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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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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是这样,张纯儿的妩媚内生,她的美貌还是足以倾倒任何一个男人。
“张小姐,好久不见了!”我微微一笑,想起那夜和她的春宵一度。直至今天她那硕大无比的胸部仍然让我回味无穷。
张纯儿颜色稍变即缓,她望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的落寞,但是又有一点点的欢喜,让我也觉得有点懵然。好一会儿,她似乎回过了神来,向我行了一礼后,说道:“睿王殿下千岁。”
那龟奴听得我地话儿,知道我和张纯儿是旧识,脸上已经有了些惊讶,这时候突然又听见张纯儿唤我作睿王,顿时脸色大变,整个人就要软软的跪倒在地上了。
我朝着索道存使了个眼色,索道存敏捷的上前一把搀住了那龟奴,然后低声说道:“今日我们殿下出来游玩,不想让旁人知道他的身份,你若敢走漏了风声,坏了我们殿下的兴致,可就有你好受的。”
那龟奴听到这样的话儿,尽管身子还是有些软软,但是也强自支撑住,连忙又点头答应了下来,看起来他对我极是敬畏。其实想想也难怪他,我早就听说民间早有传闻,一说我是文曲星在世,一又说我是武煞星转世,是老天降下来打仗杀人,后者大概是因为我之前攻城的时候杀了太多京城守军地缘故,因此城里的人对我的非议也就不能免了。
幸好的是,我们这张桌子附近并没有太多地人,所以这边的“动静”也没有多少人察觉,我挥了挥手,那龟奴就慌慌张张的下去准备酒菜了。
张纯儿坐在了我的身边,索道存知情识趣的说要下去看看弟兄们,就急急的离座走了。
我让张纯儿坐在我的身边,道:“那日之后,我曾让人去寻小姐,可是小姐已经离开成都了,想不到会在这里又见到小姐!”
张纯儿听见我的话儿,眼中突然冒出一丝亮彩,只是转眼之间又消散无踪,然后她轻轻一叹,说道:“只怕殿下不是派人去寻我,而是拿我吧?”
从她地眼神,我似乎把握到了一点什么,心中一动,温言道:“我虽然知道小姐是镜花宗的人,可是却真的没有为难小姐的意思。”微微一顿,我用更是柔情的语气说道:“莫非小姐对自己一点自信也没有么?”我话儿里面对她依恋的意思不言自明,相信张纯儿能够听得明白。
果不其然,张纯儿的脸上微微一红,似乎带着一丝欢喜,只是却又强自忍耐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儿来。
我暗自留意着张纯儿的神情,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定是经过上一回之后,心身都留下了我的影子,因此对我有些难以自禁呢!”这么想着的时候,我更是着意又道:“张小姐,上——上一回在成都的一夜之后,我心里面一直念着小姐,也不知道多少次在我心中浮现起了小姐……唉!”
我把话儿说得欲言又止,但是偏偏已经露骨非常,停在张纯儿的耳中,绕她是面首万千的女子,也不免面红耳赤起来。
“殿下……”我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张纯儿咬了咬下唇,说道:“那次之后……贱妾一直都只卖艺不卖身咧!”
我闻言一愕,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来她对我说这话儿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念想了一想之后,我才蓦然醒悟到她这是想要向我解释什么。“她大概已经爱煞我了,不让也不会这么急于向我解说她的清白。”
明白到了这一点,我心中泛起一阵得意的同时,又一把拉过了她的手,说道:“我为你赎身,好么?”
张纯儿闻言娇躯一颤,眼中也显现出一阵迷茫来,我从那的眼神里面看见了那激烈无比的内心争斗,似乎有什么两难的事儿要让她去选。好一会儿,她终于渐渐回复了平静,眼神也变得郁郁,说:“殿下,我并没有和任何妓院有卖身契,所以也并不需要您为我赎身。”
“那这更好了,你随我回府吧!”我虽然已经看出张纯儿绝对不会应允我,但还是佯作惊喜的说道。
张纯儿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淡淡道:“殿下,妾身是残花败柳之身,哪敢污了王府的门庭。何况殿下又知道妾身是镜花宗的人,就不怕妾身会对殿下不利?”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可是我却有。我看得出来,小姐对我并不是没有情义的,只要小姐日后能够一心对我,我绝不会再计较小姐是镜花宗人的身份。”
张纯儿大概是听见我直白的说出了她的心事儿,脸上耐不住羞人就是一红,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对一个男人动心,就一定会露出小女儿家的神情举止来。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那龟奴带着交集万分的神情疾步过来,来到我们桌前,先是向我行了一礼,然后又在张纯儿的耳边了几句密话儿。
我有意运功去听,只听见那龟奴说道:“小姐,那……那边有贵重的客人一定要你作陪呢!”
