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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将军解战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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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了,你觉不觉得我今晚身上特别香?”乔小禾说着忽地离开男子后背,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地赤脚走入池中。
  衣物尽湿,她一双眸子直勾勾瞧着霍景元,四目相对,情愫暗涌,霍景元渐觉头昏沉得厉害,连带呼吸都跟着不顺畅。
  今夜女子身上确实有隐隐的异香,香味似乎有些熟悉……
  不过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量,两瓣柔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贝齿撬开他的牙关时,异香越发明显。
  “我手还疼着,怕是不能沾水。”
  霍景元神色迷离,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声音里满是诱惑:“我抱你上榻。”
  *
  霍景元醒来时,天已大亮。
  头痛欲裂。
  他长指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地,昨晚那一幕幕的缠绵缱绻从脑海里窜出,心下倏惊,他忙抬手一摸,身旁尽是冰凉。
  哪里还有什么娇软在榻。
  霍景元倏地睁眼,望着空空如也的位置,若不是枕上遗留下的几缕女子青丝,他几乎要以为昨夜的荒唐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成瑄!”
  “将军!”
  “乔姑娘呢?”
  “卯时不到已去了冯府,属下亲自跟过去的。”见霍景元眉间紧蹙,成瑄又接着道,“将军放心,属下亲眼看着没有一丁点差错,乔姑娘确实走了。”
  “走了?走了……”霍景元失神喃喃,半响,方才颤抖着问道,“她有无留下何物件?”
  “并无。”
  “那话呢?有没有留下甚话?”霍景元不相信,昨夜还在他身下极尽婉转的女子,会这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成瑄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乔姑娘说了,让花楹好好保重,还把她随身带过来的一些新奇玩意儿给了花楹当做送别礼,哦,她也送了东西给属下。”成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物件,接着又道,“还送了药给秦王殿下,姑娘真是心细,只是听国公爷提起了殿下受重伤高烧昏迷不醒,就将带来的药嘱属下给殿下送过去,殿下服了那灵药,今晨已经转醒,只是尚未让外人得知。”
  “还……”迟疑了一下,霍景元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颤抖,“还有何?”
  成瑄皱眉摇了摇头,他悄悄打量一眼霍景元,只见向来镇定稳成的少年将军此时竟失神落魄,脸上一片惨白。
  这时,屋外一声通传:“将军,国公爷找您过去一同进宫。”
  镇国公徐林一年前被封征南大将军,如今受了伤,顺承帝念他久经战场年事渐长便将他招了回来,然边关战事焦灼,徐林一走,南夷立即以摧枯拉朽之势攻下三城,故而昨日早朝之上霍景元便被着令火速带兵前往泸州,以退南夷。
  事态紧急,今日巳时正,顺承帝将亲领文武百官于端门为出征将士送行。
  霍景元一身银甲战袍,身骑红鬃马,身后随着此次出征的五千精兵,其余十万人马已在城外整装集合,只待霍景元一行祭祀完天地受天子之嘱后便火速前往泸州。
  街上祝福声四起,皆盼望他们大殷的战神能将家中弟兄平安带回。
  而往端门而去的将士,人人面上皆是凝重。
  热闹长街一侧的明月楼上,乔小禾从窗边注视着霍景元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坐于她对面的冯慎道:“姑娘,不若先去老夫府上好生住着,不管霍将军此次征战如何,只有姑娘平安,他方能无后顾之忧。”
  待眼里再看不到男子,乔小禾轻轻点了点头。
  霍景元一而再再而三赶她走,她不是不气不是不难过,可冷静下来细细想想,她便猜到霍景元定然是有事在瞒着她,相处的时日虽然不多,然平日种种细节,她深知他不是那般没有责任始乱终弃之人,既然对她许下了承诺,定然就会守诺。
  他赶她走,只有一个原因,他要做的事太过凶险,他不愿让她继续留在这里陪他冒险。
  想到自己气急下做的糊涂事,乔小禾不由又忧心几分,也不知道那迷药对他有无大碍,从京城至泸州几千里远,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
  “首辅大人反了!!”
