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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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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粗暴,马泳薇不但没有抵挡,还非常的喜欢我对她的作为,她急促的娇喘着,双腿紧紧的夹在我的腰股上面,似乎期待着我对她的侵辱。

连日来的消沉让我在这一刻极想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情欲,我的爱吻如雨点般连番落在马泳薇的脸上、颈上和胸乳上,每一次吻她,马泳薇都会发出一下轻颤,脸上也渐渐变得有些媚眼如丝起来。

“爷,您奴,您快要了奴!”马泳薇如同雌猫般发出咿哝声,一双小手儿急急的摸向我的胸膛,不断的搓揉起来。

我这时候需要的只是一场发泄,当即一解裤头,坚挺的身子就径自刺进了马泳薇的私处,那早已泥泞的幽谷中传来阵阵的吸力,让我当堂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感。

“哦,怎么好像变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一年没有宠信马泳薇了,我这个时候觉得她似乎变得更紧实了。

“爷,舒服么?”马泳薇似乎对我的赞赏很是欢喜,一边尽力的迎合着我,一边喘着气儿道:“自从您走后,奴就让下头的人为我搜罗了一套秘术,练习之后,据说是能够让那……那处的肌肉变得更有力。”

“原来如此!”马泳薇总能想着法儿让我尝到新鲜玩意儿,她的这种贴心服侍,更是让我对她生出了一丝畸形的喜欢来,只觉得有她在身边其实也是非常不错的。

“爷,奴能够夹得更紧一些的。”说话的时候,马泳薇突然把两只张开的腿并扰着架到了我的肩膀上面,她的身下顿时变得更紧更有吸力了。

不得不说,这种奇特地姿势让我、让她都能感受到极其刺激的快意,我着意施展起师父传下的床第功夫。连连冲击之下,马泳薇很快的就冲上了灵欲的颠峰,身子软软的任由我的继续动作。

发泄完心中的欲火之后,我坐在床上,转眼欣赏了一阵正趴在我身上的马泳薇地身子,心中突然想到竟然马泳薇有那么多的产业和生意,我何不借着这一点。把东厂的情报网铺得更广一些,让他们渗进各行各业之中呢?虽说这样做在东厂上的花费暂时是更大了。但是只要日后倚仗着这些厂卫在商贾间得到地情报,相信我也可以让马泳薇赚到更多地银子,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于是,我就把心中的想法试探着对马泳薇说了。马泳薇听完之后当即就大声叫好起来。说是如果真能把自己的人安插到生意场上的对手那儿,这样一定会为自己的生意有极大的助益的。而且她还说,之前她也试过做这种事儿,不过却未曾想过要如我这样,专门划出银子来建立一支这样的情报组织罢了。

我心里非常的清楚,马泳薇虽然对我百依百顺,但是她并不是一个蠢笨的女人,至少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她那死鬼老公的生意和产业在她地打理下。不但没有萎缩,反而还越来越兴旺了,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在生意场上的精明。

只是稍微思想了一阵。我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妙不可言,当下就决定给马泳薇撑腰,由我先出银子让她为我立即着手建立这样一去情报组织,日后这个组织就由马泳薇来掌控和维持,为了以示这个组织和东厂的区别,我暂且就称它为西厂。

和马泳薇商量了一阵建立西厂的事务之后,我为避人嫌,又尽快的把马泳薇送出了迎宾馆,并且和她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然后,我带着两名侍卫换上寻常人的衣衫之后,就匆匆的赶往文德桥头去了。

文德桥上,我来得还有点儿早,但是我自从见了那人之后,心里面就有着许多的疑问想要问他,只要能解开我心中的这些疑问,就算来得更早,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传说当年的诗仙李太白,来到这文德桥上时,醉醺醺的他看见那天上的月亮映在桥下的河水里,竟然一分为二了,这位诗仙当即就酒意大发,一纵身就跳下文德桥捞月亮去了,这件事儿多少年来一直被文人才子传为美谈,直至今日。

正当我为这文德桥的趣于儿稍稍分了一些心神的时候,突然一人极快的从桥的另一边行了上来,很快的走到我的身旁定下。

“风兄,一别几年,不知道你可好啊!”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是稍有些激荡心情却让我的话语声听起来有些颤抖。

