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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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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禹刷地一下站起身,“你们是何等身份,她又是何等身份,去作甚?”
说完顾清禹直接大步离开了九曲回廊,看着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步子,我捏着睛明穴不由得叹气,“公公这件事做的真的很不对!”
“月丫头,禹儿的脾气秉性你晓得的。他一贯冷静,唯独在他爹娘这件事上,是毫无理智的。况且,你现在有着身孕,他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所以才……”
“姑母我都知道,我不怪他。反而是有些心疼。”
和太后聊了些,然而谁也没料到太后忽然抛出了个我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月丫头,哀家听说将军府这少将军为了妹妹可是将京城好些嘴碎的市井小贩都给扔牢里进行了一番教育,你跟哀家说说你这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1回、神秘之物二合一
“我……”
我还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冒牌货了。
但是,我也不能告诉太后,将军府里那位刚刚晋升将军位的人是假冒的。
我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些什么,凑近太后跟前小声地问,“姑母,圣上这般爽快地给他将军位,倒是让人吃惊!”
太后冲我抿了抿唇,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朝堂上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女眷好谈论的!”
我怔怔地看着太后,这不是太后她老人家先提起来的话茬子吗?
我见太后刻意回避了我的这个问题,我也识相地没有再开口问。
“月儿,这段日子你搬进宫来和哀家住吧!”
太后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话,让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接,我只是愣愣地看着太后,震惊不已。
“此事,哀家同禹儿提过了。”
太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岭江暴雨连绵山洪涌现,百姓苦不堪言。虽此事无需丞相出面,但此番结合实情,禹儿出面不可避免。”
我僵坐在椅子上听着太后说这些,我抿唇不语。
岭江,那是岭南以西的那条母亲河?
我收起我心中的百般猜测,回太后的话,“姑母,我回去和顾清禹商量商量,届时我给您回信。”
我从太后那里出来之后,我径直去了御花园。
我寻思着不晓得能不能找到顾清禹和皇帝,我对皇帝为什么会晋升一个冒牌货为将军。
顾清禹都知道他是冒牌货,皇帝又怎会不知。
但是,皇帝既然敢将兵权托于他,这中间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我从清和宫出来,一路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这一路上倒是遇见了不少的丫鬟太监,我询问了好几个,却没人知晓皇帝的行踪。
直到我问有没有看见顾清禹的时候,那些人才回答了我一句,说是看见丞相大人朝着冷宫而去。
天知道我听见冷宫这个词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我完全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还特意伸手掏了掏耳朵确认我真的没有听错。
那些个丫鬟说的就是顾清禹去了冷宫。
这冷宫有什么?无非就是些女人,还是些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本着好奇又诧异的心,我询问了这冷宫的大致方向,而后一个人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去。
皇宫别的地方我倒是逛了不少,可是这冷宫我还真是没有逛过,也没想到顾清禹还有去冷宫的闲情逸致,真是让人叹赏。
冷宫顾名思义冷宫,其实也是宫殿,只是较为冷清罢了,而且这里面真心寂静得可怕。
以前也听过不少说书先生说那些冷宫都是些美人埋骨之地,只是那些传闻中的情形倒是没有在我脑海中显现。
想来是先帝和我朝当今圣上后宫本就没什么人,自然冷宫也不过是成了一个寂静之所。
两侧都是高高的宫墙,我抬头看去,红墙绿瓦间被树荫给遮着,幽冷而又凄清。
踩在那些树叶上,发出吱吱的声音,在这个格外寂静的地方反而让人听了之后有些害怕。
我小心翼翼地东看看西瞧瞧,恨不得看出些什么东西来,但是这毕竟是陌生之地,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还是有些害怕。
在转拐之际忽然听见脚步声,吓得我急忙躲了过去,谁知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就撞到了虚掩的房门上,我直接后仰了倒下去。
“啊!”惊呼出声之际,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身子已经拗不过来了,我只好护着小腹,整个人重重地砸了下去。
当我砸下去的时候我发现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慢慢地撑着地面起身,才发现我好像压在什么东西上!
