快速袭来,眼看着就要砸在两人身上。
阮清歌目光微闪,那托娅已经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火球砸在地上的一瞬间,阮清歌飞身跃起,来到托娅身侧,拽住她的腰身,两人一同向着斜坡滚去。
只一刹那间,那火球接触地面便炸开,火花四处乱飞,周围草地被烤灼成一片碳色。
身侧传来呻吟声响,阮清歌起身侧目看去,瞧见托娅正紧闭着双眼,贝齿咬住下唇,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阮清歌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对着托娅身上比去,只见她一只手臂松散垂下。
阮清歌沉眸看去,道:“你等等!”
只听‘咯噔!’一声,托娅的手臂被接上,“还有哪里受伤了?”阮清歌轻声问着。
只见托娅面上神色凝结,动了动手臂,瞬间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好了?这就好了?”
听着托娅这番话语就知道她没事,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拽起托娅的手便向着远处跑去。
“别再拖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托娅闻言,眼底满是凝思看向阮清歌的背影,最终,那眼神渐渐变得柔软。
“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公平竞争!”
阮清歌闻声差点栽倒,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哪来的?
“什么意思?”阮清歌下意识接道,说完就后悔了!这公主是个没脑子的,她也跟着没脑子吗?
“我说的是亲亲啊!我不阻拦你追求他了!我要跟你公平竞争!”
托娅说的十分理所当然,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丢丢施舍的意味。
阮清歌瞧着不远处的帐篷,目光一暗,道:“不!我拒绝!”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亲亲?”托娅十分诧异道。
两人来到安全范围,瞧见周围的百姓已经在青阳和阿西婆以及女官的带领下全部撤离。
不远处的阿西婆正在冲着两人招手。
阮清歌扫视一眼周围,冷眼向着托娅看去,道:“不!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话音落下,阮清歌抓起托娅的衣领将之扔到阿西婆身侧的马匹上,她则是飞身向着战场而去。
身后不断传来托娅的叫喊声,阮清歌自始至终都未曾回头。
她迎风落于一颗高树之上,垂眸向下看去,两方势力大军不断纠缠在一起厮杀着,势力中央形成一道火海,自北蜿蜒到东面。
呐喊声不断传来,嚎叫声传遍每个角落。
遥遥看去,欧阳威远与箫容隽只隔了两队人马。
箫容隽与猛吉对靠着背,不断斩杀身前将士。
那欧阳威远的眼神显然是注意到了箫容隽的存在,只见他眼底闪烁阴险,不断向着箫容隽凑去。
只见欧阳威远背后闪现寒光,紧接着一道暗器划破空气直直向着箫容隽发射而去。
阮清歌目光一暗,心提到嗓子眼中。
她抬手挥动空气,瞬间凝结出一颗无形的棋子向着那暗器冲去。
箫容隽感受到危险到来,转身看去,那暗器已经在眼前,他目光一簇,拔刀与之相碰,可就在那一瞬间,来自三方力气撞击在一起。
那带着寒光的暗器竟是冲破阮清歌的棋子,斩断了箫容隽手中的长剑,直直向着箫容隽的胸前刺去。
阮清歌瞧见这一幕眼眸瞪得圆大,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一丝血光从箫容隽的胸膛喷涌而出。
“哈哈!箫容隽!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叛徒!”
欧阳威远大喝一声,紧接着箫容隽身侧便被人包围。
那猛吉闻言转身瞪眼看去,瞧见的便是箫容隽胸前一抹鲜红,“你……”
他目光一暗,转动着马匹来到箫容隽面前。
“哈哈!你竟是投靠了迟烈国!我就知道你这些时日不在军营!拿命来吧!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就凭你?!”箫容隽憋住口中那口闷血,抬手擦拭着嘴角鲜红,他抬手将暗器从胸口拔出,带出来的却是暗色的血迹。
欧阳威远不断向着箫容隽发起攻势。
猛吉想要上前保护箫容隽,奈何身侧的精兵太过于难缠,那阵法亦是诡异。
箫容隽越是动用内力,眼前越是迷蒙,渐渐的,他察觉到体内内力消逝的极快。
他愤恨向着欧阳威远看去,咬牙切齿道:“你!…竟是耍诈!”