没错,今天于宫中约我在文德桥相见的人正是风道同,自从我在九江和他分别,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时候,风道同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并没有多少变化,不过让我觉得惊奇的是,他正穿着一身禁宫之内侍卫首领的衣服。我稍稍分辩了一下,发现他的衣饰该是锦衣卫百户穿的,看起来他不但进取锦衣卫,而且还混得不错,一年就已经做到百户了。

“很好!”风道同的性子看来并没有多少变化,他依然沉默寡言,对我的问话儿,只是简单的用两个字回答了。

“风兄,我其实有很多的话儿想要问你,只是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微微一顿,我又沉声道:“嗯……风兄,我想先请你告诉我,太子朱标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风道同的回答依然简练。

“不是……”我的心情极是复杂,虽然我是想让风道同杀了朱标,一直以来我也怀疑着朱标是不是风道同杀的,可是到现在突然知道了答案后,没有了负罪感之余,一股疑问又升了起来,不禁问道:“那朱标是怎么死的?”

按理说,朱标的身体虽然并不好,但是并没道理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病死了,事儿实在有些突然而且古怪。

“被人杀死的。”

“谁?”

“燕王!”

“燕王?”我心头一震,怎么也想不透朱标为什么会是父王杀的,连忙又问:“风兄,你能给我说得清楚一些么?”

风道同略一沉吟,终于肯为我详细一些的说了:“我想着要杀太子,就要接近他,便找了个机会进了锦衣卫。过了两个月,我才刚成了乾阳宫的侍卫,那晚就有刺客来杀了朱标了,我和那人交了手,他会鹰爪功。”

风道同的话儿虽然简单,但是极是扼要,听完之后我已经能够想象到了事情的经过。大概他答应了我要为我杀太子朱标之后,就想着想要接近朱标,凭着风道同的武功,他要进入锦衣卫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看来成为乾阳宫的当值侍卫,却应该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要知道那乾阳宫就是太子的寝宫,向来是块肥缺,多少锦衣卫想争着去那儿,就是为了能够在太子面前混个脸熟,风道同能够挤到那儿去,实在算得上是极难的事儿了。

能够在寝宫作为太子的守卫,算是上是已经成事一半了,不过如果说有人能够施展鹰爪功,而且又能和风道同交手后逃脱,那人应该是鹰爪门的高手了。事实上,鹰爪门的门人弟子都分布在燕京地面儿上,父王的帐下就养着几名鹰爪门的高手名耆,如果说刺客不是父王派来的,只怕都没有人相信。

“这就或许就是皇祖父这么坚决的把皇储之位交给朱长文的缘由了。”我心中暗自一叹:“父王啊父王,你又何苦这么心急?只稍再过个一时半会儿,儿臣就为你清除了这一个障碍了。”

皇祖父向来的心愿就是让子孙和睦,这个心愿只怕直到他死前一刻,也是没有变更的,父王虽然派人杀了朱标,但是皇祖父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种情形之下,就算皇祖父和着牙齿把血吞,也不论如何不会把皇储之位传给父王了。

不过想想,也难怪父王这么心急,皇祖父一年比一年老,而朱标任太子监国多年,地位日益稳固,如果父王不使些非常的手段,只怕日后的事儿就更加难了,因此他这才会出此下策。

“怪不得这一回父王不敢来京见皇祖父和皇祖母最后一面!”我知道父王身边还有师父辅助,应该没有什么事儿,说不定派刺客的事儿还是师父安排策划的,“这一回皇祖父过世之后,朱长文很快就会登基,不知道父王又会采取怎样的手段呢?”

要知道这个时候皇祖父和皇祖母同时驾崩,算得上正是国之大丧时,朱长文就算想要登基,也须得等到两老的丧事过后,钦天监择选吉日,这才能受百臣朝拜,举行登基大典的。到时候,就算诸地的藩王也须得安照礼节回京参拜的。父王和周王等几位王叔连皇祖父、皇祖母的丧事都不来,显然日后朱长文的登基大典也不会来的,这藩强主弱的局面就此形成,日后的动荡只怕就再也难以避免了。

一众藩王之中,尤以几位“塞王”的兵力最多,那宁王叔在开封一地号称“带甲八万,精骑五千”,实在算得上是天下兵力最多的藩王。其次我父王“带甲六万,精骑三千”,只算是兵力第二多的。不过如果要比较起来,宁王叔的兵力虽众,但是却不如我父王手下的兵将那样,常年于东北与瓦刺人、女真人征战,个个战力超群,因此若论实力,只怕还是我父王更强劲一些。

第五十六章 离京(1)

风兄,既然朱标已经死了,那你还留在宫里干什么?我有些好笑的看着风道同的这一身侍卫打扮,有谁能够想到他就是有天下第一杀手之称的风道同,“莫非……莫非风兄是准备转行,想一辈子都在锦衣卫中混下去?”