  冯府位于外城边上,虽离御街有一定距离,周边却也是热闹纷繁,任是何种消息,不消多会儿,必然能传过来。
  这一声长长的谋反宣告如石破天惊般乍然响起,整条街瞬间安静下来。
  不多会,街上百余商铺纷纷紧闭大门,行人慌张回家,路途远的,索性便先寻找隐蔽的地方藏匿起来,同样的事情十二年前这里也发生过一次,能活下来的有些记忆的都不会陌生。
  乔小禾却是身子僵住。
  无数的影像在脑中交错汇合。
  她以为霍景元所处的凶险是前方两国交战战场的凶险莫测,却没想到大军尚未出发,京城内就先起了动乱。
  是了……
  秦绍仪狼子野心预谋已久,这场政变早来晚来都要来,既然躲不掉不若由他们亲自挑起占一个主动,今日这场哗变,霍景元必然早已知道,所以才无论如何哪怕让自己怨恨于他也要让她走,如果他们平叛成功秦绍仪被诛那她自然平安无事,可若秦绍仪哗变成功一朝登位,首当其冲的,镇国公府必然是满门抄斩,届时乔小禾想逃也逃不了。
  霍景元不敢用她的生死荣辱去冒险,即便她愿意。
  顾不得害怕,乔小禾转身就往回跑。
  冯慎看出她的想法,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拉住:“姑娘!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秦老贼狼子野心,手下人也多是心狠手辣之辈,你这一去万一遇上了,凶多吉少,你听老夫一言,我们暂且回府,再做打算!”
  一番话,总算将乔小禾的神智拉回些许,她环视四周空荡荡的长街,远处已有阵阵铁蹄响起。
  竟来得如此之快?
  乔小禾快速镇定下来,问道:“冯大人,秦府所在何处?”
  “姑娘,你……”
  “我不会做傻事,您只管告诉我秦府位置!”乔小禾眸光坚定,言辞慷锵,“霍景元在前生死未卜,我绝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与他虽未同生,但若死……却定是要一同的!”
  这一瞬间,冯慎眼前,乔小禾与冯歌儿身影交错,两个面容相似的人,连性子也一般无二,当年进宫前,歌儿也是这般坚定,明知前方凶险难测,亦是义无反顾。
  想到爱女已逝。
  冯慎抬手指向东边。
  乔小禾道了一声谢头也不回向东而去。
  *
  秦府。
  顺承帝于端门之前痛诉首辅十大罪状之事早已传进府内,首辅大人得在场禁军所助愤起反抗,眼下府中智谋武力得力之人皆追随秦绍仪而去,只留重兵把守秦府。
  乔小禾把昨夜趁霍景元昏迷顺走的随身玉佩递了进去,很快就有人传她进府。
  秦婉如身着紫色二色金滚边长裙,珠玉点翠,见到被领进来的女子一身布衣,倏而提高音调质问道:“你如何会有景哥哥的玉佩?”
  乔小禾浅浅笑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给我个信物有何奇怪?”
  “你胡说!”秦婉如脸色大变,怒斥道,“景哥哥何时定了亲,我怎地不知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我拖下去打死!”
  得到预想中的效果,乔小禾毫不慌张,只悠悠道:“霍景元的性子,郡主难道不清楚么?你若将我杖毙,他知道了只会怨恨你一辈子。”
  “哼!”秦婉如冷笑,“景哥哥怎会为了你这般的山野村妇怨恨我!”
  山野村妇?
  乔小禾忍不住想翻白眼,她余光瞟了瞟来时路上紧急换上的这身粗布蓝衣,还有故意弄脏的面容,细细品品,这词好像也挺贴切,更何况眼下秦婉如的这个反应不正是她要的么?
  天之骄女的秦婉如怎么能输给这样一个远不及自己的女子?
  “郡主是没听清我方才的话么?我叫乔小禾,是霍景元未过门的妻子,甭管我村不村,他都是看上我了,你若不信,亲自去问一问不就好了?”
