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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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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蓉闻言,再也控制不住,道:“小姐!奴婢句句属实!发自内心!”
说着,她便是抬起手臂,捂住口鼻,呜呜的哭了起来。
阮清歌见状顿时吓了一跳,“你这是作何?哭哭啼啼做什么?”
那文蓉将身上毯子拿下,紧紧捏在掌心之中,跪倒在地上,道:“小姐!您不知!虽然以往我们对您如何,但那都是孙氏授意,根本不将我们当人看!虽然您现在对我们百般冷漠,但最起码我们吃得饱,穿得暖,还有赏钱拿。”
那阮清歌闻言,算是明白文蓉何意,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举动,在文蓉心中竟是触动这么深。
“你快起来吧,地下凉…”
阮清歌说着,抬起手臂便将文蓉从地上拽了起来。
那文蓉哭声竟是更加大了起来,似是想起了往日凄惨的一幕幕。
阮清歌十分无奈,道:“你再哭可是把文萱哭醒了!”
那文蓉闻言,顿时止住哭声,却还是小声的呜咽着。
她抬起眼眸,怯怯的向着阮清歌看去,道:“小姐!那日你去南暑,是我与文萱给大小姐通风报信的!她叫我们当眼线,您的情况每日午时都要汇报,小姐!我不能再做对不起您的事情了!”
阮清歌闻言,挑起眉尾,竟是没想到还有这般事情,她道:“还有什么?你现下便都说了吧!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那文蓉摇了摇头,似是忏悔,道:“小姐,从您今日对文萱所做一切,还有刚刚您担心奴婢受凉,我便知道我以往做的事情有多错,只有跟对主子,才能做正确的人,以往都是…都是奴婢不好。”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拿出秀帕递给文蓉,道:“擦擦吧,我的丫鬟可不允许是个小花猫,记住以后不要哭哭啼啼。”
那文蓉昂首,十分乖巧站在床榻旁,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又交代了一些事项,这才走出。
她刚一走出门口,便抖了抖那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不过是给盖了一张毯子,竟是能激起文蓉领悟这么多人生哲理?
不过…阮月儿?午时汇报?当真是有趣!
她折身,对着站在门口迎送的文蓉道:“明日午时你是否还要送情报?怎么送?”
“咱王府后院通集市,菜市场的王婆是眼线,我将事务写在纸上,递交出去。”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道:“好!明日继续,我不叫你停,便不要停下来。”
那文蓉闻言,一脸犹豫。 她是打算改邪归正的啊!怎么好像…掉了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坑。
阮清歌见状眉心一皱,道:“你刚刚说的一番话可是有假?”
那文蓉咬住下唇,摇头,道:“好!小姐,奴婢照办!”
阮清歌满是的昂首,凑向文蓉耳边,轻声道:“你这么说…”
——
交代完文蓉,阮清歌简直身心舒畅,毕竟日子太枯燥,就要找些搞头。
而她,亦是想要将那心痛之事忘掉。
她刚走到素寒居,便听闻一道叽叽喳喳的响声。
她脚步忽而一顿,眼底亦是绽放出一丝光彩,她抬起眼眸扫向周围,却是一片漆黑。
“唤灵?是你吗?”
这唤灵在当初花无邪走时,便一同回去了,阮清歌还是在半路上突然想起来好像丢鸟了,才得知。
当时气的牙直痒痒,养了那么久的鸟,吃了她不少特质口粮,竟是养出白眼狼,跟着前主人走了!
而此时闻声,才知道想念的紧。
待阮清歌叫喊多时,忽而自草丛飞出一抹黑影。
阮清歌眼疾手快抓住,随之将那小鸟放在肩头上逗弄。
“好家伙!你还知道回来呀!臭鸟鸟!”
