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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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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不说这事儿了,我说说别的。”凌雨微接收到云言陡然凌厉起来的表情,瞬间收了原本的笑意,“在我嫁给你这一段时间,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还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你要什么?”云言纤薄的嘴唇一开一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不变的至理!更何况是如此厚利!
“呵呵,爽快!那本公主就说了。”凌雨微拍了拍掌,笑得开心,哪里有半丝病弱女子之态,“本公主要一个人,还要一座太子许诺不进犯的城。”
“哦?城?本太子可以答应你,只是那人,不晓得你要谁?”云言说得颇为自信,仿佛整个天下已经是他的一般。


第一百五十一章惊魂

凌雨微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仿佛那人就在眼前似的,“柳少扬。”
夜里的风幽幽的刮起,少女的衣裙微微起舞,里面包裹着一个还未成熟的相思梦。
云言眸子一眯,是他?那个少年丞相?想不到……
点了点头,玉骨折扇一摇,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似是天下之事尽握他手,“本太子答应你。”
“好。”凌雨微轻轻一笑,“既然合作已经谈妥,那本公主的解药,太子也不该再拘着了罢?”
“放心,竟是如此,本太子自然会给你,等咱们大婚之日之时。”云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不动声色道。
“恩,那还请太子记住今日之话。”凌雨微笑容一凝,看着云言的笑颜第一次有了恶寒之感,他怎可如此的去掌控一个人?
“罢,那便早些回去罢,本太子这便上报父皇,请礼部之人着手安排,去南国请婚,只是这礼节……”云言说着说着便停顿了下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子顾虑那么多作甚。”凌雨微知晓他说的是自己不能离开云国,作为一国公主却只能在他国出嫁。
“本太子只是觉得,这样会委屈了公主。”明明就是希望她如此回答,但说的却是那般的浓情蜜意。
若非是知根知底之人,只怕也会被这两人感动得昏天黑地,这可怎么是一个郎情妾意可以道得尽的。
“委屈?本公主觉得这些倒也不算什么。”想起梨树下那女子说的话,凌雨微内心猛然一颤,竟是冷了语气。
两人相视一笑,裙裾飞扬,让夜里的星光眯了眼。
换意抱着彤微微热的身子从悬崖处落下,感受到自己身上渐渐失去的气力与耳边擦过的风,竟是再没了半丝想法。
贪恋的看了看怀里的睡颜,换意伸手想要抚摸一下,但抬起的那一瞬,却是看到了殷红的血迹。
那一刀,从她的肩胛骨落下,鲜血早已流到了她的手心。
彤微这般无邪的孩子,又怎么能被这血色玷污呢?既然没有认出自己,又何必再吓着这个孩子呢。
想着想着,换意忍着疼痛伸出的手,缓缓地收了回去。
红尾早已经猩红的一双兽目,如同那火红的尾巴一般燃烧着,从那斗篷里跳了出来,紧紧地盯着换意。
那眸子里的情绪,包含了太多,甚至比人的还要真实。
“红尾……”到了此刻,换意连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只能用目光看着这只通灵性的狐狸,她相信,它会懂的,“别跟来……”
说时迟那时快,时刻注视着崖壁的换意眸子瞬间一凝,用尽全身气力将怀里的包裹的掷了出去,连同斗篷上一直瞪着她的狐狸。
看似凶猛,但斗篷与孩子却是安然的落进了山洞口,竟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那是换意用此刻身上剩余的最后一丝内力,所带来的效果。
看着那离了自己怀的孩子,换意终是笑了起来,彤微,以后的路,自己走,皇姐把红尾留给你了……
换意敢把彤微留在那里,也是因为有红尾的存在,虽说不是十拿九稳,但比与自己去死要好得多。
而红尾,对不起了,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斗篷一落地,顾不上那孩子,红尾瞬间蹿了出来,看着那已然消失不见的身影,猩红的双目竟是流下了一丝血泪。
“叽……”一声凄厉的兽鸣响彻悬崖,闻者无不惊心。
悬崖上面的人,说笑的脸顿时一凝,“这只狐狸,倒是可惜了……但,路上陪伴的有那只狐狸,她会开心吧?”