张纯儿狐疑的抬起头来看了那龟奴一眼,大概她和我一样猜不出那龟奴所说的贵重客人究竟有多贵重吧!要知道当今朝廷里面,我虽然不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也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能够令这知道了我是谁的龟奴过来赶场,那来头就一定并不简单,至少地位身份都不在我之下。
或许是张纯儿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离开我,她闻言后也不作声,只是任由着那龟奴搓着手在一旁干着急。那龟奴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对我说道:“睿……睿王殿下,那……那个……张纯儿小姐原本在另一桌有约,请殿下开恩,让小姐过去应酬两句,再过来陪您!”
“什么?”我眉头一皱,假装难以置信的盯着那龟奴,嘿笑道:“你竟然敢到孤这儿要人来了,好大的胆子啊!”
那龟奴见我作状,顿时就软了,可是偏生又不敢跪下来,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殿……殿下……小的……不敢,不敢啊!”
第七十四章 争女(2)
“你不敢?你怎会不敢,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和孤说话儿了!“我微微一顿,冷哼了一声,“你去和那想要张小姐作陪的贵人说,让他过来和孤说。”
我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儿,那龟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对我赔了几个礼后,就极快的去了。
我看了一眼张纯儿,笑道:“这一回便是父皇亲来,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张纯儿听见我这么说,显然眼中难以自禁的流露出了感动之色,只是在我的感觉里面,她还是强自压抑住了自己的情感。
我原本想着,有我说的那一句硬话儿,先前在那龟奴口中的“贵重客人”该是不敢再过来说什么,可是想不到过了一阵,那龟奴又带着一名书生打扮的家伙走了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于对方的“锲而不舍”。
那书生来到我的近前,对我行了一礼,恭声说道:“殿下,小人是邓子劲,受汉王殿下和宁王世子的嘱咐,代他们过来向您问好的。”
“想不到他已经和皇兄搭上了。”这是我心里面的第一个反应。这一位宁王世子我也是见过的,他的名字叫做朱长鳞,论起年纪比我小着一岁,是我的堂弟。朱长鳞比起其他的堂兄弟,算得上是非常出色的一个,他完全具有了宁王叔的优点,是城府极深的人。
“代他过来问好?”我心中明白到要和我“争”张纯儿的人是谁的同时,微微一笑道:“原来皇兄和宁王世子也这么有雅兴啊,真是想不到!不过孤如今也无暇过去和他们见礼了,就劳烦你去和他们问一声好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邓子劲是谁,但是以我的身份,皇兄派出这样一个人过来和我说话,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这就让我感觉很不爽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对邓子劲说了这一句话儿后。就假意和张纯儿说起了话儿来。
那邓子劲听我说完了话儿。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见他这个模样,故作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儿么?”