风道同自然听得出我的调侃,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后,说道:“我发现了一件怪事儿。”

“发现了怪事儿?”如果连风道同都认为古怪的事儿,并且让他留在了宫中恋栈不去,那这件事儿应该就真的很有吸引人的地方了。

“宫里有你们魔门的人!”

从这话儿里面,风道同显然已经看出我是魔门的人,我心念一动,问道:“是谁?”

“如今的皇后!”

“皇后?”虽然风道同的话儿说得简单无比,但我还是立即就明白到他说的人是朱长文的正室,也就是定远侯王弼的女儿,因为这时候只要朱长文登基,她就是当今天下的皇后了。

“她是镜花宗的弟子。”风道同的声音很冷,冷到能够让我生出一丝寒意。

“怎么会这样?”我实在有些难以想象,想不到镜花宗的触手竟然能够伸得这么长,就连朱长文的身边也不能幸免。我的心有点乱了,镜花宗在这种时候出现,让我有了些不详的预感:“莫非他们也看出这朝野间大乱将即?”如果真的如同我想到一样,那么镜花宗可算得上是我们朱家当前最大的敌手。

“风兄当真确认那……她就是镜花宗的弟子么?”我一时之间还没有定计,连忙先确认一下。

“我和她交过手,试探过!”风道同的语气很肯定。

我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后道:“这事儿对我要紧无比,今日谢过风兄把实情相告了。”

“不用谢,我收了你银子。没有杀人。”

我自然明白了风道同话儿里面的意思,他大概是因为没有为我杀了朱标,这才想方设法的想要报答我的一饭之恩。微微一笑后,我又和他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候,这才匆匆的分开了。

回迎宾馆的一路上,我愈发觉得事情严重,看来镜花宗是处心积虑的想要亡了我大吴的国祚。柳蝶衣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只怕当真铺下了不少的暗线。只等一有机会,就要向我朱家发难。就拿眼前的事儿来说,若是那王弼的女儿在朱长文的耳边耸动他作出什么不分轻重的事儿来,天下大势真的就一日可变了。况且我还不知道那定远侯王弼是不是和他女儿是一路的。他手中掌握着锦衣和金吾两卫,无形中就等于掌握住了整个皇宫大内,一旦有什么变故生出,只怕朱长文这位天子同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迎宾馆中,我立即就让曹福安派出得力地厂卫监视定远侯一家的情况,同时又写了两份密信让人送到燕京去,一份给父王,一份给师父,让他们对应天的事儿都大致有个底儿。

这夜算是勉强过去。第二日一早,我就收到了宫里传来的皇储的旨意,说是要让几位重要的大臣和我们六位王爷、世子一起。商议皇祖父和皇祖母的安葬事宜,以及日后的新皇登基大典一事,那住持的人正是定远侯王弼。

我不动声色陪同一众堂兄以及两位王叔来到宫中,那几位大臣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在众人之中,除了定远侯王弼之外,还有三位外姓王爷、胡惟用、宋濂和李孝儒,算得上是朝廷内要紧的几人都到了,同时我地一众亲家长辈也到了一半。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定远侯王弼,他传说中乃是骁勇善战的双刀大将,今日看见他,我也觉得他的相貌果然有些气势逼人,整个人就真的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刀,让人能够一眼就察觉到他的精焊强练之气。不过让我有些反感的是,他长着一对三角眼睛,整个人一看就像是唱戏的奸臣一样。

照理说,三位王姓王爷的地位更高,这一次商议事宜该有他们中的一人来主持才对,不过因为王弼的女儿是朱长文的正妃,因此无形中王弼已经成了半个当朝太师,这一次的会议由他来住持也就无可厚非了。

“诸位王爷、世子、还有几位大人,皇上驾崩,按我所想,我们应该尽快商量好安葬皇上、皇后的事宜,然后操办新皇的登基大典!”客套完后,王弼直接就进入主题了,他老气横秋的模样,看来是已经俨然以太师自居了。

