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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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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身形一顿,转身看向声音的源头,激动地跑了过来。
“公…公主殿下…真的是您回来啦…王爷他…”一提到风绝宣,管家悲从中来声音开始哽咽起来,半天都没说下去,只是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风暖儿。
“佟伯,王兄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快些带我去看看他。”
“好,公主跟老奴来。”
风暖儿连口气都未歇就跟着管家来到风绝宣的卧房外,当然,靳寻毅亦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管家很是好奇跟在自家公主身后的跛脚男人,他到底是何身份,按常理来说,东阳国毅王爷的正妃,身边带着都应该是武功高强的侍卫,根本不可能用一个跛子。
等等…跛子…一声炸雷在管家脑中炸响。
难道说面前这个长相阴沉的跛子就是东阳国的毅王爷,靳寻毅?传言他行事诡异,手段毒辣,武功高强,是东阳国皇帝最为有力的臂膀,却在战场上身受重伤,跛了腿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靳寻毅受伤的那次战役,带兵的正是他家王爷。
想到这,管家背脊一阵发寒,可千万别是王爷伤掉这靳寻毅的腿啊,不然的话,小公主也太惨了。
“佟伯,你怎么了,为何不进去?”风暖儿不解地问道。
管家忙躬身拱手,“公主有所不知,这几日都是未来王妃在贴身照顾王爷,这个时辰,王爷和未来王妃恐已睡下,老奴怕这样贸然闯进去,多有不便。”
风暖儿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才想起还有乞丐王妃这件事。
“罢了罢了,那边让王兄先休息吧。”
“好。”管家应下,然后关心地问道:“公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我只是游山玩水的时候听说了王兄的事情,放心不下,便央着王爷带我回来看看。”话落看了眼身后的人,见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遂长出一口气。
管家这下心中敢肯定,面前的人就是毅王,忙躬身行礼,“老奴见过毅王爷。”
然则
靳寻毅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所有的目光都粘在风暖儿的身上。
管家暗自叹气,可是苦了自家公主,这靳寻毅根本就是个冷面煞神。自家王爷虽清冷寡言,但好歹肠子是柔的,对待已故王妃那叫一个好,可比这东阳的毅王爷强百倍。
“本王好看吗?”
靳寻毅的眼睛虽然盯着风暖儿,但他这话却是说给管家听的。
“是老奴失礼了,公主您带着王爷住在原先的闺房,还是老奴另行安排其…”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靳寻毅挥手制止,沉声道:“本王倒是好奇暖儿的闺房是什么样子,就住闺房吧。”
“那老奴这就派人去打扫一下,一会儿公主和毅王爷随后便可住下。”话落管家便急着走开了。
听着屋外彻底没了声音,顾许才悄声下地,赤着脚走到门边,轻轻地在窗纸上捅开一个小洞,贴近向外望,隐约还能看见两个人的背影,不过很快,那两个身影便右转消失不见。
顾许皱眉,她虽然经常不记得人脸,但是对于声音还是很敏感的,刚刚确实听见暖儿的声音了,而且能被管家唤为公主的,除了暖儿,还会有谁。
不过,暖儿怎会带着一个男人回来,她不是追着大哥去南宣了吗?怎么又突然回北风了。
冷冷的风顺着窗纸上的小洞吹进,刺得顾许双眼发疼,险些流泪,心中不由得暗叹,这北风国的冬天来得着实是快,还没感受几天秋意,天就开始冷了。
转头看了眼床榻上的人,他依然熟睡着,顾许凝眉沉思片刻,便穿上鞋子推门走了出去。
瞬间
风绝宣睁开双眼,翻身跟了出去。
另一头,风暖儿闺房中。
靳寻毅负手在屋内四处走动着,时不时地拽下这里,又扯下那里。
许久,他才走到风暖儿身边坐下,俯身靠近她,双唇贴着她的耳根说道:“真是看不出来,残忍如风绝宣,竟然也会如此细心地呵护女人,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风暖儿下意识地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一段距离,眼中满是厌恶和惧怕。
“啪!”的一声,嘴角一麻,风暖儿被打趴在床榻上,下一刻头发便被狠狠地扯住,被迫抬起头对上一双盈满戾气的眼,她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推你的…”
靳寻毅扯着她的头猛地往床板上一撞,“咚”的一下。
风暖儿觉着耳朵都开始听不清声音,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儿,她甚至不用看也知道,嘴角又流血了。
苦笑一声,眸中尽是苍凉,早该习惯了不是么,还期待什么呢?
