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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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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养心殿旧址的路上,生平头一次,风墨晗在心里暗戳戳扎了皇叔小人。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是皇叔给他整的!
到了养心殿废墟前,沉痛默哀一刻,确认自己的悲痛落入周围所有眼线之后,风墨晗低首垂泪悲伤的回到自个寝殿,立马修书一封,飞往杏花村。
这次要是皇叔还把他拘着,他就!他就、就再想想办法。
柳家大院里,没人知道小皇帝的悲伤,两个年过半百的准新人,亲事进行得如火如荼。
下傍晚吃过晚饭后,一家子坐在院子里纳凉,扎堆一块的还有村子里闲下来的妇人们跟老爷们。
笑声不停从院子里翻出墙外,落在外面偶尔经过的村民们耳中,引得人越来越多。
“时间定好了在九月吧?到时候咱们都提前准备,要帮忙打下手随时喊。”
“对,就是在九月十号,定下来了,农忙前最好的日子就是那天,看着虽然有些仓促,但是咱们这里是乡下,要准备一场亲事,时间也足够了。”柳老婆子笑道。
十月是农忙,丰收的日子,那时候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忙,肯定是没精力兼顾其他,所以日子定在九月正好。
感染着柳家的喜意,村民们时而看向跟他们一块坐在院子里,神态自然毫不违和的一对准新人,心里皆极为感慨。
刚刚得知皇太后跟秦将军要成亲的时候,所有人都跟被雷劈了似的,半天没能回过魂。
真的是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皇太后,跟大将军?
谁能想得到这两人之间竟然……得知了他们的亲事之后,难免会有人想到两人先后传出的死讯。在整个南陵百姓都以为两人死了之后,他们却落户在了杏花村,过起隐姓埋名的普通生活。
然后,突然的就要成亲。
莫不是两人之所以假死回村,其实就是为了能在一起?
其后,大院里那个叫千漪的姑娘就在村子里活跃开了,每天必然跑到大槐树下跟村里老头老太太们一块聊八卦,聊着聊着就开始说起皇太后跟大将军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青梅竹马,后被家族棒打鸳鸯,生别离。
可怜的大将军,心中所系唯有皇太后一人,以致终生不娶,兢兢业业守护她的国朝,到最后成了个无后的老光棍。
皇太后受身份所累,在大将军活着的时候恪守礼数,两人之间只以君臣之礼相处。两个有情人从不曾越雷池一步。及至最后听闻大将军战死的消息,皇太后才泄露了一腔深情,惟愿与大将军生死相随,遂亲手点了火焰引火自焚,烧毁了整个养心殿。
要不是得王爷相救,现在,皇太后跟大将军就真的是生离死别,阴阳相隔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凄婉的爱情吗?
故事跌宕起伏,堪比话本子精彩。
一众老头老太太听得泪眼朦胧,哭得稀里哗啦。
这个故事转眼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杏花村人本就护短,加之皇太后跟秦将军也已经成了他们杏花村的一分子,自然也在他们护短之列。听过故事后,心中同情翻涌,对两人反而比以往更显亲近亲切,曾经的身份差别带来的丁点敬畏,也从这刻起化为乌有。
甭管两人以前身份多高地位多重,一样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甚至至情至性。
这样的两个人,他们有什么好怕?
也只有这种性情的人,才能融入他们杏花村。
其后准备亲事的时间里,村民们没少帮忙。
置办的东西,细小物件里缺了啥,那些习俗不能省,诸如此类,都在村民们的帮忙提醒下完善。
喜气在整个柳家大院往外蔓延,时间转眼,进入八月。
这日用过早饭后,风青柏接到了新的情报,看完后唇角微扬,将情报销毁。
“是不是京城那边来消息了?还是西北那边来了战报?”在大院里,风青柏接情报已经不再避开家里人,柳老婆子当即好奇问道。
“是西北那边来的,不算战报,那边想战都没得战。”风青柏笑道,“不过我近日需要回京一趟。”
“回京?又要走了?”长辈们心里涌出不舍,虽然知道孩子事情忙完了肯定会回来,但是那种情绪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人老了,总想着一家子齐齐整整在一起,什么时候都不分开。
“西凉吃相太难看,还害死了我们南陵朝唯一一位战神,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男子笑着,长眸里光亮微凉,“我去收本息。”
第一二一二章 屡败屡战的人,何惧?