回神一看,有个人成了我的肉垫,整个人大字形状地趴在地上……
我起身拍着自己身上占着的东西,看到他脸的那一瞬,惊诧地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给我冰糖葫芦的那个人吗?
我现在敢断定,当初给我油纸伞和小荷包的人也是他了!
只是,他怎么会在皇宫之中,准确而言,为什么会在冷宫?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拍着自己身上的树叶和灰尘,只是看着我傻笑。
说实话,他的笑容却是很有感染力,可是这么个大男人对着你笑,笑得那么傻气,还真是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你姓字名谁,哪里人士?”我双手负后围着他转了一圈,终归还是问了出声。
毕竟这个人也救了我几次,虽然看着有点儿傻,但是五官周正,倒也是一个好苗子。
“苏哥哥喊我阿且。”
他冲我一笑,尤其是提到苏哥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阿且…阿且……”这只是个小名儿吧,我舔了舔唇,“那你全名是什么?”
“孟且。”
我将他的名字给记了下来,喃喃念了两句,发现这个名字还真是有些……
“你出去吧,这里危险。苏哥哥说,要保护你!”
我还想问他的苏哥哥是谁,他已经刷地一下不在了,我小声地喊了几声孟且,丝毫没有人回答了。
看来这个叫孟且的蓝白相间衣裳的小兄弟是离开了。
我站在这个院子里,发现这院子里灰尘漫天,那些石桌石凳上面盖着厚厚的一层灰。
我耸了耸肩,看来这冷宫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等我要走的时候,发现这屋子里面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子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凸显出来,我的心倏地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咬着唇鼓足勇气走了过去,推开门进去的那一瞬,发现那屋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忽然脚下站着的地面刷地一下朝着两边滑开,我直勾勾地掉了下去!
那是个一个滑梯似的地方,掉下去之后我整个人就跌躺在那里一路滑了下去。
不多时我从另一个地方滑了出来,看着前面的光亮我正想办法的时候,谁丞相迎接我的会是麻袋!
我这才刚被装进麻袋之中,就听见了一阵打斗声,不消片刻我便被从麻袋之中解救出来。
而那救我的人正是方才离开了的孟且。
我看着被他打到在地的人皆是穿着宫女服,仔细看去,其中一个正是方才告知我,顾清禹去了冷宫的宫女……
这一瞬我才惊觉我这是上当了,险些就被绑了。
但是我不明白这些人绑我作甚?
“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地上的那几个宫女只是仰着头冷冷地看着我,并不开口。
孟且上前一人一手刀直接坎晕过去,站在我对面说,“都说危险,你不走!”
看着他那小埋怨的小眼神,我还真有点儿抱歉。
“你出事,苏哥哥会怪我的。”
说到这里,他转身没有看我,就在我以为他要作甚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御林军赶来了,随后将那几个宫女给拖走,顾清禹和皇帝一前一后而来。
“你怎么就去了冷宫?”顾清禹蹙着眉问着。
我看着他蹙眉的样子,深吸闭眼再睁眼看着他,“你要去岭江,对吗?”
“表弟妹,这件事朕一早就让杞之告知你,这木鱼脑袋一直不说,朕这不等急了就亲自来说嘛!”
皇帝显然是想给顾清禹找台阶下,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领情。
“岭江你去吧。解决好百姓的事,早点回来。”
顾清禹有些反常,只是微微颔首,在我身边站着。
出了皇宫在马车里,顾清禹看着我过了好会儿才开口,“我去了岭江,你搬去将军府吧。那里有人照料你,我放心!”
“姑母说,让我搬宫里去和她住……”
“去将军府吧,方便些。”
我不知他这一会儿做的决定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知晓,顾清禹貌似已经信任了那个冒牌货少将军。
回了丞相府,我坐在椅子上却不知该做些什么,是该给顾清禹收拾行囊还是该静静地看着他?