“呵呵!兵不厌诈!”欧阳威远目展凶光,抬剑便是向着箫容隽当头劈去。
就在那一瞬间,忽而大地一震颤抖,欧阳威远身下马匹不受控制乱晃了起来。
一阵磅礴力量自那场地中央升腾,瞬间将将士笼罩在其中。
而此时,箫容隽已经面色苍白,胸前的血水不断向外冒着。
那天上不断落下棋子,将欧阳威远的精兵砸了个正着,哀嚎声不断响起。
箫容隽在弥留之际向着天边看去,只见一道俏丽身影如同魅影一般停滞在空中,发丝轻卷,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
第七百二十二章 寻药来解
大地一阵颤动,那些将士周围呈现一道白色虚无光圈,将之牢牢包裹在其中。
天空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落下,那力道之大,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死死。
欧阳威远见状向着远处天边瞧去,眼底满是诧异,再瞧见那身影之时,更是目光瞪得死死!
“阮清歌!”
那话音落下之时,只见天边女子眼眸忽而睁开,顾盼生辉,眉眼满是锐利向着他看来,紧接着便是感觉泰山压顶的触觉,头上无形的物体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而在阮清歌眼中,那些皆为棋子。
她素手微抬,那棋子飞速自空中落下,拦截将士去路。
周围狂风飒起,尘土卷的漫天都是。
然而这些在旁人眼中简直是不可揣测的实力,欧阳威远瞧见远处被内力压制在地上不能行动的将士,眼底满是狠毒。
“撤!”
他挥手大喊一声,拉起马匹缰绳向着远处跑去。
阮清歌瞧见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掌心内力不断加重,周围传来无数哀嚎,却听身侧箫容隽传来轻微声响。
只见箫容隽双手抱着身子,面上满是痛苦之色,一侧猛吉立马跳下马匹,来到箫容隽身侧,将之扶起。
“你怎么了?”
阮清歌抬眼诧异看去,“容隽!…”
她自空中落下,快速向着箫容隽飞去,那空中桎梏的内力消散,顿时将士一身轻松。
欧阳威远跑出数米之远,面容展现狰狞,回头看着阮清歌的背影,眼底蓄满了风暴。
阮清歌来到箫容隽身侧,忽而…身侧传来一抹巨大的内力波。
她诧异回身看去,那剑却是已经到达了面前,她眼底满是诧异,忽而身子被人推动,只听‘噗嗤!’一声,剑身插入肉体,血花溅起。
阮清歌瞪大眼眸看着远处将挥舞动作收回的欧阳威远,那人嘴角噬着阴险笑意。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腹部的剑,她面展阴狠,‘啊!’的一声大喊,向着欧阳威远冲去。
那欧阳威远瞧见嘴角勾起一丝鄙夷笑意,旋身将阮清歌攻势躲过,两人在空中纠缠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招式狠辣,处处针对欧阳威远命门。
后者已经年迈,闪躲姿势自是迟缓,阮清歌发泄后,那欧阳威远身上已经伤口便是。
不远处传来猛吉呼喊,“小妾!快回来啊!他快不行了!”
阮清歌闻声看去,那空隙间,欧阳威远抬起一掌便是向着阮清歌后背袭去。
阮清歌目光一暗,抬起一脚踹在欧阳威远胸口,将之踹出数米之远,倒在草地之上。
远处箫容隽身上不断渗出鲜血,面色一片苍白。
阮清歌连忙转身回去,便听不远处欧阳威远喊着撤退的声响。
皆因迟烈国的精兵在阮清歌将内力放下的那一瞬间,便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住,现下也所剩无几。
“我们回去吧!”猛吉瞧着气若游丝的箫容隽,眼底满是担忧。
阮清歌颔首,拽起箫容隽双臂欲要将之扛起,奈何她力量太小,还是在猛吉的帮助下,将箫容隽放在马匹之上,几人快速向着迟烈国奔去。
而此时,迟烈可汗那方亦是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的节节败退,却也损失了不少士兵。
待欧阳威远向着来时的路跑回之时,那远处一片火光,只见刘云徽带领炽烈军前来。
隔着许远,身穿盔甲的刘云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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