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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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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音里依旧带着些惊疑。

少痕似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抬眼看他:“哦,晋王,晋王也看中了这把剑?”言毕,剑光一闪,剑一下子就挥到了他面前,晋王惊得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少痕又收回剑笑道:“但这是内子送给岳父大人的生辰贺礼,三个月前就让人定做了,本来一把剑让给晋王倒也无妨,但这剑却是内子的一片孝心。”

晋王不曾想到她是少痕的夫人,早先听说少痕大婚,娶的是木寸言的女儿,木寸言虽被皇上加封为国公,但却被收了兵权,实权大打折扣,而且木家小一辈里没有成年的男丁,因此他便没有考虑过他家,听说少痕跟木家结亲时便也没太在意,竟没想到他娶了这么个尤物。

“原来是少丞相的夫人,幸会幸会,即便不是卫国公的生辰贺礼,我也是要将剑还给夫人的。”

“既然如此,承让了,家中还有些事,那就不打扰晋王继续选购兵器,我跟内子先告辞了。”少痕收剑入鞘,一手紧握着木紫茉的手便带着她出了冶兵阁。

晋王目送他们出了冶兵阁,张开手掌,刚刚少痕从他手里抽出剑的刹那他的手也给蹭掉一层皮。

一上马车少痕就将木紫茉拉到怀里吻了上去,直到木紫茉气息不稳他才松开。

“你怎么来了?”木紫茉在他怀里小声的问。

“路过。”

“不顺路。”

“拐个弯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屏蔽词也忒多了点,“把剑拔~出~来”原来也是要屏蔽的。





第35章 第35章 华颜
自慕容华隆去世后,帝的情绪一直颇为消沉,除了处理国事就还是处理国事,间隙会探望探望太后。

花名册一直都没有再打开过,司马抚儿看着被搁置到一边的一大摞花名册不胜惋惜。

也因此她感到帝这次是真的悲痛,并不完全是在做戏,要只是笼络人心,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好笼络的了。更何况朝也罢了,孝也戴了,自己也得了仁义之君的美名,私下里又何必枉做悲伤。看来帝跟这位异姓兄弟的感情真是要胜过亲兄弟了。

说到亲兄弟,司马抚儿忆起慕容华隆临终前的叮嘱,让陛下防着晋王,她记得陛下当时并无吃惊,只是更现哀伤。这些她都如实记载了。

只是,晋王会有什么企图吗,自古天家无兄弟,手足相残的事迹不算少数,那个刚被灭掉的南燕不也曾手足相残吗。想到这,司马抚儿不禁打了个寒颤,陛下虽是笑面虎,但总比那个阴森森的晋王要好些。

要是那个晋王当了司马抚儿赶紧摇了摇头,责怪自己乱想,本朝初定,陛下蛮得人心,而且兵权已收,哪那么容易就被颠覆了,更何况晋王手上也无兵权,即便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啊。不过也不对,陛下现在没儿子,身体又不好,倘若真有个什么好歹谁继位?

肯定是晋王啊。

唉,就陛下和晋王来说,自己还是很支持陛下的,现在真希望他赶紧选妃多生几个儿子,自己再活得长一点,那晋王就坐不上龙椅了。

可一想到之前五代兼多国简直乱的就是皇位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她就又为帝屁股下面的那张龙椅担忧了,五代前后出了十几个皇帝,平均每个皇帝在位子上也就三四年,帝现在连两年都没有呢,不知道能不能坐到平均数啊,唉,也跟着帝一段时间了,现在发现他倒不算太糟,至少在他手底下干活俸禄高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还想多拿几年俸禄呢,一想到下个月又有俸禄拿她不禁又乐了,到时候得带个家丁去帮她拿着才行。

“抚儿。”一声唤彻底惊醒了司马抚儿的想入非非,司马抚儿抬头,见帝正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陛,陛下。”司马抚儿赶紧收整仪容。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笔都被你咬坏了。”