“嘶啦!”
衣衫被扯落一半,莹白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吓得她连忙要往床角爬,奈何头发被人扯住,动一下,痛得她直吸冷气,“好痛…”
靳寻毅根本没给她准备的机会,猛地覆在她身上,施暴起来。
“靳寻毅你禽兽!”
“本王会有今天是拜谁所赐,还真的好生‘谢谢’你的王兄!”话落狠狠地占有了她。
门外不远处
顾许躲在回廊柱子的后面,双手死死的抠着柱子,眼中满是震惊。
她虽然不知他们在房中做什么,但那响亮的耳光声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这才多长时间,怕是已经被打了七八个耳光了。她不相信堂堂一国王爷能够忍受被女人打耳光,那也就是说,被打的人是暖儿。
要不要进去救她,可是毕竟这是人家夫妻房内的事情,她现在闯进去好像不太好,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右肩被人一把按住,顾许一回头险些喊出声,却被来人捂住嘴巴拖到了角落里。
那人将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顾许忙不迭地点头,来人才松开她。
顾许用极其低的声音问道:“姓祁的,你怎么三更半夜地潜到王府来?”
祁重勾起手指照着她的额头就是狠敲一下,眼中满是戏谑,看着她捂着额头直跳脚,祁重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你打我做什么?”
“来,叫声祁哥哥。”
“……”
顾许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便转头盯着卧房的方向,却不成想,脑袋又狠狠地挨了一下,只听身后人说道:“小丫头,没想到你还有听人墙角的习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伸手捂住被敲的地方,顾许抬脚便狠狠地踩了下去,叫你嘴贱。
“…嘶…”
许久
当顾许将脚移开,祁重才抱着脚单腿不停地跳着,果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丫头下脚太狠,疼死他了。
“姓祁的,你说这公主被如此对待,为什么彻底地离开东阳国,回到北风?”顾许突然回头问道。
眼见着机会来了,祁重伸手又是一敲,解恨地回道:“你当这是百姓间的嫁娶吗?他么两人结合的背后是两个国家,牵一发动全身,除非想开战,否则他们还是得维持表面和谐。”
顾许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不再理会祁重,转头继续盯着门口的方向。
风暖儿痛苦的哼声越来越大,顾许终是忍不下去了,跑到门口砸起门来,扁着嗓子喊道:“公主殿下,您让后厨准备的膳食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便传膳。”
正在风暖儿身上奋斗的靳寻毅只觉头皮一麻,兄弟瞬间交代了。
……
本处于痛苦之中的风暖儿也是一愣,甚至连哭泣都忘记了,瞪着一双通红的眼不明所以地望着靳寻毅,然后,她没控制住自己竟是下意识地弯起嘴角。
……
靳寻毅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再敢笑一下试试?”
瞬间风暖儿双唇抿成一条线,心中竟是无比地感谢起外边砸门的人。
哪里看不懂她的小心思,靳寻毅恨得牙根痒痒,翻身下榻穿好衣衫便向着门口走去,“吱嘎”一声将门拉开,对上一张奇丑无比的脸。
原本被打断好事就很烦躁了,一下这看到这样一张脸,更难受了。
“你是不是聋?本王在做什么你听不到吗?”靳寻毅提起顾许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
……
此时顾许无比感谢脸上能有这几块假疮,能够遮住她脸上的尴尬之色。
“可是…公主吩咐后厨…若是吃食好了,第一时间来通传…”
“公主用膳难道比本王的好事还重要吗?”靳寻毅冷冷地说道,声音比冰碴还冻人。
顾许只觉得那只扯着她衣领的手,越收越紧,心中叫苦不迭。阿宣…为了救…你妹妹,我可是损失太大了,说不定一会儿小命就要交代了。
第145顾许的怀疑
突然,靳寻毅松开顾许的衣领,大手一扬抓住一颗鹌鹑蛋般大小的石子,对着虚空冷声说道:“什么人,别躲躲藏藏的,有本事扔暗器,没本事现身吗?”
他的话音落下后不久,一个人影翻身而落,凌厉的掌风地向着他的面门袭来。
提起臂一挡,那掌正好打在他的小臂上,震得靳寻毅连连倒退了两步。瞬间,整个小臂开始发麻,心中不由得一惊,这人武功在他之上!
