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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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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知道这楼的外观,他是怎么进来的?
  等等,她好像也不知道这楼的外观,因为她一直是被蒙着眼睛的。
  难道说这个叫穆清邺的少年,也是被蒙着眼睛送进来的,然后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
  “走吧,先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穆清邺笑道。
  顾许点了下头,便默默地跟了上去。
  去房间的路上,又陆陆续续遇见了几名年纪不等的男子,有的上来热情地跟穆清邺打招呼,有的直接无视了他们鼻子朝天。
  虽然不关她什么事,她还是觉得这穆清邺也太和事佬了,都不会有点脾气吗?
  而且顾许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走了这么久,却从来都没遇到过一个女人,从未。
  “清邺,这里没有女人吗?”
  穆清邺的身体只是微微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在前边带路。
  不久,两人来到楼中一层的一间房门前。
  转着眼珠打量着四周,顾许单手摩挲着下巴,这里不会是楼层住的越低,地位就越低吧?
  不得不说,她又真相了。
  “吱嘎!”穆清邺将门推开,说道:“进去吧,未来三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未来三年?
  走进房间,穆清邺将一本线订的旧书递到她手中,告诉她,楼里的规矩全部清清楚楚的写在上面,万不可犯。
  穆清邺先让她自己翻看着书,有什么不懂得再问他。
  顾许点头好奇地翻看起来。
  刚翻开扉页,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望暖楼”。
  这样一个男人扎堆的地方,竟然起了个如此娘气的名字,还真是没谁了,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意。
  可是翻了没几页,顾许嘴角的笑意便僵住了,感觉背脊上的凉气嗖嗖地往上窜,倌馆是什么意思,怎么如此熟悉,好像谁跟她提过。
  抬首看向穆清邺问道:“倌馆是什么?”
  穆清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如常,轻声解释道:“倌馆跟妓馆很类似,只不过妓馆用女人取悦人,而倌馆用男人,懂了吗?”
  顾许一个大劈叉蹦了起来,跳到椅子后面,惊吓过度。
  她被拐来当男妓了?想想就胸口痛啊!
  等等,不对啊!
  记得当时阿宣同她说过,北风国国风严谨,是不允许妓馆和倌馆存在的,这望暖楼怎么可能有营生?
  “北风国不是不允许…”
  她的话还没说完,穆清邺低低地笑出声,“规矩只是定给弱者的,四爷当然有他的手腕。”
  “他名字就叫四爷?”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唤他明四爷,久而久之就变成四爷了。”
  顾许继续低头翻书,心中起起伏伏,她怎么觉得这不像个倌馆啊。
  这楼中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分明,不同等级的人拥有的自由度也是不一样的,最低等级的便是住在一楼这一层的人,他们或是进楼不到三年,或是进楼三年以上却未得到四爷的提拔,而沦落为以色貌侍人的下场。
  那些以色貌侍人的男子们,甚至不如刚进楼的人,他们的未来一眼看到底。若是安分在楼中度日,他们会在四十岁的时候,拿上一笔银子,离开。
  若是蹙了四爷霉头,犯了不该犯的错,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顾许回头,原来是穆清邺。
  只见他坐到她身旁,推过来一杯茶水,说道:“你也不要被这书中的东西给吓到,只要你足够强,三年内能够让四爷对你刮目相看,便可朝夕变成人上人。”
  ------题外话------
  你们猜猜四爷是谁⊙ω⊙动动爪爪留言吧。


第117一堆规矩!

  顾许不解地歪着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穆清邺继续说道:“除了住在一层的,其他人当然不用守这劳什子规矩,而且经过一番努力,他们也在北风国有一席之地,有头有脸。”
  甚至是在北风国的朝廷中当官,这句话穆清邺没有说出口。
  听他说完,顾许那叫一个瞠目结舌,她怎么突然觉得这望暖楼像个小朝廷。
  待她将整本书都翻完,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感觉路漫漫无尽头。
  然后穆清邺同她絮叨了一些平常需要注意的东西。
  比如说,每日晨起和睡觉的时间是固定的,早晚四爷都会派人来授课,这晨晚之课是万不能错过的,若是错过,那花式的惩罚方法绝对让人不敢再犯。
  再有,没有出行任务的人,不得随意进出望暖楼,就算有出行任务,他们住在一楼这些人,也会被蒙上眼睛绑着送出去。
  据穆清邺说,当时有胆子大的不信这个邪,想要偷偷地溜出去,刚走到大门口,便被设在暗处的弓箭给射成了筛子,死状极其难看。
  那件事震慑了一堆人,从此无人敢随意地挑战这规矩。
  最后又嘀咕了一些可以做和不可以做的事情,穆清邺才离开,留顾许一个人在房间。
  顾许枕着自己的双臂躺在软榻上,觉得自己一个头俩大,必须要想个方法赶紧离开,这地方真是太邪门了,在这儿当差可比在皇宫中做事还难。
  不过这个明四爷,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她一定见过的!