司马抚儿这才发现刚刚想入非非的时候一直咬着笔头。

源流又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支吾,嘴角隐隐露出一丝浅笑,便也不再追问下去,只道:“跟朕去养德殿探望太后。”

在去养德殿的路上遇到了正要出宫回府的慕容华颜。慕容华颜行了礼,言道:“太后近来身体已无大碍,我还在孝期,便回了太后允我回府为兄守孝。”

源流点头:“辛苦师妹了。”

源流刚要踏进养德殿就听一小太监上前行礼道:“陛下来的正好,太后正差奴才去请您过来呢。”

太后的气色果然好了很多,此时正在喝茶,真不知道是慕容华颜的功劳还是晋王那三个未成形的儿子的功劳。

源流见太后一脸荣光非往日可比,心下大慰,上前请安道:“母后今日气色不错,不如儿子陪您去园子里走走。”

太后放下茶杯笑道:“罢了,等天气再暖和点再去吧。刚让人去请你过来,我正有事要跟你说呢。”

“儿子听着呢。”源流恭敬道。

太后欣然慈和道:“我看华颜这孩子倒不错。”

源流眨了眨眼,点头称许道:“她自小聪明刻苦,是师父的得意门生,儿子远不及。”

太后靠到引枕上,道:“她的医术是不错,几幅药就让我舒坦了很多。不过我说的不是医术。”

源流继续恭敬的听着。

“这孩子今年有十八了吧。”

“二十。”

“哎哟,都二十了还没定亲呐。”

源流赶紧解释:“华颜自小在外学医,师父要求严格,没有十几年的苦功她也没有现在的医术,因她不常在家,跟着师父行踪不定,因此她大哥也未曾给她定亲。”

太后点点头:“我问过她,她也说因为一直在外学医,所以未曾定亲。可都二十了,女孩子家可耽误不起。”

源流笑道:“淇儿都快二十四了不也是刚定亲的吗。”

太后瞪他一眼:“这都是你这个长兄的过错。”但看在源淇已经有了着落,便没再继续瞪他,缓了一口气,才道:“如今她长兄过世,你这个做师兄的可要负起责任来。”

源流道是,并言自己早已答应慕容华隆将华颜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太后又喝了口茶,喃喃道:“亲妹妹,这,毕竟不是亲妹妹。”

源流言自己与慕容华隆乃生死兄弟,此时他英年早逝,华颜又少失怙恃,与自己又是师兄妹,自己视其为亲妹也是人之常情。

“我不是说这个。”

源流听着。

“我看你选妃选到现在都还没选定,现在又停了,所以,你若实在选不定,倒不如看看身边人,你看华颜如何?你跟她既然师兄妹多年,那肯定比我要了解了。”

源流又眨了眨眼睛:“颜儿是个好姑娘,但与儿子只有兄妹之情,儿子已答应其兄将其视为亲妹,现在怎可食言乘人之危呢。”

“什么乘人之危,纳她为妃那也是慕容家的荣耀,更何况你们相识多年,互知根底,今朝结为夫妻又有何不可,慕容将军若是还在世,应该也是高兴的。”太后有些生气的坐直了身子。

源流赶紧解释:“正因与颜儿师兄妹多年,有如亲兄妹,我待她如待淇儿一般。”

太后怒:“胡说,明明就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什么亲兄妹。”

源流又眨眨眼睛道:“颜儿有三年孝要守。”

太后又靠回了引枕上,叹了口气:“哀家愁的也是这个。”

“所以母后——?”

“哀家可是什么都先想着你的,就因为你们师兄妹多年,所以才来问问你的意思,你若真的无意,那哀家可就要给她另择了。”

站在边上毫无存在感的司马史官这时微微抬头瞧了瞧太后,心中纳闷,慕容华颜又不是她家闺女,她操的哪份心,帝既然不愿,那就没他们家什么事了,又要为慕容华颜择哪家?咦,帝竟然不愿,这倒出乎她的意料。莫非真的是看人家要守孝等不及?