如果说到礼法,只怕没有人比宋濂更是在行,他一听王弼的这第一句话儿,就已经不乐意了,说道:“虽说新皇登基极是要紧,不能守那三年之孝的大礼,只是前朝前代的贤君圣人们,至少也要守教满了七七四十九天之数,这才能够举行登基大典的。定远侯爷的话儿未免有失礼数,对皇上皇后大大不敬了。”

定远侯大概也知道宋濂的直性子,听完他的话儿,又道:“宋太傅,要知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等个四十九天的话,那这满朝的政事由谁来料理?孝道的确不能不守,不过这法子倒可以相权,皇上最希望的就是皇太孙能够早日登基,让天下安泰,所以我说早些为新皇举行登基大典,也算是对皇上尽孝了。”

“如今天下安定,四海承平,皇太孙即例迟些登基,也并没有什么大碍,若是真的不顾礼数提早登基,只怕日后会惹来青史讪笑,还请定远侯爷慎之啊!”宋濂向来就是这个拗脾气,只要是认定了的事儿,不管什么人拉他,也休想他掉头转走。从前皇祖父就不止一次为了他的这份倔犟既是敬服,又是恼恨。

定远侯看来还是第一次领教宋濂的倔拗,脸色一变下顿时也没有说话儿,只是用那双三角眼瞪着宋濂,其中很有一丝阴森之意。

我左右看了看,只见那三位外姓王涵养倒是好得很,这时候都安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木然,也不知道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好像此间的事儿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几位世子,他们更是带些瞧热闹的神情看着宋濂和王弼,完全就没有说话儿的意思。

剩下的胡惟用和李孝儒两人,那胡惟用向来胆小怕事,这种时候真是缄口如瓶,生怕发出了一点儿声音,李孝儒大概是看见自己老师把场面弄得过于僵了,连忙上前打圆场道:“定远侯的国不可一日无君的话儿虽然在理,只是凡事还须得按照礼法来办,不然日后皇太孙又怎么能以自身立正来治理天下呢?”

王弼显然非常的想让朱长文尽快登上王位,又道:“御使大人此言差矣,皇太孙这种时候就应该以下天为重才是正理,只有身登大宝,这才能名正言顺的执行政令,天下才能继续得保太平。如若不然,只怕会引人觊觎这天下九鼎,岂不是弄巧成拙?”

眼看宋濂就要出言争下去,只见李孝儒突然朝我望来一眼,然后说道:“这件事儿竟然难以抉择,倒不如先来听听王爷们的意见。”说时,他微微一顿,有意对我问道:“不如睿王殿下对此有何见解?”

说起来,因为我的身上有打皇鞭的缘故,隐隐之间,我的身份其实就如同是众藩之首样,李孝儒先来询问我的意见,倒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我想不到这位一向方正的岳父大人,竟然能够耍得出这么好的一手太极拳,轻而易举就将事儿推到了我的身上,真是让我既感好气,又感好笑。不过不论怎么说,李孝儒和宋濂都算是我的缶父,在公在私,我都没有理由不站在他们这一边,因此略一思索,使道:“孤觉得宋大人和李大人所说有理。至于定远侯的话儿……嗯,虽然有欠思量,但其实也不能不算是老成谋国之言。”

我既然若事上身,自然也不能够让身旁的众人幸免,于是使假意转了转身,朝着常遇春这个老古惑问道:“常老王爷,您觉得怎样呢?”

常遇春对我微微一笑,说道:“睿王殿下年轻有为,事情不但看得透彻,而且话儿也说得在理,真是让本王好生佩服啊!”说话的时候,他竟然给我玩起了避重就轻,话儿里面对我的问话也不置可否。

我想了一想,打蛇随棍上道:“既然常老王爷都说我的话儿在理,不知道徐老王爷和淋王爷又怎么看?”

徐达和沐英虽然没有常遇春那么没滕,但是也不愿多说什么,因此都说了一句让我来作主,就继续神族太虚去了。

“那好,既然几位老王爷都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好了,先择好吉日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安葬,然后再安排皇太孙守孝四十九日后择日举行登基大典。”其实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商议的,只是看起来王弼似乎想让朱长文早些登基,这才召集众人来探探口风,我这时候一口说定了,王弼自然也就没有话儿说了。

第五十六章 离京(2)

我不知道王弼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让朱长文登基,只是其中看来并不是为了能让他自己早日成为当朝太师那么简单,不过那让登基大典早日举行的事儿被我三两句话儿压下去之后,事情也变得简单非常,又说了一些安葬皇祖父和皇祖母的具体事宜,众人就这么散去了。