  思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想着反正自己身上有伤,倒不如在这里先养着,伤好了再想办法离开。
  最起码三年内,都不会沦为男妓不是吗?
  还可以在这儿免费蹭吃蹭喝蹭草药,何乐而不为?然则,第二天晚上,她恨不得一个耳刮子扇晕自己,太天真了,蹭东西,不可能的。
  然而,这都是后话。
  且说顶层最大的一间房内,明四爷正执笔在书案上一边画着什么,一边听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汇报。
  “四爷,属下多方查探,这少年是王家夫妇从南宣拐到北风国的,是个被扔在山上的弃子,听说被救上马车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愣是自己挺了过来。”
  “弃子?”明四爷放下手中的笔,抬眸。
  “正是!”
  男人的眸光变得深沉,抬手将人挥退。
  真的是弃子吗?若真是弃子,恐怕也是个讨人恨的弃子吧。否则,怎会被人伤成那样扔在了山上,又阴差阳错地落在他手中。
  而且那小子一眼便看出了哪间房是属于他的,不简单,应该是懂些奇门五行的。这样的人若是真的能够培养成手,定会一番不小的作为。
  只是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还得用时日来见证。
  第二日,顾许是在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脸未来得及洗,口未来得及漱,人便被穆清邺拉着跑了起来。
  许是跑的有些急了,顾许只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地,还好身旁的人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
  “你的身子怎会这么弱?”
  “可能是起的有些早…”顾许顺口胡诌了一句。
  穆清邺却低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被那王婆子夫妇给拐来的吧?”
  顾许点头。
  对方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深问之下,顾许才从他口中得知,那老女人给她用银针扎入皮肤的药只有半年的效力,目的是为了让她没有力气在四爷面前挣扎耍横,顺利地将人卖出去。
  穆清邺也是被她用这种方法给卖到这个地方的。
  “清邺,你被买进楼中多久了?”顾许小声问道,样子小心翼翼的。
  被她问得一愣,穆清邺边跑边说道:“这日复一日,不见日升月落,也便没计算着日子,不过估计着,应是有两年多了吧。”
  两年多?那岂不是还剩不到一年的时间?
  看着少年依旧沉稳如水的脸庞,顾许微诧,他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成为…
  “那清邺,你就没想过逃离这里,出去找你的家人吗?”顾许忙转移话题。
  哪知她这话刚一问出口,穆清邺的脸色就变了,嘴角再无柔和的笑意,眸光亦是变得冷冰冰的,甚是骇人。
  “……”
  她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两人又跑了一会儿,才听穆清邺开口,“我是家中庶子,母亲被父亲的正室所逼迫,她为了保全我,投井自尽。可她死后,那正室也没想着放过我。”
  “清邺对不起,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穆清邺摇头,苦笑着说道:“就算你不提,这种事扎根在心底,也是忘不掉的,那些所谓用时间抚平仇恨和伤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顾许有一瞬间恍惚,她突然觉得面前的少年好似看破尘世,久厉沧桑。
  “后来家中大哥受了重伤,不能人道,他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手。我爹怒极,便任由那正室处置我,她便命人挑断了我的脚筋,然后将我丢给了人牙子。”一口气说完,他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
  顾许下意识地向他的双脚看去,心中纳闷,这跑的比她还利索,不像是断了脚筋啊。
  好似知道了她的困惑,穆清邺说道:“是我求四爷找人替我医治的。”
  “原来是这样,那四爷倒不像是个纯粹的大恶人。”顾许喃着。
  她的话逗得穆清邺一笑,这小子倒是有趣,恶人哪里还分纯不纯粹,再说,是善是恶谁又能一眼看的明白。在他眼中,他爹是个不顾儿子死活的大恶人,但在百姓眼中,他爹又是个施粥送粮的好县官。
  可笑的是,百姓竟是看不出,那些粥米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
  “清邺,你知道四爷建这望暖楼的目的是什么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顾许抿着嘴,心思百转,她看这明四爷不像是差银子的主儿,难道是为了权?可是也不像啊!