  言辞从容不定,乔小禾轻笑,不见任何慌张。

  第35章 


  顺承十二年,九月初九; 宜祭祀祈福; 忌血刃。
  哗变从巳时端门一直持续到亥时三刻重华殿前,整座皇城火光通天,厮杀声震耳欲聋。
  大殷与南夷交战数年; 在彻底将西凉驱除出境后; 更将大股兵力移至泸州前线; 是以如今京师之中; 仅余禁军二十万,南北两营十万。
  秦绍仪原为内阁副首辅兼刑部尚书,自保顺承帝继位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之首,六部中尤其是兵部尚书的任命,表面看乃皇帝委任实则则由他一手操控,加之秦绍仪平日对顺从之人多有嘉奖,故而二十万禁军早已被他牢牢掌控在手。
  而霍景元的南北大营非诏不得入内。
  这般兵力悬殊且布局极为困难的形势下,唯有兵出险招; 趁秦绍仪不备; 南北大营得诏进城,方有一搏得胜的机会; 而端门出征誓师正是此良机。
  不过秦绍仪布局筹谋多年,虽先失了一手,却也立即回过神直接以“清君侧”为由调集禁军。
  此时,重华殿殿内烛火明灭。
  宫人们早已四处逃散,两边铁甲对峙。
  霍景元银甲上染着斑驳血迹; 分不清是自己亦或是禁军之血,他一柄长缨护在顺承帝身前,面色沉静,淡然睨着殿下千余禁军,没有丝毫惧意。
  “陛下龙体欠安,偏信外戚奸邪,以致外敌来犯朝纲败坏,今三皇子年少已有尧舜之风,堪当治国重任!”秦绍仪捋着胡须,气定神闲。
  三皇子乃秦绍仪外孙,贤妃秦婉怡长子,一年前先皇后薨逝太子被贬,三皇子众望所归是新太子最佳人选,秦绍仪为官数十年,老谋深算,自然清楚自己上位与扶持正统继承人上位孰难孰易。
  这一番话,是在赤。裸。裸的逼宫禅位。
  “只要陛下圣旨一下,新皇至孝,自会好生孝敬陛下颐养天年,至于霍将军,”秦绍仪轻蔑地看着霍景元,“霍将军虽为了富贵荣华,不顾大殷安危通敌叛国挟持天子,但看在你我同朝为臣的情分,老夫也会向新帝求情,留你一个全尸。”
  话刚落。
  只见霍景元顺势挑起脚下的箭枝,在众人皆没有反应过来时,利箭已擦着秦绍仪的脸呼啸而过,留下一条刺目血痕。
  秦绍仪受惊摇晃着退后了几步,待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强弓末弩之辈!老夫今日就用你们的头颅为新皇祭天!”他蓦地提高音调,道,“众将士听令!诸位辅佐新皇登基有功,明日朝堂封赏皆得白银万两锦绣百匹!”
  禁军之中听到赏赐都不由欣喜若狂,然而即便如此,面对上方的霍景元,依旧没人先上前一步,谁都明白霍景元勇冠三军之名不是依仗外戚身份,而是他却有此谋此勇。
  有霍景元对秦绍仪的警告在前,他们此时谁若先出头,必然是作了出头的鸟当场横尸。
  禁军面面相觑。
  “斩杀霍景元者,无论几人合力,皆封侯世袭三代得黄金十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秦绍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早已蠢蠢欲动的几人一听挪着步子步步向前。
  霍景元眼神穿过前方众人看着殿外漆黑的夜空。
  子时将至。
  双方箭弩拔张之际。
  忽听殿外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乍然响起:“都给我让开!”
  这个声音?
  一直处事不惊的霍景元瞳孔猛地一缩,方才冲杀在千军万马中都不曾有过的害怕倏地窜上心头。
  不可能!怎么会……成瑄明明已经将她送走!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注视到来人身上。
  只见一身粗使布衣的乔小禾手中锋利的匕首稳稳放在秦婉如白皙的脖颈上:“秦老贼!”乔小禾叫起秦绍仪的名字,一点不客气。
  秦绍仪脸色大变。
  “爹爹,这村妇竟敢诓我还对女儿动刀,你快杀了她!”秦婉如话毕,看到上方身姿挺拔的霍景元,不由面上一喜,“景哥哥!”