回到迎宾馆,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让曹福安为我查探朱长文身边的几名得宠太监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经过之前的事儿,我心里面一直疑惑着王弼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把朱长文推上皇位,愈发觉得在朱长文的身边实在需要安插上几个得力的人手才好。

“张得贵,今年二十八,是山西垣曲人士,十三岁入宫,至今已有十五年了。”

“这人平日有什么嗜好吗?”听了曹福安的话儿,我不禁问了一句。

“这人平日极少出宫,京城的厂卫也没查着他有什么偏好,只是他为人机灵,又对皇太孙极是忠心,如今算得上是皇太孙身边最得宠的近侍太监了。”厂卫们看来办事极是仔细,那张得贵的事儿曹福安都知之甚详。

“没有什么偏好?”我心中一奇,倒是想不到朱长文身边还有这样的太监,看起来这人还真是“无欲则刚”,若想让他为我办事,那只怕是想都别想的了。略一思索,我又问道:“这人不行,再说下一个。”

“李海富,今年十八,是安徽凤阳人,他七岁入宫,至今已经有十一年了。”曹福安翻了一下手中的密报,又继续说了。

“这人可有什么嗜好?”我还是问着同样的话儿。

“李海富年纪岁轻,可却极是好赌。一个月总要到京城的各处赌坊赌上几回,身上赌债也多!”

“哦?”我微微一笑,鼓掌道:“这人适合,说说他的性子如何?”

“这人从前奴才也见过,活脱的一个小泼皮,只是寻常在主子面前啊,口甜舌滑。乖巧无比。倒也算得上是个妙人儿。”

“好,就选这人了!”我想了想后,继续道:“让人尽力拉拢这人。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得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曹福安应了命,就要出门去办我交代地事儿去了,我还未等他出门,想了一想后又道:“顺道查李海富家中还有什么人。嗯……也查查那张得贵家中还有什么人!”说话的时候,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阵杀机。接着道:“若是那张得贵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日后弄妥了李海富之后,就安排个好局把张得贵给做了。事情可要做得漂亮一些。”

曹福安点了点头,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神色,又应了一声后就悄声的退出门去了。

过得十余日后,曹福安就没有消息回来了,我让他办的事儿大致都有了些结果。经过查探,那李海富家中还有一个姐姐,那姐姐如今嫁给了当地的知县做妾,也算得上是官宦家地人了。曹福安已经让得力地厂卫故意在赌场上结识李海富,又接连向张海富借出了约莫五百两的银子,那张海富还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只待日后赌债越多的时候,再向他下手,那成数自然就越大了。

李海富这一边倒还罢了,在得知那张得贵竟然在山西家中一个亲人也没有后,我心中就不禁生起了疑心,难得有像他这样干净地人,丝毫也没有让人下手的地儿,真不知道他当初是为了什么投身到宫中当差的。这样想时,我一边嘱咐曹福安命人好生留意张得贵的同时,一边又让曹福安查找这人入宫时的记档,也好知道朱长文地身边究竟有些怎样的人。

皇祖父和皇祖母葬于东陵后,朱长文也按着礼制守孝,过了四十九天后才可以举行登基大典,在这期间,朝廷上下也开始筹备起大典地事儿。我作为一地藩王,这种事儿也轮不到我插什么嘴,正想要和岷王叔和桂王叔商议着就此赶回封地的时候,却突然收到了一封皇太孙上谕,说是大典的时候,皇太孙将召各地藩王回京参加,让我们几个已经在京藩王还有王世子就不要走了。

暗自琢磨着朱长文地这一道“上谕”,我心里面只觉得事情好像并不对路,若在往常,朱长文当是害怕诸藩借机领军进京才是的,何况皇祖父还特地下了一道让诸藩留在封地不能离开的圣旨,朱长文不论如何也不会毫无缘由的召集各藩进京……“除非他想撤藩!”我猛地一惊,朱长文有王弼的撑腰,这种时候如果真的召集一众藩王过京,就算有人多带了“人手”,凭着应天的墙高城厚,一时之间要在毫无理由之下做出什么事儿只怕是不可能的,因此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来撤藩也就成了可能了。我心中担忧之余,连忙又写了一封密信给父王,同时也开始思量起怎么才能找到个尽快离开应天的借口。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意成全,只过了两天之后,我突然收到了从成都传来的消息,那就是宋宜萱竟然生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古人常说,但愿生儿鲁且钝,无灾无难到公聊,我这时候身处这暗流汹涌的京城,得知我那儿子降生世上的消息,当即略一思索,就为他起了个名字。