  眼看她跑的速度越来越慢,穆清邺好意提醒着,“快些,时辰马上要到了。”
  ------题外话------
  推荐好友九韶正在pk的文文,双洁双强1v1。《锦凤吟之将女归来》/九韶。
  十六年的青梅竹马,却被一场深藏的阴谋所搅乱。
  谁说商女低贱不敌贵府千金?她学得一身绝世武功,心中自有平山丘壑。
  想要纳她密友为妾?打你个鼻青脸肿亲娘不认。
  雇人屠她傅府全家?率兵归来送你个抄家灭户。
  高贵冷艳觊觎她男票?阴得你浮华落尽跪地求饶。
  囚她困她逼她依附?风水偏偏轮流转,今晚送你入地狱。
  斗皇子,虐朝臣,两双素手共搅郢都风云。
  可当储位已定,皇权稳固,她却得知一切不过是一场无情的利用与背叛。
  于是她离郢都,杀国敌,战沙场,用一腔殷殷热血,掩下心底彻骨的悲凉。
  朝局变幻,皇权更替,逐鹿天下。
  且看一代将女热血归来,舞弄朝局,搅三国风云!


第118一天就一顿饭?逗我?

  须臾,两人走进了一间房。
  房间很是宽敞,稀稀落落地摆了六张书案和垫子,书案上摆好了笔墨纸砚,以顾许的眼光来看,那些东西都是顶好的。不说别的,就那几方砚台,没个百八十两都下不来。
  她每天舞刀弄枪,最多也就读读兵书写写字,对文人骚客喜欢的这些东西,并不了解。
  之所以知道那砚台值些银两,是因为她在风绝宣的书房中见到过类似的,当时她甚是不在意地将它放在手中扔着玩儿,却被风绝宣给阻止。
  她才知道这砚台只能在北风国上品斋买到,而且很难买。不仅仅因为贵,还因为数量有限。
  这明四爷还真是不缺银子。
  “别发呆了,我们快些坐下。”穆清邺拉着她在靠门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顾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间,心中不由得犯嘀咕,这里的摆设倒是有些像书院。
  陆陆续续又来了四位少年,坐好。
  除了她偶尔与身边的穆清邺耳语几句,其他的人皆是沉默着。
  不久,一身青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目光环视一周,遂开口说道:“昨日布置的文章都拿出来。”
  只见身边的少年们将文章铺平在书案上,然后纷纷站起身,恭敬地朝男子行礼,齐声道:“有劳岳夫子。”
  “……”她是不是也该站起来。
  她偷瞄了穆清邺一眼,只见对方冲她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便坐着不动了。
  青衣先生缓慢地走着,挨个桌子拿起文章看着,当走到第三个桌子的时候,停留了许久,伸手指着文章说道:“言辞不够精炼,甚至还有一个错字,你用心了吗?”
  那少年神色紧张,不敢反驳,低声说道:“没用心。”
  话落少年缓缓地伸出右手。
  顾许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们,心中很是好奇,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那少年一副要见鬼的样子。
  “啪!啪!”
  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响起,惊得顾许瞬间坐直了身体,不敢再吊儿郎当。
  好快的速度,她都没看清这先生是从哪里拿的戒尺,而且下手也太狠了,这才几下,那少年的掌心竟是破了口子,丝丝鲜血正在往外渗。
  当青衣先生走到穆清邺面前的时候,顾许暗自为他捏了把冷汗,希望他不要被打。
  “清邺,写的不错。”满意的声音响起。
  “谢岳夫子赞赏。”
  青衣先生走到顾许的面前,看到她空空如也的书案,问道。
  “刚来楼里的?”