源流眉倏地一皱又一松:“母后打算择哪一家?”

太后不答,卖着关子。

源流赔笑道:“母后,她毕竟是儿子的师妹,儿子又答应其兄将她当做亲妹照顾,她若要定亲儿子又岂能不问。”

太后这才吐露了心意:“泽儿还缺个正妃,我看华颜就正合适,她若做了哀家的儿媳妇,就可以时常进宫来陪陪哀家了。”

源流的眉再次倏地一皱又一松,并再次提醒道:“颜儿还有三年的孝要守。”

“哀家知道,但哀家想泽儿本身已有几个侧妃,若这次都能生下儿子,正妃便等上几年也不妨事。”

源流考虑了一会儿道:“还是问问袭予吧,更何况颜儿还有师父,师父脾气古怪,倘若未经得他老人家同意颜儿便嫁了人,只怕颜儿也没法跟师父交代。”

太后这才想起来他们那个师父,不管怎么样那位老神医都是救了自己儿子的人,她这个长子出生时就身体孱弱,本来都怕养不活,要不是那位老神医,自己儿子哪能当上一国之君,这样的人,即便现在自己贵为太后,也不能违拗了他,太后又头疼了,哀哀道:“我是看这么好的姑娘,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耽误了太可惜。”

“母后说的是,只是颜儿的婚事儿子也不敢擅做主张,总得先问过师父才是。而且袭予那边也还是跟他知会一声再做决定比较好。”

“也罢,就算哀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好了。”太后的脸色又暗淡了下来。

源流赶紧上前为太后揉捏肩膀,并安慰道:“母后哪里话,晋王府年内就能给您生下孙子,您别太着急,袭予一直没纳正妃,想必有自己的主意。颜儿三年的孝是肯定要守的,让袭予等上三年也不公平。”

太后由他揉捏,半晌才哀叹道:“哀家是为了你们操碎了心。这庶出终不如嫡出。”

源流附和道:“正因为庶出不如嫡出,所以晋王纳正妃的事才不能耽搁,晋王府总不能一直没有嫡子吧。”

太后被他捏得舒坦了许多,点点头:“也对。罢了,等问了泽儿再说吧,他若愿意就等,不愿意哀家也就不勉强了。”话是这么说,但心下极是担心又丢了这么个好媳妇,不自觉的又哀叹一声。

从养德殿出来,源流大大的叹了口气,司马抚儿紧跟着,思量着他这声哀叹是啥意思,只听源流问:“抚儿觉得晋王会同意吗?”

那个晋王啊,但她又如何能知道,摇了摇头:“臣不知。但慕容姑娘品貌出众,晋王或许会答应。”

源流走了一会儿才道:“颜儿可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不答应谁答应都没用。”

“陛下认为慕容姑娘肯定不会答应吗?”

源流笑了笑没说话。

卖啥关子?司马抚儿不爽,小声道:“或许都愿意呢。”

源流又笑了笑,“颜儿是个不受束缚的人。”

司马抚儿对此不太同意:“或许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受点束缚?”

“也有道理,”源流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又道,“但颜儿会有可能喜欢晋王吗。”

司马抚儿琢磨着,她对这个大夫姐姐实在不了解,但以她常年编话本的经验来看:“感情的事那可说不准。”说不准是否会喜欢晋王,也说不准她喜欢陛下您呢。

“虽然说不准,但总是有迹可循的。”

正说着,就见有人慌慌张张的来报,说是蜀王把晋王给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让蜀王威武一把!





第36章 第36章 暴打
跟着帝急急的来到晋王府,一路上听侍卫的禀报,说是不知什么原因蜀王把晋王给打了,打成了重伤,现在已经抬回了王府,也已经传了太医。听一句司马抚儿惊讶一次,一直惊讶到晋王府,看到晋王的时候直接惊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晋王的眼睛已经肿得还剩下一条线,整个脸上青紫交加,惨不忍睹。此时正在太医的诊治下直哼哼。太医初步诊断说还断了三根肋骨。

帝眉头直皱,怒道:“怎么弄成这样?”