邓子劲从容的一笑,说道:“睿王殿下,因为我们汉王殿下说好了今晚要让这西韵轩最红的姑娘陪宁王世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殿下您割爱呢?”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我家殿下说话?”这一会儿地功夫,索道存大概在楼下发现了我这边有事情发生,就走了上来。他一听见邓子劲地话儿,立即冷笑的说了一句。
我之前见邓子劲极是镇定,知道他也是个人才,因此对着索道存摆了摆手,让他先别急着说话儿,才道:“你回去和皇兄说一声,从这一刻开始,张纯儿小姐就不是西韵轩的人了。而是我睿王府的人,所以如果皇兄他真的要为宁王世子找西韵轩最红的姑娘,那大可去找别的姑娘好了。”
那邓子劲似乎想不到我会这么说,先是愕了一愕。随即才回过神来,好一会儿后才道:“睿王殿下,还望您能给我们汉王殿下一个面子……”
“你这是想和孤为难么?”我没等邓子劲把话儿说完,脸色顿时一寒,紧紧的盯着他道:“今日未免要扫了皇兄的面子,你回去就说,改日孤一定会向他请罪的。”
我默运真气聚在双目,虽然也说不清楚自己眼神究竟有多厉害。但那邓子劲只是和我地目光一触,当堂就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在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到我并不是寻常的藩王。
邓子劲好一会说不出话儿来,我也知道他这样的一名文弱书生在我有意为之的气势下面,不可能抵受得住,再加上先前见他能够对着我夷然不惧,也算是难得的人才,因此有意放他一马:“你下去吧,免得搅了孤的兴致。”说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气势一散,转过眼不再去望他。
邓子劲大力喘了两口气,大概是重新定下了心神,然后向我行了一个礼就急急地转身而去,离开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双腿还在微微有些颤抖。
邓子劲虽然走了,但是我心里面的气倒是越来越盛了,因为只是微微地冷静了一下,倒是让我有暇从这件事儿想到了更深一层的事情:这个邓子劲看来不是蠢笨或者莽撞的人,今天晚上敢这样和我说话,只怕是其来有因了。
“三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于我吧!”想到这一点,我越想越觉得没有错,三哥大概是想让邓子劲过来试探一下我,看我究竟有些什么反应。“嘿,莫非他就真的以为我好欺负的人么?”想育楚了三哥的心思,我暗自冷冷一笑,用手招来索道存,压低了声儿道:“去看看汉王府的人在哪个位置?”
索道存匆匆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回到了我的身前,说道:“殿下,汉王殿下和宁王世子在里间地阁楼上,他们的行人有二十余人,正在大堂上面喝酒。”
我“哦”的应了一声,朝着大堂下面望去两眼,之前上楼来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原来三哥和朱长鳞的人早就来了。
经过这一段的相处,我越来越喜欢索道存的乖巧,他实在是一个非常能够明白我心意的人,这个时候他大概是看出了我有闹事解气的意思,连忙在一旁“怂恿”我道:“汉王府的人这一段在应天城是最跋扈的,好几次都和我们守城的弟兄发生冲突了,要不是弟兄们都不愿为殿下您惹祸,早就要教剖教训他们了!”
我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当下也难得泛起了些年轻人的胡闹心思,微笑着问道:“人家有二十多人,我们的人少了一些,弟兄们能应付么?”
索道存一听我这话儿,无异于得了出击的军令,霎时间带着欢喜的神情道:“殿下尽管放心,这事儿绝对做得干净利落,这回能出上一口气,日后其他各军的弟兄还不羡慕死了?”
我手下的这十数名侍卫,除了有几名非常厉害的武林中人,其余的大部分都是各军之中选出来精英,因此在各军之中也算得上是名人,这一回我能开口让他们教剖汉王府的人,大概日后消息传到各军去,那些将士对他们今夜的作为也必然会“羡慕不已”。
“好!”我摆了摆手,笑道:“那就做得干净利落一点!”
索道存擦掌抹拳了两下,兴冲冲的就下大堂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面不觉泛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只觉虽然我的年纪并不是大过手下的这些侍卫、将士,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将他们当作是我的孩子一样,看着他们胡闹却也有点暖暖的感觉。
等索道存走了下楼,我又转过头来,看见张纯儿正带些疑惑的盯着我瞧,我笑了一笑,说道:“张小姐,今晚你可不论如何都要跟孤走了,不然孤的面子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
“你——。是要把我关起来?”先前张纯儿显然对我还并不信任,便又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真诚无比的对她说道:“张小姐你说错了,日后进了睿王府,你如果想走,孤绝对不会拦你。”
正说时,楼下“哗啦哗啦”的传来一阵桌子翻倒的声音,我知道这是索道存他们终于动手了,当下对着张纯儿又是一笑,便走到二楼的沿栏处观看热闹起来。只见索道存和我手下的一众侍卫对着汉王府的二十余人大打出手,他们因为有意为之,因此出手极是狠辣,但是又能适到好处的不闹出大乱子来,情形真的变成了一面倒。
好一会儿,大堂里的客人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斗纷纷逃了出去,只剩下西韵轩的一众老鸨、龟奴、以及姐儿畏惧的缩在四周墙角边上,大堂中间狼藉一片。
“住手!”