  “景哥哥你快救我!这村妇偷了你的玉佩冒充你未进门的妻子将我诓到这,临到殿前还忽然用刀挟持我想威胁你,景哥哥……”
  ???
  乔小禾眉梢一挑:“郡主……”
  “她确是荆妻。”
  霍景元的声音冷冷,不咸不淡,险些叫乔小禾手中的匕首松懈,幸而秦婉如比她要吃惊得多,她才兀自镇定地重新握紧了匕首。
  一路由秦府亲信护送而来,看到遍地的尸体和杀红眼的将士,她从未觉得脚下的路如此之漫长,直到在殿外从秦绍仪口中听到霍景元的名字,她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来。
  乔小禾能感觉到男子灼热的目光一直缠在自己身上,只是眼下她却不敢去看他一眼:“秦老贼!”她紧了紧匕首,扬声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叫这些人全给我退下,要么……你不妨尝一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你敢!”
  乔小禾冷笑:“我有何不敢?我无亲无故即便今夜身死至此也没有任何损失,倒是诸位,”她的视线扫过眼前禁军,“你们可要想清楚,你们此番所为于内民心动荡时局不稳,于外南夷大军压境大殷边关告急。国在家在,国亡家亡,即便今日你们谋反成了,南夷铁骑一到,诸位以为谁能抵挡得了?”
  “届时即便得了滔天的富贵,可有命去享?而各位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城破会是何下场,想必也不用我一女子再多说。”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老谋深算不代表能指挥得好千军。
  禁军中但凡有些职位者对于秦绍仪旧事多有耳闻,二十年前,秦绍仪状元及第曾向先帝请命前去边关镇守,当时南夷尚无今日之势,秦绍仪领兵五万竟被一万南夷军击溃全军覆没,连他都下身中箭性命堪忧。
  倘若南夷攻下泸州长驱而来……
  众人窃窃私语。
  乔小禾见禁军已军心动荡,紧接着道:“圣上登基十二载勤政爱民百姓拥戴,大殷方得如今的国泰民安八方来朝,诸位若执迷不悟要将这份难得的安稳一手撕裂陷百姓于水火,我也只能给各位道一声好自为之。”
  “休听妖女胡言乱语!”秦绍仪眼见局势不妥,大喝一声,“此时退缩,昏君岂能放过尔等!”
  “众将士受人蛊惑做此错事,朕岂会责怪诸位。”一直不曾说话的顺承帝忽然开口道。
  秦绍仪不屑道:“陛下似乎忘了先皇后之死,当初陛下落难幸得徐氏相救,陛下许诺他日定以后位相赠,可后来呢?若不是老臣当年力荐陛下立徐氏为后,陛下可还记得落难之恩?”秦绍仪深知当时顺承帝帝位不稳,若要坐稳皇位,必得军功卓越之人为靠,是以才会将唾手可得的后位拱手相让。
  权谋家眼里从来只有利益,何来感情。
  乔小禾忍不住侧目看向霍景元,她知道徐皇后的死一直是霍景元心头上的刺,秦绍仪这番话既让禁军失去对顺承帝的信任又分裂了霍景元与顺承帝。
  正思忖如何应对,只见霍景元神色不变,直视秦绍仪缓缓道:“本将军幼时,姨母外舅带我漂泊求生,蛮夷铁骑任意踏足我大殷国境如入无人之境,饥民流民横尸遍野,姨母一生善良,每每见之总是垂泪。后姨母有幸登上后位伴圣上左右,亲见圣上雄才大略还百姓于安稳造大殷繁荣富足,姨母心愿已了,此生无憾。”
  帝王之家,本就无情,徐皇后从一开始便知道选她为后不过是权衡利弊的结果,然而即便知道,她亦义无反顾选择了这条路。
  乔小禾心下怆然。
  “姨母薨前曾飞书四字于我——国重己轻。”霍景元说着看秦绍仪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今日,将士们护的是陛下,更是我大殷万千百姓,毁我大殷安稳者——死!”