晋王的贴身随从吓得立即跪地磕头,直言晋王不让跟着,不知为何就被蜀王打了。

蜀王此时正在外间大腿翘着二腿抠耳朵,她可不是个敢做不敢认的人,就是她打的,所以她直接来晋王府等着陛下过来发落,但她开始并不知道那是晋王,以为就是一般的登徒子,所以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帝让蜀王过来问话,蜀王摇了过来,承认晋王这一身伤是自己的手笔,但误以为是一般的登徒子了,没认出是晋王,所以下手比较狠。

正在床上嗷嗷叫的晋王这时差点气得跳起来,难得他伤成这样还有这般力气,太医赶紧把他按下去敷药,并叮嘱他不要乱动,晋王在床上费力的从肿得老高的嘴里骂出几句话:“就你这个男人婆,本王能看上你?”

蜀王怒,捞起袖子指着床上半死不活的晋王骂道:“自己干的事还敢不承认?我还能冤枉你不成。”

晋王又要跳起来,帝呵阻道:“到底怎么回事?”

晋王不跳了,继续哼哼。

蜀王也哼了一声。

源流沉声道:“又都不说了?”

蜀王梗着脖子:“陛下还是问晋王吧,臣还能无缘无故打人吗?”

晋王不说话了,青紫交加的脸上也看不出脸色如何,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对帝道:“这次只是个误会,蜀王是没认出臣弟来,臣弟也已经不怪蜀王了。”

蜀王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似乎她是个会随随便便乱打人的人,而他晋王却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

冷笑一声,她凉飕飕道:“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会打你啊?”

晋王半张着青紫的嘴艰难的发声:“自然是蜀王没认出我来。”

蜀王再度冷笑:“晋王的意思就是倘若不是晋王,那我就会随便打人喽,更何况即便当时认出是晋王,也是要出手的,胆敢对本王动手动脚的人,本王是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本王的身手的,只不过不会这么狠罢了。”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晋王对蜀王动手动脚?

“你放屁。”晋王又要跳起来了,但被太医按了下去继续上药,晋王只能恨恨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这话实在太难听,尤其还是在说一个女子,虽然那个女子成天男儿装扮也孔武有力,但依旧是女子。源流眉又皱了一下,冷声呵阻:“袭予。”

晋王闭了嘴。蜀王继续冷笑,并且做出极度鄙夷的神色。

晋王冷静下来,思前想后权衡再三,这才艰难的对帝道:“是臣弟认错了人,让蜀王误会,之后蜀王又没认出臣弟来,所以这只是一场误会,陛下不必追究了。”

蜀王耸耸肩。

源流瞧着晋王那张已经瞧不出表情的脸,面色冷沉,沉默半晌,既然晋王如此说了,他便叮嘱太医好好诊治不可出差错,并让晋王好好休息后便出了晋王的寝居。

但这事依旧不清不楚,他可没打算就这样被他们糊弄过去。

帝都出来了,蜀王没有继续留在那给晋王添堵的道理,便也跟着出来了。

“孟弟。”

不消源流继续问,看其神态蜀王就知道还是要把今日之事跟他陈述一遍,而且她也不想被源流误会,认为她是藐视皇室,无端殴打晋王。

原来自她归顺寰朝以后每月初七都会去寺庙祭祖,她已选下了汴京城内的天清寺,在那供奉了她孟家先祖的牌位。

今日正好是祭祖的日子,她跟往常一样前去天清寺祭拜先祖,祭拜完了之后便去厢房用膳小憩,用完膳她便将随从打发到另一间厢房休息,自己更衣上床小憩,谁知她刚躺下没多会儿就被人一把抱住动手动脚。