终于有人出来喝止这一场打斗,汉王府那边的人闻声首先退了回去,大概那说话的人在对方众人心里面是非常有份量的,所以才会被这一喝喝得停下了手脚。
索道存领着一众侍卫也不“追击”,我留意了一下两边的“战果”,我们的人虽然人人挂彩,但是都并不太重,反倒是汉王府众一个个都伤得极重,有几个还需要同伴搀扶才能够站得起身来。
从大堂后面走出来了几个人,我看了一眼,立即认出其中有两个就是我那三哥朱长煦和宁王世子朱长鳞,显然先前喝住双方的人就是三哥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露面也说不过去了,连忙带着张纯儿走了出去,假意看了看大堂上的情形,恼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说话时,我连忙又对三哥和朱长鳞见了礼,道:“三哥、长鳞王弟,想不到在这儿遇见你们,真是巧得紧啊!”
三哥和朱长鳞大概都恼于大堂内的场面,对我只是微微的回了一礼,三哥先问道了:“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打起来了?”
我不等汉王府的人说话,也对索道存骂道:“索道存,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七十五章 选美(1)
索道存知道我在装腔作势,带着委屈的回答道:“殿下,这——我们的事情,是他们先动手的。”微微一顿,他又故意嘟囔着道:“殿下您要不信,可以问问弟兄们啊!”大概他这小子早就已经嘱咐过那些侍卫,那些侍卫闻言立即都应和了。
“哦?”我假装疑虑的望向汉王府的众人,满是一副询问的模样儿。
三哥和朱长鳞见状,眉头都微微一皱,三哥出声对他府上一众侍卫中看似首领的家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是你们先动的手么?”
那侍卫首领指着我们睿王府里的几个人,说道:“他们这群狗崽子出言调戏我们这边的姑娘,小的们实在……实在气不过,这才出手的。”
我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侍卫首领指着的几个人,他们都露出了一副古惑无比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敢情他们是故意撩拨那些的姐儿,这才惹得汉王府的人先动了手,这一手可真是漂亮了。”
“一群不中用的东西!饭桶!”三哥闻言发火了,他立即就对汉王府的一众侍卫责骂了起来。
“皇兄,你不必生气,这都是下人们不懂事儿,也不用怪他们了!”这种时候说出这番冒似是和事老说的话儿,我还真是感觉到有点解气,要知道先前三哥先前的作为,还真是让我觉得他一点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皇弟,嘿,今晚的事儿就对不住!”三哥恨恨的向我拱了拱手,当先就走出了西韵轩的大堂。
朱长鳞道了一句:“多有得罪了”,然后对我行了一礼,也跟在三哥的身后急急的走出了大殿。
看着汉王府众人离开,我从怀中拿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放在一张还能立着的桌子上,对那些老鸨、龟奴道:“今日你们这里的损失都算在孤地身上了,有多地便当作给你们压惊吧!”说完。我也带着索道存众人。还有张纯儿走出了西韵轩。
深夜时分,走在秦淮河边,那河面有阵阵轻风送爽,真是让人感觉舒畅,加上今日的事情实在让我感觉到解气,心情也就非常的好了。在走出了西韵轩没有多久,我就又拿出了五百两银子来,让索道存和今日的跟我出来的一众侍卫分了,算是对他们打赏。
张纯儿一路跟着我,也没有作声。我笑着说道:“今晚孤把小姐从西韵轩‘抢’走,只怕西韵轩的老板要气急败坏了。”
张纯儿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与西韵轩的老板说好了的,我要走的时候,他绝不可以留难。”
“小姐怎么会到了应天来?又怎么会在西韵轩的?”我这个疑问一直憋在心里面许久了,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问了出口:“小姐是为了你们镜花宗打探情报地么?”