没等他缓过起来,又一掌袭来,速度奇快,由不得她多想,连连躲闪,只防不攻。
十几招下来,靳寻毅心中在想,这人是不是和他有仇,招招狠毒,全都往他身上致命的地方打,若不是他躲闪的快,怕是这条命都要交代一半了。
看着两人疾如风的身影,顾许却有些出神,为何那个黑衣人的身影如此熟悉,竟是有点像……
不过,这怎么可能,阿宣他已经疯傻了啊。
心中有了疑惑,顾许便愈发认真地观察起这人的一招一式,结果越看心中越惊讶,招式也很像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
穿好衣裙的风暖儿也跑了出来,脸上的妆容早已哭花,尽是一道一道的痕迹。
顾许的目光瞬间转到了风暖儿的身上,心底一震,这才多长时间,暖儿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竟是瘦了这么多,而且那红肿的脸颊无声地宣告着,她遭到怎样的对待。
心中很是气愤,顾许这才看向靳寻毅。男人一身普通的玄色绸衫,身量很高而且体格健壮,五官深刻,却给人一种侵略感。他的冷和阿宣的冷差别很大,这个人的冷漠可以渗入骨子里。
突然,他左手轻凹,顾许暗道不妙,喊道:“小心,他要放暗器!”
几乎是同时,她的话音刚落,靳寻毅手中的暗器便飞了出来,那黑衣人迅速地原地旋身,暗器擦着他额前的碎发而过,然后狠狠地钉在他身后的树干上。
靳寻毅眸光阴寒地望着顾许,沉声说道:“多事!”
顾许退了几步,藏在祁重的身后,躲开靳寻毅的目光。
祁重:“……”
就在众人的目光纠结在靳寻毅身的时候,黑衣人利落地翻身离开。
脑中浮现出熟悉的画面,顾许撒腿便向着卧房跑去,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希望如她猜测的一样。
“哐啷!”推开房门,目光落到床榻上,眸中的光瞬间黯淡了。
风绝宣身着白色的里衣仰躺在榻上,双手还不忘记抱着被子,好像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嘴巴微微地咧着,晶莹的口水还挂在嘴角,欲掉不掉的。
关上门走到榻边,脱下鞋子躺在榻上,顾许往风绝宣的身边靠了靠。
末了,好似还嫌不够,侧过身伸出左臂搂着他,手下的触感令她一愣,眼中闪过一抹一样,脑中不停地回想着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若真是她想的那样,他一定是认出了她!
一想到那种可能,顾许瞬间觉得牙根痒痒,缓缓地移动双手放到他的腰际,白皙的手指一扭,狠狠地掐住他腰间的软肉。
三、二、一……
身旁的人依然一点反应的都有,仍是香甜地睡着。
顾许不由得开始犯嘀咕,难道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可那身形和招式应该怎么解释,还有他身上这微凉的触感,分明是在外边待了许久才会如此,不应该啊。
心中疑惑越来越大,微凉的小手开始在他的身上乱摸起来,一会儿戳戳这儿,一会儿揉揉那儿。
“阿宣,你是不是还醒着啊?”试探着问了一声。
静默…静默…
许是折腾一天也累了,那只小手摸着摸着便停了下来,不久,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顾许遂见周公去了。
这时,她身侧的人缓缓地睁开双眼,眸中尽是隐忍,他的一只手按住躁动不安的地方,心中叫苦不迭。接下来该如何,若是这样的试探再来几次,他怕是要露馅了。
到时候许儿还不得劈死他!
风暖儿房中
靳寻毅双手环胸靠在窗边,低头沉思不语,脑中不停地回想着刚刚的事情。
须臾,突然开口问道:“暖儿,你王兄可有徒弟?”
徒弟?风暖儿一愣,随即摇头,“我没嫁到东阳国之前,王兄没收过什么徒弟,但我走之后这五年,哦不是六年,他收没收徒弟,我便不知道了。”
靳寻毅冷笑一声,眼中尽是嘲讽,她记时间记得还真确切,难道说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竟如此难熬,要数着日子来过?