收本息,这是要连本带利索取代价。
柳家一大家子看看眼含冷笑的王爷,再看看被“害死”的南陵唯一战神,默默收回视线。
西凉真是他们的神助攻。
凭实力送上借口让大将军跟皇太后死遁,成全了一对苦命鸳鸯不说,很快,还将送给南陵连本带利息的大好处。
这个伙伴,值得拥有。
同时,他们很有理由怀疑,这段时间风青柏在杏花村过得优哉游哉,并非如他们以为的一点不担心西北那边的情况,只不过这家伙是一早料到了结局,所以,在这里等着呢。
等着肥羊上门。
这等心机城府,搁外人眼里能让人不寒而栗。
作为柳家大院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柳知秋,钱万金,薛青莲三个难兄难弟就这件事情认真想了想,决定以后对于风青柏,他们再让着点。
谁让他们是做哥哥的?
“现在回京,你确定西凉那边一定会来人?”想想以后的兄友弟不恭,柳知秋做垂死挣扎。
西凉皇帝怎么的也应该有点骨气吧?
“来或不来,急的不是我。”风青柏顿了顿,“两个月时间,连发十五封休战求和信,我觉得西凉挺急的。”
“……”
“我一个字没回,我想,他们现在会更急。”男子又好心补充一句。
难兄难弟仨心头那点子希望之苗啪叽缩了回去。
“咳,那什么,马到成功。”
“旗开得胜!”
“通商权,通商权,谈判的时候务必要提,没有通商权,绝对不妥协!”钱万金握爪,凑到风青柏面前谄媚,“实在不行,只给我钱家开放权限也行。”
后头两人齐齐鄙夷,“啊呸!奸商!”
钱万金登时怒了,“老子这么汲汲营营不是想给你们赚养老金啊?胳膊肘子往那拐呢?草!”
柳知秋跟薛青莲立即齐齐看向风青柏,谄媚笑容跟钱万金刚才如出一撤。
“妹夫啊,西凉现在由着你捏圆搓扁,咱别浪费机会,直接给小金子开个特权?”
“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要流,也得先经过自家的地。就让小金子做西凉那片净土的第一个男人?”
风青柏勾唇笑笑,“养老金我要一半。”
“你二大爷——”
“那就是不用再谈了?”
仨咬牙,“给!”风青柏在他们心里被戳了一百零八个窟窿。
风青柏笑容浓了些许,红豆的嫁妆,从羊身上刮。随后指着仨,“爷奶,爹娘,二叔二婶,亏得笙笙小时候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才能长得心正。可惜巴豆红豆生不逢时,身边有这样的长辈,日后耳濡目染……”
皇太后皱眉,“那我巴豆红豆不得长成歪脖树?秦啸,把他们扔出去。”
柳知秋,薛青莲,钱万金,“……”
“对了,这三个说话越来越流气,很大程度是受了十八禁画本子影响。那种东西他们三个的房间应该藏了不少,去搜出来扔了吧。”
柳老爷子一声怒吼,“你们三个还看画本子?!十八禁?!”
仨,“……”
堂屋里几乎立即的,鸡飞狗跳鬼哭狼嚎。身为三人的女眷,石纤柔、柳慕秋跟千漪,涨红脸的没涨红脸的,这个时候能做的便是扭开头。
不忍直视。
“风青柏,我跟你势不两立!”
“你二大爷的总有一天老子毒死你丫!”
“风青柏你给爷等着!十八年后爷让你悔不当初!”
在一片怒骂声中,风青柏抱着自家娃儿,牵着自家媳妇,安坐角落里深藏功名。
柳玉笙全程捂脸,眼前景象惨绝人寰,作为罪魁祸首的媳妇,她真的不忍目睹。
“风青柏,你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只手遮天,是每天都拉满百分百的仇恨。”
“他们?”男子挑眉看向鬼叫着左右奔逃的仨,笑,“屡战屡败的人,何惧?”
仨没被打死,被气死了。
是夜,夜深人静。
整个大院的人睡下后,三个鬼鬼祟祟身影出现在灶房,捧起锅里还热着的饭菜,狼吞虎咽。
“风青柏那个王八蛋,这是坚定的对我们一挑三!”
“打打不过,斗智又没他阴险,妈的他就仗着他牛逼!”
“连毒都毒不了他!那丫身上的百毒丸效果至少还有半年!”
又悲又愤,仨把嘴里的菜咬得嘎嘎响。
钱万金啃了口鸡腿,阴恻恻磨牙,“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我吃饱了就回房,跟我们家小石头努力去,十八年后,靠着咱家龙凤胎把巴豆红豆变成我钱家人,到时候爷要风青柏悔不当初痛哭流涕!”