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大怒,一个反手就将那人砸到隔着外室的屏风上,对,是砸,屏风被砸得稀巴烂,然后她下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那人就打。她反应的速度很快,压根就没给那人一点说话的机会。

她光顾着揍人了,也没注意看那人的样子,那人穿着常服,也没什么特别的,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发现竟然是晋王。等发现的时候,也就是晋王的随从听见动静从外面冲进来的时候,晋王已经成现在这样了。

陈述完毕,蜀王耸耸肩,两手一摊:“臣说的全部都是事实,陛下不信可以再找晋王对质。”

司马抚儿听着奇特,源流听着诧异,之前已经听侍卫说是在天清寺打的,一直奇怪晋王跑到天清寺去干嘛,现在依旧奇怪,蜀王是去祭祖,他去干嘛,而且又怎么会进了蜀王小憩的厢房。

源流让蜀王先回去,看源流眉头不展,司马抚儿提醒道:“晋王之前说是认错了人。”

认错了人,抱住了蜀王,所以很明显了,晋王肯定是跟谁幽会去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走错了厢房,抱错了人,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抱错了蜀王这个女中豪杰,所以遭到一顿海扁,晋王自知有些事不可说,所以只说是误会,还让陛下不必追究,想必若是要追究,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幽会不说还在天清寺这样的佛门净地幽会,这要传出去可是要名声大损的。就这么一理,编话本儿出身的司马史官已经门儿清了,嘴角不自觉的翘得老高。

源流见她嘴角咧那么高,冷不丁的问道:“抚儿,说来听听。”

哟,说什么啊,说您弟弟在佛门净地私会情人还抱错了人?那她可不敢,再说了,这么明显的事您还猜不出来,这反应也忒慢了点,司马抚儿赶紧收敛嘴角摇摇头:“陛下让臣说什么?”

源流瞥了她一眼:“想什么说什么。”

“臣没想到什么啊。”

“没想到什么嘴角翘那么高。”

司马抚儿赶紧垂下嘴角不吱声。

源流瞧着她道:“晋王为何去了天清寺,又为何会进了蜀王的厢房还抱住了蜀王。”

“为何?”

“抚儿刚刚不是说晋王说是认错了人吗。”

“晋王是这么说的。”

“认错了人就是抱错了人,那他本来是要抱谁的?”

您这不是清楚得很吗,但我怎么知道,司马抚儿继续不吱声。

“说话。”

陛下您不能不讲理啊,“臣哪能知道呢。”

源流又叫来了晋王的随身侍卫,一一问了,随身侍卫说是晋王今日要去天清寺上香,他们自然不敢多问,午间晋王去了已经预定好的厢房用膳,用完膳后说要午睡一会儿,就让他们到外面守着,他们便一直守在门外,但不知怎的隔壁动静特别大,他们怕影响到晋王休息便一人继续守着另一人去隔壁厢房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发现原来隔壁厢房住着的竟然是蜀王,而正在午休的晋王也不知为何竟然到了蜀王的厢房里,并且正在被打。

侍卫在门外守着,晋王却到了隔壁的厢房,那他是怎么过去的?穿墙而过?司马抚儿脑子里立马出现了晋王穿墙的画面,又乐了,源流却一直沉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挥退了随身侍卫。

回宫后,这事源流也不敢瞒着太后,便跟太后说了。太后大惊,赶紧要出宫看晋王。

源流阻止,说是太医正在给晋王诊治,现在并无大碍。太后不答应,还是急匆匆的去了晋王府,一见到晋王便抱住大哭不止,儿啊肉啊的哭了一通,渐渐止住哭泣后这才冲源流怒道:“这也叫并无大碍?”