  顾许点头,后知后觉地站起身。
  那先生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他的位置开始授起课来。
  趁着青衣先生背对着他们,顾许趴在穆清邺耳边问道:“这先生不会也是被人拐来的吧?”
  看着她那小模样,穆清邺差点没兜住笑出声,好不容易才憋回去。
  低声说道:“你猜对了,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他一个步骤都没少,所以只要你足够强,就可以当人上人。”
  听穆清邺如此一说,顾许突然觉得那明四爷还是很有原则的,起码没有徇私舞弊。
  这时,青衣先生突然转身,手中拿着书,目光四处扫着,最后落在顾许身上,“不懂规矩就回去多看看,免得连累了身边的人,念你初来楼中,暂且饶你。”
  顾许点头,对穆清邺投去了歉意的眼神。
  待到课程结束。
  顾许便像一条无骨鱼一般趴到了书案上,满脸的生无可恋,此生无望。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劳什子之乎者也的课,一上就是两个半时辰,耳朵都起了茧,却没听到一句有用的东西,真是好无助。而且,这先生好像盯上了她,时不时地回头看她一眼。
  但是当她来到膳堂,看到自己的午膳,想死的心都有了。
  稀到可以数清米粒的粥,飘着几根绿菜叶儿的清汤,还有一杯用来清肠胃的麦茶。
  顾许一脸绝望地问道:“清邺,这些是膳前用来垫垫的吗?”
  再一次被她逗笑,穆清邺笑道:“不,未来三年的午膳都是这样的,慢慢习惯就好。”
  当顾许再三追问,为何午膳这么差的时候,穆清邺红着耳朵没有回答她,面上满是羞臊。
  “……”她问错话了吗?他羞涩个什么劲儿?
  待她几口将稀粥和清汤解决完毕,依然觉得腹中无食,饿的难受。
  但人家不给你吃的,饿也得挨着。
  不过,对于药材,楼里还是很大方的。
  得知她背部伤的严重,坐堂郎中很是紧张地给开了两副药,并叮嘱她服药的时间及方法,特别贴心。
  穆清邺告诉她,就连这坐堂的郎中,也是楼里培养出来的。
  心中不由得大呼,这望暖楼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傍晚
  顾许一路冲到了膳堂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
  一问之下才得知,他们这些个住在底层的,一天只有一顿饭!一顿饭!
  蹲在膳堂门口抑郁了很久,大眼睛骨碌一转,便决定偷偷混进二楼的膳堂去吃。
  结果她一脚刚迈进二楼的膳堂,便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
  她现在收回脚转身就跑还来得急吗?
  心里是这么想的,实际上她也这样做了,脚底抹油瞬间消失在门口。
  这明四爷不是楼主吗?怎么回到这种地方用膳?真是失策。
  看着那比兔子溜得还快的人,明四爷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好像没那么可怕吧?
  “四爷,用属下去把人抓回来吗?”
  “先不急,晚些时候再处理。”
  有惊无险地回到房间,顾许捂着肚子侧躺在床榻上,不停地酝酿睡意,想着睡着了也许就不饿了。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许是刚刚跑的太急,背后的伤口又开始撕痛起来。
  躺了许久才有了一丝睡意。
  哪知她刚要睡着,门再次被敲响,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直接恹恹地喊了句:“进来吧。”
  穆清邺进门,面露些许无奈。
  “就知道你还赖在床上,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去晚课。”
  “晚课?”
  努力回忆,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题外话------
  【剧场】
  风绝宣:卷耳你怎么又放了个男人在我许儿身边?还禁止我出场?
  卷耳:你出场有用吗?你又不会说话,连个壁咚都不会,谁爱看你。
  风绝宣:…(你走,否则本王打死你!)
  顾许:我觉的卷耳说的有道理,我牙都刷好了,你就给我一个摸头杀,还能期待什么?
  风绝宣:…(卷耳告诉我你还小!)
  穆清邺:哼哼,你们要是知道我最后的归宿,还不得吓死!
  卷耳:你再得瑟信不信我让你死在下一章?
  穆清邺:…
  风绝宣:你起开,本王还没去找你,你竟然得瑟到本王面前了。
  【奖励】今天开始至17号12:00止,粉丝榜活动开启,粉丝榜前三500点,第4—10名300点,第11—20名100点,20名以后30点,只奖励一次,规定时间内任意一天留言即可,谢大家一路上的支持。


第119为什么让我扭腰?