“小金子,靠你了!”
“包在我身上!”
吃饱喝足,顶着一脸青青紫紫,仨轻手轻脚放下碗筷,悄咪咪潜回自家房间,第一时间翻找珍藏。
没了。
没了。
全没了。
“风青柏,十八年后有你没我——!”
既定了要回京,风青柏没有多耽搁,第二天午饭后便启程。
西北那边传回的情报,巴念已经于六月初登船,不出意外,七月底就能到达京城,没几天了。
临走前,跟柳玉笙在后院里收拾东西的时候,魏蓝抱着一摞画册找来,“主子,这是三个房间里搜出来的画本子,全在这了。”
风青柏抬眸,“昨天下午去搜,现在才交上来?”
魏蓝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属下想着主子应该不急用,私下把画本子给营里兄弟传阅了一下,慰藉慰藉老光棍的心,主子责罚!”
“你这个不是光棍的,也看了?”
“……”魏蓝正经脸秒变谄媚讨好,“看了几本,主子素来宽宏,我就当这是主子给我驻守大街十年的奖赏了。”
柳玉笙在旁听得脸都抽了。
蓝叔完全不像是隐卫营的人,这么具有个人特色,当初怎么被隐卫营选上的?
“主子,总共三十三本,几乎有一半是绝版,空闲的时候主子翻阅翻阅?”
视线从画本子上掠过,收回,“送到秦老手上,就说是本王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魏蓝腿软,相比起他分外熟悉的主子,他妈他更不敢招惹老秦!那是个真正经啊!
怪不得主子不惩罚他,这就是最大的惩罚!
第一二一三章 老秦刷下限
瞅着魏蓝离开时壮士断腕的表情,柳玉笙使劲揉捏额角。
她有点不敢想秦老看到那一摞子十八禁画本会是什么表反应,但是她能肯定,她家男人拉仇恨的实力,堪比副本最大BOSS。谁见了都想刷他。
“巴豆,红豆,总一天你们爹爹得玩崩,到时候实在没办法,娘亲就只能派你们上场了。”自己男人,怎么也得罩着。
男人在她身后低笑,“就这么信不过你男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一天你也会踢到铁板。”
“我百年之前,那个人都不会出生。”
柳玉笙扭头冲男子甜甜一笑,及后俯身在红豆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百年之后?
她坐等男人被打脸。
得了娘亲香香,红豆裂开小嘴,开心的咯咯笑。
风青柏视线落在女儿甜美笑脸上,不自觉的跟着唇角轻扬,随后,笑容一冷,眉头慢慢皱起。
他的红豆是女娃儿,将来得嫁人。
各国朝女孩儿到了十二三岁就开始定亲,十五六岁嫁人,十八岁便称得是老姑娘,要被人说闲话了。
风青柏刚刚还轻松的心情,瞬间变得奇差无比。
“笙笙,你说过以前的以前,你生活的地方女子二十五六二十七八不嫁人也是平常事?”
“是平常事,那个时空对女子没有那么严苛。”
“嗯。”
男子莫名其妙问一句,随后又没有下文了,柳玉笙回头,刚好看见男人紧皱复舒展的眉,愣了下,抿唇一乐。
这家伙终于体会到当初爹爹不想她那么早嫁人的心情了。
眼下红豆才两岁呢他就开始愁,之后红豆每长大一岁,他岂非每年都要更纠结一分?
嗯,拉仇恨的人太嚣张,也是有报应的,还是现世报。
别人斗不赢他,总有他也斗不赢的人,比如宝贝女儿,红豆。
另边厢,魏蓝来到秦啸小院门前,几个深呼吸之后才走了进去。
一个光棍四十年,在军营那种母猪赛貂蝉的地方愣是没动过军妓一根手指头的真*男人*秦将军,把一摞画本子送到他面前,魏蓝深以为是种亵渎。
但是作为下属,他必须得听命办事。
他现在就走在前往亵渎老将军的死亡大道上。
腿软,心好慌。
“秦老,这是主子交代下属转赠给您的,贺秦老即将到来的新婚大喜。”
大将军正坐在小院堂屋门前,专心致志的雕木梳,闻言抬头,视线扫过那摞画册,眼神淡然,跟魏大蓝的无良主子如出一撤。
“东西放下吧。”
魏蓝眼珠子微凸,就这样过关了?