那唤灵自是没想到阮清歌动作能如此之快,站在肩头上还一阵懵逼。
它歪动着脑袋,在阮清歌肩膀上叽叽喳喳的叫着,那微微张开的嘴角还有一条蚯蚓残骸。
阮清歌瞧见眉心一皱,道:“你怎么地饿的都开始吃虫子了?”
那唤灵好似没有听闻一般,依旧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瞧见阮清歌不为所动,忽而飞身,围绕着她转了数圈,最终落在她衣襟处,嘴巴一衔,将衣襟敞开,便要钻进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拽着那尾巴上新长出来的一撮毛便抓了出来。
“呦呵!半月不见,长本事了?色鸟!饿了是不?衣服里没有,我们去药房吃。”
说着,阮清歌便抚摸着唤灵身上光洁的羽毛,向着药房走去。
这几日躁动的心,也因为这小机灵鬼活跃了起来。
那唤灵十分通人性,自是明白阮清歌话语,在那掌心十分乖巧,打起了哈欠。
不多时,阮清歌将唤灵喂饱,逗弄了片刻,才想起来找信件。
将那细小腿上的竹筒拿下,通过特质的药粉,字迹显现,阮清歌坐在油灯下,细细的看了起来。
第四百七十八章 小心不举
那信件上内容十分简洁,均是汇报从南暑回来之后的事项。
那群山贼在花海楼训练的很好,已经正式加入,而那信件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花无邪现下已经与萧容隽联合,正在秘密进行藏宝图一事,已经派人去搜寻。
阮清歌见到此处,微微眯起眼眸,怪不得这些时日萧容隽神龙不见摆尾。
而另一事,却让阮清歌皱紧了眉头。
那花无邪竟是想要阮若白去花海楼待上几日,研究那‘纯阳之火’一事。
阮清歌抬指,将那纸张放在火簇下燃烧,随着那纸张化为飞灰,阮清歌眸间蓄满了黯然。
对于花无邪,阮清歌是放心的,可是一个孩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也不知萧容隽可是派人前去北地,寻找阮若白的生身父母。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亦是拿出一张纸条,执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不多时,她将信件绑在唤灵的腿上,自窗边放飞,眼底满是怅然。
她旋身向着药房走去,毕竟明日,还要去宫中为皇后拔罐,亦是,将那毒素放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转眼间便到了深夜,阮清歌眼眸漫上红色,却是一丝睡意皆无。
她从药房出来,外面一片冷清,整个院落只有小路边上的琉璃灯盏散发着微弱光簇。
晚风吹扬她垂于后背的秀发,带着一丝寂寥,那绝美的面容上毫无神色,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灵魂。
“沙沙!”
“沙沙!”
那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阮清歌眼神锐利看去,“谁!出来!”
那手上的暗器手套从袖口划向掌心,微微翻动,便戴在其上。
可那声音好似幻觉一般,待阮清歌看去之时,竟是恢复了一片安宁。
她站在原地转圈探望,却是察觉不出一丝不对劲,难道…刚刚真的是太疲累,产生错觉了?
她摇头叹息,向着毫无光亮的素寒居走去。
那脚步十分轻缓,看去带着一丝无力,而待阮清歌将那大门打开,欲要进入其中之时,她却是忽而转身,眼神锐利看向一抹方向。
果然,拿出树影扇动,一道黑色身影快速隐去身形。
亦是在同一时间,阮清歌飞身上前,拔出头上白莲玉簪攥于掌心,眼底满是锐利之色。
“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
她站在树尖之上,身影迎风萧瑟,侧目看去,那狂风将她秀发吹扬,衣摆亦是轻动,整个人散发着锐不可挡之气。
阮清歌扬起鼻尖,在那空中嗅了嗅,竟是闻到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却又不知是什么味道,这让她更加心烦。
而她飞身将整个院落能够藏匿的地方找遍,亦是没找到那身影。
“王妃,可是需要帮忙?”