“朱厚照!”这是我给儿子起的名儿,我只希望儿子能够敦厚仁宅,照耀世代,并不求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建树。

也因为儿子的出生,我立即就有了离开应天的借口,于是我一边冠冕的上旨朝廷的同时,一边又约来岷王叔和桂王叔,还有那一众身为各藩王世子的堂兄,和他们商议离京的事儿。

“长洛王侄啊,你那睿王世子出生,自然算是有了离京的借口,可是我们啊,凭什么离京啊?”岷王叔和桂王叔看起来该是优柔寡断的人,听了我邀他们一同离京的事儿,岷王叔当即就摇头叹气了。

其实如果不是岷王叔和杜王叔都同属塞王,麾下拥有数万人马,我才不会约他们说这事儿了,而且那王世子留在京中也有如各藩的人质,只有一起将他们游说走人,这样日后父王的大事才会好办一些。

“两位王叔啊,你们留在这里,莫非看不出朝中的人心奸险么?”我耐着心儿解说起来:“皇太孙即将登基,京中一时人心难测,还是先回封地,观望风声才是正理啊!”

“长洛王侄啊,可是皇太孙已经有了上谕,让我们不能离京,若是我们一起走,岂不就让人留下话柄了么?”桂王叔显然比岷王叔更胆小,他皱着眉头满是担忧无比的样子。

“王叔啊王叔,话儿可不能这么说!”我朝着房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儿道:“如今皇太孙还未登基,说起来也不算是圣旨,要是真的比较起来,两位王叔还是他的长辈,这时候就算要走,皇太沈阳市和一众朝臣也不能说什么的。

岷王叔和杜王叔见我这么大胆的说出这种话儿来,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两人对望了一眼后,岷王叔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时候我们不论如何也不能走,长洛王侄你还是不要多说了。

说罢,两人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所谓人各有志,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叹了一声,知道这两位王叔的下场算是已经定了,当下也不愿再为他们多费什么心神,于是想了一想,又转头朝一众王世子问道:“诸位王兄,不知道你们的心意究竟如何?”

一众王世子相互对看了几眼,大概他们都应为岷王叔和桂王叔的不走感觉有些犹豫不决,终于,还是我那大哥朱长炽先行说道:“十七弟,我觉得你说的话儿有理,你什么时候走?我和你一起就是了!”有了大哥的话儿,一向对我信任万分的朱长利和朱长游想了一想,两人都出声赞同和我一起走,这样的情形下,其余诸位王世子见状也纷纷答应了一起离京。

“好,那今夜就请诸位王兄回去准备一下,收拾后东西就立即到西门会合,我们一起离京。”又和诸人定好了离京的时辰、地点,我们便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大概我请旨走人的事儿“上达天听”。在这天傍晚的时候,朱长文又发来了上谕,说是我身为一地藩王,应该以国事为重,不能只顾家事之类,反正就是不让我离开京城的意思。这一个上谕,我是照接了,只不过邓并不打算照做。

入夜时候,我让手下的数十名侍卫和曹福安整理好行装,这就匆匆的赶往和一众王世子约定好的地点,然后一起离京。大概是因为事关重大,这一次夜没有人迟到,我们很快就聚齐了人,然后进朝着西门急驰出去。

当我们让人打开了城门,就要出城而去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高呼道:“睿王朱长洛接皇太孙上谕!”

第五十六章 离京(3)

我闻言微微一动,一边催促一众王太子先出城去,一边挡在城门前面朗声道:“孤就在这里,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大人啊?”

“定远侯王弼和左御使李孝儒前来下达皇太孙的上谕,请睿王殿下留步。”

这步我当然是要留的,不过等到王弼和李孝儒带着一行人来到我们城门前面,一众王世子以及他们的侍卫同顺利的通过拱门,驰出了西城门,而这时候我则不慌不忙的下马站在城门前面,恭候上谕。

当然的,除了我之外,我身后的数十名侍卫也都下了马,他们恭敬的站在我的后面,都露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气势来。

“睿王朱长洛接上谕!”王弼、李孝儒一行人来到近前,立即就向我宣读了朱长文的“上谕”,大概是要我不能离开京城,参加他的登基大典。

“请怒孤不能领命了。”听完王弼宣读过“上谕”,我微微一笑后,当即就不咸不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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