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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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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阮清歌刚打开大门时那门口出现一张满是笑颜的面容。
“哎呦,清歌回来了?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快过去吧。”
那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侧头向着孙氏看去,那孙氏已经收起了情绪,一脸笑容,可谓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上前,凑近阮清歌,却是并未有肢体接触,那身子依旧在轻轻颤抖着。
“那我们就过去吧。”
说着,孙氏便越过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
那阮月儿却是一副好姐妹一般,上前挽住阮清歌的手臂,一点都没注意到刚刚屋内窒息的气氛。
阮清歌脚步一动不动,阮月儿眉心微皱,道:“走啊?妹妹。”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侧目看向眼前一对母女,道:“作何?”
那声音中却满是冰冷。
阮月儿眨了眨眼眸,侧目看向孙氏,却发觉后者面色十分不好,她道:“怎么?娘亲刚刚没跟你说?”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刚刚在屋中,那孙氏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还能与她说些什么?
阮清歌瞧着状态,便明白,定然是这一对母女在算计着什么。
阮月儿眨了眨眼眸,在那两人只见徘徊,随之向着孙氏投去一抹眼神,后者情绪十分不稳定,此时面色铁青。
那阮月儿眉头紧皱,拽起阮清歌便向着前方走去,“妹妹,娘亲刚刚都跟你说了对不对?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生气呀。”
那阮清歌闻言,心中一笑,为了她好?别生气?那定然是让她生气的东西喽?
阮清歌眉头一挑,顺着阮月儿的力道向前走去,道:“是啊!姨娘刚刚在屋内都跟我说了,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呢?呵…”
那尾声带着十足的冷意,那周围之人皆是一阵瑟缩。
而跟随在阮清歌身侧的墨竹一瞧阮清歌的面容,便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那阮月儿一头雾水,不断向着孙氏看去,那孙氏却是目视前方,眼底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三人到达西厢门口,不断有铃铛以及碎碎念的声音响起。
阮清歌眉心一皱,这声音在来时的路上便有所听闻,不过,若不是她听力极好,自是听不见。
而那柏澜刻意与她对话,自是不让她得知,可是又为何将她带去寻找孙氏?可是要事先铺垫什么?
阮清歌在心中冷哼一声,看来她刚刚那番威胁的话语,孙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这不,又要作死了,她有一种直觉,那里面之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而就在她揣测之时,那里面忽而传出一声,‘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灵!快显灵啊!快显灵!’
阮清歌闻声,脚步微顿,随之她侧目向着一侧的孙氏和阮月儿看去,嘴角勾起的笑容越发冷冽。
这感情好啊!当真是大戏。
那阮月儿亦是闻声,只见那娇美的面容上绽开一抹夺目的笑容,道:“妹妹!你这病虽好,但整个人好似变了,这我和娘亲不是担忧你?那日娘亲与我出去游街,这位道士上前,一语便道破家中存有妖魔。”
说着,那阮月儿担忧的向着阮清歌看去,道:“自从你病好后,娘亲睡不好,父亲亦是身体减差,而我…前些日子差点毁了容。”
那阮月儿期期艾艾说完,眼底浮现出一丝雾气,哀怨的看着阮清歌,好似这一切都是她招惹来的。
阮清歌双手抱胸,‘哦?’的一声意味深长说出,她倒不知,她当初心慈手软,将阮月儿那疯癫,夜中哭诉的病治好后,这被妖魔附身的屎盆子却是扣在了她的头上。
这身侧二人瞧见阮清歌姿态,眉心亦是皱起,难道这阮清歌当真不是被妖魔附身?为何不惧怕?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好啊!当真是极好!是这道士所说?那我便会会她。”
那墨竹听闻那对母女一唱一和,在心中直摇头,当真是不作便不会死,这妖魔自是要吃人心,饮人血。
可自从她听闻阮清歌,以及从惠太妃那处所了解加之日后的相处,百般相信阮清歌是个十足十的大好人,当然,人不犯她,她便不会犯人。
除了那睚呲必报的性子,基本上没毛病,再者,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当然要还击回去,没毛病!一点毛病没有。
而当阮清歌刚走到那门口,便听闻一道摇铃响起的声响,那声响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
而阮清歌也瞧见了那远处犹如百米冲刺,气势汹汹奔跑而来的黄袍道士。
那道士一双倒三角眼,骨瘦如柴,整个人好似营养不良一般,尖耳猴腮,一双鼠眼瞧见阮清歌之时,两眼放光,好似饥饿了多日,终于看到一只活鸡的黄鼠狼。
阮清歌站定脚步,双手报于胸前,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那道士,打算看他接下来要如何表演。
只见那道士在快要到达阮清歌身前之时,那摇铃越发响亮,那道士呲牙咧嘴,瞪大了眼眸,站定在阮清歌面前,爆呵一声,道:
“妖孽!我乃太上老君坐下第八十九代底子,见到本尊还不速速现出原型!”