那急匆匆的身影惊动了正在巡逻的炽烈军,一名将士上前询问。
阮清歌摆手,“不必了。”那眼底却是越发冷漠。
这种未知,被人窥视的感觉当真是不好!
她抬起脚步,向着素寒居走去,那天边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
而在阮清歌进入房中不多时,那院落中极为隐秘的一处角落,一抹身影从中走出,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遥遥看向烛火微闪的房中。
那一张铁铸面具下,薄唇轻抿,叹息出声。
“看够了?看够了就回去吧!”
一道悠扬声音传入男人耳中,紧接着,一抹带着白莲香气的身形落于他的身旁,那身上散发的气息满是冷然。
那面具男勾唇一笑,道:“自作自受,若不是你当初让我诈死,怎会搞得现在与清歌冷战?”
萧容隽冷哼一声,面容比夜色还要沉,他昂起下颚,看向厢房的方向,道:“是本王高估了在她心中的位置,亦是低估了你对她的迷惑,日后少来,否则…”
“否则如何?别忘了,你的事还要我帮忙。”
萧容隽勾出讥笑,道:“你以为本王失去你就不能完成计划?你就不曾怀疑当初清歌与你滴血验亲之事?”
沐诉之闻言侧目看去,那眼底情绪十分不明,带着一丝怀疑,一丝激动,以及…不可相信。
“你…”
那话语还未说出,却听萧容隽冷哼一声,道:“听命行事,切莫轻举妄动,亦是不要出现在清歌面前,你心中之事,我自是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沐诉之闻言,垂在身侧双拳微微攥起,随之呼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玩世不恭笑意,道:
“不管如何,这清歌都是我的妹妹,当初结果能信不能信又如何?皆是改变不了我心中的答案,你的事我会帮,但不是因为你帮我摆脱罪名,而是因为清歌。清歌是个好女孩,希望你能善待,否则,我不介意…”
“嗯?”萧容隽闻言侧目看去,那眼底满是威胁。
沐诉之摇头轻笑,道:“如何?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怎么办就看你的了,我不介意钻缝子。”
那萧容隽双眼微眯,转身与沐诉之对立,两个身高相仿男子对视,均是带着凌厉气息,谁也不让着谁。
“有种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萧容隽冷声道,那声音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那沐诉之挑起眉尾,道:“王爷,您今天是没刷牙吗?”
萧容隽眉心一簇,这男人当真是可恶,不是说他脚臭,就是没刷牙。
只见萧容隽手腕偏转,掏出腰间软剑,下一秒,那锐利刀锋抵挡在沐诉之的脖颈之上,一丝腥气顺着东风飘散,那剑上亦是凝结成一滴血珠。
沐诉之面不改色,那嘴角邪肆笑容依旧,道:“王爷这般作何?杀人灭口?小心清歌不会放过你。”
沐诉之简直是拿无形的刀戳伤萧容隽的心口,萧容隽只觉得一阵窒息,沉重闭上眼眸,那身上瞬间溢满了杀意。
沐诉之见状,身形快速向后退去,树枝随之沙沙直响,他隔得许远瞧着萧容隽,那笑容更加狂肆,用内力传声道:
“王爷莫气,气大伤身,小心不举,哈哈!”随着那狂妄的笑容响起,那原本沐诉之站立的地方已然空空如也。
萧容隽将剑收起,深深呼出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这沐诉之和阮清歌当真一般,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你在那里作何?”
忽而身后传来一道如莺啼一般的女生,萧容隽身形一顿,侧目看去。
第四百七十九章 爱情使人迷茫
阮清歌站在素寒居门口,抱起双臂,眼底满是冷漠向着萧容隽看来。
萧容隽瞧见眉心一簇,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话间,他将剑背对阮清歌收回。
阮清歌瞧见萧容隽动作双眼微眯,那鼻间竟是问道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
阮清歌眼底带着一抹担忧看去,快速上前,那脚步却是忽而在凑近萧容隽之时停住,她面上满是冷清,道:“你受伤了?”