  须臾,两人急忙赶到。
  顾许一脚刚迈进晚课的房间,就在想,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应该是六张书案么,怎么会有六张床?
  转身欲走。
  还没等她退出房间,便看到一体态妖娆的男子走了进来,绛紫色的纱衣半挂在他的身上,大半面胸膛都没有被遮住,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顾许嘴角一抽,这是先生?夫子?读书人?
  低声附在穆清邺耳畔,说道:“清邺,你看这个先生像不像妓?真是有够妖娆的。”
  “他就是啊…”
  “……”
  所以他是给他们上什么晚课…
  咽了咽唾沫,顾许悄声问道:“这是要我们学什么?”
  “怎么样当男妓啊。”
  “……”顾许恨不得一个耳刮子再次扇晕自己,她收回之前的想法,这明四爷就是个变态!
  顾许扯着穆清邺的袖角不死心地问道:“你不是说我们有三年时间吗?”
  “是有三年不假,但该学的还是要学,要不然到时候还得现学。”
  “……”
  只见那人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到最前边的位置,然后转身看着他们六人,目光落到顾许的身上,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又有新来的,真是好呢!
  然后顾许便被叫到了前面,只听他说道:“扭个腰给我看看。”
  扭腰?她不会啊。
  眼见着他的嘴角往下耷,笑意快消失在嘴边,顾许硬着头皮扭了两下,好像也不太难。
  “……”
  紫衣男子嘴角一抽,伸手揉了揉眉心,他的眼睛受到了侮辱,这少年长得一副灵气十足的样子,怎么扭个腰如此恐怖。
  于是乎,别人坐在床边练了不到两个时辰走了,顾许练了两个半时辰才被放走。
  待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觉得这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快断了。
  还有这背,被牵扯的痛到极致,现在真是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明天就算是死,她也要找那个明四爷好生地说道说道。
  此时,北风国太后寝宫。
  南悠将手中的信笺点燃扔进铜盆,嘴角弯起明媚的笑,然后伸手顺了顺散落在胸前的碎发,心情不错地问道。
  “柔儿,你觉得哀家好看吗?”
  “太后娘娘当然好看,你可是当年北风第二美人…”
  这话一说出口,柔儿心下一沉,瞬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扑通跪到地上。
  南悠眸色没有变,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第二美人吗?
  “起来吧。”
  柔儿惶恐地起身,不停地谢恩。
  “柔儿,去让成衣司给哀家做两身纱衣,不要凤袍。”话落,摘了一朵带着水滴的花,放到鼻下嗅了一嗅。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柔儿小跑着向外跑去,南悠拇指和食指捻转着花,眼中满是自信。宣儿,现如今没人疼你如眼如珠了,那个碍事儿的丫头死了,你生命中重要的女人就只剩下哀家了。
  上官筠恩吗?还真是禁不住对付,她还没使出什么全力,就这样死了。
  就算你是上官家的嫡孙女又怎么样,要怪就怪你嫁错了人,那么多想要跟战王结亲的女子都莫名其妙或病死或溺水,你竟然还敢嫁,那就要能承受这后果。
  挪着莲步走到铜镜前,南悠自怜地用手背托着自己的脸,甚是满意地冲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还好,配的上宣儿。
  突然,眼中的笑意渐渐退去,一把将铜镜端到面前,仔细地瞧看起来。
  一双媚眼下,卧蚕依然饱满好看,只是卧蚕下方,三条细细的纹甚是明显,徒给这张脸添了些许沧桑感。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是堂堂的北风太后,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天知道这几年她有多护着这张脸,就怕宣儿嫌她老气,可是怎么还会有皱纹。
  本因上官筠恩的死讯而雀跃的心,瞬间摔到了谷底。
  她比宣儿大了七岁,如今已是三十有四了,两个月前,她还升级当了皇祖母,有了两个可爱的孙儿。然而宣儿正值男儿风华之年,年轻俊逸,怎会钟情于她这张逐渐老去的脸。
  思绪百转,南悠不停地喃着,“不行,我不能变老,不能…”
  手中的花被她扔到地上,狠狠地碾碎,触手可及的花瓶瓷器,全部被她用袖袍扫落,碎了一地。
  “皇上驾到!”尖细的通传声响起。
  南悠心下一紧,想要派人清理地上的碎片,已是晚了。