顾清禹一个人收拾行囊倒是很快,我忍不住地问了一声,“那个将军府里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三妹,想知道我姓字名谁从何处而来,亲自问我岂不更好?”
门口倏地响起一道嘹亮的声音,我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顾清禹放下手中的衣裳迈步走了过去,朝他微微拱手,“素素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相爷,岭江之灾,朝廷出面是最好。一来安民心,二来立民声,三来……相爷是聪明人,自是明了!”
我看着顾清禹和那个男人打着哑谜,我却不大听得明白。
收拾完东西,顾清禹走到我跟前,大掌捧着我的脸,“素素,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危险的人不要见,等着我回来。”
我扑进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好,我明白的!”
看着顾清禹将包袱跨在肩上的那一瞬,我有些不解,“你现在就走?不是说过几日吗?”
“早一日到早一日了便能早一日回!”
顾清禹牵着我的手朝着丞相府门口走了去,在相府门口有着几匹马,顾清禹忽然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我的小腹上,“臭小子,不许欺负你娘,不然爹回来有你好受的!”
他警告式的话叫我红了眼睛,我忍住眼泪不然自己哭出来。
我知道顾清禹一贯不喜我的泪,因为他觉得我若是落泪了,他便是没有做好为人夫。
我看着他翻身骑上马背,我仰头看着他咧嘴笑着,“我和孩子在家等你!一路顺风!”
跟谁顾清禹的那些侍卫也是翻身上马,而后顾清禹的马先走,一串的马蹄声响彻丞相府门口,就像是白日里炸开的烟火,叫人好生难受。
马蹄声久久回响,我站在相府门口看着顾清禹离开的方向,“有时真希望你不入朝堂,我们做着寻常夫妻,倒是少了这些家国天下的别离。”
我折身回了丞相府,少将军伴随我左右,却是一句话没有说。
我径直回了顾清禹的院子,进了卧房关上门一个人倒在床上嗅着被子上他的气味,这一别不知何日相见。
何为安民心,又何为立民声?
那么第三呢?第三是什么,他们聪明人知晓,可我不知晓……
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分担,甚至不少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负担,一个重重的负担。
倒在床上许久许久我都没有起身,直到天色渐晚,我才慢慢坐起身,想着要振作,我可是铁打的卢素月,天不怕地不怕的卢素月!
“琴儿,掌灯!”
屋子里已经暗了下来,直到琴儿进来点了灯,屋子里面才亮堂起来。
“小姐,您要不要去吃点儿晚膳。”
对上竖琴担心的眸子,我点了点头,随即竖琴拍了拍手就有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不一会儿床榻前的圆木桌上就放着了不少的吃食。
我移步到圆木桌前,伸手拿着筷子忽然想起我进屋前跟着我一起进了这院子的少将军,不知他……
“他呢?”我轻声问了一句。
“何人?”竖琴不解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
我一个人吃着东西,明明都是些我喜欢的吃食,可是偏生我没有吃出好心情。
随便吃了些,我便让人将东西撤了。
披了披风,我没让竖琴和秋白等人跟着我,我一个人踏着月色乘着凉风提着个灯笼在丞相府漫无目的的走着。
今夜过,后天的宴会,我去是不去?
顾清禹的叮嘱,我是要听的。但我也想知道那个所谓的顾夫人想搞些什么花样。
岭江洪灾泛滥,顾清禹此去可会有危险?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堆积在心口上,让我分散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
月光下,不知不觉我提着灯笼走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一侧是垂柳一侧是翠竹,那垂柳上斜斜地靠坐着一个人。
我倒是被那身影给吓一跳,但是那垂柳上的人像是在想问题,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树上的人,他的手里拿着东西,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手上的东西,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夜里凉,风吹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那树上的人影倏地一下就消失在垂柳树上。
我倒是没想到把那人吓到了,提着灯笼走了过去,发现这树下好像是掉了点儿什么东西。
我打着灯笼照着一看,一块像是石头的东西。
我本不怎么在意,可是那东西的样子让我一下愣住了。
我将东西捡了起来,对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再看向那垂柳树上,先前的人此刻不在了。
我拿着那东西回了卧房,回房关上门后,我将祖母当初给我的那一块儿东西拿了出来,与放在捡到的东西一拼。
刹那间合在了一起,原本是两个散开的东西,可是却在这一刻合上了,掰都掰不开!