那语气却是十分的僵硬。
萧容隽闻声,抿起薄唇,道:“无事。”
那阮清歌见状,心中气焰更加猖獗,道:“你现在有事都不与我说了?”
萧容隽眉心一皱,道:“何事?”
阮清歌眸间一转,这萧容隽并不知花无邪已经将藏宝图之事告知于她,她语气微顿,道:“无事!”
啥时间,一丝冷漠之气从萧容隽周身溢出,两人之间一度尴尬,阮清歌倔强的垂下脑袋,看向地面,那萧容隽看着阮清歌的头顶,眼底满是沉重。
末了,不多时,那低沉性感的声响自头顶炸开,道:“时候不早了,你睡吧。”
说着,萧容隽便抬起脚步,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抬起眼眸,却是瞧见萧容隽的背影,她心中不由的气焰更深,那萧容隽的去处,竟不是素云居。
“你去哪?!”
阮清歌冲着萧容隽的背影大喊着。
那萧容隽头也不回道:“你无需多管。”
阮清歌闻言,眸间轻颤,那手掌亦是一阵抖动,她嘴角微微张开,眼底满是不可相信,道:“不用我多管?”
那萧容隽脚步微顿,转身看来,瞧见阮清歌那微怒的容颜,心念软了一分,道:“我…”
“呵!是去找你的小情人?让我猜猜,是不是那宫宴中哪家小姐?”
阮清歌此时大脑一片混乱,竟是想到了那日在宫宴之时,她去皇后那处,去了许久,虽萧容隽在暗处跟随,鬼知道他还做了什么?
当初她还没有多想,可怎么从宫中回来,萧容隽便这般冷漠。
不仅什么事都不告诉她,竟是连沐诉之被斩杀之事亦是隐瞒。
那萧容隽闻言,眉心紧皱,面色如冰,“休要胡言!”
阮清歌瞧见,心中想法更加落实,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若是没有鬼,他凶什么凶?!
阮清歌抱起双臂置于胸前,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你心中之事了?若是你真有人了,休了我啊!我给她让地方!”
都说女人疯起来什么都不会想,阮清歌更是如此,不管什么都十分冷静的阮清歌,在爱情面前,亦是个初学者。
那萧容隽闻声,眼底满是怒意,只见那地面自萧容隽脚下结出寒冰,如同冰花,向着阮清歌寸寸绽放而去。
阮清歌脚步不动,亦是倔强向着萧容隽看去,道:“怎么?想杀人灭口?!来啊!老子不怕你!”
阮清歌话音落下,瞳孔轻颤,气息亦是凌乱。
而现下萧容隽脑海中亦是一片混乱,满是当初阮清歌与沐诉之在一起的画面,没一颦一笑,以及当初得知沐诉之被斩首之时的激动。
这女子竟是想当着她的面劫法场,将他置于难地!
他心中气焰随着那一幕幕越发狂虐,那远处的阮清歌依旧叽叽喳喳的说着伤人之话,萧容隽垂在身侧的双拳不断攥紧。
下一刻,整个人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冲向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没想到会是如此,下意识的想要闪躲,那速度却是没有萧容隽快速,她硬生生的站定步伐,倒是想要知道,这个男人…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可是想要伤害她。
只见下一秒,萧容隽手掌呈现爪状,想要抓向阮清歌的脖颈。
可那动作却是在空中硬生生的停住,霎时间,两人之间气息紧张到了极点,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向萧容隽,那眼底满是受伤。
她想错了…这个男人…真的敢!
