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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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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报他的人是谁?”苏暮问道。
  “是谁……不知道,只是当时夹在奏折里掉了出来,至于从哪本奏折里掉出来的,就更不知道了。”沉德答道。
  苏暮闻言顿感失望,听他继续。
  “后来梧贤君和司马绪都入了狱,先帝暴怒,帮忙说话的人都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最后反而累得自己一家沾染了嫌疑,纷纷都不敢开口。
  梧贤君问斩的那日,他家上下本该一同问斩,可先帝忽然松了口,放他们一条生路,将他们都充为官奴。”
  他说到这里,基本上就和怀瑾告诉苏暮的一切重合。
  “梧贤君不是个有根基的人,他虽然有才华有智谋,未来会是一片青云路,他唯一的错,就是那样年轻的时候就当上了丞相,这样一个位置,他坐上去,没有山一样可靠的根基,别人要害他,简直就是吹一口气的事儿。”
  沉德不由得惋惜,他想了想又到:“思贵妃虽然低调地被先帝收入了后宫,可很多人依然都知道了。
  起初所有人也只以为她是个无所依的弱女子,哪里能想到她丢了自己两个孩子入宫来也仅仅是为了复仇,她和先帝鹣鲽情深数年,最终联合了上一代的西永侯造反,可惜西永侯临了变了卦,否则还真被她得逞了也未不可知。”
  “先帝与她一直都没有孩子,想来,也是她刻意。”苏暮猜想道。
  “也许吧,在之前她有过两个孩子,但都没保住,在她死后的几年,先帝才与颜嫔有了孩子,那就是当今的圣上。
  只是先帝早年被思贵妃下了慢性毒|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加之心疾缠身,没来得及等小皇子长大,就驾崩了。
  他死前下了遗诏,追封思贵妃为皇后,与他同葬皇陵。”
  苏暮闻言亦是怅然。
  被害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拉着已经死了的思贵妃同葬于地下,这不是孽缘,又是什么。
  苏暮想到梧家,又多问了一句:“我听闻,梧家是被冤枉与榷国的人通信,所以才遭受了这样的下场。”
  沉德挑眉,“你又怎知道他是不是冤枉,当初与榷国的信写的有鼻子有眼睛,后来榷国被我大栎打的抱头乱窜,直接丢了个怀了孩子的宠妃过来,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当质子,并奉上金银财宝,这才消停了。
  只不过榷国内部死了个皇帝,他儿子忙着篡位,把兄弟解决了一堆,以为自己能登基的时候发现传国玉玺弄丢了,至今都被权臣压制,只能以摄政王的身份管理国事,也真是可笑。”
  苏暮对后面这些话题却不怎么感兴趣了,只是又陪着对方说了会儿话,这才告辞。
  下午她窝在房内,被这些事情折磨的头昏脑涨,忽然穗儿带来一人。
  “微臣给贵人请安,早前皇上就说贵人身体不舒服,所以打发微臣过来看看。”叶瑜背着小药箱,态度恭敬。
  苏暮摆了摆手,“劳烦您了,我还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想到祁袂,她就想到自己昨天说得话,似乎过分很了。
  白日里的他是个纯良的性子,她那样说他,他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穗儿扯了扯她袖子,似乎想劝她。
  苏暮拍了拍她手背,对叶瑜道:“叶太医既然来了,可否替我身边的穗儿瞧一瞧。”她是听说过叶瑜的大名的。
  叶瑜抬头将穗儿上下一打量没瞧出什么毛病,问:“她怎么了?”