  话落,长缨划地,火星刺目。
  南北大营将士大喝一声,齐齐将矛头对准对面:“陛下万岁!大殷万年!”
  殿内万余禁军皆被震得步步后退,面面相觑。
  这时,殿外忽地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秦绍仪面色大变。
  很快,大殿被团团围住,三十万大军终于到了。
  徐林班师回朝只是一个幌子,前方南夷节节得胜的消息,城破的消息,通通只是为了迷惑秦绍仪。顺承帝早已秘密与南夷国主达成协议,主动谈和,南夷地处偏僻,人少物乏,两国交战多年早已国力虚空,大殷肯主动示好,他自欣然同意,不仅同意,还配合顺承帝做了这样一出好戏。
  随着徐林征战南夷的三十万大军早已秘密回到大殷,只是唯恐出了岔子被秦绍仪警觉,故而一直驻扎在离城八十里外的地方,只要得到命令,便能火速进京勤王,而霍景元南北大营十万精兵要做的就是在援军赶来之前拖延住秦绍仪的叛军。
  形势瞬间急转而下,看到来人时,秦绍仪面如死灰。
  他这次输了。
  徐林朝上方的顺承帝叩拜行礼:“微臣救驾来迟!”
  *
  一切尘埃落定。
  乔小禾生了好多天的闷气,绕是霍景元于清理叛军百忙之中得空就到冯府求见,她也不见,说不见就不见。
  “姑娘,”花楹在屋外敲门,“我给您带了桃花糕。”
  自从知道乔小禾没走,花楹开心的日日往冯府送她平日爱吃的小食,这几日,乔小禾倒也习惯了她这个点的到来,听到敲门声便唤她进来。
  花楹垂着脸,手上提着食盒。
  乔小禾正杵着下巴心不在焉地翻着手上的书,等到花楹走近时,才觉得不对劲:花楹怎么突然长这么高了?
  正疑惑间,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疑惑伸过去的手。
  “花楹”抬眼。
  竟是……霍景元!
  “你,你……”你了半天,乔小禾噗嗤笑出声,“荒唐。”这个时候,她还不忘将霍景元曾对她说的话原番送回去。
  霍景元清冷的俊容勾了勾唇:“我还有更荒唐的,要不要试一试?”
  啧,这男人,从来开车前都不带先打个招呼的?
  乔小禾红着脸瞪着他,还没开口,男子高大的身影就附身靠了下来,她抬手推他想要保持距离,却被男子将手捉住,而后噙住她微启的红唇,越吻越深。
  “为何不走?”良久,霍景元念念不舍地从她唇上撤开,在她染上红晕的面颊上轻啄一下,问。
  乔小禾被撩拨得神色迷茫,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答反问:“谁告诉你我没走?”
  霍景元眸色倏地一变:“怎么回来的?”
  乔小禾轻笑:“你当初怎么弄我过来的,我自然也就怎么回来的。”
  “你……”
  “别说话,”乔小禾翘起食指堵住他的嘴,“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
  霍景元微微颔首示意她说下去。
  “霍将军……你呢……还是纯情童男身……”
  本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好基友的新文,感情细腻文笔好,第一章已经放出,好看到哭~正式开文在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
提灯夜赏韭菜花《烟视媚行》
【文案】
阮令月没想到,
她刚以妾室身份嫁进蒋家,
蒋家就倒了。
阮令月更没想到,
这劳什子亲事,原本就是一场算计。
蒋家只是为了找个合适的人替嫡女上断头台。
阮令月身家背景全无,此时此刻便是她美若天仙,也是求助无门,只得豁出去一把抓住了带人来抄蒋家的容隽。
她缓缓跪在容隽跟前,装作蒋家嫡女,一双眸子含着浓浓的秋波,紧紧盯着他,试图求救。
彼时阮令月并不知道容隽是谁,还只当他是个小官儿。
容隽对此事分明一清二楚,却装作毫不知情。
看着跪在他跟前阮令月,容隽微微蹙眉,俊逸的面上闪过一丝为难,却又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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