可…就在那眼底不受控制的额漫上雾气之时,只见萧容隽那手掌轻缓放下,搭在阮清歌肩膀上,随之向前用力一拽,阮清歌整个人扑倒在萧容隽怀中。
那满是白莲香气飘香鼻间,那温暖的触感让阮清歌再也不受控制的呜呜哭了起来。
“坏蛋!坏蛋!你竟然要伤害我!呜呜…”
那一拳一拳敲击在萧容隽身上,好似敲击自他内心深处一般,他整个心底满是抽痛。
“乖,不哭了。”
那声音亦是带着一丝轻颤,那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亦是像烙印在心脏一般。
那萧容隽越是安慰,阮清歌越是仰头大哭,整个院落内清晰可见,亦是惊动了下人和炽烈军。
萧容隽依旧不管不顾,紧紧的将阮清歌抱在怀中,一丝缝隙不留。
那原本躲在暗处,不曾离开的沐诉之,看过两人全程,那原本紧张的情绪,亦是得到了一丝释然,他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容,转身,如同来时,静悄悄离开。
那阮清歌趴在萧容隽吗怀中哭诉多时,就在萧容隽以为阮清歌气消之时,只见那胸前被大力一推,他并未防备,整个人向后倒退而去。
“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阮清歌怒喊一声,转身便跑向素云居,将之反锁。
那萧容隽站在原地,看着空落落的掌心,随之微微攥起,女人心海底针,当真不知阮清歌在想着什么。
阮清歌回到房中,那后背抵在冰冷的门上,她咬住下唇,面上满是泪痕,她顺着门板向下划动,抱住双腿将面容埋在其中,小声啜泣着。
而阮清歌却是在气自己,气自己的不争气,那萧容隽只要轻轻一抱,她竟是就软了下来。
有了软肋,便不能成为强者,这是阮清歌从未想到的事情。
她从前是个多么冷漠坚强的人,为何萧容隽总能触动她的心弦?
爱情使人迷茫,使人不像自己,阮清歌不想…一点都不想…
她进屋多时,都未听闻有进来的脚步声,想必萧容隽早已对她烦躁了吧?
半晌,她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粗鲁的擦拭着泪痕,那眼底满是坚毅。
她不要!不要被感情束缚!她要寻回从前的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桌上那放置好的罐子,眼底闪现出一丝锐利,赚钱才是王道!爱情什么的让它去死吧!
可这心口,为何这般疼痛?
疼的让她无法呼吸…
阮清歌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一片黑暗,直到破晓,才渐渐睡了过去。
第四百八十章 私有财产
翌日,万物复苏,春光明媚无限好,暖阳被一道道白云围绕,光簇成散射状照射着大地。
阮清歌揉着疼痛的额角,脚上踩着百合绣花软底锦靴,身着素白毫无坠饰衣衫走出。
她伸出小手抵挡着耀眼的阳光,呼出一口气。
原本想着睡醒一觉,心情会好受不少,可现下却是越发难耐。
“清歌…”
身侧传来墨竹叫喊,阮清歌侧目看去,便瞧见她正端着洗漱水走来,阮清歌微微昂首,折回身,向着屋内走去。
洗漱好,吃了早膳,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阮清歌不过才睡了一个时辰,头脑却是格外的清醒。
“清歌,宫里又来人了。”
墨竹站在一侧轻声道。
阮清歌微微昂首,将那瓶瓶罐罐放入药箱中。
“你一会与我一同前去宫中,文萱现下如何?”
“还是一副惊吓的模样,浑浑噩噩,但是好了不少。”
阮清歌闻言,抿唇,道:“那两人心性不坏,你替我考察几日,还有你吩咐下人后院菜市场的方向,若是有什么异样,晚上向我禀告。”
墨竹点头应是,便随着阮清歌一同向着外面走去。
两人走的十分缓慢,那墨竹瞧见阮清歌一脸冷冰冰,便知阮清歌定然是不对劲,“清歌…你…”
阮清歌侧目看去,抿了抿唇,道:“一会可能会有书信,若是有,便叫人…”
“王妃!您的信件!”