这一声响,云言很肯定是那只狐狸发出的,即是这般,那她也就……
看看那黑不见底的深渊,云言猛地将头别了开去,不愿再看,虽是已经看清了一些事情,却是怎么也不愿真正承认,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啊。
随着身子越来越无力,换了默默地闭上了眼,脑海里有些一遍又一遍的的故事如同烛火般在脑海里闪现。
爹,娘,南宫叔叔,师父,师兄,柳夙心,子谦大哥,柳少扬,轩辕无泪,一个又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最后定格在那个面容冷峻,有如刀削斧劈一般容颜的男子身上……
“爷把梨花雕成了六瓣,这多出的一瓣就是爷的心啦,如此,梨花也就不离了……”
在最后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换意伸手摸上了自己束起来的发,将那簪子一拔,三千青丝如同黑色的花瓣儿一般散开,混着红色飞扬的衣裳,让人惊艳得不舍离了眼。
周子默,我带着它走了,就不怕了……
“滚!”猛地扯开女子纤细的玉臂,坐起身子的轩辕无泪眸子颜色深得让人不由发慌。
“陛下……”女子一颤,用鸳鸯缠颈锦被掩了自己的身子,微微叫道。
陛下好不容易才来自己这里一次,怎么可以让他轻易就走了呢。
女子心里一阵不甘,想着自己傲人的身子,又不由自得起来,方才陛下不也……
于是,大着胆子,柔若无骨的手指悄悄地伸了过去。
正想着事情,轩辕无泪哪里会注意女子的这些动作,丹凤眸子猛地一眯,直接掀开被子起了身,“林大海,备撵,叫邱绵泽来御书房见朕。”
女子的手在被窝里还停留在半空中,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眼里不由流下两串晶莹的泪珠,梨花带雨。
摊开手心,紫金母蛊不时发出沙沙的如同蚕食桑叶一般的声音,两扇薄翅也不停抖动。
轩辕无泪面色越来越沉,当真是没有想到啊,这才出去多久,竟是会出现这般情况。
看母蛊的样子,子蛊分明是危在旦夕,那么她……
想到这,轩辕无泪不禁一阵恼怒,心里还有了说不出的担心,这个女人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会遇上这般事情?!
是谁?!轩辕无泪眸子一红,若让他知晓是谁伤了她,将其碎尸万段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御书房门口,邱绵泽已经端端正正跪好在那里,他以为是陛下知晓了念默出宫之事,正准备揽下此事,却听到轩辕无泪有些迫切的声音。
“邱绵泽,与朕一同去一趟春城,黎明之前,可能赶到?”轩辕无泪沉声问道。
林大海心里头一惊,眸子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轩辕无泪,陛下方才说了什么?陛下的意思是,这么晚了,他要出宫?
“陛下,臣……”邱绵泽也是一愣,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可否,给朕一句痛快话!”感受着手里母蛊的悸动,轩辕无泪声音不由大了三分。
“可,但要有千里良驹。”邱绵泽立马回答道。
“好,即是如此,随朕出去一趟!”说完,轩辕无泪率先大步走了出去,邱绵泽赶紧跟上。
林大海跺了跺脚,额头上都开始有了冷汗,正要跟上去,前头又传来那冷冽的声音:“林大海,给朕好生在宫里待着,敢带人出来,你便不需要在朕身边了!”
不要说轩辕无泪为何要去春城,母蛊只能大致察觉到与子蛊的远近,但仔细一想,他也不难猜出她会往哪儿走。
轩辕无泪穿了一件斗篷,将绝美的容貌遮掩,上了马后,抛给邱绵泽一块令牌,邱绵泽心里一惊,马上便知晓了意思。
城门打开,两人骑着马,一路绝尘而去,将月光都甩出去好远。
女人,给朕撑住,等朕来救你,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那个妹妹,朕定让她生不如死!
感受那风有些凄厉的擦过自己的耳际,轩辕无泪只觉得仿佛是那传说中的索命无常的声音。
顾不及再去将被风吹下的斗篷帽儿带上,轩辕无泪手里的马鞭挥舞得如同那碎了一地的星光。
邱绵泽在他身后跟着,看着那凌厉的抽着千里马的动作,心里突然涌过一种不知名的心慌。
“小东西!”正睡着的周子默突然猛地坐起了身子,平日里即便是烈日下也难得沁汗的额头此时竟是一片湿润。
“小东西,不要吓爷……”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方才那梦里头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
在梦里,明明看着穿着风光霞帔的小东西却突然放开了他的手,告诉自己,对不起……
待得自己要去抓住她的手时,却是起了一阵浓浓的雾,让自己怎么也寻不到她的身影。
雾散后,哪里还有他的小东西,哪里还有那美得如同朝阳般的凤冠霞帔,只有那把属于她的琴,静静地躺在地上。
看似与往日没有丝毫区别的琴,却在他拾起的那一刻,突然从中间断裂……
顿时,浓烈的不安猛地涌上心头……
断琴,断情。
此为凶兆,死结!