两日后
王府中到处都挂满了红绸和灯笼,所有的家仆和婢女都忙碌着。
由于众所周知,捡来的乞丐没有“娘家”,所以就在王府直接出嫁。只不过,需要她和王爷一起进宫行成亲大礼而已。
这日清晨,顾许被安排到单独的房间,由着丫鬟为她上妆更衣。
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不由得感叹,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身穿嫁衣与人成亲的一天。上一次穿嫁衣,她还是顾许,偷偷在娘亲的房中试过嫁衣,那时她只觉得穿女儿家的衣服比较新奇。
但现在不同了,她要穿着这身火红的衣衫嫁给最喜欢的阿宣,想着马上就要成为风绝宣的妻,顾许心中忐忑,反而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之前她和阿宣可以像兄弟一样把酒言欢,甚至是比试武功。
可是成亲之后,她要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呢?
正出神间
一名年过花甲的老嬷嬷推门而入。
老嬷嬷趾高气昂地走到顾许面前,轻嗤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说道:“老奴是皇上派来教王妃规矩和一些房中事宜的。”
顾许故作懦弱地出声,“敢问怎么称呼嬷嬷?”
“老奴夫家姓冯,你唤老奴冯嬷嬷便可。”话落也不等顾许开口,自己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嘴角一抽,顾许也不做声,等着她开口。
冯嬷嬷双手相交搭在膝盖上,抬头四处观赏起来,嘴里啧啧有声,“你啊,就是有个好命,摔个跟头竟然摔成了战王妃,真是祖上百辈烧高香了。”
“……”
待她念叨完,随手拿起矮桌上的糕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末了还说道:“…唔…味道真是不错,没想到这战王傻了,皇上待他还如此好,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皇上真是个仁君。”
顾许面色微冷,轻哼了一声,这样对自己皇叔还算是个仁君?
“啪!”
冯嬷嬷狠狠地拍了下桌面,大声道:“你这下贱的货色哼什么哼,叫你一声王妃,还真以自己是那枝头上的凤凰啊?也不照照铜镜看看自己的德行,看着令人作呕。”
赞同地点了下头,顾许不以为然,她这易容后的效果是有点惊悚。
见她并未还口,冯嬷嬷满意地点了下头。
“那王妃可要听好了,首先老奴说的便是,这入宫后见到皇上和太后应该行的大礼,你且看着。”
话落,冯嬷嬷起身站直,双手轻搭放于左侧,缓缓地走了两步,双膝跪地,交叠的双手放到地上,然后俯身叩首,以额碰触自己的手背,轻声地说道:“民女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须臾冯嬷嬷站起身,问道:“刚刚老奴那一套动作和说词,王妃可是记住了?”
顾许摇头,气得冯嬷嬷扬起了手。
随即想到了面前丑女的身份,冯嬷嬷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将那只僵在半空中苍老的手收了回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王妃可要看清楚了,老奴再做一遍。”
“冯嬷嬷您做,这次我一定好好看。”顾许很是“乖巧”地点头。
稍顷
冯嬷嬷起身开口,“这次你可有看…”
话还未说完,她差点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那丑女竟是盘坐在软垫之上揉搓着双眼,哪里在看她。
“娘娘!老奴再给你示范最后一次,若是你依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奴使一些手段了。”
“好。”
第146洞房得学
顾许倒是没有走神,而是“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整个流程。
冯嬷嬷这次也吃一堑长一智,一边做着动作,一边时不时地瞄着顾许,见她一直在看着自己,才一步一步地示范着动作要领,甚至比前两次还要细致。
起身后坐到靠椅上,阴阳怪气地说道:“王妃既然看明白了,那便做一遍给老奴看看吧。”
谁知,她竟然看到顾许猛摇头,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又是怎么了?这次不是看得很清楚吗?”咬牙切齿地开口。
顾许一双好看的大眼睛转了又转,说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嬷嬷。”
“何事?”
“我嫁给王爷之后便是王妃,那也就是皇上的婶娘,太后的弟妹。这跪太后我还能理解,毕竟长嫂如母,可是跪皇上,怕是有点不妥,他可是晚辈。”话落伸手不停地挠着后脑勺以示她的不解。
“……”
冯嬷嬷险些气绝,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难怪会被赐给傻王爷,蠢货配傻子,真是绝配。
看着冯嬷嬷脸上鄙夷的神情,顾许心底冷笑,真是个捧高踩贱的墙头草,皇上派她来也没什么好事,估计又要算计自家的阿宣。
“王妃可能没弄清楚一件事,皇上是天子,上天授命之子,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纵然王爷是皇上的皇叔,那也是臣,该跪还是要跪的,你可听明白了?”说罢双手环胸二郎腿翘起。
也是这话茬赶的好,冯嬷嬷光顾着讲皇上的地位多高,竟是忘了让顾许学跪礼这件事儿。
待她吧啦吧啦又说了一长串儿,方才停下,拿起手边的茶杯豪饮起来。
顾许嘴角一抽,这老嬷嬷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不过,这老妇人的眼界可真是窄,难道她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北风国地界以外还有其他的国家,这皇帝怎么就成了天下之主了呢?