那道士长相十分矮小,不过才到阮清歌眼前位置,阮清歌一抬眼,便瞧见了道士的头顶。
只见那道士仰着一张脸,在瞧见阮清歌之时,眼底先是浮现出一道痴迷,随之眼色一暗,怒喝着:
“说你呢!狐狸精!快现出原型!”
那周围满是丫鬟和下人,在听闻道士所说之话之时,满是错愕。
一道道细碎声响传出。
“我就说这痴傻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变得这般,原来是被狐狸精附身了!”
“哎呦,要是能被狐狸精附身变的这般貌美我也愿意!”
阮清歌侧目看向周围的人,心中冷笑一声,这孙氏和阮月儿可真会玩,这古代自是迷信,若是被打上妖怪附体的名号,自是难以脱身。
但…她们两个要是想玩,她不介意多陪她们两个好好玩玩。
阮清歌的视线从那道士稀疏没有几撮毛的头顶缓缓下移,在瞧见那怎么瞪也瞪不大的眼眸之时,面上满是厉色。
那两人对视半晌,只见阮清歌微微挑起眉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抬起巴掌便一掌扇了过去。
“该死的葫芦娃!我是你爷爷!”
第四百七十四章 爷爷!我是六娃!
那道士被打得彻底懵逼,一阵天旋地转,在地上连转了数圈,最终落定险些摔倒,那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却是带着浓烈的炙热。
只见,那道士眼眶晕染雾气,众目睽睽之下竟是跪倒在地上,哭喊道:
“爷爷!我是六娃啊!”
阮清歌嘴角一抽,瞪起眼眸看去。
那自称‘六娃’的道士不断眨着眼眸看向阮清歌,忽而站起身,拂动着袖子,围绕阮清歌转起圈来。
那口中竟是唱了起来。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滚滚长江东逝水!~”
“呜呜…爷爷!你给点反应啊!”
那道士自唱自演了半天,皆是不见阮清歌有任何反应,顿时欲哭无泪,想要上前抓住阮清歌的衣袖。
却被阮清歌向一侧躲去。
那周围之人皆是一阵惊悚看去,这被妖魔附体的人究竟是谁?
怎地是这道士法术不高强?在那狐狸精的面前都要跪拜?
“薛道士!薛道士!你这是怎么了?”孙氏连忙上前走去,想要拽住那黄袍道士,却被薛道士躲过,怒视而去。
那一双眼眸却是殷切的看着阮清歌,“嘿嘿!爷爷!六娃来找您了!您给点反应啊!”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目光冷清的扫视了一眼周围,那道士立马明白,盘膝坐在阮清歌面前便是一阵念咒,那咒语他人不知。
阮清歌闻声却是嘴角一抽。
‘菠萝菠萝蜜,般若波罗蜜,蜜里芝麻油,油里加点土,土里掺点蜜…’
好家伙,这是要煮成蜂窝啊。
不多时,那道士‘嚯!’的一声站起身,双手盘城一个莲花结,对着阮清歌一阵挥舞,那手亦是动作飞快,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符纸,想要贴到阮清歌的脑门上。
却是瞧见阮清歌双眼忽而一瞪,道士身子一瑟缩,眼神一转,那动作愣是在空中偏转,随着道士一阵大喝,那符纸竟是在空中飞舞出去,直奔阮月儿的脑门。
“啊!…什么东西!”
那阮月儿并未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抱头乱窜。
那道士便追赶着阮月儿而去,口中还不断大喊着:“妖孽!哪里跑!”