张纯儿略一沉吟,也没有掩饰的点了点头,道:“妓院向来便是能够收到最多风声的地方。秦淮河就更不用说了。”
“小姐到了睿王府后,只怕你们镜花宗就要另觅他人做眼线了!”我微微一顿,转而凝重无比的说道:“孤愿意娶小姐为侧妃,但是也希望小姐日后和镜花宗能够撇清关系。”
我这是攻心之策。从张纯儿顺从的跟着我走出了西韵轩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早就已经在身心上征服了这个女子,但我也看出她对镜花宗仍然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我只有将她心中的这一份感情切断,才能让她完完全全地投入到我的怀中,从而让我获取到更多镜花宗的事情。
大概张纯儿也应该知道,以她这“不干净”的出身,最多也只是我地一名女姬罢了。这时候我应允娶她为侧妃,对她来说就是极大的眷爱了,因此这一刻,她的身子猛地一顿,神思恍惚间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我任由着张纯儿慢慢思考,有意加快了一些脚步,略微走前了一些,才刚刚走出秦淮河的地界,就看见有一道人影在阴暗处走了出来,挡在了我们一行人的正前方。
我完全想不到这种时候居然有人敢挡道,心中微微一惊,顿时就停下了脚步,带些疑惑的直打量着那个因为天色而显得面目模糊的人。
我手下的那些侍卫也看出那人地来者不善,他们都围在了我和张纯儿的周围,除了紧紧的盯着那人,一个个还警惕的留意着四下的情形,生怕还有什么埋伏。
只看了两眼,我就觉得对方的身形似乎有点眼熟,心中微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挡孤的去路。”
那人慢慢的走上两步,笑道:“睿王殿下,你带走了我们西韵轩的人,这可不是分明要挖我们墙脚么?”
听见这一把熟悉的声音,我已经能够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她分明就是之前我已经见过的玄水宗的女弟子——蓝文琪。
“原来是蓝姑娘啊!”我排众而虫,挥了挥手让侍卫们不需要那么紧张,“蓝姑娘啊,多日不见,你可还好么?”
“不好不好,人家都挖墙脚挖上门了,又怎么会好?”蓝文琪显然一点也不忌惮我这睿王的身份,说起话儿来还是和当初刚识得她时一样娇横。
我摆了摆手,说道:“蓝姑娘,你这话儿可算是说错了,孤哪里有挖你的墙角了?我可是听说了,张纯儿小姐和没有卖身给你们西韵轩的。”
蓝文琪显然不信我的话儿,走到近前来,含笑着瞪了我一眼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说要来问问她本人的。”说时,蓝文琪转向张纯儿,问道:“纯儿姊姊,你真的愿意随他走么?”
从蓝文琪对张纯儿说话的口气,我知道张纯儿和她应该都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底细的,因此倒是开始有些摸不清楚魔门三宗的关系了,心里面在暗暗思量着玄水宗会不会是站在镜花宗那一边地。
在我想着心事地时候,张纯儿回答了:“蓝妹妹。我是自愿到睿王府去的。你不必为我担心。”
“可他是朱家的……”蓝文琪朝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好一会儿后,她才对我招了招手,说道:“你随我过来,我有话儿要和你说。”
我慢慢的跟在蓝文琪的身后走到远处,大概到了张纯儿和一众侍卫听不见我们说话儿的距离,蓝文琪停下了脚步,对我说道:“你的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你不知道她是镜花宗的人么?”
“我自然知道!”
“那你为何……”蓝文琪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看,似乎想要从我的脸上表情看出一些倪端来。
“她是不是镜花宗地人。这有什么关系?”我瞧了蓝文琪一眼,想了一想后,问道:“莫非玄水宗和她们镜花宗都是要反我大吴的?”
蓝文琪闻言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轻轻一叹,说道:“大概你一点也不知道我们魔门三宗的来历吧?不然你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儿了。”
“什么来历?”我还真是不知道魔门三宗有什么来历,只知道魔门一向为正道各派不容,是常人眼中的邪魔外道罢了。
“你师父没和你说么?”蓝文琪失口笑道:“我们三宗之所以被正道中人说是魔门,其实并不是我们究竟有多妖魔邪恶之类。反倒是因为我们与他们道不同,他们竟然自称为正道了,所以我们便被他们诩为魔门了!”