飞快把画本子放在旁边桌上,魏蓝转身就走。
“一直听说王爷身边隐卫的功夫不错,老夫想见识一下。秦亦,你跟大蓝切磋切磋。”
“……”魏蓝仰天流泪,他就知道!
秦亦是个对义父的话令行禁止的货,闻言立即凭空出现,扑向魏蓝。
旁边两人打得风生水起,男人淡定在旁把那把梳子雕刻完好生放好后,才举步往外走。
也没吩咐还在打斗的两人什么时候停。
看着男人慢慢走远了,魏蓝立即对秦亦道,“停停停,都是一家人,做做样子得了,你打那么认真干嘛!秦老走远了看不到的,咱歇会!”
“不行,一我义父说了要见识见识隐卫营的身手,没分输赢之前不能停。”秦亦再次扑过去,拳风凌厉。
魏蓝卧槽一声举手招架,欲哭无泪。
这他妈哪钻出来的奇葩!
柳家大院除了他以外还能有个正常人吗?能吗!
老将军步伐不紧不慢,先去对面院子,“阿满,我去揍风青柏,你要不要看?”
“幼稚。”屋里传出老妇人声音,随即,出现老妇人身影,“当然要看。”
谁挨揍她不关心,但是风青柏挨揍,她是一定要看的。
看了心情好。
老妇人鼻腔里轻轻哼了声,微抬下巴往外走。
男人落后她一步,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眼底隐隐含笑。
面前妇人此时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带着侍卫去巡视领土。
高傲,趾高气扬,傲娇样儿攫住他视线,让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他喜欢看她这个模样,便是那头银丝,都透出活力四射的气息。
这才是曾经的阿满。
她回来了。
秦老要跟风青柏切磋,消息一下传遍整个大院。
风青柏本人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家里闹腾不嫌事大的仨货,欢天喜地去他小院递话,一个个的等着他挨揍。
走去前院的时候,风青柏特地看了眼手里拎着的巴豆,对上娃儿乌溜溜的琉璃眸子,扬唇,冷笑。
巴豆立即便觉到一股危险,打了几个肉褶子的小短腿开始不安分的乱蹬。
“秦老爷子伤还没好呢,待会比试的时候你看着点。”旁边小女人边走边叮嘱他,“结果要是不能让人满意,那爷奶爹娘就会对你更不满意。你懂的。”
“懂。”
柳家家规,兄友弟恭,尊老爱幼,他一直做得很完美。
到得前院,家里一众老中青搬着小凳子,已经在院子里排排坐开,还特地将院子中间一大片场地空了出来。
很是体贴。
秦老爷子本来坐在银发妇人旁边,几个老家伙凑一处正说说笑笑,见着风青柏出来了,起身,缓缓走到场地一侧站定。这就要开始。
柳知秋、薛青莲跟钱万金三货立即坐直溜了,眼睛眨也不眨落在风青柏身上,脸上挂着迷之微笑。
把巴豆扔给老爷子老太太,风青柏看向大将军,“你身上伤势还没好,我若赢了胜之不武。”
“无妨,我身上有伤,你让我两只手也算公平了。”
“……”风青柏脸有点抽。
大将军什么脸皮他知道,但是今天,还是把他的认知给刷新了一下下限。
他以为对方最多会叫他让一只手。
“发什么愣,打不打啊?秦老这要求很公平,风青柏你可没吃亏,你还有两条腿能用呢!”
“柳家家规,尊老爱幼,就算秦老没受伤,作为晚辈你都该让着点,何况现在秦老受着重伤呢!公平!开始!”
“来来,押宝了,赌输赢,最低一两银子押注,买定离手,过时不候!风青柏,你一定要输啊!我一半身家压你身上了!”
第一二一四章 他是你的了
那边已经押起来了,仨货全掏空了身上银子,买风青柏输。
对上三双亮噌噌幸灾乐祸的眼睛,风青柏冷笑。
这是看死了他一定输?
“笙笙,下注十两,买赢。”
柳玉笙掏出十两拍在下注台上,毫不犹豫。
那干脆利落劲儿,让仨眼皮子跳了跳。
“囡囡,你确定真要押风青柏赢?爷奶爹娘可是不答应的啊,你再想想清楚?”
柳玉笙无奈,“嫁鸡随鸡,你们全押他输,我只能押他赢不是?不然一边倒,怎么赌得起来?别担心,就当我给你们送银子了。”
好心的,柳玉笙安慰三人。
仨眼皮子跳得更厉害了。
视线在风青柏跟老秦之间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
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风青柏是什么人?那是压在他们头上,他们一辈子翻不出去的五指山!