这反转的一幕,将众人看的面面相觑,皆是不明为何会如此。
阮清歌侧目撇去,心中冷冷一哼,好家伙,这孙氏偷鸡不成蚀把米,竟是给她弄出来个老乡?真好!真好!o(︶︿︶)o
孙氏瞧见,面容满是铁青,亦是想要追赶而去,可这阮清歌还在此处,那牙根气的直痒痒。
阮清歌向前走去,看着那老乡准备的一切,这排场还真是够大,八宝炉,铁锅滚油,镇妖塔,桃木剑,一连串穿了钢丝黄纸剪出来的小人。
好在这是古代,随便弄出来一个都够亮瞎众人的眼眸。
阮清歌抱起手臂,依靠在那桌前,将桃木剑拿起来把玩在手中,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笑意,侧目向着孙氏看去,道:
“姨娘,你们要我看的好戏就是这个?您那亲闺女可是被道士追着呢,怎地你不去看看?”
那孙氏嘴角一抽,故作镇定,道:“月儿无事,自是那道士搞错了!快!来人将那道士抓回来!把小姐带回来!”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倒是要瞧瞧这孙氏如何收场。
不多时,那道士拂着袖子,在下人的簇拥下归来,身侧则是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阮月儿,那一双眼眸入毒一般的瞪着道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氏转身,怒视这那道士,眼神不断冲着阮清歌的方向闪动,想要那道士继续演下去。
那道士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道:“贫僧…”
阮清歌闻言,轻咳一声,那道士眸间一转,顿时改口道:“贫道刚刚在那位女施主身上并未瞧见狐狸精的踪影,而是在这位小姐的身上,当初是贫僧搞错了。”
孙氏闻言瞪起眼眸,“你休要血口喷人!月儿不曾出国侯府,怎会!”
那道士冷眼看去,道:“福主莫不是不相信贫道?”
那孙氏身子一阵颤抖,皆是因为下人瞧着阮月儿的眼神变了模样,她道:“我看你就是活腻了!竟是骗到侯府!来人啊!给我打出去!”
“呵!你这女儿本就是狐媚相,自是被狐狸精附身,你这作为娘亲的包庇,小心殃及整个侯府!”
那道士亦是满脸的怒气,身体下意识的向着阮清歌身边凑去,阮清歌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着墨竹。
那道士面上闪现出一丝犹豫,脚步却是站定。
墨竹收到眼神,微微昂首,趁着众人不注意,向着前庭走去。
那侯府的下人不断向着道士身边走去,那道士亦是大呼小叫叫嚷着,均是对阮月儿做出口头攻击。
那阮月儿自是没有受到过这般侮辱,早已趴到在孙氏的怀中呜呜哭着,不敢将头抬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都给我下去!把这道士给我扔出侯府!”
随着孙氏一声令下,那道士被下人架起向着外面拖拽而去,整个西厢院内,只剩下孙氏,阮月儿和阮清歌三人。
阮清歌将抱在胸口的手臂放下,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迈着悠闲的脚步向着阮月儿走去。
“哭什么哭?不就是被狐狸精附身?我觉得挺好的,这狐狸精可不是谁人身上都附的。”
阮清歌说的十分悠闲,亦是说到了阮月儿的痛处。
那孙氏闻言瞪起眼眸看去,冷呵道:“闭嘴!她可是你的姐姐!”
阮清歌闻声,眼底蓄满了锐利,道:“我姐姐?我娘亲只生我一人!我根本没有什么姐姐!”
说着,阮清歌旋身,便向外走去,待站在门口之时,她脚步微顿,冷清道:“休要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可不是吃素的!”
话音落下,阮清歌彻底走出那大门,向着府外走去。
与此同时,那侯府门前停下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车帘掀开,一身深蓝色官袍的男人从中走出,面上满是威严。
阮清歌抬起眼眸,便瞧见了刚下马车的阮振。
阮清歌抿起嘴角,缓步上前。
“父亲。”
她语气十分生硬,亦是不带一丝感情。
第四百七十五章 空间定论
那阮振看着阮清歌的目光闪了闪,两人之间一阵尴尬,他微微昂首,向着府内看了看,道:“已经晚间,留下吃个饭再回去,梁王呢?”
阮清歌倔强看去,道:“爹爹保重身体。”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钻入了马车。
待阮振还未发火之时,那下人便上前,将府内消息告知,只见阮振目光满是怒意,“胡闹!真是胡闹!”
拂袖便向着府内走去。
——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最热闹的通衢大道上,那马车路过惜花与若素之时,阮清歌撩起窗帘看去。
那若素依旧门口罗雀,而惜花却是人头攒动,十分热闹。
阮清歌面色一暗,这事拖延不得,那医馆也要开起来。
然而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弄清楚那道士的由来,可是与她一般?