东阳国、西丘国、还有南宣…不过她一直没把廖阉人当过皇帝看待。
就在她愣神间,突觉手背一痛,竟是被人拿东西抽了一下,这才痛到回神。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这冯嬷嬷手中竟是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此刻正面色严肃地看着她。
“……”这鸡毛掸子她是怎么变出来的!
“王妃还真是顽劣,老奴接下来要与你说的东西极为重要,你可要认真地听着。”
话音落下,冯嬷嬷从袖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小书递到顾许面前,微抬下巴示意她先行翻看。
顾许只当是一些规矩女戒什么的,想也没想便“哗”地将书翻开,但当第一页上的画面映入眼中的时候,她“啪”地一声将书合上,热着脸问道:“冯嬷嬷,你…你这给我看的是什么书?”
冯嬷嬷嗤笑一声说道:“就知道你会是这反应,嬷嬷我教导过那么多大家千金和宫中妃嫔美人,十有八九都是这反应。”
顾许嘴角一抽,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可是说了半天你也没解释这是在做什么。
冯嬷嬷也不指望顾许能够自己将这书翻完,遂将书夺了回来,翻开一页开口说起来,“老奴这是在教王妃如何度过你的洞房花烛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
听她这样一说,顾许不由得向着书页上瞄了一眼,上面的男女身上未着寸缕,女子双腿蜷起,男子跪在她的腿边,那处很是明显。
原来是这样,此刻顾许无比地感谢脸上能够那几块疮,否则这脸红的怕是没法看了。
半个时辰后
絮絮叨叨的冯嬷嬷终于走了,走之前还塞了一包药在顾许手中,嘱咐她在洞房之前下在风绝宣的茶水中。
说什么战王爷傻了之后未必会懂男女之事,这药能帮上他大忙。
顾许冷笑着将药包丢到铜盆中烧了个一干二净,谁知道这是不是穿肠毒药。
冯嬷嬷回到宫中直奔皇帝的寝宫。
“老奴参见皇上。”
“起身吧,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风肆骁垂眸问道。
“回皇上的话,该教的规矩老奴都教了,那包药老奴也交给了王妃。还有,老奴故意将水喷到她的脖子上,然后用浸过药水的手帕去帮她擦拭,若是战王亲吻她的脖子,定会中招。”越说到后来,老嬷嬷眼中的光芒越盛。
风肆骁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嬷嬷你做的很好,朕必有重赏。”
“谢皇上!”
“砰砰”地磕起响头谢恩,可头还未磕满三个,只觉后心一凉,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意,“为什…什么…老奴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
风肆骁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开口,“嬷嬷,朕知道你忠心,才给你这最好的归宿,不然将来事情败露,等待你的有可能是凌迟。”
冯嬷嬷急促地喘息几声,然后就没了气息,到死眼睛都是睁着的。
风肆骁看了眼站在冯嬷嬷尸身后面持刀的暗卫,吩咐着,“拉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她的子女和孙儿也一并处理干净。”
“是!”
第147成亲前夕
须臾
风肆骁缓缓地走进南悠的寝宫,离着老远便看到南悠正跪在蒲团之上礼佛,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他的母后还真会应景,明明不是什么善心之人,还在佛前装信女,也不怕污了佛祖的眼。
走到她身后,风肆骁半天才开口,“儿臣给母后请安。”
双手合十的南悠慢慢地睁开双眼,轻喃了一声“阿弥陀佛”,拜了三拜,然后由着身旁的宫女将她搀扶起身,转身轻声笑道:“皇儿怎会这么早就过来,今日不用上朝吗?”