  穗儿看着苏暮不吭声。
  “她嗓子有疾。”苏暮解释道。
  叶瑜神经有些大条,下意识道:“按理说,后宫女子若是身体有残疾,是不能选为宫女的。”
  穗儿闻言低着头瞧着脚尖,也没什么反应。
  但苏暮看出来她被戳着痛处了,只是轻声地解释了一句:“她原来是在浣衣局里洗衣服的。”
  这样的身份,多半是罪奴的出生。
  叶瑜一听,也知自己心直口快说错了话,面上微微窘迫,不自在地看向穗儿。
  “请姑娘坐下,待我替你仔细瞧瞧,定包你药到病除。”他梗着脖子保证道。
  

☆、短小番外

  在祁袂年幼的时候,就算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对着世界充满好奇的顽童。
  在他五岁那年爹崩了。
  五岁之前,他爹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他,似乎多看他一眼眼睛就会长疮般难受。
  只能说,虽然他爹用情至深,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薄情人。
  有娘生,没爹教,说得就是祁袂这样的人。
  不过不担心,生在皇家,没爹还有太傅,太傅不够,还有皇叔。
  所以他爹驾崩的那一天,他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吃了上顿会没下顿。
  祁袂那年登基,小皇叔年轻,只让他躲在御案后面吃糖。
  祁袂倒也听话,皇叔叫他吃糖,他就专心吃糖,连口茶水都不敢喝。
  身边伺候的奶娘看不下去了,私底下拉着祁袂回回都要纠正过来。
  时间一长,祁深发现了这一点,第二天,祁袂身边的奶娘就不见了。
  祁深说她回老家了,祁袂就难过地以为自己不乖被奶娘抛弃了,从此以后更加听话。
  六岁那年,有个胸围堪比奶娘的年轻宫女在他身边伺候。
  祁袂每每叼着手指看着对方胸流口水的时候,都被对方骂臭流氓。
  天地良心,他是想他奶娘了。
  后来那宫女不知怎么转了性子,对他和颜悦色的,还告诉他只要纳她为妃,她就可以做他奶娘了。
  祁袂单纯,相信了。
  于是,六岁的祁袂有了第一个冲冠六宫的宠妃,热腾腾的云妃出炉。
  那时候,祁深的目光十分耐人寻味。
  不久,祁深主动替祁袂纳了第二个妃嫔,是怀化大将军的女儿,赵素嫣。
  祁袂正好缺个同龄玩伴,天天把对方欺负的抱头鼠窜,在赵素嫣身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所以他每次看见赵素嫣都会想到对方被自己欺负的惨状,一点都没有少女的美丽,更别说动心了。
  他乖的时候乖得像个兔子,皮的时候皮上天了。
  只要不招惹祁深,对方是懒得睬他,可他身边还有一个太傅大人,天天拿着教鞭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一点都不把他当个天子看。
  祁袂在太傅面前连抱头鼠窜都不敢。
  本以为自己长大要么做傀儡,要么翻身做主人的祁袂,因为嘴馋有天吃了叶老太医送来的药。
  他昏迷了一整晚。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塞了很多东西,譬如他这从头到尾的一辈子,以及这是一个怎样运作的世界。
  这是一个被一群人控制的世界,你抬头看到的是天空,他们看到的是数据。
  “在这个地方再放个黄昏的代码,要黄中带红,这样才有意境好吗!”
  “最迟明天把这本书的脚本补齐,不然扣工资!”
  “这个主角OOC了!赶紧打个补丁,不行就删数据!”
  一些神奇的对话,奇迹般的,祁袂听懂了。
  而这个时候,他骨子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几岁的孩童了。
  他这一辈子的设定是固定好了的,从吃了叶老太医送来的药之后,那些设定似乎一夕间全部涌进了他的身体。
  最大的好处是学习不再发愁,不用被太傅天天打手心,坏处就是,他尿床的节奏依然没有控制好,但他这个时候已经学会了高冷,其实也就是死要面子。
  随着年龄地增长,他一点一点消化着自己所有的记忆,最终理顺了思绪。
  他要对付的敌人是天。
  一群连云彩动向都能控制的人。
  他知道做了这些事情的下场,但他却必须要做,所以他利用叶家的药做出了一种伪装。
  伪装成一切都还没有改变,只不过他变成了一个精分。
  虽然会被系统发现,但系统依然给了他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足以准备了很多东西。
  在他成年之后,他需要避开一个会让他变成脑残的女主。
  至于女主是谁,他并不知道。
  只知道女主是一种神奇的存在,人见人爱。
  直到他遇见了苏暮,另一种特殊的存在。
  她是系统派来的人。
  祁袂对此就更加放心了,怕就怕对方在暗中监视他,一不小心还露馅了,好在对方够蠢,暴露了自己。
  这让系统就更加检测不出什么异常。
  与此同时,祁袂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既然这个世界是数据所连接的,那么他就去破坏这个数据。
  就如同放风筝一样,只要他想办法将风筝线剪得干干净净,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世界就会属于他们自己。
  后来有天,宁儒铮问他。
  “祁深狼子野心,皇上不管吗?”