这么多年来,但凡跟风青柏斗,他们什么时候赢过?
从、来、没、有。
那丫根本就一直在以欺压他们为乐!
现在赌盘开了,风青柏真能让他们轻轻松松赢银子?
绝对不可能!
深谙这个道理的三人立即转变态度,赌注一边倒的跟柳玉笙的风。
风青柏这辈子绝对不会欺负的人只有福囡囡,跟着福囡囡走,有肉吃。
眼下事关银子的大事,私人恩怨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都一边倒,怎么赌?秦将军那边没人押?我都说了给你们送银子,你们怕什么啊?”柳玉笙真无奈了,仨货对风青柏心理阴影太重,草木皆兵了都,丢不丢人?
“这不是输赢问题,也不是银子问题,这是面子问题,男人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钱万金义正辞严。
“你们跟着我押注就有面儿了?”
“只要能赢风青柏,就是有面儿!”
仨价值观已经扭曲。
“砰”一声轻响,押注台上又有人丢下十两银子。
是皇太后。
“押秦啸赢。”
听到妇人声音,秦啸扭头看过去,对上妇人若无其事的眼神,嘴角掠过笑意。
那三个闹腾的跟着囡囡全押注风青柏去了,他这边显得孤零零的。
阿满心疼了。
“快快快!开始开始!”钱万金跟柳知秋迫不及待催促,好容易多了皇太后来送钱,再耽搁一会要是皇太后反悔了,那这盘口就开不起来了。
“快,快!”俩豆儿拍手,懵懂的跟着起哄。
柳老爷子等人笑着,等好戏开始。
场上对峙的两个男人不再耽搁,同时出手。
虽然不能用手,但是跟身上有伤力量速度都受了限制的老秦比试,风青柏依旧显得游刃有余,一旁仨货头一次觉得男子身姿如此飘逸,帅,能赢钱。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双手招架反击,风青柏在打斗间更多只能躲闪。
让人着急。
“卧槽,风青柏你怎么回事,躲都躲得软绵绵的,是不是男人?”
“欺负我们的劲儿哪去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差评!”
“我告儿你啊,你要是敢输,我们是无所谓,囡囡可就丢大人了,她是无条件信任你那个,你忍心辜负她的信任?”
“战场无父子,先分出输赢再说!大不了回头赔罪!”反正赔罪的不是他们,仨吆喝的满院子喧嚣尘上。
“打,打爹爹!”
“爷,打,打!爹爹打!”
巴豆红豆也在呐喊。
风青柏分神往这边瞄了眼,宝贝女儿年纪小不懂事,完全跟风,巴豆就不一样了。他确定这小王八蛋想看他挨揍。
卖了个破绽,在老秦欺身而上时,风青柏顺势倒退,输掉半招。
赶在老秦拳风袭面之前,风青柏直接开口认输,“我输了。”
免得真挨揍。
这老家伙,也是冲着揍他来的。
他要是配合,得让多少人称心如意?
一个个尽做白日梦。
那边老爷子老太太已经笑开来,对风青柏的敬老满意又欣慰。
皇太后也很满意,老家伙赢了,还帮她赢了银子。不管风青柏是故意还是故意,结果是老家伙赢了就行,她只看这个。
眼睁睁看着皇太后保养得宜的手在台上一扫,把摆在上面的银子全部收入囊中,仨货愣了好一会,骤然暴起。
“风青柏你这个王八蛋!你一开始就算计我们了吧!”
“为了害我们输银子,竟然拿自己做饵,阴险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以后老子要是再信你一句,老子就是狗!”
巴豆,“汪汪!”
“……”
仨货抱团蹲下,不肯起来了。
太伤自尊了。
那王八蛋为了整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这是个能让人自信心碎成渣渣的事实,他们暂时不能接受。
钱万金把还在汪汪叫的巴豆搂进怀里,同病相怜,“巴豆,别汪了,你爹不是人。斗不过的时候就得认命,乖。”
石纤柔是很同情男人遭遇的,但是这个时候,什么安慰都是虚的,搂着男人肩膀轻拍,“用不着丧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八年后,嗯嗯?”
钱万金抹把脸,反拍上女子手背安慰,“放心,那么容易被击垮我就不是钱万金了,不就十八年?爷等得起!”