这个景象震惊了我,回过神的我才发现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给弄破了,血珠从手指上冒了出来。
我将手放在嘴里含着,吮吸掉血这才拿一小块纱布裹着。
那原本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却在这一瞬间通体散发着血红的光芒,屋子里当下亮堂着血红的光。
惊得我急忙将那个玩意儿给塞进被窝里面,使劲儿按着它,渐渐地那个玩意儿的光芒散去。
我躺在床上拿着那个东西,仔细地看着,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甚至我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接在一起的,明明是两个东西,就一下子成了一个,还掰都掰不开!
重要的是,我捡到的东西是谁的?
这一夜,我将那东西放在枕头底下枕着。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一下那东西,然后看看它是不是还黏在一起,确认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做梦。
我这才坐起身,还没穿戴好衣裳,就有一个飞镖直接破窗射了进来定在了床前的柱子上。
“来人,抓刺客!”
外面已经听见了竖琴和羌笛抓刺客的声音,随即竖琴秋白破门而来。
“小姐,你没事吧!”竖琴阔步到床边把着我的肩,脸上写满了担心。
秋白则是走到柱子边,伸手将那飞镖拿了下来,嗅了嗅之后说,“没毒!”
随后将那飞镖上扎着的纸条递给我,“夫人,上面扎着这个!”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道,“午时城南客栈,独往!”
我将纸条揣进怀中,看了眼竖琴,“去将军府报备一声!”
竖琴领命而去,秋白不解地看着我,似想问却又觉得这不是她该问的范围。
我冲秋白一笑,“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要去将军府报备?”
秋白颔首,我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顾清禹不在,有些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出面终究不好,更何况是刺客这种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秋白你说对吗?”
“夫人您是想此事由将军府出面,从而……”
“聪明!”
还有一个别的原因是,既然顾清禹都让我搬去将军府,那么言外之意就是将军府里那个冒牌货是可以信任的。
既然如此,丞相府这边出了事,让将军府那边知晓,让他出面,岂不是一举两得!
“夫人,那您还去城南客栈吗?”
我挑眉,“当然要去,我倒是要看看,何人竟敢进丞相府如入无人之境!”
“可……”
我抬手打断秋白的话,“别担心,我既然要去,自然是有万全之策的。”
我换了衣裳梳妆打扮之后,在前华庭用了早膳。
抬头看了看太阳,此时是巳时末,坐马车到城南客栈,刚好午时三刻。
这个时辰听着有些诡异,但是,我偏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时辰!
马车车夫是秋白装扮的,到了城南客栈,我让她在下面等我,我径直走了进去。
当我进去之后,有个小厮走了过来,“夫人,楼上地字一号房的客人请您上去坐坐。”
我看了一眼小厮,而后对着客栈外面的秋白使了个颜色,随即提着裙子大步走了上了楼梯走了进去。
我推门进去,发现屋子里面点着熏香,那味道我不是很喜欢。
桌子前端正地坐着一个少年郎,我眉梢微挑,女扮男装是我玩剩下的!
这个女人若是想扮男人,这耳洞是否该先堵起来呢?
我并没有当场拆穿她,而后走了过去,“不知公子请本夫人来此,意欲何为?”
那个‘男子’挺直了脊梁,但是这动作在我看来却有些别扭,这挺胸还真是挺胸……
我也不等她说什么,拖开椅子便坐了下来,“既然公子不欲说,本夫人倒是有不少问题想问阁下!”