掀开自己的被子,下了地,周子默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那把一直在他书案前摆着的琴前。
周子默一瞬都不敢让自己的眼神闪烁,他怕真的看到他不想看到的情况。
星光柔柔地照在那烟云锦上,泛着幽幽的光,给人一种圣洁的美,如同他心里的她。
缓缓地伸出手指,那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指头,竟是对这一块薄如蝉翼的锦有了一丝恐惧。
终是下定决心,猛地一揭开,一直悬着的心终究是放了下来……
“铮——”
伸手一拨,琴弦发出一丝清脆的声音,还好还好,琴依旧是琴,没有断。
只是,不知为何,周子默总觉得,离了她,这把琴方才发出的声音,为何会让他觉得忧伤呢?
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看来,他必须再快一点了,不能再等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今日陛下不上朝

天破晓,两匹飞扬的马迅速地冲进了大梁宫门,掀起的粉尘与嚣张的姿态让守城人瞳孔睁得斗大,却是不敢拦截半分。
而那哒哒的马蹄声,与那骏马响亮的嘶鸣让不少大梁城的百姓从睡梦中惊醒,睁眼看向窗外,恍然不知为何。
前头那骏马上的男子,眉角冷峻,嘴唇抿得死紧,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余光却是不时往后瞥去,掩饰些那心底的疑惑与不可置信。
身后的男人,一袭华贵的斗篷,将整个人罩在了里面,看不清眉眼,点点星光有些不甘心的渗透进去,却是被那隐藏的煞气断得一干二净。
然而,那即便是大大的斗篷,仍旧稍稍鼓起了一个弧形,即便是掩饰得好,却隐隐的让人怀疑。
不为其他,只为那从马身上不断一滴一滴打落在地面上殷红的血。
纵使那血落在地上便被瞬间粉尘遮掩,混进大地消失不见,但若是有人见着了这一幕……
这样的血,即便是一滴一滴,但若是一路皆是如此,那么……
风扬起,轩辕无泪懊恼而担忧的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感受着胸口越来越粘稠的湿润与怎么也掩饰不了的腥味,眼里竟是有了一些鲜红。
该死的!早知这样,便是再如何,也不能让她走了!
怀里的身子越来越凉,轩辕无泪心里也是越发的紧张,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出来时也带一个太医呢?
做了这些年的皇帝,轩辕无泪第一次在心里暗骂自己糊涂,为了怀里这个生死未知的女人。
其实,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去怪轩辕无泪呢?在那样一个情况下,莫说带一个不懂功夫的御医,便是有,想必也没有时间去找过来了。
“邱爱卿,今日朕便不去上朝了,你先去给朕将方儒生找来,之后便去朝堂上说一声,让他们散了罢,有何事,呈个折子上来就好了,事完后,你也下去歇着罢,一夜的时日,你也累了,至于她……是朕的皇后。”轩辕无泪翻身下马,紧紧地抱住怀里那身子,吩咐了一下,就赶忙往寝宫走去,步伐快得不再有往日半分的闲庭信步。
没事,正是他的寝宫,乾清宫,那个,从来没有后宫妃子可以进去的大殿。
看着轩辕无泪转身后的背影,邱绵泽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绪。
震惊?惊喜?遗憾?担忧?
说不出来,一点也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是他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她是他的劫,可她却是在自己确定心意之时与他开了如此大的一个玩笑,这让他情何以堪?
方才陛下那句“她,是朕的皇后。”说出来后,他便知晓,陛下是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同样,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能把她是他的事情说出去,那话里的警告,他又怎么h会听不出来?
脑海里虽然有些千般思虑,但邱绵泽丝毫不敢让自己的脚步慢上半分。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与陛下才知晓。
那悬崖边上点点斑斑的血迹,熟知大梁地形的他们,知晓那下面是一涧深渊后下去找寻的执着。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陛下到底是为何如此焦急,直到看到了那一片潭水在夜色里发出诡异的气息,他们才冲了过去,而陛下更是脸色大变!
入目是一片红!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红透了一圈的潭水,上面浮着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人。
在看到那红衣的那一瞬,邱绵泽便明白了,这人,除了念默还能有谁?
然而,就在自己要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另一道身影健步如飞,直接抱起那道红色的身影。
他记得自己是震惊的,震惊一样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陛下为何今夜如此频频失控,甚至是直接做出这般举动。
然而,让他更震惊的,又岂是这个?