旁侧,柳慕秋则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柳知秋手里,“知秋哥哥,银子嘛,输了就输了,我这里还有,这个月的零花多给你点,以后别再招惹王爷了。”
她比较务实。
先撩者贱,这个道理真得懂。
柳知秋面无表情,把碎银收进怀里。
别再招惹?呵呵,半路逃跑窝囊废,迎难而上真男人!
两个失意者有人安慰,千漪左右瞅瞅,也想凑到薛青莲身边发挥发挥自己的作用,那丫没等她靠近就自己振了雄风,站起来雄赳赳对上风青柏。
“老子告诉你,你别得意,你现在能赢,那是老子还没发力呢!”
风青柏点点头,“好好努力,这辈子,你们也就只能这样骗骗自己。”
说罢拎起汪汪汪的巴豆塞到老秦怀里,“本王一言九鼎,你赢了,他是你的了。”
众人,“……”
仨货连生气都忘了,沉浸在老子送儿子,说送就送的干脆利落狠毒中,回不了神。
这丫是认真的?
第一二一五章 色令智昏南陵王
风青柏走了,当天中午,带着柳玉笙一块返京。
至于巴豆,被送给了秦啸。红豆则被皇太后扣下了。
俩娃儿一个没能带走。
马车离开的时候,有仨货在后头扔烂菜叶子。
怨气冲天。
两人离开的第五天,风墨晗申请微服去杏花村的信件才到达柳家大院,被完美错过。
到达京城,时间刚刚进入八月。
风青柏没有直接入宫,而是递信去了柳府,请柳知夏来王府一叙。
柳知夏来的时候彩霞漫天,已是下傍晚,同来的还有风墨晗。
一走进大厅,见到周围没有外人,风墨晗立即咋呼开了,“皇叔,你是不是没收到我的信?一定没收到吧?”
“什么信?”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收到!”风墨晗痛心疾首,他应该早个几天传信息的。
这样皇叔的回信兴许会赶在皇叔到达京城之后落到他手里,那他就能趁着皇叔还没回朝的时候溜出城,等皇叔到京城,他都在去往杏花村的半道上了,皇叔纵然生气,难道还能把他追回来不成?
失策!太失策了!
“不要打旁的主意,过几日西凉皇应该就要抵达京城,你必须在场。”
“……不在场会怎么样?”
“让你脱一层皮。”
风墨晗打个冷战,那点痛心瞬间消失无踪。
亏得他没有胆大妄为自己溜出京城,否则明年某日就是他的忌日。
知道他们要谈正事了,柳玉笙没有插口发表意见,也没离开。
她想听听他们如何打算。
“漠城被大军堵城围困后,巴念接连递出十多封求和信,南陵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漠城外的大军又始终没有撤兵,巴念必然着急,无计可施之下他只能亲自来南陵跟我们面谈,到时候……”
风青柏简单分析了下前因,接下来便是针对对方此次来南陵做出计划部署。
柳玉笙便在旁托腮看着,听着。
男子遇上任何事情,说话的语调都如同平时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给人一种运筹在握又捉摸不透的沉稳高深。
极迷人。
这样一个男子,手掌重权,智多近妖,又生的风姿俊美,若非性情冷淡,定然是很多女子追逐的对象。
如果,她跟他之间没有小时候那场缘分,那他们会成怎样?
柳玉笙不知道。
倘若没有那段缘分,她想,或许他们这辈子,也不会遇上彼此。
便是遇上了,两人之间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
他是高高在上的南陵王,而她,只是乡下出身的小小农女,八竿子都打不着。
只怕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思及此,嘴角泛出微微笑意,她很庆幸,在那个年纪遇见那时候的他。
在讨论中的男子,似感应到她的目光,扭头朝她看来。
那双狭长眼眸深邃清冷,只有看向她的时候,才会闪烁不一样的光亮,何时何地都是如此。
“今天便谈到这里,剩下的之后入宫再详谈。”她开小差的空档,男子突然结束了谈话。
被急急召过来的柳家大哥柳知夏看看自个妹妹茫然神色,再看看一本正经的风青柏,优雅起身,离开。
临走前留下一句,“色令智昏。”
某昏王,“彼此彼此。”
情商迟钝的少年皇帝,很是茫然,“诶,知夏叔,你怎么就走了?不说正事可以留下来跟我皇叔皇婶喝杯茶唠唠嗑再走啊!他们才刚回来,你们也有两个多月没见了,那么急着走做什么?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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