“擅闯丞相府,欲杀害丞相夫人。入室杀人未遂,按照本朝律法,其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行刺皇亲国戚未遂,死罪。”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她,勾唇一笑,“不巧,本夫人的夫君乃是当朝丞相,太后是他亲姑母,皇帝是他亲表兄。托夫君的福,本夫人也是纯正的皇亲国戚。”
“你…你休要胡言!我没行刺你,只是想把你约出来!”
她许是紧张了,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忘了变声,这娇滴滴的女儿声音一下子就暴露了。
我看着她伸手捂着嘴那无措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自打进来,我便晓得你是女子。不知姑娘费尽心思约本夫人出来,所为何事?”
被我说穿身份之后,她倒是来了底气,一下子站起身,“我来是警告你离他远点,别一直粘着他!”
“哦?离谁远点?别粘着谁?”
我不免逗趣她一句,“原来,姑娘是为了心上人而来?真是不巧,本夫人不是男的,成不了你的心上人!”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就是一句不要脸,真是无关痛痒!
“我就是警告你,不许离他那么近,不许去找他,不许,什么都不许!”
她一连说了无数个不许,可是我却不晓得她说的不许是谁……
这个姑娘还真是让人有点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呵,你说不许就不许?你以为你是何人?在京城,难道姑娘你没打听打听我卢素月是什么名号?有几个女人敢惹我的?”
我环抱着双手勾着唇挑着眉逗她,光是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刷地门开了,我和她同时看向门边,而她则已经飞奔而去拉着他的手,“苏哥哥!”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2回、宴会竟遇白纤纤
在看见来人的那一瞬,我只觉得仿若是看了一出好戏。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冲过去的那个女子和站在门边的‘苏哥哥’,不由得挑眉,“苏哥哥是吧,这后院起火,殃及池鱼!”
他直接忽视过那个女子,迈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紧锁着直接上前扣着我的手腕,像是把脉……
他这动作我倒是习惯了,毕竟青阳先生和顾清禹也时常给我把脉,只不过是换了个人……
想到这里,我瞥了瞥嘴角看了一眼呗冷落的那个女子。
她红着一双眼睛站在门边,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打着哭腔哽咽地说,“你以为我会害她?”
我心里补了一句,难不成不是吗?
“你竟然以为我会害她!”她哭红了眼,泪如雨下,只是那小眼神之中的受伤叫我同为女子,我感觉是不是他做的有点儿过了。
“你,跟我回将军府住!”
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将我从椅子上给提了起来,带着我就要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伸手拽着他的袖子,“苏哥哥,我千里迢迢才找到你,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让?”他嘴角冷冷一扯,“你是我的谁!”
丢下这句话,带着我直接就走了出去。
出了客栈,被他直接带上了马车,马车里气氛很僵,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不由小心翼翼地绞着手指,总觉得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之类的……
索性我伸手掀开窗幔看着外面,嘀咕着,“那个女人你认识啊?”
“再怎么说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千里迢迢来找你,你把她丢客栈,好像不好吧!”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名字也无数个,什么白钰轩,现在又是什么苏哥哥,那啥你到底叫……”我扭头问他,谁知他一双如鹰鸠般的眸子盯着我,唇瓣轻抿,“聒噪!”
这两个字就连顾清禹都不敢说我,他竟然敢毫不留情地甩过来,我蹭起身子直接揪着他的衣裳,“你说谁聒噪!道歉!”
“一个险些被绑走的人竟然会担心歹徒的安危,卢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如你想的那般好。”
他的话让我松开了手腕,我端正身子坐正,“你是说,在冷宫之中险些被绑,她就是主使者?”
看不出来呀,那么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子,竟然……
倏地想到射到柱子上的飞镖,想来她还真不是一个寻常之辈。
我不免好奇起对面端坐着的男人的身份了,他到底是谁。
他将我直接带回了将军府,然后一路护送我到了我的院子。
走进院子之后,他说,“府里夜里很热闹,不论听见什么声音,不许出来!”