晋王在床上虚弱的出声:“让母后担心了,儿子不孝。”

刚刚止住哭泣的太后这时又忍不住抱着晋王大哭起来,帝和晋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劝住,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厉声道:“皇上,凶手一定要严惩。”

源流道:“这次事情的前后儿子还没完全弄清楚,晋王说是认错了人,这才跟蜀王造成了误会。”

太后可不管这些,“什么误会,把我儿打成这样,就该严惩。”

“倘若真的都是蜀王的错误,儿子一定不会包庇蜀王,只是事情——”

还没等源流说完,满脸涂着药都没法动弹的晋王插话道:“母后,这次真的只是个误会,蜀王也是没有认出儿子来,儿子近来颇感烦躁,一直想去寺庙走走,上上香,静静心,因此今日便去了天清寺,但因为走迷了路,不小心误入了蜀王的厢房,被她误会成登徒子,蜀王这才动的手。”

见儿子如此说,太后也不好再做坚持,也没想太多,乖儿子的话那还能有假,唉声叹气了一番,又见儿子说话如此费力,赶紧让他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太后一直等着晋王睡着才起身回宫,并要求随时把晋王的情况转告给她。源流答应着。岂料晚上竟然又传来消息说是晋王高烧不退。帝看时间太晚,便没有惊动太后,只是自己再次赶到晋王府,并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都派了过去。

晋王此时不是躺在床上直哼哼了,而是说着胡话。

帝问太医怎么样了,几名太医轮流诊视了,很快便开出了方子,熬了药给晋王灌了下去,并言能不能退烧,得再过一个时辰看看。

源流点头,叹了口气,坐到晋王床边凝视着他,晋王嘴里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胡话,很不清晰,源流本来也不甚在意,正为他掖着被子,竟听他口中冒出了几个比较清晰的字眼,源流的动作僵住,以为听错了,俯身靠近他,侧耳细听,确实是那两个字,吃惊不小,想要再听时便又成了含含糊糊的胡话了。

司马史官也听到了,再次受到惊吓。






第37章 第37章 接骨
源流起身,又看了他一眼,便离了他的床铺来到外间,在外间站了一会儿,又往内室看了一眼便出了晋王寝居。

司马抚儿看他沉着脸不说话自然也不敢吭声,此时自然跟着他出了晋王寝居。

刚刚自己被吓到想必帝也惊讶不小。不知道是不是晋王烧糊涂了所以胡言乱语?不过也不对,怎么会那么巧?莫非?脑子里思绪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都冒了出来,忽而又想到这次晋王挨揍不会跟这事有关吧,不会吧,不会吧?对了,太后上次不是说要——

“哎哟,”正低头想得起劲的司马史官冷不丁撞到了帝的身上,刚刚帝走在前面,自己便也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入迷了竟然没发现他已经转过身来了,所以就这么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陛,陛下——”月光下,司马抚儿见他眼神晦暗不明,心里实在拿不准,本来还以为他是想回宫了,怎么突然又转身了?他这是要回晋王寝居?

源流只是低头看着她,尚未说话,夏怀忠便一路小跑的上前请示,问帝是不是先回宫休息,现在时辰不早了,晋王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寂然片刻,帝才说再等等,他要看看刚刚那碗药的药效如何,暂缓回宫。

夏怀忠不敢置喙,只道夜间凉,请陛下先回内室。

现在虽然已经入了春,但对帝来说还是颇为寒冷的,尤其现在还是晚间,因此司马抚儿也道:“陛下,还是先回晋王寝居吧,外面风大。”

源流没理会,只说还想在晋王府转转,等时候到了再进去看晋王。

夏怀忠没辙,只得给后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会意,很快便拿来一件披风,夏怀忠接过,又呵着腰上前道:“陛下,晚间风大,让奴才给您把披风披上吧。”

源流这次没有拒绝,接过披风自己披上,之后便又继续在晋王府里转悠,司马史官这次不敢再走神,但看他的面色,又不敢先开口,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在晋王府转悠。

直到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又往晋王寝居走。此时,太医们也都过来查看灌下去的药是否发挥了药效,令人遗憾的是灌下去的药似乎没怎么发挥作用,晋王依旧高烧不退。