“道不同?”我并不知道蓝文琪所说的道不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话儿倒是让我生出了一丝好奇。在我的心里。我地确认为魔门三宗除了镜花宗的行事方法有些出格外,我们映月宗和玄水宗和从前正道中人所说的“邪魔”两字有着很大的出入,真不知道这魔门一说究竟来自哪里。
“唉,看来你还是一点都不明白状况啊!”蓝文琪不慌不忙地解说:“我们魔门三宗原本和他们那些正道门派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在大吴建国之前,他们那些正道门派辅助的是你们朱家,而我们魔门三宗则分别辅助的是陈友亮、张宗周和方国珍的。后来大吴建了国,那些支持你们朱家的门派就成了正道。我们却成了魔门。”
“原来如此!”我到了今时今日,才真正知道了正道了魔门的来历,心中不禁想起师父的作为,又有一个疑问生出:“这魔门三宗竟然都与我朱家有着大仇,那师父他老人家是——”
“魔门三宗这数十年来饱受正道以及朝廷的打压,门下弟子越来越少,不知道你们映月宗究竟如何,我们玄水宗如今就只有师父和我两个人了,只有镜花宗或许还算是保留着当年地一些样子。”蓝文琪的话儿显得有些寥落和唏嘘,她看了我一眼后,又道:“看来这些年来,你们映月宗的长辈算是想通了,竟然收了你们朱家的子弟为徒,这样日后倒也不失为一个能够让香火传递下去,甚或是发扬光大的法子。”
“师父的用心竟然是如此良苦啊!”师父的身份看起来让他这一辈子都吃了不少的苦头,原本他是可以在皇祖父相邀时入朝为官的,但是他大概又害怕在应天正道各派的势力极大,会看穿了他的身份惹来不测,所以就投到了父皇的藩邸,然后又巧合无比的收了我为徒弟,希望可以使得映月宗再不受到正道和朝廷的打压。
“那如果我日后能够得到皇位,那岂不是更合了师父的心意了?”我突然想通到了一件事儿,在师父的心中,他不论如何都是最希望我能够登上帝位的,这个时候他不敢明着帮我,大概是害怕父皇的猜忌吧!
明白到这一点,我心里面顿时觉得轻松了起来,毕竟我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与师父为敌的。从小开始我就对师父有着一份崇敬,如果让我真的和师父成了敌人,这一份崇敬自然也会让我变得畏缩,让我少了几分胜数。
因为心境的变化,我看着眼前的蓝文琪,只觉得她更多了几分娇艳,心里面对她能告诉我这么有关魔门的事儿感激不已。便道:“蓝小姐。我听人说起西韵轩是”帮的买卖,可是却不知道你是”帮之中哪一家的大小姐呢?”
蓝文琪该是想不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儿,略一沉吟后微微一笑,说道:“我姓蓝,川帮之中不就只有一户姓蓝的么?”
我之前就早已经猜想到了,只是却并不敢确定,于是笑道:“这样说来,小姐就是彝族蓝坯族长地千金咯?”
蓝文琪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微笑道:“竟然你知道了纯儿姊姊地来历。她也愿意跟你走,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我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是想到不好强留人家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只好改口问道:“那……那不知道日后怎么才能找到小姐呢?”
蓝文琪笑着瞪我一眼,调侃道:“你找我做什么,人家又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说罢,她当即就转身沿着来路走去了。
我想不到蓝文琪说话这么没有顾忌,当场被她呛得脸上微微一红。见她的身影越来越远,这才苦苦一笑,重新转回了回去。
这天回到府里,我为张纯儿安排了一个住处。就径自进了书房看书,也没有去睡。要知道每日早朝需要三更就起,穿戴整齐进宫已经是四更了,然后又要在朝房等上一个时辰,这才在五更上朝,说起来还真是累人无比的事情,所幸我习有月垠缺,等闲一两天不睡也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早朝的时候。臣公们上的一些折子莫不是各省官员调动的事情,虽然父皇登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是这官员放任的问题还是没有完全解决,朝中的臣公简直就是想一个官位一个官位的拿出来朝上讨论,让父皇定夺。在这种情况之下,我通常是会闭目养神,绝不多说什么地,因为这种事情我实在不宜过多插口什么。
虽然拿出来的朝上讨论的那些官位都是各省的地方上面,但是其实却关系到了朝中各个派系的斗争。比如眼前的广东按察使,三位杨姓的修撰都提出要让云南按察使刘宁接任,因为这位刘宁正是杨士荣的门生,可是另一边却又有人不同意,反倒是分别推举出从前在燕京主理刑名地张合和原本在广东人番禹知府的李大为接任。
很显然的,三杨是父皇的支持者,他们推举自己地门生去任广东按察使,那不过是想扩张在朝中的势力罢了,而后面的张合和李大为,则分别是三哥五哥的门人了。
我留意倾听着庙堂上向父皇各抒己见的众人,心中计较了一下这三个人,如果让我来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刘宁。因为一来三杨是绝对忠于父皇的人,让他们的门生就任并没有什么不好地,二来张宁原本在云南就是按察使,也算得上是一位有经验的能吏,三来还有一点对我是非常有利,那就是刘宁乃是刘子亮的父亲,通过这一层关系,料想他日后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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