  “管他作甚?”祁袂当时的表情是倨傲的。
  那个时候,他心里是明镜似的清楚。
  干掉祁深没啥卵用。
  因为,他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作者有话要说:  困困困困=_=我昨天码字的时候又睡过去了

☆、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

  
  穗儿的嗓子很正常。
  叶瑜都仔细检查过后,依然查不出什么毛病。
  对于穗儿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对于叶瑜来讲,这真是个极好的病例。
  这么些年,叶瑜已经很少遇到什么能够难得倒他的病症。
  他的声名在外,自然总是有些真本事的,经历过各种疑难杂症,能难住他的还真没有。
  如今遇到这么一个,他分外珍惜,要好好享受攻略难题的过程。
  “穗儿姑娘,我多番观察,终于找出了病因。”叶瑜摸着下巴,眸光闪烁,完全没有一个令人足够信服的医者形象。
  穗儿低着脑袋看着拨弄着药草,似乎没有在认真听。
  叶瑜低下头,忽然靠得很近,在她耳边道:
  “你的嗓子没有毛病,你得的……是心病。”
  穗儿吓了一跳,刚要往后跳忽然被他牢牢拽住了手腕。
  “你的目光总是不愿意正视别人。”
  穗儿顿住,却依然试图扯回自己的手。
  “而且我抓住你的手,你身上汗毛竖立,掌心出冷汗,浑身僵硬,简直如临大敌,在你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都这样,就更别说陌生人了。”
  “你之所以不能说话,大抵是因为一些不好的变故,在那段时间,你不愿意与别人说话,久而久之,你就真的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
  虽然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我虽然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总是愿意大胆实践一下,照我看,你需要一个足够信任的人,替你敞开心怀,只有信任,你才愿意在两个人心之间搭个桥互通起来……”
  叶瑜摆弄了一下手势,作出拱桥的形状。
  “这样,你才会心甘情愿与人交流,这是一个漫长的周期,幸而我回京之后就不会再离开,可以替你试一试,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我的耐心肯定比你的好,只要你不先放弃。”叶瑜说道。
  穗儿点了点头,又扯了扯手腕,这才顺利的扯回了自己的手。
  山顶上有一处平缓的地势,前天祁袂还拉着苏暮在这里瞧了瞧风景。
  当下祁袂一个人坐在石台边,两只腿挂在下面,没有任何栏杆防护,似乎只要稍大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吹下去似的。
  苏暮换了一身海棠含春式样的妃红湘裙,看着精神了许多。
  祁袂瞧了她一眼,没吭声。
  苏暮忽然就想起来自己倒计时的命。
  终有一日,她会无法再开口对他说话。
  “你觉得这条裙子漂亮吗?”她走到他边上,那裙摆便落在了悬边,她似乎只有半个人站在上面,随时坠落。
  祁袂心惴惴的,没等他阻止,她又转身坐下,和他一样,坐在危险的边缘。
  “你还在记恨我昨日说得话,是不是?”苏暮俯瞰着四周,忽然问了一句。
  “朕没有记恨你,你说得很对,朕是很坏的人。”祁袂看着远方,多了几分郁气。
  “我没有那样想……”苏暮低声地辩了一句,“只是,你该明白,对于越重要的人,彼此之间就越该坦白,你瞒着我,我都还没有怪你,可你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是怪上我了。”
  她抬头,看到他脸侧还留了昨天的巴掌印,配合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像个被家里母老虎暴打出走的落魄男人。
  “没有……”祁袂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没有主动的权利,没有办法控制这一切,我甚至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你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若不是因为喜欢,我又怎么会被吓到,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是你。”苏暮说道。
  祁袂一愣,“你喜欢的是我?”
  苏暮倏然一笑,“不是别人。”
  祁袂犹豫道:“你不怕被他听见么?”