不多时,那马车停在一处十分安静的酒楼门口。
阮清歌从袖口拿出一抹薄纱,罩在面容之上,随之向内走去,那小二瞧见阮清歌身姿,上前询问:“星可转,日不转。”
阮清歌轻声道:“日不动,地可动。”
那小二闻声昂首,向前比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带着阮清歌上了二楼雅间。
刚走到转角,便瞧见了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的墨竹。
“清歌!”
阮清歌闻言,缓步向前走去,对着墨竹微微昂首,那眼神却是冰冷的向着屋内看去。
她看到的,却是一抹背影,那人正悠哉的喝着茶水,吃着糕点。
阮清歌眉心一簇,对着墨竹使了个眼神,轻声道:“在门口好好把守,没我命令,谁都不准放进来。”
随之,阮清歌侧目看向暗处,用内力传声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不是梁王的,就要听我命令,亦是不可进来。”
那暗中的青怀明显犹豫了片刻,而就在那片刻间,阮清歌走入其中,撩起衣摆,在那空间中设起一阵屏障,若是青怀擅自闯入,她自是知道。
“呦呵?这武功都学会了?小姐姐,你来这里多久了?”
那坐在椅子上的人瞧见阮清歌动作,眼底一阵放光。
阮清歌闻声看去,眉心却是紧紧皱起,只见眼前之人,一头利落短发,十分清爽,那鼻子上正架着一副无框金属眼镜,五官分明,细碎的刘海遮挡住一边眼脸,看上去十分禁欲。
看那模样约莫二十五六,十分年轻。
阮清歌看去觉得十分有趣,“你这身打扮,就不怕被人当妖怪抓去?”
那人闻声轻笑,摇晃着二郎腿,十分玩世不恭道:“我这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吗?你刚刚态度那么暧昧,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老乡?”
阮清歌闻言,双眼微眯,缓步上前,那一身气度十分冰冷,“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你是怎么过来的,什么时候归来的?”
那人嘴角微弯,露出一抹蜜汁笑容,道:“你问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诈我?先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闻声,眼底显出一丝危险光芒,道:“你接了阮月儿的活,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若是想要捏死你,别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你确定与我绕圈圈?”
阮清歌挑起眉尾,那笑容十分邪肆。
那人顿时语塞,看着阮清歌嘴角直抽,末了,他叹出一口气,道:“先让我猜猜你前世的身份,这么冷血无情,啧啧,白领?还是杀手?”
“不好意思,特种兵海鸥七支队鬼医阮清歌。”
那人闻言,双眼顿时瞪起,‘唰唰’向外冒着精光,道:“我的天啊!遇到女警官啦!?哎?你刚说什么?鬼…鬼医?!就是那个,在海外执行任务,被炸弹炸死的鬼医?!”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竟是没想到在我重生之年,能看到我的偶像!偶买噶!偶买噶!”
那人简直如同疯了一般,抱住脑袋不断在地上来回踱步。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心中亦是诧异万分,这人竟是知道她的身份?
“你是谁?”
阮清歌满目寒霜,冷声问道。
那人闻声坐在椅子上,平复着鸡冻的内心,面色满是赤红,他推了推眼睛,他先是行了个军礼,摆出一双手置于空中,道:
“我叫司夜冥,是一家整形医院的外科医生,特别喜欢军事新闻,尤其是你们这么富有神秘色彩的人物。”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就算如此,我们是秘密行动,你怎么知道我是被炸死?”
“你可是烈士啊!你走了之后,被运送回国,整个华国上下轰轰烈烈,要不是你捐躯将炸弹引爆,你们整个七支队的人都要命丧难地。”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幸好,不过,能在这个时空,听到那个世界的事情,也真是有趣。
她面色缓和下来,又有兴致看着眼前的人,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司夜冥不好意思的骚了骚后脑勺,道:“我也不知道,睡个觉,就过来了。”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还真是可怜。”
竟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清歌上下打量着司夜冥,最终目光定在那一头短发上,道:“你这头发是过来的时候剪的?”
司夜冥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我是肉穿,就是整个人过来了。”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她是魂穿,过来便附在了安阳郡主的身上,而司夜冥与她不同,那么…苏禾…
阮清歌抿唇打量了司夜冥半晌,最终呼出一口气,问道:“你说,若是许多年前,在你们之前死亡的人,有没有可能也穿越过来?”