风肆骁朗声笑道:“母后怕是忘了,今日乃是皇叔成亲之日,朝会暂停一天,宫中设宴,宴请全臣。”
南悠的身子微微地晃了一下,伸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苦笑着出声,“看来哀家真是年纪大了,这身体和记忆力都开始变得不好了,多亏皇儿提醒,不然怕是要错过宣儿的成亲礼了。”
“母后一点都不老,风采依旧。”
南悠摆了摆手,“你就别恭维哀家了,纵是拥有一切,也逃不脱这悠悠岁月,最近哀家心中彷徨得紧,这才求佛祖能给些指点。”
风肆骁低笑一声,并未表态,而是转移话题,“母后对东阳国想与儿臣联姻之事如何看?”
“如果一件婚事能够解决两国之间的纷争,自是最好的,皇儿娶了那东阳国的三公主也没什么损失。”话落转身去侍弄花草,不再看风肆骁的脸。
“有一事母后可能不知,这东阳国怕是没想平息纷争…”
“哦?何事?”南悠手中的动作停住,皱眉。
从袖袋中拿出一封密信递到南悠手中,说道:“母后且看看这封信,就知道儿臣的顾虑是什么了。”
展开信纸,南悠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是狠狠地将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怒道:“这东阳国真是过分,这哪里是诚心联姻,竟然要将一个毁掉半张脸还嫁过人的公主送过来,这不是羞辱我们北风吗?”
“儿臣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前来找母后商议。”
“这…”南悠顿住。
半晌,母子二人都未言语。
还是传唤太监的到来打破了这静默。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喜宴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战王爷和王妃进宫就可以开宴了。”
“朕知道,你先下去吧。”
待宫人离去,风肆骁虚扶着南悠的手臂,“母后,这事咱们明日再议,现下最重要的是皇叔的成亲礼,一起过去吧。”
南悠很想拒绝,但是风肆骁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王府中
风暖儿哭红着双眼,一下一下地为风绝宣梳着头发,动作极其小心,生怕梳断了一个头发让他痛到,目光盯着铜镜里散着长发的男子,怎么都移不开眼。
而靳寻毅便坐在不远处,绷着一张臭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暖儿才不管他,只是低头不停地跟风绝宣说话,即使没有一句得到回应,她还是轻声地说着,“王兄,现如今暖儿长大成人,以后就由暖儿来保护你好不好?”
风绝宣愣愣地看着铜镜,好像很是好奇镜中的人竟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时不时地伸出手指轻戳一下,乐此不疲。
“好了王兄,咱们先别玩了,暖儿为你穿衣可好,今日你便要娶娘子了,咱们要穿喜袍。”
话落,风暖儿拿着喜服在风绝宣的面前比划了两下,会心一笑,真不愧是自己的王兄,穿什么都好看。风绝宣乖乖地坐在那里,没有反抗,也算是一种默许。
风暖儿知道他不会再胡乱抓人,才放心地要去脱他的外袍。
哪知手刚刚碰到衣料,她的手臂竟被人给抓住,转头一看,对上靳寻毅青的吓人的脸,“你这是做什么?”
“暖儿,当着本王的面给其他男子穿衣,好像不太好吧。”靳寻毅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这番说词把风暖儿气笑了,“靳寻毅,他是我王兄啊!是我在这人世间最亲的人,莫说是为他穿衣,小时后我还同他睡在一张床上呢。”
突然,风暖儿觉着自己的手腕越来越痛,他这是要将她的手臂捏碎吗?
“风暖儿你给本王听好了,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本王,本王便是你最亲的人,除了本王你不能为任何男子穿衣,哥哥也不行!”话落一把拉开门,将风暖儿给推了出去。
“……”
瞬间懵了,猛拍了几下门板喊道:“靳寻毅,你这是做什么!开门啊!”
敲了半天也不见他开门,风暖儿不停地用身体撞门。
这时,声音从房中传来。
“本王帮你王兄穿衣,若是你再撞下去,本王不确定会不会伤了他。”
“那你小心一些,别伤到他。”
听到风暖儿弱弱的声音,靳寻毅气不打一处来,若是她对他能有对风绝宣一半好,他们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第148温润如玉战王爷
冷着脸走到风绝宣面前,靳寻毅眸中的光越来越寒,单手掐住风绝宣的下巴,怪声说道:“没想到北帅战王爷也会有今天,本王还真是感到意外,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轮回往复必有报应。”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风绝宣疼得直挣扎,一双手“胡乱”地抓着,靳寻毅的脸竟是意外地被他给抓了好几条血道子,甚是骇人。
“嘶…”倒吸一口冷气,松开了手,倒退两步。
靳寻毅走到铜镜前照了两下,垂在身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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