那被陛下揽过去的身子,虽是只有一瞬,但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却是精致得让月光不敢流连。
邱绵泽记得他当时脑子里出现了千万种想法,她不是念默,念默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何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那一袭红衣分明就是!那种气息,也分明就是!
他的心底有一个念头在叫嚣,她不是念默,但她就是念默!或许,她才是他要找的她!
衣裳已经被水浸透,邱绵泽盯着那道身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他终于明白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念默,不,或许不是念默,她给他们是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以一介女儿身,在朝野掀起了那么大的狂潮!
她束发的簪子或许已经落下,那满头乌黑的青丝半边被水打湿,贴在她苍白的脸上,却越是显得惊艳!
红,白,黑!如此急剧冲击力的感觉,瞬间出现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让他呼吸都开始急促。
“邱绵泽,快,赶紧回去,她背后有刀伤,头上也有伤口,许是磕到了,必须赶紧走!”轩辕无泪一抱住换意的身子,便察觉到一片湿润。
那湿润,不是冰冷的潭水,而是不断向外涌出的热流,这么些年,他又怎么会不清楚这是鲜血?
而那后脑勺处,口子不大,却更是严重。
这个时候,轩辕无泪甚至不知道换意前胸还中了云言一掌。
来不及去看邱绵泽的表情了,轩辕无泪此时自己都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占据,从水里捞起那人便翻身上马。
一路快马加鞭,手里的马鞭不知落了多少次,直到回了宫才有空闲稍稍与邱绵泽交代一下。
看着方儒生进了乾清宫,邱绵泽定定地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开,那青色琉璃瓦上的阳光,吞噬了他眼里的情绪。
念默,不管你是何人,不管你在谁的身边,你一定要活过来,一定要!
而那伤你之人,为何要对你下如此重的手?眸子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邱绵泽捏紧了手里的拳头,不管是何人,念默,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或许过了这一次险情,念默这两个便会成为过去,就如同突然出现一般,星星眨了一次眼,便又不见。
但是,念默,我会记住你的,小弦子,我会帮你好好照顾,还有那个孩子,今日没有看到她,陛下也未曾提,但是,我会帮你去找的。
只要,你活着!
“邱大人,你说什么?陛下不来早朝了?”一老大臣瞪大了眼睛道。
“怎么?你对陛下的做法不满吗?”邱绵泽眉梢一挑,平日里的冷静竟是多了一点煞气。
在大臣的眼里,他们知道那个念默冷淡,但却绝对的傲气,隐隐中,传出了他曾经不买陛下的账。
而这邱大人,虽也是平日寡言少语,却是个冷静的性子,不去多和他说话,他也懒得与你开口。
“不,不是。”被邱绵泽那眸子一扫,老大臣后知后觉的抬起宽大的袖子抹了一把冷汗。
他怎么把这个茬给忘啦?他现下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五品大臣了,他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功夫……
想起那云国大汉在他手上的下场,老大臣抖着腿回了去。
他又怎么敢质疑陛下的话,他只是,只是感到奇怪啊……
陛下登基可是从来没有过不上朝的情况啊,如此,此事甚是奇怪!
“怎么样?你们还有谁有异议?”邱绵泽往四下一扫,看着他目光的人纷纷闪躲过去。
待得四下再无一丝声音,邱绵泽再淡淡道:“陛下有言,若有事,便将折子递给林公公。”
说完,朝林大海点了点头,林大海收到邱绵泽投过来的眼神,连忙做了一个拱手。
天知道,他刚才在这里扛着这些大臣们是有多么难受,他们一个个虎着脸,陛下连夜出去,他自己也心里担心个不行呢,也只能打着圆场。
看到邱绵泽进来那刻,顿时便放了心,陛下与他一同出去的,即是他已经回来,陛下肯定也……
林大海想着,或许陛下马上就能来解救他了,却是没想到,等来的是陛下不上朝的消息。
别说是那些大臣们震惊了,搁他自个身上,他也不信啊。
但是,不信又有什么法子?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也只能打发他们都回去了。
如此混乱的一个早朝,甚至都没有人发现那原本该站在最后的那道红色身影,今日已经消失不见……
轩辕无泪将换意带回自己的宫殿里,回到寝宫才解开自己的斗篷,瞬间将那些宫人喝了下去。
“一月。”冷冷一声,一道玲珑身段便出现在了轩辕无泪面前,单膝跪地。
“给朕看看她伤到了哪儿。”解下斗篷,将换意放在雕龙字檀香木大床上,轩辕无泪皱着眉道。
“是,主子。”一月眸子都没有眨一下,在那龙床前跪下,这才抬起看向床里那人。
精致的眉眼,如同古画中的神,紧闭着的眸子,嘴唇有些苍白,双眉微微蹙起,半湿的发丝散乱在玉枕上,这是怎么样一副美人图。
看到轩辕无泪已经转过去的身子,一月伸向女子的手一抖,主子何曾对一个女子这样过?