  他虽然没有提及,但苏暮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他”。
  “我怕,可你这样不理解我,我就算再怕,也要说出来,这是我心里的话,我总是不能让你误解我。”苏暮说。
  祁袂怔怔的,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一般而言,女人喜欢的都是强者。
  眼前的祁袂显然不是个强者,至少比起夜里那个,不论性格还是能力,他都像个慢半拍的傻狍子。
  他从没想过对方会喜欢他。
  这种惊喜着实让他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好似他不是分裂出来的附属,而是一个真真实实的独立个体,得到了喜欢的女子的垂青。
  他整个人变得轻快了起来,嘴角极力压住上翘的弧度,眼里的笑却是挡不住的。
  “你做什么这么开心,反正都是你,又有什么区别?”苏暮问道。
  “不一样的。”祁袂笑意收敛了些许,道:“我们两个……虽然是一个人,但……看彼此的时候,就好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一样在看,就好像在看别人发生的故事,越是这样,就越想与他感同身受。”
  苏暮微怔,她未曾料想到一个人可以分出两种感受。
  但深想自己在自相矛盾的时候,若是分成两个人,未尝不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她想说什么,可看见他那样高兴,又说不出口。
  祁袂瞧了她好一会儿,道:“你跟朕过来。”
  他向她伸手,苏暮迟疑着把手放在他掌心。
  很快她就后悔了。
  “你做什么,这里不能下去。”面对一大片和苏暮差不多高的花海,她是怎么都不愿意下去的。
  “朕是皇上,不会有人说话的。”祁袂笑道。
  “不行,我的绣鞋和裙摆都会沾到泥,那样太难看了。”并不是苏暮矫情,她好歹是个妃子,弄成这样被人指指点点她也会不好意思。
  祁袂闻言拉扯她的动作顿时缓了缓,“好吧,那就不让你走进来了。”
  苏暮顿时吁了口气。
  下一瞬,她视线一晃,整个人被祁袂用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苏暮轻呼了一声,道:“快放我下来!”
  若是这样被人看到了,一样很难看。
  “这样就不会弄脏你的绣鞋和裙子,朕也能带你下去看一看。”
  苏暮瞧见他面上的狡黠之色,发现他的胆子大了许多。
  她无奈,也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不下心松了手,把她摔在地上滚成一个泥猴。
  这片花丛之所以称之为海,是因为它足够的宽阔,愈是往里走,愈是看不清方向,苏暮本该很慌,但此刻在他的怀里,却感到分外的安心。
  “你要走到哪里去?”苏暮靠着他心脏的位置,问道。
  “你想看蝴蝶吗?”祁袂问。
  “这个时节……看蝴蝶似乎有些早了。”苏暮颦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祁袂不答她话,只是走到了花丛深处,他辨了辨方向又顿住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他说。
  苏暮抬头,除了花还是花,什么都没有瞧见。
  却见祁袂将她放下,抬手轻轻拨开眼前最密实的一片,不等苏暮做好准备,她就被眼前的景色微愕。
  她在山顶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在这万紫丛中,竟还有这么一点红。
  独此一株,根茎粗壮,绿叶宽厚,红色的花从顶端绽放,数朵拥簇在一起,比其他的花都略高一点。
  “这是……红色的?”苏暮惊讶极了,紫色的莹娆花本就难得之极,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红色。
  这种红不同于鲜血与染料染出来的都红,它十分的鲜,红得灼眼,瞧久了,苏暮瞧其他东西都十分失色。
  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阻隔了她的视线。
  “漂亮吗?”
  “漂亮,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红色,看久了,还有些眼花。”苏暮笑道。
  他把扯下来再望去,才留意到一点异样,她伸手碰了碰花瓣,那花瓣陡然舒展开了翅膀飞了起来。
  苏暮怔住了。
  “朕第一次见到这些红色的蝴蝶,当时心里存了一个想法,若是朕有个心爱之人,若是她不喜欢朕,朕只要带她来瞧一瞧这些漂亮的蝴蝶,兴许她心一软,就会喜欢朕了。”祁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祁袂抓住她的手用了点力度推开那些花,霎时间,无数花瓣飘起,有些落在地上,有些张开翅膀,苏暮甚至无从分辨那些是花那些是蝶。
  或许它们本就从这花中孕育而来。
  祁袂忽然伸手掐了一朵红色的莹娆花簪在苏暮发髻,不等苏暮开口,就见那些蝴蝶纷纷向她飞来。
  苏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花丢了过去,缩进了祁袂怀里。
  祁袂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带了几分调侃:“原来你也只是叶公好龙。”
  “它固然漂亮,可它太奇怪了。”苏暮轻声道。
  “朕不喜欢什么招引蝴蝶的人,可若是你喜欢,朕就可以让你办到,你明白吗?”