警告般的话语让我很是疑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扯着嗓子喊了出声,“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顿住,随即转身。
这是一个什么表情?
多年后我才发现,原来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彻底将他装了进去。
那落寞的神情,那苦涩泛泛的唇角,叫我一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拨了拨我的碎发,“你帮我想一个,如何?”
“我怎么能……”
他眸子里的真诚完全不像是假的,在我问他到底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周身的落寞也不是假的。
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在别人问他名字的时候感到落寞?
我听竖琴和羌笛说,他叫白钰轩,按理说他名字是白钰轩。
可是方才又听见了苏哥哥这个称呼,想来他名字不是姓苏,就是带苏字……
可,他却那般的落寞,就好像是不知自己到底叫什么一样。就好像是一棵浮萍,没有根的浮萍,在水里飘飘荡荡,无处停身。
他随我走到秋千处,我在秋千上坐着,他在我身后轻轻地推着我。
这一刻太过恬静,他推我和顾清禹推我不一样,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就好像,好像身后这个人也是可以依靠的,但不是顾清禹的那种依靠。
“从小,因为一些事情,我爹本来打算结果了我的性命。幸得奶奶求情,保住了命却也无非是换了个死法。从小在边关军营里长大的我,很要强,什么事都只能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得……”
他轻轻地推着我,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很想告诉他关于我的从前,关于我的小时候。
“恨吗?”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询问声,我双手拉着秋千绳子,吸了吸鼻子张嘴吸气,“恨这个字,很恐怖。以前我以为我恨我爹,恨他不顾我的死活。可是他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恨不恨都不重要,没有什么比失去是更痛苦的!”
“对不起……”他呢喃着,我扭头朝他摇头,“你道歉作甚,人总是这样,总要失去才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爹的死,我很痛苦,可也让我明白原来恨不过是伤人伤己的利剑,没什么好处。”
“能如你这般通透,不易!”他将荡起来的秋千给定住,然后控着我的肩继续说,“认识你,真好!”
随后他后退一步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抹笑。
这个男人,很奇怪,却让我觉得很舒服。
他走了没多久,我的院子里就来了三个人——竖琴、羌笛、秋白。
她们说是将军府的将军派人去将她们给接过来的。
看见竖琴等人的时候,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原来他还蛮细致的。
在将军府住的这第一个夜晚,前半夜确实很安静,可是后半夜还真就闹了起来。
我起身走到门边,发现竖琴等人全副武装地站在门前。
“小姐,您怎么起来了?”羌笛问了一声,我看着黑暗之中亮着烛火的院子,眉头紧蹙。
这一晚,我睡的着实不怎么好。以至于第二天我睡到午时才醒过来。
我醒来之后,发现竖琴给我准备了衣裳,递给我,“小姐,你不是想去那个宴会吗?白公子说,他闲来无事,可以陪你一起去!”
“可……”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在竖琴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吃了点东西之后,他也来到了我的院子。
他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色竹子暗纹印花的直裾,头发也是黑色的束发带高高地束起,只见他腰间别了一柄折扇,倒是为这身装扮添了些许柔意。
他走到我跟前,不住地点头,“妹夫的霓裳阁衣裳,果真适合你!”
妹夫?!
他口中的这一声妹夫着实让我一愣,他可从未这样称呼过顾清禹!
我带着疑惑地看着他,他显然也觉得自己方才这称呼好像有点儿不妥,于是别开视线看向了远处的天边。
出了门,直接上的马车,上了马车之后他倒是先开口了,“外人面前,你喊我兄长或者哥。如何?”
若是他后面没有加‘如何’二字,我可能还以为他一定要我这么叫呢,谁知他这样加了之后整句话就变了个意思,更多的像是征询我意见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当我同意的时候,他嘴角的弧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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