向来随心所欲的主子,竟是对这个女子……还让自己来为她检查伤势。
她自然知道,主子的话,是要看看这女子除了那背部与脑后的伤,其他地方是否还有。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她醒来便是朕的皇后

“怎样?”轩辕无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连忙侧了眸子。
“主子,姑娘她,身上有多处伤痕。”虽是对这女子的身份奇怪,怀疑但能被任命为十二月之首,自然有其精明之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多处伤痕?”轩辕无泪瞬间拧了眉头,虽说猜到了她可能还有别的地方受了伤,但却哪里想得到,会如此之重,“何处?”
“回主子,姑娘前胸中了一记掌,后背的刀伤,还有撞击时冲力,内脏似是有些受损,内力混乱,还有脑后的伤口……”
一月每说一句,轩辕无泪的手便攥紧一分,待得她说完后,却是整一个手掌放松了开来。
“主子……”一月有些忐忑道,稍稍抬眸看了看那内心愤怒,面里却极度忍耐的男人,“属下无能,无法看出姑娘中的是何掌。”
“什么?”轩辕无泪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忍住就要回头去看的冲动,拿起方才让侍女送来的衣裳递给一月,“去给朕帮她把衣裳换了。”
说完,轩辕无泪便走到偏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是那日的那套,女人,你醒来,朕决定不逼你喝酒,虽说你也没答应朕不是吗?
“陛下,换好了,只是……”一月出来便看到自己主子盯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深沉如同那暗色的酒水。
“只是什么?”轩辕无泪心里一紧手里的酒杯一抖,猛然放下,起身一掀袍子便往里走去。
即是已经换好了衣裳,他便进去了,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但他就是有个感觉,这个女人,不一样,于他而言,和别的女人不同。
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用袖子抹去那溅出来的几滴如同泪珠般的液体,一月嘴角牵起一个微笑,往里走去。
不管如何,至少在今日,她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儿……
“主子,您看。”一月半跪在床边,轻轻地撩开换意左手的袖子。
轩辕无泪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她闭着眸子,如同睡着了一般,虽是换了衣裳,但更是显得伤势严重。
那白丝的里衣贴在她的身子上,就是这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躯,轩辕无泪起不来半丝别的情绪,双目死死看着那点点血迹慢慢将衣裳染红。
从来没有过那么一刻,他会觉得雪中红梅是那么让他恼怒,让他绝望!
“主子……”一月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她唤陛下过来,是要让他做决定的。
“这是?”目光随着一月落到了换意的左手处,面色不由大变。
那虽是平日里白嫩的手竟是开始有了鼓胀的趋势,还有些微微泛红,这,完全不是摔着或者擦着的淤伤。
“这是用力过猛导致血液不通所致。”轩辕无泪坐了下来道。
“是,姑娘她手里的……”一月眸子一闪。
摆了摆手,轩辕无泪打断了一月的话,他看到了,自然也知道是为何。
原本还以为她的三千发丝是在散乱中被打散,现下看来不是了。
那手里握着的,别人不认识,底下看了她不知多少遍的他又怎会不晓得。
那就是她一直束发的簪啊,原本自己往日还曾笑过他,入朝为官,该簪玉饰,却被他软软的顶了回来。
如此看来,这簪许是对她极其重要吧,让她在这般情况下还下死命的护住。
“女人,朕先把你这个东西拿下来,不然,仔细你的整条胳膊都得废了。”轩辕说着,语气有些他从来没有过并且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说罢,用手轻轻地抽了抽,却是纹丝不动。
“女人,朕先给你保管,你醒了,朕便还你,可好?”轩辕无泪说着,在换意胳膊处点了一位穴,换意明显的皱了一下眉。
然而,也便在这功夫,那簪子便落入了轩辕无泪的手里,瞬间被他收入宽袖。
“乖啊,女人,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朕等你做朕的皇后。”轩辕无泪伸手抚上她方才皱起的眉头,放低声音在换意耳边道。
即便是知晓她听不到,那语气如同在哄一个捧在手心的孩子。
一月猛然一怔,瞳孔瞬间睁得老大,她,皇后?