几名太医赶紧再次诊视,会诊后再度开出药方,很快熬了药便再度给晋王灌了下去,这次的药是否有效自然还得再等一个时辰看看。

帝见晋王喝了药,又再度沉睡。此时夏怀忠再度请示,问帝是不是先回宫,源流想想,看时候的确不早了,嘱咐了太医好生诊治,便回了宫。

第二日源流才将晋王高烧的事告知太后,太后急得要让晋王搬进宫里来,帝言太医说晋王此时不易搬动,太后这才止住了心思,赶紧再次赶往晋王府。

一见晋王依旧高烧不退,太后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帝怎么劝都不成,还要被太后骂,帝无奈,只得请来慕容华颜,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晋王快速退烧,再不退得烧糊涂了。

太后一见是华颜,愁云惨淡的脸上现出一丝欣喜。

华颜说众太医都没办法的事她基本没办法。

帝道:“尽力而为就是。”

华颜瞧了瞧晋王现在那张狗不理的脸,又给他把了把脉,觉得是有点感染,跟几位太医一合计又开出一道方子,一碗苦不堪言的药硬是给晋王灌了下去,奇迹出现了,一个时辰后,晋王竟然逐渐退烧了。

太后喜不自胜,握住华颜的手赞了又赞。

烧是退了些,但难保就不再烧,药还得继续喝。但现在面临更严峻的问题——接骨。

太后这才知道晋王还断了三根肋骨。

太后再次扑倒在晋王身上,儿啊肉啊的叫着。源流赶紧上前安慰太后,让她不用太担心。

太后悲怒道:“都伤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担心?怎么连骨头都断了?为何昨日不告诉我?蜀王下这么重的手陛下一定要严惩。”

源流尚未答话便又挨了太后一顿骂。

一直等太后骂完了,他才又轻声安慰:“都是儿子的不是,可母后一定要多多注意身体,可别伤了身子。”

此时已经退烧的晋王头脑也清明了许多,听见太后正伏在自己身上一边哭泣一边骂皇帝,便勉强睁开他那还剩一条缝的眼睛,虚弱道:“母,母后,这事怎么能怪皇兄呢,皇兄也是怕您担心才没告诉您的。”

太后见晋王醒了过来,这才转怒为喜:“儿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头还疼不疼啊?”

晋王说已经退烧了,现在头已经不疼了。

源流见晋王已经清醒了,便又对太后道:“还是先让太医给袭予接骨吧。”

太后这才止住哭泣,起身将位子让给了太医。

太医中有一人会接骨,华颜也会接骨,因此愿意协助老太医,二人开始合计为晋王接骨。

接骨是件大事,要花点时间,源流恳请太后先行回宫休息,太后虽然不舍,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回宫前她握住华颜的手直言自己把泽儿交给她了,有她照顾泽儿自己也放心。华颜称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华颜确实很尽力,那日开始接骨之后,晋王的嘶吼响彻了整个晋王府。

太后回宫后依旧坐立不安,一想到晋王的惨样就悲痛欲绝,但一想到现在华颜陪在泽儿的身边,就又开怀了不少,想这应该就是缘分,让他们有近距离的接触,有她照顾泽儿她也就放心了,她那么细心,温柔如水的姑娘,想必泽儿也会很喜欢的。

隔天就传来消息,说是接骨成功,晋王也没再发烧,太后喜不自胜,赶紧再次去了晋王府。

晋王依旧只能躺着,脸上的伤也没见有太大好转,但骨总算给接上了,而且现在头脑清醒没再给烧得不清不楚的。

太后握着晋王的手问长问短,确定晋王现在真的无大碍了,便含笑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完了还问:“儿啊,你觉得华颜这姑娘怎么样啊?”

“慕容华颜?就是昨天那个女大夫?”晋王皱着那张乱七八糟的脸问道。

“是啊,就是给你接骨的那个。”

晋王一想到昨天那个不苟言笑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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