那司夜冥闻言面上满是纠结,搔了搔后脑勺,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空间定论相信你应该知道,这世上存在许多不同的空间,就算你我不小心进入时空裂缝,也不是谁人都可以,再者…我们不可以告诉别人我们是穿越过来的,不然将会扰乱这个世界的秩序。”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我心中自是有数…”说着,她咬紧了下唇,那刚平静的内心,亦是产生一片波澜。
司夜冥揶揄看来,笑道:“怎么?是你的小情人?”
阮清歌抿唇摇头,“不,是愧疚之人罢了。”
司夜冥啧了啧声,道:“他乡遇故人,当真是有趣,这让你我遇上,算是命中注定,你那身份是梁王妃,我自是比不起,日后我便跟你混了!”
阮清歌挑起眉头看去,道:“你与阮月儿是如何搅在一起的?”
第四百七十六章 何来冷漠
司夜冥闻言摇头啧声,揶揄看去,道:“你这身份当真不是好当的,刚刚一事你可是要好好感谢于我,若不是我,这在古代被冠上妖孽之罪,可要被浸猪笼的!”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笑意,“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
司夜冥闻言,顿时语塞,一双眼眸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不仅是那地位斗不过,就那身高…呃,咳咳!
他撇了撇嘴角,心不甘情不愿道:“你也知道,那现代什么都能赚钱,这古代只要做出非人之事便是妖孽,我这一身整容技术也无从发挥,只得寻求赚钱量测,古人亦是信奉鬼神之说,好在我闲来无事爱看周公易经,还算有两把刷子。”
阮清歌听到此处,轻笑出声,道:“我看是骗人的伎俩吧?”
若是嘴皮子没有两下功夫,也不会把人哄的团团转。
那司夜冥不悦瞪去,道:“我在这京城中还算有些名号,那阮月儿便找到了我,指明要将你定位妖孽,亦是狐狸精,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可是折算一千两啊!”
“一千两?!”阮清歌吃惊道。
司夜冥眨了眨眼眸,身子向后仰去,眼底满是鄙夷,道:“你不会连着一千两都没有吧?混的也真是忒惨了?那我以后怎么跟你混?”
只见阮清歌面上满是怒意,道:“麻蛋!我就值一千两?!”
那司夜冥闻言嘴角一抽,感情不是没有,而是嫌少了…
司夜冥动了动嘴皮子,刚要说话,就听阮清歌道:“你来这里多久了?一千两对你这般重要?竟是连我的身份都不查明?”
司夜冥松了松肩,道:“三个月而已,你不就是梁王妃?以前是个痴傻女子?没想到你这么有杀伤力,那一千两可是我的命,现在我还住在客栈,这京城府苑实在太贵,买不起,买不起。”
那司夜冥摇头啧声,原来不仅现代房价贵,这古代京城亦是如此,当真是寸土寸金古时有啊!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单指敲击在桌面上,随之那指尖一顿,道:“你我异度时空相遇,亦是缘分,我自是不会对你不管不顾,这样,我正巧有个事项缺人,你若是有意…”
“有!有!爷爷!我刚刚就说跟你一起混了啊!”
那司夜冥双眼放光,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如同一块大肥肉。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笑意,道:“去!做什么叫爷爷,你真以为你是六娃?给我隐身瞧瞧?!你这装成道士,不过就是想要接触达官显贵,攀高枝罢了!在我身边安分些,我亦是要对你观察几日。”
那司夜冥闻言,一脸欲哭无泪模样,委屈道:“我对您衷心一片,打从第一眼瞧见你便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
“闭嘴!”
阮清歌双眼一闭,咬牙切齿道。
怎地在这人身上瞧见了白凝烨的影子?当真是…讨起厌来无人能敌。
“好滴!爷!”
阮清歌抬指扶住太阳穴,十分无奈摇头,若是想要一个逗比变成正常人,一定要让他瞧见更逗比的事情,可…罢了!罢了!
末了,她抬起眼眸,眼底满是认真道:“你刚提起空间定论,你我能穿来,可是有回去的办法?”