  苏暮想到了庄生蝶,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话她自己随便说过就忘了,他却记得很清楚。
  “其实你的想法不太准确。”苏暮忽然说道。
  “什么?”祁袂茫然。
  “若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只要找个黑暗无人的蛇窟虎穴,把她往里面一丢,这样她害怕的时候也就只能抱着你了,是不是?”苏暮抬头看他。
  祁袂反应过来,脸憋得通红,不敢答应。
  四野茫茫花紫,没有一个大活人,这样的场景,他确实是有些不怀好意。
  

☆、愚蠢的男主星球人

  
  这个时候对于苏暮和祁袂而言,无疑是很难得的。
  谁知道走出这一片花海,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也许系统发现了这一切,又也许,苏暮为了自保就向系统妥协了。
  苏暮有些犹疑地靠近他,脚尖踮了踮,又听他说。
  “朕不会这么做的……”祁袂却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揶揄,只以为她误解了自己,讷讷地解释,只是看见她靠近的动作忽然顿住,又退了回去。
  饶是他脑筋像打结了似的运转艰难,也顿时想到了她的意图。
  苏暮转身,忽然手臂一紧,被他用力拽了回去。
  “你做什么?”苏暮问。
  “你刚才是、是想……”祁袂吞吞吐吐地没问出来。
  苏暮抿唇,似笑非笑的模样。
  祁袂吭吭哧哧没说出来关键词,又见她故意调笑自己,顿时憋红了一张脸,索性长臂一捞,将她一把捉过来,带着某种要好好调|教决心。
  像是试探一般,他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唇瓣,没有被她挣扎开,就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小心翼翼地撬开了她的唇,面红耳赤地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苏暮记得上一次在她刻意的诱惑下,他远没有眼下这般温柔,那样的力度和另一个他一模一样,充满了侵占和惩罚的意味。
  可眼下,他温柔的一塌糊涂,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她。
  苏暮眼角余光似乎瞧见了不知是花瓣还是蝴蝶的一抹红落在他们身侧,注意力有些分散。
  忽然瞧见那蝴蝶飞得近了,苏暮忙推开祁袂,却不知道触动了他那根神经,他原本温柔握住她肩膀的手忽然抓紧,像怕她丢了似的紧扣在怀中,一触即分的唇又重新合到一起,用着绝对的力度撬开她的唇,大肆入侵。
  这种感觉大抵就跟喂猫狗食物一般,喂的时候都披着乖巧的皮小口小口的吃,一旦你有了要拿走的举动,它顿时发出威胁的声音,一把叼住你手里的食物转身就跑。
  若苏暮刚才是喂食物的人,现在大概沦落为食物了。
  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带了某种暗示一般,渐吻渐深,那双宽大的手掌抚在苏暮的背上,游移不定。
  苏暮浑身软绵无力,倚靠在他身上,全靠他手臂托着,他将她整个人纳入怀里,若是从祁袂身后看,也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苏暮娇小地恰到好处,嵌入他怀中。
  大概是捂得太紧的缘故,苏暮对于他身上每一处的轮廓起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原本某个安静蛰伏的家伙忽然间有了极大的存在感,再加上祁袂无意识地磨蹭了几下,苏暮都觉得若是继续这般下去,他也许会兽性大发就地解决。
  苏暮的漆眸仿佛氤氲了一层水雾,带了几分恳求看着祁袂,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就好比握着小扇扇着自己身上香味的大肉包子,含娇含嗔唤着对方快点把她吃掉。
  祁袂眸色深沉,终于放开了她被吮吸得可怜的唇,不等苏暮张嘴说话,他又重新贴了上来,那意思大概是说,不用谢,给你喘两口气咱们继续。
  苏暮身上渐渐多了几分燥热不安。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想要探进她衣服里。
  苏暮虽然要拒绝他但绝对不是以反抗的方式来拒绝,毕竟根据对方惯性来看,反抗也不过是一剂调味品而已。
  她抚着他的胸口,渐渐下滑,听闻他的呼吸愈发粗急,她猛地朝他某处用力一掐。
  “嗷——”
  苏暮用她的手,摧残了一个男人的骄傲,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分外淡定,用刚掐完某物的手指抹了抹微微发麻的唇角。
  “拒绝野合。”
  此刻的祁袂也顿时有了一个远大的目标,日后他要干翻这个恶毒到令人发指的女人。
  虽然路途遥远,但上下求索的决心还是要有的。
  (接上文)
  在苏暮的心里,她始终认为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人。
  可他们却异口同声地认为自己是两个人,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所做的事情和结果都是相同的。
  苏暮心里明白,这只是一个开端。
  若是时间久了,出现了分歧,他们就会像一个被扩开的小角度,从亲密无间的一个点,渐渐延伸出去,彼此的距离变得无限远。
  “今夜甚好。”苏暮看向祁袂。
  祁袂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我刚才令人偷偷热了壶酒。”苏暮轻声道。
  祁袂一怔,“可这里是不许喝酒的。”
  苏暮忙用食指堵住他的唇,“那你喝还是不喝?”