就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时,一道声音从殿外传来,“方儒生求见陛下。”
“一月,你隐了罢。”轩辕无泪眉头一挑,点了点头道。
“方儒生,给朕看看,她怎么样了。”在一月走后,轩辕无泪阴沉道,话里没有一丝客气。
也是,若一月在这里,定会知晓,主子何曾对谁人客气过呢?怕只有现下躺在床,上的那个被陛下叫做“皇后”的生死不知的女人罢?
方儒生一进来,便被陛下盯着,让他要行礼的姿态僵在了空中。
“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凑上去,给陛下所指的那人诊断。
原本还以为是陛下如何了,被邱大人火急火燎的抓过来,一路上不说是“飞”过来的,悬在半空,走十步才让他的脚点一下地那是肯定的。
定眼往龙床上一瞧,压住心里的疑虑,方儒生心里不由大惊,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再也顾不得去想陛下寝宫为何还能有人躺在龙床上了,只因那伤势太过骇人,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头,沉下心来应对。
他方儒生一生行医,大大小小的伤势什么没见过,实在是这个女子身上的伤势过于驳杂。
到了现下这个时候,轩辕无泪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什么忌医了,他只知道要把这个女人救回来才是最主要的。
故而,也没有那日的矫揉造作,拿一方帕子掩住手腕,蒙眼诊治之类的,若是可以,他更愿意自个儿上了。
只可惜,他大梁皇帝,不懂医,故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却是不敢离了半分。
手刚一搭上去,诊了一会儿,方儒生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疙瘩,脑海里有过一个惊天的想法,虽是闭着眸子,那眼皮却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方儒生,好好给朕诊断,若是治不好她,休怪朕不念往日情分,若她醒来,便是我大梁皇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轩辕无泪掷地有声道。
方儒生暗暗叹了口气,虽说人的静脉都差不多,但各人自有个人的不同之处,即便精细,但却分明。
故而,他一切上去时,便明白了这个女子就是当日他诊的那位曾被陛下问起的大人。
看陛下的样子,似是早已知晓,那自个儿的医术?
方儒生不由开始对自己有了怀疑,但心里却是一阵侥幸。他知晓陛下即是没有说出,便是放开了那日之事,而这个人,不管是谁,自己都必须保持沉默了。
救活了她,她便是皇后,再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是他人,只因陛下的那一句话!
只是,越是切得仔细,方儒生不由眉头皱得越深。
这个女子,实在是受了太多的伤了,而且……这个女子似乎还中了……如果他没断错的话,该是——蛊!
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怎么的会有如此多的事情,怎的能让陛下如此上心?
“如何?”看到方儒生的表情,轩辕无泪晃了一下神。
“陛下,这位姑娘体内多处伤痕……”方儒生斟酌着话语道。
“废话,她伤得重不重,朕看不出来吗?朕只问你,可有把握治好她!”轩辕无泪哼了一声道。
“臣若竭尽全力,可以有七成把握,只是需要有一些珍贵之物。”方儒生叹了口气道,他们的陛下,终究是有些变了。
“去拿,只要是你要的,直接去御药房拿。”轩辕无泪打断他道,别说是几株药材了,只要能救她,便是还魂草,又能算的了什么。
“还有一事,陛下……”看着轩辕无泪已经坐上床,手指将那女子微湿的发绕开,方儒生决定还是把事情说完。
早晚得知道的,早说总比晚说好,晚说总比不说好。
“还有何事便说,说了赶紧去配药!”轩辕无泪头也不回道。
“这位姑娘,她的头磕到了石块上,便是治好了别的伤,臣难保不会出现别的情况。”方儒生道。
“别的情况?”轩辕无泪的手一抖,低声道,心却不由自主缩紧。
方儒生世家医传,他若是说……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春城地方志有过记载,一农妇由于被人撞倒在地,磕伤额头,醒时不知其夫,不识其母,亦有邳州志载录,一男子堕马,伤其后脑,醒后痴傻不堪,行为难以自理,更有……”
“够了!你给朕住嘴!朕让你来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危言耸听的,给朕滚出去配药!”轩辕无泪手指攥在一起,忍住满腔的怒气。
“是……”方儒生垂了垂眉头,他已经将这些说了,陛下执意要救,他这个做臣子又有何理由不做呢?
只是,意外的是,出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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