这说来便来,两人均是向着声源看去,让阮清歌错愕的却是,那将士手掌拿着许多纸张。
那将士先将书信递去,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看来,那信件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
‘思量 寄’
这人便是西郊别苑的管家,莫思量。
那信件上字迹极为简洁,便是阮若白在梁王的授意下,被一帮人带走,接走的阵仗着实大,简直是接小祖宗一般。
阮清歌瞧见,那眼底寒冷更甚,明明是她授意,怎地就变成梁王?
那阮若白明明姓‘阮!’亦是只叫她‘凉!’这萧容隽怎地这般不要脸?!
不过不管如何,只要被花无邪安全接到便好。
她呼出一口气,侧目向着那将士手中一堆纸张看去,这距离极近,发现不仅如此,那将士的怀中还抱着一个木头匣子。
“这是什么?”
那将士瞧见阮清歌看完信件,轻笑一声,将那盒子拿出,递到阮清歌面前,道:
“喏,王妃,我是府中管理账务的,这是王爷让属下给您,往日王府中钱财都是按照军营中规矩管制,那王爷的私有财务,亦是由我掌管,现下尽数在此。”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诧异,那墨竹瞧见,揶揄看来,这小两口,到底在玩什么?
“给我作何?!拿回去!”
阮清歌冷呵一声,硬是将那盒子递了回去。
那将士瞧着一阵诧异,这男人的钱财交给女人管理不是天经地义?这王妃没高兴怎么反而怒气冲冲?
那梁王下达的自然是命令,是命令就要完成!
只见那将士一脸凝重,又将盒子向前递了递,道:“王妃!您还是收下吧!不要难为树下,王爷还交代,日后府中一切事务,以及银钱流水,都交于王妃掌管!”
阮清歌闻声,眉头一跳,终是想起,那日萧容隽说的,原来不是玩玩而已,竟是当真了?
真的将这钱财全部交于她保管?!
那墨竹瞧见阮清歌看着那盒子的眼神满是锐利,一丝开心的表情都没,便知道这次事情当真玩大了!
别人不知,她还不知吗?这阮清歌就是个财迷,不然也不会自己搞个什么胭脂店铺,而现下对萧容隽的钱财全然不放在眼中。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了?
她上前,道:“王妃,您就收下吧,这也是梁王的心意…”
阮清歌闻言,紧紧攥住那盒子,此时不是心意,而是烫手的山芋!
这萧容隽当真是要将她捆绑的死死的,在她…想要放弃之时。
“好,我收下。”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那盒子之物。
那将士闻言亦是呼出一口气,道:“王妃,那我们什么时候交接?”
“晚间等我回来。”
“好!王妃有何吩咐,属下磊子随叫随到!”
阮清歌微微昂首,“磊子是吧?好,我记下了。”抬手便将那将士退了下去。
此时那盒子在阮清歌的手中十分烫手,她不明白萧容隽在此时,为何还能做出这般事情。不过,她现下并不想与萧容隽撕破脸皮,便留下日后再说吧。
阮清歌将那盒子递到墨竹手中,呼出一口气,道:“拿下去吧。”
那墨竹不多时,便折了回来,两人向着前庭走去。
那前庭正坐着一个公公,身侧站立着两位小宫女。
阮清歌瞧去,便知道那公公地位定然极高,竟是在梁王府都敢坐下。
那小公公瞧见阮清歌,眼底满是谴责,道:“王妃当真让我们久等。”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冷笑,道:“是啊!公公久等了!竟是还能坐的下去?”
那小公公闻言,眉心一簇,带着一阵尴尬,那屁股顿时如同着火了一般,站起身,嘴角抖动道:“梁王妃!时辰不早了!我们出行吧。”
阮清歌昂首,挑起眉头,抬手道:“好,咱们走着。”
那一路上,阮清歌心中极为烦躁,她侧目看向身侧墨竹,道:“若素和南暑,可是有消息?”