那司夜冥瞧见,眼底亦是续上认真,他眉心微微皱起,仰头看向窗外的天空,随之满是忧郁看向脚下,最终视线缓缓向着阮清歌看去,眼底一片落寞。
“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
“滚!!——”
——
“清歌,刚刚你与那人…”
墨竹面上忧郁询问着,那阮清歌一脸铁青,看上去情绪极为不好。
“那人得罪于我,自是要审问一番。”
阮清歌看向窗外,敷衍道,眼底却是一阵无神。
墨竹瞧去十分担忧,“清歌,你这般已经一天了,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嘴角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弧度,道:“无事,只是…有些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定然是已经疼痛彻骨。
那墨竹瞧去十分心疼,拽住阮清歌的小手,轻轻拍抚。
阮清歌抿唇,看向已经日落西山的景色,眼底一片怅然。
‘苏禾…你可是也到了这个时空?沐诉之与你…’
想着,她沉重闭上双眸,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滑落,越想,她心中越是如同火燎一般窒息,为何会如此这般?
不多时,那马车停在王府门口,阮清歌撩起车辆向下走去。
而她刚抬起眼眸,便瞧见那对面停下的马车,一抹高大身影从那之上走下。
而男人一身冷冰,随风吹来是一身的酒气。
阮清歌眉心微微皱起,只要一瞧见萧容隽便能想起那日无力的一幕,他明明是问斩官,为何不告知于她?
可…现下已经全然无力挽回。
那萧容隽亦是停下脚步,隔着许远向着阮清歌看来。
只见阮清歌眼底满是倔强,垂下眼眸,转身便向着府内走去。
晚风浮动,带着一丝冰凉,将阮清歌垂在脸庞秀发吹扬,那身子散发着让萧容隽陌生的气息,亦是,带着一丝抓不住的无力。
那心口处微微c动,萧容隽沉重闭上眼眸,转身再次钻入马车,对着车夫道:“西郊别苑。”
——
阮清歌走了许久,未曾听闻身后有脚步跟随的声响,她站定身子许久,亦是没有。
她侧目向后看去,那大门已经紧紧关闭,丝毫没有萧容隽的身影。
她眉心微微皱起,心中亦是有一阵道不明的情绪。
“王妃!”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喊声,那墨竹在进入王府之时,便被炽烈军首领叫了去了。
此时她手中正拿着两张纸走来。
阮清歌上前,垂眸看去,“这是什么?”
墨竹面上满是喜气,道:“地契。”
“地契?”阮清歌眉心一簇,将那纸张拿了过来,随之向着一侧的凉亭走去,借着那石桌上的灯盏看了过去。
只见其中一张是西郊别苑,三张是江南一代的地契。
阮清歌眸间一暗,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忽然翻涌上来的情绪。
前日,她与萧容隽还如胶似漆,现下竟是这般冷漠,虽如此,那男人还是将地契交于她的手上。
而那三张与振国将军欧阳威远赌约赢来的土地,亦是写在了阮清歌的名下。
第四百七十七章 午时汇报
阮清歌沉重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再次抬眼之时,眼底一片冷清,她将那地契递交到墨竹手中。
“收好,放在我饰品盒中。”
随之,阮清歌站起身,向着文萱的房中走去。
待打开门之时,只见文蓉正趴伏在床边睡下,那文萱亦是一脸恬静,
阮清歌脚步轻轻上前走去,抬手抚摸着文萱的脉搏,已经比初时平静了许多,她侧目看向桌上放置碗底已经干涸的汤药。
心中不由一阵唏嘘,这文萱文蓉一同到达北靖侯府,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人不坏,却是在孙氏的授意下,对她百般欺凌。
阮清歌叹出一声,若这两人能像今日这般乖巧,她也不会对她们如此冷漠,人心都是肉长的,阮清歌亦是如此。
她抬手,将一侧放置在椅子上的毯子盖在文蓉身上,那动作虽然很轻,文蓉却还是惊醒,似乎原本就睡得不是很安稳。
她抬起眼眸,瞥见阮清歌的动作,眼底满是不可相信。
阮清歌见文萱醒来,依旧将那毯子盖上,十分平静道:“你这般看着我作何?文萱今日可是醒来?”
文蓉面上满是错愕,她张了张嘴巴,吸入一口气,平复下内心的翻涌,缓声道:“回小姐,文萱醒来一次,依旧想不起来昨晚之事,但情绪稳定了许多,小姐开的药当真是良药。”
阮清歌闻言撇了撇嘴角,轻声道:“不用拍我马屁。”
那文蓉闻言,再也控制不住,道:“小姐!奴婢句句属实!发自内心!”
说着,她便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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