  祁袂重新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
  苏暮这才笑了起来,眉眼间透露着陷入热恋中的女子独有的风情,瞧的祁袂心悸不已。
  她起身去了膳房,从里面拿了一壶早就准备好了的酒。
  她这个时候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黄纸包好的药粉,轻轻一抖,便如数落尽酒水中,她将盖子盖上,晃了晃酒壶,转身走出膳房。
  推开门,她唇角刚扬起又微微顿住。
  祁袂坐在那里,肩背挺直如钟鼎,双目微阖,苏暮踏入屋中的瞬间,他赫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深不可测的漆眸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苏暮站在门口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面上更是一副与他无甚差别的淡然。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对朕说的。”祁袂垂眸,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酒壶上。
  苏暮吐了口气,轻移脚步,走近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替你满上这杯酒。”
  她歪了歪壶身,那酒液尚未从壶嘴里流出,她的手腕就被他捉住。
  “你确定是倒给朕喝的?”
  她不必抬头看,也能想像到他此刻面上的表情。
  “皇上以为我要倒给谁喝?”苏暮问。
  “你喜欢的人既然不是朕,你为何要骗朕?”他的语气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怒气,仅仅是夺过她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苏暮瞧着那酒壶,道:“怎么不是你了,你忘了我昨夜说的话了么?”
  “朕没忘,你昨夜没有对朕说过一句喜欢是不是?”
  苏暮感觉手腕有些吃痛,抬眸看他。
  “不是的。”苏暮见他有些生气了,终于要开口解释,却又听他说。
  “朕不想听。”祁袂冷哼了一声。
  他忽然站了起来,苏暮忙拉着他,“你要去哪里?”
  祁袂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然:“你怕什么,朕走得再远,白天里的他都会跑回来的,到时候你再和他一起想办法怎么把朕除去才好,是不是?”
  苏暮没有吭声,他冷冷一笑,将她人用力推开,走出了房门。
  苏暮坐在凳子上,沉寂了半晌,自己又重新提起酒壶,给自己添满了酒,仰头一饮而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下的春|药,跪着也要喝完。
  深夜,祁袂没能喝上苏暮下了春|药的特效酒,却躲在叶瑜的屋子里和他喝着哥俩好的酒,甚是郁卒。
  “按你这么说,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叶瑜十分惊讶。
  祁袂当初用来精分的药,是叶瑜亲手调制的,至于今天这种状况,是叶瑜从未想过的。
  祁袂哼了一声,又喝了一杯。
  叶瑜瞧他这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事实上,这也不能怪人家。”
  祁袂动作微顿。
  “许多事情夜晚是代替不了白日的。”叶瑜说道。
  祁袂没吭声。
  “譬如白日里的事儿,这明明是你发现的,却被另一个你无耻地抢占了先机,照我看,若白日里那人换成你,那苏暮照样会心动不已,绝不会打半分折扣。”
  祁袂看着他,问:“你说怎么办?”
  叶瑜将他仔细一打量,道:“这很好办。”
  祁袂挑眉。
  至此,祁袂干了一件蠢事。
  至少对于他来说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

☆、被卖入青楼的女主

  
  夜甚是漫长。
  苏暮撑着脑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去而复返的祁袂。
  幸而她吃的春|药也仅仅是催情的春|药,而不是那些不圈叉就爆体的神奇药丸。
  苏暮卧在床上,似乎睡熟了。
  有人推门进来,开始解衣上床,掀了被子就睡,卧倒的时候才发现床上还多了个人。
  “阿暮?”
  他迟疑地唤了一声,苏暮哼了一声没理他。
  他欢喜地靠近苏暮,又不想扰了她好梦,翻个身自己也睡了。
  片刻,他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扯落。
  他揉了揉眼睛,瞧了眼苏暮,又默默地将被子捡起来,替自己盖好。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苏暮说道。
  祁袂心想,他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会梦到这么无聊的剧情。
  “阿暮,朕好困。”祁袂打了个哈欠,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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