墨竹闻言摇头,道:“我已经派人去若素查看,生意…还是那般。南暑亦是没有消息。”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她昨日便与司夜冥商谈,亦是叫他去若素帮忙,可怎地还没有消息?
她已经归来多日,在离开之时,白凝烨已经叫人书信前去,穆湘亦是留在了那处。
阮清歌侧目看向窗外,微风浮动,她越发烦躁。
“清歌,你怎么了?”
墨竹瞧着阮清歌面容十分担忧。
阮清歌摇头,那目光却是越发冰冷,看来晚上要去一趟若素,看看那司夜冥到底再搞什么事。
不多时,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到达了皇宫后院,阮清歌瞧着那小偏门,心中不由得冷笑。
这皇后还真是会搞事!这般着急她前来,却是又要她走后门,可是害怕什么?
穿过羊肠小路,走了许远,才到达韶鸾殿的后门,刚走到门口,便听闻那屋内传出一阵吵闹的声响,亦是带着一阵阵笑语。
第四百八十一章 有何目的
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簇,与墨竹对视一眼,只见那小公公趴在门缝上道:“皇后娘娘!梁王妃到了!”
顿时,那屋内鸦雀无声,紧接着便是一道‘进’。
那公公闻声,将门打开,阮清歌进入其中,那后身一只脚还没有跨入,便听身后道:
“哎!你就别进去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竟是瞧见墨竹被拦在了门外。
阮清歌回身,目光满是冷清,道:“难道要我一人处理?可是要弄到明日皇上前来?”
那阮清歌声音极大,亦是说给屋内人听着。
那皇后闻声,在宫女的搀扶下向着门口走来,道:“怎么了?”
那公公弯身行礼,瞥了阮清歌和墨竹一眼,道:“回皇后娘娘,这婢女…”
那皇后瞧见,撇了一眼浑身冷漠的阮清歌,抬起秀帕掩在唇边,轻笑道:“本宫道是何事,进来吧!”
阮清歌面不改色,拽起墨竹便向着屋内走去,可刚一进入,便感觉到数双眼眸在她身上打转。
阮清歌抬眼看去,嚯,那屋内挤满了人,环肥燕瘦,姿态万千,估计那后宫姿色上乘的妃子全部到齐。
皇后踱步来到阮清歌身侧,道:“这便是安阳郡主,阮清歌。”
说着,她对着阮清歌道:“清歌呀,你别介意,这些都是各妃子,听闻你那保养有效的术法,便要前来试一试,可是让你费心?”
阮清歌闻言,眉尾一挑,道:“不碍事,若是这各嫔妃婕妤各个貌美如花,这皇上可就有福气了。”
话音落下, 阮清歌面上满是傻气的笑容。
自是,那萧容隽刚到壮年,自是体力不凡,这皇后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那些竞争对手一一美艳,身体无病,自是受的皇上宠幸,再生出几个皇子郡主什么的,当真是极好。
乱成一锅粥才好。
那场内女子闻言,面上均是染上喜气。阮清歌一瞧,就知道,这场内均是没有生过孩子的。
“梁王妃此话可是当真?若真这么神奇,我学学,叫我小姐妹回去给我做。”这时,一名穿着鹅黄色衣衫女子上前道。
那模样十分稚嫩,看去比阮清歌还小,说话做事却是毫不扭捏。
那墨竹瞧见,向着阮清歌凑去,对着她耳边小声道:“九皇子武王王妃。”
阮清歌微微昂首,满面笑容看去,道:“自是,若是能学会,那妹妹便学了吧。”
那女子闻言,满脸喜气,捂住肚子向后退去。
若是想要地位稳固,自是要多生子嗣,阮清歌心中摇头加叹息,当真是没有地位可言。
那皇后闻言,果然变了脸色,却也只是瞬间,便拍抚着阮清歌的小手,轻笑道:“还是清歌会说话,这能为皇家增添皇子皇孙,本就是大盛朝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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