  风肆骁信步走来,身后并未带随侍的太监宫女,眼睛只是略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之象,面上并未有任何变化。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儿怎么这么晚过来。”
  风肆骁扶着南悠走到软榻边坐下,轻笑着说道:“这不是听太医说,母后最近的头痛病总是犯,儿臣过来瞧一瞧才能放心。”
  听着儿子为自己挂心,南悠欣慰地拉过他的手,拍着他的手背不停地夸着。
  “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惹母后生气了?”风肆骁状似无意地问道。
  “小事罢了,皇儿不必担心哀家。”
  母子俩东拉西扯了好久,风肆骁才道出了真正的来意,他想收兵权。
  南悠猛地站起身,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纳勋手中有一部分兵权,不过年前的时候便交给了宣儿,再就是上官家几位将军手中有一些,其他一些将军手中有一些,但并不多。
  大部分兵权还是在宣儿手中。
  这皇儿要收谁的兵权,就太明显了。
  压下心中微起的怒意,南悠笑着问道:“皇儿怎么突然想起要收兵权了?”
  风肆骁也不恼,平静地说道:“母后,皇儿亲政已有两年,现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难道不该真真正正地拥有这北风国的一切吗?还是说,母后不希望儿臣成为真正的皇帝?”
  他这话问的南悠心中一惊,竟是半天没有出声,这孩子知道什么了吗?
  风肆骁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微笑着告退,人刚走出太后寝宫,整张脸便冷了下来,看来要想收回兵权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不过让母后知晓他有这个念头,也是好的。
  怪不得父皇临死前告诫他,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母后南悠。
  起初他年龄小不明白,但随着他渐渐长大知晓事理,发现母后看着皇叔的目光很是奇怪,现在想想,那是爱慕吧。
  难怪当时无论他如何跳脚反对皇叔和上官家联姻,母后都是全力劝他,甚至不惜将他的旨意压下,想必也是为了帮皇叔丰满羽翼吧。
  还真是讽刺,他倒要看看母后能偏袒皇叔到什么时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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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我会看唇识语

  突然有个小太监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跪地说道:“启禀皇上,宫门守卫派人来报,西丘国使臣已经进入风都,不下两个时辰就能到皇宫了。”
  风肆骁点了下头。
  许久,那小太监仍是跪地不起。
  “还有何事?”
  “皇上,据边境探子来报,东阳国最近蠢蠢欲动,那边的士兵频频骚扰我们边境的百姓,恐有挑衅之嫌,该如何处理还请皇上定夺。”
  待整句话都禀报完,小太监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湿透了,好想快些离开。
  皇上亲政这两年以来,一直待他们这些个奴才不错。
  不过但凡跟东阳国沾些边儿的事儿,皇上听过以后都会变得非常暴躁易怒,之前有太监因为禀报有关东阳国的消息,被皇上下令打成了残废,从此人心惶惶。
  若不是他打赌输了,死都不会跑来通传的。
  “滚!”
  太监如临大赦,手脚并用地爬着离开,谢天谢地。
  风肆骁负手而立,抬眸望向天空,嘴角勾起一道弧,挑衅的正是时候不是吗?他就不信了,没有皇叔在,他还摆不平这小小的东阳国?
  半个时辰后,国师府,一名带着斗笠的男人停在了门口。
  “此乃国师府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守门之人大声喝道。
  男人缓缓地将斗笠拿下,守门之人见到的男人的真面目,立刻单膝跪地,刚要出声却被男人给制止住,“带我去见你们老家主。”
  “是!”
  跟着守卫走过十几条迂回的长廊,一间恢弘的祠堂出现在眼前,守卫停住了脚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推开门,走了进去,便见白发老者正跪在蒲团上祈求着什么,手中不停地摇着签筒。
  来人也并不着急,没有上前去打扰老者,任由他继续着。
  “啪嗒…”竟是两根签一起落地。
  老者将地上的签文拿起一看,双手开始微微发抖,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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